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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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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鉴于此,孟韬曾突发奇想,是不是该找些汉家女入驻草原,让羌蕃男人们垂涎三尺,应该能刺激到草原女子的爱美之心吧?否则这胭脂水粉,丝绸绮罗的销量很难上升。

    不过此法不太道德,把任何一个汉家女,哪怕是风尘女子推进草原这个大火坑都是罪过。孟韬告诫自己,无论有再多的理由,都不能逾越起码的底线。

    相比于温柔可人的汉家女子,草原上的羌蕃汉子,尤其是部落首领们,更为在乎的还是权力和利益。

    比如一支行销草原,且物美价廉的商队,如果能垄断这支商队,是否意味着可以垄断草原呢?

    以前角厮罗能够控制陇右南缘,除了军事上的威慑,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商路。

    那会大宋王朝所有的榷场都设在西北,主要是在环庆路和秦凤路。由于青唐在军事上的特殊意义,以及角厮罗的特殊身份,大宋朝廷少不得偏袒,所以青唐人轻而易举便垄断了榷场贸易。

    大宋的茶叶,药品和日用品等,都是先进入青唐,然后再由青唐人贩卖去陇右南缘各部。其中的价格增加了多少先不说,关键是商品来源只此一家,你不买也得买。

    某种程度上,宋庭允许孟韬进入陇南,目标除了所谓的茶马商道外,首先便是想要打破角厮罗的垄断。

    远在青唐城的角厮罗兴许早已认识到这一点,可惜鞭长莫及,尤其是宋朝选择宋夏停战的巧妙契机,对青唐的依赖减少,他更有苦说不出。

    随着孟家商队进入两河口,效果已经产生,目的正在达到。但在达到之前,有些人看到了这个绝好的契机。

    人是个很古怪的生物,心理更是微妙,讨厌被强权欺压,却渴望用强权压制别人;对旁人的垄断叫苦连天,怨声载道,可一旦自己有机会成为垄断者,则兴奋不已,忘乎所以。

    看到孟家商队火爆的生意场面,很多人都动心了,如果宋人的货物整体卖给自己,由自家专卖草原,其中的利润会有多少呢?

    其实活跃于陇南的很多走私贩,背后都有草原部族的身影,从其中可以获取不菲的利润。但是孟韬的到来,导致走私贩们无路可走,无疑是坏了某些部落的财路。

    不过他们并未愤怒,因为他们发现,失去了几块金币,却发现了一个聚宝盆。

    孟家商队规模庞大,乃是大宋官方许可的商队,货物齐全,质地优良,且货源稳定。最难得价格还这么低,如果将这些货物全部垄断,利润比之前的走私商贩不知高出多少。

    更为重要的是,控制了陇右南缘主要的货物供应渠道后,有多少部落和牧民需要仰自家鼻息生存呢?以后在草原上的话语权和势力,也能大幅提成。

    毫无疑问,这也是个香饽饽。

    尽管孟韬暂时不想掺和陇南的纠纷,奈何手中握着这个香饽饽,想要做个安静的商人是没有可能了。

    自第二天起,商队驻地便开始门庭若市,前来拜访者络绎不绝。首先登门是黑虎羌的人,名叫索朗。

    听到黑虎羌的名号,宁羌寨的兄弟们反应强烈,扎戎寨主的仇恨横亘在前,大有不共戴天之势。

    “孟公子,千万不能答应他们。”泽让连声恳求和叮嘱,这些天他们小心乔装回避,唯恐被认出坏了孟公子的大计,但是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则毫不让步。

    “放心吧!”孟韬笃定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们的,报仇的事情我记在心上的,他们不上门没有机会,但现在不同了”

    如果说因为扎戎寨主的仇恨,本就看黑虎羌不爽,那么索朗托大的嚣张,则直接激怒了孟韬。

    “孟公子是吧?我家达旺首领,意欲买下你所有的货物现在的,也包括以后的。”

    开门见山就是这么一句,很是霸气,至于客气根本谈不上,完全一副命令口吻,哪里有商谈的余地?

    孟韬笑了,笑道:“尊驾是在开玩笑吗?”

    “没空和你玩笑。”索朗冷冷道:“货物价格可以直接加两成,每次到白龙江口直接交货,也省去了你们的麻烦。”

    “好像确实方便不少。”孟韬喃喃自语,随即笑道:“多谢好意,不过在下想要多看看白龙江两岸的秀丽风景,不麻烦了。”

    “孟公子,还是早些交接了货物,看风景还是轻装上路比较好。”

    索朗趾高气昂道:“白龙江是我黑虎羌驻地,可派人引导孟公子游览否则,山路不太平,孟公子上路也未必安全”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不过孟韬愤怒之余,更想骂他一声“傻逼”。前来的陇南只有白龙江这一条路吗?换条路径很难吗?威胁在途中抢劫,还一副不答应你别想平安回去的架势,吓唬谁呢?

    相谈不欢而散,冷眼看着逗比离开,没有留下好好教教他做人,为扎戎寨主报仇已经算客气了。

    不过冷静下来以后,孟韬突然觉得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小小的黑虎羌何至于如此强势霸道?虽说白龙江和两河口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但其他各部也都有插手,他能一手遮天?

    再说了,明知道和孟家商队合作利益巨大,不说低声下气了,客气一点总是应该的吧?

    如此托大,霸道无理不是谈合作该有的态度,成功的概率也很低。

    只要黑虎羌不全是傻逼,不该有这么逗比的行为才是。如此反常的举动,是为什么呢?尽管孟韬很想做个简单的人,奈何复杂的人和事根本简单不了,没办法不多想。

    毫无疑问,陇南这趟浑水,自己根本避不开,而且已经不由自主地被牵涉进来。当木征上门的时候,孟韬更清楚地意识到,也许自己已经站在了漩涡中心。

    *

    ps:今天有事太忙,只一更且太晚,很抱歉!明天尽量正常。另外,谢谢书友dwgrggr111的打赏。

第八十二章 皇帝的新衣() 
“孟公子!”

    “木征少头领。”

    “莫要客气,说过了,直接叫木征好了,朋友们都这样称呼。”木征的笑容很随和,看起来也很真诚,却也不排除笑里藏刀的可能。

    孟韬笑道:“能成为河州少主的朋友,孟韬受宠若惊。”

    “言重了,知道孟公子是大忙人,我也就不绕弯子耽误功夫了,还是开门见山的好。”木征笑问道:“黑虎羌来找过阁下?”

    孟韬淡淡笑道:“尊驾消息很灵通啊!”

    “眼下陇南,尤其是两河口,关乎孟公子和商队的消息都很灵通,因为大家都很关心。”

    “是吗?”

    “当然。”木征侃侃道:“物美价廉,来源稳定的货物,谁不想要呢?想必黑虎羌是为此事而来的吧,怎么样?谈得如何?”

    “不怎么样,口气太大,一点也不客气,在下不喜欢和不太友好的人聊天。”关于此事,压根没有隐瞒的必要,木征能上门询问,肯定是得到了确切消息。

    “唉,看来达旺不怎么会调教手下”木征嘲讽一句,悠悠道:“当然了,兴许他们根本没打算与阁下合作。”

    “原来如此,我说呢!”孟韬跟着一笑,尽管他很想知道其中缘故,但他不会贸然开口。很多时候,谁先开口,就等于是丧失了主动权,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肯定不好。

    木征沉吟片刻,见孟韬没有追问的迹象,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笑道:“孟公子一点都不好奇吗?”

    “这个”孟韬笑道:“我家乡有句话,好奇害死猫,所以呢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否则不会强求。”

    “好奇害死猫?”木征重复一遍,仿佛觉得很有趣,当即笑道:“有意思,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何尊驾十几岁的年纪,便敢行商千里,入虎狼之地。”

    “阁下谬赞了,不敢当。”对于木征大有深意的赞美,孟韬谦虚回应。

    木征正色道:“我听说了点消息,作为朋友,理当告知,想来孟公子会感兴趣的。”

    “哦,那就多谢了。”这时候自然不能继续端着。

    “党项人,黑虎羌和西夏人有联系。”木征给出了一个让人有些惊诧的答案。

    孟韬心中飞快地转过几个念头,思索真实性与可能性,毕竟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乍一听,似乎还有那么几分不合常理。

    “很意外吧?”木征提醒道:“孟公子别忘了,党项也是羌人一支。”

    同种族又能如何?羌人分支众多,彼此间交战征伐的太多,因为同族同源便相互勾结?没有道理嘛!

    其中必然会有利益纠葛是肯定的,只是西夏党项和陇南阶州的黑虎羌相隔甚远,很难有合作?完全联系不上啊!

    如果说党项与岷州的俞龙珂,甚至是河州木征他们合作,就显得很合理,可能性也更高一些。

    瞧见孟韬有迷惘神色,木征沉声道:“很难相信是吗?乍一听确实如此,这其中牵涉到陇右如今的局势,兴许外人并不很清楚。”

    “怎地?这么复杂?”孟韬表现的很淡定,但心中却无比好奇,这些信息对经商有益,想来也是大宋朝廷最感兴趣的东西。

    “也不复杂,不过是你们中原合纵连横的那一套罢了!”很显然,木征不仅汉话说得好,对于汉家学问典籍也有所了解,这大概算是边疆部落首领需要掌握的技能之一。

    孟韬表现出应有的好奇心,问道:“不知这纵横,联合都是怎么说的?”

    “想必你也知道陇南的大体局势,元昊支持我父子的原因显而易见,虽说他曾帮过我们,可要我们感恩戴德,惟命是从显然不可能。”

    木征叹道:“所以这两年,党项人一直在拉拢陇南诸部,制衡河州,尤其是我们入汴梁朝贡之后。首先便是俞龙珂,家父为求自保,便与同样危机重重的宕昌羌交好,不想党项人伸手太快,已经和黑虎羌有交往”

    一瞬间,孟韬便想到了陇南各部的地理位置,西夏、河州、岷州、宕州和阶州一个挨一个,依次排列。相隔两家联合,便能威胁到中间那个的安危和利益。

    故而都在采取远交近攻的方式,拉拢盟友,提防甚至意图吞并相邻的部落,扩大地盘和势力范围。

    这样解释,似乎就说得通了,西夏兴许不大希望宋朝和陇右联系太紧密,所以才有来黑虎羌的恶劣态度。昨晚那个叫索朗的人前来,更多可能是示威,并无多少心思商谈合作,甚至可能搞破坏。

    西夏人在陇南蠢蠢欲动,不断拉拢羌人,目的显然不会这么简单,也不会这样单纯。可能是因为瞎毡和木征父子在河州站稳脚跟,逐渐摆脱了对西夏的依赖,他们才会如此着急。

    加强对陇南的控制,其中就有钳制和提防河州的意图,瞎毡和木征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交好俞龙珂背后的宕昌羌。

    当然了,这还远远不够,毕竟他们和背后的青唐关系也不怎么好,多少有点腹背受敌的意味。

    所以想要安稳,必须想办法争取更多盟友,除了宕昌羌,木征的目光又落到了宋人身上。

    但是这些话当真可靠吗?

    孟韬缓缓点头,笑问道:“原来如此,只是木征少头领为何要告诉在下这些呢?”

    “你看?又见外了不是?”木征佯作不悦道:“西夏人意图染指,甚至谋取陇南,此举对大宋不利对孟公子这样行商陇南的商人同样不利,作为朋友,提醒一声难道不应该吗?”

    “如此,多谢了!”孟韬心中感慨,韩琦当初说自己年方十六,不会引起羌人和吐蕃人的重视和猜忌。

    但事实似乎不是这么回事,作为唯一进入陇南的大宋商队,而且有官方背景。不管承认与否,在羌人严重,已然被认定为大宋朝廷的代言人了。

    突然之间,孟韬想起了“皇帝的新衣”,尽管没有刻意骗人,却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

    至于木征,显然也不是他自己说的一番好意。说一声是朋友就真成朋友了?孟韬从未想高攀,也不敢高攀。和首领权贵之流做朋友,只会死的很快。

    他这么说,显然是有目的的,不出意外,也是和商队的货物,或者“代理权”有关,兴许可能有层次更深的延伸和暗示,甚至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木征虽然年轻,却足够老成,也更高明,明明心中很迫切,但嘴上表现的风轻云淡。

    “孟公子,不必担心黑虎羌的骚扰,作为朋友,在下和宕昌羌的巴诺首领都拿阁下当朋友,有什么事一定会帮忙的。”留下这么一句,木征便起身告辞了。

    孟韬略微诧异,怎么着?玩欲擒故众的招数是吗?

    “对了!”临走到门口,木征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道:“孟公子,险些忘记提醒你一声,西夏有人来,名叫野利翰朵,据说是西夏野利皇后的堂侄,对宋人很不友好,你小心些。”

    “好,多谢!”孟韬道谢的话音尚未落地,瓷器坠地的声音却先从后堂传来,一道倩影惊慌失措。

    *

    ps:家里断网了,这个章节是在网吧发布的,回去还会继续写,如果凌晨前网络恢复正常,还有更新。

第八十三章 同一个仇人() 
打碎瓷器的是阿黎,当时她似乎正打算来送茶水,虽然这从来不是她的职责。

    偏生不巧,打碎了茶具。

    阿黎不是柔弱的侍女,做事也一向仔细,按理说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但偏偏就发生了,所以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出于对阿黎的关心,对自己和商队数百号人负责的考虑,孟韬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好与阿黎谈谈。

    再次找到阿黎时,她正站在白龙江畔,似乎正在平复激荡的心神。

    是什么让素来稳重,英姿飒爽的霸气女匪心神不宁呢?孟韬很是好奇,脑海里也飞速回忆和揣测,试图搞清楚她是听到了什么导致失态的?

    “能和我说说心里话吗?”开门见山,孟韬问的很直接。

    “我”阿黎欲言又止,兴许是不习惯孟韬的态度,兴许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抑或从何说起。

    “你刚才是去送茶水,还是”

    “对不起,我”

    孟韬摇头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很乐于帮你。”

    “我”

    阿黎刚张嘴,孟韬便打断道:“先别说,让我猜猜,和西夏有关吧?自打踏上陇南,你便心绪不宁,看得出来是有心事。上次我们聊天,提到西夏和黄河,你的神情不太正常,当时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不曾太在意;

    还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你说是扎戎寨主看到过,但我事后旁敲侧击问过泽让,扎戎寨主根本没去过西北黄河边,所以应该是你自己看到过刚才,你惊慌失手打碎瓷器,是因为木征提到西夏有人来的缘故?”

    虽然孟韬也觉得不可思议,兴元府羌寨部落的“压寨夫人”竟然会与千里之外,八竿子打不着的西夏有关联,但看起来似乎确实如此。阿黎的身份突然间变得很神秘,似乎还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黎沉默了,兴许等于默认,但孟韬更想听她亲口承认和解释。

    “帮我杀了野利翰朵!”沉默许久的阿黎突然抬头,撂下这么一句话,那一刻她眼神里满是炙热的仇恨。带着丝丝寒意的江风吹过,拂起她的面纱,嘴角是一抹冷峻的决绝。

    孟韬毫不犹豫地点头:“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只要你说句话,无论对错合理与否,我都会照办。”

    “因为他姓野利,所以他该死!”

    阿黎的回答很冷,很霸道,似乎也没道理。但孟韬已经说过,无论对错合理与否,都会照办,他笃定,阿黎给出的这个理由一定很充分。

    野利家族,很可能是她的仇家,那么她是谁?孟韬心中泛起一个问号,却没有立即问,不过阿黎打算给他答案:“我不是汉人,我姓卫慕,生于黎明,闺名卫慕黎,家父卫慕山喜。”

    卫慕野利

    顷刻间,孟韬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西夏国主李元昊,他的两任皇后,一个是卫慕氏,另一个恰是野利氏。

    李元昊的母亲名叫卫慕双羊,和自古以来的很多皇后一样,希望母家的荣宠更够延续更久,所以娶个侄女做儿媳,成为“二代皇后”,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不过这样的婚姻幸福的不多,入主中宫的“二代皇后”往往不得宠,甚至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汉景帝的薄皇后便是如此,她的(姑)祖母薄太后一死,被因无子被废黜。某种程度上,陈阿娇也是类似的例子。

    尽管前车之鉴多血泪,但后世的皇后们为了母家的荣宠总是乐此不疲,并希望造就一对青梅竹马,鹣鲽情深的模范皇家夫妻来。卫慕双羊便是其中之一,所以又一个卫慕氏进宫了,成为李元昊的皇后。

    如果仔细研究历史,“二代皇后”之所以悲剧,要么是皇帝实在看不入眼,没有感情可言;要么便是有个强势跋扈的权臣父亲,而且和皇帝有矛盾。

    卫慕皇后便属于后者,她的父亲,也就是李元昊的舅父卫慕山喜乃是西夏权臣,手握大权,可能因为妹妹和女儿都位居中宫,所以有几分跋扈嚣张。

    很遗憾,他遇到了李元昊这样一位强势的君主,对于一切威胁到权力的人,皆杀无赦,哪怕这个人是他的舅父,是他的母亲。

    卫慕家族论罪被诛,李元昊甚至还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卫慕双羊,对外宣称太后病逝。失去姑母父亲庇护,以及家族支持的二代卫慕皇后算是幸运,因为她正好身怀六甲,所以保住了性命,只是被幽居。

    几个月后,卫慕氏生下一个男婴,这个孩子便是她个人,以及整个卫慕家族翻身的希望,但这个希望被另一个女人扼杀了。

    卫慕氏之后,李元昊新宠的女人是野利氏,出身党项大族野利部,也诞育有儿子。野利氏和她的家族都是有野心的,那就是成为皇后,取代卫慕家。

    她怎么可能容许卫慕氏靠儿子翻身呢?于是她向李元昊进谗言,称子不类父,那孩子容貌不像大王云云。

    也不知李元昊是糊涂,还是太冷血,竟干出了虎毒食子的禽兽之事。将卫慕氏和那个刚刚落草的孩子一起处死,卫慕家族从此烟消云散。

    但没有一个不剩,至少眼前还站着一个隐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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