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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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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租借马车的地址以及店主的名字写下来;随同柏西尔的信一起交给我。这封信是七月二十五日从汉谐尔寄出的;信上说柏夫人将在二十六日抵达伦敦。医生在二十五日宣告她死于圣约翰林区;其实她还活着;并且隔天就要动身到伦敦来。这个证据经过出租马车店的店主证实之后;事情的真相就大白了。
  “五点十五分;”伯爵看着表说。“到我打盹的时候了。华先生;我有时像拿破仑一样能自由控制睡眠。对不起;让我叫内人来陪你。”
  事实上他找范斯克夫人来的目的;是要提醒我该离开了。我没有回答;只顾低头看着他交给我的文件。
  范夫人仍像往常一样冷淡和充满敌意。“你来陪华先生吧。”伯爵拉一把椅子给她;吻完她的手;然后躺到沙发中;不到三分钟就进入梦乡。
  范斯克夫人从桌上拿了一本书;坐下;然后瞪着我。
  “我听到你和我丈夫的谈话;”她说。“如果我是他;我会让你死在火炉前面。”
  说完她便打开书;从此便没有再看我或是和我谈话;直到她丈夫醒来为止。
  他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巧睡了整整一小时。
  “我觉得好多了;”他说。“艾诺;我的好太太;你都准备好了吗?很好。我的行李在十分钟内就可以收拾好;我在十几分钟内也可以换好衣服。经纪人来之前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他看看室内;注意到装小老鼠的笼子。“哦!”他悲哀地叫道。“可怜的孩子!我要怎么处置它们?目前我们无法定居下来,我们将不停地旅行;带的行李越少越好。我的鹦鹉,我的金丝雀,我的小老鼠;它们的好爸爸走了以后;谁来疼爱它们呢?”
  他若有所思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为他那些小动物担忧。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后;他突然坐在书桌旁。
  “有了!”他叫道。“我托经纪人把鹦鹉和金丝雀以我的名义送给伦敦的动物园。我现在立即将他们的特征写下来。”
  他开始动笔写;并且一边写一边念念有词。
  “第一;美羽鹦鹉:能吸引各种口味的人。第二;爽朗、聪明的鹦鹉:值得养在伊甸园中;也值得养在摄政公园。敬赠给英国动物学学会——范斯克赠。”
  他写得很快;再加上花俏的签字。
  “伯爵;你忘了老鼠了。”伯爵夫人说。
  他离开书桌;拉起她的手;放在他心上。
  “艾诺;人的决定力都有个极限。我无法和老鼠分别;我要带它们一起去旅行。”
  “你的心真软!”伯爵夫人赞扬她的丈夫;然后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她小心地提起鼠笼离开房间。
  伯爵看看表;尽管他很冷静;却愈来愈急于见到经纪人。蜡烛已经熄灭了;早晨的阳光泄进室内。七点五分时门铃才响;经纪人来了。他是个留着黑胡子的外国人。
  “华先生;陆先生。”伯爵为我们介绍。伯爵将经纪人带到屋角;耳语一阵;然后独自离去。房间内只剩我们两人时;我和气地请他指教。我写了一张字条给派卡;请他将信原封不动交给“信差”。然后我再将字条交给陆先生。
  经纪人和我一起等伯爵回来;他回来时已换上了旅行装。伯爵看看信封上的地址;然后才请经纪人出发。“我早就料到了。”他沉着脸对我说;他的态度也从此大变。
  他已将行李收拾完毕;然后坐着查地图;在记事簿上写下重点;然后不耐烦地看着手表。他没有再对我说话;一心一意全放在出境的事上。
  八点之前;陆先生拿着一封未开封的信回来。伯爵小心地看着信封上的姓名、住址和封口;然后点了一根蜡烛将信烧掉。“我遵守诺言;但是这件事不能就此结束。”他说。
  经纪人和送他回来的马车在门外等候;他和仆人忙着将行李搬上车。范斯克夫人戴着面纱下楼来;手中提着鼠笼。她既没有看我也没有和我说话;由她的丈夫护送她上马车。“跟我到走廊尽头;”他对我耳语。“最后一刻我也许有话对你说。”
  我走到门外;经纪人站在前院中。伯爵独自回来;然后将我拉进走廊。
  “记住第三个条件!”他耳语道。“华先生;我会和你联络;我很快就会邀你决斗。”他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住。
  “还有一句话;”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上次看到贺小姐的时候;她瘦骨嶙峋。先生;我很为她担忧;请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之后;他那庞大的身躯挤进马车中;很快马车就开走了。
  经纪人和我站在门口看着马车离去。我们还站在门口时;第二辆马车从街的转角驶过来;跟着伯爵的马车后面。当第二辆马车驶过我们时;马车内有一个人探出头来看我们。竟然又是在剧院里的那个陌生人!那个前颊有疤痕的陌生人。
  “先生;请你再陪我半小时!”陆先生说。
那笔钱是一桩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价(3)
  “好。”
  我们再回到起居室。我没有心情和经纪人谈话;也没有心情听他说话。我拿出伯爵写的自白书;看完他招供的恐怖阴谋。
  伯爵的叙述
  一八五○年夏天;我因政治任务到达英国。在半官方的机密接待人中;陆先生和陆夫人是其中的两位。搬进伦敦郊区的寓所前;我们有几周的空暇时间。
  在这几周内;我想去拜访我的朋友柏西尔男爵。他刚带着太太从欧洲大陆回来;英国真是个适合享受家庭乐趣的地方。
  由于都急切需要钱;我和柏西尔间的友谊在无形中加强了。我们都贪钱;但是世界上又有哪个人不爱钱?
  在黑水园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名叫“玛丽”的女士;大家都称呼她“贺小姐”。
  老天!在惊人的速度下;我对那位女士产生了仰慕之心。六十岁的我崇拜她十八岁的活力。在她脚下我美妙的天性被贬得一文不值;连崇敬我的内人也变得毫无价值。我们像是道具箱中的木偶。哦;上帝啊;请轻轻地牵着我们身上的线;慈悲地将我们带出这个悲惨的小舞台!
  我们在黑水园的起居;由玛丽亲自安排;十分妥当。我曾秘密地看到玛丽详细的日记。
  我先从玛丽的病谈起。
  柏西尔急着需要一笔钱。他太太有一笔财产;但是在她死之前;他一分也无法动用。柏西尔有无法告人的经济窘境;连我这位密友也无法过度询问他。我只知道有一个叫葛安妮的女子躲在附近;柏夫人和她互通信息。她掌握着柏西尔的一项大秘密;一旦这项秘密揭开;将会毁了柏西尔。他亲口告诉我;除非他太太保持缄默;除非找到葛安妮;否则他将会失去一切。若是他失去一切;那我们金钱上的利益怎么办?虽然我天性勇敢;但想到这一点不禁颤抖起来。
  我现在将全部心力摆在寻找葛安妮的事上。我们的财务关系可以延后;可是寻找葛安妮却是燃眉之急。我只知道她长得很像柏夫人;最近才从疯人院中逃出来。我心中开始筹划一个伟大的想法;将柏夫人和葛安妮彼此交换姓名、地位和命运。借着这项惊人的交换;我们可以获得三万英镑;并且永远保守了柏西尔的秘密。
  视查过四周的环境后;我直觉想到;安妮迟早会回到黑水园的船屋中。我事先告诉管家麦太太;我要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看书;若需要我时可以到那里去找我。我从来不故作神秘;也从来不引起别人的疑心。麦太太自始至终对我充满信心。
  我在湖边站哨;大有所获。我并没有遇到葛安妮本人;却遇到了照顾她的妇人。她对我也怀着单纯的信任;并带我去看她所照顾的女子。当我第一眼看到葛安妮时;她正在睡觉。她和柏夫人的相像令我十分震惊。本来我以为她们只有轮廓相像;一看到这张沉睡的脸;一切细节自然从心头升起。同时我那颗同情的心;在看到她所受的苦后;也跟着颤动了。我立即决心将葛安妮送到伦敦去。
  我一生中的最好光阴都花在研究药理和化学上;化学的知识对我尤其有莫大的吸引力;我认为化学是人类的主宰。
  人们常说心智统治世界;但是什么统治心智?当莎士比亚正在构思《王子复仇记》时;如果在他的食物中加入几滴药物;他便会写出令人不忍卒读的剧本。在同样的情形下;牛顿也会吃掉落在地上的苹果;而不会发明万有引力定律;暴君尼禄在晚餐的食物尚未消化之前;就会变成一个最温顺的人;只要早上让亚历山大大帝吸一口药;下午他将会在敌军面前逃命。幸好现在的化学家都是善良的人;化学的力量仍然被用在最肤浅、最琐碎的事物上。
  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大套道理?
  因为我的行为和动机都被误解了。大家都认为我用化学方法对付葛安妮;认为如果情况许可我还会用以对付伟大的玛丽。这两种都是可恨的想法!我一心只想保护葛安妮的生命;并从一个笨蛋手中挽救了玛丽。我一共使用了两次化学药品;并且根本没有伤害服用的人。一回我跟踪玛丽到黑水村的旅馆;发现她交给被解雇的女仆两封信。我要我太太抄下一封;并将另一封夺来。因为女仆将信放在胸口内;我太太只有在药物的帮助下才能将信打开看后再放回原位。第二次使用相同的方法;是在柏夫人抵达伦敦之时。
  我向柯太太建议;为了不让柏西尔找到葛安妮;最好的方法是把她带到伦敦去。这个建议马上被接受了;指定了接送的人和日期后;我便回到大厦中去解决其他问题。
  我第一个步骤便是利用内人的忠心。我告诉柯太太;为了安妮的利益着想;她应该把伦敦的住所地址告诉柏夫人。但是这样安排并不足够;我不在伦敦;柯太太可能会减弱对我的信心;也可能不写信过来。谁能够和她搭同一班火车到伦敦并秘密地跟踪她到家?我问自己这个问题;结果答案是——范斯克夫人。
  一旦我决定让内人到伦敦去;此行必须达到两个目的。玛丽的护士对她和我都十分忠心;这位护士正是我不可或缺的助手。幸运的是;陆太太是位最有自信、能力最强的护士;并且能够听我指挥。我写了一封信交给我太太;请她带到伦敦给陆太太。
  按指定的日期;柯太太、葛安妮和我在车站见面。我礼貌地替她们送行;也礼貌地送内人搭上同一班火车。内人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地回到黑水园。她和陆太太一起回来的;并把柯太太伦敦居所的住址交给我。后来事实证明这个做法是多余的;柯太太本就打算将她的住址告诉柏夫人。为了预防将来紧急时使用;我仍然将信保存下来。
  在同一天内;我和医生简短地谈论了一下玛丽的治疗情况。他十分傲慢无礼;我忍气吞声没有作出厌恶的表情;等到有和他吵架的必要时;才开始发作。
  我的下一个步骤是自己搬离黑水园;到伦敦去办事;另外还要和费先生谈一些事情。我在圣约翰林区找了一间房子;然后到康柏兰的凌雾堡去找费先生。
  看了玛丽的信件;我事先得知她建议带柏夫人到凌雾堡去拜访她叔叔;以减轻柏夫人婚姻生活的压力。我觉得这件事有益无害;便亲自到费先生面前;支持玛丽的建议;并为了她的病;特别做了修正:费先生必须劝柏夫人单独离开黑水园;途中在她姑母家过夜;也就是我在圣约翰林区的房子。费先生身心两方面都很脆弱;我很容易地便征服了他。
那笔钱是一桩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价(4)
  带着我给柏夫人的邀请函回黑水园;发现那位庸医将玛丽的病愈治愈糟糕。她的发烧已转为斑疹伤寒。柏夫人想要到病人的房间里去照顾她姐姐。我和她彼此毫无好感;她愤怒地指责我是个间谍——她是我和柏西尔的绊脚石。然而我却宽宏大量地不亲手加害她;同时也不阻止她自蹈险地。如果她真的去照顾她姐姐;我辛苦而耐心编成的网;可能因而被切断。结果在医生的阻止下;她离开了病房。
  我以前曾建议他们到伦敦去请大夫;现在他们采纳了我的意见。大夫到达之后;看法和我一样;认为玛丽的病情很严重,预计在五天后才可能有起色。听完后我才搭早班火车离开黑水园;到圣约翰的家去做最后的安排。我私下探知柯太太没有搬走;于是和陆太太做好准备工作。当晚回到黑水园。五天后大夫宣布玛丽已脱离险境;以后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复原。此时正是我等待的大好时机。现在药物治疗已是可有可无了;我便采取和医生争论的态度。他实在是妨碍我的计划的见证人之一;也是必须除去的对象。我和他发生了一场争吵;柏西尔在我事前授意之下;答应不插手阻止。我愤慨地责骂这个可怜的人;然后将他赶走。
  仆人们是下一个要除去的障碍。我示意柏西尔着手去做。麦太太听主人说要裁员;觉得很惊讶。我们将所有的仆人都解雇;只留下一个笨拙的女仆管理家事;以她的愚蠢;将不至于发现什么秘密。再来便是要将敦厚的麦太太暂时遣开;我们派她到海边去为她的女主人找住所。
  现在的环境十分理想。柏夫人因为紧张致病;关在房间内;那个笨女仆晚上留在房内看护着女主人;玛丽虽然康复得很快;却仍然躺在床上;由陆太太看护。房内只剩下我太太、我以及柏西尔。在完美的机会下;我着手进行第二步。
  第二个步骤的目的是劝柏夫人独自离开黑水园。除非我们告诉她玛丽已经先到康柏兰去;否则她绝不会自愿离开这栋房子的。为了使她相信;我们只好将玛丽搬到一间久无人居住的空房间中。趁着午夜时分;内人、陆太太和我一块把她挪开;柏西尔不够冷静不能参与。当时的情形真是一出戏里最美丽、最神祕、最富戏剧性的高潮。在我的指示下;当日早晨我们在病人的床褥下放了一张坚实的床板;晚上只要轻轻抬起床板;就可以在不惊动病人的情况下;将她任意搬至他处。我没有使用任何化学药物;玛丽是在病中沉沉入睡。我们事先就将蜡烛摆好;把门打开;我力气很大;负责抬床板头;内人和陆太太抬床板尾。我怀着男人的体贴和父亲般的慈爱;负荷着床板的重量;即使大画家伦勃朗再世;也无法描绘我们的行动吧。
  第二天早晨我与内人出发前往伦敦;将玛丽留给陆太太照顾;她答应在房间内陪伴病人两三天。出发之前我将费先生的邀请函交给柏西尔;吩咐他交给柏夫人。我也从他那里得到葛安妮疗养院的地址;以及一封给院长的信;告诉他病人已找到;现在要再交还给他;请他用药物治疗。
  我上一次去伦敦时;已把仆人安置好了;此行到达伦敦时便会有人接待;有了这一项聪明的预先准备;我们可以立即在到达的同一天内进行第三个步骤——掌握住葛安妮。
  日期是非常重要的。我虽然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也是一个精明的人;我将所有的日期全部安排妥当。
  一八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星期三;我叫一辆马车送我内人去把柯太太引开。如此一来;我预计可以截到一封柏夫人在伦敦发出的信。柯太太被内人诱到马车上;后来内人假装下车购物;并叫马车将柯太太载走。之后内人回到圣约翰林区的寓所;迎接一位访客——柏夫人。
  我随后也搭上一辆马车;带着一张给葛安妮的字条。字条上只说柏夫人已经请柯太太去陪伴她,她们派了一位绅士在门外等着接葛安妮去加入;这位绅士在汉谐尔时曾经救助她;使她免得被柏西尔先生发现。这位“绅士”请一位街童把纸条送进去给葛安妮;然后在附近的门口等待。安妮出现在门口时;这位绅士已经把马车门打开了,等她进入车内;立刻便将马车驶走。
  往森林路的一路上;我身旁的女伴并不显得害怕。我表现出慈爱的样子;警告她注意柏西尔先生;并且为她调了一些药。但是我疏忽了替她作心理准备。我带她进入起居室;她看到室内只有陌生的范斯克夫人;立即显得极度紧张。她好像嗅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氛;突然毫无缘由地伸出双手抗拒。我也许可以抚平她的恐惧;但是她心中的创痛却不是任何人所能减轻的。她的痉挛使她随时有死在我们脚边的可能。
  我们请来附近的一位医生;告诉他“柏夫人”需要他的诊治。幸好他是一个能干的医生;我告诉他病人是一位神经衰弱、充满幻觉的人;并要求由内人充当护士在房间中看顾她。这个女人病得太严重了;我们不必操心她会胡说些什么。我唯一担心的是在真的柏夫人到达伦敦之前;这位假夫人就死亡了。
  早晨我写了一封信给陆太太;请她在二十六日星期五当天在她丈夫的屋子里和我会面。另外我又写了一封信给柏西尔;请他把费先生邀请信给柏夫人;告诉她玛丽已经先走一步了;并且将她送上二十六日中午的火车。按照葛安妮的病况看来;我最好能比计划早一点接到柏夫人。在不稳定的情形下;我还能有什么新的方法呢?我只能信任运气和医生了。现在我以
  柏夫人的名义和别人通信;我自己的感伤情绪暂时被抛到一边。其他方面的范斯克也都黯然失色了。
  她经过了一夜的煎熬;第二天早上疲惫地醒来;但是白天时她却惊人地恢复精神。我那富有弹性的精神也随着她恢复了。在第二天,就是二十六日早晨之前;我不可能接到柏西尔和陆太太的回音。除了出意外;不然我相信他们会遵照我的指示去做。我派了一辆马车到车站去接柏夫人;预计二十六日下午两点她可以直接抵达我家。眼见一切就绪后;我便去和陆太太安排事宜;找到两个人开精神失常的证明书。其中一个人是我认识的;另一个人是陆太太认识的。这两个人粗心大意;毫不怀疑;都深信我的话。
  在下午五点之前;我就将这些事办妥了。当我回到家时;葛安妮已经死了。她在二十五日死亡;而柏夫人要在二十六日才到达!
  我呆住了!
  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在我回家之前;医生已经亲手登记了死亡日期。我的伟大计划出现了漏洞——我无法改变二十五日发生的既定事实。我勇敢地面对未来;柏西尔和我的利益濒临危险;我们除了继续玩下去外;已经别无选择。
  二十六日早晨我接到柏西尔的信;告诉我柏夫人将乘中午的火车到达伦敦。陆太太也写信来告知她将在晚上到来。我把死亡的假柏夫人丢在家中;跳上马车;到火车站去接将于三点到达的真正柏夫人。我把葛安妮到我家时穿的所有衣服藏在座位下——它们注定要给复活的柏夫人穿!
  柏夫人出现在车站里;车站的人又挤又乱;她提行李时又拖延了一段时间。我满心不悦;深怕她会碰到熟识的朋友。她一坐上马车;第一个问题就是问起她姐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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