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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天机之霸王鬼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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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架着白枭靠到石窖边缘,贴着冰凉石壁,望着蜷缩涌动的土包,感觉胃部翻江倒海,再加上呛人的腥辣味,大雷当场吐出白水。

    柳茹嫣从背包取出牛皮纸包裹的白色粉末,像樟脑球还有股七里香的味道,再仔细嗅嗅,大雷捂着刚吐完的厚嘴唇笑道:“柳姑娘这是啥啊,咋有股大果子的味道,还挺油腻的,能吃吗?”

    “你要吃?”柳茹嫣扭头反问,将粉末围成半圈,我们站在圈内。

    大雷接过粉末,沾在手指头,柳茹嫣淡道:“这是尸油粉。”

    “呕”!大雷蹲在地面,吐的差点背过气。

    “尸油粉!”我不可思议的盯着柳茹嫣。

    常年进墓,经常遇到尸鳖之类的腐虫,尸鳖寄生尸体内侧,可存活百年,应该喜欢尸体的味道才对,撒上尸油粉,不是适得其反吗?

    这尸油并不是人类的,是老柳树从天池鲛挤出的油水。

    我示意柳茹嫣快说,五鼠到底去过多少神秘的地方,我只听说过南海鲛人,怎么还有天池鲛?天山?

    是长白山天池,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五鼠去天池水下墓葬,在哪遇到几只像人鱼的水怪,经过厮杀,天池鲛被爷爷砍下半天尾巴。鲁学究说鲛可活千年,眼泪能化珍珠,大型古墓用他们的油当长明灯,天山鲛还不一样,那里常年寒冷,阴气重,用油做成物件,可以驱虫。

    “我靠!宇子,项三爷真是深藏不漏的高人,你说你上什么学,从小和你爷爷跑山进墓,你现在就是史学界的泰山北斗!”大雷抬头望着我,用力捶打后背。

    我点起尸油粉抹在大雷嘴唇,“呕”!

    高举手电,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土包内侧能不能流出浑水,这浑水是什么,当真能回补白枭的阳气?

    “莎莎莎”

    龟裂的土包仿佛沙漠爬出的尸体,集体抖动,脱落出一层一层的土块,土块落地摔成碎末,黄白相间,恶心的要命。

    不过几分钟,土包上端逐渐撕开无数的缝隙,从缝隙慢慢渗出褐红色的液体。

    三人面面相觑,我拿出水瓶冲到最近的土包,缝隙“咕隆隆”的溢出液体,粘稠的都能拔出浆丝,看的我也泛出白水。

    肯定是狐魂所说的浑水,这东西不比茅坑的味道强哪去,好在不是我喝,柳茹嫣掐住白枭下颚,我对着张开的嘴倒出液体,完犊子的大雷没忍住,扶着石壁又吐上了。

    不出二十秒,白枭晃着脑袋,瞳孔渐渐收缩,呼吸均匀之后,惊道:“完了柳姐,我中邪了!”

    “中个屁邪!我看你想动作片了吧?”大雷傻呵呵笑了一下。

    我把经过叙述,白枭大口喘气,是浑水救了自己,大雷打趣道:“满足吧你,在这还能喝上番茄汁,多好。”

    白枭总算平安无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虿坑,四人晃动手电,加快速度寻找突破口。

    土包“嘶嘶”的从内部发出怪异叫声,我把心悬在嗓子眼,大雷说的异形场景再次浮现脑海。

    这不就是一个封闭空间嘛,把活人当祭品,鬼知道左慈弄的什么,别真飞出拔脸的怪物,罩在脸部,最后从胸骨窜出小异形。

    褐红色液体越涌越多,现场活生生血管爆裂,可腥辣味道逐渐较弱,取而代之是一股股甘甜香气。

    四人完全不知所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香气让我充满饥饿感,甚至幻想来根哈尔滨红肠和一瓶扎啤。

    “隆隆隆”!!!

    石壁内部忽然发出此起彼伏的躁动,如同浪潮前后簇拥,步步紧逼。

    “次奥!左慈妖道要活埋我们!大坑要塌方!”

    大雷话音过后我们依靠石壁,以不动应万变。

    隆隆声响并不是从虿坑四周传来,单纯从木梯后侧一块固定区域发出,随着声音不间断的重叠,总感觉最后一层窗户纸要被捅破。

    接下来的场景也让我狂吐不止。土包溢出的液体戛然而止,表皮包裹的土块“噼里啪啦”的坠地。

    一圈圈土包扭晃出血呼啦的肠子,杵在原地七扭八摇。借着扫过的电光,肠子表层沟壑纵横,简直与黄土高原表层异曲同工。

    肠子忽高忽低,像有节奏的呼吸,时不时泛出白垢,白垢顺着肠子下滴,黏糊糊淌出新液体。

    “呕”

    四人要崩溃了,更让我们咂舌的是:肠子前后翘动,一扭一涌,竟然原地移动,拖出来圆乎乎冒汁的身体,尼玛!活生生一圈一圈的大脑皮层,在那群魔乱舞。

    肠子对我们不感兴趣,像有智商的物种,咕噜到木梯附近,我捂着嘴唇,脑海闪过两个字:太岁。

    太岁又称肉灵芝,是秦始皇苦苦寻找的长生不老药,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还有《神农本草经》有详细记载。

    太岁是自然界中非植物非动物非菌类的第四种生命,赤者如珊瑚,白者如凝脂,黑者如泽漆,黄者如紫金。

    记得前几年哈尔滨方正县,一位男子挖出重大二十八斤的千年太岁,肉质细腻,雪白如脂,嚯!引起全国轰动,据说太岁缸中泡出的水,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我说白枭怎么立刻回补阳气,再一想,玛德那味道我也是无语了,反正我是受不了。

    “是太岁!土包内部竟然都是太岁!”

    大雷听我喊出太岁两个字,迷糊道:“费了!犯太岁没好!”

    老人讲,太岁这东西喜欢藏在老宅房梁下端,不能轻易挖掘,就有了“不能太岁头上动土”的说法。

    白枭惊讶回答:“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浑身充满精力,原来是左慈太岁养殖场,呵呵,福大命大,我也能喝上太岁口服液。”

    “次奥!”大雷踏出尸油粉围成的半圈,我急道:“干什么去回来!”

    “等等!我再去灌几瓶太岁口服液,嘿嘿,就算一股屎味,我也想尝尝鲜。”

    我差点从耳根冒出青烟,伸手拉住大雷,柳茹嫣按住大雷肩膀,侧耳淡道:“声音不对!有什么东西要从木梯后侧冲出来!”

    “轰”

    “嘶嘶……莎莎……”

    大雷一个屁蹲坐在地面,舌桥不下,指着远处木梯。

    “嘶嘶……”从木梯一米半的位置轰然爆出土洞,铺天盖地的虫子,像飞蝗,虫挤虫的涌出,我的鸡皮疙瘩都掉没了。

    “虾……虾……虾爬子!”大雷看了看手中雷管,本能说出对虫子外形的定义。

    没错,这应该是虿虫,身体赤黑,三角头部扁平两侧鼓突眼睛,身体正中长出螃蟹状的粗钳子,六条肢足,腹部连同尾巴与虾爬子一模一样,只不过周围充满横刺,尾巴翘出像蝎子的黑针,看上去略显粗糙。

    一只两只也就算了,虿虫如洪流倾斜,从土洞疯狂乱爬,十几秒,除了尸油粉附近,满地都是黑煞煞的虿虫。

    虿虫生性凶猛,不仅两两厮杀,还成群结队的进行团战。

    我们都不敢大口喘气,这要是被虿虫袭击,非留下一堆白骨。

    可奇怪的场面继续上演,太岁露出身体下端的一个器官,我只能以肛门进行定义,之后,褐红色液体咕嘟咕嘟溢出,原来白枭喝的就算它们的排泄物。

    大雷捂着厚嘴唇,估计再也不想喝太岁口服液了。

    液体夹杂白垢,恶心的将尸油粉淹没,弄的脚面粘稠发热,太岁集体滚动,群群虿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太岁用身体下端碾过虿虫,所过之处,留下漆黑的血水。

    这里名义是虿坑,其实,是太岁进食的场所!

    太岁从液体流出褐红色液体,液体能不断转化味道,起初是腥辣,慢慢变成油香,吸引大批虿虫从土洞爬出,之后再被液体麻醉,好在液体对人没有害处,否则我们和虿虫一样,经历的都是梦魇。

    我冷静分析之后,盯着虿虫爬出的土洞,看了看其他三人,用意溢于言表。

    土洞是唯一离开虿坑的通道,甭管另一端通到哪,离开这是当务之急,保不齐太岁们没吃饱,想尝尝人肉。

    四人蹑手蹑脚来到土洞下端,将尸油粉涂抹头顶和四肢,以防遭受虿虫攻击,大雷率先冲进土洞,手电扫视,洞内狭小向上,充斥着腐化味道。

    就这样,白枭跟上,柳茹嫣第三,我负责断后,四人用身体做支撑,在土洞内侧,爬向下一个未知……
第十四章 神龟驼碑
    斜着身体在土洞艰难爬行,土屑像鱼鳞从两侧纷纷脱落,四人左手持着手电,右肘做支撑,一点一点匍匐前进。

    没想到土洞内部结构如此复杂,一条主路倾斜向上,两侧是蜂窝状的虿虫巢穴。

    虿虫虫卵紧紧蜷缩在黄茧内部,腹部不断舒张蜷缩,黄茧跟着有节奏的膨胀,每个单独的宫格内,挂了大大小小至少十多只以上的虫卵。

    越往前走,我们大气都不敢喘,虿虫活生生的食人族。

    其实我心里也在纳闷,土洞充满腐臭的怪味,可没有动物或者人类的尸首,虿虫到底怎么存活下来?

    此刻的虫巢,未成年与半成年的虿虫被封闭在独立的空间,这种虫巢就像育儿室,虫巢末端连接手臂粗的大管子。

    腐臭味道呛的眼冒金星,我们三个男人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地下,柳茹嫣还是如此淡然,不得不让我钦佩。

    柳茹嫣扭身点着我的额头,柔指指向右侧。

    大管子探出几只粗壮的大虿虫,腹部钳子竟然夹着同伴的身体!

    虿虫靠相互残杀,吃同伴的尸体活下来,更甚者,没有孵化的幼虫,直接被大虿虫拦腰斩断,就地被掠食。

    看的我脊梁骨发麻,若不是尸油粉,恐怕真被虿虫剐了。大自然存在着无数未知,天空地下海底,有太多为了活着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生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大雷极其小声的回头嘘道:“你们说,这么多的虫卵,是不是还有……母虫!”

    听完母虫两个字,白枭皱起眼角示意大雷赶紧闭嘴,谁知道母虫靠什么繁殖后代,万一需要人血人肉呢,我不断闪动手电,那意思别说话了,赶紧爬,玩命的爬。

    几分钟后,为了安全起见,四人再次涂抹尸油粉,路上遇到几只大虿虫,不过都调头跑走,估计也恶心尸油粉发出的味道。

    人类从山洞时代就对黑暗有着原始恐惧,再加上幽闭充满虿虫的空间,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不断被蚕食,爬的手脚发酸发麻,也不见尽头,如果是死胡同,必挂无疑。

    我脑海浑浑噩噩,仿佛回到高中时期学校举办的运动会的场景:四周欢呼雀跃的同学,我在跑到内挥汗如雨,即使呐喊声喧天,我根本听不大家的加油声,耳内是心脏“砰砰砰”的撞击,眼前是干涩的汗水。

    向着尽头拼命,我竖起耳根,传来碧波荡漾的水声,“滴答”!水滴泛起层层涟漪,我双脚站在清澈微凉的水底,好舒服。

    一道刺眼的光亮闪的我紧闭眼角,“大雷你要嘬死啊!”我轻声闪了他两下。

    “宇子你想什么呢,快爬啊。”

    难道自己又陷入第六感的世界,我摇了几下头,撑着手臂向前爬行。

    “不对!你们听!是水滴声!”我捂着唇角,能感受到水波荡漾的表面。

    白枭把水壶递给我,“兄弟喝口水,这土洞不比漂泊海面好哪去,可能你出现了幻觉。”

    柳茹嫣翕动微微干涩的薄唇,淡道:“大雷,按照宇子说的方位走。”

    我干脆闭着眼睛爬行,大家按照我说的方向,沿着羊肠土洞前进大约两百米。

    大雷兴奋的厚嘴唇,露出o型,惊讶道:“下面有水!好清澈的水!”

    四人抓紧从土洞钻出来,像小孩扬起水花,用清水洗净脸颊手臂。

    用手电确认四周,这里是石砖砌成的密室,清水从角落的泉眼不断涌出,电光映衬水光,有种误入桃花源的感觉。

    大雷俯身盯着悠悠水底,咧着嘴角回头笑道:“看啊看啊,卧槽,蚌!河蚌!这里有河蚌!”

    可不是嘛,泉眼周围懒洋洋的躺着条纹河蚌,一张一合,咕嘟嘟的吐着水花。

    大雷把背包勒紧,踏着水花拾起一只河蚌,凿子垫在蚌嘴附近,伸出粗壮手指,两指翻转,立刻从里部夹出一颗亮晶晶的珠子。

    “珍珠!”白枭迅速捞起其他河蚌,果真是珍珠。

    柳茹嫣抿嘴笑了笑,给脏兮兮的花狐貂清洗皮毛,淡然道:“能活着出去,这趟大雷真没白来。”

    大雷对我摆摆手,我也跑过去取出一颗最大最闪亮的珍珠,打趣道:“柳姑娘,这个给你,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哈哈!择日不如撞日,这就算定情……”

    大雷话没说完,被我将河蚌塞到嘴角,柳茹嫣柔指拾起珍珠,左右端倪一会儿,放入衣兜。

    我和柳茹嫣走向对面的泉眼,先把水壶装满,这边被大雷和白枭当成了采珠现场,弄的水有点浑。

    密室面积有七八十平,左侧有一个拐角,刚才手电检查并没有发现,拐角正中央矗立着一座石刻雕像。

    雕像高五米左右,一只长满牙的老龟驼着一座石碑,我和柳茹嫣异口同声,“神龟驼碑!”

    这龟有些来历,有人说是龙之九子的老大,叫做赑屃,也叫霸下。

    相传赑屃常年背负三山五岳,到处兴风作浪,后来被大禹制服,用赑屃推山挖沟,疏通河道,为治水做出突出贡献,在现代也算劳模,只不过大禹担心赑屃本性难移,就用石碑将它镇住,这就是“神龟驼碑”的由来。

    赑屃是权利、长寿、地域文化和神仙方术的象征,天柱山左慈妖墓中,应该代表某种道教寓意,或者是镇水控水的宝物,以此保证自己墓地的风水。

    我将手电照向石碑,赫然刻着朱砂红字:“乌角石室”。

    我和柳茹嫣先是发怔,石室是左慈仙逝之地,接着我俩兴奋的抱在一起,别提有多高兴了!

    历经险阻,误打误撞,差点把命搭上,终于来到左慈石室,也可以说是左慈的墓地。

    我紧紧抱着柳茹嫣一阵傻笑,柳茹嫣淡蓝色的眼眸,轻轻瞥我一下,发现不对,我赶紧挠挠头,再用点力,就把人家抱起来了。

    兴奋归兴奋,可还有发愁的事,石室怎么进去?四周除了石墙就是清澈的泉水,还有这只老龟。

    经过我的分析,按照左慈出牌套路,机关一定在老龟身上。

    先前后检查赑屃的头部,接着四肢、尾巴,甚至下端每一块龟壳,都没有放过,结果毫无收获。

    “不对啊,一定疏忽了。”我再次检查,围着老龟转圈。

    柳茹嫣从背包取出一双金丝编织的手套,有点像穿山甲的前爪,听说搬山道人开山挖墓,会养一只巨型穿山甲,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过二十一世纪,这种驯兽技术濒临失传,别说循化穿山甲,有穿山甲都被人吃了。

    柳茹嫣看出了我的困惑,芊卷薄唇笑道:“师傅教我的金丝手!”

    “金丝手?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本领?”我呢喃一句。

    金丝手套用金丝和凯夫拉线混合编成,由青铜作成钩爪,表面涂有铬粉,凯夫拉线是防弹衣的材料,可见金丝手套的韧性与韧度。

    手套五指端,点缀五颗钻石,这可是现代化技术打造的物件,有了金丝手套,在古墓中,遇到一般的兵刃都能化解,就算塌方,也能挖出一条出路。

    难道要把石砖挖开,这工程……

    我还没想完,柳茹嫣将背包塞给我,抬头望了望雕像,左手支撑龟脚,双脚借力向上一蹬,翻身落在龟壳上。

    眨眼之间人来到了高处,“你练过!”我目瞪口呆,眼巴巴的向上望。

    柳茹嫣对我做出手枪姿势,那意思你知道的太多了,这姑娘……还是蛮幽默的,就是有点微冷,不过人漂亮,身材好,当女朋友也挺好的,我开始邪恶的胡想。

    “当当当”

    柳茹嫣在上端不断的用金丝手套敲击龟壳石块,一直延伸到石碑附近。

    “当当”!这两声明显不同,是暗藏的机关!

    柳茹嫣对我眨眼微笑,我竖起大拇指给她点个赞,接下来,柳茹嫣用金丝手套“吱吱”的在石块周围划动。

    把石块切割,启动机关?我自忖片刻,接着喊道:“我来吧,我力气大。”

    “能上来吗?”柳茹嫣擦擦汗,淡淡细语。

    看不起我,好歹哥也练过东北散打,我踩着龟脚开始热身,心想还是把大雷叫过来,他力气大。

    正想着呢,就听见旁边传来大雷杀伐征战的喊叫:“啊!次奥你娘的!啊!砍死你砍死你……”

    咋的了?好好的挖珍珠,难道和白枭互殴上了?我立刻跑出拐角,晃动手电问道:“什么情况?”

    大雷和白枭同时迈开弓步,左手伸出两指,右手横着金刚剑,大雷牛气道:“麻痹的从洞口爬出一直虿虫,被老子剁了,宇子你看,哥有没有一种华山论剑的豪迈气概,哥像不像令狐冲?咿呀!”

    “你二大爷的!”我捡起河蚌砸过去,这俩人不省心啊,“快这面,发现石室了。”

    两人又扣了一个珍珠,大摇大摆走过来,我借着手电扫过洞口,忽然两颗鸡蛋大的红眼睛死死盯着我们。

    是虿虫不假,他娘的还是虿虫王!足足大马勺那么大个,我吞吐道:“白枭大雷……快走……虿虫!”

    大雷潇洒的哈哈笑道:“宇子不要怕,看我的独孤九剑。”说完又开始瞎比划。

    可回头之后,大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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