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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千年秘藏:隐没的青铜帝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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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顺臣最近一直期望知道徐道长祖上发丘的一些详细,所以今天来的时候,特意带上了上次在七星河地穴墓葬出来后,从西北大盗嘴里搜出的冥器金蝉,今日房子里人少,是个开口的好机会,因此他没回答二老的问话,坐下掏出了金蝉,先递给了徐道长。

  徐道长拿在眼前仔细琢磨了片刻,转手递给了邹教授,才对及顺臣说:

  “这金蝉是战国墓的陪葬器物,非常罕见,一般战国时期的贵族墓葬陪葬品中,金蟾蜍比较常见,金蝉陪葬的很少,老道我今日眼皮一直在跳,原来是眼福不求自到了,顺臣你何时从哪里收来的?”徐道长好奇地问。

  “哦,顺臣最近忙糊涂了。一直忘了告诉二老,这只金蝉,就是我们上次回周原,进的那个七星河地穴墓葬里面的器物,是那位大盗壁虎刘吞在嘴里带出来的。”姬顺臣回答。

  他受了咸丰老笔记记载的感染,一直以为那个墓穴是西周时期的,徐老看了金蝉,这么一判断,姬顺臣略有些吃惊,因为自己没进到相关位置,认为是西周墓也是自己的主观判断,他赶忙接着说。

  “徐老认为是战国墓葬,有这个可能,我一直把那个墓穴和从它里面爬出的千年巨鳖联系在一起,来断定墓穴的身份年代,没有仔细推敲到金蝉上,窑藏和墓穴若不在一个位置上,徐老这么一说,让顺臣茅塞顿开呀,看来我对这两个墓穴的理解,是有些常识上的失误。”

  姬顺臣马上检讨自己,期望能从徐老身上学到更多经验判断。

  “呵呵,顺臣言重了,老道我也是睹物后的一种可能性推敲,准确与否,有待我们进去现场验证才是。”徐道长笑着说。

  “今日有足够的时间机会,顺臣想听听徐道长祖上的故事,或许这些让我对木牍的理解有所帮助。”

  前几天姬顺臣带了徐道长和那华,看了木牍,想必徐老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尽管发丘之事,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但他的祖上和徐道长本人的道行,不会有什么必然联系,过去了的历史而已。

  “顺臣是有备而来呀,呵呵!邹老弟,这金蝉可不是白看的,你是否把你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也给顺臣提说提说,哈哈!”徐道长抬头笑着对邹教授说。

  邹教授和徐道长相对而坐,中间还隔着有三尺左右宽的红木茶几,此时邹教授正把金蝉托在手心里仔细端详,似乎没听到徐道长的玩笑话,所以没有抬头,金蝉半张着振翅欲飞的状态,在邹教授有些颤抖的手心里突突着。

  坐在一边的姬顺臣看见,徐道长伸起一只手掌,手心面对着邹教授,徐道长的手掌肥厚宽大,有些和他精瘦的体质不成比例,特别是和他的手腕胳膊比例差异很大,一起接触这么多天了,姬顺臣今天是第一次仔细看着徐道长有些异乎寻常的手掌,可能是由于这只特别的手掌,牵住了姬顺臣的视线和感觉,他没有去考虑徐道长做出这个动作的目的。

  就在姬顺臣一眼不眨地看着徐道长手掌的时候,邹教授手里的金蝉突然飞到了徐道长的手心里。

  姬顺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

  “凭空移物!不奇怪,这是徐老的拿手好戏,他常常这样弄走我的烟斗!”

  邹教授搓了搓失去了金蝉的双手,一边在身上周围找自己的列宁烟斗,一边对姬顺臣说,二老相处多年,大概邹教授对徐道长的这个手法习以为常了。

  徐道长把金蝉放在了茶几上对姬顺臣说。

  “算起来,我的祖上以前和你的祖上在西汉时期,可算是实实在在的乡党呀!”

  “是吗,也是扶风周原人,那怎么会跑到秦岭之南去了呢?”

  姬顺臣知道,徐道长祖上发丘的故事马上就要开始了,赶紧起身为徐道长续上了一壶铁观音。

  “一言难尽啊,我还是从汉武帝茂陵梓宫中流出的玉箱和玉杖说起吧!”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梓宫迷案
第三章:梓宫迷案

  汉武帝的茂陵梓宫!

  徐道长说到汉武帝的茂陵梓宫与他的祖上有关,姬顺臣猛地一惊,历史明确记载,汉武帝茂陵被盗,除了赤眉军、黄巢、董卓、吕布以外,民间大盗被锁定为扶风人,难道徐老的祖上是那位……? 

  正在吧嗒吧嗒吸烟的邹教授,听徐老这么一说,嘴里的烟斗都咣当一声掉在了木地板上,看来邹教授也是头一回听徐老这么讲,虽然他知道徐道长先祖发过冢,但徐道长从没对他讲过祖上和史载的茂陵盗墓有关。

  邹教授也顾不上拣烟斗,抬起屁股就坐到了徐老跟前,生怕漏掉一个字似的。

  茂陵是西汉王朝在鼎盛时期,中国封建社会前期的黄金时代,大汉帝国历时53年修建成的产物,是西汉王朝陵墓中规模最大的一座陵寝。

  《晋书索缚传》里说:“汉天子即位一年而为陵,天下贡赋三分之一,一供山庙,一供宾客,一充山陵。”,这就明确记载了汉武帝在他登基第一年,便开始为自己修建规模巨大的陵墓,其间整个工程持续了53年,动用了全国赋税总额的三分之一,作为建陵和征集世间奇珍异宝等随葬物品的购置费用,又从全国各地,征调有高超建筑手艺的工匠石匠、墓艺大师等3000多人,才成就了这座东方金字塔。 

  《长安志》卷十四,引《关中记》记载:“汉诸陵高十二丈,惟茂陵(高)十四丈,方百四十步。”

  茂陵底部和顶部均为方形,陵高米,底边东西231米,南北234米,陵墓周围以封土方形护垣,边长431米,垣墙基宽米。 

  身宽体胖的汉武帝,口含蝉玉,身着金缕玉匣,匣上皆镂为蛟龙弯凤鱼麟之象,所以又称为谓蛟龙玉匣,匣长1.88米,大小玉片估计有2498之多,以金丝连接组成,总重1100克左右。

  汉武帝躺在梓宫内的五棺二椁中,外层以黄肠题凑,五棺所使用的木料皆为上乘稀有之材,质地坚细,耐潮防湿,防腐性一流,五棺放在墓室后部椁室正中的棺床上。

  汉武帝地宫内陪葬的稀世珍宝不计其数,金质玉质的鸟兽钱鳖牛马虎豹生禽,形象栩栩如生如活物,连康渠国国王赠送给汉武帝的玉箱、玉杖,也放了进去,还有他生前喜爱阅读的30卷珍本经书,码放在一个金箱内,陪葬在陵墓之中。 

  汉武帝梓宫内不为人知,史载遗漏的天下奇珍异宝,绝世珍品,不知还有多少,陪伴着他沉睡在了茂陵之内。

  如此规模巨大的陵园,天价的厚葬珍宝,引来的不仅仅是盗贼,史载有名有姓的茂陵被盗就有五次之多。

  汉武帝下葬后四年刚满,尸骨未寒,他茂陵中的陪葬珍宝,就已经出现在了市场上。 

  西胡康渠国国王献给汉武帝的玉箱和玉杖,是汉武帝生前的珍爱之物,据说当时一个扶风人,花了青布30匹,钱9万,在市场上购得玉箱和玉杖,拿回家后,爱不释手,常与朋友宾客把玩鉴赏。

  此等非寻常之物的出现,很快就走漏了风声,一位不速之客有一天跟着朋友,在扶风人家中看见了这一对宝贝,他悄悄地退了出来。

  这人便是武帝生前身边的一个内伺奴才,当时一眼就认出了玉箱、玉杖。

  他出来后,很快将此事报告给当地的官吏有司,有司听罢,大惊失色,即刻捉拿了扶风人,询问了玉箱玉杖从何得来,扶风人得知玉箱和玉杖为先帝之陪葬物后,惊恐下那敢隐瞒,便将购买经过说了出来,磕头如捣蒜,连说自己有眼无珠,不知此为皇陵之物,更不知卖家姓甚名谁。

  有司放了扶风人,并火速派人根据扶风人指定线索,出动人员缉拿商家,事过多日,那游商早就连影子也没有了,玉箱、玉杖上缴入官,疑为扶风人盗墓一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这些史载的确切记录,姬顺臣和邹教授都了如指掌,没想到这件千年迷案,竟然和徐道长他们家族有关。

  姬顺臣和邹教授都很清楚,徐道长他们家族在陕南富甲一方,在前清王朝中,他的祖父已官至三品,就是在现在,他们家族在北京也有豪宅亲眷。

  几年前,那华正是凭着自己祖父和徐道长祖父的良好关系,才和邹教授一起,前往楼观台找到徐道长的。

  徐道长说,他从自己曾祖父亲保存的家谱里,看到过相关事件的一些模糊记载,但上千年延续下来的传载断断续续,此事也不可能在家谱里明确渲染,自己也只是根据一些记载事实推敲判断而已,小时候他曾经就此问过自己的祖父,祖父对此畏莫如深,不提半字。

  家谱记载他们家族起初在西汉年代发家,始从发丘起,因染发冢官司,事发后从扶风逃进终南山,在深山道观里掩人耳目,多年朝代更替后,家族大部分人举家迁往陕南,在那里广置田产,繁衍生息,耕读持家,渐渐考取功名,为官一方,成了陕南一带千百年来有名的官宦豪绅。

  他们家族在明朝中期慢慢地家道中落,走了下坡路,祖产家宅败落已尽,所以明中期之后,家族先人中便有人操起了发丘的行当。

  徐道长说这可能和家族偷偷流传下来的发冢秘笈有关,毕竟发冢是一件不光彩又犯法的事情,在迫于无奈被残酷的生活现实所折磨的情况下,他的先祖起了发冢之心,当然这是他们家族内部的绝密。

  徐道长说,荒冢入锄声,髓髅半出地。在厚葬很成气候的汉朝,关中的盗墓活动比什么地方都要频繁突出,那时候,发冢之事私下里成了一门行业,屡禁不止。

  发冢者在非法盗墓发财的过程中,日积月累了和官府周旋的经验,避免不了和当地的主管官吏有司经常打交道。

  事实上,这个扶风人和那个拿他的官吏,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审问和口供只是面子上的借口,事后不久,这个扶风人便变卖了家产,带着重金家财,举家躲进了终南山。

  进山后,他拜见了一位往日和自己私交不错的道长,并请了一位很有名望的风水大师,他们在终南山找了一块位置极好的风水宝地,开始望地打桩,由他出资承建一处规模不小的新道观,他准备在此捐观修道,隐姓埋名,休养生息,伺机再下山重回关中扶风。

  他到底盗过没盗过汉武帝的茂陵我不清楚,也不好判断妄下结论,反正他和盗墓有瓜葛牵连,逃进终南山也是想彻底断了盗墓这条线。

  然而,事与愿违,他这一生,也许命中注定要和先王的陵寝难分难舍。

  徐道长说,为了叙述上方便,让我先把这个扶风人称为先祖吧,以后的事情,是太多的偶然,把他推上了一条不归路,盗墓并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姬顺臣和邹教授急着徐道长的下文,一句话都没插,赶紧点了点头,姬顺臣借机为徐道长续茶倒水,邹教授拣起地上的列宁烟斗开始装烟丝。

  有天晚上,承建道观的工匠石匠们劳累了一天,都休息下了,先祖扛出了几只大木箱,这可能是他带到山里的家财宝贝,其实,他建道观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些东西藏起来,而不被别人搜到,道观是个清净之所,不会有人在这里挖墙脚。

  夜深后,先祖在月光下挥起了工匠用的镢头,在白天工匠铺好的大殿地基上动起手来。

  先祖要揭开已经铺好了的石板,在下面再挖个坑,把那几个木箱子藏在里边,再重新铺好石板,恢复原样,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先祖挥汗如雨,手上都磨出了几个血泡也不曾停下,他要赶在天亮前把手中的活干完,平时享受惯了,出力的活儿干的不是很顺手,但还是努力掘进了一方大坑,再往下搞几镢头就可以马到成功了,但挖下去的镢头,此刻却被猛然地弹了回来,震得先祖胳膊发麻,他以为遇到了小石头或者崖石,这在终南山很常见,秦岭本是石山,但建道观的地方不全是纯粹的石山,风化的的石土居多,树木茂盛,泉水叮咚。

  先祖在脚下一米左右的坑里换了个地方,又挥下了镢头,但挖了几下,还是被反弹了回来,先祖手里的镢头几乎挖遍了脚下的寸土,反弹依然如故,先祖一想,这就怪了,难道挖到石头山上了,还是个大石头。

  他扔了镢头,开始用手四下刨,摸摸四角,如果是大石头就不往下挖了,先藏2个箱子了事,日后再做打算。

  先祖四下刨着土摸着手下的石头,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摸着摸着,他吃惊地甩手忽地站了起来,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跳上了坑。

  手下这是平平整整的几方石条呀!连工匠铁挫挫出来的纹路,他都能摸得到,真是邪了门了,躲都躲不过去呀,以他以往的经验判断,下面又是一个墓葬,终南山里的墓葬!

第四章:终南山古墓
第四章:终南山古墓

  先祖惊出一身冷汗来,慌忙搬过一只大木箱,推到坑里,然后把坑填了,盖好石板恢复原样,把剩下的几个箱子又搬了回去藏起来。

  先祖此次进山,打算从此金盆洗手,不想再重操就业,几个带来的箱子里装满了钱财,估计身后的祖宗三代都花不完,自己是本来是个个读书人,如今有了生活的资本,他本人不要功名能行,可是自己的后辈子孙,以后改朝换代了,总要下山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下墓捞阴财的事情还是不再去做为好。

  没想到这地下的陵寝墓葬,他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挡在脚下赶都赶不走,躲都躲不掉,想挖个藏财宝的坑,无意之间又遇上了。

  在这少有人烟的大山之中,这等顺手牵羊的好事,不捞白不捞,可他把做这活的家什以及盗墓用的一些行头,进山前全扔了,除了身边满箱子的金钱财宝和家眷老小。

  再说,要下墓到阴间里去捞阴财,这活儿一个人绝对干不了,更不能让身边的子女们知道,他爹治家有方,原来是捞阴财的贼。干这个活,都有一两个亲上加亲的本家联手,外人绝对不行,见宝起杀心的眨眼就是,盗洞里乘你不注意,一镢头砸下来,你就会给你家节省一幅上好的棺材。

  过去和先祖一起联手的本家亲侄儿,目前眼下还在老家,他要想成了这事,必须请自己的本家侄儿上山。

  下墓这事也不能等到道观竣工再下手,道观竣工了香火一上来,人多眼就杂了,只有找个机会借口,让这二十几个工匠,离开上十天半月,这期间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反正这道观整个工程的修建,一切由出资人先祖一口说了算,那个和先祖熟知的老道,很少亲临现场,只是偶尔由先祖接来陪着,看一回道观修建进度。

  思前想后,先祖在这一夜竟然无法安睡,便起身燃起豆油灯,修了密书一封,天亮后便借口下山买粮,急匆匆地出了终南山。

  过了几天,接了密书的侄儿带着家眷找到了他,看来先祖对脚下这座墓的断定很有把握,这活儿要是捞成了,远走高飞,荣华富贵可以逸享千年。

  先祖把侄儿的家眷,安排在了离他们比较远的老道观,和自己的家眷安顿在一起,他对自家的内室夫人作了详细交代,无非是让她在这一个月内,想法设法设法把握好道观老道等人的腿脚。

  他当众安排自己的侄儿,作了采石工匠们的监工和道观建筑的材料采购供应,几个石匠的采石现场,离新道观有些路程山头,平常采好打挫好的石块,每隔几天,就会付钱找人一路背上山来。

  过了几天,石匠那边的材料供应,明显跟不上道观这边的建筑速度,先祖马上差人去问,回来禀报,那边石匠只剩下2个人了,其余有事半月后才能回来,你那侄儿急得上火,最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石匠。

  先祖招呼大家歇息商量,干了这么久,大家也累了,休息半月一月,这活儿也不是个等着要用的急活儿,他给大家当场发了工钱,并预付了下半月的薪酬,大家都很高兴,齐说先祖是个福相之人,大气心善,以后必成大家,随后工地上的所有工匠们就收拾了行李,约定一月后再来,拿着钱归心似剑,兴冲冲地四下散了。

  工匠们走后的第四天,先祖才招呼侄儿一起,揭开了大殿下的石板,抬出了箱子重新藏好,叔侄二人二话不说,跳进坑里,挥铣扬镢,很快就刨出了墓道上面的封石。

  看着整齐厚重的加盖石条,先祖的侄儿哈哈地笑了起来,畅快的笑声,惊飞了附近树梢上的山鸟。

  先祖是个有心之人,之所以没早动手,是怕走了的工匠,因为忘了拿东西或者有什么想法,突然折返回来,三天过后,这些人估计打死都不想下自己家的炕进山了。

  先祖和他的侄儿清理干净封石上的杂土石料,他们没有马上打开封石,而是不约而同地跳上坑,盘腿坐在了坑边,先祖对侄儿说,按周围环境,空山寂静无人过,大白天我们都可以进去,但我们只有两个人,外面没人留守终归是个破绽,所以还是和过去一样,准备好该带的家伙,咱们今晚就下去。

  侄儿已和伯父合作多次,早已会意,点头后从自己行囊的口袋里,抓了一把粟米,猫身就进了林子。

  先祖知道,侄儿去抓野山鸡了。

  要下墓,还有一些步骤要走,过一会儿揭开了封石,先把山鸡赶进去验个生死,这么大的封石,里面阴气可能非常重,光开石放气,酒火杀邪,起码就得大半天时间,牛皮绳要详细分理好,免得进去了手忙脚乱,鬼头刀和阴阳钩,也要蘸着老酒磨一磨,先祖好久不用了,鬼头刀要不是侄儿这次带上山,恐怕此生先祖就与这些东西无缘了。

  风险是有的,厉鬼不过是一大堆成了精的能动的肉,胆正了并不可怕,只要没有变种了的妖兽怪物,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每每行事前,先祖要给内室的夫人交代后事,每每对她说这是今辈子的最后一次,但每次之后总是是没完没了,一次接着一次,这次也没例外,他已经做好了万一出不来了的准备。

  关中人自古流传一句描述鬼的话:血脸红头发,丈二长的脚指甲!棺材中躺着的死人,要是有了这般模样,那绝对不是化了彩妆的戏子,而是十遇九死的恶鬼。

  下了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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