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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花中路私立协济医院怪谈-南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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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电光低低地照着地面,光圈向前方延伸而去。那扇门消失了,前方再一次变回了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孙正有些迷茫地用手电筒向四周照了照,发现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某条长长的走廊,周围暗流涌动,每道门每个墙角缝似乎都隐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那些不安的揣测,诡秘的幻想,就从这些手电光难以触及的地方,悄无声息地钻入他的衣服,紧紧地箍着他。
  他拍了拍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或许只是受了惊吓,镇定下来,应该就能回到了那扇门前,不,就回到了档案室……
  但是他的眼前依旧是一条走廊。
  刚才看到的那些血液鲜红的颜色猛地涌入孙正的脑海,眩晕的感觉一下子笼罩了他,他本能地伸出一只手,靠墙撑住了即将摔倒的身体。他费了好大的劲,把那个景象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远了一些。
  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神志清醒和头脑清晰。否则,脑子里的那根弦就会断掉,疯狂和混乱就会占据他。
  大概,有许多这样不小心入“穴”的人,就是在黑暗和惊疑中疯掉的吧?
  这一点路遐当然没有告诉他,但是孙正已经从自己不太稳定的状态里察觉到了。
  路遐,如果路遐在就好了。他忍不住又一次这样想。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依赖别人了?他苦笑一声,不是自己坚持要独自寻找出路的吗?
  好容易平复了心情,孙正决定先弄清楚自己在哪里,再进一步行动。他感觉自己身后似乎也是一面墙,他鼓起勇气转过身,手电光也晃了一圈,转了过来。
  不是墙,是门,很大的一扇门,手电光向上移,他看清了标牌:手术间(四)。
  手术间?这是在几楼?哪个地方?
  他更加疑惑了。如果说遇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勉强能够解释,那么他突然从档案室到那扇神秘的门前,再突然站在了这个手术室前,这又该怎么解释?
  想到地图和记录簿在自己身上,孙正稍微安了安心,从包里摸出地图,打开来,慢慢地在地图上寻找“手术间(四)”。
  “一个人果然有点困难……”这样的想法刚刚冒出来,就马上被他挤出了脑子。
  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孙正动了动发酸的胳膊,又打起精神继续寻找。
  看来桐花医院的手术室应该都移到新的外科大楼去了,谁会在破旧的主楼建手术室呢?这么想着,他的目光被地图上的几道红色大叉吸引了,之前因为完全不考虑这些地方,所以没有注意。
  现在他终于看到,其中一道红色大叉的下面,就写着“手术间(四)”,因为被红色遮住了,所以一时还难以辨认出来。
  竟然还是在三楼,但却是在走廊的另外一边,和档案室隔着一整条走廊。
  可是,红色大叉……是什么意思?
  他一下子想起路遐曾提到过,这里是有些“不吉利”的房间。不吉利,什么叫做不吉利?其他的手术间都不在这栋楼,这里为什么会有个“手术间(四)”?
  孙正看了看手术间的门把手,似乎与刚才那扇神秘的门是一个年代的。他感到背后一股寒意爬了上来。
  不管是怎样的不吉利,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找到下一个安全的地方。他又看了看地图。
  三楼只有一个地方安全:普通外科(三)。
  他确认了一下大概位置,又鼓起勇气照了照地面。噩梦般的血迹不见了。那个沙沙蠕动的“它”,也不见了。
  没有时间思考这些匪夷所思的现象了。孙正把地图塞回口袋,朝普通外科(三)跑去。逃离了那个有着大红叉的手术间,他头一次觉得松了一口气。站在普通外科(三)门口,他伸手就去开门。
  啪。
  奇怪,好像被什么电到一样的感觉。
  但孙正没有犹豫,拧了拧把手,门开了。他冲进了门后的另一片黑暗里,用手电筒大致扫视了一圈普外三室,心里有点不确定起来。
  除了普通外科的一些办公桌、书柜外,这里没有任何路遐所说的“遮盖物”。那这里怎么会是“安全”的呢?
  因为一时失误走进中医科时的烧灼感,还深深印在他的记忆里。
  或许,有什么是路遐还没有提到的吧?路遐现在怎么样了?他一个人在档案室,脚也不方便……
  发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路遐,孙正拍了拍脑袋,让自己集中精神。
  “先找一找那扇神秘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他自言自语地说着,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又一次翻开了地图。
  这一次他仔仔细细找遍了地图,也没发现桐花医院主楼有类似那个走廊的结构。
  桐花的主楼每条走廊尽头是有房间的。比如三楼的两边尽头分别是“手术间(四)”和档案室遥遥相望,其中一面楼梯对着的就是厕所。但是从地图上的情况来看,没有任何一层楼的走廊尽头会是墙。
  那刚才他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也许,仅仅是一个幻觉?
  虽然自知这种理由完全说不通,那时黑雾缭绕如坠幽冥的感觉也还真实地存在着,孙正还是这样暂时说服了自己。
  他又想到了记录簿。说不定记录里面会有什么讯息可以解开这个疑惑吧?
  他翻出了记录。
  整个事件还是从三楼的那条血迹开始……
  关于桐花三楼的记录比较好找,他先从1999年到2002年那本开始翻起,一页页寻找着带有“三楼”“印迹”之类的关键词。中途他停下来好几次,却每次都失望地发现主题并不是关于桐花三楼某种“东西”的故事。
  好不容易,在李婷那篇记录后面几页,孙正终于找到了一份看起来有关的记录。字迹清晰工整,似乎这次是文化水平较高的人写的。他注意了一下记录人——
  严央(2001年—2002年,实习医生)。

STORY3 小男孩

  窗台上有一对小小的湿脚印,脚尖朝内,好像要从窗外走进来一般……

  09
  桐花暗事件记录1999—2002(九)
  记录人:严央(2001年—2002年实习医生)
  2001年4月20日。
  师兄走之前就对我说过,实习医生的日子是很难熬的。医生不把你当医生,什么下手的活都叫你做;病人把你当医生,什么责任都往你身上推。你夹在中间,左右不是。
  到了桐花,居然还要写什么奇怪的记录。谁说外科医生吃香的?有多吃香?刚来报到,这一层楼护士姐姐们就乐呵呵地跑过来,扔下这么一本东西,说:“小严,你新来实习的吧?大学生,有知识,外科的,还见多识广,这个就交给你写了!”
  我翻了一下前面的内容,什么玩意儿,狗屁不通!我堂堂医科大的大学生,就被这些牛鬼蛇神给糟蹋了!不过……鬼故事,要是讲得好,我还是愿意听的,越耸人听闻越好,但是没有技术含量的,逻辑太混乱的,没有意义。
  好吧,第一个故事,可能有添油加醋的成分,疑神疑鬼的成分,胡乱凑数的成分。
  那是刚来医院一个月左右的时候。记得那几天一直下着绵绵细细的小雨,整个医院湿漉漉脏兮兮的,主楼的地板不知滑倒过多少人,就地送医倒也方便。
  那天早上,依旧是小雨,我到三楼普外三室时,刘医生已经来了。他是这家医院的老名医,我在他名下混还算好运气。老名医确实勤勤恳恳,每次都提前十多分钟来上班,他一坐诊,我就只能闲着做点杂务。
  看了看刘医生还在聚精会神地应付那个腿瘸病人,我于是走到靠窗的书柜,想拿出新概念英语的磁带来听听,突然觉得视线晃过的某个地方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是哪里呢?这种微微异样的感觉。我扫视周围一圈,书桌,窗台,书柜,还是很正常的……咦,窗台?
  我探出头去,愣住了。
  窗台上方有遮雨棚,雨滴滴答答落在雨棚上,但窗台上是干的。可是,那上面有一对小小的湿脚印,脚尖朝内,好像要从窗外走进来一般。我向地上看去,地上各种脚印混成一团,不能确定是不是曾经有过这一对脚印。
  可是……我忽然觉得全身有点发凉,这里是三楼啊……看这个脚印大小,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怎么会从窗外走进来?楼外的管道距离普外三室至少隔了两三个房间,而左右隔壁的窗台上都没有脚印。如果不是从楼下顺着管道爬上来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刘老,今天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孩……从这个窗户进来?”我小心翼翼地问刘医生。
  他一愣,看向我指的窗台,随即训斥道:“你这小子,每天混日子不说,还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我怏怏闭了嘴,抬眼却看见刚拿着东西进来的刘护士面色惨白地站在门口,手还微微颤抖着。发现我的目光,她放下东西,匆匆出去了。
  啊,对了!这或许是那个调皮的“高乐高”搞的鬼!
  “高乐高”叫高乐天,是我的第一个病人。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这么一个小孩。
  第一眼看到高乐天时,倒觉得他长得活泼机灵,可是刚坐下来没一会儿,他就不老实了,抓过我桌上的病例开始撕。我把资料拿回来,他嘴一撇就闹起来,砸桌子踹凳子的,他妈妈在后面赔笑说:“医生你将就着点儿,他就这脾气。”
  算了,这是我的第一个病人,还是个小孩子,我忍了,看着他跷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得意洋洋地把我平时做的笔记撕成一条一条。
  奇怪的是,一遍检查下来,这孩子活蹦乱跳,正常得很。
  是不是我经验不足,有什么问题没看出来?我正有些惴惴不安,他妈妈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乐天其实没病。”
  我差点跳起来:“没病来医院干什么?!”难怪刘医生这么放心将这小孩交给我。
  “你就给他随便开点什么药,让他在医院住过这三五天吧!医生,拜托了!”他妈妈言辞恳切,看起来不像开玩笑。
  “什么意思?”我问。那小孩撕完纸,开始翻柜子里的东西。
  他妈妈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说:“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这样,也都会来医院住几天,医院都知道的……”
  我虽然仍然疑惑,但既然她这么说,刘医生也吩咐过要我按家长意思办,我便给高乐天开了三天的吊瓶。
  然后,小男孩被他妈拉走了,还顺手抱走了我一盒精装巧克力。
  高乐天到了住院部,犹如一方霸王。他进门就抢电视,硬是逼着整个房间的叔叔阿姨陪他看了一下午动画片;他还到处翻东西,找零食,邻床的病人都给使唤去端茶倒水;他稍有不乐意一哭二闹三上吊,全住院部围观。高乐天邻床的三个病人都很快办了转床手续,谁也沾不得那个小霸王。
  这都是我下班前听护士说的。据说这已经是第三年了,每年他都要在这个时候来闹腾这么一次。他妈妈又跟医院上面有关系,奈何不得。
  所以,我也不得不怀疑,这脚印是那孩子半夜从窗台翻进来留下的了。
  但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
  第二天,我受不住诸位护士苦苦哀求,去看了眼那小孩。高乐天见我来,老嚣张了,满床打滚,捂着肚子说肚子疼,指着我大叫庸医!他妈妈在一边又着急又惊慌,一会儿给他揉肚子,一会儿问他想吃什么。
  这样的孩子,一看就是宠出来的。
  我大笔一挥,再给他打两天吊瓶。高乐天立刻大哭起来,可惜演技欠缺,挤不出眼泪。他妈妈吓坏了,赶紧下楼去给他买香蕉。
  临走前,我看了一眼他的鞋子,果然跟窗台上的小脚印有点像。
  想糊弄我?我语重心长拉过他的手说:“严医生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你想听‘背靠背’的故事,还是‘晚上找朋友的小女孩’的故事呢?”
  高乐天肩膀一缩,瞪着我不说话。
  我拍拍手,十分得意地回去了。
  刚走到主楼楼下,就听见“咚”的一声,那小孩把他妈妈刚刚买来的香蕉扔了下来。我看着那在小花园里摔得稀烂的香蕉,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这天刘医生告假,晚上值班我来替。下班后,医院里的人渐渐散了,直至夜黑,灯一层一层地熄灭,除了一楼急诊室和护士站还亮着灯,只有黑洞洞的楼梯口和雨棚被冷雨打得噼啪作响的声音。
  好静啊。我一个人坐在急诊室,百无聊赖。只有听到护士站偶尔传来的嬉笑声才让我感到一丝生气。
  墙上时钟的滴答声让这间急诊室愈发寂静起来。窗外亦是一片漆黑,冷风夹着雨从半开的窗户飘进来,像是谁的低低私语。这真是讲鬼故事的最佳时间,不,这简直就是鬼出没的最佳时段!
  我一下子想到桐花医院阴暗的走廊里那长期穿梭的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风。传说在这里值夜班的医生,会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过空旷的走廊。护士都说,那是刚在医院死去的鬼魂,在医院内追着什么。
  有的时候,也会发现不知何时关上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不知已经这样敞开了多久,也不知门外在黑暗寂静之中潜入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进来,或许已静静在你身边站了很久,你却丝毫未觉……
  这么想着,我浑身一阵发冷,转过头去看着门,猛喝一口牛奶压惊。大不了一晚上就盯着这门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护士站的电话铃声让我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可是,电话响了好几声,却没有人接。她们不是在那儿吗?然后,电话铃声又突然断了。
  该不会是急救电话吧?!这群护士在干什么?!我正担忧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你们快接吧!我听着那电话铃声,不知为何觉得烦躁起来。
  门突然“哗”地打开了,吓了我一跳。刘护士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小严……你、你们普外三室的电话……”
  “什、什么我们的电话?”我一头雾水跟着刘护士走到护士站。
  护士站里人倒齐全,几个护士全都像见鬼似的看着我,围着电话,动也不动。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还在响。
  我走过去,疑惑地看向电话,心陡然漏跳一拍——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是我们普外三室的内线号码。也就是说,是我们普外三室打过来的!可这个时候,普外三室应该没人了啊!
  我看看那些护士,她们都惊得缩成一团。好吧,为了表现男子气概,我一把拿起电话,把听筒塞到耳边:“喂?”
  那边没有声音。
  “不会吧,午夜凶铃?”我试着开玩笑,想让气氛缓和一下。
  嗞嗞嗞嗞……
  一阵噪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却又不能在护士们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谁啊?”我又问道。
  嗞嗞嗞嗞……
  像是……像是磁带里的那种噪音。这声音令我十分不安。我一下扣了电话,转头对她们笑着说:“谁开这玩笑啊,也太老套了。我上去看看啊!”
  虽然这么说,我却真不太有胆子上去看。
  “对了,他们巡夜的没有发现什么吗?”刘护士开口了。
  另外几个护士摇了摇头。
  “护士长呢?”我又问她们。
  “我就是。”刘护士站了出来,“我陪你一起上去看看。”
  惨了,她这么说,我还真不得不上去了。我瞟了瞟黑幽幽的楼梯口,心里叫苦。
  “走吧!“她略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又转身叮嘱了那几个护士几句,朝楼梯走去。
  刚走到楼梯口,那迎面而来的森森黑暗就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打开手电筒,为了放轻松,开始与刘护士聊天。
  “那个……不好意思,我初来乍到,还没请教护士长尊姓大名?”楼梯里空荡荡的,脚步声尤为明显,还伴随着空旷的回声。
  “我叫刘群芳。小严,你大学刚毕业吧?我其实就比你大几岁,不用那么客气,叫我群芳都行。”她笑起来,气氛一下子宽松了许多。
  “群芳姐,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护士长啊!”我一面跟她说着,一面注意着楼梯四周。
  “小严,你觉得这医院奇怪么?”
  “啊?”我正胆战心惊地适应着黑暗,被她一问,吃了一惊,“哪、哪里奇怪?”
  “今天看见的脚印也不奇怪么?”她似乎早料到我的反应,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在黑暗里十分明亮。
  我没有说话。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她又一次问道。
  “作为一个医生,我是不相信的。”我老实回答,但带着心虚。
  没有鬼,但是这阴森森的楼梯上却总是有一股令人心寒的气息。
  她低下头去,仿佛用很小声的声音在说什么。我隐约听到的是“如果有……那就好了……”之类的话。
  我也没在意,鼓起勇气继续向上迈步。
  刚走到三楼,我就莫名觉得不舒服起来,又想起走廊间的脚步声和诡异的穿堂风,更是浑身不自在。群芳姐却似乎毫不在意,径直就往普外三室走去。
  站在普外三室门口,我觉得寒意一丝丝地从背脊上蔓延开来,除了面前那丁点儿的手电光,我觉得黑暗里似乎有眼睛在静静地看着我们俩,静静地看着,站在不知名的某处。
  忽然,屋里响起“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压抑的寂静。
  群芳姐迅速伸手去拧门锁,却发现门锁竟然是开的,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我用手电光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扫了一圈。书柜,椅子,桌子,一切安好无恙。
  我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严重,肯定有什么东西……我猛然想到了,手电光束移向了地面——
  脚印。
  一排湿漉漉的脚印。
  我和群芳姐面面相觑,她的脸色更加惨白。我擦着冷汗,壮起胆子走了进去。
  果然,窗户开着,冷风呼呼地吹进来。窗台上有着两个新脚印,脚尖向内,像是从外面进来。
  仍然是小孩子的脚印,七八岁的样子,湿漉漉的一排。
  我顺着脚印移动着手电光,一路从窗台下来,向着门走,最后,在门口停下了。我又赶紧走出去,向门外附近照了照。
  我和群芳姐的脚都是干的,没有留下脚印。而这个湿脚印竟也是走到门口就消失了。
  难道那“咚”的一声是什么东西打开了窗户走到门口?那么门开了以后,那个东西又走到哪里去了呢?
  “群芳姐,你赶紧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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