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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雾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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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持家的人”。
“这不是冰箱除味剂的味道嘛,我的酒楼里也有用的,不过这款也太老了,我记得我学厨的时候接触过这款,现在都是活性炭了,那时好像用的是某种中和气味的工业品”。
啊,难道那家伙是从冰箱里钻出来的么,“而且这个放除味剂的冰箱里我感觉东西并不多,没太多杂味”。
看来不会有什么价值的线索了,只有等明天的那趟监狱调查了。
第二天中午,我和符哥首先来到了位于E市郊区的六道河监狱,这个监狱正在忙碌,已经分批迁走了不少犯人,说明来意后,监狱负责人带我们来到了档案室,“自打建成以来的所有档案都在这里了”。
我翻看着,这十几年基本上犯人的编号都已经改成了现在普遍用的数字编号,一直到了二十年前,出现了皇甫仲留下的编号类型,不过很少,问过监狱负责人才知道,这个监狱这么多年并没有一直使用,期间作为备战还当过一段时间武装要塞,基本上不关押人,看来这个地方调查意义不大了。
我们把精力集中在了石山监狱,这个监狱确实不大,猛一看以为是哪个大地主家的宅院,四周都是带有欧式色彩的碉楼,密布着电网,高墙居然还是砖砌的,而现在的狱墙早已被水泥灌浆代替了,墙后面是一个带盖子的大化粪池,真是古老的设施。
“这座监狱比六道河建的早,以前主要关押间谍和政治犯的”监狱长介绍,“估计再过一年,这里也要被拆掉了,据说要建什么工业园”。
他带我们来到了档案存放处,他们的档案分理要更细致一些,我说需要二十年前的资料,他就直接给我拿出了一本资料,这上面全部都是那种类型的编号,我仔细的对着,果然,在前几页就看到了皇甫仲的名字,看来他还是个老住户了。
“这个人还有人知道么”我问,“看年份是韩叔当监狱长的年代了,他早就退休了”。
为了配合工作,他们很快就找来了居住在当地的韩叔,他看着这个名字,“哦,有印象,有印象,是个古怪的家伙,他曾经三次被关在这里,没有一个犯人愿意和他住在一起,最后只好给他单独一间,编号定为X,他的罪名不大,就是小偷小摸,临时关在这里,少则三月,多则也就半年”。
看来虽然这里关过皇甫仲,但应该不是最终彻底制服他囚禁他的地方,这里或许是他为了躲避真正的威胁临时选择的避难所,不过他既然留下了这里的编号,那么一定在这里留下了什么。
“他的牢房还在么”我问,“这里的犯人一直不饱和,所以他那间在紧里边的牢房早就改成了储物间,现在是堆放犯人运动器材的地”。
“嗯,这样也好,破坏度不高,应该保持的不错”,我和符哥来到了那间牢房,这是一间很小的牢房,前后也就走了四步,然后就是一张床,现在上面堆满了篮球足球和一些运动器材。
会在什么地留下记号呢,“我们先看看墙壁,那一般是犯人最先发泄的地方,文字图形都会出现在那里,其次我们再看看床板,有时犯人会把一些违禁品放在下面的缝隙里,最后看看四个墙角,那一般是视觉盲区。”符哥看起来搜东西很有经验。
墙壁还好,由于不住人的缘故,没有重新粉刷,保持了原貌,我四处敲了敲,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痕迹,但是很失望,没有,很坚固,连个缝隙都没有,墙壁也很干净,没有任何的乱涂乱画,床板下什么也没,倒是翻出一窝耗子,至于四个墙角,除了一堆堆使劲塞在墙缝里的烟头外也一无所获。
这家伙是不是在耍我们啊,我有些着急了,符哥倒是不慌不忙,“皇甫仲我们也见过的,要是按照他的性格,他会把想藏的东西放在哪里呢”。
他是个不喜欢寂寞的人,很自恋,喜欢没话找话,性格有点雌性倾向,所以那些沉默寡言的政治犯和间谍犯一定很讨厌他,我突然看到了墙上的一面镜子,这个镜子应该是被摔过,中间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贴着胶带,按照皇甫仲那种自恋到变态的性格,对于天天唯一能看到展示自我的镜子,他是一定不会容忍上面有那么大道裂痕,肯定会要求更换,除非他在里面动了手脚。
我轻轻拿下了那面镜子,那个年代的镜子都是镶嵌在一个塑料框里的,我用钥匙撬开了那道裂缝,镜面被分成了二半,取下镜子后,在那个塑料框里折叠着一张纸片。
打开了纸片,里面写着很多人名,几乎一个也不认识,但是有皇甫仲的名字,“这是一份名单,也许就是所说的雾人抓捕名单”符哥说。
应该是比较早的名单,上面并没有骆平和蔺琳的名字,看来第三批抓捕名单是近几年的事,他们的名单是在不断更新变化的。
这份名单上大多数名字都已经打了对钩,只有极少数的画着问号,这些也许是没有归案的雾人,他们的本体和新体的名字都写在上面,还有一些地址,不过看那些地址都已经过时了,上面的街道和门牌都是各个城市老城区改造前的,现在早就变了样。
“他在这期间有没有人来探望过他”我问,“他啊,没什么朋友,一天到晚自娱自乐的,曾经倒是有个女的来找过他,他们好像还激烈的吵了一架,之后再没有人来看过他”,韩叔说。
“还记得名字么”,我问,韩叔翻看了几下探监记录,“你看,还在,就那么一次,这个女的叫秦秋波”。
第70章 她躲得不是我们
“这个名字好搞笑”,在那个年代里能叫这个名字的也真是前卫啊,上面显示她就是来自A市,但是,仅凭一纸探监记录是无法查到此人的。
电话响了,是沈清从,“小俞,我在图书馆发现了一本回忆录,很值得研究一下”。
在石山监狱基本上调查完毕,我们回到了A市,沈清从拿着一本旧书一直在老狗的酒楼等我们。我们刚到他就兴奋的招呼。
“真是太巧了,我在图书馆看了一天资料,一无所获,正要走的时候,看到图书馆集中处理一批冷门和阅读量不大的旧书,我就在收废品的车上翻了几下,找到了这本书,说着他展示给我看看。
这本书比较旧了,纸页上都是霉斑,但是很平整,一看就是没多少人翻看,名字叫《我在石山监狱》,看副标题是一个回忆录性质的书籍。
“等你们的时候我已经通读了一遍,这是一个当时比较轰动的越狱事件,就发生在石山监狱,犯人叫王根,是个撬保险柜的高手,他根据石山监狱设施老的弱点,咬牙从化粪池里游了出来,一躲就是5年,后来在一次行窃中被抓住,已经枪毙了,比较有意思的是,他在监狱最后的岁月里整理出了一本回忆录,里面居然提到了皇甫仲”。
“你们看这章”,他翻开书本,“皇甫仲又来了,这是他第三次进石山监狱了,他的牢房和我对面,是个罗哩罗嗦的人,不管谁他都要拽住说上几句话,不过,我总觉得他怪怪的,有次夜间我发现他居然在牢门外散步,也许是我做梦吧”。
看起来那家伙比较高调的运用着自己的超能力,一点也不避讳,“就在某一天的早上,来了一个女的看望他,这之前所有人都认为他既无家庭也无朋友,就是个混混,不过,说话没几分钟就吵了起来,那个女的摔门离开了,当时他喊了一句秋波,惹得狱警哈哈大笑,以为他要求人家暗送秋波,后来才知道那个女的就叫秋波”。
果然对上了,看来秦秋波确有其人了,“后来监狱里有人认出了那女的,说她是一个裁缝,原名秦禾,来回于几个城市给人做衣服,手艺小有名气,定居在A市。”
线索开始明晰,也许这个秦秋波还在A市,找到她可能是事情的转机,符哥给户籍科打了电话,要求查询一下这人名在A市有多少,忽然我想起了那张名单,打开一看,在寥寥无几的未抓捕到的人名里真的有秦禾,但秦禾是她原来旧体的名字,也就是她消灭掉的本体,所以秦秋波一定是取代后的新体名字,她肯定是个雾人,她的新体没有显示出名字和地址,看来隐藏的很深。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通过年代的筛选,符合年龄的有三人,仔细研究了一下,一个目前在大学当老师,一个是干部,最后一个最接近,纺织厂下岗女工,和裁缝搭上了边。
她住在改造后的老城区,按照地址,我们东拐西拐的走过了很多小胡同,最终来到了目的地,这里还真是隐蔽,看似狭窄无路的地方其实四通八达,熟悉路得人可以迅速摆脱追踪者,不熟悉的人怕就成了走迷宫,此地保留着淳朴的生活风格,卖菜的席地而坐,还有修锅的钉鞋的补纱窗的,一派热闹的市井场面。
我拦住了一个小孩,“小朋友,知道秦秋波阿姨在哪里么”,他想了想,指着一个胡同口,“那里卖床单的就是啦”。
之前,我一直脑海里浮现着这个比较带有浪漫主义诱惑感的姓名,觉得能起这样名字的人一定很自信,就和苏唐一样,保持容颜不老,一直是文艺范高雅气质。
走近了一看,脑海里的印象如同落在地上的玻璃,彻底粉碎了,对面是一个左手拿着苍蝇拍右手挠着脚心的抠脚大婶,穿着黑红格子的大衬衫,一边挥舞着拍子一边大声提醒不买别乱动。
我刚走到她身边,她就很怀疑的看着我,我正要开口,只见她大叫声“城管来啦”,穿着一只拖鞋蹦上三轮就要跑,我拉住了她的三轮,“大姐大姐,我不是城管,别误会”。
“你少来了,老爷们谁会来看床单被罩的,小本经营,你就放了我吧”,她还不信,和皇甫仲还真是一个类型的,没准二口子呢。
“我们是来找你打听人的,不收你的摊”符哥也解释,“要不,你们拿几块走吧,回去自己用,全棉的,算我倒霉”,那家伙就是不信我们不是城管,“秦禾,你不要再耍赖了,我们不是城管”。
秦禾这个名字从符哥嘴里一说,秦秋波明显一愣,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跑进胡同,车子也不要了。
我们追了进去,发现这里面是别有洞天,一环扣一环,楼门洞全部都是联通的,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这要是不熟悉路,再想找到她估计难了,“在那”我眼尖,看到一栋房子二楼的过道里闪过她的影子,“那里通到那?”我问旁边的人,他说通往菜市场,我们直接跑到菜市场,秦秋波从台阶下跑下来正好看到我们,“妈呀,还没走”,转身又跑进了买菜的人群中,我正要追,符哥拉了我一把,“不对,她躲得不是我们,你看那里”,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到了熟悉的黑夹克,他正在人群里寻找秦秋波,这家伙是不是一直在跟着我们,怎么我们到哪他都能知道。
“我们帮帮她,不然这个唯一的希望也被抓走了”我们也开始寻找秦秋波,可是她人已经彻底消失了,哪里去了?黑夹克也很奇怪,走了几趟后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唉,还是叫她跑了,我们怎么办”我靠在一个卖鱼摊上说。
“你们这二个混蛋,差点害死老娘”,我忽然听到耳朵下有人说话,哪里?我环顾了下,没看到人,低头一看,木盆里有只大鲶鱼吧唧着嘴冲着我这边甩着尾巴,不会这就是秦秋波吧。
第71章 还需要一个家伙
“看什么看,你当我是那条大鲶鱼么”,我明明看到那只鱼的嘴里传出秦秋波的声音,这时,旁边的水缸盖子打开了,憋着一口气的秦秋波从水里钻了出来,很狼狈,“腥臭腥臭的,我鞋呢?”她又伸手往水缸里掏出一只拖鞋。
“那个,大姐,我们只是来咨询点问题,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干嘛跑那么快”。
秦秋波顺手从鱼摊上拿起一件长围裙把自己围了起来,“我知道,我干嘛怕你们,我要是叫刚才那人看出来我是在躲他,他一定会玩命找我的”。
“说吧,找我什么事”,她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我们想了解一下皇甫仲”。
她打量了一下我们,“什么皇甫仲,不认识,找错人了吧”,“事关重要,我想你一定知道他的一些事情”符哥说。
“你这人够烦的,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这楼上楼下的街坊我哪个不认识,没听过这人”她起身准备离开了,“秦禾,我们都查出了这个名字,而且我们也去了石山监狱看过皇甫仲的探监记录,一切证据都表明你们互相认识,另外,我们得到了皇甫仲留在监狱的名单,里面也有你”。
“小声点,你们什么来头啊”秦秋波有点心虚了,“跟我来,这里说话不方便”。
我们随她到了一家小卖部的里屋,那就是她平时住的地方,只有一间屋子,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就一台老式蜜蜂牌缝纫机算是高级家电了,我不禁很可怜那些老一代雾人,他们为了悄悄融进人类生活,几乎都选择了市井小民的本体,这样既隐蔽又好被接纳,但是生活质量真的很差,除了濒临破产的苏唐,沈清从也好不到哪去。
“刚才那人是谁”我问,“他跟踪我们很久了,就是他的人在飞机上劫走了我们押解的皇甫仲”。
“除雾人,跟牛皮糖一样,粘着就不松”,秦秋波说,“看你们应该也是知道雾人的一些底细,告诉你们吧,他们都是雾人,只是是和某种势力签订了协定而保住性命的,那份协定规定他们按照一份名单上的名字拘捕雾人,这批雾人被说成了对人类社会有潜在威胁的,不能融进正常生活,除雾人经过特殊训练,善于利用意念,没有私人感情,做事冷冰冰的,这么多年不少雾人被他们秘密抓捕,我也在内,知道么,皇甫仲原先也是除雾人”。
怎么也无法用冷冰冰和毫无感情来想象皇甫仲,他好像天性就不是那种人,“皇甫仲开始也是尽职尽责的抓捕雾人,突然有一天他发现抓捕雾人的行动在逐渐变味,似乎变成了一种收集行为,有人在秘密的培养一支雾人力量,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偷出了那份名单,然后潜逃”。
“你和他什么关系啊,为什么就去看望了他一次?”符哥问,“他啊,他最后一次抓捕对象就是我,那时的他已经深深怀疑除雾人的其他目的,所以他做了个假象,放走了我,并交给我一份名单,叫我一定好好保留,以后遇上那上面的人也要保护他们”。
“是这份么”我拿出来给她看,“是这个东西,但是我的是第二批人名,你的只是第一批”。
“他老是利用坐牢来躲避除雾人对他的追踪,有次我专程去看望了他一次,他很不高兴,说我不能就这么来,太张扬,除雾人的耳目遍布四周,一旦被发现,谁也救不了我了,当时我年轻气盛,坐了一天火车才过来他,居然这么说我,就和他吵了一架,后来听说他出狱了,也再没联系他”。
“原来如此,对了,你是怎么躲过刚才那人的,我感觉他很厉害的样子,怎么就没发现你呢”我说。
“越高级的东西弱点越原始,这是皇甫仲教我的,别看他们意念强,但是有一个弱点,就是对水下的东西无法探知,我憋口气躲水缸里他不就找不到了么”。秦秋波说的很轻松。
“你是怎么叫鲶鱼说话的”我好奇心上来了,既然和皇甫仲认识,那她也一定是个怪人,“我会借嘴说话呗”。
“什么意思”我没懂,这时符哥突然说话了,“秋波姐是天下第一大美女,我崇拜死她了”。哇,没想到符哥这么重口。
符哥连忙摇手,“不是我要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动嘴说出来了”。
“这就是借嘴说话了”秦秋波得意的说,“我还能换视角,现在你的视角是在看小卖部外面买水的那个女孩,虽然你一直装作很认真的在看着我说话,但你的余光出卖了你”,她又开始说我,啊,这不和皇甫仲的读心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只是她可以换成他人的视角看东西。
“你们找我是不是想叫我去救那家伙”她突然一转话锋,我们点了点头,“或者给我们一点线索,我们去找他”。
“他救过我,救他就算是我还他一报,不过就凭咱们三个难了点,我没去过雾人监狱,所以还需要一个家伙,他是惟一一个从雾人监狱逃出来的犯人,只有他最了解那里的情况,皇甫仲在名单上专门给我标注了此人,说日后用的上,看来也是预料到自己迟早会被抓了”。
她打开缝纫机的隔板,从里面拿出一个针线包,把一卷白线抽了出来,白线里面裹着一个纸卷,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是抓捕雾人的第二批名单,“看,就是这个人,叫顾珏,也住在A市,这上面说他是个铁匠,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哪还有什么铁匠这个职业,我专门寻找了一次,还真找到了,他在一家铁艺厂上班,但我没联系他,只是记住了他的地址”。
“还有一个问题,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我们一动,那个除雾人就会跟来,如何才能在他不知的情况下甩掉他呢?”符哥说。
“那还不简单,他家的地址正好在贯穿城市的那条人工河边上,我们走水路过去,以前为了躲避除雾人,我自己专门做了几套在水里躲藏的工具”。
第72章 早就没有什么除雾人了
“有那么夸张么,难道我们身边全是除雾人么”我心想不会很容易被觉察吧。
“你说对了,我们身边有很多除雾人,但他们不一定是真正的雾人,有一大部分是普通人类,就好像原来的地下党一样,除雾人的分工很多,有负责跟踪的有负责抓捕的还有负责定位的,当能感知到雾人存在的除雾人发现目标,他就会交代给下一级的人,由他们来跟踪,他们再把眼线分布在各个主要街区,只要目标出现,就会在短短的几分钟里迅速传到负责抓捕的除雾人那里,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们到哪都会被跟踪的原因,而且,那些普通人几乎不知道自己的上家是谁,只是按月拿取报酬,完全是为了利益,所以格外卖力”。
“我原以为除雾人是应用能力可以无所不为的,原来他们也靠眼线啊”。
“你当抓个雾人那么简单么,有时要历时数年的,名单上这些都是神人,就算发现了也很难抓住”秦秋波很自豪自己一直在逃。
“我们出发吧”她打开了房间的一扇窗户,“走后窗吧,既然那个除雾人来过了,现在肯定已经有眼线进驻这个街道了,咱们安全点离开”。
翻过窗户就是紧挨着人工河的堤岸,秦秋波在一棵树下翻动着,“是在这里吧,我记得埋得时候这树还不是这么粗”。
不会埋了十几年吧,我原以为是什么高科技,经她这么一说,很可能是已经生了锈的坑爹玩意,果然,她刨了几下,从下面拉出了一个已经快撒架的木头箱子,打开一看,我去,这不是原始的手工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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