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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首《秦风》,看来秦始皇虽然焚书坑儒,但对自己祖宗百姓的遗产还是很眷恋的。”庄瑜找到一个摆脱尴尬的台阶,“只是一首柔情似水,一首慷慨激昂,为什么要这样设置呢?”
“ 这个且不管它,我们只找对我们有用的。”谢明义说,“《蒹葭》中有个——人——字,《无衣》中有个——同——字,对吧?就像东经120度北纬40度是北京在地球上坐标一样——同人——就是我们要找的坐标点。”
“为什么是——同人——而不是别的?”庄瑜依然不解。
秦时月大为得意:“之所以之前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是因为我没有看到白玉璧背面的文字。刘中原用血留下的文字为我们提供了帮助,他的血字中除了一首《蒹葭》四句外,另外还有五个字——同人而觐朕。“同人而觐朕”指出觐见秦始皇的点就是——同人——,,——同人——的位置是我们要找的点——密道入口。”
庄瑜说:““同人而觐朕”难道不可以这么理解?身为天下之主的秦始皇满腹猜忌,觐见之人需其亲信陪同?。”说完自己也笑起来,“秦始皇的亲信已经死了两千多年了。”
秦时月说:“秦始皇一生外征六国四夷,内制群臣黔首,可是树敌无数。张良之锥荆轲刀,使得秦始皇终身不近诸侯之人。——同人——二字或许有陪同的意思,但在这里主要是一个坐标点——密道入口的坐标点。”
庄瑜在秦时月的指引下,一手指着“同”字,一手指着“人”字,找到两个字交叉的点。那个点在地图正南偏东的方向骊山纵岭之中,到秦始皇陵的距离大概是秦始皇陵到渭河直线的一半距离。
庄瑜说:“即使我们对了,可是在地图上的一个点它的范围是非常大的。”
“我知道了,”秦时月喜笑颜开,“这地方教授以前经常去考察的,看来教授早就怀疑它了。”
“什么地方?”
“胡林村。”
第七章:胡林村 1
第七章:胡林村
周鑫明和刘中原死后,秦时月和庄瑜有理由相信,犯罪团伙也破译了白玉璧上的信息,秦陵危在旦夕。
“我们必须马上采取行动,在他们之前找到密道。”秦时月对自己充满信心,毕竟是考古出身的。
“是不是让警方也加入?”庄瑜说,她担心两个人的力量不够。犯罪团伙在不到二十四小时里地跨两省干下四五宗大案,势力非常强大。
“不,在临水分局我之所以不告诉朱飞,就是不想警方介入。”秦时月说,“胡林村的范围很大,犯罪团伙未必能够找到密道。警方一介入,只会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如果犯罪团伙潜伏起来,教授他们的仇何时才能报?临潼跟胡林村只有十几公里,必要时我们再请求警方援助。”
两个人筹划了一下,又购买了一些必须的物品。
向胡林村进发已是下午三点钟。
*#06#
胡林村是骊山崇山峻岭中的一个贫瘠的小村子,村子坐落在山谷里,三面环山,只有北面一条简易的公路跟溪谷并行通到外面。胡林村只有百来户人家,和中国很多贫困的山村一样,年轻人都出门到西安或者广东江浙沿海一带打工去了,村子里留下的多数是老人妇女小孩。
秦时月和庄瑜坐一辆计程车一路颠簸进村的。两行胡杨林夹道而行,晚秋时候,落叶纷纷煞是好看。司机说前些年这里就开始搞农家游,可是道路太糟糕,到如今还是没有兴旺起来。接着又大叹可惜了这等美景。
村里的院落稀稀落落分布在溪谷两边的高地上,院子之间空地上种着各种瓜果菜蔬。来玩的人并不多,三三五五地在路上或田地间来来往往。路边的商店旅社小饭馆生意清淡,褪色的招牌毫不掩饰这个村子的萧条。
十几公里的路程,车子足足开了半个小时。秦时月和庄瑜一下车,刚把行李卸下,几个大娘围上来拉客上自家住。她们招子亮,一般不带行李的游客只是来此做半日之游的,带行李的会小住几日体验农家之乐。秦时月两人是她们极力争取的客人。
秦时月和庄瑜选择了一个地势最高的农家小院,这里后背靠山,前面可以居高临下俯视整个村子。老板娘十分热情,很快就收拾出一间房子,秦时月把行李搬进去。庄瑜却提着袋子脸上忸怩不安,她还没谈过恋爱,考虑着跟一个男人同住一间房是否妥当。
老板娘接着又向两人介绍村里景点,她把那重复过数百遍的导游词如流水价一样倾泻而下:“我们胡林村里主要有五大景点,一是夕照胡杨,金秋的时候,落叶缤纷,胡杨林是夕阳中的新娘。。。
老板娘机关炮似的的话把秦时月和庄瑜逗乐了,这村子里的新娘未免太多了吧!老板娘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继续她自编的导游词:“二是古榕小憩,穿越两千多年的古榕树,树冠是秦始皇赏赐衣裳。闭上你被浮华和喧嚣蒙蔽的耳目,用心倾听历史的声音。三是。。。。。。
秦始皇?秦时月和庄瑜面面相觑,老板娘抒情的声调转而高亢:“关帝威仪,纠纠老秦人,百战不曾服。成败又如何?千古一丈夫。四是骊山鬼灯。。。。。。
老板娘声调忽转凄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那是谁的游魂?地狱飘来盏长明的灯,在骊山深处寻找他生前的寻觅。五是农家之乐。。。。。。”
第七章:胡林村 2
第七章:胡林村 2
秦时月摆摆手,说:“老板娘您真是才华横溢,导游词都编的这么有水平,让我们大开眼界了。”老板娘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为自己的表演感到满意。“我一个农妇大字不识几个哪能编得出来,这是我们村里一个老人家编的。老人家自称老秦人,其实我们哪个不是秦人。”
老板娘快人快语,秦时月心里一动马上又按耐住,对老板娘说:“我们有些累需要休息下,明天才考虑游玩,所以没有什么事就请不要打搅我们。”老板娘满脸堆笑地应承,然后又对着庄瑜善意地笑笑。庄瑜满脸通红,装作没看见。
送走了老板娘,秦时月把门栓上,打开窗子,对庄瑜说:“别愣着,帮我把望远镜拿来,从这里正好可以鸟瞰整个村子。”
秦时月的提醒下,庄瑜想到来此的目的,马上从拘谨中恢复常态。她把望远镜递给秦时月,说:“密道不可能在这个村子里,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被村民翻遍了,有密道也该早被发现了。我们应该把范围扩大一些,附近人迹活动较少的山野间或许可能性更加大一些吧?”
秦时月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说:“不,虽然我不敢断定,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村子里有秘密。教授生前不止一次来到这里,可能他早就怀疑上了。刚才老板娘说的胡林村五景中二三四景都跟秦始皇有关系,难道这里没有蹊跷?”
庄瑜说:“这个再正常不过了,名人是资源,中国哪个地方搞旅游不跟名人扯点关系?有的地方为了抢一个名人籍贯名人葬地不惜曲解历史甚至杜撰历史,最后弄出双胞胎甚至三胞胎的笑话来。”
“为招揽游客牵强附会也是有的,但这地方还是透露出一些让人怀疑的东西。一,“胡林”两字跟“护陵”两字谐音,这里会不会有玄机?二,“古榕小憩”一景中,“穿越两千多年的古榕树,树冠是秦始皇赏赐衣裳。”也透露了一个信息,就是树最起码秦始皇时就有了。这个不会夸大其词,因为通过年轮可以测定它生长的年月。三,“关帝威仪”的那首诗“纠纠老秦人,百战不曾服。成败又如何?千古一丈夫。”怎么也不像是咏叹关羽的,放在秦始皇身上倒是很合适。对了,我们得找到那位老人家,或许他能够为我们提供有用的信息。”
秦时月把望远镜交给庄瑜,说:“你看那边,刚进村子的时候,村里人就告诉我们了。溪沟那边的林子边那栋建筑就是关帝庙。它的建筑结构很特别,看起来跟别处的完全不一样。”
庄瑜顺着他的手看去,也感到纳闷:“那关帝庙怎么是那样呢?一条走廊串起两栋八角形的建筑,形状像一个两头锤。”
秦时月说:“这村子果然是处处透着蹊跷 。”
“你怀疑关帝庙有问题?”庄瑜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走到门边时,突然把门拉开,老板娘赫然站在外面。
老板娘给吓了一跳,马上回过神来,说:“我,我是过来想问你们晚上吃什么?我好准备,鸡鸭兔子都是自家养的,蔬菜都是地里种的。”
秦时月看了她一眼,说:“我们想出去走走,晚上你就看着办吧!”
老板娘说那好那好,扭着肥胖的身子走了。
庄瑜低声说:“这老板娘也不是好东西,我们很可能泄露行踪了。”
“这么说,这老板娘可能是犯罪团伙设下的眼线?”秦时月对犯罪团伙的势力感到后怕。
庄瑜说:“可能吧!我们得抓紧时间,必须马上行动。”
“好!关帝庙。”
第八章:关帝庙 1
第八章:关帝庙 1
关帝庙在溪沟那边,溪沟把把村子一分为二,一座小小的石拱桥连接着两边。石拱桥有些年月了,地面的青条石被磨砺得滑溜青光。从桥上看下去,溪沟断流,沟底只有浅浅的一洼水。
秦时月特别留意了下这座石拱桥。骊山附近并不产这种青石,建造这座石拱桥的青石从哪里运来的?秦时月想起秦始皇陵一些陪葬坑出土过这类似的青石,这让他更加坚信这个村子跟秦始皇陵有莫大的关系。
沿着一条鹅卵石小路过去,前面那棵庞大的古榕树让秦时月和庄瑜大为吃惊。本来在望远镜里还以为是一片林子,现在才知道就只有一颗树。古榕树的主干估计要六七个大人才能合抱得过来,从上面垂下来百十根长须,最大的可以一人合抱,真的是一木成林。古榕树冠盖庭庭如云,把三十米外的关帝庙拢在身下。
比较起来,关帝庙是太渺小了。关帝庙建筑结构奇特,外形左右对称像个两头锤,锤头成八面,每面墙都是用青条石垒成。屋顶青瓦铺就,形状像大清朝命官的帽子 。连接两头的是一条穿廊,大门就设在穿廊的中间,大门上的横匾上刻有三个醒目的篆书大字:关帝庙。
一个香火档,两个算命的摊子在关帝庙门口一字排开,一个“告地状”的乞丐可能是跪累了,伏在地上睡大觉。
秦时月和庄瑜刚一走近,一个算命的瞎子眼睛翻着白缠上来:“先生请你慢慢走,锦绣前程就到手,小姐请你回回头,美满姻缘就会有。晴日需防秋雨骤,平安无为天命愁。圣手敢把苍天偷,江湖人称瞎子周。两位请这边走。”
秦时月对庄瑜笑笑,没有停下脚步。瞎子急了,眼也不瞎了,手脚灵便,上前扯住秦时月的胳膊。秦时月一时不知所措,分辩道:“我今天还有事不能耽搁,下回再算吧。”
瞎子周不容分说,拉着秦时月把他摁在一个小凳子上,说:“相逢就是缘分,邀日不如撞日,我瞎子周只为结交朋友,算不准不要钱。”
瞎子周头发发白,一脸的皱纹,穿一身黑色葛布的奇怪服饰,像古代电视剧里的人物。庄瑜感觉有意思,心想这也是职业需要吧。秦时月却知道,秦人尚黑,瞎子周穿的是地地道道的秦装。秦时月开始有些同情这个不修边幅有些邋遢的瞎子周了,心想就敷衍他一下算是救济他吧。于是安心地坐下来。
见客人坐下来,瞎子周问道:“先生您是要算命还是测字?”
秦时月想,自己就爱看易经,但只是当作履天地观古今的学问而已。他一直认为易学用于算命预测之类的不过是拿宝鼎当夜壶,这人还要大吹大擂圣手偷天。还是测字吧,看瞎子周玩玩文字也好。
“我想测个字。”秦时月首先想到自己的姓,“秦。”
“您是看事业,还是看婚姻,还是。。。。。。”
“我只看看运气。”
瞎子周铺好纸,拿起砚台上的毛笔,醮好墨,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篆书“秦”。秦时月暗叫一声好,那个字写得雄浑遒劲,笔力透纸。
瞎子周沉吟会说道:“这个秦字,其一,—秦—乃春头秋左,三人伐木。春头秋左,无日照,无火光。看来你们干的事是在黑暗中进行的,见不得光的。”
秦时月心里一动,瞎子周若无其事,继续说道:
“三人伐木,两夫争道,一人渔利。这个你们应该明白,就运气而言,易始难终,凶多吉少。其二,秦处西北,上应天命,西北为泽,兑卦,天行健,乾卦,上乾下兑合成一履卦,履者礼也,大象上天下泽,天高在上泽卑在下,分上下,履正道是其要义,就运气而言,路正行远,路歧运乖。”
听他说“易始难终,凶多吉少。”“分上下,履正道”,或预测或说理符合易理,但言语含糊似有所指。秦时月就直接了当地问道:“运气也有正邪之分?”
“自作孽,不可活。”瞎子周白睛一翻射出一道精光,但马上收敛回来,吊起白睛。“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才是正道。天道无私,常与善人。”
秦时月突然感觉这周瞎子高深莫测起来,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第八章:关帝庙 2
第八章:关帝庙 2
告别了周瞎子,秦时月跟庄瑜往里走。门口那个看香火摊大爷还兼收着门票,桌子上写着每人五块钱。庄瑜交了钱,大爷提醒他们:左边是观音娘娘,右边是关爷爷。秦时月和庄瑜感觉奇怪,怎么关帝庙里坐了个观世音。不会是因为大家都姓关(观)吧。
也许是好奇,两个人进了门不约而同地往左边走。长廊宽有两米,两壁青石上贴了一些宣传画,左边是观世音慈悲为怀济世救人之类的传说,右边是关云长忠心不二义薄云天的事迹。秦时月说:“中国人真的会混搭,一边是慈母,一边是义父,都是中国人敬仰的形象。”庄瑜说:“观世音可不是中国人。”
说着两人登上六级台阶,拱门洞开,两人进了大殿。大殿里面陈设十分简单,佛台放在对着大门的那面墙前面,两个平方大小,一米多高,上面放了一个与成人等高观音立像。
庄瑜说:“这尊观音塑像也太俊了吧!”秦时月也正在想,别的地方的观音像都是一付面容祥和天庭饱满的慈母样子,这一尊观音塑像却像是一个冰肌玉骨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但看到塑像上色鲜艳,显然没有多少年月。秦时月说:“可能这里的人搞旅游,为了吸引游客故意标新立异给观音菩萨整成这幅模样。”
除了佛台和拱门,左右各有三面墙,每一面都用青石片镶嵌,上有一些佛教题材的浮雕壁画。浮雕上斑驳陆离,货真价实有些年月了。大殿里坐的那个妇女看样子是村里人,嘴里正七夹八杂地念着《观世音普门品》,秦时月和庄瑜假装观赏浮雕暗暗察看可疑的地方。
“你干什么?”门口售票的老头的声音从那边大殿传过来,看样子是斥责那些不守规矩的游客。
“我只是掀开看看,又不会损坏它。”一个男人的声音。庄瑜说:“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走,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往那边走,又听到老头说:“不要碰那些壁画,碰坏了要坐牢的,你知道这些壁画有多少年头了吗?明朝的东西啊!”
秦时月和庄瑜还没走到那边大殿,老头身边的男人转过头来,庄瑜看到那张满脸疙瘩的脸,一条刀疤从耳边直拖到嘴角。
“是你。”庄瑜认出“刀疤脸”就是在骊山医院吵架引自己离开病房的男人。 “刀疤脸”对庄瑜的到来很意外,但马上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扑向庄瑜。庄瑜把秦时月往后一推,自己往旁边一跃避开攻击,“刀疤脸”左一个直拳,又一个勾拳,却总被庄瑜东躲西跳避开了。
“刀疤脸”大怒,转而攻向秦时月,秦时月躲避不及,鼻子上吃了他一拳,血流满面。庄瑜瞅准时机一个“撩阴腿”,中招的“刀疤脸”嚎叫一声捂住裤裆跪在地上。但这个魁梧强悍的男人马上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庄瑜一刀刀狂刺。庄瑜左右闪避,最后退到关公殿中去。
秦时月看情形不妙,心想这样下去不行,随手抓起一把椅子向“刀疤脸”冲过去。“刀疤脸”见有人冲过来,一分神,庄瑜飞起一腿把他手中的刀踢飞,又一脚踢中他的颈脖。“刀疤脸”在倒下的那一瞬,手往腰间一按。
秦时月和庄瑜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脑袋马上天旋地转起来。
第九章:黑屋
第九章:黑屋
这是什么地方?秦时月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叫了一声庄瑜,没有应声,伸手寻觅,摸到一面冰凉的墙,想来也是那种青条石块垒成的。
秦时月想起刚才闻到的甜腻香味在博物馆里也闻到过,刘洪波正是用这种武器发动进攻的。敌人来得好快!庄瑜是不是被害了?想到敌人的残忍滥杀,秦时月打了个冷战。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敌人把我关在这里的?他们又有什么阴谋?秦时月沿着墙一路摸索,终于摸到一扇小铁门,外面锁着,连一点光线都射不进来。秦时月敲门,没人应,又踢上几脚大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来。
庄瑜不在身边,秦时月才感觉到势单力薄。但也不能坐以待毙,秦时月又沿着墙边摸索起来,试图找到一个突破点。然而就在一个墙角,秦时月摸到一只脚,被吓得退后几步。会不会是庄瑜?秦时月又叫了几声,没有应答。是不是死了?
秦时月悲从中来,用颤抖的手摸过去。秦时月重新抓住那只脚时,才松一口气,庄瑜的脚没有这么大,可能是一只男人的脚。秦时月摇一摇那人,那人身子挺直没有一点动静,会不会死了?秦时月壮着胆,摸上那人的脸,那脸冰凉的,显然死了。秦时月从那人脸上的刀疤断定,这个死了的男人就是攻击他和庄瑜的那个“刀疤脸”。
他怎么死了?谁杀死他的?庄瑜?她人在哪里?庄瑜明明跟他一块倒下的。秦时月一时头绪纷乱,谁把自己关在这里都不清不楚的。他又过去踢了几脚门,仍然没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