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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之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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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时候,是咱班成绩最好的,可开学考了好几次试,你好像都……班上也有人在瞎猜哪,我不信。我觉得……” 

  正说到这儿,有人在门口叫王玲的名字,林志远和一个黑皮肤男生站在教室门口,看教室里只有两个女生,便走了进来。 

  原来那黑皮肤男生是王玲的堂哥,跟林志远同班,都是校足珠队的,王玲的堂哥来找她谈点儿事,把林志远也拉上了。 

  王玲跟堂哥说话的时候,方英微垂着眼睛,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热,担心是不是已经红了,会不会被人家看出来。一时之间,心里七上八下,也没敢正眼儿看林志远。 

  倒是林志远主动跟方英说话了:“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方英尽量让自己显得大方些,可一看到林志远微笑的表情,腿都有点儿抖了。她说:“我家住绿园小区。” 

  “噢,怪不得呢。”林志远打量着方英,说:“大概在小区里碰过面儿。对了,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踢球的时候,你坐在操场边儿,帮我捡过一次球,那是你吧?” 

  方英心砰砰乱跳,又是喜悦又是害羞,喉咙发涩:“没错儿。那天我们上体育课。”说完这话,两人一时没话说,互相看看对方,林志远似乎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20 方英鼓足勇气,又说:“其实我以前在小区常碰到你。你好像挺喜欢运动的,老见你带着球出去。”林志远点点头:“对,我喜欢玩球儿,足球篮球都喜欢。哎,你家住哪个楼啊?” 

  “高层的A幢。”“哦?那正好跟我们家那幢对面。”方英点头说:“嗯,我知道。”这句话一出口,方英马上后悔了。那个秘密一下子从黑暗中窜出来,狠狠地刺了她一下,令她的脸一下灼热起来。 

  可是林志远已经在好奇地问了:“你家住几层?”方英迟疑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说:“二十二层。” 

  林志远笑了,笑容十分具有感染力,方英心跳得很厉害,想笑又努力克制,害怕自己显出傻相来。林志远笑着说:“有意思,那咱们算是对门了。我家也住二十二层,而且是朝西的,说不定我从窗户都能看到你家呢。哎,你家朝东还是朝西?” 

  方英正犹豫着该不该回答林志远的问题,王玲的堂哥已经跟王玲说完了事儿,走过来叫林志远回去。林志远没再说什么,只对方英笑着点点头,然后便跟同学一起离开了。 

  方英不由自主看着教室门口,直到林志远的背景消失。王玲眼尖,注意到方英的眼神很特别,腾出一只手在方英眼前晃了晃。 

  “嗨嗨嗨!”王玲笑着说:“看谁哪?”方英一惊,回过神儿来,又羞又急,脸一下子红了,有点儿手忙脚乱地从书包里翻饭菜票,说:“我得吃饭去了。” 

  王玲笑嘻嘻地说:“你看看几点啦?这会儿食堂就剩下泔水了。”方英停下手,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说:“算了,我到外面小店买面包吧。”王玲看着方英,说:“方英,你喜欢上他啦。” 

  准备调查的九户人家,住在二十一层的三家户主是:郭之栋、刘以亮、周刚,二十二层的三家户主是司马和、林伯森、李长生,二十三层的三家户主是:郑克俭、冯国昌、祁军。 

  其中郭之栋、郑克俭、冯国昌这三家,是三代同堂的大家庭,几家情况基本一样,老两口加上儿媳妇和一个第三代,总共五人。刘以亮和李长生家相同,都是只有老两口独住,夫妇年龄均在六十五以上。剩下的四家,除了林伯森家之外,其作三家都是夫妻两人加一个孩子。而林伯森家则除了妻子盛兰外,还有两个儿子林志飞和林志远。 

  普克彭大勇首先排除刘以亮和李长生家。从前几天取得的资料上看,这两家人的几个子女都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刘以亮家请了一个小保姆,因为长期住在家里,老人曾为她办过一个暂住证,在派出所留有记录。李长生家通过小区的服务公司,请了一个钟点工,每天中午到李家打扫卫生、做饭,时间是两小时,同样有记录可查。 

  经过对刘家小保姆和李家钟点工的暗中走访调查,证实这两家最近两个月中,除了几位老人来串门儿之外,没有其他人来过,更不必说留宿。综合各种因素考虑,刘家李家暂时可以排除嫌疑。 

  回到家,普克见米朵还没回来,就想主动表现一下,做顿晚饭。看看厨房冰箱里还有一点儿昨天的剩饭菜,普克就拿出来,直接用微波炉加热,同时用电饭锅把米饭煮上。正忙着,听见客厅里电话响,看看这个时候了,八成是米朵打来的电话,忙走过去接起来。 

  “我做饭呢。”普克笑着说。电话里沉默了一下,传来年轻女孩子的声音:“我是梅佳。” 

  普克猛地想起来,昨天他答应梅佳,今天晚上无论有没有时间,中午时都要给梅佳打个电话说一声。可今天一直忙到现在,普克早把这事儿给忘了。“真抱歉,”普克确实觉得很内疚,他不是个喜欢随口允诺的人,对于失信有很深的自责感:“真对不起,白天忙了一天,中午也一直没闲下来,我就忘了给你打电话。” 

  “是忘了还是假装忘了?”梅佳语气里有点儿受伤。普克再次诚恳地道歉:“真的忘了。以后熟了你就会知道,有时候我会丢三落四,记忆力很差。”

21 梅佳停了一会儿,像在揣摩普克的话是否真实,然后用调侃的语气说:“据说伟大人物都有这样的特点。比如爱因斯坦,牛顿什么的。”普克笑了:“据说老年痴呆症也是这样的症状。” 

  两人都笑了,然后沉默了一下,普克拿起寻呼机看看时间,快七点了。米朵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医院值班。 

  “这样吧,”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普克主动说:“我请你喝茶陪不是,待会儿你有空儿吗?” 

  梅佳马上说:“从中午开始我就一直有空儿,等着你的电话。”普克暗想,这个女孩子说话真是不饶人,和米朵的善解人意没法儿相比。脑子里一冒出这个念头,又被自己吓了一跳。 

  应付梅佳这种态度,普克找到的办法就是装傻。明知梅佳仍在抱怨他的失信,普克也装作不知,在电话里和梅佳约好,八点钟在N大附近一家茶社见面,然后两人便挂了电话。看看已经七点钟了,米朵还没回来,普克只得自己先吃。 

  吃到一半的时候,米朵开门回来了,普克忙跟她打招呼。“我还以为你值班不回来呢。”普克积极地到厨房里把另一个热过的菜端上桌,看到米朵很疲倦的样子,问:“累啦?” 

  米朵打量着桌上的剩饭剩菜,脸上虽然疲倦,却挺愉快地笑着说:“知道做饭啦?”普克老实地说:“全是剩的,就用微波炉热了一下。赶紧吃吧,待会儿又凉了。” 

  米朵说刚下手术台,想过一会儿再吃,便坐在桌前和普克聊了几句方英的事儿。普克很快吃完了饭,告诉米朵自己和人约好了出去喝茶。米朵没在意,让普克忙他的事情,自己过一会儿可能还要去方英家,问普克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普克说:“今天倒没什么,等有问题我再告诉你。那我走了,你待会儿要吃饭哦。” 

  走到门口时,普克又停了下来。“又忘什么东西啦?”米朵笑普克。 

  普克低头想了片刻,回头对米朵说:“我去跟N大那个女生谈点儿事情。”米朵一愣,随即想起来,微笑着说:“没事儿,你去好了。” 

  普克看着米朵,那张清秀熟悉的面孔上,是坦然平和的表情。不知怎么,普克心头忽然漾起一股柔情,克制不住地返身,走到米朵跟前,低头去吻米朵的嘴唇。米朵温柔地回应了他的吻,然后含笑看着普克。普克摸摸米朵的头发,微笑着转身离开。 

  普克和梅佳如约见面,他们在茶社角落一个小桌前对面坐下了。秋天的夜晚已经有点儿凉意了。普克素来不太怕冷,只穿着件蓝色长袖衬衣。对面的梅佳穿着米色羊毛套裙。和上次普克看到的衬衫仔裤的活泼风格不太相同,看上去成熟了几分。 

  刚坐下的那会儿,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等到要的茶上过,服务生走开时,梅佳看着普克,忽然开口。 

  “跟你坦白一件事儿,”梅佳说。“什么事儿?”普克问。 

  “那天在学校门口,我……我是故意往你身上撞的。”梅佳的眼睛黑白分明,大胆地直视着普克。普克笑笑,没说什么,脸上是了然的平静。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可笑的?”梅佳轻声问。普克安慰地说:“还好,肇事者没受伤。” 

  梅佳扑哧笑了,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普克:“你这人真怪,应该说特别,让人捉摸不透。”“昨天你说有事儿想跟我谈的。”普克不想继续那种敏感的话题,绕了开来。 

  梅佳目不转睛看了普克一会儿,说:“要是我不那么说,你能愿意跟我见面吗?”不等普克回答,又接着说:“但我也不算骗人,虽然我说的这件事儿可能你没兴趣。” 

  普克温和地说:“梅佳,你说吧。”梅佳看着普克的眼睛,脸上露出几分迷茫和失落。她轻轻叹了口气,说:“去年你到我们女生楼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走了以后,我跟管理员套了半天近乎,知道你是刑警,来问那个女生的事儿,那天跟同学去宿舍楼,又见你站在楼下发呆。” 

23 说完,他脚一蹬,车子就滑走了,留下方英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神思恍惚地向自己家走去。 

  这个晚上,是两个月来,方英心情最好的一次。虽然她还没有主动跟父母说什么,他们也已经从她的表情中看了出来。 

  方启明夫妇这段日子,一直因为女儿的变化而苦恼,想尽了办法却无能为力。直到米朵出现并很快成为英子的朋友,情况看起来才有了一些好转。说是看起来,那是因为方启明夫妇只能看到英子表面的状况发生改善,但对这其中的原因却一无所知。而且女儿这种变化,竟然是因为一个全不相干的外人,而非这个世界上和她关系最亲密的父母,这让方启明他们心里,既不是滋味,又有许多不安。 

  就在前一天晚上,方启明还在床上和妻子小声嘀咕:“这是治标不治本哪。我们当父母的,完全不知道孩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就算一时看着好了,以后再重复,难道我们还非得再找个外人来才行?” 

  周洁无可奈何地说:“没办法,问英子英子不说,问米朵米朵也不说。两人嘴紧得很。”“那更说明不对头。”方启明断然说:“肯定有什么问题在里面。” 

  周洁说:“那还用你说?现在的问题是女儿不信任咱们,有问题我们也查不到啊。”方启明不以为然:“哼,我就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心事儿,当父母的倒摸不清楚?不行,这事儿还得我们自己来解决。” 

  方启明凑到妻子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周洁有些不安地问:“这样行吗?英子本来就……” 

  方启明态度很坚决:“你就知道惯孩子,我看她就是太娇气了,一点儿心理承受能力也没有。现在社会那么复杂,以后进入社会了,这么脆弱怎么能适应?明天,等她上学走了,我们好好查一查。” 

  方启明的计划在次日得到了实现。 

  当这天傍晚,方英明显流露出愉快情绪回到家时,她不知道父母已经在白天她上学的时间里,把她的卧室全部翻了个遍,包括床底下那个放小玩意儿的百宝箱。方启明原本指望翻出一本能够帮助他们了解女儿心事的日记本,结果倒是有一本,可惜一看就知道,那些日记,只是方英出于从小养成的练笔习惯,随便写些和真正情绪无关的事情。 

  那个高倍望远镜也被发现了。夫妻两人拿着望远镜琢磨了半天,从它的材料、做工和沉甸甸的份量推断,这个东西并非小孩子玩的便宜玩具。可以肯定的是,方启明和周洁都没给女儿买过这个东西,并且他们家也从未从别人那儿,接受过这样的礼物。那么,它只能是方英自己买的。 

  方启明夫妇收入中上,没有什么经济负担,只有方英这么一个独生女,生活还算不错。对方英还是比较宽松,每个月都会固定给她一些零用钱,虽然不多,但方英从小不喜欢乱花钱,这零用钱大都月复一月积攒了下来,再加上逢年过节收到的压岁钱,方英手里有一笔不小的存款,可以由她自主支配。买这么一个望远镜,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 

  虽然并没有真正弄清这个望远镜的用途,但方英的父母还是不由得感到几分恐惧,他们仿佛隐隐感到某种危险的存在。有时候,模糊的危险比明确的危险更令人害怕,其中的道理类似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方启明毕竟是一家之长,很快代替妻子拿定了主意,决心要把这件事儿弄个水落石出。 

  晚饭时,方启明不怎么说话,只是若无其事地窥探着方英的表情,而周洁则略有点儿不安,总是给女儿碗里夹菜,有一句没一句问女儿学校里的事情。方英腼腆地把最近两次考试自己成绩都不错的事儿告诉了父母。 

  听了方英的话,方启明周洁当然有几分高兴,不过这并没有真正驱走两人心头的疑云。

24 按照计划,方启明夫妇晚上早早进了卧室,过了不久,灯也熄了。方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学习,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情况。今天晚上米朵在医院值班,晚饭时周洁就告诉过方英了。知道米朵今晚不来,方英几乎觉得有点儿不习惯,因为这些日子里,她们两人真的像姐妹一样,方英对米朵,则差不多做到了无话不说。 

  然而,不习惯的同时,方英却又隐约觉得一种自由。虽然主观上,方英一直努力想配合米朵,尽快改掉偷窥和自慰的习惯,并且这些天来,也基本这样做了,明显感到身体和精神上都有所改善。但在此之前,这种行为之所以严重影响了方英的生活,正是因为它对人有种特殊的诱惑,在给人带来的快感中,渐渐麻醉并成瘾。 

  那种来自于偷窥和自慰的快感,从开始的陌生新奇,已经日渐熟悉熟练。每到了固定的那个时间,它便会在方英心里活跃起来,勾起她蠢蠢欲动的欲望。这些天,方英没有一次偷窥和自慰,正是以米朵引导的方式化解了欲望。可是今天晚上却有了一丝不同,今天晚上,方英不住地回想起傍晚自己坐在林志远身后的感觉,回想着她看到的林志远宽厚的肩背,手扶到的腰部富有韧性弹性的触感。 

  方英努力用学习来转移心底的冲动,可最后她失败了。临近午夜,方英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停在父母门外听了一会儿,里面传来熟悉的鼾声,父母都睡着了。方英放心地回到自己房间,轻手轻脚地将插销插上,然后关掉灯,到床底下摸黑找到那个望远镜,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林志远和平时一样,此时刚刚结束了运动,走进了卫生间,开着灯冲凉。方英心里荡漾起一种复杂的感觉,混合着甜蜜和不安,举起望远镜,调整好方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林志远的一举一动。几乎与此同时,心底那种模糊的欲望升起来,使得她一手扶着望远镜,另一手放到胸前,解开睡衣的扣子,轻轻抚摸着自己。 

  那种遥远虚幻的快感冲昏了方英的头脑,令她丧失了警惕性,方英没有听见此时父母卧室的门轻轻打开,没有听到父母接近的微弱的脚步声,甚至没有听到插销底座松动的声音。当她微微闭上眼睛,沉醉在似真非真的幻境里时,房门砰的一声被重重推开,随即明亮的灯光遍布每一个角落。 

  方英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她的睡衣还敞开着,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停留在自己稚嫩的胸上。目光迷朦,闪着湿漉漉的光亮,仿佛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场面竟然是真实的。直到门口的父亲本能地转开脸,回避开她的身体,而母亲则怒冲冲地走上前,一把扯过她敞开的衣襟,将身体盖好,同时抢过她手里的望远镜,高高举起,狠狠摔向地面时,方英才真正醒悟过来。完了。 

  方英觉得所有的力量都从身体里倾泄而出。父母暴怒的面孔和喝斥,都不再真正进入她的眼睛和耳朵。 

  那一个瞬间,方英的大脑出现一片空白,完全停止了思考。很快,另一种极端的渴望控制了方英的思维。 

  普克和彭大勇的调查工作,因为一个意外事件而发生了变化。上午,普克正在办公室和彭大勇商量下一步的调查计划,忽然接到了米朵的寻呼,说有急事,请他速回电,留的是医院的电话号码。 

  普克有一丝奇怪,边拨电话边想着,又发生什么事儿了吗?正想着,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米朵的声音,明显流露出焦灼和难过。 

  “普克,英子出事儿了。”米朵直截了当地说。“现在三言两语很难说清,你能马上到医院来一趟吗?”普克一惊,说:“好,我就来。在哪个科?” 

  米朵的回答又令普克吃了一惊。“精神科。来了再细说吧。” 

  普克马上离开办公室,骑着摩托车前往米朵工作的医院。到了医院,看见米朵正在大门口等着,脸上是普克很少见到的焦急。

25 等普克停好车,米朵把他拉到偏僻的角落,尽量简明扼要地讲述了整个事情。 

  早上米朵回到家不久,正准备睡觉,接到周洁的电话。当时周洁在电话里哭着说:“米朵,英子出事儿了,你快来帮帮我们。” 

  米朵吓了一跳:“你们现在在哪儿?” 

  “就在家里。”周洁哭着说:“你快来,求你了。” 

  米朵放下电话,冲出家门,叫了出租车直奔绿园小区。到了周洁家,是方启明给米朵开的门,方启明一脸慌乱无措,方英的房间关着门,里面传来呜呜的哭声,米朵听出那哭声不是方英的,而是周洁的。 

  米朵走到方英门前,轻轻推门,门开了。米朵抬头看见周洁坐在床前小声哭,方英则平躺在床上,急忙大步走上前。周洁回头见米朵来了,哭声又大了。 

  米朵呆住了。方英躺在床上,身体被一个被单紧紧裹着,被单外用绳子勒着,身体不能动弹。她的头发乱作一团,一绺发丝粘在嘴边。而脸上却是无比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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