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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理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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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的冰箱是一个血库吗?他至少需要三品脱血!”①西蒙一边继续把枪对这詹金斯,一边挽起右手的袖子,说:“我的血型是O型阴性。万能授血者。”
  但是詹金斯不为所动,而是双手抱在胸前,翘起嘴唇,以典型的乡巴佬的顽固态度看着西蒙,回答说:“不行,我能干的都已经干完了,没办法再帮你了。你要是想一枪打死我,那就开枪吧。”
  西蒙不无夸张地叹了一口气。他不由得想起了他在车臣特种部队服役的经历,他手下的士兵也给带来过许多这样的麻烦。很显然,以处决相威胁已经不足以让这个詹金斯大夫就范,他必须给他加大威胁的筹码。于是他高声叫道:“布洛克!请把詹金斯夫人带到这里来。”
  *    *    *
  凌晨5点,清晨的阳光刚刚照耀着华盛顿特区的时候,副总统走下了汽车,向白宫西翼的入口走去。他其实并不是一个习惯早起的人,如果让他选择他会睡到七点起床,八点到达办公室。但是,总统是一个每天清晨就开始一天的工作的狂热分子,所以他这个副总统也不得不跟着早起,随时相伺左右,以防止这位三军总司令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
  他一走进西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一把折叠椅上的国防部长,他手里拿着一支笔,腿上放着一份《纽约时报》。在报纸的空白处,他已经草草地做了一些笔记。副总统心想,这家伙大概根本就没有睡觉,整个晚上都在白宫的各条走廊里乱窜。
  国防部长一看见副总统就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高高地举起手中《纽约时报》的头版愤怒地摇晃着大声吼道:“你看到这个了吗?我们又有麻烦了。纽约的一个警察把事情捅出去了。”
  “你什么……”
  “给你,自己看吧。”他把报纸一下塞到副总统手里。
  报道登载在头版左上方的报眼位置:
  联邦调查局的结论受到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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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理论》第九章(7)
格洛利亚·米切尔
  星期四晚上,六名联邦调查局的特工被人残酷地杀害,联邦调查局声
  称这一事件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位教授所为,而纽约市警察局的一位侦探
  对此提出了质疑。
  凶杀案发生以后,联邦调查局已经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搜捕大卫·
  斯威夫特。据说,六名特工是在西哈莱姆区开展的一次伪装购买毒品的行
  动中被打死的。联邦调查局宣称,大卫·斯威夫特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一名
  历史学家,因其创作的牛顿和爱因斯坦的传记而出名。他正是这个贩卖毒
  品组织的头目,是他在特工们暴露身份之后下令枪杀了这些便衣特工。
  然而,就在昨天,曼哈顿北区警局重案组的一位警探指出,联邦调查
  局特工是星期四晚上8点钟将斯威夫特逮捕的,比联邦调查局所宣称的凶
  杀案发生的时间早了三个小时。
  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警探说,联邦特工是在曼哈顿晨边高低的圣卢克
  医院里将斯威夫特逮捕的,当时他正在那里探望诺贝尔获得者物理学家汉·克莱曼博士。当晚早些时候,克莱曼因歹徒入室抢劫而受伤,后来被
  送进了这所医院。在斯威夫特到达医院后不久,克莱曼因伤势过重而死亡。
  副总统怒不可遏,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这完全是一个低级而愚蠢的错误。
  他责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国防部长摇着他那颗方脑袋回答说:“这就是典型的警察的愚蠢。联邦特工把克莱曼从他手中带走了,他很恼火,于是就向《纽约时报》乱说一通,对我们进行报复。”
  “我们有办法让他闭嘴吗?”
  “呃,我们已经采取了措施。我们猜到了他是谁,一这个人叫罗德里格兹,西班牙裔人,已经把他带到联邦调查局进行询问。但是,他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而是斯威夫特的前妻。是这个女人怂恿《纽约时报》报道了这件事。”
  “那么,不能让她也闭嘴吗?”
  “我们正在想办法。我刚刚同她的男朋友通过电话,就是那个为你们的竞选筹集了20亿美元的律师阿莫利·范·克利夫。很显然,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过去24小时里已经冷却了,他现在表示不反对我们把她弄进来。”
  “那就赶快去做。”
  “跟踪她的特工报告说,她和她儿子整个晚上都同写报道的那个记者在一起。斯威夫特的前妻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只要同那个记者待在一起我们就不敢抓她。就目前而言,我们同《纽约时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这么说,他们的一个记者在庇护她?他们还一直宣称自己从来没有任何偏见!”
  “我知道,知道。不过,我们肯定很快就会抓到她的。我们已经在那个记者的公寓外安排了五六个特工,一旦她离开公寓去上班,我们就立刻冲进去。”
  副总统点点头说:“西弗吉尼亚州方面怎么样了?目前进展如何?”
  “那里不用担心。三角洲特种部队的一队人马已经到位,另外还有两队正在赶往那里的路上。”说着,他开始向情况室走去。“我现在就同现场的指挥官们核实一下,很可能他们已经把逃犯抓到了。”
  副总统用严厉的眼光看了国防部长一眼,不幸的是,这个家伙总是过早地宣布他取得了胜利。他命令道:“请随时通报情况。”
  “是的,当然了。下午晚些时候我再从佐治亚州给您打电话。我今天上午要去本宁堡,给步兵兄弟们做一个演讲。”
  *    *    *
  在格拉迪克的客货两用车后部的货厢里,大卫突然醒来了,发现莫妮卡正睡在他的手臂里。他觉得有些吃惊,因为几小时前他们开始打瞌睡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分别坐在了货厢的两边。(他们还算走运,这是一辆宽大的福特乡村多功能旅行车,只是在西弗吉尼亚州山岭中至少已经度过了20个寒冬了。)但是,莫妮卡显然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挪到了他的身边,这会儿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脯上,头顶在他的下巴下面。也许,她是因为冷才靠到了他的身上,也许是因为本能的驱使而希望远离那些装着响尾蛇的板条箱,那些箱子就放在汽车后窗玻璃的下面,用一块帆布遮盖着。不管什么原因,她现在已经躺在他的怀里,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着。大卫胸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抚之情,心中不免隐隐作痛。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上一次把她抱在怀里的情景,那已经是差不多20年前的事了,在她那间狭小的研究生公寓里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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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理论》第九章(8)
大卫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向窗外看去,尽量不要惊醒她。窗外已是清晨时分,他们正行驶在一条两边长满南方松的公路上。格拉迪克坐在驾驶座上,随着汽车收音机里播放的福音音乐吹着口哨;迈克尔大大咧咧地躺在后座上,睡得正香,但手里仍然抓着处于暂停状态的“游戏男孩”。过了一会儿,大卫看到了一个路标:I…185,哥伦布市以南。他们已经进入佐治亚州,离目的地可能已经不远了。
  莫妮卡开始动弹,她转动一下身体睁开了眼睛。令大卫惊奇的是,她并没有立刻挣脱他的怀抱,而是打了个哈欠、舒展一下双臂,问道:“几点钟了?”
  大卫看看表说:“差不多七点了。”他感觉很惬意,她竟然如此平静,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躺在他身旁。他问她:“你睡得还好吗?”尽管他估计格拉迪克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未必能听见他们的谈话,但是他仍然把声音压得很低。
  “还好,我现在感觉舒服多了。”她转身背朝下躺到地板上,双手交叉垫在头下。“对不起,昨天晚上我脾气不好。看来,我当时有些急躁了。”
  “这没什么。任何人被美国军队追捕都会变得脾气暴躁的。”
  她笑笑说:“这么说,我对爱因斯坦的那些恶言秽语你都不生气了?”
  他摇摇头,也报以真诚的微笑。他想,这有多么美好,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同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交流。他回答说:“不,一点儿也不生气。实际上,你的话从某种角度上讲也是对的。”
  “你是说,爱因斯坦确实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混蛋?”
  “我不会那么极端。不过,有的时候他也会变得相当冷漠。”
  “噢,是吗?这个混蛋干了些什么?”
  “呃,其一是他第一次婚姻破裂后抛弃了他的孩子。他到柏林去研究相对论的时候,把米列娃和两个儿子抛弃在瑞士,而对他和米列娃婚前所生的那个女儿一直都没有承认。”
  “哇,你等等。爱因斯坦还有一个私生女?”
  “是啊,她的名字叫丽瑟尔,生于1902年,当时的爱因斯坦还是瑞士首都伯恩的一个身无分文的教书匠。由于这在当时是一个很大的丑闻,双方家庭都把真相掩盖起来了。米列娃回到塞尔维亚的家中生下了孩子。至于后来丽瑟尔是死了还是被人收养了,没有人知道。”
  “什么?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
  “爱因斯坦在后来的信中再也没有提到过她。米列娃从父母家中回到瑞士以后,他们两人才结了婚。而且,从此他们谁也不再谈论丽瑟尔的事情。”
  莫妮卡突然转过头去,不再看着他。她又皱起眉毛,低着头默默地看着货厢底上破烂的衬底。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让大卫摸不着头脑,他问道:“嘿,怎么啦?”
  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没事儿。”
  两人如此接近给大卫壮了胆,他用手掌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朝着自己,说:“别这样。同事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说出来吧。”
  她有些犹豫,有一会儿大卫甚至觉得她要生气了,但是她只是再次把头扭向一边,眼睛看着窗外。然后,她开始说道:“我七岁的时候,母亲怀孕了。孩子的父亲可能是某个卖给她毒品的男人。孩子生下来的第二天,就被她送给了别人。她除了告诉我那是个女孩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过。”
  大卫的手抚摸着莫妮卡柔软的下巴,手指一直摸到了她的耳朵。他问道:“你后来再也不知道她的情况了?”
  她仍然望着窗外,点了点头说:“知道。她现在是一个不要脸的妓女。”
  她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接着眼泪一滴滴地流下脸庞。大卫难以自制,低下身体吻她的热泪。他感觉到自己嘴唇上的泪水带着淡淡的咸味。莫妮卡闭上了眼睛,大卫又深情地亲吻她的双唇。
  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他们俩像一对躲在父母身后的十几岁恋人一样,躺在货厢的地板上悄悄地接吻。莫妮卡双手搂着他的腰,把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这时,旅行车开始减速,显然他们已经接近了通往哥伦布市的出口,但是大卫并没有抬起头,也没有向窗外张望,而是继续亲吻她。汽车驶上了道路出口的环道,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大卫想到了在海洋上空盘旋的海鸥的感觉,这种感觉同莫妮卡湿润的嘴唇带给他的感觉相互交织在一起。终于,他抬起头,多情地看着她。两个人默默对视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旅行车向右转过一个急弯,慢慢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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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理论》第九章(9)
他们迅速放开对方向窗外看去,汽车停在一个尚未开门的带状购物中心前面,店门好没有开,身后是一条宽阔的大道,路面上的交通已经开始繁忙起来。大卫看出来了,他们的位置应该在进出本宁堡的出入口附近,因为街上所有商店的名字都同军事有关。其中最大的一家商店名叫“骑警服装店”,是一家专门销售陆军和海军剩余物资的商店,橱窗里的人体模特儿都穿着迷彩服。在它的旁边有一家专门提供外卖食品的“战地鸡”饭店和一家叫做“艾克文身”的文身店,再往下几码远的地方是一幢由矿渣修建起来的建筑,没有一扇窗户,屋顶上立着一个巨大的霓虹灯招牌。招牌上的橙色霓虹灯管勾勒出一个女人丰满的躯体,斜靠在店名“夜袭宫”几个大字上。不过,与店名不尽相符的是,这里看来一天24小时都在营业;在“夜袭宫”的酒吧前面停着至少20多辆汽车,一个满脸淫相的彪形大汉在门口守卫。
  格拉迪克从驾驶座上一跃而出,绕到汽车后面打开了后门。但是大卫并没有马上下车,他跪在装着响尾蛇的板条箱旁边,两眼警惕地扫视着街道两旁,搜寻着身穿制服的男人。在他们目前的情况下,这里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地方。他问格拉迪克:“这是什么地方?”
  格拉迪克用那双疯狂而怪异的蓝眼睛盯着他们,举手指了指“夜袭宫”说:“看到门上的号码了吗?胜利大道3617号,这就是你们给我的那个地址。”
  “不对,这不可能。”大卫感到很困惑,这个地址应该是伊丽莎白·古普塔的家。
  格拉迪克懒洋洋地说:“我知道这个地方,” “我被主拯救之前,我在撒旦的军队中当过兵,而且就驻扎在这个本宁堡。每次获准周末休假,我们都到胜利大道来。”他仍然满脸凶相,朝沥青路面上吐了一口痰。“我们过去都叫它VD大道,是个淫乱窝子。”
  大卫点了点头,现在他有些明白了。他记起了古普塔教授关于她女儿是个吸毒者的那些话。看来,要同她联系比当初想象的要艰难得多。他说:“我估计,我们想见的那个女人就在那个酒吧工作。”
  格拉迪克眯起眼睛不解地问道:“你说过她是你妻子的亲戚,对吧?”
  大卫又点了点头,指指莫妮卡说:“是的,她们是表姊妹。”
  格拉迪克皱起眉头看着“夜袭宫”喃喃地说道:“卖淫和通奸,你们用淫乱污染了大地。”他一边看着屋顶上煽情的霓虹灯标志,一边又往脚下啐了一口。看他那模样,恨不能用双手把那个招牌扯下来。
  这时,大卫突然想到,这个肥硕的西弗吉尼亚州的山民可能对他们很有用,至少他这辆多功能旅行车是他们所需要的。大卫于是说:“是啊,伊丽莎白的事让我们的心都碎了。我们必须设法帮助她。”
  正如大卫所料,这番话对格拉迪克起了作用。他微微歪着头问道:“你是说,你们想挽救她?”
  “当然是啦。我们必须说服她接受耶稣基督作为他的救主,否则她会一条道一直走进地狱。”
  格拉迪克想了想,用手摸着脸上的络腮胡子又看了看盖着帆布的响尾蛇板条箱,然后表示:“好吧,我只要在下午5点之前赶到塔拉哈西就行,现在还有一些可以支配的时间。”几秒钟后他脸上终于第一次露出了微笑,他伸出双臂拥抱着大卫说:“好了,兄弟,我们去完成我主的任务吧!我们这就到那个淫窝里去,高唱赞美诗!哈利路亚!”
  “不,不,我一个人进去,好吗?你把车开到它的后面等着,我们一会儿从后门出来。如果她开始大喊大叫,你就帮我把她弄进车里。”
  “好主意,兄弟!”格拉迪克开心地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离开旅行车前,大卫抓住莫妮卡的手臂捏了捏,对她说:“注意看着迈克尔,好吗?”然后他下了车,向“夜袭宫”大步走去。
  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已经闻到了酒吧中传出的啤酒气味,两天前当他走进宾夕法尼亚州火车站的酒吧时,曾经感到过恶心,现在这种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沉重地堵在他的喉咙里。来到酒吧门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装出一丝微笑,掏出一张10美元的钞票递给看门的彪形大汉做服务费。
  

《终极理论》第九章(10)
酒吧间里,弥漫的烟雾在灯光的映衬下呈现出淡淡的蓝色,扩音器中传出ZZ Top乐队①的一首老歌《她那漂亮的腿》。在一个半圆形舞台前,坐着一帮喝得烂醉如泥的美国大兵,两个脱衣舞女正在舞台上表演。其中一人抱着一根银白色的“钢管”慢慢地旋转,另一个背朝观众弯下腰,倒悬着头一直伸到叉开的两腿之间。一个士兵摇摇晃晃地走到台前,拿出一张五美元的钞票在舞女嘴巴前抖动,她舔舔嘴唇,然后用牙齿把钞票衔在口中。
  刚开始,看到到处是军服让大卫感到很紧张,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些士兵对他并不构成任何危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恐怕已经连续饮酒作乐超过12个小时,周末48小时的假他们每一分钟都是不会放过的。他慢慢向舞台靠拢,注意观察着两个舞女,遗憾地发现她们看上去都同古普塔相去甚远。抱着“钢管”的女孩是一个长满雀斑的红头发,而把头悬在两腿之间的女孩是一个皮肤白皙的金发女郎。
  大卫走到吧台前,要了一瓶百威啤酒。他手拿酒杯靠在吧台上,继续观察坐在高脚凳上表演大腿舞的另外三个女人:两个金发和一个红发。三个舞女都颇有姿色,长着坚挺而丰满的乳房和圆圆的臀部,身体在凳子上缓慢地转动以供士兵们观赏。但是,她们都不是大卫要找的人。他开始担心伊丽莎白可能已经回到她住宿的地方,因为脱衣舞女一般都轮班工作,而现在毕竟已经是早上7点钟了。或者,她已经转到其他某个俱乐部跳舞,甚至可能已经完全离开了哥伦布市。
  就在大卫几乎绝望的时候,他发现酒吧远处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趴着一个身穿军服上衣的人。大卫第一眼看到她时,还以为那是一个喝醉了酒呼呼大睡的士兵,但当他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个人一动不动的头上长着又黑又亮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桌上。原来这是一个女人,脸朝下趴在桌面上,桌子下面是她两条又长又苗条的腿,叉开来直直地向前伸着。军服下面没有再穿任何衬衣或短裤,只有一件鲜红的比基尼泳裤和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靴。
  大卫走到桌前,想看清楚她的长相,但是角落里的灯光十分昏暗而且女人的头发又遮住了她的脸。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叫醒她。于是,他在她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用指节轻轻地敲了敲桌面说:“喂,对不起?”
  没有任何反应。他又使点劲敲了敲,再次问道:“对不起?我能同你谈一谈吗?”
  女人慢慢地抬起头,一只手拂弄着垂在眼前的头发,又把嘴里的几根黑发拉出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大卫,不满地嘟囔道:“你他妈想干什么?”
  她的脸简直一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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