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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宝人,所以我并不想那样做,这里如果案件多了,会影响到我,就拒绝了,结果他很大胆的求我分离出他的雾人,他要亲自出手,由于有柯彦秋的存在,所以我帮他唤出了身体里尘封已久的雾人,通过地窖的风道来回于医院的隐蔽处,幸运的是那个学生并没有死,就在他要下手的时候,柯彦秋及时的收回了他的雾人,学生在逃跑时落进了风道里,卡在那里二天多,直到滑到了你们发现他的位置”。
“这说的都是什么啊,我听不明白”老狗问我,我示意他别多嘴,现在正是真相大白的时候。
“你们去过地窖了,赵院长很担心财宝被发现,所以他设计了圈套想要害你们”,骆平看了一眼我,“就在这之前,他给我提了一个要求,希望我能经常帮他分离出雾人,方便他盘点他那些宝贝,如果我不答应,他就采取极端手段,叫医院彻底毁掉,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在我身上,多么可笑简单的贪婪,之后我又帮他分离了几次,但对于这个人我开始不信任,因为他利用自己的雾人做了很多事情,有些过度依赖自己的雾人,挑了一个机会,就在他的雾人被你们追赶回到屋里前,我解决了他的本体,那天柯彦秋很暴躁,就是因为她的‘大盒子’里少了一个雾人无法装回”。
“你的造境术越来越强了”,沈清从说,“通过幻境叫人自杀,神不知鬼不觉”。
“那么我们是不是要把你捉拿归案呢”,沈清从开玩笑一样。
“你觉得你们有这个能力么”骆平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我已经没有办法呆在这里了,你们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这次我放过你们,我不想老朋友第一次见面就是杀戮,你毕竟帮过我”。
“我只是来协助的,不知道警官们怎么看待”,沈清从把决断权扔给了我和符哥。
符哥皱了一下眉头,狠狠的剁了一下地板,“结案,赵院长为了私自侵吞国家文物,谋杀了二个村民,并企图再次谋杀文墨,现在文物收归国有,赵院长畏罪自杀”。
“妥当么”我悄悄问,“你觉得我们里面有谁能击败他?,没看到沈清从都离他好几步远么,就算是抓住了他,又会有多少人相信雾人这种结论”。符哥无奈的说。
“谢谢,但我不想再见到你们”骆平转身就要离开,“站住!”符哥叫住了他,“我迟早会抓到你,你必须消失在这个社会上”。
“有能力就来吧,我等着”骆平压根就没有扭头。
“医院里这些雾人怎么办?”我问沈清从,“难道叫柯彦秋天天看管么”。
“不必要了,他们的圈子很小,不会影响社会,骆平走了,没人逼出他们的雾人了,他们的雾人存在不存在都无所谓,放过这群本身就可怜的人吧,叫他们好好的生活”,沈清从感慨的说。
第23章 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个约定
“终于可以回去了”,我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这个骆平从容离开,但是估计他以后不会回到这里兴风作浪了,那批宝藏很快也会被国家取走,那样就不会有闲杂人等打搅这里了,赵院长罪有应得,死在了自己的贪心上,会有新的院长来接替他,至于文墨,身体恢复后大概这里的奇遇会成为他炫耀的谈资了。
“那个骆平究竟是你什么朋友”,我问沈清从,“那是以前的事了,我参加的那次试验,有六个雾人参加,通过的有三个,他和我都是”,沈清从说,“难道他就是老武说的来自凶残本体的雾人么,后来逃脱了”符哥问,“不错,就是他,他的性格变得沉稳了,但掩饰不住内心的邪恶,下次再见到他大家都要小心了,他是极端仇视一切本体的雾人”。
“老沈,我有一个想法,雾人的案件总是不合情理,出人意料,我这次可以放过骆平,但我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做,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个约定,或者有个组织来给雾人的案件做一个标准呢,另外,抓雾人一般的刑警是很难做到的,你能否帮我们这些人培训必要的经验?”。符哥说。
沈清从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本来我不想参与的,但是我见到了骆平,这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炸弹,他身上有一个带了三十年的任务,他不会罢休,一定会做出一些影响社会的事情,我希望能阻止他,当年我的一念之差,和他做了交易,才酿成现在的局面,是时候要了结一下了”。
他扫了一下四周,“你们二个加上那个老狗和高瞰,应该可以对付一些局面了,我还准备带上柯彦秋。”
“她是很厉害,但是疯疯癫癫的,怎么用她呢”,我可不想和她共事。
“我要把她带出医院,送到山里的一个寺院里,我在那里有朋友,会安排她修身养性,加强自己的冥想术,以后只有她能对付骆平”。
接着就在医院的花园里,沈清从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把雾人的大概情况说了一下,就和最早我们在他家里听到的一样,当然,高瞰是在钟楼上通过耳麦收听的,老狗并不是很感兴趣,他的注意力应该都在美食上,但又不好说出来,一脸不乐意的坐着。
“这几年据我观察,雾人也在进化,变得更加的高级,他们所展现出来的技能越来越多,原来只是性格上的反差,现在逐渐的演变成人体极限的突破,比如说有人内心带着很强烈的幻想,他封闭的心门里很希望自己拥有与众不同的特异能力,那么他的雾人如果走出心门的话,会有很大几率实现这个能力,这就很麻烦,会出现很多千奇百怪的雾人”。
“我如果想成为大侠飞檐走壁双手打飞镖,那么我的雾人可能就会喽?”老狗不太相信。
“正是如此,不过这也是需要几率的,本体能力越强越有可能,所带的能力也分强弱之分”,沈清从解释。
“我知道了,怪不得那个院长的雾人爬墙那么快,姿势也很怪异,现在我才想起来,他是不是看了武侠小说啊”,高瞰从耳麦里说。
“你的这二位朋友都很有用,老狗可以通过气味辨别异常,高瞰的视野很宽,对于追踪雾人都有帮助,这个透灵石我送给你,危急时刻可以帮你摆脱险境”,沈清从把透灵石递给了我。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有一个通道体质”,沈清从对我说,我回想起柯彦秋见到我时说的那些话,我很特殊,可以看到另一个我,“我不会已经是雾人了吧,我自己还不知道”,我吓了一跳,自己别早就不是自己了。
“通道体质就是你的心门比别人更容易开启”,沈清从说。
“那我该不会是精神病吧”我觉得医院里的病人好像都能这样,“呵呵,不一样,你是一个正常人,通过外力,你的雾人可以直接离开本体不需要内部刺激,别的雾人也可以暂时停留在你身上一段时间作为媒介通道,拥有你这样体质的人大有人在,以后你要注意判断,有的雾人并非是要融合进本体,而是寄居,等待它真正要去的本体。”
怪不得柯彦秋轻轻一拍我就雾人出窍了,原来我是一个媒介,那我可要多注意自己了,省的性格变了都没发现。
“以后很可能会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只要我们细心观察,就能找到适合我们的人”符哥说。
午后,沈清从把柯彦秋推了出来,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高兴,拿着盒子低头摆弄着,“他要走了,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么”,沈清从俯下身子对她说,“他和我告别了,以后还会来看我”,柯彦秋看了一眼沈清从,微笑了一下,并没有拒绝离开这里。
古老的教堂在视野里逐渐的淡去,那里的人以后再不会与我们有关系,他们的雾人从新回到了自己的本体,就算是走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完全是自生自灭了,柯彦秋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也许对于她来说,在哪里都一样,只要活着就可以,医院的病历里对她的描述很少,只知道她来自孤儿院,是在秋天被人放在门口的,所以名字里有一个秋字,后来发病被赵院长接到了这里,她的身世随着赵院长的死去也变得扑朔迷离。
“当当当”远处传来钟声,是谁在敲击呢,我想应该是骆平吧,这是在为柯彦秋送别还是敲响了敌对的警告,他很快也将离去,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将因他怪事丛生。
老狗回到了酒楼继续他拿手的厨艺,高瞰的工地完工了,符哥又帮他找到了一处,沈清从一再嘱咐,若没有实在无法解决的问题最好不要打搅他,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模式里,我也开始处理一些普通人的案子,直到一个人闯进了这个平静的生活里,那将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第24章 我是在救你
初夏的A市郊外,知了正在不知疲倦的鸣叫,绿荫成行的小径一直通向山里,酷热的暑气到了这里立刻降了温,路上几乎没人,山里的人家这会应该都在家里呆着,几条看家的黄狗在树下吐着舌头。
忽然,黄狗一齐竖起了耳朵,警觉的看着四周,远处的树荫里跑出一个人,很狼狈,已经浑身是汗,T恤完全湿透,黄狗冲了过来汪汪大叫起来,那人只看了黄狗一眼,它立刻害怕的退回了树下。
“累死了,我这是怎么了,一会清醒一会糊度的,为什么要跑”他语无伦次的扶着大树,就在这时,又跑出一个人,他裹着白色头套并带了一副防风镜,看样子不想叫别人认出来,穿着连体的白色黑条运动装,猛一看好像一个山寨版忍者,这人身上背着一把双管猎枪,边跑边取下来装填弹药,“又来了”树下的人拔腿就跑。
两人一直跑进山里,在一条溪流边,那人被鹅卵石绊了一个大跟头,翻进水里,白衣人赶到他身边。“你到底是谁,跟着我这么多天,我怎么会跑到这里”,白衣人没有答话,举起了猎枪,“你总要叫我死个明白吧,我跑不动了”,那人气喘吁吁。
“我是在救你”白衣人只说了这一句话,扣动了扳机,猎枪响过,并没有出现弹孔,水里那人身后猛地一震,水下有个黑影泥鳅一般的游了出来,白衣人再次开了一枪,一片涟漪后,黑影化在了水中。
“它不属于这个躯体,没有秩序,装不回去了”,在不远处的石头边,坐着一个女孩,正把脚浸在水里,白衣人扭身一看,有些惊讶,他把枪收回,和女孩对视了几秒,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原路飞奔回去了。
市内,我正和符哥在单位吃着老狗餐厅送来的外卖,这家伙把买卖做到了市局,一个劲强调是符哥的铁哥们,可以完全承包这里的伙食,不过味道真不如在他酒楼里的好,应该是他手下做的。
这时符哥接了一个电话,“好了,别吃了,有个案子咱们去看一下,一起死亡案件”。
现场在一个高档小区里,家家户户花园连栋,富贵之气似乎都弥漫在空气里,叫我们都不敢多呼吸几口,我们把桑塔纳停在了一堆豪车中间,“这些人的车,咱们蹭到哪一辆都赔不起”,符哥啧啧赞叹,“真不知道哪里来的钱,钱对他们来说挣的真容易,唉”。
“事情是这样的”,已经到现场的同事说,“死者陆宽,本市人,上月刚刚搬进金茂小区,刚才110接到报警,说有人死在了这里,报案人是一个报社的记者,据他反应,他是一天前接到这个陆宽的电话,说有一个重要的内幕消息要爆料,事关本市一个大企业,具体的见面详谈,他们约好时间后记者按时到来,发现他家门大开着,走进去一看,陆宽已经死了”。
警官带来了那个记者,“这个陆宽你们之前都说了什么”,符哥问。
“我们根本就没见过面,一天前我夜班赶稿子,接了一个电话,他说是从报纸上看到这个值班热线的,他有一个事关市内大企业家的内幕消息,如果爆料了,一定很轰动,我就问他具体的,他支支吾吾不敢说,害怕自己被监听,最后我们约定了今天下午见个面,下午我到了金茂小区,就看到他倒在地上,推了几下发现没气息了,我赶紧报了警”。
“陆宽死于氰化物中毒,已经从他口腔内提取,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早上7点多钟”法医说,“嗯,看来至少是个正常的案子,雾人应该不会这么干吧”我心想。
“有监控录像么”我几乎是和符哥异口同声,我已经掌握了他常用的手段,符哥很不爽。
“只有小区大门口有一部”保安说,“不对吧,我看每隔几个路灯下都有”我说。
“那是摆设,这种高档地方气势上就压倒人了”保安很自豪。
“小俞你去调出录像看一下,我在这里搜查一下现场,另外抽出几个人调查一下这个陆宽的资料,他做什么的,在搬进金茂小区前住在哪里,他的人际关系,越详细越好”符哥开始分配任务。
今天上午的录像确实没什么可看的,这个小区大都有钱人,要么不回来住,要么呆在家里享受,一上午除了那个记者开车来之外,就是我们警车进入了。
不过一天前的录像倒有一些线索,录像上显示,那个陆宽在晚间坐着一辆破旧的金杯回到了这里,这和他住在这里的身份极不相称,怎么也开个越野吧,下了车他好像在感谢司机,还拿出了钱递上去,在门口他脱下了自己的T恤,使劲了拧了几下,应该衣服是湿的,之后就走进了小区。
我记下了金杯的车牌号,问保安“还记得这会儿的事么”。
“记得,他是新住户,所以我们比较关注,那天他回来的比较晚,坐着个破面包,我记得他开的应该是一辆奥迪来着,浑身湿透了,嘴里骂骂咧咧的,看样子走了很久的路,腿都迈不开了,扶着停车杆休息了好一会,我还开玩笑的说老总你这是参加泼水节去了吧”。
符哥那边也收集了一些证据,在洗手间里有一件还没洗的T恤,上面的汗渍很明显,还粘着一些水草,一双运动鞋上全是泥巴,“这家伙去野外马拉松了?”
另一组人员把陆宽奥迪车里的东西都拿了过来,都是些常用的CD停车证过桥费发票之类的,不过有一张卡片很奇怪,那是一张绿色的色卡,附着一张画着金币图案的纸,这是干什么用的?
“我们第一个突破点应该就是那辆郊区牌照的金杯,司机应该是最后见到死者的人,根据死者的衣物判断,他一定在郊区附近呆过,而且还是在有水的地方。”符哥说。
第25章 他有一个模糊但牢固的记忆
金杯车很快就查了出来,是郊区一个蔬菜大棚送货的,联系上了司机,是一个憨厚的小伙子,提到了陆宽搭车,他立刻就回忆起来。
“那天我刚刚送菜回来,路过村里后面的山羊沟,看到路边坐着一个人,正在招手拦车,他说他迷路了,我估计是个爱野游的驴友,山羊沟也不是什么风景区,大概自己走来走去走乱了,他身上湿漉漉的,我知道沟里有条小溪,挺狼狈的样子,他说给我200块钱叫我送他回市里,我就答应了”。
“路上他说什么了?”我问。
“他一直在问这是哪里,离市区多远,我还奇怪,你自己跑到这里来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线索到这里基本上就中断了,面包车提供了陆宽在什么地方呆过的线索,其余没什么价值了。
“嗯,这点对上了,他家里有T恤上粘着一些水草,应该就是在山羊沟弄上的,看来我们要去那里一趟了”符哥点了点头。
山羊沟其实离市区不远,只是没什么好路能通到那里,也没开发,绕了好多路才开进去,一路上石头路颠的我直反胃,这个陆宽,没事跑到这里来干嘛。
我们步行走进沟里,果然那里有一条溪流,从山里流出来,这只是在沟口,据说沟里面很深,村民也不愿意进去,只有少数的老人会沿着沟底去山上的寺庙烧香。
在一处岸边,有一个明显的鹅卵石被翻开的痕迹,应该是脚绊上去的,有几个已经干了的脚印,“可以判断肯定有二个人在这里,你看,脚印的大小和鞋底的花纹都不同”,符哥拍了照。
“他是和这个人一起来到这里不小心落在水里还是被这个人推到了水里呢”,我无法判断。
“没经验了吧,看脚印的运动方向,如果他们很熟,在陆宽摔倒的时候,另一个脚印至少应该很紧凑很乱,因为他要赶到岸边拉陆宽,但是你看,他是按照均匀的步伐冷静的走到岸边就停下了,看样子是在观察陆宽,另外,如果弯腰或者下蹲拉人的话,脚印的前脚掌会吃上力,所以脚印前部一定会有泥土的堆积,但是没有,这个人没想拉他起来,而是一直站着”。符哥终于露了手观察技术。
“是在看陆宽的笑话么”我说,“不像,你看,假如陆宽这个扑倒的姿势摔下,他应该要赶紧爬起来,然后走回岸边,但是他没有,岸边有一大片干的泥土,看起来像是被蹭了很多次,我看过他的运动裤,侧面都是泥土,那就说明他是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摔进水里,然后根本没有时间考虑怎么起来,而是顺势双腿互相向后蹬,条件反射的叫自己再往前移动,保持和对方的距离,如果分析成立的话,那就是他被这个人紧紧追赶”。
我仔细的看这个现场,还真像符哥说的那样,陆宽的脚印很踉跄,而那个人却是很稳健。
“既然被追赶,那很可能追他的人就有很大的嫌疑,不过为什么都追到这里了,却等他回去了才杀了他呢?”我问符哥。
“没那么简单,那人不一定就是凶手,如果那样,在这里陆宽很可能就死了,这里人烟稀少又隐蔽的,为什么回去才杀了他还叫警方知道”,符哥分析。
“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了几点,第一,陆宽在这个山羊沟出现过。第二,他似乎在被人追赶。第三,他对自己的地理位置并不是很了解。第四,他既然能给司机200块钱酬谢,说明追他的人并不是为了钱”。符哥说。
我很佩服符哥的大胆和细致,到底还是一个老刑警,思考问题比我全面多了,这时,符哥通过电话得到了关于陆宽的一些资料。
“这个家伙很有意思啊”符哥说,“一个月前还在塔楼里住着他那个50多平的房子,突然就搬进了全市最豪华的小区,而且全款买下一辆A6,要知道,这之前他只是一个超市的小经理,月收入绝对不可能达到这个层次”。
“就算贪污受贿,也不可能短时间聚集那么多财富,而且毫无顾忌的挥霍,这个疑点很重啊”。
“调查过他的账户了,一个月前他分别办理了好几个户头,每个户头上都有百万资金,很不正常,现在正在调查注入资金的账户是哪里”。
这时,从山羊沟深处传来一阵阵生硬的竹笛声,这里还有人居住?,我们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在沟里的一块平台上坐着一个人,正在很认真的吹笛子,巧了,居然是柯彦秋。
她气色好了很多,大概是这里不需要老用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