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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女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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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想办法吧。”康国志说,进城路还有一个合适的地方——城墙豁口,他们夜里进来几次,“文清,瑞森带人走城门进来,你在晚上把武器弄到北城墙那个地方……”他们还在哪儿带走狗驮子。
  “九点钟怎么样?”常文清问。
  朱汉臣算算月亮,阴历初三它躲藏起来的夜晚,没有光亮正适于行动,他说:“今晚月黑头,正好。”
  “那就这么定了,你把武器带到地方,我们过去接你。”康国志说。
  常文清和王瑞森出发了。天意杠房这一天骑兵营的人不断流的来,都为明天送葬的事,死的是马不是人,但是丧家要求按人的标准办,白头囟儿是男马扎了纸马,费事的是棺材“描金”以金漆往棺材上画吉祥图案,称描金。,这又得征求营长的意见。
  “我去问他。”康国志说。
  侦察处长康国志找到了进骑兵营的理由,他要去见猛鸷,指示他注意明日骑兵营的新动向。
  “长官,我是天意杠房的伙计。”康国志谦恭地在骑兵营长面前道,“掌柜的差我来问长官,寿材描什么图案。”
  “都有啥图案?”
  棺材前怀描五福捧寿——五只蝙蝠中一个寿字,后怀描莲花荷叶,意为脚踏莲花;前描福、禄、寿三星,后描麒麟送子;还有五福捧寿,图案有八仙庆寿和二十四孝……康国志介绍描金的吉祥图案。
  “呔!这么多说道儿(讲究)啊!”骑兵营长摸脸,一夜摸不到头的驴脸需要时间摸完,他说,“这些图案不相当,跟你们掌柜的说,改一改,图案吗,棺材头画匹马。”
  “马?”
  “在天上飞的马,”骑兵营长的为所欲为体现得充分,他说,“棺材两帮画草料,它到那边儿要吃……”
  康国志觉得好笑,这是棺材吗?四不像的东西惊世骇俗喽!骑兵营长怎么要求就怎么做,反正是最后胡作非为了。他说:“掌柜的让问长官,什么时候‘转空’?”
  “什么玩意?”
  骑兵营长不知道什么是“转空”。从杠房将空棺材抬到丧家,称为转空。棺材做完了,明早上用,所以杠房方面问。
  “送空棺过来。”康国志说。
  “唔,照你们的规矩办。”骑兵营长说。

第十三章   葬马突袭成功(2)
“还有,明天起灵时辰?”
  “都按你们的规矩做。”
  “那明天得起大早。”
  “啥时候?”
  “太阳冒红。”
  骑兵营长问:“还有啥说道儿?”
  “我们掌柜的问用不用拴盘子?”
  “说道儿也忒多了。”骑兵营长已经现出不耐烦,没好气儿地问,“你说啥?拴什么盘子?”
  康国志给讲解一番,习俗规定,杠房派伙计到丧家拴好童子督胜盘,里边是亡者生前所喜爱之物,烟枪、牌具……甚至活物蛐蛐、蝈蝈玩物,也可是实物,也可是冥器纸活,因引发用后交回丧家,需拉出清单之类。他说一大堆风俗,骑兵营长的眉间堆了一大堆的烦,他说:“这些免啦,明天你们来抬棺就行。”
  “长官,我看一下亡者停放的地方。”康国志补上一句,说,“掌柜的让看看是不是得施展。”
  “去吧,在院子里。”
  “告辞了,长官。”康国志走出营长室,来到院子里。
  白头囟儿停尸在院子中央,身上盖着松树枝,一套鞍具摆在身旁,两名士兵为它守灵。
  康国志步量尸体旁的空地,意思是看有多大地方。他拖延在院子中停留时间,目的让猛鸷看见自己,他要和他碰面。
  这一时刻,两个马夫在草栏子里铡草。张兆丰续草,猛鸷摁铡刀,彼此配合默契。他们也在议论为马出殡的事。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人为牲口送葬。”张兆丰说。
  “猫坟狗坟倒听说过,挖个坑埋上,撑死培个坟包,又是棺材又是杠抬的,头一磨(第一次)听说。”猛鸷说,“死匹马,都赶上啥啦。”
  “爹,爹呗!”张兆丰说。
  骑兵营的饲养班长走过来。
  “迟班长!”
  “你们俩唠啥呢,这么热乎?”迟班长问。
  “马出殡,挺新鲜的。”张兆丰说。
  迟班长笑笑,说:“真没见过啥你们,新鲜什么?战马死掉都不忍心吃,全埋掉,营长张罗得不过大扯点儿。”
  用大杠为马送葬,还做了棺材仅是大扯?中央军骑兵营长葬马的轶闻将流传一百年。
  “你们俩听好喽,”迟班长在不在编的马夫面前发号施令总威严不起来,听者有时发问、打岔,军规对老百姓不好使,“不是逗哈哈(玩笑),营长命令二连三排一班、四班、六班的骑兵明早参加送葬,精饲料提前加,起早用马。”
  每天早晨马操练前加一遍精料,骑兵的马按连、排、班序列槽头,马夫烂熟于心。
  “听清了吗?”迟班长问。
  “二连三排一班、四班、六班的马提前加料。”张兆丰是马夫头,记性也好,说一遍就记住了,说,“二十四匹马,加精料提前。”
  “别忘喽。”迟班长临走嘱咐一句道。
  猛鸷是在目送迟班长时发现康国志的,需寻个理由走过去。他说:“刀不快,我鐾一鐾。”
  “你去鐾吧,我直直腰,抽袋烟。”张兆丰说。
  磨刀石在院子里,猛鸷将刀片放在磨石旁,装着看热闹走近白头囟儿尸体前,给康国志使个眼色,指明碰头地点,墙的旮旯僻静处。他先走过去,随后康国志跟过去,兵营里的特殊环境决定他们见面话极短。
  “摸清他们多少人参加。”
  猛鸷说三个班,二十四人。
  “再详细摸摸。”
  “是!”
  然后,他们各自走开,一个去磨刀,一个出兵营大院。
  王瑞森已经带回八个杠夫——东北人民自卫军战士,到城门口士兵检查,是十里香村袁老板的外甥带班,他在舅舅家见过杠房了事的,很客气道:
  “王先生!”
  “哦,小谁。”王瑞森想不起来他的姓名,用了含混的称呼,像是知道名字而故意这样叫,显得近边(亲近)不外,他说,“明天出殡,我去乡下招人儿。”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三章   葬马突袭成功(3)
“王先生找的人当然没问题,可我们还是要检查。”
  “查吧!”
  士兵自上而下地搜八人的身,没有任何问题,放他们一行人进城,他们直接回到杠房。
  “辛苦了,同志们。”杠房后院,康国志问候大家,“喝水,朱掌柜的沏了好茶。”
  朱汉臣抿嘴笑。
  “瑞森,一路顺利吧?”康国志问。
  王瑞森讲了经过。二十几人组成的部队已经到达白狼山,隐蔽在葬马的墓地附近,由于是敌后,敌人放松警惕,周围未布置一兵一卒,这个季节早晚下一点冻花(清霜),墓室好打,明早现打井子(挖埋死人的坑)来得及……他说:
  “常文清今晚准时带回武器,到约定的地点。”
  “好,我们去接他。”康国志说,“瑞森,同志们扛枪杆可没扛过杠子,你教教他们。殓途注意事项,杠夫用的简单术语、行话什么的也教教,用得上。”
  王瑞森说:“六号算上半个了事的先生喽。”
  “何止半个,代表我去跟骑兵营长谈业务……”朱汉臣一旁插嘴道,“外人看不出来他不是杠房的人。”
  “现买现卖。”康国志说。
  王瑞森带八名战士到另间屋子做紧急培训,说应急更贴切。也是现买现卖,不然杠房的学问得用几年时间才能掌握。
  “四角压差!”
  “本家长官赏钱一百块!”
  “嗳!一百块!”
  ……
  屋内剩下康国志和朱汉臣,他说:“老朱,我想趁转空的机会,带同志进趟骑兵营。”
  “送棺材二十四人抬,八名同志混在里面。”朱汉臣说,“你来打响尺,指挥转空。”
  “我恐怕不行,还是瑞森去把握。”康国志说。
  “嗯,也好。”
  朱汉臣在傍晚时分安排杠夫朝骑兵营抬棺材,了事的王瑞森带队,二十四名杠夫抬着奇特的棺材向兵营走去。
  街人议论纷纷。
  “抬的啥家伙?”
  “棺材,棺材你没见过呀?”
  “装屁(装相)!棺材有画马的?”
  “说你没见过啥呢!这棺材装马,又不装人。”
  “棺材装马?”
  “明个你瞧热闹吧!”
  吸引众人目光的古怪送葬队伍,蜿蜒出了三江县城,走的日本人修的窄铁轨的路基,围观看热闹的人走到城南门处被拦住,此门不许百姓进出,想进出走东门。
  南城门筛子眼一样,能漏出去的是二十四名骑兵,加上营长,共计二十五名骑兵,剩下的便是杠房的人,其他人拦截在城门内。出了城骑兵在前开路,抬棺的杠夫在后面,送葬队伍很快进入白狼山。
  到达墓地,棺材停在一旁,等待士兵挖坟坑,十几个士兵在挖,十几个士兵下马站立一旁,营长走到王瑞森面前,问:
  “了事的,下葬还有什么说道儿?”
  “说道有一些……”王瑞森说。
  “从简,尽量快埋!”骑兵营长说,在墓地和在城内判若两人,开始讲排场、讲隆重,到了坟地让人感到草草收场。本来就葬一匹马嘛,用不着这样操持。或许,他认为白狼山里不安全,才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是觉得戏已演完,落幕虎头蛇尾也无所谓。
  墓坑深下去,士兵露出肩部以上,他们爬出来不那么灵便。
  “砰!”骤然一声枪响,埋伏在树林中的部队冲过来,高喊:“不准动!缴枪不杀!”
  双方立刻交火。
  听到枪响杠夫们急忙趴在地上,交战的场面他们没经历过,不敢抬头看。事先已定结局,骑兵营所有士兵都被控制,乖乖缴械投降,死了四个,三个受轻伤的,骑兵营长被乱枪打死。速战速决,东北人民自治军带俘虏离开。

第十三章   葬马突袭成功(4)
天意杠房了事的带杠夫回城,说逃回城更准确。
  “行动成功!”王瑞森说,“骑兵营长被击毙。”
  “除去一害。”朱汉臣说。
  这一行动胜利,往下还要继续侦察,配合未来大军解放县城。康国志说:“击毙骑兵营长,斩断俞团长的一只胳臂……老朱,我们马上派人到团部去报告,以免敌人怀疑杠房。”
  “我亲自去。”朱汉臣跑去113团报告,“长官,出事啦!”
  俞团长一愣。
  “送葬出事了。”
  “嗯?讲!”
  “营长他被打死啦!”
  “什么?”俞团长惊诧道。
  “营长他被打死啦!”朱汉臣重复一遍说过的话。
  俞团长让杠房掌柜的讲事情的经过。
  “我们抬棺到了地方,等挖井子的工夫……”朱汉臣说了墓地遇袭过程,“突然,从林子里冲出人来……”
  “他们是什么人?”俞团长问。
  “不知道。”
  “有多少人?”
  “几十人吧!”
  “他们穿什么?”
  “反正不是老百姓的衣服。乓乓打枪,谁敢细看啊!”朱汉臣说。
  俞团长见杠房掌柜的来报告,骑兵没来报告说明去的人都给灭啦。他问:
  “我们的人有活的吗?”
  “没看见有。”朱汉臣说活着的人都给抓走了。
  “往哪儿跑啦?”
  “树林里。”杠房掌柜的答道。
  俞团长震惊之余发怒,心里骂骑兵营长。葬马的事他知道,是参谋向他报告,找来骑兵营长,问:
  “你要葬马?”
  “是,大哥!”骑兵营长私下称团长大哥,可见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我要重殓它。”
  “为一匹马,使用大杠……”
  “它不是普通的马,拿一个连长跟我换我都不换。”骑兵营长的长脸上流淌着两条小河,他说,“我真后悔,不该去追马鹿,结果炸了肺,都是我的错。不重殓它我良心受责备啊!”
  “你别嚎了,葬吧!”俞团长说,他同意得十分勉强,尤其是雇杠夫,做棺材,还有纸活什么的。
  “长官,”朱汉臣要离开,说,“没事儿我走啦!”
  “你别走。”俞团长叫住他。
  “长官?”
  “领我们到坟地去一趟。”俞团长说。
  朱汉臣推辞不了,随俞团长一行人来到墓地,一副古怪棺材,五具尸体,空气中还弥漫着火药和血腥味。
  俞团长走近骑兵营长尸体旁,蹲下身为他系上一个风纪扣,沉默一会儿说:
  “人作有祸,天作有雨,作吧!”
  “报告团长,只发现五具尸体。”一个军官报告道,“其他人都不见了,像是全被抓走。”
  “嗯,这不是胡子!”俞团长起初怀疑是胡子干的,伤的活的人被带走就不是胡子了,他们要枪要马,要人干什么?被俘的骑兵不能都去当胡子,入土匪的绺子需要自愿,不是抓来谁当土匪。程序很复杂,想入伙要有底靠(牢靠)人介绍、作保,还要接受面试——试胆考验什么的,就是说,胡子从不硬拉人入绺。他说,“一定是八路军。”
  “他们怎么处理?”军官问,他指死去的人。
  俞团长目光从巨大坟坑移到棺材上,然后再移到骑兵营长身上,说:“把他们葬在一起吧!”
  士兵七手八脚埋葬,一个特大的坟包出现在白狼山。多年后被草木淹没,谁也不知道这里有座坟,更不知里边埋的是些什么人,也就不知道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
  俞团长回到团部,召集军官开会,拍着桌子喊叫:“八路跑到哪儿去啦?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白狼山!”
  不怕团长暴跳和骂娘,怕他摆在面前的手枪,冲动了对谁开一枪可就倒血霉了。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葬马突袭成功(5)
“巡逻队巡的屌逻,什么也没看见?”俞团长大骂一顿巡逻队。
  巡逻队长避猫鼠似的大气不敢出,团长纯是抓邪火气(无因怒气)。他这样认为有根有袢,平素里骑兵营长仗着团长的关系,根本不把同级军官放在眼里。葬马大家认为是胡闹,谁敢进言,连团长都同意了,到底作出事来,怨谁?从这一点上说,有人幸灾乐祸。
  俞团长肚子里的气随着骂渐消,说:“你们说是不是八路干的?”
  与会的军官异口同声说是,因为团长始终说是八路干的,谁扳团长的脖梗儿啊!有人认为八路为消灭二十几人,冒险到白狼山来,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你们说我们的防务怎么做?”俞团长问,他经常自己想好了主意,还问部下,你还真得说,听不听那是另外一回事。在场的军官议论如下:
  “我们驻守县城,八路不敢来。”
  “城外也不能放大眼汤(忽略)啊!”
  “死活不能出城,出城危险。”
  “八路的根据地都快建到城边儿了,再放任下去,对县城构成威胁了。”
  “不是要建光复军吗,让他们……”
  所有的目光一齐落到俞团长的脸上,是问号。
  “我叫警察局长去办这件事,他走了几天。”俞团长说。
  “冷锅贴饼子——溜了吧,”一个军官说,这是此次会议上最直白的言语,“安凤阁是条泥鳅,滑唧溜的。”
  团长给冒犯的声音划呛(醒腔),火气给打压下去,安凤阁一走不是几天是数日,没有任何消息,是不是事儿没办成,没脸来见就眯起来,他命令副官道:“往警察局打电话,问安凤阁回来没有,回来叫他马上到团部。”
  “是!”副官去打电话。
  会议冷了场,都在等结果。副官回来说:“安凤阁没回来。”
  “他在哪儿?”俞团长问。
  “警察局没人知道。”副官答道。
  俞团长绷起脸,半晌儿说:“指不上就不指他啦!”他重新部署了三江县城的防卫。
  击毙骑兵营长后,遵照三号首长的指示,扮杠夫的八名战士重新回到天意杠房,听康国志指挥,做内应配合部队攻城。
  113团的主力是骑兵营,三个班的骑兵被消灭,营长被击毙,使之元气大伤。康国志他们研究如何再给骑兵营致命一击,如果113团没有了骑兵营,战斗力将会大大下降。
  “饲草不多了,派人天天蹲市场买草。”猛鸷说,“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给马致命一击,比直接袭击人效果好。骑兵,失去马就不成其为骑兵。
  “猛鸷,你想投毒药马。”康国志说。
  “不,那太可惜啦。”猛鸷说出他的想法,西大荒生长一种草,叫泻肚草,马食后拉稀,四肢无力,五日后不治自愈。“如能喂马这种草,既可使马暂时失去战斗力,过后可得到这些战马,补充我们的骑兵。”
  办法是好办法,问题是如何实现。
  “饲养班迟班长叫我和张兆丰盯住柴火市场,能喂牲口的草就买下。”猛鸷说。
  三江县城亮子里居民十之*住平房睡火炕,取暖做饭用柴火,主要品种有木柈子、秆棵柴草、牛粪,周围的农民赶车拉柴火进城来卖,形成了一个柴火市场。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排在第一位是柴。有一首歌谣:大雪霏霏下,柴米要涨价,孩子要吃饭,两口子要打架。住在北方的人深切感到柴草的重要性,大雪荒天没柴烧是何等的可怕,就有了一个夸张的词汇:烧大腿。没柴烧宁可烧自己的大腿取暖。叙述这些,目的在于说明柴草对人们生活何等重要。
  柴主要烧,草则双功能,既可烧又可喂牲口。三江主要的交通工具马、驴、骡,拉车骑乘,它们的主食是草。需要到柴火市场去买,那儿有披碱草出卖。军马平常的口粮是这种优质披碱草,西大荒的野生披碱草草深没人,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底见牛羊说的就是这种草。只是三江城以西绝大多数乡村成为东北人民自治军的根据地,中央军盘踞大中小城市(镇),骑兵喂马的草靠在农贸市场买,113团的骑兵营亦如此。
  “噢,利用买草的机会……”常文清恍然道。
  “对,买进泻肚草,伺机掺入马料里。”猛鸷说。
  大家都很兴奋,康国志问朱汉臣:“你看呢,老朱?”
  “行是行,泻肚草怎么弄?什么时间喂马最合适?”朱汉臣道。
  常文清说这简单,派人出城弄泻肚草,混在披碱草中,藏在马舍的草料栏子里,用时随取。
  “喂马的时间要掌握准当,在我们部队攻城前夜喂,次日马将泻肚不止,无法使用。”猛鸷说。
  最后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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