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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千年秘藏:隐没的青铜帝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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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城暴死的两个日本人和田掌柜被杀的时间,前后差不了多少,会不会和图有所联系?你不是说一半图本来就在日本吗?”王探长问。

  “我也考虑过,但我总觉得十分怪异,怎么会这么巧合?再说假如日本人得到了那半张草图,死的怎么会是日本人呢?还有,要是日本人从秦小姐哪里拿到了图,秦小姐会在日本人死之前就被灭口,何必要等到现在呢?”

  “如此看,还有一帮人穿插其中?”王探长问。

  “这未免太离奇了!如果这么分析,我估计卖家现在已经不在詹姆斯手中了,也有可能不在日本人手里,有一点很重要,如果卖家不在詹姆斯和日本人手中,那拥有了卖家的一方的第三者,有比图更有力的人在,卖家会比田掌柜画的更详细,那么,他们是没有任何必要跑去杀田掌柜和秦小姐的,就像詹姆斯和南山会,不会加害田掌柜是一样的道理。”

  姬顺臣分析说。

  “如果卖家是独自脱身的呢?”王探长说。

  “这又是给你和我出难题了?呵呵! 更多假设的结果不敢想象,越想会陷得越深,目前我自己也在危局之中,说不准也被人盯上了。谢谢你买的别克,现在我回‘积善堂’或者家里都会有危险,我要出一趟远门,我走后,你得多照顾一下家里,当然,田掌柜家的安全也要得到保证,你现在很清楚了,他们在暗处,我们和詹姆斯等在明处,你还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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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福田正雄
第十八章:福田正雄

  秦小姐是穿着睡衣坠楼身亡的,按道理,早上八点以后,她就应该起床了,当然,对于执着于夜生活的她来说,上午十一点起床也不算奇怪。

  难道是有人趁她熟睡之机,把她抱起来扔出了窗户?

  王探长仔细检查了秦小姐的内室,没有发现激烈搏斗的痕迹,要不是该房客现在脑浆崩裂地躺在楼下,内室给人的感觉,会使你以为,她刚刚去了洗手间还没有出来。

  梳妆台上有个男人用的皮包,质地一般,和秦小姐打交道的男人,绝不会携带这种不入流的东西,进入她的闺房,和古城第一美人幽会,谋杀者更不会轻易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王探长想,这一定是田掌柜拉下的皮包。

  王探长没在皮包里发现有价值的线索,除了几叠现钞和几根金条以外。

  看来谋财害命,先被排除在外了,皮包的夹层拉链好像被人打开过,他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沓空白的便签。

  他对昨夜四搂的住客情况摸排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之处,随即便打消了马上逐个调查住客的念头。

  若是谋杀,不会是客人直接干的,如有内应,事情也不会是目前各种迹象下表现出来的突发情况。

  三楼的跑堂告诉他,昨天下午,荣宝斋田掌柜在角落里等了一下午的人,因为田掌柜很少来,所以对他影响比较深刻,后来田掌柜和秦小姐上了四楼,大概在夜里十一点左右,田掌柜就独自下楼离开了。

  “四楼还有没有从别的地方下楼的通道?”王探长问。

  “没有出口,四楼楼廊尽头倒是有个通气的小天窗,一直拿木版盖着,搭上梯子可以钻到楼顶,以前修缮屋顶用过,王探长是不是去看看。”跑堂说。

  “不用了,楼上穿着体面的先生太太们,不会没事干,专门跑去钻狗洞的!谢谢你的提醒。”

  最后他了解了一下,夜里10点左右,为二楼客人吃饭的高峰期,来的基本上为贵宾级的常客,这里一般人消受不起,他登记了名单,询问陌生客人中是否有日本人?

  回答是:不知道,日本人和中国人区别不大,倒是有几个洋人很活跃。

  现在关键问题还是除了詹姆斯一伙,另一伙人是如何哪么快就知道了内情?

  王探长在回警署的路上,顺便去查了秦小姐昨天一天的电话记录,记录显示,昨日六点半左右,秦小姐往上海打过一次电话,八点以后的电话有三个,其中一个由省府的总机转接。他考虑可能是秦小姐打给李副省长的,如果现在就打电话到李付省长哪里证实一下,会是很尴尬和难看的事情,另外两个电话待查,不排除其中一个是打给詹姆斯的嫌疑。

  王探长回到办公室,一个进来警员说,接待室里有个叫福田正雄的日本人,报案后坚持要坐在哪里等您。

  王探长交代手下,先快去设法落下这个福田的照片,再带上来见他。

  福田正雄的来意在意料之中,他代表日本人在西安的山中商会,愿意付双倍的费用,请王探长即刻捉拿杀害两个日本商人的凶手。

  王探长没有拒绝,他希望福田正雄尽快提供两位日本商人的个人详细档案和活动场所、近期的业务范围,以及昨晚是否带了大量现钞和金银等,否则,他无从下手。

  王探长示意身后的助手惠子小姐,沏了一杯茶给福田正雄,福田正雄望着眼前王探长这位年轻美丽的手下,目光有些走神,这么纯净的眼睛,就像富士山顶的积雪一样,他想到了自己外甥女,也该和她一样的大小了。

  王探长问福田正雄:“你们的人是否去过诸如‘江浙会馆’等客商活动比较集中的地区?一般情况下,谋财害命的可能性比较大,当然,也不能排除他们因参与非法勾当,而死于非命的可能。如果查到证据,证明他们是不怀好意的职业日本浪人,对不起,这个城市就是他们的坟墓和地狱,因为,没有人会容忍魔鬼。”

  福田正雄面带难色,不见了刚开口时激昂的情绪,但他一再强调,他们是遵纪守法的正经商人,不会做出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福田正雄刚走,王探长派去调查麦卡其神父和南山会的弟兄也回来了,报告说,麦卡其和南山会的部分成员以及南城的一些教民,在教堂门口支了三口大锅,整整一天都在为逃荒的穷苦百姓放粥,未见其他异常。因为这是民心所向的大好事,所以他们没去正面靠近。

  王探长有些叹息,昨日他的一个手下讲,老家的父母进城投靠到了他这里,灾荒之年,自己的薪水刚好养活,惭愧呀!省府发放到各县区乡的赈灾粮,到了村里的民众手里,已经不足以喂活一只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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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武器交易
第十九章:武器交易

  这天下午,易进驾车回到了长安城,他进了西稍门后,穿过西大街,往他骡马市十六号的住处驶去。

  1928年,易进随西北军冯玉祥所部D师何师长渡过黄河,参加了第二期北伐战争,一举拿下天津。今年的喜峰口抗日保卫战结束后,作为D师师部财政长官的易进,奉师长之命,暂时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涯,回到西安协助姬顺臣。

  除了“积善堂”以外,姬顺臣父亲还有一家发展了近30多年的粮食加工公司和一些店面,在西安业界的规模数一数二,现在全交给姬顺臣在管理。

  现在看来,何师长有他高瞻远瞩的眼光,不声不响地在战乱的几年之间,早就备好了非常时期的粮草。

  西北国民革命军就像个没有亲娘的娃娃,家长冯玉祥只善于带兵打仗,不善于政治和阴谋,在军阀争霸中,每每中计,连遭惨败,多次被迫下野,现在已经被蒋介石缩编。眼下虽说冯部归了蒋中正的部队序列,但终归不是人家的嫡系,所以各家有各家的算盘,自己有自己的生财之道,灾荒之年,不做点生意,上万官兵,哪来馍吃。

  远离了部队的易进,有些时候难免茫然,提不起精神,国土沦丧,日寇嚣张,目前还这么军心涣散,明争暗斗,自己何时才能跃马疆场,收复失地呀!

  这种生活,对于还停留在愤青思维模式上的易进来说,远不如他在喜峰口挥着大刀片子,狠砍鬼子的头颅来得痛快。

  姬老板反而比他冷静得多,多次劝解他,要用历史的眼光看问题,春秋大战,再所难免,大浪淘沙,英雄轮回,一切终会成为定局,只管做好份内之事。

  可昨夜姬老板为一个乡下的女人孩子,竟下了这么大功夫,还是让他一头雾水。

  路过钟楼盘道,易进接受了警察的盘查,因为他有杨虎城将军的特别手谕,随即就被放行了,姬老板让他火速行动,看来的确事出有因。

  易进把车驶进骡马市里的小街,老远就见一辆崭新的别克,停在门前,会是谁在等他?姬老板一贯是不动车的,难道是师部有贵客来了还是别的什么人?他腾出手,从腋下摸出手枪,把子弹推上了膛。

  还没等他在别克的屁股后面停下,姬顺臣就从前边的车上下来了:“一路辛苦了易弟,我在此等你多时了。”

  “哈!姬老板发财买新车啦,怎么不坐家里等我呢,好茶在什么地方放着,老大是知道的,放时间长了,不喝可就可惜了。”易进下来关上车门说。

  “恐怕没有时间喝茶了,事情紧急,现在要即刻驱车去趟华阴,还得请易弟同我再出一次长安城,你的车目标大,用我的新车吧,对不起了,易弟身体还能撑得住不?”

  “能,那就行动吧!我可是烦了成天睡觉逛街喝酒的差事,越紧张越刺激越好!”易进说着就要返身开车门,姬顺臣拦住了易进。

  姬顺臣看看四下无人,小声对易进说:“回十六号,提两挺轻机枪,两箱子弹吧,我知道你手痒半年多了,今天就让你过过年,到华阴山,痛痛快快地放回鞭炮吧!如何?”

  易进一听,激动得差点要给姬顺臣立正敬礼,但还是情不自禁地用了句军事术语:“是!”

  下午,王探长的眼线找到警署,告诉他,有一辆货车盖得严严实实,上了华阴挨着山根的官道,若是货物,篷布一般会被捆个结结实实,怎么就松松垮垮的,仅搭了两道绳呢?他跟着仔细观察了一段路,觉得篷布下面很是奇怪,如果车厢里面拉的是猪,早跳出来跑了,拉的是货物或者竹竿,早颠出来丢了,我想一定是拿着枪的人。

  司机好像是外地的陌生人,不认识,至于是不是“南山会”下属的货运公司的车,我还不敢向王探长保证。

  王探长立即组织起一队人马,全部武装,分乘三辆车,出东门,直奔华阴山而去。

  傍晚起风后,从华山西侧一个隐蔽的山口里,飘出了一股青烟,王探长和他的人马冲了进去,发现三辆燃烧得只剩下几堆黑铁的汽车,还在冒着小股青烟,车辆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20多具尸体。

  他在山坡的石崖下,找到了一只未能燃烧彻底的汽车轮胎,可能是被爆炸气浪冲飞后,落到了这里,从胎纹和磨损程度判断,这是一辆刚开了不久的新别克轿车的轮胎。

  他接着和手下的人一起,挨个儿检查了所有尸体,在他们身上,除了血糊糊的机枪弹孔,他没有找到一支遗留下来的枪和子弹。

  王探长顿生疑惑,摸了摸额头上突然冒出来的汗。

  即使是财大气粗的姬顺臣姬大掌柜,也不至于把肚子吃饱了,连碗都要扣在脸上舔干净吧,这种绝活儿,只有躲在山里伺机背后下手的游击队,才能干得出来。

  奇怪的是,他们是怎样知道的?干得如此干净利落,整车的武器弹药,是人扛?还是马驮走的?

  王探长从腰里掏出匕首,裁了片巴掌大的外胎,准备带回去送给姐夫姬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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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谁是幕后推手
第二十章:谁是幕后推手

  这天晚上,詹姆斯在南城大教堂的地下密室里暴跳如雷,大骂南山会袁林枫,是个十足蠢猪,长着驴脑子的土匪,不但看丢了卖家,连到手的大批武器,也让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了个干净,害得他押送武器的几个中国朋友,也在华阴山下白白的送了命。

  麦卡其安慰他,还好青铜器到手了,和以前搞到的宝贝藏在一起,只等美国朋友的军车了,上海港指日可待,如果天气不错的话,年底,上帝就会把我们安全的送到鲁塞尔大街上的不列颠博物馆。

  “你要多加小心,王探长会不日登门,这小子的嗅觉,比苏格兰纯种牧羊犬的还灵,他已经察觉到我们了,或许现在就在路上,我不能久留了,告辞!”

  “让他来吧,我主耶和华和圣洁的天使,非常欢迎他的祈祷,这里只有十字架和《圣经》,遗憾的是,他要找的东西,正在教民的萝卜窖里睡大觉呢。哈哈哈!”麦卡其举着蜡烛,送詹姆斯走上了地下室的台阶。

  秦小姐的离奇死亡,让詹姆斯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样,他省了一笔本该在今天上午,就付给她的一大笔英镑。

  昨晚突然出现的东洋人,让他心里发麻,但也透漏了一个信息,卖家身上秘密和价值,远比他得到的这件青铜器要大得多,看来像苍蝇一样的日本人,早就盯上他们了,南山会的袁林枫已经搜查过买家身上了,他们一无所获,卖家的那块神秘的木版图,很可能在那个叫姬顺臣的人手里。

  如果是日本人劫了卖家,那他们何必杀了田掌柜呢?

  但这个结论似乎也不成立,根据省府内线的可靠消息,几乎在田掌柜被杀的同时,两个日本杀手也在西大街毙命了,这说明东洋人又白忙活了一场,显然卖家现在并不在日本人手里,那他又会在谁的手里?

  如果田掌柜不是日本人杀的,那又是谁在背后对田掌柜开的枪?

  难道秦小姐身上也有和田掌柜一样的秘密,值得两条活生生人命去换吗?

  木版图!都是因为那块神秘的木版图!

  詹姆斯猛踩油门,加快了前进的速度,他准备通过朋友去找一个人,一个西北大盗,即使花最大的价钱,也要收买到他,让他去窃我詹姆斯梦寐以求的东西。

  但现在的难度是,这个江洋大盗,此时还在西北的某个监狱里服刑。

  早晨,福田正雄一身朴素的中国商人的打扮,背上搭了一挂布褡裢的口袋行囊,蹴在沿街的豆花摊子上,很贪恋地喝了两碗豆花,他是这家早点的常客。

  吃完早点,福田正雄起身付钱抹了嘴,他挡回了摊主找给他的零钱,转身向街后低矮的棚户区走去,他要去找他的中国朋友,一个周原乡下的小贩。

  这个中国十三朝古都的大街小巷,福田正雄已经走了将近六年,闭着眼睛都能知道那条路的宽窄,但他有种感觉,以后不会在这条街上走几趟了,也许一切到了该收场的时候,也许一切刚刚开始。

  他想起了日本,想起了妹妹杏子,想起了那个很久没有回去的家。

第二十一章:漂泊在雪国的半截木牍
第二十一章:漂泊在雪国的半截木牍

  1911年上半年,毕渡的儿子众生漂洋过海,走进了日本早稻田大学的校园。

  三年匆匆过去,紧张的学习生活转瞬即逝,他的日语已经驾轻就熟,足以轻松自如地和日本姑娘谈情说爱了。

  在最后一年的毕业前夕,他没有像其他的中国学生那样,早早就着手做回家的打算,而是伺机寻找识得中国上古文字的专家。

  早就听说本班同学杏子小姐父亲福田中村教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古中国文化研究权威,无奈中村教授在众生进校的前一年,就已经退休了。

  他有几次上去和杏子小姐套近乎,但杏子小姐只是礼节性点点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一回。

  他的同学山本一郎说:“别自作多情了,人家是天鹅肉,西村君都吃不上,能轮到你吗!哈哈哈!”。

  众生知道,西村是副校长的公子,而自己则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中国留学生,他想放弃接触杏子的想法,但他行囊下面压着的那半块夺命木版,每次想起,总是让他压抑得喘不上气来。

  辛亥革命后,清朝著名学者,歷官学部二等咨意官,京师大学堂农科监督,甲骨文考证权威罗振玉,流亡到了岛国日本。

  众生有一天从西村的嘴里,偶尔听到这个消息,他回去翻出木版,抄录了背面的半截铭文,买了礼品,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罗老先生的寓所。

  这个拖着长辫子的貞松老人,看到众生递上的抄页,激动地从榻榻米上呼地站了起来,全然没有了落难他乡的颓废,两眼放光,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十岁。

  罗老先生迫切地询问了众生,此文出于何处?原物是否还在手头?是家藏还是出土?是器物上的刻铸还是古书上的抄录?若是器物,为何不用直观形象的拓片拓之?

  面对老人如此众多的问题,众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说是已故的父亲,生前不知从哪里抄录的文字,他只是出于好奇,抄录了下来,想知道上面到底是什么内容。

  貞松老人听众生这么一说,失望得一屁股坐了下来:“此文断章也,乃周人九鼎之颂词,今无原物,疑后世杜撰,所以老朽不敢妄断,如有原物,此文将会惊天动地也!待老朽研习几日,再奉告详细,我有点晕,须就寝片刻。”老人说完便顺势闭眼躺了下去,看上去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了。

  众生后悔没拓个片子过来,只好起身,留了姓名住址,便行礼告辞,退出了老先生的寓所,等过几日再来登门拜访。

  出了门他仔细一想,抄录的看过都晕了,要是真拓了片子送上,您老人家看了,热血猛地冲上头,就这体质,没准晕倒再也爬不起来,非黄泉下找我父亲去问个明白不可,那还不麻烦大了。

  众生在罗老先生的寓所门口,碰见一个同样拖着长辫子的人,想必是前来拜访老先生的中国客人,便抱拳作揖,算是打了招呼。他当时还不知道,此人正是以后享誉中国文史界的国学大师王国维先生。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众生不敢去拜访罗老先生,前去询问抄文的详细情况,心想这块木版真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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