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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师之替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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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
  我看看他,看看美婷,不知从何说起。
  老威很敏感,马上意识到我的为难:“行吧,先不管这个,裤子弄脏没有?赶紧换一身!我说你也真行啊,吐了就扔盆里泡着吧,咋还挂着……呃,这衣服是皮草的哈,嗯,那得干洗。”
  他是个特有意思的人,时常不需要你回答,他自问自答。
  “我……没别的大衣。”
  “你让我说啥好呢?”老威不理解,“我给你的工资不少啊,咱俩快一样了,你咋还这样节俭呢?算了算了,先整个衣服出门再说,美婷啊,你艾叔叔要脱光了换衣裳,你去楼下车里等着吧。”
  小丫头挺听话,站起来走到门口,又恋恋不舍地问:“雪糕能和咱们一块去吗?”
  “能!”老威说。
  能吗……我咋觉得这不是去饭馆呀?
  美婷一走,老威马上换个嘴脸:“我说小艾,”他在我对面坐下,一板一眼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共也没喝多过几次,遇见什么难事啦?那你跟我说,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
  “没有,你别瞎想。”
  “不能吧……那要不然就是,你又重操旧业啦?”
  我没吭声。
  “果然是……唉,”他叹了口气,“半年前,你不是洗手不干了吗?”
  “这……怎么说呢?干这行不必说金盆洗手吧。”
  “不是一码事!”老威伸出根大手指头来,招牌性地用力摇晃了两下,“这不是一码事!我问你,你有多长时间没去见简心蓝了?”
  简心蓝是我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也是需要心理医生来调节的。
  “半年了,打我不干这行就没再去过。”
  “那就是了。”
  “是什么呀?!”我忽然有些烦躁,语气很不耐烦。
  “你别急啊,看你这性子,怎么跟八年前差不多。我明白,兄弟你不是个卖佛珠的人,这生意对你来说太平淡了。往坏了说,你渴望刺激,刺激就跟毒品似的;往好了说,你愿意帮助别人解决心理问题,其实这也跟毒品似的。你愿意复吸,我倒是不在乎,可有一样,兄弟你准备好了吗?”
  我摇摇头。
  准备什么呢?要不是我有求于段哥,不会碰见这件事。可是话说回来,即便我不去找他,出了事,他也会来找我的——条条大路通罗马,结局永远这个德行!
  “既然你没有准备好,那就得掂量掂量了。哎,是不是刚才那老两口来找你,为的就是这事?”
  我点点头。
  “这样吧,小艾,你的工作时间很自由。如果你有精力,愿意用业余时间重操旧业,没关系;如果你越来越忙,不想在咱店里上班了,也没关系。冲你对咱们这的贡献,你啥时候要走,说话,我再单给你一笔奖金就是了。”
  “哎呀,扯那个干嘛,我上不上班的,咱还少了见面?”
  “那倒也是,可我还是不明白啊,就算你突然接手新病例,喝这么多酒干嘛?”
  “我那不是喝多了吐的!”
  “那你肠胃有毛病啦?”
  唉,这事真是一言难尽了!
  

共生关系(1)
前一天的晚上,我无聊地站在李默涵的卧室门外,心情本来是既轻松又愉快的。
  自从离开了心理游医这个行当之后,再没有什么事让我烦心的了。
  跟老威一块卖佛珠和其他佛事用品,虽然只是个销售人员,不过收入颇丰,而且工作压力也不大。与一般的销售店员不同,我其实算是他的副手,通俗点说,就是助理!
  半年来的生活无非就是宣传我们的产品,外加吃吃喝喝。我能喝酒,号称千杯不醉,应酬之类从来难不倒我。
  唯独心底始终有个疙瘩没能解开。那就是老威提到的简心蓝,作为一位女心理医生,她无疑是称职且敬业的。可是,她对我的“敬业”似乎有点过了头:她几乎对我过去的一切了如指掌,可我却不记得跟她说过那么多。她似乎在盘丝剥茧似的把我的内心世界扒了个精光,而我始终想不通她是怎么做到的。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我找到了咖啡店的段老板。
  段老板是个很神奇的人物,他的真实身份是我永远不可能公开披露的。他并非无所不能,但他能做别人做不到甚至想不到的事情。为此,我求助他,希望他帮我调查简心蓝的底细。
  段老板年长我三十岁,不但是我的老相识,而且存在一种“共生关系”。他利用我来巩固自己的关系网,因为我可以治病救人,也因此包揽了许多人情。很多有些头头脸脸的人物,欠了我的人情,也就欠了他的人情;反过来说,我也乐意借他咖啡馆这一方宝地,做一些团体咨询活动,并通过他的关系,接治更多的病人。
  因此,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像段哥所说“我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在事业上,我们是一体的。
  段老板欣然答应了我的要求,并拒绝了报酬:“提什么钱呢?我给你办事,不要钱。哎,天色不早了,又没啥客人,走,上我家吃饭去!你嫂子怪想你的。”
  恭敬不如从命,我帮他上上板子,跟他回家。在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料到他女儿会出事。
  通常在做心理游医的工作中,为了让病人放下戒心,家属们常常要不遗余力地编造谎言,伪造我的身份——不能直截了当说我是心理医生,我得具有别的身份。于是,有人说我是老师,有人说我是作家,还有这个那个的。
  关于我身份的谎言,有一个最长也最为精彩:我被称为是卖咖啡豆的,不是本地人,所以只是蜗居在北京。由于单身男人懒得做饭,就总吃饭馆。某个咖啡馆的夫妻二人,因为业务上受到我的照顾,无以为报,就邀请我一定要来家里吃饭。
  这个谎言,就是嫂子——段老板的太太李姐,拿出来骗女儿默涵用的。
  说到默涵,这个正在上高二的女孩和其他处于青少年期的孩子差不多,敏感且善变。她对自己可能患有心理问题的说法非常忌讳。实际上随着几次接触,我发现她的问题也不算严重:很多孩子都有的,有些孤僻,另外被学业压得身心俱疲。这半年多,我帮着老威打点生意,也就疏于去关照她。
  默涵身上还有个有趣的地方,那就是她并不随父亲姓段,而是随着母亲姓李,所以她的名字就叫做李默涵。
  她是段老板的亲生女儿,至少他是这么说的——关于这事,我也打了个折扣,因为他是那么地善于篡改历史。不过段老板有着自己的解释:“我不愿意女儿姓段,这姓不好起名字。你说段什么合适吧?我曾想过一个好的,叫段莫愁。两个否定,那不还是肯定嘛!还不如李莫愁好听呢!所以想来想去,烦了,干脆随她妈妈的姓,挺好。” 。。

共生关系(2)
没关系呗,反正已经都这么叫了。
  段老板在路上给嫂子打了电话,说我要去家里吃饭。因此一进门,和李姐也是前后脚的,她刚采购归来。
  “小艾呀,好久不见,我刚买东西回来。买了你最爱吃的三文鱼,再弄个香酥鸡,默涵也爱吃。”李姐是个特别豁亮的女人,很爱跟我说话,一见面,就忙不迭地往屋里让。
  我可没瞧见默涵的影子,“还没放学?”我问。
  “哎呀,你可真不像是上班的人,今天是周六,不记得了?”
  “哦,我是说,现在的孩子不老得补课嘛。”
  “很少有啦。这不是你上学的那个时代,现在上面管得很严,不许学校随便加课。来来,坐坐,默涵还睡着呢,这孩子,跟谁都不亲,就是跟枕头亲。我去叫她起来。”
  万幸,做母亲的,没有去叫醒女儿,不然——
  “不用了,让她多睡会吧。”我脱了大衣,随手放在沙发上,“现在孩子上学不易,能睡就睡吧。”
  李姐陪着我寒暄了一会儿,段哥在厨房里喊:“你别聊了,让人家小艾歇会。你赶紧过来搭把手,要不然八点都开不了饭。”
  李姐应声而去,我抬头看看挂钟,五点整。
  夫妻二人都是厨艺高手,自然轮不着我去帮忙。用不着客气,我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唉,真后悔没带着PSP,电视节目很难让我提起兴趣。
  我百无聊赖地换着台,实在有些坐不住了,手边又找不到合适的书,我就站起身,朝默涵的卧室走去。
  站在她的卧室门外,我的心情本来是既轻松又愉快的。两位厨艺高手亲自为你下厨,香喷喷的饭菜外加一大份浓汤,寒冷冬日里,还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事儿吗?
  贴着门缝听听,好像有动静,大概是起了吧。
  男女有别,特别是对待这岁数的女孩,我可不敢大大咧咧推门进去。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
  没人理我。
  嘛呢?没准我刚才听错了?
  咚咚咚,又敲了敲门。
  “谁呀?”默涵那熟悉的声音问道。
  “我,你小艾叔叔来了,快点爬起来吧。”
  “呀,叔叔您怎么来了?稍等,我马上穿衣服。”
  哟?怎么管我叫起叔叔来了,这丫头总是很不客气地叫我“小艾”嘛。
  李默涵说不上很漂亮,不过也是个青春妙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说她小,可不是个头小啊。她以前是打篮球的体育特长生,个子比我还高呢!
  当然了,即使再高,也还是个花季的少女,除了身高,跟别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哦,就是一双手大得有点离谱,反正比我还大。
  我不由得挺开心的,多日不见,心里还有些想念。
  “快点吧。”
  她磨磨蹭蹭地在里面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隔着门问:“叔叔,您来,怎么也不事先打声招呼呀?”
  什么时候多了这些规矩,我又气又笑:“找你爸去了,顺便来家看你。”
  “哎呀,你和我爸爸见过面了?”
  废话,我是个“卖咖啡豆的”,能不老和你爸见面吗?!
  门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耽搁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搞什么名堂。
  “穿好没?”我有点不耐烦了,“我可推门进去了。”
  “不行不行,”房门震了一下,好像她用力往外推了一把,“您等等,马上就好。”
  我只好站在门口发呆。
  忽然,默涵问:“叔叔,辉辉没跟您来吗?”
  “啊?”我不禁愣住了,谁,谁是辉辉?
  默涵认错人了吧?
  还没等我回答,她用同样充满了期待地强调,把那话又重复了一遍:“叔叔,辉辉没来吗?”
  ……
  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呃……”我有些不确定,小心翼翼地回应着,“这个,默涵,你知道我是谁吗?听错了吧。”
  “不会呀,”她发出一串娇滴滴的笑声,“您不是辉辉的爸爸吗?”
  我歪着脑袋,看着厨房的方向。一阵阵滋啦啦煎炒烹炸的声音,段哥、李姐肯定是没听到这番对话,否则不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
  怎么回事?我啥时候有了个孩子,还叫辉辉?我二十七岁,还没结婚,更别提孩子了。
  我的声音不是挺有特点的吗?默涵怎么会弄错,而且错得如此不靠谱,还坚持己见。
  莫非老天爷不再照顾我了,八个月没有出现的幻觉再次上演。
  不,这不是幻觉。
  眼前的一切如此真实,我站在客厅里,环顾四周,左手边是厨房,眼前是默涵的卧室,右手方向还能看到客厅里的电视。
  假如不是我出了毛病,那么有问题的就是默涵了。
  我惊异地不知错所。
  她把那个问题,又问了第三遍:“怎么啦?叔叔,辉辉没跟你来吗?”
  “没,”我试探着说,“他忙着呢。”
  “哦,”她听起来有些失落,可马上又兴奋起来,“没关系,您能来就好,我早就想见见您啦。”
  我,真是你想见到的那个人吗?
  反过来想,在门后面,等待着我的,又会是什么呢?
  门吱呀一声开了。
  仅只开了一个小缝,默涵似乎是很调皮地,把她的小脸蛋,从门缝里透出来,放佛还在嘻嘻地笑着。
  只一眼,足以让我魂飞天外!
  我马上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段老板说得很清楚:我的事,就是他的事。反过来,他的事,当然也是我的事。
  我有求于段老板,自然不可能对李默涵的事袖手旁观。
  “叔叔,您发什么呆呀。”她白皙的几乎没有血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拖进门去……
  

门后的女孩(1)
假如我对自己的身份确认无误,那么就是认错我的人出了问题。
  我这样想着,站在熟悉的门外,心里一阵阵地发冷。
  这扇门是木制的还是板材的?我搞不清,只知道昨晚的那一次与之前所看到的感觉大为不同。
  这扇深棕色的房门,我敲过好多次。对于门后的那个女孩,我也自认为是熟悉的。
  然而昨天夜里,熟悉的感觉荡然无存。
  隔着门板,我尚能暗自保持镇定,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门板上两个装饰用的大方块,仿佛它们有着无尽的吸引力。我一面提醒自己,小心门后蹿出来的东西,一面一遍又一遍地听着默涵跟我说的那些诡异的胡言乱语。
  门开了。
  我事先做了准备,可仅只瞧了她一眼,还是禁不住吓了一跳。
  她的小脸从门缝里透出来,她大概是在笑——我猜她那是在笑吧——因为她一咧嘴,就像整个嘴巴被一把锋利的刀从两边给豁开了!
  她脸颊两边也跟着裂开了似的,血红血红的,就如同一张撑撕了的血盆大口。
  我好想揉揉眼睛,确认眼前的一切;我还想高声尖叫,提醒她父母的注意。然而,我什么都没能做出来。
  谁说恐惧到了极点是愤怒?
  我一点都不愤怒,只觉得麻木,也许还伴随着失禁!
  我站在原地,两腿好像也没哆嗦,裤裆也不湿,目不转睛地瞅着眼前这个怪物——她的那张超过二十厘米的血盆大口,在对我笑呢!这是谁?或者说,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李默涵?
  就算是,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李默涵!
  我提醒自己,她到底是谁,我认识吗?我因此勉强把视线从那张大嘴上挪开,去看她的眼睛……呃,黑糊糊的跟熊猫似的——不,这比喻过分不恰当了,你见过小丑有时候会在眼上涂的黑油彩吗?大概跟那个差不多吧,黑黢黢地泛滥到了整个眼圈。
  这是90后的化妆风格?
  不能吧!
  别误会,我不介意90后装扮自己的方式,每一代人都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90后也可以,她们觉得这样美,那我就相应得学会了欣赏。
  可是,这个……把整个眼皮都涂黑了,这有点夸张吧?
  还好,除了那血盆大口和格外突出的黑眼圈之外,她其他地方看起来还像是个人类。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不等我说话,她那只白皙的毫无血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拖进门去!
  门后,别有洞天。
  因为冬天的缘故,才五点多,屋里就黑压压一片,我的视觉系统得适应一小会儿。即便如此,我还是看到了熟悉的房间,总算,这还能给我一些安慰。
  这房间有多大,可能九平米,最多不超过十平米,是狭长的一小条。门边左手是电脑桌,有几个抽屉;正对面是一幢三开门的书架组合柜;左手最往里面,横放着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面堆了些女孩子喜欢的毛绒玩具。
  说到这里,我得解释一下,毛绒玩具其实不是女孩特有的——呃,怎么说呢,反正我的床上就得有毛绒玩具,不然睡不着觉……我习惯把毛绒玩具称为“床宝宝”。
  看到床宝宝,我心里多少踏实了一点!这至少是熟悉的空间,我没有穿越,也没啥幻觉。
  房间的右手边,就是那个占据了李默涵躯体的长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我能摸摸吗?我这样问自己。
  嗯,我敢摸摸她吗?
  她会不会咬我一口?
  不管怎么说,我的身体反应优先于头脑反应,我还是伸出了手。
  我很快地,几乎没碰触她的皮肤般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特别是在她的嘴边划过。

门后的女孩(2)
“哎呀——”她拿出小女人的娇嗔,“叔叔你怎么摸我!”
  我也不想啊!
  她那血盆大口又笑了,没准还娇羞地红了脸,我猜不出来。
  手指间轻轻摩擦了一下,沾上的东西不是血,没有血那么湿,多少有些发粘,也有点干涩。
  这是啥玩意儿?
  我不能总是想问题而不说话,否则会引起这怪家伙的疑心。
  “哦,”我说,“呵呵,默涵呀,你家真挺暖和的,你都出汗了。”
  “有吗?”她伸手在脸上胡乱摸索了一把。
  那红色便泛滥了……我因此又是一阵哆嗦,从脊背沟往上不可救药地一股股冒冷气。
  啊,我转了个身,回头去看她的电脑桌面,哦,那里歪歪斜斜地躺着一大堆笔样的东西——这是,化妆品?
  如果我有个女儿的话——我是说如果,那么,不管她妈妈是不是要教她化妆,反正我得教她。不会没关系,我可以学,我学会了,她也就学得会!反正不能像默涵这样,化得如此凶猛!这他妈要是半夜见到,会吓死人的。
  我于是伸手搭在默涵两肩上,轻轻推她坐下:“来,坐下说话。默涵,你个子真高。”
  这么做的潜台词,其实还是怕她忽然冲过来咬我一口。
  她倒是挺听话,坐下了,还客客气气地给我让座:“叔叔,您也坐。”
  “啊,啊。”我没敢坐,又问,“默涵,你化妆啦?”
  “您看出来啦,真是不好意思!”她坐在床边,扭捏一下。
  傻子都能看出来啊,只要他是个无神论者!
  “呃……”我犹豫着话该怎么说。
  她倒抢先解释着:“您事先没打个招呼,就来了。我匆忙化妆,化得不好,您别介意。”
  嗯!肯定是化得不好!
  我嘴上却得说:“没事,挺好的。只是叔叔比较保守,我觉得吧,没到十八岁,还是先不化妆比较好。”
  跟老威处得时间长了,这一手我看也看会了:谎话,你得说的特别诚恳,得跟真的似的!真话,反倒随便用什么口气都行。
  她赶紧又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对不起,叔叔,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辉辉说,他遗传了您的基因,喜欢女人化妆。”
  我不得不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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