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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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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说:“我爹与无上天师一样,都是你那个坛子害的,我本来是要报警的,可是没人相信我,非说一个坛子怎么可能吃人,说如果我再报假警,就准备把我抓起来。”



    我说:“哥们,我们现在就是因为这个坛子的事来找你,你的父亲不是丢了吗?我们现在可以帮你找到。”



    年轻人听到这里,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如假包换……”



    本来我想说,找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但是一想,刚才叶子暄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我说完之后,实现不了,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叶子暄说:“你把你爹的生辰与名字告诉我,”



    那人说了说,叶子暄如先前一样做法,但是这次的结果,与在王铁柱家一样,纸鹤到最后又烧了起来。



    年轻人看到这里,也不禁称神,说:“铁柱,与你说的一样,你果然没有骗我,那我爹在哪?”



    “我们做完这件事之后,还需要夜观星像,才能确定你爹具体位置,就算是民警寻人也没那么快。”我说:“你不用着急,我们一定能帮你到你爹的。”



    离开他家之后,叶了暄一直没有说话,不时地叹了口气。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叶子暄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清楚。”
第二十八节:无影叹息
    面对这种情况,我估计叶子暄也极其郁闷。



    一如他说的,纸鹤寻人是根据生辰八字与姓名来定位,而不是像信鸽那样靠地磁场定位,也正为磁场有强有弱,信鸽可能会出错,但是生辰八字与姓名不会变化,因此纸鹤出错的机会根本不存在,而现在纸鹤燃烧,也并非是有人斗法,而是纸鹤无法识别方向,而它本身在法力作用下,自燃了。



    这种事出一次也就算了,又出现第二次,搁在谁身上,谁都不爽。就算王铁柱说的不对,但是教师儿子也不可能再说错啊。



    万幸的是王铁柱还有教书先生的儿子不懂,如果他们懂的话,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说句实在话,确实挺丢人的,不过,还好没有丢到外面。



    “关于这种无法识别的情况,你怎么看?”我问。



    “既然找不到人,我们回去看看那个坛子吧。”叶子暄想了想说:“仔细瞧瞧。”



    于是我们踏着积雪回到王铁柱家。



    那个坛子被叶子暄洗好之后,就被他放在了客厅前面的长条柜上面。



    因为这个上面供奉着药师佛的画相,如果这个坛子真的灵气,希望药师佛可以看住“它”。



    目前来看,这个坛子依旧没有任何疑点,叶子暄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就这样,到了晚上。



    接下来就是住宿问题。



    原先放坛子的那个房间,是王铁柱他爹住的,不过后来他爹失踪之后,便被那个“无上天师”搞的到处是黑狗血,所以无法住人,其他房间中,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床,再加上王铁柱说:“两位大师,咱们就都挤在我的屋中吧,人多热闹,我也不怕。”于是我们就挤在一个房间。



    他爹失踪后,为了配合“无上天师”撒狗血,他便把他爹的床搬到了他的房间,因此他屋子中两个床,一个是他的,另外一个是他爹的,他爹的床也够大,目测是他爹结婚后,又重做的婚床,睡上四个大人都没问题。



    我与叶子暄睡在他爹的床上,王铁柱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冬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三人便躺在床上聊天。



    我说:“铁柱兄,你说自从有这个坛子之后,就经常做有水的梦?”



    王铁柱说:“是啊,现在还做这个梦,一直梦到我们村里发了大水,但是村外却没水,有一个看不到的围墙围住了我们村中的水一样,我们村人,就在这水里游来游去,但是怎么也游不出来,而且又似乎都游不到对方身边,别提我当时的心情有多着急了。”



    我问叶子暄:“叶兄,此梦何解?”



    叶子暄说:“梦有两种,一种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白天发生的事,夜里重演一遍,大部分人都是这种;第二种就是预兆,比如林肯死前的一星期,他梦到自己去了一个礼堂,这个礼堂正在举行一场葬礼。他走到牧师身边,但是没有人理会他,他跟着人们一起瞻仰死者的遗容,却发现死者是他自己,第二天他醒来后,心有余悸地记下了这个奇怪的梦,然后与夫人一起去上戏院,再然后,大家都知道了,他被一个枪手打中脑袋而死。”



    叶子暄说到这里,王铁柱本来在被窝中躺着,突然坐了起来,然后说:“大师,依照你的说法,不是第一种,就是第二种,我从来没有想过水淹村庄,那就是第二种,是预兆,难道就是说我们村子会被水淹?想逃也逃不走?”



    叶子暄说:“铁柱兄,你不要着急,据我看地图,目前有一条河,叫做金水河,从市区流过,但是那条河离你们村子大约二十里,再怎么淹也淹不到这个村子,其次,现在是冬天,不是汛期,最重要的是,一但上面有洪水,市区马上就会开闸,让金水河的水向其他支流流去,根本不会发洪水。”



    王铁柱听到这里,又躺了下来,说:“那就真奇怪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其实我与叶子暄并不奇怪他做这样的梦,我们更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两个纸鹤会找不到人。



    然后,我们都在思考着为什么,屋内又陷入了寂静,只有夜风通过窗户传了进来。



    不多时,又传来了呼噜声。



    王铁柱不由又挺尸一般从床上坐起:“谁?”



    我急忙说:“铁柱兄,别激动,是我的猫在睡觉。”



    “哦,忘了这一茬了。”他说:“我们就在这样睡着,其实也睡不着,要不我去弄些柴禾,咱们生火烤吧。”



    他这一说,我倒也赞同,围着火在冬夜中聊天,也挺不错的感觉。



    小黑这家伙不得不说,超级不傻,原因就是哪里暖和往哪里钻,一开始我们刚上床,它死活要往被窝里钻还打起了呼噜,待我们把火升起时,它顿时醒了,死活要往火堆旁边偎,也不怕把毛给烧掉了。



    我们在客厅中生火,随着火不断的燃烧,伴随着木头的噼里啪啦之声,我们三人的脸被火映的通红。



    王铁柱看了看小黑,然后笑着对我说:“大师,你这猫一看就是也国际品种,还是四条尾巴的,我家以前也有一只这样的黑猫,不过是一条尾巴,抓老鼠能力极强,但是吃了耗子药,死了。”



    我不清楚小黑目前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不过王铁柱说完之后,它又向我与叶子暄中间走去,不时回头的喵一声,瞪着王铁柱。



    我摸了摸小黑,然后将它抱起,就在这时,王铁柱突然脸色变白:“两位大师,你们刚才叹气了吗?”



    叶子暄摇了摇头,我也摇头否认。



    “那刚才叹息声从哪里来的?”王铁柱不由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不禁看了看四周,不过,没有听到特别的声音,也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



    我刚缓过神来,很清晰地听到“哎……”的一声长长叹息,



    这叹息声,在这个环境中,很响,犹如一个砸在琴弦上的露珠一样,砸在了我的神经线上。



    “叹息,又是叹息!”王铁柱急忙说:“两位大师,你们又听到了吗?”



    叶子暄这时已经开始摸口袋了——他一定是在拿符。



    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不是我们叹息,小黑又不会叹气,可想而知,会有谁?



    “就是那个坛子……”王铁柱指着那个坛子说:“就是那个坛子发出的叹息。”



    “哎……!”



    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不过这个坛子并没有发出声音。



    不论是手眼观测,还是什么,都没有声音,



    重重长长的叹息声又起,不过这叹息声,我听到的却并非是从坛子中发出的,



    叶子暄也没有听到从坛子中发出,而是从客厅门外。



    王铁柱这时也说:“两位大师,声音,声音又像是从外面传来的。”



    客厅的门此时关的正紧,我们都没有透视眼,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人。



    王铁柱坐的地方离门最近,听到门外有叹息声之后,他迅速跑我们背后。



    “谁在外面?”叶子暄大声问。



    没人回答,只有风声。



    但是接着,又一声沉重的叹息:哎……!



    这叹息声,如果仔细听了听,就会感觉这声音,真的很沉重,饱含了许多心酸,就像有许多话要讲,却怎么也讲不出来一般。



    “有鬼!”王铁柱脸色苍白说道。



    “别怕!”叶子暄迅速走进卧室拿出天师刀,我也从背后抽出大唐刀,然后我们一起去开门。



    王铁柱说:“两位大师,你们去开门吧,我把院灯打开先。”



    王铁柱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却怎么也不再向门边走来。



    我说:“你怕什么?看我的!”



    当我把手接触到门时,我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对叶子暄说:“叶兄,还是你来吧。”



    叶子暄并没有迟疑,上前一步,打开了门。



    一股冷风吹进屋中,把火吹的更旺,我们急忙用袖子遮住双眼,不让风雪吹入,稍后放下袖子,看到院灯把外面照的通亮,但是并没有人。



    我们定格在了这里,等待着叹息声再次响起。



    其实风呜呜的声音,已经很响,但是却掩盖不住又一次的重重的叹息。



    这一次的叹息声,是从上面传来的



    ——上面,也就是二楼楼顶。



    在去二楼楼顶之前,我从小黑的眼中,看到一幅这样的画面:我正趴在雪上面。



    我不太明白,为何我会趴在雪上面,不过叶子轩已经拿起天师刀,上了二楼,我也不在细想,跟了过去。



    王铁柱说:“等一下我,你们别那么快,我去拿灯先!”



    院灯并不能照到楼顶,所以楼顶也如夜空一样黑。



    王铁柱拿着手电筒跟来,电筒灯光照射在雪上,虽然不是特别明亮,但如果真有人在这上面叹气,还是可以看到的——不过,楼顶除了我们三人一猫,任何影子都没有。



    叶子暄拿着天师刀在楼顶来回走动,在走到楼顶边沿时,突然之间,他从楼顶跳到了王铁柱的屋后。



    “叶兄,你怎么说跳就跳?”我急忙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不是我想跳,是有东西拉我下来,你们要小心!”叶子暄在楼下急忙说。
第二十九节:灭门命案 为二七叔叔加的第十一更
    有人推他?我怎么没有看到?我急忙用手眼观之,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看来此处不便多待,我站在楼上对叶子暄说道:“叶兄,我们先下去了,你在那里别动,一会我们去接你。”



    叶子暄回道:“嗯,你们快下去,小心一点。”



    但叹息声,却又在耳边响起——哎……!



    “谁?谁?是人是鬼?有本事露出真面目让大爷瞧瞧!”我拿着大唐刀,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王铁柱紧紧地跟在背后,但是他抖动的厉害,我不由说道:“铁柱兄,你别抖行不?抖的我心慌。”



    王铁柱说:“子龙大师,我是抖,可我没挨着你啊,你自己本身就抖的厉害。”



    我扭过头去,对着面前的空气说道:“赵子龙大师在此,怀抱四尾天猫,手持钟馗宝剑,若识相的,要么马上现身,要么速速离去!”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那叹息声却又像挑衅一般:哎……!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王铁柱的声音:“子龙大师,救命!”



    我急忙回头,看到王铁柱不知何时,趴在楼顶的雪面上,滑动着到了房顶的边沿。



    他一边滑一向我伸手,同时大叫:“子龙大师,救命!有人拉我的脚,想把我拉到楼下去!”



    虽然此时用手眼依然看不到那个无影的人,但是用肉眼确实能看出,的确有人拉他——把他拉向叶子暄跳楼的方位。



    二楼的高度,对于叶子暄来说不算高,但对于我与王铁柱来说,还是要掂量掂量。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当时便想赶紧下楼,不过在这一瞬之间又改变了主意,如果我这样跑了,王铁柱一定会从心底鄙视我一辈子的——毕竟他真的掉下去,二楼的高度还不足以摔死他。



    想到这里,我向他跑去,迅速蹲下身子拉住他的手。



    房顶上的雪,一到夜里,也起了冰,非常滑。



    在拉他的手时,我觉得与我拉他的向反方向,一股很大的力量也拉着王铁柱,以至于我脚下一滑,也趴在了房顶。



    我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我从小黑的眼中看到的。



    我趴在房顶依然拉着王铁柱,却越来越感觉向反那个力量极其强大。



    只好一只手拿着大唐刀,冲王铁柱那个方向扫了一下。



    那个东西不知是否真的被我扫中,当时就感觉没有力量拉王铁柱,心中不禁暗喜,松了一口气,准备拉王铁柱站起。



    但就在站起的那一瞬间,又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王铁柱,然后我与他,地接连滑带拉的从二楼上掉了下去。



    在掉下去的那一刹那,我暗想这下真的完了,摔不死是真的,但摔的半月起不来床肯定也是真的。



    所幸老天保佑,我与王铁柱掉了屋后的麦杆垛上,由于受这个缓冲,我们掉落在地面上时,只是感觉腿有些疼,不过没有大碍,还有站起来走动。



    虽然我们二人倒并没有受伤,但森森地觉得,这尼玛太恐怖了。



    叶子暄站在旁边,看着我们落下问:“摔的怎么样?”



    我说:“没事。”



    王铁柱的脸更像一张白纸一般说:“我有事啊,大师!你们也看到了,真是有鬼,是它拉我们,想摔死我们!”



    我与叶子暄都无计可使,毕竟我们看不到,有心无力。



    就在这时,路上突然传来了咔咔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就是踩在雪上的,随着声音渐近,却依然无影。



    王铁柱不禁退到我们身后。



    但是还没有等他退到我们身后之时,突然之间他又大叫了一声:“又有人推我!”



    很明显,我们现在就像站在案板上的肉一般,手眼不行,我想起了增强看到灵异之物的宝镜手眼,然而努力想憋出一个宝镜手眼来,却没有心想事成,宝镜没出现,倒是憋出一个屁来。



    叶子暄的眼脉,又开始微微发光。



    我不知道他的天眼是否通了,但他突然之间冲王铁柱面前,手起刀落,然后只听“叽”的一声,接着一道火光,向前方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你砍中那个“叹息”鬼了!”我既惊讶又兴奋:“你的眼脉已通吗?”



    “没,不过似乎比以前好了些。”叶子暄说:“就在刚才,我虽然看不到它,但是能感应到它在哪里,所以就给它一刀——听到它的叫声,以及逃跑状态,应该是打中了。”



    王铁柱躲在我们身后,问:“打中了吗?打中了吗?太好了!”



    “这是什么鬼,竟然还带火?”我问。



    叶子暄摇摇头说:“看不到它,不能妄自下判断,走吧,我们先回去,这里也太冷了点。”



    王铁柱问:“真的没事了?”



    “暂时没事了,咱们先回去吧。”叶子暄说。



    王铁柱拿出手电筒,我们一起向回走去,在走到一个家门前时,王铁柱指了指说:“这个就是花婶家。”



    我也瞧了瞧这个长舌妇家,单从大门来看,她的小日子应该过的也不错。



    这一路走去,又起了村中的狗叫声。



    回去之后,我们继续生起火。



    王铁柱说鬼怕火。



    当然,这时他自己安慰自己,不过我与叶子暄也都坐在火旁边,继续烤着。



    此时在想起刚才的情景,虽然烤着火,但是身上依然感觉到冷,虽然感觉到冷,但是头上依然冒出了一头汗——满头的冷汗。



    就这样,我们一直烤到了第二天早晨,没有丝毫睡意,但是那个叹息声也不见了。



    随后便是吃早饭,正在吃,突然之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救命啊!



    这个声音,又急又快,把正在吃饭的王铁柱吓的一下子吃的呛住了,咳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然后说:“两位大师,是谁在喊救命?”



    王铁柱这家伙估计是吓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在没有看到谁喊救命之前,我与叶子暄怎么可能会知道。



    于是我们走出门去,跟着门前的人们一起向救命的方向跑去。



    出事的是教师先生家。



    虽然离的很远,但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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