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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要不要走下去？这鬼地方！”
“我们再走走看。”
两人又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往下挪，秦时月说：“秦朝人的建筑水平真的是高，这密道修了两千多年了。不仅没有坍塌，而且好像一点水都没有进过，这不能不让人称奇了。”
庄瑜知道他故意说话以掩饰紧张，于是也说道：“说不定下面有个秦朝人等着我们呢！你可以考虑把他请到西安设计下水道。”
秦时月说：“这是个好主意！这么能干的人你也可以考虑把他选为夫婿。“
“呸！”庄瑜干吐一口唾沫，说：“瞎子周隔了两千多年还说什么殉职守节，我才不跟那些两千年前的人黏糊呢。”
“要是秦朝人找上你呢？”
秦时月话音未落，庄瑜脚下勾到东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接着一声凄厉地尖叫，“有鬼啊！”
“再能干的女人都怕黑怕鬼，此言不虚！”，秦时月赶紧摸上去，脚下已没有了台阶，看来是到平地了。秦时月手一碰到庄瑜的身体，庄瑜身体颤抖着大喊大叫。
秦时月拿出打火机，搓着打火石，从迸出的飞星看到，庄瑜手中竟然捧着一个骷髅，骷髅上还带着防毒面罩。庄瑜又一声尖叫，抛开骷髅和面罩爬起来，紧紧抓住秦时月的手臂。
秦时月不停地搓着打火机，两人看到地上躺在五付死人骨架和骷髅头，有的连在一起，有的身躯与头分开。有的骷髅头上还带着面罩，骨架上背着氧气罐。骷髅身上别着手枪，身边散落着一些东西，工兵铲，防毒面具，氧气瓶，蓄电池手提灯等，还有一支步枪，三个帆布背包。
“盗墓贼？”从骨架保存完好的样子和现在化的东西来看，秦时月和庄瑜同时想到盗墓贼。
骨架上附着朽烂不堪的衣服，死的这些人居然穿着军装。
“日本军人，”庄瑜说，“步枪枪身较长，配有长刺刀，是战时日本陆军广泛配备的38大盖。土黄色军装，军帽上的门帘是战时日本军装最大的特色。死的这些人看来是抗战时期的日本军人。”
“日本人？他们想干什么？他们怎么发现密道的？他们怎么又死在了这里？”秦时月感觉匪夷所思，抗战时期日本人是没有打过潼关的，他们怎么到了这里？
庄瑜摸到那氧气瓶，感觉很重，摇一摇，里面好像还有东西。于是打开氧气阀门，拿起一个防毒面具对着鼻子边，顿时感觉呼吸通畅起来，胸口也没有那么憋闷了。“没想到这防毒面具还能用。”庄瑜欣喜若狂，被挡住的声音嗡嗡作响。
“这是隔绝式防毒面具，人与外界隔绝空气，只由氧气瓶供给呼吸。”干考古的有时也使用防毒面具，秦时月对防毒面具还是很熟悉的。
秦时月把氧气瓶上的背带从骷髅身上解下来，说：“你把面罩戴上，再把这个背上，面罩的管子还连在氧气瓶上呢。”
“咦！不行。”庄瑜摇摇头，这死人戴过的东西再放到头上，说不出有多恶心。
秦时月从另外一具骸骨上解下氧气瓶自己背上，戴上面罩，阀门一开，秦时月脑袋顿时一下清醒了很多，与前时的昏昏沉沉截然不一样。
庄瑜也只好背上，尽管心里很恶心，可是那源源不断的氧气供给还是让人很爽的。
秦时月和庄瑜同时又想到，这些日本军人进入密道，氧气阀门应该是打开的。难道是他们用关闭氧气供应的方式自杀？或者是被人关闭窒息而死？可是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这些日本军人为什么突然死去？死得这么诡异？
秦时月两人疑窦重重，这间小室像一座坟墓的地宫，可能是地宫的前室。秦时月和庄瑜穿过拱门，后室跟前室一样大，地上也有一具骸骨。密道到此为止，除了进来的洞没有别的出口。难道这并不是通往秦始皇陵的密道，而是一座秦时的墓葬？可是又没有发现棺椁和任何陪葬品，难道是虚设的疑冢？
“这是什么？”秦时月刚说完话，手上用力过度，把打火机崩散了架。
黑暗中秦时月在地上摸到一个本子。
庄瑜说：“那边有个蓄电池手提灯，不知还能不能用？”
秦时月也想到，既然防毒面具都能用，蓄电池或许也能用。秦时月把本子塞进口袋里，两人从后室摸索着返回到前室，估摸着蓄电瓶的位置摸索。两人一会摸到死人肋骨，一会又抓到骷髅头，黑暗中，两人感觉到揪心的紧张恶心。
终于，蓄电池手提灯被秦时月抓在了手中。秦时月用手扫开上面灰尘，找到开关的位置，一按，一道强光射出来，整个小室照得亮堂堂。
庄瑜满心欢喜，说：“这日本人制造的东西还真有一套的，这些枪或许也还能用，我们正好拿着去救援瞎子周。”
秦时月看看那些略有些锈蚀的步枪手枪，摇摇头，他不会弄枪。
庄瑜可是弄枪的老手，从一具骷髅身上捡起一把手枪，手枪锈蚀不堪没法用，扔了。又抓起那支38大盖，一拉枪栓，“卡擦”一声一枚弹壳跳出来。庄瑜没想到枪管管道还没有锈死，端起枪推上枪栓，扣动扳机，“嘭”的一声在小室里震耳欲聋，枪管爆膛了。
“什么玩意！”庄瑜把枪一扔，说：“干脆我们卸下这把刺刀，跟他们拼了。”
“不急，”秦时月说，“我们还是打开那几个帆布背包看看。”
帆布包看起来还是完好无损的，可是手指一碰上马上就脆裂了。稍一用力，就开了一条大缝，包里还装着一个包，困扎成四方形，一个角破裂，从里面溢出一些微黄色的粉状东西。
“TNT炸药！”庄瑜惊叫一声，“这一包起码有二十公斤，三包就是六七十公斤，这些日本军人要干什么？”
“他们要干什么？”秦时月说，“还好！他们都死了。”
第十七章：记事本 1
第十七章：记事本 1
庄瑜刚从三八大盖上刚卸下刺刀，就听到通道上面“嗵嗵”作响。秦时月赶紧把蓄电池手提灯照向通往上面的台阶，灯光里一个肉球顺着百米长的台阶直滚下来。
庄瑜摞紧了刺刀，把守通道的侧面警戒，只要敌人一滚下来就一刀而下。
肉球很快从两人身边掠过，势头不减，一直碾过地上的日军骸骨遗物，重重地碰在拱门边上才停了下来。
肉球四肢摊开仰面朝上，衣衫破碎浑身是血，竟然是瞎子周。
秦时月上去抱住瞎子周，摇一摇已是油尽灯枯奄奄一息的瞎子周。瞎子周睁开眼，秦时月揭开面罩，瞎子周断断续续说道：“一定要—要阻止—敌人，绝绝。。。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入。。。”
秦时月安慰道：“放心，密道到这里不通了。”
“不——通！？”瞎子周眼睛一蹬闭上了，秦时月摇一摇瞎子周，瞎子周又睁开眼来，“通的，通的。。。。。。”
秦时月咬牙切齿对庄瑜说道：“我们杀上去，跟那狗日的女人同归于尽。”
瞎子周扯住秦时月的手臂，使尽全部的力气断断续续说道：“设——防线——保护——秦始皇陵，我——要走了，你们一定——要阻止——他——们——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矛戟—岂—曰—无—衣—衣————”瞎子周手一松，声音一点一点低沉下去。
庄瑜早已泣不成声了，秦时月义愤填膺，放下瞎子周，提了刺刀就要冲上去。庄瑜一把拉住他，说：“他们有武器，敌强我弱，斗智不斗勇。”
“你说怎么办？”秦时月冷静下来，知道对付这种事情庄瑜比自己能干百倍。
“你有打火机没有？”庄瑜问道。
秦时月从瞎子周身上摸出打火机，递给庄瑜。
庄瑜果决地说道：“把手提灯对着通道引他们下来，然后引爆炸药大家同归于尽。”
秦时月被庄瑜视死如归的血气感染，一时也热血沸腾，马上调转手提灯的灯头。
强光射上去，台阶通道一时亮如白昼，百多米远的尽头处，羽田芳子蹲在地上往下察看，手里也拿着一个手提灯。上下两头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僵持了一会，庄瑜干脆坐在地上，面对着通道，把炸药包放在面前，一手拿打火机，一手放在供氧面罩上，随时准备着点火。
秦时月两眼通红，对着上面喊话：“羽田芳子，你们日本人都是胆小的倭寇，有种你就下来。”
上面没有声音，秦时月又骂道：“羽田芳子你不是很猖狂吗？你们的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有种就下来我们决一死战，——日本人只会做缩头乌龟，把你们的武士道精神扔到藤原纪香的裤裆里去了。”
秦时月平时没有说过什么脏话粗口，骂起来没有什么气势，羽田芳子完全置之不理。
上面好像看清楚了下面的企图，按兵不动。过了一会，上面又虚张声势地开了一枪，庄瑜把炸药移到通道的边上。
秦时月说：“上面没有动静？看来他们还在准备着——我先看看这日本人的记事本，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说着秦时月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来看。
第十七章：记事本 2
第十七章：记事本 2
秦时月的日文还不差，能够通畅地阅读。记事本的主人名叫村上无虞，军衔大佐，缔属坂垣征四郎第五师团。记事本上记载的日期是昭和十三年（1938年）五月二十五日之后的事情。秦时月大为吃惊，坂垣征四郎是抗战结束后被远东军事法庭列为28名甲级战犯之一，被绞死。村上无虞领一个联队一千多人的大佐，却带着几个人跑到这里来掘墓？驻守西安的国军为何就没有察觉呢？
记事本上记述十分细致，秦时月草草翻看，大意如下：奉天皇密令，属下于昭和十三年五月二十五日率领一个三十一人的特种小分队穿越*军的封锁线，于六月十三日抵达目的地。依图寻觅一月有余，于七月二十九日寻获密道。然，就在我等欲潜入地下之际，却遭到一股身份不明之人偷袭，我部仓促应战，虽然全歼来敌，我部亦损失惨重，二十五人殉国。我等剩余六人誓死效忠天皇，为完成使命，冒死前行深入地下三百米。。。。。。
日记到此嘎然而止。秦时月记得捡记事本的时候地下还有一支笔，说明这帮日本人是写着写着突然就死去了。
秦时月头皮发麻，这些日本人死得太突然太离奇了。他们突然受到什么袭击？不会是秦始皇的阴兵吧！？
记事本是清楚地写着“奉天皇密令”，也就是说这支秘密小分队执行的是天皇亲授的密令。日本昭和天皇为什么要掘秦始皇陵？记事本上说他们也有密道图，他们的密道图从何而来的？
羽田芳子也说过给教授看过一份秘密文件，这两者是否有关联？日本人难道掌握了很多关于秦始皇陵的秘密？羽田芳子以区区几人就来图谋秦始皇陵，秦始皇陵的宝藏运输也是个问题啊？难道他们在寻找一件东西，这东西对日本人非常重要？
对了，日记中还写到的袭击村上无虞的不明身份之人被全歼，相信那伙不明身份之人应该是瞎子周的祖辈。可是瞎子周从何而来的？1938年瞎子周应该还没有出生。看来瞎子周的祖辈并没有全部死掉，或许他们中的人袭击了深入地下的村上无虞六人。
可是这些对目前处境毫无帮助，羽田芳子很快就要攻进来了。
明明是前无进路了，瞎子周为什么说是通的？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
“他们开始进攻了。”庄瑜说道，语气十分沉着，“在他们靠近到五十米的地方，我们就引爆炸药。”
秦时月低头往通道里看，只见两个人身上带着防毒面具，刘洪波在前山崎在后，弓着腰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往下移动。但不见羽田芳子，这两个人不过是探路的。
秦时月说：“那女人太狡猾了。”
“这二十公斤炸药，整个通道都会炸塌，上面那女人也未能幸免。”庄瑜语气中却毫无烈士的悲壮，反而显得有些凄楚。
真正的生死关头，秦时月脑海中一片迷糊，他无法想象董存瑞拉下导火线的那种勇气。秦时月无奈地调侃一句：“我会拉住你的，这样我们会死在一块了，黄泉路上也有个说话的。”
庄瑜看了秦时月一眼，心头砰砰鹿跳。虽然庄瑜特种兵出身，处事沉着，但庄瑜于男女情事却还未经历过，在这临死关头却被秦时月一句话撩得芳心迷乱。庄瑜心里暗恨，平时自视清高不把一切男人放在眼里，现在到死都不知道爱情是啥滋味。这辈子亏大了！还有下辈子吗？
“还有！”秦时月说，“过了奈何桥，那一碗孟婆汤一定不要喝，喝了我们会忘记彼此的。”
庄瑜的眼泪无声的流下来，但马上又想到大敌当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大概七十米了，准备。”庄瑜说，“你快躲到后室去，”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生死与共。”秦时月语气坚决地说道。
庄瑜说：“我不想跟这些罪孽深重的日本人死在一起，你进去把里面那具日本人骸骨扔出来。”
秦时月一想也是，一转身从拱门窜进后室。秦时月刚把那具日本人的骸骨从后室丢到前室，前室的蓄电池手提灯熄了。
“怎么了？”前室响了一下，接着一个人扑过来，把秦时月压在身下。
“嘭”的一声，响声震天，小室里地动山摇，上面土块大块大块地掉落，一阵气流排山倒海地扑过来。秦时月感觉胸口为之一滞，就人事不知了。
第十八章：大难不死
第十八章：大难不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秦时月感觉有了些许知觉，眼前漆黑一片，身上压着很多土块，十分沉重。土块压得人死死的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活埋了。而头部的地方却很柔软，秦时月记起是庄瑜的腹部盖在自己的头上。
一想到庄瑜，秦时月马上清醒过来。用头顶一下庄瑜，没有动静，又用力顶几下，庄瑜还是没有知觉。
不会是死了吧？秦时月慌张起来，经历了一番生死，战友的感情弥足珍贵。秦时月手一点点往上用力撑开压住手的土块，挪动了好长时间才把手清理出去，而庄瑜依然一动不动。秦时月用手再拨去身边的土，忙活了一阵，才把庄瑜顶了出去，跟着自己也爬了出来。
秦时月摸着庄瑜的脸，庄瑜的身体柔软温和，应该是没有死。秦时月一手抱着庄瑜，一手掐住庄瑜的“人中”，庄瑜“嘤嘤”几声回过气来，只是神智还不清晰。
“这是哪里？”庄瑜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过了奈何桥没有？我不喝孟婆汤的，我不喝孟婆汤。”
“傻瓜！我们没有死。”秦时月长舒一口气，“我们都没有死，我们还活着。”
庄瑜抓住秦时月的手，语次惊惶。“你说会拉住我的手的，你会陪我说话的，我们这是在黄泉路上吗？”
秦时月拿开庄瑜的的手，庄瑜却紧紧的抓住不放，“你不会离开我，你说过的，这路上好黑！”
不会是泥块把庄瑜砸成脑震荡了吧？怎么迷迷瞪瞪的？秦时月伸手在庄瑜脸上用力掐一把。
“哎吆！”庄瑜吃痛惊叫一声，从秦时月怀里挣扎出来。
“你没死！死人不会痛的。”秦时月高兴的说。
“我们真的没死？”庄瑜拍拍脑门，又摸到秦时月的脸，“你也没死？我们都没死。”庄瑜显得很兴奋。
“我们都没死。”黑暗中，秦时月感觉到庄瑜的手很柔软。这个女人平时一脸冷艳，没想到也有温柔的时候，或许是大难不死之后的真情流露吧！
“对了，”庄瑜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提灯？这里太黑了，黑得让人害怕。”
“手提灯在前室啊，对着通道的。”秦时月说。
庄瑜说：“不，我点燃炸药扔进通道之后，带着手提灯跑到后室的。”
“那我去找找，你呆在这里别动。”
秦时月说完回到刚才被埋的地方，扒拉了一会，把手提灯从土块堆里找出来。
灯光一亮，两人看到顶上掉落下来的泥土把地上填了厚厚一层，高的地方积到拱门的一半。回头看那被埋的地方，足足有半米多深。两人暗暗庆幸，要不是有氧气瓶供应氧气，两人恐怕早就成为烈士了。
庄瑜看看秦时月，又看看自己，两个人都灰头土面的，有些泥土和着血迹，很是邋遢。庄瑜想笑，嘴一张又忍住了。
两个人踏着土块堆走进前室，前室被炸得面目全非，泥土填得老高，没有一点通道的痕迹了。
“这炸药真的厉害！”秦时月心有余悸。
“这算什么，”庄瑜说，“我只用了很少的一部分，而且是扔进通道里引爆的。如果用上那一包，恐怕整个地面都要陷下来。”
“一部分？”秦时月一脸疑惑。虽然死里逃生，秦时月还是略略有些失望，羽田芳子没有被消灭，自己却被困在这里了。
庄瑜似乎看出秦时月的失落，说：“虽然没有炸死外面的人，但在中国境内相信他们也逃不掉的。我们也不用急着做烈士，活着毕竟很美好，我们还有东西没有享受呢。”说着脸上一红。
秦时月说：“可是我们困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
两个人四处察看，寻找可能逃生的地方。
秦时月说：“我们从这土块覆盖下面挖出那些炸药，再来炸一次，说不定能炸出一条生路来。”
“不行，这个没有可行性。”这个办法庄瑜想过，一是泥土堆积太多，挖掘困难。二是打火机肯定炸没了，找不到点火的东西。三是室内爆破，成功的可能性太小。所以庄瑜在心里早就否定了这个办法。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困死在这里。”秦时月显得有些焦虑，人死过一次往往求生的欲望更加强烈。
庄瑜说：“看来往外面找出路是不可能了。瞎子周说过，这条密道是通的，我们可以从里面找出路。”
“往里？那不是越走越深吗？那不是南辕北辙吗。”秦时月说。
庄瑜说：“现在只能这样了。后室墙壁上炸裂了一条缝，或许里面有蹊跷。”庄瑜一开始就注意了后室墙壁上裂开的缝。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