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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新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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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扬!你这话是怎么说?同事们都知道你有苦衷,但你不能…。。”

  轻扬抢了他的话,“好了好了,警察的事我以后都不会管了。梁家的案子愿意怎么样都与我无关,别来烦我。”王国强没有离开的意思,依然站在那里。轻扬只能转过身,深深叹了口气,“王哥,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查案跟我再没有一丝关系!”

  王国强无奈地离开,只剩下轻扬忙碌的身影。

  水果店的开张忙了很久,从进货到摆摊,轻扬忙前忙后地转个不停,他明白这个水果摊不仅是生意,更是母亲对父亲的一种思念。过世的父亲能够留下的东西太少了,那一年的大火带走了父亲的生命,也毁了轻扬一家的幸福生活。对于父亲的记忆,除了轻扬留在糖果盒里那张老照片,就只有这个水果摊了。生意从下午一直忙碌到很晚,九点多的时候,轻扬才在日光灯下把钱包里的零钱抽出来一一详点。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女人走了过来,“橙子怎么卖的?”女人的话打断了轻扬,他抬起头看去,才发现来人正是梁家的大小姐。

  “哟,大小姐亲自买水果啊?”

  因为是夜间,梁雅萍站在光亮的地方,轻扬则在暗处。雅萍看不清他的脸,于是探过头才发现是轻扬,“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吗?”轻扬记得这份仇,是这个女人令他丢掉了工作,自然不会有好语气,“我在这摆摊而已,没人规定这里不让摆摊。”

  梁雅萍似乎也有些气不过,毕竟来了这么多天,前前后后的不顺利也似乎总跟这个警察有关,“那好,我明天就要你在这消失!”

  “哎?这话可是你说的哦,我可以告你威胁!”

  梁雅萍被说的没了主意,转身朝老宅走去。夜已经很深了,郑准此时还在大堂,见到梁雅萍气呼呼地回来,就上前问她怎么回事。雅萍将轻扬在外摆摊的事情告诉了老人。郑准劝她不要生气,之后却一个人躲到角落里打了一通神秘的电话。

  时间到了夜里十一点,轻扬早已将母亲劝回了家,一个人收拾摊位,准备关门了。街上很静,听不到一点人声,对面学校里种了许多的白杨树。夏风很凉,吹得大树沙沙作响。轻扬把满筐的水果一一搬进小屋里,累得汗流浃背。他在点面前蹲下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慢慢地抽着,心里盘算着即刻回家。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他身边溜过,速度很快,几乎是眨眼地瞬间就跳上了老宅的围墙。轻扬被黑影带过的一阵阴风吹了个透心凉,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浑身打了个激灵。真的有鬼?难道老宅今晚又要出事?轻扬转念一想,这跟自己有没有太大的关系。虽然眼看着老宅里有了动静,轻扬还是顾自收拾起家伙事。他锁上了水果店的门,站在老宅门前看了许久,再没有一丝动静,轻扬笑了笑,也许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第二天天不亮,轻扬就被老妈叫起来上集市进货。轻扬揉了惺忪的眼睛,半天才坐起来穿了衣服出门。进货用的三轮车早已锈迹斑斑,蹬在脚下吱嘎嘎地响。鸡叫第三遍的时候,轻扬就驼着满满的水果经过梁家老宅了。三轮车停了下来,轻扬并不是有意识想要停的,而是上坡的地方确实很难,他只能走下来一点点推上去。就在轻扬跳下车,在后面推车的时候,车下一片血迹惊到了他。幸好是探员出身,轻扬慢慢松开了车子,将它退回到原处。他在血迹旁蹲了下来。血很新鲜,似乎是刚刚洒下的,在血迹不远处轻扬找到了一根头发,是女人的。轻扬不敢说太多,也没有想到去报警。街头的血迹也未必就是人血,也或许是清早卖肉的屠夫洒下的。这案子终归跟轻扬没了关系,他索性不再去管,一个人回到了水果店里。

  轻扬丢掉了工作,也丢掉了带手表的习惯,看时间就只能靠太阳了。幸好,这天太阳不错,一清早就很准时地爬了起来。轻扬听了学校里的铃声,知道上课时间到了,再听到铃声时,孩子们就下课了。可接下来的声音却是轻扬不愿听到的——远处警笛嗡嗡作响,越来越近,带头的依然是白色桑塔纳,后面还有几个警车。王国强并没有朝梁家老宅开过去,而是一溜烟开到轻扬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到访,令轻扬有些诧异。但毕竟自己也曾是警察,抓人的场面见过很多,只是这一次竟然轮到了他。凑热闹的人很快聚成了群,熙熙攘攘地将个水果店围住。

  王国强掏出手铐,“轻扬,我们现在正式拘捕你。有人指控你蓄意谋杀梁家大小姐,梁雅萍。你现在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

第玖章 诬陷之罪
轻扬被带进审讯室,对面坐着的正是自己的师傅李向阳。按照常规,师徒两人一问一答地说着话,双方心气都算平和。李向阳的眼神突然一闪,“昨天,也就是十五日晚你在哪里?”

  “我在水果店。”

  “老宅对面吗?有谁能够给你作证?”

  轻扬摇摇头,“只有我自己。”

  李向阳出示了一个塑料袋,袋内装着一把水果刀,“这把刀你认识吗?”

  “认识,是我水果店的刀。”

  “它出现在案发现场死者的身上,你怎么解释?”

  “死者?我只拿水果刀切过西瓜。上面有我的指纹再正常不过了。如果单凭一把刀,就判我有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李向阳猛地拍了桌子,站了起来,“熊孩子,你干出这种事还好意思狡辩,我真替你害臊!”

  轻扬扯开了嗓子,青筋暴出,“没做就是没做!我有我的原则,是我做的我一定承认!”他的眼神很尖锐,刺到李向阳,却不敢再去看他。王国强拽着李队坐下去,“行了行了,消消气。我想轻扬也未必就是这样的孩子。轻扬,我问你,梁雅萍的死真的与你无关吗?”

  “什么?!梁雅萍死了?”轻扬的眼神发直,他虽然对梁雅萍有些怨恨但不至于要置他于死地的。他还记得昨晚梁雅萍来到水果摊的样子,还记得她说过的话。“她……是怎么死的?”

  李向阳将卷宗摆在他面前,“奸杀……。我们在死者的身上提取到了一些毛发,经过鉴定,与你的DNA相符。”

  “这…。这不可能啊!”轻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这一切看上去都像是真的,梁雅萍的尸体,宋轻扬的毛发还有那把他用来切西瓜却出现在现场的水果刀……。

  “轻扬……。说实话,这一次你翻身的几率几乎为零!”王国强的话令轻扬感到绝望。仅仅是几天的时间,轻扬就脱掉了警服,穿上囚服。审讯室外,轻扬的妈妈焦急地等待着结果。轻扬低着头,沮丧得很。当母亲的伤心之极,“轻扬,轻扬,到底怎么回事?”

  他抬起头看到满脸泪流的母亲,“妈,没事的。我几天就放出来了,你别担心。”妈妈摇着头,“孩子,你别劝我了。妈都知道了,你要坚强啊!”轻扬哪里还能坚强,眼泪哗地就泻了下来,“妈,我真的没做过!我没做过啊!”

  “妈信你,好儿子,你一定没做过。”轻扬母亲转身找到李向阳,“老李,轻扬是你从小看大的,你一定要帮他啊!”李队拉着轻扬母亲的手,“老妹,你别着急。我会尽力的。老王,带轻扬出去。”

  轻扬母亲慌忙间拉住了自己的儿子往自己身后带,“不要,不要,不要带走我儿子,他没有犯罪!他没有!真的没有啊…。。”女人身子瘫软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凭轻扬怎么拉也不起来了。

  “妈,起来……咱不求他们!”轻扬用力将母亲扶了起来,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公安局被闹得天翻地覆,半个小时后一切才归于平静。轻扬还是被关了起来,这个结果是改变不了的。

  又是一个夜晚,轻扬依然无眠,透过铁窗看着夜空里闪烁的星星。他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样,也或者自己的将来已然很短了……轻扬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他只能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静静地等待一切结束。

  加上宋轻扬,牢房里一共有六个人。同样的蓝色白条囚服,都是电视上常见的那种,轻扬也提询过犯人,只是这一次自己一身囚服真的是始料未及。其中一个人走过来和轻扬搭讪,“哎!你也进来了?”

  轻扬的思绪被打断了,他抬头看了看那人。一脸的清瘦,虽然很白但看不出健康,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斜着,很像一颗根雕。轻扬打量了他,问道:“我们认识吗?”

  “嘿嘿,当然认识。我不就是你抓进来的吗?”

  轻扬在脑子里翻着记忆,好半天才找到这张脸,“你是……老六?!”轻扬的确是认识他的,不久以前,轻扬在反扒组工作,抓到了刀疤六。刀疤六是扒手组织的头,但却为人仗义,为了掩护自己的弟兄逃走,刀疤六故意暴露自己让轻扬抓住。任凭轻扬如何审讯,老六还是只字未提。

  “哈哈,还能记得我啊?”

  轻扬点点头,“记得。不过……害的你进了这里,真是过意不去。”

  老六拍了他的肩膀,看看四下无人,把嘴巴靠近他耳朵,“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这话怎么说?难道你知道我会进来?!”轻扬诧异地问。

  老六点点头,“我只是拿钱办事,具体的我不多管。”

  “什么事?”轻扬觉得奇怪,想要继续追问下去时老六却躲到了远处不发一言。

  夜很深了,监牢里除了铁窗外投射过来的冷光,就是涂满各种诅咒的文字。轻扬无意去看那些,但又睡不着,索性爬起来背靠着墙一个人发呆。关于梁雅萍的案子,有太多的疑点,轻扬想要做些什么,可现在的处境他早已无心顾及这些。轻扬只是静静地想着妈妈,但愿母亲不要太伤心。

  当阳光再次洒入窗内时,已经是大早晨了。对于牢狱之徒,这阳光更显得无奈,失去自由令轻扬的目光黯淡了许多。早饭过后,狱警将轻扬带去了接见室。一个矮胖的中年人坐在了他的对面,他是轻扬的律师。律师将警方的公诉书递到轻扬面前,详细地将案情解说。大约半个小时,律师终于说完话,似乎放松了下来,双手平摊在桌上,“就是这些了,没有任何对你有利的证据。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坦白,尽量帮你减刑了。”

  轻扬双手包头靠在椅子上伸着懒腰,“哎……可笑!这就是他们的伎俩?”轻扬也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他笑得越轻松就越知道被诬陷的沉重。律师还要继续问他问题,而轻扬却摇摇头拒绝任何回答。谈话无果而终,他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律师叫住了他,“轻扬,三天后开庭,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三天?这个数字还算吉利。轻扬觉得鼻子有些难过,举起手想要去摸,却碰到了冷冷的手铐。三天?真的只有三天了吗?轻扬回到牢中,静静的坐在水泥地上。他想做些什么,于是一个个从地上捡起那些粉笔头,开始在墙上涂鸦。轻扬不知自己该写些什么,只是随便的写,写自己的名字,写妈妈的名字,写……很多很多。轻扬越写越多,越写越快,疯了一般地在墙上涂抹着。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拉了下来,老六对轻扬摇了摇头,“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这么对自己。”

  “你知道?……。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真的知道?!快……快跟狱警说你愿意给我作证,快啊!”轻扬变得有些神经质,拉着老六的手往铁窗上靠。老六死命的挣脱下来,狠狠地甩了轻扬一个大嘴巴,“你冷静点好吗?!没点出息,老板真是看错你了!”

  老板这个词在这时出现,意味着很多,如果你是一个冷静的人,或许会意识到那或许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现状却不同,此时的轻扬失去了理智,已近崩溃的边缘。“幸好”有老六在身边。

  老六的一巴掌火辣辣地落下去,轻扬有些清醒了,于是慢慢地蹲了下去,团坐在老六身前,“我该怎么办?”轻扬的声音嘶哑,带些哭腔,听来有些寒心。但这与老六似乎早已斯通见惯,不愿说太多。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轻扬的母亲没有来,来的却是狱警。当狱警将手铐再次加到轻扬手上时,老六走了上来,轻轻的握住他的手,“老弟,安心的上路,你会走运的!”

  轻扬知道这句话有另一层含义,因为那是他从老六的眼神里能读到的诡异,但却不知是何意义。未等他反应,狱警狠狠地拉了他的手,将他拽了出去。狱警的车开的很慢,轻扬坐在后面的座位上,眼神有些呆滞。这时候的他,脑子空空的,想去思考些什么,例如遗言,又例如辩解,最后一切又被自己所否定,于是他还是想回到了老六的话,因为最后那句话很诡异,它连着老六的怪笑,让人有些胆寒。

  轻扬不知不觉竟睡着了,醒来时车外下起了雨。铁窗前两名押解的狱警在车内点了烟,顿时弥漫了廉价烟草的味道,轻扬不禁咳了两声。车子这时候没有动,而是停在了红绿灯前。开车的狱警吸了口烟,谩骂道:“这该死的鬼天气,老子每次出车都碰到。”

  话音刚落,那人的烟就从嘴上掉了下来。整个车突然倾斜,旁边的狱警也歪了身子,不住地往一边靠。而身后的轻扬意识到车子受到了攻击,想要趁乱逃跑,于是他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又一次撞击跟了上来,轻扬毫无防备,哐地一声被扔到对面的车玻璃上,晕了过去。

  轻扬又做梦了……梦里还是她,满身是血地喊着轻扬的名字。他问她,究竟怎么了,她不回答,也不说话了,只是痴痴地望着他。轻扬伸手想要去触摸她,可伸出的手只能感到一阵阵的刺痛。他发现痛不是在手指上,而是在手背上,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轻扬的眼皮被人剥开,看到一束光柱。身边有人在说话,“还好,保住一条命,再晚点可能就没得救了。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了,我先走了。”

  有人说了谢谢,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轻扬张开嘴说话,问这是哪里。可身边的人还是顾自说着话,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轻扬努力睁开眼睛,看到模模糊糊两个身影,他要说话,他努力去张开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地无法辨认。轻扬慌了神,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他用尽身上的力气抬起头,看到的一切令他毛骨悚然。躺在床上的身体被包裹在白布当中,一些淤血从中渗出来。轻扬顺着身体看到自己的双手,那是他……那是他的身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轻扬被自己的样子吓坏了,呜呜地发出怪叫,他想哭,他想向身边的人求救。针管被轻扬拽了下来,药瓶哐地掉在了地上。身边的两个人这才转过来,急忙将掉下来的轻扬再扶上手术台。

  “安心地躺着,你会好的。”那声音令轻扬一下子变得安静了。是的,就是梦里的那个声音,他和这声音相识已久,他“认”出了它。轻扬乖乖的,变得安静了。可心里却平静不下来,他试图扭过自己的脖子,去看那女人。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箍住了,动弹不得。女人俯身过来,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好好休息,你现在很安全。”

  轻扬挣着女人的衣襟,不要她走,想要跟她说话,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女人拿来纸笔,“想说什么,就写下来吧!”

  轻扬接过纸笔,写道:你是谁?

  女人接回来,写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伤养好。

  轻扬看了文字,手停在那里不知该写什么,女人接过来,写了字:我会再来看你,好好养伤。

  女人真的走了,独留轻扬一个人躺在床上。

  接下来的几天,女人果真每天都来,喂他吃东西,陪他玩五子棋。轻扬从未有过这样快乐的生活,心情舒畅,治疗效果一天比一天地好了。

  女人买了写字板给轻扬。他很开心,虽然不能笑,但却能写出来自己的心事。有了写字板,轻扬就可以跟女人交流了。

  “你是我梦里那个人吗?”

  “呵呵,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可我认识你,你的声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 她的拯救
女人想了一会才写出来,“我们只认识了几天而已,这不可能的,别傻了。”

  “你是雅萍?”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轻扬放下了写字板,抬头去看女人的样子,认真的在写字板上写道:“梦里你是这个名字,我记得的。”

  女人轻叹了一声,转过身从腰间掏出手帕。轻扬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她躲了过去。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冷落,女人又将他的手拉了回来。“谈话”还在继续……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问那么多,一切都会好的。等你养好了伤,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有你在,我觉得心安。”

  女人又哭了,水一般地淌了许多眼泪。

  轻扬写道:“我可以抱你吗?”

  女人丢掉写字板,转身离开。这一走就是好几天,依然有人每天给轻扬换药送饭,可再也不是那女人。轻扬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心情变得失落,食之无味夜不能寐。他知道自己失去的并非一个陪护,而是一个知心人。

  这一天,送饭的刘妈照旧炖了鸡汤来。轻扬一口没有吃,只是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呆。他突然开口说:“刘妈,雅萍为什么不来了?”

  刘妈迟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活儿搭了话,“先生,你认识我们家小姐?”

  轻扬身子一下坐了起来,下身的剧痛又立即将他摁了回去。“哎哟!”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刘妈忙上来问。轻扬摇摇头说不用。刘妈转身要走,却又被他叫住。

  轻扬想了很多话,可最后说出来的竟是:“哎?刘妈……你们小姐……。最近忙吗?”

  刘妈笑了,很憨厚,“先生,小姐最近确实忙,几天没有回来了。如果您有事,我可以叫管家给她打个电话的。”

  既有仆人又有管家,小姐的名字又叫雅萍,难道自己又回到了梁家老宅?轻扬起了精神,要向刘妈问个明白,“等下刘妈,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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