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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岗鬼寨-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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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惊悚凹岗寨
第一章初识惊悚凹岗寨

三更凄厉呼叫声

  第二章 三更凄厉呼叫声

  齐洪声和胡三火住宿的这家房主易生,眉清目秀,一派书生模样。他的媳妇小青,也是柳眉大眼、樱桃小口外加纤纤细腰,走起路来一个圆鼓鼓的左右摇摆的大臀;十分撩人眼球。齐洪生和胡三火猛一见主妇,都不由自主的要停止脚步,目不转睛的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他俩都不相信在这地处十万大山、沟壑纵横的区区小寨,竟然有这样美貌的一对佳人。同时也庆幸在一天的长途跋涉之后,能得到如此美人的接待,俩人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喜色。

  晚饭后,齐洪生和胡三火到后塘洗了一把,就心急火撩的来到前屋想和房主、主妇说说话,生怕错过这难得的能多看几眼美人的机遇。不料,房主、主妇不同一般的生意人,招待完客人,就赶快打点、拾掇自己的物品,准备安歇,不再理睬客人。而是十分殷勤的招呼客人坐下,尤其是看见俩位客人高大英俊、体魄雄健,就更是不厌其烦的聊起了生计上的种种琐事。这当然正合齐洪生、胡三火的心意。当看着美艳少妇两只杏眼一眨一眨,樱桃小口一张一合之时,俩人都象掉了魂一样,心猿意马的开始胡思乱想,一天的劳顿、疲惫、困倦都跑得无影无踪。一发现少妇人说话有些停顿,他俩就赶快抢先接上话把,引她接着说,生怕冷了话场,更怕早早的走了美人。

  说话间,胡三火环顾了这前堂屋的细貌:整间屋成正方型,屋前门是吊脚楼的走廊,屋西门通拐角楼,后门通内间,再后面是厨房。堂屋里挂满了各种手工农具,尤其显眼的是北面板墙上挂着一张活鲜的狼皮,南面板墙上挂着一幅主妇小青的美人画象,东面板墙下摆放了一张木制麻将方桌。胡三火趁主人和齐洪声说得正热火的时候,就好奇的走到那张狼皮旁想仔细的瞧瞧,当他用手去抚摸那顺滑的狼毛时,刚触到毛尖,一股怪异的邪风迎面扑来,手掌也有被刺痛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心里打起了一阵小鼓,又回头看了看房主,他好象微微的露有愠色,胡三火就赶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装着不经意的夸赞了一下那张麻将桌做得真好。房主易生一听客人夸赞自家的麻将桌,顿时愠色全消,并露出了欢欣的笑脸,又急切的询问:愿不愿游艺几圈?齐洪声俩人正感觉闲话已聊得差不多了,有恐过早离散,一听房主主动提出搓麻将之事,真是高兴万分,当即答应马上就位开始切搓、游艺。

  由房主易生安排:齐洪声坐东,胡三火坐西,小青坐北,自己坐南。随后,易生张开有些沙哑的发声有些怪异的喉咙喊了一声:“二青。”没人搭理。他又大声喊道:“二青,死那去了?”此时从拐角楼的底层传来一声美妙如莺歌般的应答:“哎!来了,来了!”不一会,从拐角楼门里匆匆进来一位女子,两眼迅扫了一下在坐的众人,然后停留在易生脸上,寻求解答。直见她同样娇艳美貌,几乎和小青长得一模一样,区别仅略显丰盈。

  “跑哪去了,怎喊了几声也不见人?”

  “没有哇,就在楼下小厢房里,没听见叫我。”

  “好了,别再罗嗦,快去把你收拾的麻将拿来,客人都等急了。”

  “哦!我这就去。”

  齐洪声和胡三火用鹰钩般的眼神目送二青那更大更有魅力的翘臀,一摆一摆的急速离去。

  不一会,一副精致骨质麻将摆在了方桌上,四人兴高采烈的开始了游艺。吃、碰、杠胡。两圈过后齐洪声和胡三火没输,好象还略有赢赚,俩人很是高兴,让他俩更得意的是:不但有一位美女作陪游艺,还有一位美女在旁端茶倒水,在掷牌的间隙还可任意瞅一眼美人的脸庞和她纤纤的粉指,真是乐哉美哉,逍遥自在。

  正在齐洪声掷下一颗二万时,他突然感觉脚面上有一柔软的东西在轻轻的碰触、摩擦,立刻神经紧张起来,他边出牌,边在等待下面动作的发展,直感觉越来越紧凑频繁,他的心也开始急速的跳动,为了证实自己的感觉无误,他装着无意的用右手在桌下摸了一把,正碰触到小青撇向自己的大腿,哇,真是美妙到了极点。

  胡三火呢,其实也和齐洪声一样,得到了同样的礼遇,也在心脏急跳之中度过了分分秒秒。但他俩手头的牌运却是每况愈下,腰中的一大包民国纸票已不知不觉的去了一大半,俩人开始警觉不能太分心,就集中注意力的玩了两圈,情况有所好转,但好景不长,手头的纸票还是源源不断的跑向小青和易生的腰包。

  齐洪声和胡三火自感是江湖麻将高手,这也没错,原因是他们走南闯北,历经沙场,身经百战,早就磨练了一身麻将演义的硬功夫,要说偶然的失手输一点没得说,但象今天这样一下就输掉了个把月的盘缠,这还是头一次。他俩不再分心,决定使出看家本领决一雌雄。对弈了两圈以后,腰里的民国纸票还是源源不断的跑向房主的钱兜。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有鬼?

  此时已是三更天时了,从寨尾方子开家茅厕惊吓后的二赶和秀秀,再不敢回原房了,他们此时跑到寨头来到易生家门口,想找队头齐洪声说说遇见的惊恐之事,以解自己的疑惑和恐惧。当他俩来到吊脚楼下时,听见麻将声响,估计房主和齐头正在搓麻将,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俩就趔手趔脚的从楼梯上到二楼,又小心的从走廊来到堂屋的窗口下,一看,几个人正在聚精会神的游艺,觉得不便进去打搅,正在犹豫离走之时,秀秀突然看见正对着窗口的堂屋对面板墙上挂着的狼皮,两只眼睛连续的眨了几下,她惊恐的拽着二赶的布褂头,指着板墙上的狼皮向他极微小声的述说了刚才看见的情景,二赶紧张、专注的看了狼皮好几分钟,什么也没发生,就有点生气的嗔怪秀秀是不是看花了眼,或是被早先的惊吓弄怕了在迷糊自己。正在此时,秀秀又急拽了一下二赶,二赶抬头时还是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二赶相信秀秀既然已看见了第二次,就不会有错了,他紧张的一手紧握住秀秀的手,一手扒着窗沿,不眨眼的死盯住那张狼皮,约又过了两分钟,二赶真的看见了那墙上的狼皮两只大眼忽闪忽闪的眨了好几下,此时狼皮对面的易生掷出一张牌,对面的主妇立刻就推牌叫胡了。

  此时,靠窗口旁的一棵大树上的树叶在沙沙作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俩人怕有人监视自己,赶紧小心的下得楼来,正欲抬头观望,几滴液体不偏不倚落在了秀秀的脸上,秀秀用手摸后拿在手上一看:是鲜红带腥味儿的血液,俩人猛抬头看那树响滴液之处时,在皎洁的明月映照下:仿佛是一麻衣小人一闪就没了踪影,可树叉上还吊挂着一颗鲜红的不断往下滴着血液的象动物心脏一样的东西。二赶惊吓的瘫软在地下,紧瞪着那还在摇摆的东西,当他稍微有些镇静以后,去看秀秀,秀秀已是第二次人事不醒,他赶紧用同样的方法去使劲掐秀秀的人中,可怎么也掐不醒,此时二赶已不顾一切,大声的呼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夜半三更凄厉的呼喊响彻山野,震撼了凹岗寨。齐洪声听见喊声,感觉是二赶的声音,就立即冲向南门,从走廊上往下一看:二赶正跪抱着秀秀还在掐她的人中,就急速下楼来到二赶跟前,胡三火、小青和二青也随后赶下来,只有易生一人站在楼上观望。

  “怎么啦,怎么回事啊?”齐洪声问。

  “秀秀这是怎么啦?”胡三火问。

  “你们看那上面!”二赶用手指着树上说。众人一起抬头朝二赶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明明在那上面的嘛!”二赶焦急的边说边狠劲揉了揉眼,再仔细的看了看,是啊,什么也没了,那东西已不见了。

  “你到底看见什么东西了呀?”齐洪声又问到。

  “是一颗在滴血的心脏!”二赶大声喊叫着说。

  “啊!不可能吧?”齐洪声和胡三火几乎同时说到。

  “不信吗?你们看看秀秀的脸。”

  几人同时向秀秀的脸望去,几滴被摸了几把后的鲜红血迹清晰可见。齐洪声和胡三火都惊异、颤栗的倒吸了一口深山的凉气。令人奇怪的是小青和二青什么反应也没有,就象司空见惯的一样。而楼上的易生,不但没反应,而是抿着嘴露出了一丝浅笑。

  此时寨里分住的驮队队友听见二赶尖厉的呼喊声后,也被惊醒,都已无睡意,爬起床后向寨首的易生家走来想看个究竟。而住宿在寨西南扑家的秦忠和起来后看见了一幕更加惊悚、可怕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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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魂小青点迷津

  冤魂小青点迷津

  齐洪声怀疑自己是不是走神看花了眼,就又专注的看了看,那画中人不但是真的在向他微笑,而且小嘴还在说些什么,一只手掌也抬了起来。齐洪声很惊异的瞪着画中人,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那只手掌似乎在招呼齐洪声走过去,齐洪声就站起身来到画中人跟前,那极轻微的话语已听得很清楚:“齐大哥,赶快牵住我的手啊,我得到人的真气就能在白天恢复原身下得地来,我有好多话要讲给你听呀!”

  齐洪声有些胆怯又有些渴望的愣站了一会儿不敢伸手。就问到:“你是人是鬼呀?”

  画中人又说到:“我当然是鬼呀,不然怎么能站在画中呢?不过我毕竟是一弱女子呀,难道你五尺高的男子汉还怕我不成。好了,我们时间不多,要是那人面狼精一回来你就没机会了,赶快牵我手让我下来吧,我真的有好多话要告诉你啊!”

  齐洪声一听她说得恳切又在理就再没犹豫,把一只手递了过去,刚触到那抬起的纤纤粉指,一股冰凉的冷流迅速袭来,不一会儿,那画中人就开始变大、成真下得地来。齐洪声见她已经下地,就有些自感不便的想抽回大手,可她却越发抓得牢实不愿松手,并说到:“齐大哥,你暂不要抽回手去,我能多得一点你的真气就能多和你说一会儿话,就能多告诉一些你想知道的东西行吗?”

  齐洪声是没沾过女色的壮男,握住那粉掌的一瞬,就有些飘飘然了,对这种要求当然是求之不得。就连声说到:“行!行!行!”

  “那好,齐大哥我们就坐在这长条凳上,开始说你想知道的东西。”

  齐洪声虽被小青握着手有些走神,但重大使命在身,又听小青一提示,立刻恢复了理智,清醒了头脑,提出了第一个疑问:“好,那我问你,你和易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我和易生不是外界也就是你们人间所说的夫妇关系,我是被他控制着灵魂的一个弱女子,易生原本是我的堂兄,被现在这个人面狼身的妖魔害死后作为替身而现世的。”

  “你是说易生是个人面狼身的妖魔,你们都是他加害的?”

  “是的,他是个十分凶残的妖魔。”

  “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话说来就长了,现在时间紧迫,我只能简单的说一下以后再详细的告诉你。”

  “行,你先简单的告诉我吧。”

  “好。那是前年初春的一个早上,来了俩个十分怪异的逃难老人,满脸褶皱,年约90上下,我们兄妹见他俩那么大年龄还出来要饭就很同情,给了他俩不少吃的和一些衣物,可他俩并不象一般的逃难人,拿了东西就赶快走人,而是鼻一把泪一把的哭得十分伤心的要求我们收留他俩,述说自己已经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实在太不容易,再往前走只怕是死路一条,并说我们是他们见过的最善良、仁慈的好人,比自己的儿女还好,这里就是他们的归宿,说什么也不愿离开这里了。我们兄妹其实也不宽裕,开个小小的客栈本少利薄,勉强能糊口度日,如再平添两口,实在难以维持生计,但看见俩老人大把年龄又老泪纵横的乞求,也实难再拒绝,经兄妹商议后就答应先收留下来,生活的事再慢慢想办法。”

  “可收留下他们后没一个月,又来了几个怪异的老汉、老太,年龄约在70上下,他们用同样的话语和方法求得了寨里乡亲们的同情被收留了下来。自此以后不到一年时间,整个山寨遭受了灭顶之灾,寨里的乡亲死的死、亡的亡、失踪的失踪,没留下一个活口,乡亲们的房产被他们霸占后都被顶替他们的名做了房主。我和姐姐二青被新来的一个老汉也就是先前来的那俩老人的大儿掐死,留了个全尸沉在了屋后的水塘底,而堂兄易生却被支解后做成人肉包子卖给来往的客商吃掉了。这个大儿也冒易生的名当房主做起了客栈生意,我们姐妹被他控制了灵魂只能随其摆布。”

  “哦,原来是这样,哪早先来的俩个老人呢?”

  “那俩个先来的老人好象已成精,时隐时现来无踪去无影,总在关键的时候从暗地里帮助他的子孙们。”

  “哪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这个冒名的易生有一个青铜匣子,收藏的很严密,有一次我悄悄的走进他的房间,他没发现我,我就无意中看见了他打开的匣子,里面有两个一厚一薄的小册子,他拿出小册翻阅时我老远看见里面象是一排排的人名,大概是家谱什么的没看清,当他觉察有人进来后就立即收藏了起来。如果能拿到那个小册子,可能就会揭开这帮妖魔的身世之谜了。”

  “哦,那我一定想法拿到它。你看我们目前该怎么做呢?”

  “你们目前的处境是很危险的,因为他们是一帮十分凶残的人、狼、妖相混杂的兄弟、姊妹,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狼子狼孙在深山周围,只要一召唤,它们就会突然出现在你们面前,更可怕的是还有那在黑暗深处来无踪去无影的老狼精在时刻关注保护着他们。而你们只有几个人,虽然你们都很健壮、勇敢、有智慧,但最严重的是你们没有装备和武器。一旦发生冲突,你们就有全被吞噬的可能,如果没有冲突,你们就还有一周左右的安全时间,这是因为你们带来了不少牲口,可供它们享受和储存,一旦处理完了那些牲口,你们就在劫难逃了。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比你们强大好几倍的驮队,都被它们悄无声息的吞噬了,何况你们呢?好了,主要的事我都告诉你了,你们就好自为之吧,我也要走了,怕易生回来撞见我就得大难临头了。哦,对了,那麻将桌下有两张牌,一张是一饼,另一张是二饼,一饼里有我注入的阴气,二饼里有我姐姐二青注入的阴气,你需要我而我又能抽身时,你可把一饼握在手心里,然后轻呼我的名字,我就会来到你的跟前。那二饼呢,你把它交给胡三哥,因为这是二姐委托我的你看行吗?”

  “当然行,我一定会交给他的,那就谢谢你的帮助了,你赶快走吧!”

  小青点了下头就含情默默的带着微笑飘飘的回到了画中。

  齐洪声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他回顾了小青述说的每一句话,感觉到问题的确很严重,自己完全没有料到敌手的如此强大和怪异恐怖,而己方的势单力薄和无助

窥探妖孽神秘匣

  齐洪声根据小青述说的情况进一步分析:昨晚发生的牲口被残杀的惨状,和秦忠孝的失踪,毫无疑问就是这帮人面狼性的妖孽所为了,这会儿易生和寨里所有的人都没了踪影,说不定是到某一个难知晓的地方去聚会去了,他估计这帮妖孽暂时不会回来,就决定先到易生的房间去看看,能否找到小青说的那个神秘的铜匣子。

  易生的房间在吊脚二楼最西面,齐洪声到他房门一看,一把古铁挂锁把持着房门,但这种挂锁难不倒齐洪声,他用一种经常佩带在腰间掏耳的小刮匙很轻易的就打开了,然后轻轻的推开了房门,一股阴冷的风迎面扑来,他打了个寒战,有些胆怯的后退了一步,他定了定神,还是大胆的走了进去。扫眼一看:整个房间阴森森的,南墙跟窗台下一张老式陈旧的木桌,桌上有几件梳妆用品,灰尘罩满了它们的全身,窗台上有两个古色花瓷瓶,里面各插着一束干枯了不知多少时日的野菊花。窗台上的灰尘也足有一指来厚。房间的顶棚是用直接锯开的木板搭在上面的,尺多长的蛛丝从木版缝里吊垂下来。顶棚下是一张带装饰架的生漆木床,木床被一粗麻织蚊帐罩着,从虚掩的帐缝里可瞅见一堆脏乱发出恶臭的被褥。东墙下立着一个人多高的大部油漆都已剥落的老式立柜,同样一把大铁锁牢牢的紧锁着柜门。

  齐洪声看其他地方没法藏匿那种匣子,估计就在柜中,就毫不犹豫的拿出那根小刮匙去开锁,当他刚一接触到那锁,柜内一声凄厉的、毛骨悚然的尖叫,吓得齐洪声丢掉了手中的刮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摸了摸急跳的胸口,定了定神心想到:难道柜里真有怪物,我就这么叫它给吓倒了吗?今天拼了老命也要看个究竟,他于是又捡起那小刮匙站起来准备再去开锁,当他接触铁锁的一刹那,在房间的顶棚上传来一声更加惊悚的尖叫,同时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在柜门上又反弹射到齐洪声的左眼里,齐洪声直感一阵巨痛,这一下可把他吓惨了,也顾不得再去看什么,捂住左眼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他跑了几步回头一看,并没什么东西追赶出来,那撞开的房门还在来回晃摇,他想那狼妖易生回来看到这门开着一定会生出想象不到的事来,就又怀着忐忑、恐惧的心回转身哆嗦着把门关上原样落锁,然后急速去找寨中牲口场的伙计们。

  齐洪声刚从东走,胡三火却从西面来到了寨首屋前,他是觉得牲口场的事基本上拾掇得差不多了,想过来看看齐头找易生的情况。他走到院里吊脚楼下,刚想上楼,猛听见拐角房里传出一声轻微的女人呼唤:“胡三哥!胡三哥!”胡三火吓了一跳,疑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停止脚步仔细的聆听着。“胡三哥,是我啊,昨夜给你倒过茶水的二青。”

  “哦,是你呀!你在哪里?怎么不出来呀?”

  “我在房屋里,你快过来我有话要给你说。”

  “那间房屋啊?”

  “拐角这间,你寻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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