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便准备走,不想再听这种弱智的说法,不过在走之前,又听到另外一个老人说这件事,我感觉还靠谱一些。
老人说这老头老太太以前是化肥厂职工,本来也是在西环居住,但是在2000年大下岗时,买断工龄,当时房价低,所以他们就在这里买了两处房子,一处用来住,一处用来出租,都是三室一厅。
房子就这样租出去了,这个租客在这里一住就是五年。
这五年中,一开始还交房租,后来就不交房租,但就是赖在这里不搬走,老夫妇三番两次让他搬走,他就是不搬,死活不搬。
对于这个死皮赖脸的,老夫妇只好报警。
民事纠纷,警察也只能调解,那个租房的就说会把房租交上,但是一次不交,两次不交,警察每来一次,他就说交。
就这样弄了几次,警察也不来了。
这老妇当时没有办法,实在不行,就请附近的黑社会出面。
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那人说,第二天绝对搬走。
老夫妇非常高兴,但是他们高兴的实在是太早了,第二天一早去看看他,发现他竟然割腕自杀,而且还留下了一封遗书,上面写道,你让搬出这个房子,没错,我可以搬出去,但是你却搬不走我的灵魂,我会永远存在这个屋子中,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离去。
第三十七节:占壳1
“老夫妇看到这字条,再看那人怒目圆睁,躺倒在血泊之中,当时把老太太的心脏病都吓出来了,还好带了速效救心丸,老太太才躲过一劫。
老头随后再次报案。
这次牵扯到人命,所以警察终于肯管,经过一系列的取证,认为他是自杀,不过老夫妇有恐吓的嫌疑,所以要拘留五日,这下子又把老太太气住院了,这下警察也不再问了,就这么不了了之。”老头说。
听到这里,我有些疑惑:“那个人为什么赖在这里不走呢?既然想住,为什么又不肯给房租呢?”
老头说:“要是能想明白,也不用三番两次找警察,最后又找了一些痞子来威胁他了。”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这人的尸体被带走了,老夫妇把这房子重新收拾了一番,还去了附近的一个寺院:佛光寺,请了开光小金佛放在屋中,老夫妇想,虽然那人死的比较凶,但是他们做了这么多事,应该也没事了,况且本身又不欠那个自杀租客,他死了之后,再赖在这里,实在是于理不容。所以准备继续放租。
当时小区内都知道这件事,外人不知道,因此在老夫妇放租的第三天,就有人来租房,因为老夫妇的心中还是有愧,所以这房租就相比其他房子租金要便宜些,当然,这里死过的人的事,是没有告诉别人的。
新租的是一对新婚小夫妻,在这个城市打工,也正因为便宜,所以就租了下来。
但是没多久,这对小夫妻死活不住,要退租,他们说一到晚上,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们,于是想做个造人活动,也做不成。
老夫妇自知理亏,因此也没说什么,同意退租,然后继续招租。
隔几天又来了一个公司前台说要租,但是也没租多久,她便说她的内衣内裤时常不见,想起来就害怕,哪怕再便宜也不敢住。
于是,这房子就租不出去了。
最后,老夫妇也不再租了,反正手里有些钱,也够过日子,但是最近年纪大了,经常要花钱,再加上房价日高,租金也涨了起来,所以想把房子再重新收拾租出去,于是就让那两个做义工的小伙子去打扫,谁知刚开门也不知道他们看到了啥,就出现了这种事,真是把老夫妇急坏了,但是他们又不方便去医院看那两个小伙子,哎,要说把他们夫妻二人也不算是大坏人。”
听到这里,那房子竟然有这么神奇,想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一下:“大爷,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大爷说:“当然是真的,我在这里生活几十年了……”
我知道他想要说什么,那就是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什么事都知道,于是打断了他的话:“大爷,那对老夫妇在哪,我想去看看他们。”
“你是义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
“没错,我就是接替那两个义工的。”我站直了身子。
老头摸了摸头说:“我似乎见过你。”
我笑道:“你肯定没有见过我。”
老头恍然大悟:“说的也是,如果见到你,我一定记得你。”
“那你快告诉他们老夫妇住在那里?”
老头随后说了老夫妇的住处。
他们与江娜不同一栋楼,但是也住十楼,房号D…10…11。
来到门前,然后敲了敲门。
不多时,一个白发苍苍但看着像一个老知识分子模样的老头打开门,站在防盗门内问:“你是……”
“我是这附近的警员。”我说:“想了解一下你的那所暂时无人居住的房子。”
老头一听说我要了解房子,当时便像打开了话匣子:“警察同志,你好,你们这次一定得帮我,我租不出去就算了,要是害了那两个一直以来帮我们老两口的孩子,我这里心里实在是难过。”
“大爷,你别着急,我一定会帮你的,但是也需要你的配合,我很想知道你那房子有什么问题。”
老头说:“我那房子死过人,这一转眼都七八年了,但是没想到还不干净。我本来想让两个后生把屋子打扫一下,准备出租,但没想到那屋子不知道有什么,把两个后生吓到了医院中。”
“没事,我们局长也说这件事古怪,想让我去看看,要是能查清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不是更好?”我说:“你能不能带我去趟?”
老头说:“那所房子在后面的X栋,实在是太远了,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去打扫了,也不会连累两个孩子。”
“那要不,你把钥匙给我,我这去。”
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就回屋去取钥匙,在这过程中,我一直站在防盗门外。
他取钥匙的时候,把门也关上了,看不清屋内。
不多时,门又打开,他隔着防盗门把钥匙递给我,但递给我时又说:“民警同志,你把证件留下来,我给你钥匙。”
我装作摸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大爷,我没带,这样吧,你要是信不过我,咱们一起去如何?”
老头说:“不是信不过你,我是怕你去那里有问题啊。”
我说:“你放心,我没问题。”
老头说:“你要是有事,马上喊救命。”
说到这里,老头把钥匙给了我。
在去这个房间之前,我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回头拿了大唐刀。
顺便想看看叶子暄,但他已经去了红中财务,只留下小黑,我随后便抱起它,向那个房子走去。
这间房子说是很久没开门。
也确实是很久没开门,依照老头说的也有几年了,门上面一幅风尘仆仆的模样。
用钥匙打开门之后,屋内布满了灰尘,几乎没有家具,地面上有一处,是一片发黑的痕迹,不知道这发黑的痕迹是不是与那人割腕时流下的血痕。
我先用小黑看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然后拿着大唐刀,慢慢走了进去。
说不害怕,倒也不是真的,只是偶尔会有一点,更何况现在是大白天。
在屋中转了一圈,除了能看到蜘蛛网之外,确实没什么怪异。
他们是怎么被吓晕的呢?我一边想一边看着小黑在屋中走了两圈,地面上留下了一些梅花脚印。
来到窗前,屋外就是繁华的都市,我长长地吸了口气,这间房子并没什么可怕之处。
但刚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脖子处有些冷。
这种冷仿佛谁在背后吹气一般,
心中顿时一个激灵,急忙右手持刀,转过身来,左右看了看,没动静。
又把叫了一声小黑,它马上跑到我身边,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丝响声。
“咔嚓”的一声。
有些像是棍子折断的声音,又像是石头裂开的声音。
我又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哪里有发出声音,也没从小黑的眼睛中看到什么,便想着尽快离开这里。
没想到就在离开之时,我突然感觉地面上的黑色的印记似乎变了,变成了人影,不过,我已经关上了门,但我没有勇气打开门再看第二眼。
拿着钥匙继续去找老头。
老头看我拿着刀,又抱着黑猫,问:“你带着这些东西进我的屋子,有没有问题呢?”
“暂时没有发现。”
老头松了口气说:“小伙子,没事最好,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警察,估计应该是一个记者。”
“没错,我就是记者,我一直想报道鬼屋。”我说。
老头叹了口气:“你要是想报道就报道吧,如果能引来高人看看风水是最好不过了,另外,有时间的话,替我去看看那两个做义工的小伙子。”
“嗯,大爷你放心,那我先走了。”我说完后走了回去。
回到屋中后,想起刚才去的房间,还感觉有些冷。
这天晚上,有些困,准备早点睡觉。
在睡觉之前,顺便将龟壳放在脑袋处,希望可以再次梦到张天师,问他这龟壳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一躺下便进入了梦乡。
或许真的日有所想,夜有所梦,果然我感觉自己走出门外,自己面前又出现一座山。
走到山中,别有洞天。
顺着小路又向前走了一会,看到一颗树下,有两个穿道袍的老头正在下棋,一人腰间有把砍柴刀,一人腰间挂了个大葫芦。
这两人我都认识,挂刀的便是张天师,挂葫芦的便是葛天师,葛玄。
我急忙来到他们身边,看他们二人正在黑子白子的围的正有兴致。
我假装咳,但是他们充耳不闻,我直接拿出龟壳(本身没带,但一拿竟然能拿出)便问他:“仙长,这个龟壳有没有什么作用?”
但张天师却说:“自己去解。”
我说:“我怎么知道?”
“要不这样,帮我看看棋,这姓葛的总是赢我。”
“这……观棋不语真君子。”我想了一个理由,这老头也真高看我了,下棋什么的,我根本不会。
“没事,没事,他不在乎。”
“好吧,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张天师问。
“沙蟹,炸金花,二十一点,牌九,毫无压力。”我说:“如果比这些,我一定能赢。”
第三十八节:占壳2 为二七叔叔加的第五更
我说的那些,张天师听后当时仔细地看了看我说:“你说的这些我又不懂,算了,你自己玩去吧,等我把这老头围死之后,再告诉你。”
“你什么时间能围死他?”我急忙问。
“快则十天,慢则半月。”张天师笑了笑说道。
“那好,我就在这里等就是。”我坐在旁边的石凳上说。
葛玄听后笑道:“小兄弟,你想在这里等?那你可知此山的名字?”
听葛玄问这山的名字,我不禁想起张天师与我所说的山的名字,便答道:“当然是石头山。”
葛玄大笑:“小兄弟果然机智过人,虽然山是石头做的,但此山的真正名字叫做烂柯山。”
听到烂柯山,我当时便明白葛玄的意思。
据北魏郦道元所著《水经注》中云:晋时有一叫王质的樵夫到石室山砍柴,见二童子下围棋,便坐于一旁观看,一局未终,童子对他说,你的斧柄烂了。
王樵回到村里才知已过了数十年。
如葛玄的意思就是要我不要再等了,张天师不过是托下棋之名,不想告诉我而已。
想到这里,面前顿时下起大雨,然后天旋地转。
直到感觉脸上有些凉时,然后睁开眼睛。
摸了摸脸,才发现脸上竟然有些水,确切一点说不能算是水,而是一些黏黏的液体,当时便向天花板上看去,发现天花板上什么也没有。
这些液体从哪里,会不会毁容?
想到这里,急忙去卫生间去洗脸,洗完脸之后,然后又回到床上。
这时看了看表,正是十二点整。
今天十四,当十二点已过,便已进入到十五日。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左手手眼。
看完之后,闭上眼睛,伸手向四周观去。
面前的场景一幕幕地出现在脑海中,刚才肉眼没有看到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却看到天花板竟然贴着一个人影。
没错,是贴着一个人影,很扁的那种,像戮板压过的一样。
然后从影子的嘴中,如果他那也叫嘴的话,不断流也一些粘稠的液体。
刚才滴在我脸上就是这个人影滴落的液体,看到这里,此时不是怕,而是感觉有些恶心,只盼望这东西没有腐蚀性。
人影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它,贴着天花板准备向外慢慢跑去。
小黑似乎也已经感知到了这一切,一直冲着天花板叫来叫去。
我睁开眼睛,拿起大唐刀。
我一直以为大唐刀就是大唐刀,此时也终于见到大唐刀的通灵之力。
刀面不断闪现蛇纹,四张法符在唐刀的刀尖之处来回旋转,而且刀面之上,还闪出一种白色的光环。
看到这里,这把大唐刀变成的钟馗宝剑连我都怕,暗想这影子是绝对跑不了,于是又伸出左手看那影子。
那影子已从天花板慢慢向门外流向客厅。
之所以说流而不说走,是因为这影子从我的卧室门缝中像水一样流了出去。
他既然流走,证明他怕我,既然他怕我,那我怎么能怕他呢?
想到这里,便持着大唐刀,穿上棉拖鞋,打开门,向客厅走去。
小黑也紧追其后。
来到客厅之后,我用手眼观之,看到他正向客厅外走去,简而言之,他要逃走。
我与小黑又加快一步。
当我们打开门追去时,却发现了一件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事情,那就是当我与小黑快接近他时,突然之间我们的动作变的很慢很慢,怎么也追不上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这栋楼。
虽然害怕,但是心中依然好奇,待他离开我们一段时间之后,瞬间我与小黑犹如解冻了一般,继续去追他。
每次快要靠近他时,便会走的很慢,直到离开一定范围之后,又可以快速行走,如是几次,我已明白,就是不能靠近他。
于是不由大叫了一声:“这位兄弟,不管你是人是鬼?为何来到我屋中?”
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往前,最后走进了老夫妇准备出租的那座房子。
难道他就是那个割腕自杀的?只是跟着他,为什么会慢?
但此时不敢继续跟,若不是十五手眼,还看不到他,还是等天亮之后,阳气重时再处理。
随后,我与小黑回到卧室中,一夜都没睡。
我想起了刚才的梦,不禁拿起了那个龟壳。
用手眼所观,龟壳依然是龟壳,也没其它奇特,我突然之间想起叶子暄卧室上还有一个验钞机,便拿着龟壳来到叶子暄卧室,开了验钞机,本来我想着在紫外线下,能看出一些字,但没想到依然一无所获。
随后回到床上,然后抱着小黑,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洗漱完毕后,决定去医院看看那两个被吓坏的人。
他们看到了什么?难道也是那个影子?但肉眼是看不到的,那他们看到了什么?
越想越好奇,经过打听之后,才知道他们住的医院就在小慧的医院。
我抱起小黑迅速来到小慧医院,找到小慧。
她看到我有些奇怪,但又笑了:“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叶子有空了呢?”
“没,我来这里,是想找两个人,一个叫沈斌,一个周小围。”
“你找他们?他们还躺着呢,一直到现在都没醒。”
“他们怎么了,你知道吗?“我问。
“他们是被吓的!”小慧说:“真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吓的到现在还不醒。”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们呢?”
“可以!”小慧领着我一起来到他们病房门外。
通过观察窗,我看了看屋内,他们二人睡的正香,或者是正在昏迷。
“他们现在这个情况,只能看看。”小慧说:“还没有办法说话,所以你也不能去打搅他。”
我本以为能找他们,得出一些答案,但没想到他们二人此时就像植物人一样,根本没法问他们,不过也不能白来一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