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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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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年见。”
    
    鸡年不吉,网维大侦探在他鸡年的第一天就被老婆大人从被窝里拉出来,一脚踹到了大门口。江泉一边看着在门外瑟瑟发抖的老公,一边懒洋洋地对他说:“你今天出去真是太好了,这样就不会把感冒传染给了孩子们。对了,记得晚上,爷爷奶奶家吃饭。”
    网维木讷地吸吸鼻涕,撑着雨伞,走到小区门口。
    这时候,一辆白色的警车已经等在那里了。典超同志缩在狭小的驾驶空间里,把下巴磕在方向盘上。看到网维,就打开车门,招呼、寒暄、拜年……
    “嘿,网维,说吧,这陆家村怎么走。我今天可是全听你指挥了。”
    “那你干脆让我开。”
    典超立刻爬出来,钻到了后座上。他还真求之不得呢。
    网维驾车在空旷的城市里奔驰着。今天他倒满规矩,在环城高架上,车速也只在七十上下。典超纳闷他在前面一句话也不说。终于忍耐不住,自己也打开话匣。
    “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给曲大伟打过电话了。”
    “他们接到报案了吗?”网维从车座上抽出一张纸巾,擦鼻涕。
    “接到了,是上午八点左右接到的报案。通话时,曲大伟正在赶去的路上。听语气很生气,不过没地方给他发火。”
    “呵呵……”网维按了下喇叭,驶下高速,“他给你回过电话汇报了吗?”
    “还没有。估计还在那做勘查。”
    网维又不说话了,默不做声地开着车。
    典超不满意地询问这个平常爱唠叨的男人,在得到所以今天的不想说话的理由——感冒后,不由得意地哼歌起来。还说什么风水轮流转、报应、惩罚。弄的网维不禁怀疑这个大个刑警是不是也受了什么刺激,后来一想,明白了,一定是刚发的年终奖金来不及藏私房,就被他老婆(据说长得像郑海霞)征收了去。
    快中午的时候,他们到了陆家村。网维依然和上次一样,把汽车停在村外的山边。大个的典超点了根烟,像这个陌生的村子里走去。他一眼就认出的那幢陆申龙的房子,因为它太高大了。出生农村的典超明白,只有村里最有权有势的人家才能造这样的房子。
    一个站在门口的小警察,看到穿着便衣的典超,先是伸手把他拦在门外。典超抓抓头,把香烟屁股扔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警证。
    小警察一怔,急忙抬手行了个礼,典超一笑,问:“你们所长在哪?”
    “在二楼现场。要我领你进去吗?”
    “不用了。”典超摆摆手,又说,“待会儿有个戴眼镜的也让他进来。”
    说着走进门,也不管房子里几个纳闷好奇诧异的陆家亲戚。噔噔噔地走上楼梯,他看到天桥那端封锁的警戒线,便大跨步地走了过去。
    走进案发房间的时候,这个大个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好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
    “你就是镇上的曲大伟所长吧。”他对里面的胖子说,“我是典超,市重案组的,张副局长叫我来看看这个案子。怎么样了?”
    曲大伟立刻上来汇报工作:“我们刚刚移走尸体。”
    “是吗,怎么死的?”
    “枪杀,心脏被射穿了。”曲大伟继续道,“我们在尸体的内侧床上找到了手枪,是一把左轮,又在尸体下面的褥子上找到了子弹头。”
    典超接过两个塑料袋,站到窗口仔细地看,“仿卡尔特袖珍型手枪”。接着他从里面拿出那把转轮,打开旋转弹膛。里面还有五发子弹。“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大威力的家伙。”他不禁奇怪地问。
    “当然是陆昌国自己造的。典超,昨天你给找我的资料难道你没有看吗?”
    “我……”典超无地自容,他应该知道陆昌国以前就是造手枪的。他看看咳嗽着从门口进来的网维。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问,“名侦探有什么看法?”
    “没有看法。我只想知道陆昌国一共做过多少手枪,看这手柄的精细程度。这老爷子绝对不是心血来潮做着玩的。”
    “死亡时间确定了吗?”典超又问曲大伟。
    曲所长回答他说:“刚才法医进行了简单的鉴定,认为死亡时间是在二十四小时以前,也就是昨天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对报案人询问得知,他们也是在十二点不到的时候发现尸体的。”
    “已经询问过报案人了吗,有没有人听见枪声?”
    曲大伟回答不知道,“也许我应该让黄小邪和你说。”
    “那小子呢?”网维插话问道,“是不是在和张茹雅说话?”
    “他正在和那个姑娘谈话呢。”
    话才刚说完,又有两个人走进现场。领头的是个长得滑头的小警察,后面跟着一个打扮朴素,长得标志的姑娘。
    滑头警察脱下警帽,把它抓在手里,对着网维说:“你来了啊。”
    网维点点头,又冲张茹雅打招呼,把他们同典超相介绍。
    “告诉我。”网维问张茹雅说,“昨天中午,你们有没有人听到枪声?”
    张茹雅摇摇头,“没有。许医生说,凶手应该是在放鞭炮的时候开的枪,所以我们大家都没有听到。”
    “那是什么时候放的鞭炮?”
    “十一点半左右吧,那个时候吴斐来迎陆羽姐姐,然后就噼里啪啦地放起炮来了。”
    “放了大概多久。”
    “有大概一刻钟到二十分钟左右。”
    “好吧。”网维咳嗽了一声,清清喉咙,又问,“昨天你说你和许医生发现尸体时,门是关上的?”
    “是锁上的。”张茹雅更正说,“许医生因为打不开门,才来问我要钥匙。”
    “为什么他要找张桂平?”
    “是叔叔让他去叫阿姨的。阿姨身体最近一直不好,又忙,又睡不好。所以许医生就给她开了些安眠药。昨天中午,吴斐他们来了,叔叔就让他去叫醒阿姨。”
    “这样吗?当时房间是锁上的,那么窗户呢?”
    “窗户?”张茹雅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说:“好像是从里面插上的。”
    网维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他问题,看了看典超和黄小邪,见这两人都是一副无话可说的表情。
    
    谋杀的现场的三楼,有一个贴着喜字的房间。
    网维推开门,走进去,看到了昨天缔结姻缘的男女。他们都很不对劲,一点没有新婚夫妇的喜气,彼此扳着一张脸,一句话不说的,各做各的事。陆羽坐在她的床上,看着中央电视台重播的春节晚会;吴斐则在房间中央的小桌边,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网维扫了一眼书封面,是有关行销方面的专业书籍。
    真是个认真的家伙。他咳嗽了一声,掏出手帕揉揉鼻子,然后张开嘴,愣着说不出话。
    “新年好”,“恭贺新婚”……原本能说的词语这时到了嘴边,就是不能吐出来。“你们,怎么样啊?”他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六个字。
    “就这样吧。”吴斐站起来,“你感冒了?”他给网维泡了杯茶。
    “是啊。”网维又咳嗽,对着床上的新娘点点头,“今天我来这里,我想你们知道为了什么吧?”
    “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吴斐把倒好的茶水放在网维面前,接着叫妻子关掉电视。
    陆羽很顺从的照做了。她从床上下来,披了件外套,走到丈夫跟前。
    “告诉我,你们所知道的昨天中午的事。”
    “我们知道的事,有什么?我们能知道什么?昨天中午,我和几个大学朋友一起开车过来,到这时大概已经有十一点了。然后我们接了小羽一起出去转了转,回来吃饭。我们一直不知道出事,直到晚上许言武告诉我们这事。”
    网维转向陆羽,那女子点点头,开口证实丈夫所说的话。“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她把视线投注到白色的大墙上,网维估摸着那地方是过几天用来放结婚照的。
    他有些泱泱然地耸耸肩,结果鼻子又痒了起来,忍不住打了个打喷嚏。“不对……”他想,“这里面有问题。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呢?”他晃晃脑袋,但一锅粥的脑子就是搅动都不容易,更不要说思考了。他只觉得昏昏沉沉,身子都没力气了。实在是有够生气的一天。他走下楼,在一楼中厅的院子里,碰到了一个人。
    “嘿,网维先生。我正找你呢。”说话的是许言武医生。
    “什么事?”网维嗡着鼻子回答他,有点明知故问的意味。
    许言武回答说:“就是几天前你问我的事。”
    “什么?”网维的脑筋有些转不过弯。
    “就是陆岩中毒……”他话说一半,停了下来。网维身后,黄小邪和典超正一起走出来。
    “嘿,许医生,有些事我们要在问你一下。”黄小邪手里拿着记录询问笔录的表格,扬了扬。
    许言武一脸无奈地跟着他们走进客厅,网维随后也转了进来。
    “陆家的人?”网维问。
    “村长他们都不在,好像是去庙里了。”
    “怎么,狐仙庙已经重修好了?”网维惊愕于他们的效率。
    “村里人就这样。张菊花的妈妈带着村里的那些巫婆一直在为这事忙。还说村长家最近常出事,就是因为狐仙娘娘的报复。所以今天一早,村里大部分人都去了。”
    “奇怪。”听完他说的,网维咕哝道。
    “什么奇怪?”典超问。
    “张茹雅竟然今天没有去。”
    “她啊。”许医生说,“这姑娘昨天和她妈妈吵架了。”
    “什么意思?”网维急忙问。
    “我不该说这个。”许言武急急忙忙道,“警察同志,你们要问什么?”
    网维在心里骂道:这个滑头。他忍不住,又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黄小邪于是问他昨天发现尸体时的事。许言武认真的回答,但是这并不令那些人满意。
    “为什么是你去叫村长的老婆?”典超大声地问。
    “因为……”许言武有点畏惧的缩缩脖子,“张阿姨这几天一直身体不好,是因为焦虑过度引起的,所以我就开了一些安眠药给她。所以昨天中午,吴斐他们来了,村长见她还没起来,就让我去看看。我走到那里,见门是从里面锁着的,就回来找村长。村长又让我去找张菊花拿钥匙。后来我和她就一起开房门,结果我进屋一看,发现她已经死在床上了。”
    “你确定她当时已经死了?”
    “那当然了,心口全是血。我当时还特意检查了一下,心脏已经停跳了。我吓得都叫出来了。”
    “那么当时你看见凶器了吗?”
    “你是说手枪吗?当然看到了,我好像还碰过。不过后来张茹雅叫我不要动,我就把手枪放到原来的位子。”
    “她当时就跟你那么说?”
    “不是,是之后。当时她被吓到了,我让她出去告诉村长让他们报案,可是村长不同意,后来她打了个电话,就叫我确定一下阿姨的死亡时间,然后叫我什么也不要碰。”
    “对,这个电话是打给我的。是我让她那么做的。”网维说,“那么你知道这扇门的钥匙都在哪里吗?”
    “这个我知道。”黄小邪插话说,“这扇门一共有两把钥匙。案发时,一把在现场,也就是死者的裤子口袋里面;另一把在张茹雅手里。她把两把钥匙放在一个信封里封着,刚才一起交给我了。”
    “那么也就是说。”网维抽抽鼻子,生气道,“这是一桩密室杀人案了。”
    他又咳嗽起来,然后头越来越痛。网维同志终于发烧了。
    
    
    
    第七章
    网维同志的感冒在年初三就好了。有此神奇疗效,不是因为什么胶囊、感冒药的作用,而是江太太用爱心做的热鸡汤挂面。吃得身心皆暖的网维同志带着他小小的后遗症和典超警官一起去拜访市里的枪械专家——韩广黎。
    韩广黎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外貌给网维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句话——绝顶聪明。谢顶的老头把他们引入他的办公室,却是一间收藏了各种小手抢的房间。从最早的火绳枪到正在研究中的激光手枪。在这间好似手枪博物馆的房间里,网维第一次发现自己知识的匮乏。他分不清卡尔特和威廉史密斯的区别,也不知道五四式和六四式的区别。唯一认出的一把手枪,是某次在网络上被某个女孩用来射死了几十次的沙漠之鹰。
    网维耸耸肩,谦卑地向这位专家讨教有关枪械的知识。典超就这么陪着他上了一上午的枪械课程,然后才进入正题。
    “我看了那柄自制的左轮手枪,它应该陆昌国做的。”
    网维回头看看典超,他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有告诉过韩广黎这枪从哪来的。
    “不用他告诉我。”韩广黎走到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他拿着枪手柄给网维他们看,“看到这个手柄的两端各有一个坤卦吗?这就是陆昌国精心设计的标志。”
    “坤的意思是陆地。”网维恍然大悟,“这么说韩老师和陆昌国认识啦?”
    “当然了,我们当年是战友,一起工作了二十多年。”韩广黎回忆往事说,“陆昌国是各枪械迷,从小就喜欢。我们最初仿造的手枪,有不少是他参与设计的。但是他这个人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打倒的。可怜啊,他算是个天才。”
    “这话怎么说?”网维不解问。
    “你也看到了,陆昌国仿制的这把左轮枪做工非常精细,即使拿到国际市场上也可被列为名牌枪。他仿制的卡尔特一八五一型海军手枪和一八六○型陆军手枪、以及卡尔特骑兵型手枪都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其中他最痴迷的是左轮,曾主张我们自己做的手枪也要向那个方面发展。但是那个时候,我们仿制的手枪是苏联的托卡列夫。后来陆昌国因为这一点,犯了错误而被打倒。”
    “可是这个老先生,还是痴迷于左轮手枪。”
    “对,而且他不是做着玩的。我仔细检查过这把枪,它在弹膛的设计上进行了改尽,使得密闭性比我们新出的九毫米左轮警用手枪还好。这把枪的口径还是七点六毫米的,如果换成九毫米或者十二毫米,它在有效射程里起码可以射透两个人或者一堵墙。”
    网维和典超都是大吃一惊,他急忙问典超有没有从陆家还找到别的什么枪,对方给了他一个否定的回答。
    “你们不可能找到其他手枪了。”韩广黎说,“我做过弹道检查了,打在床板上的子弹,确实就是这把枪发射的。子弹头上沾的血液也是死者的。也就是说这把枪就是打死陆昌国那媳妇凶器。不可能存在另一把枪了。”
    “可是……”网维问道,“这么威力大的枪,开枪时一定声音很响。为什么没有人听到枪声呢?”
    典超回答说,“他们那天不是在办喜事吗?如果放鞭炮时开枪,即使有人听到也不会想到是枪声的。”
    “那么会不会是用了消音器呢?”
    “没有用消音器。”韩广黎指出,“即使同一把手枪,使用消音器和不用消音器,子弹头显示的罗纹也是不一样的。我自己鉴定了子弹上所有的痕迹,确定这颗子弹不是在套上消音器后开的枪。”
    “那么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吗?据我所知,如果在枪口顶上枕头也能起到一定的消音效果。”
    “如果要消音,你取个马铃薯插在枪口上也可以做到。这样一来,子弹在穿透过程中不但会受到阻力,减小威力,还会沾上穿透物的纤维。但是我们没有在检查中发现这个。”
    “我明白了,这就是说开枪的人是在没有采取任何消音措施的情况下射击的。但是那个时候房间是紧锁的。韩老师,枪柄上有检测到指纹吗?”网维明白自己的这个问题比较白痴,但是他不敢疏忽。
    “没有。”韩广黎挠挠他的秃顶,回答说,“我学生在这枪柄上一个指纹都没找到。”
    “这就是了。张惠兰是死在床上的,没有戴什么手套,如果她是自杀,就应该在枪柄上留下指纹。如果没有指纹,那么,一,被人擦去;二,张惠兰是被人谋杀的。”
    “不用想那么复杂就知道这是一起谋杀案。”典超说。
    “典超,问你个问题,凶手是如何进入上锁的房间呢?两把钥匙一把在张惠兰床上的裤子口袋里,一把在张茹雅的身上。”
    “如果凶手是那个张茹雅的话,就很容易解释了。”典超哈哈的笑道。
    “她有机会吗?”网维追问。
    “有啊。”典超从警服里拿出一本笔记,“昨天和那个黄小邪询问了一天,最后发现这几个人都有杀死张惠兰的机会。换句话说,他们几个人在案发的时间段里没有不在场证明。”
    网维结果笔记一看,上面写着如下人名:陆申龙、张茹雅、陆羽、吴斐、陆岩、秦颐。
    “等等,秦颐是谁?”网维对这个人很陌生。
    “你不知道吗?”典超一笑,说道:“他是陆岩大学的女相好,有一个儿子。”
    网维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吃惊地问出最没有水平的问题来,“是陆岩的儿子?”
    “就是那小子的私生子,怎么样,有意思吧?”
    “你是说案发当天,秦颐也在陆家村。可是那天我去陆家村时,没见那个女人啊。”
    “你那天头晕烟花,有注意吗?”
    网维摇摇头,说,“发烧真要命啊。说说你和黄小邪的调查,我要知道详细情况。哦,我们去饭店里,边吃边说。”他偶尔抬头看见挂在墙上的钟,“韩老师也一起去吗?”
    韩广黎谢绝网维的好意,表示自己对手枪的兴趣要远远高于美食。
    
    两人在市里选了一个小餐馆,简简单单地点了几个菜,讨论起案件进展来。
    据典超调查指出,案发当天的情况是这样的。陆家原本在年前新修一幢房子,为了给儿子陆岩娶媳妇时用。陆岩失踪之后,陆家人为了驱邪,特意给陆羽招女婿。原来给陆岩的新房改而变成了陆羽的。当天早上,陆羽在老楼的房间里梳妆打扮,有张茹雅陪伴着。早上九点的时候,陆家的亲戚相继来到。张惠兰因为身体原因,忍受不了嘈杂,就到后面二楼的房间睡觉。
    十一点一刻,吴斐的花车来到,所有人忙着放鞭炮。
    之后,大概是十一点三刻左右,陆申龙发现妻子没有出现在现场,就让许言武去看看。许言武发现房间门反锁,敲门没有人响应后感到不妙,找张茹雅要钥匙开门,发现了尸体。接着,张茹雅找来陆申龙商量,又给网维打电话寻求帮助,决定暂时不报案。陆申龙回到外面继续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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