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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傲,国师驾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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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是,玉白竟在他说完话以后变得安心。

在他怀里慢慢抬起头,她笑了笑,手指攥紧他的衣襟,他眸中惊恐一闪而过,为着她嘴角忽然流下的血。

她受伤了!?什么时候?!

“殷折颜,你不会死吧?”

肚腹血流如注,渗透了衣料,她疼痛的微微眯起眼,紧咬着下唇,眼波中倒映着他倾城面孔。

刚才蓝姬拖她跳下来,她在挣扎间似乎是撞在了岩锥上。那痛感本只是一瞬,却原来这么严重。

“我们都不会死!戚玉白,你听见没有,我和你,我们都不会死!”他厉声叫道,把几乎痛厥的她搂紧怀里。

他不知道胸腔那种灼烫几乎要窒息的感觉是什么。因为在他过去的所有日子里,从没有这样一刻。他慌张,惧怕,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应该做点什么,怀里的女子才能恢复以往的鲜活。

他是国师,怀瑾国最年轻的国师大人。他师傅收他时便说,人生白驹,匆匆数年,能得他这样一个灵性极高的孩子不容易。他从来都是顺遂的,即使是强迫娶她的时候。

“你放开我吧。拖着我,只会是负累。”她伸手去推他,她其实没有多少力气,所以这一推,就像是打在棉花里。

“戚玉白。你够了!”他呵斥她,猛地低头攫住她的唇瓣。

她愣住,直到唇上血腥味弥漫,他才放开她。他的唇上沾染着不知道是他,还是她的血。因为他刚才居然又把她的唇瓣咬破了。

“殷折颜。”她喃喃着,想哭,却又笑起来,“这算什么?你这样对我,算什么?”

“你活着,我便告诉你。”

这是玉白在有意识的时候,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这句话后,她便眼前一黑,陷入无尽黑暗。

***

“夫人腹部受伤,应该是利器所致,索性夫人常年习武,有内力护身,又有大人不断注入真气,性命乃是无虞,休养便可。”

徐太医是为皇上、太后诊病的国手,黎明时分便被殷折颜匆匆请来为玉白断诊。

徐太医与殷折颜也算是相识许久,还未曾见过这位年轻的国师如此。青色衣衫被血染得模糊,连发带也丢了堪称狼狈。

“你且安心。”徐太医拱手道,见殷折颜并无反应,只紧紧盯着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

叹息一声,他悄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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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0章 百里醉流苏(三)—你心我心

身体一阵抽痛,玉白紧蹙眉心,缓缓睁开眼。

熟悉的镂空雕花床顶显示着她已经安全回到国师府,手指酸麻,她微微侧头去看,床边,凌波和微步抓着她的手,睡得正熟。

那个人?果然不在。

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在崖下,她问他,这到底算什么。他说,只要她活着,便告诉她。现在,她活着,好好的活着,那个答案,自然要听。

殷折颜,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希望,那我便更加不能放手了。

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凌波和微步马上醒了过来。

见她醒来,两个人高兴的哭成一团。

玉白忍着腹部伤口疼痛,看着两个小婢子,等她们冷静了些,才低声道:“给我弄些东西来吧,我饿得很。”

因为不能吃什么,所以玉白只进了一些流食,脸色因为吃了东西而变得有了一丝红润,她这才开口问道:“殷折颜在哪里?”

“大人守着小姐很久,然后就突然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他守了我很久吗?”

“嗯,小姐昏睡了一天**,大人就守了小姐一天**。”凌波眉眼带笑,显然很开心。

“是吗?”玉白一怔,脸上红晕更深。

“对了,小姐,今天一早,有一个叫灵姝的人给你送来一封信。”微步说着,从袖口将信掏出。

玉白示意她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已知你无碍,安心养伤。有事来倾国阁找我。灵姝。

“小姐,这灵姝是谁?”

“是我的一个朋友。”玉白叫微步把信收好,主仆三个又说了一会儿话。

***

院子里的人站了多久?

好像是她遣了小婢告诉他,她身体不适,他便急匆匆的赶来了。明明猜到可能是她任性,他还是来了。但她却把他拒之门外。

他不恼,就一直在院子里站着。

“小姐,不请大人进来吗?”

刚才去请殷折颜过来的小婢子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问。

戚青画微微垂了眉眼,声音淡淡的,“请他进来吧。”

到底还是心软,且她想听他解释。没有人知道,当她听说他抱着重伤的戚玉白冲进国师府门的时候,她有多害怕。她最担心的就是,他会爱上戚玉白。

“画儿,身体不舒服吗?”他倚在门边看着她,脚步未曾踏进她的房间。

戚青画咬着牙,冷笑道:“怎么?如今你连我的门都不愿进了吗?”话说着,她眼眶蕴湿,一片涩然。

殷折颜叹息,没有答话,脚步却迈进,到她身侧。

“哪里是我不愿进,不是你不愿我进吗?”

“对!是戚青画无礼了,竟然拒绝国师大人!”戚青画低低笑着,闭了眼,人已经被猛地揽进怀中。

“画儿,你到底在意什么?或者说,你在怕什么?”殷折颜双手捏上她的肩膀,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四目相对,戚青画终是落下泪来。

“殷折颜,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戚青画唯一怕的,便只有一个,你,你心里的那个位置除我之外,换了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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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1章 百里醉流苏(四)—阿黛

戚青画房中,青色衣衫的男子仔细的给怀中人擦了泪,将人复揽进胸前,他淡了眉眼,声音含着轻叹。

“相识12年,你竟还是怀疑折颜心中能放下其他女子吗?”

“不是我要怀疑你,殷折颜,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你做的这些事,你对戚玉白,当真没有一丝动心吗?”戚青画苦涩的喊道,一把推开殷折颜。

他的脸平静无波,虽然凝着她,但她却再难安心。慢慢握紧手指,心像被尖锥刺中一般的疼痛,戚青画转过身,低声道:“折颜,你先走吧。”

“画儿,你就非要这样吗?”背后猛地贴上一具温热胸膛,殷折颜抱着戚青画,眸似火烧。

也许那时候,他不该为了一份恩情去还一个女子的心。可光阴年华消逝,若说他心中依旧拿戚青画当曾予他恩惠的小女孩,那绝不可能。因为自己无法给,所以伤害了她。

“不是的,折颜,我并不想这样,”戚青画笑了笑,回头望着他含着不明晦涩的眸,“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只为我求得妾室之名,问我可愿。那时,我便说,为你,我愿。可是折颜,你了解庶出的女子有多痛苦吗?且我娘亲还是以那样的方式有了我,如果没有你的真心相待,这国师府,青画该如何自处?”

***

四更未亮。

玉白轻轻推了一下因熏了迷烟而陷入昏迷的凌波和微步,见两人没有反应,她这才熄了烛火,从黑漆漆的主屋走出。

稍早时候,她收到窗沿上云芜花的图案,那是她与那人之间的暗语。因为那人的行踪不能让任何人得知,所以连凌波和微步她都是瞒着的。

来到城外经常约见的小院,那里满院疮痍,树木花草凌乱。但在院子最里,却是有一条密道,尽头是一处亭台小榭。

玉白仔细的查看了四周,确定无人跟随下才启动了机关。

一堵厚实的墙门缓缓开启,密道里立即亮了。

穿过密道,只走了不久便月光更甚。玉白加快了脚步,才踏出密道出口,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人。

一身火红衣裙的女子妖娆邪美,英眉,杏眼,细致的墨黑长发仅用一根发带挽住,垂眸间顾盼生辉,此时她嘴角带笑,正望着玉白。

玉白惊呼一声便朝女子奔去,一把将人搂住,她亲昵的蹭着对方脸颊,“阿黛,我好想你!”

“你这小丫头,我刚走了多久,你就成亲了。”阿黛宠溺的戳了戳玉白脸颊,忽然鼻尖一嗅,她急推开玉白,惊道:“你受伤了?!”

“哦,小伤而已。”玉白见阿黛变了脸色,吐吐舌,右手下意识的捂住肚腹。脖颈上的伤痕因她系了丝巾而遮挡住,没想到阿黛会嗅到她身上的血腥味。

阿黛见状,眉眼倏地一冷,甩开玉白,她转身便走。

“啊!好姐姐!你莫生气!”玉白微惊,赶紧扯住阿黛,“真的是不小心才弄伤的,我可以解释。”

“玉白,我和你说过的,不要让自己受伤,你忘记了吗?”阿黛叹息,终究回身拉住玉白手臂,“让我看看,碍不碍事?”

“已经看过大夫了。”话虽说着,但玉白还是乖巧的任由阿黛查看自己的伤势,她知道,阿黛只是太关心自己。

说起她与阿黛的关系,还真是复杂。10年前,她刚刚来到异世的时候,一次巧遇,和阿黛相识。阿黛教她内力和使用轻微的药剂,还教她收集灵力之法,可以说是她的师傅。但阿黛的行踪一向飘忽不定,也不喜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她们之间的交往,一直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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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2章 百里醉流苏(五)—秘药

阿黛精通医术,最善用毒,玉白的伤口她仔细的看过后,便着手上了随身的金创药并重新包扎,全程玉白都乖乖的配合着,因着阿黛的脸色青的吓人。

对于这位亦师亦姐的女子,玉白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身份成疑行踪诡秘又如何,这些都不是她在意的。

“你嫁给殷折颜,是怎么回事?你喜欢他?怎么从来没与我提起过?”

阿黛帮玉白整理好衣服,两个人一同坐在石桥上。

玉白侧身枕在阿黛膝头,撒娇的蹭了蹭,听她问话,方道:“在你走后,我才遇见的他,我喜欢他,就嫁给他了。”

“整天把喜欢挂在嘴边,真不知羞。”阿黛温柔的勾起嘴角,轻轻梳理着玉白的发,又问:“那他呢?他喜欢你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玉白嘟起嘴,想起殷折颜那厮还欠自己一个解释,等她回去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我本来还要在外多呆一阵子,但听说你嫁了人,才赶了回来。如今,看你应是无事,我明日便启程去办事了。”

“你又要走了?”玉白坐起身,不舍的拉住阿黛的手,“你才回来看了我一眼,就又要走了吗?”

“你好好的,我办完事便再回来看你,上一次教你的武功心法你记得勤加练习,还有这个,”话说着,阿黛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玉色小瓶,“这东西唤作百里醉流苏,是我调制出的秘药。这药无色无味,就算是再厉害的人只要一点便也能功力尽散,药效可达两个时辰,留给你以防万一。”

“百里醉流苏吗?”玉白接过小瓶好奇的翻看着。

阿黛摸了摸她的头发,在玉白看不见的地方,眸光划过一丝莫测。

四更亮尽。

和阿黛分开以后,玉白回到国师府。

而在她身后,一抹黑色身影从房檐下显现,望着她的背影所有所思。

回到房间,玉白掌了一盏小灯。凌波和微步的药效还没过,所以两个人睡得都很沉。她拿披风给两个人盖着,又将阿黛给的百里醉流苏小心的收好,这才脱了衣服躺回床上。

***

书房。

负手而立的男子听了冷冽的话脸色遽变,狭长的丹凤眸微眯,他转过身,道:“可查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她去见的又是何人?”

“我进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看来这位戚家小姐身上还有很多谜团啊。”殷折颜眸光幽深,语气粗噶,忽而冷冷一笑,“继续盯着她吧,看看她还有多少事。”

“是。”

“国猎之期已至,‘他’必定还是要去锦山那边的牧场,你提前送去消息。”

“如果那边执意要见面,该当如何?”冷冽眉头微蹙,看着眼前男子。

殷折颜沉吟许久,才道:“他们想要的不过就是富贵和权势,面上虽说顾念旧情,其实也不过虚名。我既已承诺给了,他们若还是不知满足,便是不自量力了。这面,没必要见我自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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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3章 初知秋色浓(一)—出发

殷折颜奉旨入宫。所以玉白去找人时,自然扑了空。听说他此去是为秋日国猎的事情,玉白忽而闪过一番思量,心情霎时大好。

小厨房。

“小姐,你真要这么做?”

微步握住玉白的手腕,担忧的问。

凌波在一旁猛点头,一把将玉白手里的小盅夺下来放在桌上,“给青画小姐下药,这事要是让大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玉白闻言,突然想起那时在崖下,他分明是在意自己,不然怎会冒着危险跟着跳下来。他也是戴着面具生活的人,她总是感觉不到他,所以这一次,她不能错失机会。

“我管不了那么多,这次国猎,我必然要跟着殷折颜的。可若戚青画在,他定是眼里只有那女人了,我还怎么和他独处培养感情?”她淡淡道,眉眼幽深。

听了玉白的话,凌波和微步很明显开始迟疑,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是拿不定主意。

“你们放心,这药没有伤害,只会让戚青画全身无力一天而已,待我和殷折颜走了,她便能好了。”玉白从腰间拿出一包白色药粉,趁着凌波和微步犹疑间便将药粉洒在了给戚青画熬的汤水里。

那药粉很快起了作用。

翌日一早,本来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戚青画突然病了。

管事嬷嬷大惊,立即请了大夫来看,这病因却是无从知晓。殷折颜得了消息,因着出发时辰将至,无法,他便让戚青画安心留在府中修养。

床榻上,戚青画脸色苍白,不痛也不难过,只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恨恨的咬着下唇,她隐约觉得自己的患病和戚玉白一定脱不了干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这次国猎少则半月,这半月也不知会发生多少变故,一想到这里,戚青画对玉白就更加恨的咬牙切齿。

***

午后,玉白奉旨进宫与殷折颜汇合。

殷折颜见到她,没说话,却是看着她的眸光含着许多东西。或许是抑制不住的心虚,玉白心里一颤,还以为自己下药的事情被知道了。可转念一想,就算他是国师,也不会什么都知道吧。

同去的妃子只有两人,一位是姚学士的女儿贤妃,一位是谭将军的侄女惠妃,这恩宠权势在哪里,明眼人一看便知。特别的是,这一次国猎,太后也随行。

宫门口,华丽的数十乘马车徐徐而行,目的地是锦山东边的牧场。明面上是国猎,可实际也是即墨锦然要微服下访。不过这次下访乃是秘事,所以跟随的官员不多,倒是禁军整整出动一万人余人。

玉白本来被安排与嫆裳郡主同乘一辆车,因为女眷都是与女眷在一起的。

可是临上车前,玉白硬是偷偷溜进了殷折颜的车乘,随行官员见了,但笑不语,只当夫妻两个新婚燕尔不愿分开。

很明显的国师大人身份贵重,这马车也是华丽至极款。车内空间极大,左边一张软榻,右边是一方书架,一看就是为殷折颜所备。中间一张矮几,上面摆着新鲜的时令瓜果和糕点,还有一壶浓浓的香茶。

此时殷折颜正靠在那张软榻上看书,低垂的眉眼间熠熠生辉。

玉白痴痴的看了一会儿,见对方似乎并不想搭理自己,吐吐舌,她掀了帘子,才看见原来他们已经出了帝都,连绵山势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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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4章 初知秋色浓(二)—好戏

“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帝都呢!”

这样的景色,身边还有她的丈夫陪伴,玉白心情大好,回头朝殷折颜一笑,少女花样的笑脸似乎对殷折颜有一些触动。

只见他从书本中抬起头,暗色的凤眸睨着玉白,声音极冷。

“你若再聒噪,我便将你扔出去。”

“哎!殷折颜你这人真是奇怪!”她撇嘴,决定不理那个不懂得欣赏风景的男人,伸手再一次掀开车帘,一抹银色身影入了视线。

即墨喜然骑一匹高头赤红色骏马,着银色的轻铠甲,大氅铺开垂在马身两侧,佩剑束在腰际。

她掀帘子的时候,他正往她这边看,她一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下意识的缩在帘后。

殷折颜被她弄出的响声惊动,淡淡投来视线,见玉白苍白了一张脸,他眉心一皱,只听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玉白,你莫要躲我。”

那天,即墨喜然自倾国阁醒来,除却头痛欲裂,就剩下深深的后悔。他隐约知道玉白来过,自己也好像说了什么。虽然具体的内容他想不起,但是有一样他知道,他不能破坏玉白的幸福。

这次国猎,他知道殷折颜会去,玉白自然也要跟随,他本来请了旨意,要留在帝都,无奈皇兄不答应。

从出发开始,他就一直默默跟在玉白的马车后面,这一路不可能安宁,他虽知道殷折颜定会护着她,却还是不安心。不断的猜想那车里玉白和殷折颜会是怎样的情形,到最后他几乎快疯掉的时候,他看见玉白掀了车帘。

再也抑制不住心里想见她的想法,他越了位置过去,玉白却在见到他的时候合了帘子。

为什么?她就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怎么?你躲着他了吗?”

车内,殷折颜唇角微翘,眼中堆着嘲讽,见玉白只低着头不说话,他眼中笑意邪邪,将书一扔,展臂扯她入怀。

玉白惊呼,身体一紧,臀上一暖,她便端坐在殷折颜怀里,抬头正对上他暧mei审视的瞳眸。

“你放开。”玉白窘迫的要从他腿上挪下来,无奈他手臂一勒,将她更紧的抱住。

她不解的瞪着他,他却低沉一笑,俯身贴上她的耳,“娘子莫急,为夫便让你看一场好戏。”

好戏?

玉白疑虑,正要问他搞什么名堂,冷不防他忽然按住她的肩,两人顺势倒在软榻上。

怎么每次都用这一招!

玉白被他过大的动作牵动了伤口,不禁“嘶”了一声。眼前猛地出现他放大的俊脸,她一愣,他已低头含住她的唇。

“玉白,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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