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的友谊变了,变得生疏了,当青春不在,留下的只是泛黄的回忆。
脚步没有停下,眼泪哗哗的流,但还是坚强的挤出来了一句,:“让我考虑考虑。”
夜色慢慢的降临了,路灯也一个个的亮起来了,大马路上车辆来回的穿行,拿出一根烟,生疏的点上,吸进一口,有点呛到,就这样,一边咳嗽着,一边抽着烟,慢慢的熟练了,也尝到了香烟的好处,烟确实能消减一些不快乐。。。。
夜,已经很深了。
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都没有,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
我是一个很古怪的人,每到夜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思路也跟着变得清晰起来,躺在床上,没有开灯,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心道:“也许这就是命吧,我们至少小时候是很好的朋友,不管怎么着帮兄弟忙,是应该做的事情。”
想通了,心也就想顺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早晨,太阳晒到脸上了,这才起了床,打开桌子上的手机,给赛四川打电话,只听嘟嘟了几声,对面传来了还没睡醒的迷迷糊糊地声音,:“你答应了啊,不生气了就好,我迟早会告诉你的。”
“切,谁理你!”我假装满不在乎的表情,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就说吧,别说一个了,一百个都行。”
“今天陪我出去玩吧!”
那边明显愣了一下,转而又传来了声音,:“好吧!”
。。。。。。。。。。。。。。。。。。。。。。。。。。。。。。。。。。。。。。。。。。。。。。。。。。。。。。。。。。。。。。。。。。
游乐场里人真不少,四川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指着前面那个一阵又一阵被风吹来的尖叫声的地方,我循声望去,发现尖叫声来自于“海盗船”。
“海盗船”是一艘木制的船,悬挂在支架上,并且可以左右晃动,随着晃动幅度增加,只见船内的人有的尖叫着,有的紧闭双眼,有的紧抓扶杆,也有的兴高采烈。。。。。
我看到这个就害怕,记得第一次坐是初中时期和智明坐的,一想到来回摆动时就像要掉下来的那个场景,腿就发软。
手不由得拽着四川往别的地方走,可赛四川硬拉着我买了票,我苦瓜脸的看着他,心想没有退路了,只好认栽。
开始,“海盗船”慢慢地摇来摇去。我紧闭着双眼,做着心理准备,突然“嘭”的一声,心里的防线坍塌了,船一上一下的直线起伏,四川都没有系安全带,喜悦的欢呼,看见他那样我也渐渐的不怎么害怕了,慢慢体验到了那种刺激感,心中和四川之间的心坎也渐渐的疏散了。
下来以后,心还在跳个不停,我们又去玩了飞椅,扎气球,乐的像个孩子,不由得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中午的时候,吃了一些饭。
下午准备着明天带的装备,计划着路程。
晚上,四川睡在了吴宇家,吴宇很快就睡着了,也许是一天玩的太疯了,累了。
吴宇这个房间位置很好,月光正好照在他那熟睡的精致的脸上,四川看着吴宇的那张脸,表情有点复杂,一会高兴,一会悲伤,一会又变的很平静。
四川给吴宇掖好被子,转而也翻过身,睡起觉来。
吴宇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次还能回来吗?。。。。。。
天渐渐变热了,按四川说的这个路线,要先去甘肃省的一个小山镇,山东离甘肃足有2312公里,要先坐火车到西安,再转汽车到西峰。
吴宇第一次坐上火车,一会儿,一声鸣笛,火车出发了。看着窗外的景色,就像是一个播放景色照片的电视机,吴宇看了一会就有点晕,转而看着四川,只见四川拿着一杯苦茶,轻轻地抿了几口,然后看着因刚泡上茶水不久,表面漂浮着几个还未完全舒展开的茶叶,一片一片的往下落,冷不丁的四川说了一句话,:“茶,惟其苦涩,才能醒脑醒神。”
吴宇好奇的也看着那杯苦茶,捧在手心,仔细观察,一片片茶叶,在水中翩跹起舞,如同一个个灵魂在水中游走。
欣赏着茶的舞姿,倾听着火车在铁轨行驶的声音,过去的时光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一路无话,晚上七点钟到了西安,天公不作美,滴滴细雨映入眼帘,赛四川皱起了眉头,一片黯然浮于眼眸。
火车站对面就是去西峰的汽车站,走进大厅,听见大厅的喇叭喊了起来,:“去西峰的旅客请注意,由于今天下雨,不能前行,给您带来的不便请多多谅解。”
两个人叹起气来,一前一后的出了汽车站。
天虽然下着小雨,因现在还是冬春,给人带来阵阵寒意,四处张望,只见两百米处好像是有一个城镇,我和四川快速奔跑着,镇子口两边都种了几棵柳树,在这种气氛下看到柳树莫名的感到害怕。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还不算晚,镇子里没有一家点灯,黑漆漆的,就像是走入墓地一样,死一样的宁静。
当经过一幢三层古楼的时候,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吴宇下意识的抬了一下头,心彻底慌神了,赛四川也看到了。
他俩清楚地看到,有一条白影从古楼的房顶上直线下降。
两个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肯定有人跳楼了。”恍然间,顾不得多想,直奔古楼的那端。
我和四川走到刚才坠落白影的地方,仔细的看着地上是不是有白色的物体,两人找了半天,四川不觉的暴起粗口来:“真他妈的怪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只好又继续往前走,一会儿,就看见前面有个十字路口,左边远处有家旅店挂着暗黄的小灯,四川又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我们俩只好朝那间旅店走去。。。。。。。。
黑夜是那么的死寂,吴宇和四川不知道在身后黑暗的某个角落一双凝血的眸子,透着射人心魄的阴森,死死的盯着走向远方的他俩。。。
站在古楼的前边,暗黄的小灯泡一闪一闪的,这家不是旅馆,是一家人家,心琢磨着没有退路了,四川只好敲门问:“有人没?”
停了半刻,木门吱呀吱呀的开了,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约有20出头的年轻女子,头发很长,但很整齐的甩在脑后,她的面色有些蜡黄,还没等女子开口。
四川结结巴巴的乞求:“我和朋友到这里,想借宿一晚,多少钱都行。求求姑娘好心留我们一晚。”
女子没有一丝的表情,穿在她身上的白色纱裙,随风有点飘动,头发有点凌乱,她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看不到她什么表情,但隐隐带着一丝忧伤。
进屋以后,发现房子的设计,很简单,都是木制的,中间供着一个破烂不堪的女人画像,总觉得像一个人,任凭怎么绞尽脑汁的去想,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第九回 荒镇遇险
腿脚有点站立不稳,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女人呆板的指了指左边的一间屋子,便一步一步的转身上楼。
“铛铛铛。。。”,老式挂钟的钟饼在木盒里面左右摇摆,牵动着他俩紧张的心弦,呼吸有些微喘,我拉着赛四川一无反顾的走进了女人指的那间屋子。
屋里的窗户不是现在铝合金玻璃窗户,而是老式的木头窗户,风吹过窗子的两扇窗,在左右摇摆,声音让人听起来,有点紧张害怕,但主要原因是那窗户啪啪的声音让人觉得很恼火,烦躁。
正在我想把窗户关好的时候,外面有一只如树皮一样干枯的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子,我大声尖叫着,本能的往回拉,咔哧一声,瘫坐在地上,死愣愣的看着已经什么都没有的窗外。
怕引起赛四川的恐慌,只说刚才不小心摔倒了,四川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关切的说,小心点。
屋子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双人床,其余什么都没有。。。。
外面客厅的东西虽然简朴,但是家具却没有差。
心想这女人,确实没有把我们当回事。
随即无奈地笑了笑,人家收留你住一晚就不错了,还得寸进尺的提要求。
牵扯到利益的东西,总是利益到最后完胜。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国家都尚且如此,何况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赛四川躺在床上,说了一句晚安,就呼呼睡了起来。
我可没有他这么没心没肺,心里总是想到刚才那只手,不觉伸出右手,手腕处有一个浅浅的泛紫色的伤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感觉到这次的远行,可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那时候有吴凡,有小舅,还有那个还不怎么熟悉的胖子。
轻轻地触碰到伤痕,疼痛感立刻从大脑的指令传来,疼痛有时未免也是一件坏事,这使自己的脑子会很清晰。
冷静,清楚的思考某一件事情。
思考再三,这个古镇奇怪的东西太多了,最让人奇怪的是他的安静,安静的有种到原始森林一样的感觉,这样说也不能完全正确,原始森林还有一个鸟叫啊,虫鸣啊,可这个镇子死寂沉沉的,走在古镇里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越想思绪越混乱,索性蒙着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
不知睡了多大的一会儿,隐约听见女人“啊啊”大哭的声音,接着又哈哈大笑,中间听不多轻,就索性没有管。
又不知过了多久,这次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就坐在床上了,就听见楼上来回走路的声音,搅得人心狂躁不安。
四川也行了,两人都互相安慰着对方,暗示着,没事,明天就会离开这个死地方了。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俩人实在扛不住上眼皮和下眼皮的打架,沉沉的睡着了。
。。。。。。。。。。。。。。。。。。。。。。。。。。。。。。。。。。。。。。。。。。。。。。。。。。。。。。。。。。。。。。。。。
阳光刺痛了我那双略带疲惫的眼睛,醒来一看,:“呀,我们这是睡在哪了?”
赛四川被我这一嗓子“呀”给吵醒了,四川也不觉的感叹道,:“咱们是不是进到倩女幽魂的拍摄场地了。”
赛四川之所以这么说,虽然带着搞笑的语气,但也是有一点根据原因的。
四周包括我们抬头看到的上空全都是一棵大树的树根和树顶上老的粗壮的枝杈,就如一条条大蛇前后盘旋,样子十分像有生命的千年老妖。
心想,那昨天我们睡在哪了?
回头一看,这哪是那三层的古楼啊,分明是一片荒无人烟的破旧的老式墙皮有点烧焦的荒屋,恐惧的心情慢慢的升温,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才好。
赛四川毫不犹豫的走向那破旧的荒屋,我不敢在那棵大树跟前多停留片刻,就只好同四川一齐进去。
屋里的家具东倒西歪,那个画像还有一点模样,方才发现这个画像的主人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忧伤,穿着上世纪民国时代的开叉旗袍,头发烫的小卷,盘了起来,应该是当时大户人家的一个少奶奶。
那丝忧伤怎么这么像昨天那位女子,想到这浑身不舒服起来。
跟随赛四川进了二楼,刚到二楼的楼梯口,一阵阴风划过,四川在前面明显打了个冷战,但还是因好奇心坚定地往前走着,推开门,竟然发现悬梁上吊着一个身穿白色纱裙的骷髅,悬挂在空中,窗户早已没有了,风吹得她左右摇摆,她的头发搭拉在地上,长长的足有三四米。
在这恐怖的氛围中,急速飞奔到楼下,快速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大街上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的整齐,破败不堪,那些房子因经年失修,千疮百孔,周围有好多的狗的残体,但却隐约看到了几个黑猫在争夺不知什么肉的肉食。
我不禁有点呕吐,那些猫看到了我俩,迅速藏了起来。
但有的弓起了腰,做出攻击的姿势。
有一只黑猫已经爬向赛四川的背上,划破他的衬衫,划出深深地三道伤口,立刻鲜血往外冒了出来。
赛四川没有被黑猫的这种举动吓坏,反映的很快,拽起我就没命的往前飞奔。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的跑出了镇子,不是,应该是说荒村,恐怖的荒村。
跑了很久很久,才看到了去西峰的汽车站,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精疲力尽的我俩也不顾行人的眼光,坐在大马路的路旁,休息,噗噗哧哧的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在休息,脑袋但还飞快的运转着,那只干枯的手,是不是就是那颗诡异的树的树根,我不由得看向右手手腕,紫色的浅痕,竟然,竟然,变成了一条红色的血印,很痛很痛,就如一条有生命的虫子,要在我身体里扎根。
两个人狼狈不堪,望向远方一望无际的麦田,心想,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正应了那句话,真是“好奇害死猫。”
“尊敬的去西峰的旅客,请注意,还有半小时汽车就要开动了,请没有买票的旅客们及时买票,上车。”远方汽车站大喇叭喊着。
两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也没有回头看看那个荒村,其实是两个人不敢看,心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步伐也慢慢的加快起来,到最后成了跑,慢跑着跑向汽车站。。。。。。。。
汽车慢慢的使向大马路,我和赛四川坐在了汽车倒数第二排,打开窗户,风暖暖的,闭上眼睛,倾听着树木哗啦啦的声音,汽车压过马路的轰咙声,一切都感觉都是那么的奇妙,美好。
心情也松了口气,不怨人常说,生活压抑的时候,不妨去感受感受大自然的气息,一切都会觉得很美好的。
这才想起四川背上有伤,赶紧拿出药盒,想给四川消消毒,:“四川啊,你转过去,我给你后背消消毒,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感染了可不好了。”
我还想在说什么,被四川打断了,他连连推辞:“没事,真的不用了。”
我以为他在车上不好意思,可一想到那猫不知吃了什么脏东西,爪子上的毒肯定很厉害,不由分说的想脱他的衣服,四川就不脱,我脱人家衣服的架势,引来了众人纷纷的注意力。
终于有一个大妈忍不住了,冲着我嚷嚷:“你干嘛呢,托人家衣服干吗?你这些小年轻的都在想什么啊,好好地漂亮大姑娘不要,非要和男的处对象,成何体统。”
一听这话,我连忙解释:“大妈呀,你不知道,我这哥们背上擦伤了,我想用消毒水给他消消炎,可哪想,他怕在车上弄的气味,大家受不了,所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众人连说:“没事,没事。”
接着大家的注意力也分散了,有的看窗外,有的塞着耳机听着歌,有的睡起觉来。。。。。。。
赛四川拗不过,只好顺从我掀起后背的衣服,那三道被猫抓的伤痕奇迹似得没有了,留下的只有呆愣愣的我。
我装作不经意的看着窗外,小声的说道:“你身上的伤痕怎么不见了?”
停了一会儿,四川支支吾吾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我有点像是听了世界上天大的笑话一样,惨淡一笑,:“你就这么打算什么都瞒着我了是吧?”
“我真没。。我真没有,到了我就告诉你,好吗?现在说话不方便。”
看看四周确实是这样,也只好闷起气,不说话来。
不知不觉,白昼交替,黑夜又降临了,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站了,我醒了过来,四川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浑身有点酸痛,但还是没有动弹,怕吵醒他。
因为是冬春,夜看起来有点深,打开窗户,阵阵的凉意袭来;风也很大。
吴宇赶紧关上了窗户。
第十回 再遇胖子
长途汽车缓缓驶过一个站台;慢慢地停靠在某县的一个公交车站旁边。因为现在的长途汽车有个通病,要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停车在拉一些短途顾客,从中赚点外快。
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吴宇心里一想,这应该是当晚的最后末班车了。
一想到末班车就不由得想起来许多关于末班车的灵异事件。
过了大约五分钟,车门打开后,上来三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年纪老迈的老太太;老太太坐在我俩的后面。
车开动了;向着终点站西峰方向开去。。。。。。
夜色显地更加的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
车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地。
刚刚过了曹县的车站也就是300多米;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奇怪的嚷嚷:“妈的;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的见鬼了;靠!还不在车站等车。”
这时大家才看到;10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再向车辆招手。
就听售票员说:“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我们这也是最后经过这里的车了。
车停下了;又上来两个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三个人。
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发一直垂着头。
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都被吓坏了;各个神情紧张;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
这时只听女售票员说:“大家都不要怕;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恢复了平静。
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车继续前进着。。。。。
大概又过了一两站地;路上依然很静;风依旧很大。
更不要提又有什么人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上一站已经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