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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人狼城II法国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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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打算拿什么酒出来?”
  “你喜欢陈年葡萄酒吗?”
  “那当然。”
  “这样的话,我就替你准备陈年的托考伊作为餐前酒好吗?这是匈牙利原产,而且已经有两百年历史了,相当珍贵呢!”
  “那就喝这个吧!”
  “太好了。”谬拉与摩斯两人异口同声。
  “开始用餐后,我再送上各位喜爱的德国葡萄酒。我已经准备了德国知名酿酒场‘Doctor Berrnkastele’酿的气泡酒、Schloss Johannisberger、Trockenbeerenausle、Vollrads,以及摩泽尔河的Scharzberg等等。”
  “太棒了!”谬拉满面笑容,“这真是最高级的飨宴!葡萄酒的红色就是基督之血的颜色!我们天主教徒必须常喝才行。”
  “谬拉,高级的德国葡萄酒多是白葡萄酒,称不上是血的颜色。”摩斯自信满满地摇头说。
  “那就当成基督的眼泪或汗水吧!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重点是,我们的胃袋能装得下多少葡萄酒!”
  “说得也是。”
  两人还没开始喝酒,就已经先亢奋了起来。
  “有啤酒吗?”兰斯曼向卢希安问。
  “有,当然有。有慕尼黑的,也有罗德伯格的啤酒,你喜欢哪一种?”
  “啊!我也想喝啤酒。我要特别醇厚的那种。”萨鲁蒙表情僵硬地附和。
  “卢希安,今晚的主菜是什么?我好期待。”夏利斯夫人将妖媚的视线投向卢希安。
  “今晚是丰富的德式料理,主菜是……嗯,是什么,古斯塔夫?”
  古斯塔夫走近卢希安,在他耳边低语。
  “——握,原来如此,谢谢。”卢希安将视线移回我们身上,“各位,让你们久等了,舍妹与我可爱的外甥终于来了。”
  卢希安环视我们一圈,站了起来。喧嚣的室内立刻一片寂静,我们也慌张地跟着起身,迎接这座城堡的女主人。
  古斯塔夫恭敬地打开贵妇厅的门,两个身影跟着女佣走了进来。那两人正是娜塔莉·施莱谢尔伯爵夫人,以及她的儿子,莱因哈特·施莱谢尔。
  萝丝,我们看到这两人时,全都感到非常惊讶!
  你觉得这两人会是什么样的人?你可以想像看下,但我猜你一定想不到。当然,我的想像也与事实有很大的落差。
  施莱谢尔伯爵夫人是一位像精灵般惹人怜爱的女子,虽然早就听说她比伯爵小了三十多岁,却没想过她竟然会这么年轻。她的个子很娇小,一脸天真无邪,与其说她有二十几岁,倒不如说她更像十几岁的少女。她与她哥哥卢希安不太像,盘到头顶上的头发是栗子色的,皮肤白皙透亮,脸颊泛着微微红晕。她的眼珠与头发同样颜色,微笑时的眼睛非常具有魅力。
  “各位,幸会。我是娜塔莉·施莱谢尔。”伯爵夫人与她的儿子一起站在暖炉前,环视紧张的我们,接着以柔和清脆的声音向大家问候,“因为一些缘故,伯爵无法亲自招待各位,我在此向大家致上最深的歉意,同时也竭诚欢迎各位莅临这座位于偏远地带的古城。我会尽力款待各位,请各位好好享受在城里的这段时光。”
  她穿了一件有裙撑的晚礼服,腰部有点蓬起,后腰部分有许多褶皱,袖子是束口袖,装饰着与胸襟上同样的透明蕾丝。她的耳朵、脖子与手指上都戴上镶有大颗钻石的首饰,每当她转头或移动身体,便会反射出绚丽的光芒。
  就我对“伯爵夫人”这个词的印象,我本来猜想她应该是一个更严肃、更傲慢的人,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若撇开身上的饰品不谈,她给人的印象简直就与一般人没两样。不过,她的儿子莱因哈特令让我们更加讶异。应该说,是一种近似于恐惧的冲击。
  他今年八岁,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他的身材非常瘦小,一头直发比母亲的发色还要接近金色,并在发尾处剪得齐整。他穿着领口与袖口都有褶边的白衬衫、深蓝色外套、短裤,以及白色长袜,简直就像十九世纪的贵族小孩,或是出现在儿童小说中的小少爷。
  “他是我们伯爵家最自豪的孩子,莱因哈特。”伯爵夫人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儿子肩上,一脸温柔地将他介绍给我们。
  一时之间,我们都不知该如何看待这个少年。第一眼看到他时,我们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一股恐惧伴随困惑袭来,我们只能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因为少年脸上戴着一个化妆舞会上才会出现的布质面具。
  面具是一张像鬼牌的脸。被挖开的眼睛的眼角微微上扬,嘴巴是薄薄的一条线,有点像倒过来的弦月,在摇曳的烛火照射下,那微妙的光影变化,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恶魔的笑容。面具下的眼睛是有如翡翠的深绿色,而干裂的嘴唇则接近紫色。少年的双手还戴着白手套,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肌肤暴露在外。
  一开始,我遝以为这是他们安排好的,可能是明晚要举办化妆舞会,所以提前预演;或者,这只是少年自己的恶作剧,但不论是伯爵夫人或卢希安,全都是一脸认真诚挚的表情。
  “大家好,我是莱因哈特。”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年轻轻低下头打招呼,声音仿佛感冒似地既沙哑又含糊。
  这个少年为什么要打扮成这种奇怪的样子——穿着可爱又天真的衣服,却戴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诡异面具?那种不协调感令我有些不安。
  “各位似乎被这孩子吓到了。”卢希安满足地看着少年,点点头说,“这也难怪。但请各位别在意莱因哈特的外表。这孩子其实是我的病人,一出生皮肤就不太好,必须避免直接照射日光。”
  “是生病吗?”谬拉插嘴问。
  “是的,是一种叫做‘遗传性干皮症’的罕见疾病,两年前才得到医学界的证实。如果照射到紫外线,会对身体产生不良影响,最糟糕的情况是引发皮肤癌致死,因此莱因哈特平常就很小心,尽量不让皮肤暴露出来。事实上,这也是伯爵买下这座城堡的原因之一,这座城堡没什么窗户,室内又有点阴暗,莱因哈特在这里可以比较自在。”
  原来这就是少年打扮得如此古怪的原因。或许就如卢希安所言,少年的脸部或其他部位的皮肤可能有烫伤之类的痕迹,所以才以面具与衣物遮掩吧!
  “真是辛苦,生活上想必有很多不便的地方吧?”摩斯望着少年,同情地说。
  “没关系的。”卢希安代替他的外甥回答,“他已经习惯了。”
  “各位请坐。”施莱谢尔伯爵夫人若无其事地打岔,“各位应该都饿了吧!这么偏僻的深山里没什么山珍海味,但我们也尽力替各位准备最好的餐点,希望各位会喜欢。”
  等伯爵夫人与她儿子坐下后,我们也跟着坐了下来。伯爵夫人坐在背对暖炉的主位,少年坐在她左手边。卢希安命女佣送上葡萄酒与菜肴,并利用这段时间,向他妹妹介绍我们每个人。
  “亚兰。”伯爵夫人问她的哥哥,“你们要先喝托考伊对吧?不过,我想我遝是喝香槟好了。我们不是有Dom Perignon吗——夏利斯夫人,您呢?”伯爵夫人对这位女宾特别照顾,视线从卢希安身上移到她身上。
  “嗯,好的。我也很喜欢香槟呢,伯爵夫人。”夏利斯夫人语带感谢。
  “——那么,这杯酒要敬什么呢,娜塔莉?”每人的杯子里都斟满酒后,卢希安用带点笑闹的语气说。他手中的托考伊葡萄酒在烛光下闪耀宛如红宝石的光芒。少年的玻璃杯里装的则是牛奶。
  “祝大家身体健康,也祝施莱谢尔伯爵一族永世繁荣!”施莱谢尔伯爵夫人面露微笑地说。
  众人高高举起酒杯。玻璃杯发出的清脆碰撞声,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2

  施莱谢尔伯爵夫人外表看起来虽然年轻,却是一位处世圆滑的女子。不仅如此,她还兼备了高贵血统、才智与优雅的兴趣。由于她事事设想周到,令我们的紧张感顿时消失无踪,因此接下来的用餐气氛也相当愉快。
  “对了,亚兰。你已经向大家说过,伯爵明天才会到城里的事吗?”伯爵夫人露出了抱歉的表情问。
  “当然。娜塔莉,我已经向大家说明过此事,并郑重地致歉,而且也已得到大家的谅解。”卢希安严肃地回答。
  “快别这么说,我们一点都不在意。能亲眼见到施莱谢尔伯爵的这份荣耀就保留到明天吧!这是我们最期待的事,若是这么轻易就达成了愿望,反而会令人觉得无趣。”摩斯夸张地摇了摇手。
  “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伯爵其实相当重视时间观念,这次迟到,我想他一定也对各位感到非常抱歉。”施莱谢尔伯爵夫人微笑道。
  “只不过是一天,我们完全不会介意。”
  只要与伯爵夫人说过几句话,立刻就能发现她是一位头脑很好的女子,不但是个好听众,更是个找出适切话题的高手,她的哥哥卢希安也一样,两人始终堆满笑容,营造愉快的气氛,对于我们提出的失礼问题,也都能巧妙地回答。
  在座所有男宾皆分别要求了第二杯酒,我们的第一道餐点是加了香肠的香菇浓汤。我已饥肠辘辘,真希望女佣立刻将汤装到我的盘里。
  “——对了,让主角说出许多‘女人是男人的浓汤’之类讽刺台词的,就是十七世纪古典主义喜剧剧作家莫里哀,没错吧?”摩斯向谬拉问道。
  “没错。那是里面一个叫葛罗·卢内的角色的台词,不过我不是因为读过莫里哀的书才知道,我是在巴尔扎克的《贝蒂表妹》里看到的。”
  “啊,对了,我记得你很讨厌莫里哀。”摩斯立刻将另一杯白葡萄酒送到嘴边。
  “没错,我很讨厌他。”谬拉毫不客气地批评,“或许他是想揭露别人装模作样的表面工夫,但他自己创作的戏剧却比别人更做作。同样是古典戏剧,拉辛的作品就比他好太多了。”
  然而,我们最感兴趣的,还是伯爵的背景与家世,因为关于他的一切,我们几乎是一无所知。当然,摩斯与谬拉也尽量将话题导向这方面。
  谬拉针对十六世纪法国贵族社会的风俗习惯发表了一段谈话之后,试着打探,“施莱谢尔伯爵家的历史应该也很悠久吧?”
  “是啊!”伯爵夫人有点困扰地说。
  “施莱谢尔伯爵一族在历史上最早的纪录,据说可以追溯到十二世纪的德意志骑士团。”卢希安接着代她详细回答。
  “真是了不起!”谬拉眼睛发亮地赞叹道,“德意志骑士团的正式名称,其实是‘耶路撒冷圣玛丽亚救护德意志骑士修道会’。也就是德意志十字军在一一八九年于巴勒斯坦的亚克附近组成的骑士修道会,十年后受到了教皇认可——这么说来,施莱谢尔伯爵家的历史的确相当悠久。”
  “是的,伯爵也非常以此自豪。”伯爵夫人眨着惹人怜爱的眼睛说。
  “十二世纪,也就是建筑这座人狼城的米特尔兰伯爵还活着的时代,对吧?”
  “是这样吗?”
  “是的。他可是人称‘狼王’的英雄豪杰,这座城大概也是因此得名。根据我的研究,有关传承的问题,至今还流传许多故事,所以当我听到德意志骑士团时,就在想施莱谢尔伯爵家是不是与米特尔兰伯爵家有什么关联。”
  “原来如此,这真是有趣,学习历史就等于学习这个世界的成长过程呢!”
  “我们听过的说法是,在那之后,我们的祖先便从波兰移民到俄罗斯,成了白俄罗斯的贵族。后来因为俄罗斯革命的关系,丧失了祖国的祖先便移居到普鲁士。”卢希安接着妹妹的话继续说。
  “原来他们在欧洲各地辗转移居。”
  “据说是这样没错。”
  “不好意思,夫人与卢希安先生的国籍是法国对吧?”
  “我们的父亲是法国人,不过我们是在德国出生的,家母则是亚尔萨斯人。家父与家母都不是什么高贵血统出身,家父是一位默默无闻的思想家,受到蒙塔朗贝尔的自由主义精神影响很深。不过,听说我们祖父年轻时曾随侍在威廉一世身边,因此从某个角度来看,或许也算有点背景吧!”卢希安将酒杯放在桌上说。
  原来如此,这对兄妹之所以如此聪敏,大概就是因为父亲那边的血缘与教育吧!另外,听说伯爵会对亚尔萨斯如此关注是因为伯爵夫人的缘故的传闻八成也是真的。
  “伯爵夫人。”夏利斯夫人盘查似地问,“你与伯爵是怎么认识的呢?是否有什么罗曼史?请你说给我们听听吧!”
  “嗯,这个……”伯爵夫人难为情地开口,“我们认识的过程没什么特别的,夏利斯夫人。家父曾受某个贵族之托,担任那位贵族的千金的家庭教师。某年暑假,我到那位贵族的宅邸去玩,正好伯爵也在那儿。我们立刻熟稔起来——爱这种东西真是不可思议——虽然伯爵与家父同年,但我们依然坠入爱河。”
  “伯爵夫人,可以再请教一件事吗——因为我本身在银行服务,所以对这方面很感兴趣——请问施莱谢尔伯爵家的财源与收入是从何处而来的?”摩斯堆起笑容,谄媚地问。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不清楚……”施莱谢尔伯爵夫人侧着头,露出暧昧的微笑。
  “伯爵的财源有很多,但大部分是祖先留下来的财产。伯爵除了将钱存在银行外,另外还投资了许多事业与股票,因此每年光是利息就会让总财产增加许多。当然,伯爵在德国也有经营许多事业,包括葡萄酒酿造公司、医院、孤儿院与老人院等等。不过,在慈善事业的部分,因为伯爵不想公开,所以都是以别人的名义经营,一般人很少听过施莱谢尔之名。”卢希安呵呵笑说。
  我们的晚餐不但丰盛,味道也无可挑剔。虽是德式料理,却一点也不油腻,包括用果冻包住火腿丝的火腿冻、水煮猪脚、白肠、血肠等组合而成的拼盘与啤酒鲤鱼,配菜则是醋腌高丽菜、炸薯条以及抹了起司和奶油的面包等等,这些美味菜肴一道道地接着送上来。
  “真是太好吃了!”因喝醉而脸红的摩斯夸张地赞叹。他用大手摸摸自己鼓起的肚子,“明明已经很饱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一直把东西塞进嘴里。”
  “您过奖了,只是一些粗茶淡饭。”伯爵夫人谦虚地说,“不过,我们厨师的手艺确实是没话说,这是我们相当自豪的一点。而且要不是有女佣们细心的服侍,我们也无法拥有这么愉快的用餐气氛呀!”
  “这是因为身为主人的夫人懂得用人的技巧。”摩斯附和说。
  “话说回来,最棒的还是这葡萄酒了!”谬拉喃喃,摇晃杯中透明的液体,同时也细细品嗜葡萄酒的滋味,“这酒不但包含多种复杂的味道,口感更是滑顺。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沁人心脾吧!”
  “谢谢你的赞美。”卢希安微笑说,“我代替施莱谢尔伯爵向你致谢。收集与酿造名酒正是伯爵最大的兴趣,伯爵经常因为自己拥有世界最顶级的葡萄酒而自豪呢!”
  “最顶级的葡萄酒?这是一种形容词吗?”
  “不,是真的。”
  “既然如此,我能否有这个荣幸参观一下酒窖?”
  “当然没有问题。等明天伯爵抵达后,我会立刻转达你的要求。”
  “那就有劳你了。”谬拉收回视线,再啜饮了一口葡萄酒。
  我不时偷觑那名始终保持沉默的少年。少年安静地,小口小口地将食物送进嘴里。由于他的母亲与舅舅都没有与他说话,因此他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语。我不禁在内心感叹,真是乖巧的孩子,不过,行为举止简直端正得过了头。
  就在甜点送上来时,摩斯对伯爵夫人表示想送上我们带来的礼物,但卢希安建议他等到明晚伯爵抵达后再拿出来,摩斯只好遗憾地接受了。
  晚餐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
  “莱因哈特,差不多该上床睡觉了。”钟声响完后,伯爵夫人以温柔的声音对她儿子说。
  “是的,妈妈。”少年乖巧地点点头,“各位,我先失陪了。”
  语毕,他带着一名女佣走出宴会厅。我们礼貌性地站起来,目送他离开。
  “如果各位不介意……”卢希安看看大家说,“我们换个地方抽根饭后烟吧!各位男士请移驾伯爵厅,我会请仆人送来咖啡。当然,若有人想再多喝点酒,也请告诉我一声。”
  “那么,我与夏利斯夫人就到贵妇厅聊些女人家的话题吧!”伯爵夫人优雅地点点头道,“夏利斯夫人,我这里有刚从印度进口的高级红茶,一起来品尝看看吧——您身上这套礼服真是漂亮,能告诉我是在哪里订做的吗……”
  我们在闲聊中往伯爵厅前进。卢希安与阿诺的谈话中不时夹杂一些医学专有名词,摩斯特地将装着他今晚第三块蛋糕的盘子端来,我则乖乖听着学识渊博的谬拉发表高论,并不时点头。
  “罗兰德,你或许已经发现了,三楼寝室的每一扇门上都有不同的标记。那是后世占星术的起源——黄道十二宫的图案。但是,如果那些识别记号是从十六世纪就开始使用,那么我们就必须重新考虑当时那位城主的背景。因为,在天主教支配此地时,这可是一项见不得人的大秘密——”
  隔壁的伯爵厅里有一张紫檀木矮圆桌,几张以绸缎为椅面的椅子围在桌子周围,桌上放了一个插有三根蜡烛的银质烛台,烛光照亮了室内。厅内只有一个装饰用的柜子,除了暖炉所在的墙面,其他的全挂上版画或挂毯。
  喝咖啡的只有我,其他人则继续愉快地品尝美酒,就连阿诺也手持啤酒,兴奋得涨红了脸,萨鲁蒙虽然没说什么话,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葡萄酒,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相当放松。在针对法国的政治情势讨论了一阵子之后,话题转移到了法国文学上。摩斯提议每人都来说说自己最喜欢的作家,接着率先表示他最喜爱的是莫泊桑。
  “摩斯先生,与福楼拜或左拉相比,莫泊桑在自然主义作家里,应该算是最平庸的吧?”卢希安交叠修长的双脚,调侃地问。
  “卢希安先生,对我这种生为中产阶级,至死也仍是中产阶级的人来说,这种平庸才能让我安心。我倒想请问你,你最喜欢的作家是谁呢?”摩斯一本正经地说。
  “每个时代都有我喜欢的作家。我喜欢雨果,也喜欢乔治·桑,当然,我也支持沙特的运动,但若说到与莫泊桑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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