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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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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尸体被扔在何处,因为在那信中,根本就没提及尸体是被埋在哪儿或是被抛在山上或水中,而只是笼统地说“抛弃”。为什么我们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呢?否则今晚根本就不必来这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如何,只要不是杨小桃本人,一切就好办。现在是四月下旬,天气将会越来越热,再过些天,那尸体腐烂了,就更加“死无对证”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5)
这两天,每天晚上播放天气预报时,候志达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唯恐漏掉了一个字。即使是以前从不关心的卫星云图现在也注意看了,尽管他对这一方面似懂非懂。他最最关心的,便是气温的趋势,因为那与尸体腐烂的速度直接相关。四天前,他从冰箱中取出了一小块猪肉,悄悄地藏到后院花圃中杂草丛中,每天观察那猪肉的情形,以此来判断那尸体腐烂的程度。可是,老天就好像有意和他过不去似的,这几天总是阴冷阴冷的。他多么希望天气快些晴朗,气温快快升高呀!

  抛尸后已经5天过去了,那尸体应该面目全非了吧?候志达坐在他那宽大的办公桌后,秘书王刚在旁边汇报这两日局里的日常事务,可是他满脑子里想的全是关于那尸体的情形。

  “今天上午的会议几点钟开始呢?”王刚问道。

  “过几天再开吧,我今天忙,没空。”

  “可是,您今天没什么事呀,况且……”

  “我说没空就没空!”候志达大声吼道,他扭转头看着窗外,今天仍没有太阳!

  王刚知趣地离开了,临走时把几封信小心地放到桌子上。

  候志达顺手把那一叠信拿过来,逐一检查着。突然,他的手僵住了。非但他的手,他全身、包括他的呼吸,全都僵住了!那是杨小桃的信!

  他终于缓过神来,立即撕开信封。

  局长大人: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想到你如此凶残!你第二次去土垄岗时,我本以为你良心发现,带我回家,但没想到你非但没带我回家,而且又踢了我一脚,口出恶言,居然还骂我小婊子。我的心已经寒透了!

  你把我扔在那样荒凉、肮脏的地方,下无铺垫,上无遮盖,坡顶上流下来的泥水直接流在我的身体上。如果是你,你愿意躺在那儿吗?你想没想过,我曾与你同床共枕。我决定离开那个地方,另寻一个干净的去处了。待我找到了恰当的地方,再另行通知你。

  三日之内,将20万元汇往我指定的帐号,否则,我要向纪委举报。

  我在建设银行的账号是:* * * * * * * * * * ,

  恨你的杨小桃     

  是她的什么人在蓄意敲诈呢?还是她的灵魂在作祟?顷刻间,候志达犹如跌入万丈冰窟,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他立刻打电话把候文敏叫来。候文敏看完信后,思量了片刻,开口道:

  “是不是她的笔迹呢?”

  “我从未见过她写字,怎么知道是不是她的笔迹呢?”

  “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呢?十之*是什么人在敲诈吧。看来,我们第二次去土垄岗时,有人一路上都在跟踪呢。关键是,现在怎么办?既然他已经知道我们的抛尸地,万一他举报就不得了,干脆我们今晚再跑一趟,把那尸体搬到另外一个地方藏起来才好。”

  候志达长叹了一口气,恨恨地说:

  “既然如此,也别无它法了。我们索性跑远一些,把尸体扔到北新河里算了。虽然有近百里路,但天亮前是能够回来了。”

  晚饭后,叔侄二人匆匆上路,开着奥迪车,直奔土垄岗而去。由于已经来过两次,所以已是轻车熟路了。到达土垄岗时,天已是漆黑了,二人打着手电,上得山来。由于这次要把尸体运走,所以他们还带了一个滑轮。候文敏把那滑轮绑到一根颇粗的树丫上,再将绳索穿过滑轮,然后自己便攀援而下。如果他在下面把那尸体捆好,候志达在上面就可借助那滑轮之力将尸体拉上来。

  然而,候文敏下去了许久,却没有了声音。候志达在上面等得有些作慌,开口问道:

  “你怎么了?快些捆好上来!”

  “我找不到尸体,捆什么呢?”

  “怎么会找不到呢?就在你右边的灌木丛中呀!”候志达嘴上如此说,可是声音却是发抖的,难道是鬼魂在作祟?他立刻环顾四周,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无奈之下,候志达也攀援而下,与候文敏一起寻那尸体。两人在那附近的灌木丛中寻了许久,仍然毫无踪影。尸体究竟到哪儿去了呢?上次来时,已经确证她是死了,难道还会跑?不可能!那么就是什么野兽把尸体叼走了?可是,这只是一个小山坡,根本没有大型野兽。既然如此,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什么人把尸体搬走了,埋到别的什么秘密地方去了。一般而言,对于一具尸体,避之犹恐不及,谁会去搬尸体呢?不好!不好!候志达想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惊恐地跌坐在地上。

(6)
自从抛尸以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20万元早已汇到不知名的敲诈者所指定的账号里去了,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

  “只当是买她这条命的钱!”候志达暗自诅咒道。

  可是,那敲诈者究竟是谁呢?

  现在,虽说是危机基本上已经过去,然而,若是不知道那敲诈者是谁,恐怕日后还会有麻烦呢!按理说,知道自己包二奶的人为数甚少,候文敏知道,天都公司的潘老板知道,栀子花园里说不定也有少数人知道呢!不过那儿的人大多对自己的身份不大了解,但是,好像有一个保安似乎对杨小桃有些意思,但杨小桃看来并不喜欢他。另外,或许她自己家里的人也知道呢。

  候志达首先想到的就是天都公司的潘老板,那已是半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当时有一件市政工程由天都公司承包,潘老板为了表示感谢,特地请候志达到天都大酒楼吃饭。酒醉饭饱之后,潘老板让一位小姐扶候志达到一间客房休息。当候志达躺在客房的大床上,醉眼朦胧地看见那小姐超短裙下雪白的大腿时,如何按捺得住自己的淫心色胆?于是抱住那小姐强行求欢。天都大酒楼本是天都公司的产业,潘老板在那儿是说一不二的。潘老板说要照顾好候志达,自然是任何事情都要让候志达满足了。那小姐事前已领受了潘老板的指示,所以就半推半就地依从了他。事后,潘老板见候志达对那小姐甚是疼爱,遂顺势将她作为礼物送给了他,而那位小姐就是杨小桃。因此,候志达包养杨小桃之事,潘老板当然清楚。

  那么,那两封敲诈信是否是潘老板所为呢?候志达想来想去,怎么都不像是潘老板干的。潘老板是大老板,他的生意都是以百万计算的,岂会为了区区20万而进行敲诈呢?况且,自己一向对潘老板不薄,料想他也不至于这样坑害自己。

  除了潘老板,就是杨小桃在乡下的家人了。曾听杨小桃说,她在乡下有一个老母,还有一个弟弟。老母患有肾功能衰竭,经常要到医院作透析,杨小桃正是为了母亲的巨额医药费才欠下潘老板一大笔债务,从而不得不听从指令当了二奶。她的弟弟正在高中读书,年岁尚幼,大概不至于干出这种敲诈、盗尸之类的事情。

  栀子小区里会不会有什么人知道内情呢?似乎有一个叫李大林的保安对杨小桃有些意思,平时见了杨小桃就像猫儿见了鱼一样,贼眼溜溜的。但杨小桃十分讨厌那人,估计不会有什么非份之举。况且杨小桃的性格素来内向,从不与陌生人搭讪,每日在公寓里除了看电视就是在电脑上玩玩游戏,那保安理应不会知道她怀孕及口服安眠药之事。

  其他还有谁可以怀疑呢?难道是候文敏?自己包二奶的事情,候文敏以前并不清楚,只是这次请他帮忙才知道此事。如果他想敲诈,完全有条件。但是自己待他像亲侄子一般,他又为什么以怨报德呢?

  候志达把整个过程又进行了一次回顾。第一封敲诈信虽然提及怀孕与安眠药,但根本没提及自己把尸体如何处理了,是埋到土里?扔到河里?或是其他什么地方?由此可见,那人对详情一无所知。可是那第二封信不但提及了地点,而且对自己踢了尸体一脚以及骂她小婊子的话都一清二楚,可见他是在跟踪自己。这样一来,那第一封信的目的就是投石问路了。他显然不知道尸体在哪儿,于是假冒杨小桃的语气写信威胁,并且他确知对方会去现场验证杨小桃是否确已死亡,而他则乘机跟踪在后。待对方离开现场后,他悄悄地盗走尸体,然后发出第二封敲诈信。

  至此,整个事情的脉络已然清晰,只恨自己太过愚蠢,居然中了别人的圈套。倘若自己对那第一封信不理不睬,不去现场查看尸体,那敲诈者又如何得知尸体在何处呢?

  他紧咬牙关,把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但是,后悔已经晚了。

  他望了望窗外那炽热的骄阳,心中暗自思量道,“幸而天气越来越热,那尸体想必已腐烂得面目全非了吧。”想到这里,候志达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7)
现在已是六月下旬,距离抛尸已有两个月了。今年的天气好像特别怪,四、五两个月的气温明显低于往年,但六月的气温却大大高于往年,最近这几日每天都高达35度以上。大家对这样的高温都抱怨不绝于耳,唯独候志达喜形于色,他每天都在估算着那尸体的腐烂速度。时至今日,不管那敲诈者把那尸体埋于何处,理应都腐烂得只剩下骨头了吧。即使他再次敲诈,但他至多只能提供一具白骨,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候志达的心情基本上已经完全恢复了。他回想起这两个月的日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这时才真正体味到一句古话:无灾便是福。

  今天是星期天,他由于感到身心疲惫,睡到9点钟才起床。梳洗已毕,妻子已经把早餐摆放在餐桌上了。他坐在桌旁,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看妻子。妻子比自己小两岁,今年虽说是才43岁,但头上已出现一些白发,眼角处也有了许多皱纹。他回想起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很是对不起妻子。自己在外搞了七、八个女人,妻子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虽然闹了几次,但最后为了家庭,一切都容忍了。他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外面的那几个女人全都是王八蛋,不是为钱,就是为权。只有妻子是真心为自己的。他暗自想道,倘若这次能安全度过危机,再也不包二奶了。

  在这两个月里,他不由自主地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早晨首先要检查信件,其中包括普通信件和电子邮件。今天虽说是星期天,他也不曾忘了这一规矩。他吃完早餐,拨通了收发室的电话。

  “是收发室吗?我是候志达,有我的信吗?”

  “哦,有三封。”

  “都是谁的信?”

  “一封是市税务局,还有一封是…署名是杨小桃的人……”

  候志达惊呆了,他的面容立刻变得像一尊大理石雕塑一般,灰白而僵硬。

  “你怎么啦?”妻子问道。

  他没有回答,一声不响地走出了家门。

  交通局斜对面有一家心心咖啡厅,在其中的一个包间里,候志达与候文敏对面而坐。候志达缓慢地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让候文敏撕开它。

  候文敏撕开信封,里面有一张信纸,里面赫然写道:

  候志达:

  很久没与你联系了,你大概把我忘了吧?可是我怎么能忘了你呢?毕竟‘百日夫妻似海深’呀!上次你寄来的20万已收到,谢了。

  我现在在我的新居所,感觉还不错,挺干净的。过两日发个依妹儿到你的电子邮箱中,让你看看我的近照,今天特地预先通知你,你的邮箱可不要让别人看见哟!等你看到我的玉照后,就知道我现在的环境如何了。哈哈!

  永远属于你的杨小桃

  叔侄二人看完那信,相视无言。

  如果知道对手是谁,那就好办些了,无非是花钱消灾嘛。但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自己就完全处于被动了。难道这生这世要永远听从那恶徒的摆布?

  不过,候志达此时还存在着一丝幻想:如果那尸体已经彻底腐烂了,看那恶徒还如何进行敲诈! 。 想看书来

(8)
三天后的下午六时半,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交通局办公大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候文敏快步走进局长办公室,顺手把门锁上。他看见候志达正神情木然地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电子邮件来了吗?”候文敏问道。因为刚才堂叔打电话叫他,说是有急事,他就估计是关于那电子邮件。

  “来了。”候志达简短地回答。

  候志达在电脑上打开邮箱,一幅形貌恐怖的照片赫然呈现在眼前。那正是杨小桃的照片,与他们第二次到土垄岗去时所看到的情形大体一致,显然面部已经擦洗干净了,但并未出现其他任何更为明显的*迹象。再注意看看那尸体头部的周围,似乎是盛放在一个巨大的箱子中,好像是一个大冰柜。

  完了!如果那尸体被盛放在冰柜中,即使是再过几年也不会*!看来,那敲诈者打算敲诈一辈子了。候志达绝望地仰面靠在转椅上,望着天花板。

  “看来,上次他跟踪我们到土垄岗后,立即就把尸体盗走了,并且一直藏在这个大冰柜里,他打算长期敲诈下去呢!”候文敏说道。

  “他是把我当成他的提款机了,只要我不死,就要永远听任他的摆布,作他的奴隶。如果知道他是谁就好了,干脆面对面谈判,要多少钱一次性解决。可是现在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我将永远在黑暗与恐怖中等待!”

  “他这样做,万一由于不小心而被别人发现,岂不是也有杀人嫌疑呢?”

  “最大的嫌疑人是我,因为在杨小桃的腹中有胎儿,而如果进行DNA检测很容易查明那胎儿的父亲是我,我又如何逃得了干系呢?正是由于这一点,敲诈者才有恃无恐呀。”

  “不行!我们必须查出他的真实身份。他这次又要多少钱?”

  “今天上午又收到一封信,要我再汇20万。”

  “这笔钱只好照汇了,小不忍,乱大谋。这次汇钱后,估计有一段时间不会再要钱了。我们可以集中精力调查他的真面目。”

  “可是我们毫无头绪呀!”候志达沮丧地说。

  “不必气馁,总会有办法的。您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个敲诈者查清楚!”

  候志达听了堂侄的许诺,总算有了点信心。他握住堂侄的手,感动地说:

  “全亏你了!一切都拜托你了。若不是你,我这次是死定了!”他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他差点儿就要跪下了。

  “您是我叔叔,并且在我走投无路时帮了我,我又岂能知恩不报呢?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尽力的。”

(9)
不久,城东那条环城马路的扩建工程即将招标,本市的几家工程公司都在忙碌着准备有关数据和材料,但是,天都公司的老总潘得旺却是不慌不忙,从容不迫。他对于商场上的那些泛泛之辈一向是嗤之以鼻的。他深切地明白一个道理,若是想在商海博弈中稳操胜卷,是需要大气魄、大谋略的。比如像招投标这种事情,就必须按照孙子兵法上所说的“以正合,以奇胜”,才可能脱颖而出。其中的“以正合”是做做样子的,而唯有出奇制胜才是致胜法宝。

  十几年前,他原是街道上的一个小混混,由于偶尔的机缘而认识了一个包工头王大富,从此便成了王大富的马仔。别看他身材瘦小,相貌丑陋,但是狡诈过人,深受王大富的赏识。在建筑工程这个行业中,由于进入门坎甚低,因此竞争非常激烈,若是没有机敏的头脑和非凡的手段,则很难长期立足。潘得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在业内竞争中屡出奇谋,为王大富争取到一个又一个项目,而王大富也由一个普通的包工头变成了天都公司的老总。王大富有一个特别的嗜好,就是喜欢吃河豚鱼。四年前,王大富在本市的云海大酒楼吃河豚鱼后不幸中毒丧生,潘得旺理所当然地成了接班人。

  潘得旺接手公司后,立即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他深知,在眼下的商海中,要想独占鳌头,首先必须要有广泛的人际关系。因此,他一改公司以往单一经营的做法,决定多元经营。他首先从银行贷款,新开设了两家酒楼和一家夜总会,并且招聘了一批年轻美貌的农村姑娘作为女招待。因为他深知,自己要想做大做强,首先就必须尽量满足那些对自己有用的人士的喜好。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投资并没有白搭,他在这四年中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天都公司已不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了,而成为本市建筑业的前三强。

  对于这次环城马路扩建工程,他早已成竹在胸。半年以前,他把杨小桃拱手送与候志达,并豁免了她欠下的巨额债务,便布下了第一颗棋子。杨小桃虽已成为候志达的二奶,但某些大事仍须听从潘得旺的指令,这是豁免她巨额债务的先决条件。两个月前,当他得知杨小桃怀孕后,就曾严格指令杨小桃不得打胎,必须把孩子生下来,那便是他的第二颗棋子。只要把孩子生下来,他手中便掌握了候志达的把柄,还愁候志达不听自己的使唤?到那时,候志达也只不过成为自己的一颗棋子而已,还愁拿不到什么工程?

  可是,这次候志达一改他以往那种优柔寡断的性格,坚决要求杨小桃打胎。杨小桃起初也曾按照潘得旺的吩咐,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但后来在候志达的威逼和金钱引诱下,她似乎有些犹豫。如果她同意打胎,那么自己的这一系列精心安排就将付诸东流。

  不行!自己的宏伟计划绝对不能付诸东流,一定要把候志达变成自己的一颗棋子!在潘得旺的面前,从来还不曾有过什么东西难倒过他。就在这关键时刻,他打电话给杨小桃,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力劝杨小桃最后再努力一次,以口服安眠药来威胁候志达,这次候志达一定会心软,同意她把孩子生下来。他告诉杨小桃,他已搞到一种从外国进口的安眠药,对孕妇和胎儿都没有毒性。他还答应杨小桃,如果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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