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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空屋2-西海白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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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事回来,我虽然知道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但是内心里还是下意识的又往那门口瞅了一眼,还好,我长出一口气,那门还关着呢。   
抬头看看过道,突然看见微微发亮的光线中,过道尽头处站着一人,离我大概十米左右,一动也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我。   
蒙蒙亮的微光下,此人一动不动,让我一时摸不清来意,只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次遇到的不是鬼,我也没有在做梦,那这个时辰,此人站在这儿干嘛?   
脸瞅不清长啥样子,身上穿的衣服却能看明白,一身绿军装,外头穿的是军大衣,莫非是楼下守夜看门的,上来检查安全工作?   
我举手想打个招呼,手伸了一半,那人扭头就走,这一动让我看到点脸上的轮廓,顿时又被刺激的再也没有一点睡意,因为这个人长的非常象邓建国——叫我去水库帮忙的老教官!   
这怎么可能呢?我连回屋穿上棉衣都来不及,立刻追了过去。   
这个两层小楼是那种常见的单面楼,我们住在把头的一边,旁边是一个厕所,厕所对面就是下楼的楼梯,那个人站的位置在另一头,同样也是一个厕所对这下楼的楼梯,而中间这个十几米的过道一边全是房间的木头门,另一边是空的,半截墙上面一长排玻璃窗户,因为天冷,全都紧紧关着,有些破烂的窗户还用铁丝拧着,我这快步一跑,没几秒钟就窜到了那个人的站的位置。   
别的没路可走,这个人必定下楼去了。   
我迟疑了一下,犹豫要不要下楼去追,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的一会儿,下面的一楼愈发显得阴森可怖,朦胧中似乎还有些烟雾一样的东西,飘来飘去。   
深渊空屋 第二集 西海白骨 第五章   
我咬咬牙决定下去看看,记得和丁根从地缝中脱险后,在医院里治病那时,就听说老教官邓头儿醒过来了,等丁根伤好出院,专门跑去找老邓时,才知道老邓早就被部队的人带走了,丁根左找右找,对方说是国家机密,不能泄露,只告诉我们说老教官一切都好,叫我俩放心,于是我俩也就把这个事儿搁下了,哪成想,会在这么个意外的地方,让我意外的碰见!   
我估计老邓也认出我来了,以我俩的交情,他是不可能对我有恶意的,于是我小心的走下了楼梯。   
楼下很黑,结构和我们住的二楼一模一样,我顺着过道看过去,似乎听到那边有脚步声,于是赶紧追了过去。   
还是一个人没有!   
往上走的楼梯又摆在我面前,看方位上去后,应该就是我睡觉的那个房间。   
我毫不犹豫的继续上楼,整个走了一四方圈子。   
站在我的房间门口,面前长长的过道这次没有脚步声传来,真是见鬼了!   
刚才那人如果不是老邓,难道会飞檐走壁?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冻的够呛,想想还是回房间穿穿衣服,接着出来找吧,反正这天也马上就要亮了,还睡个屁的觉!   
推开门,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我的房间!   
房间里啥都没有!   
床、行李、钟教授、还有那两个男学生,就像消失在空气中一样,没影了!   
我有点抓狂,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赶紧退出来门口,定下神左右看看,没错,我是在二楼,这也应该是我的房间,难道我转了一圈转向了?   
我跑去过道另一头,试着一推门,开了。   
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下我有点急眼了,再也不顾周围一片安静,大声叫道:“老钟!老邓!你们在哪儿!”   
一边喊我一边第二次下楼,顺着下边的过道跑到另外一头,喘着气跑上来,一路上没一个人搭理我,到处一片死寂,就连原本登记房间的接待处也紧紧关着门,没人出来问我咋回事。   
我颤抖着手再次推开我的门,希望刚才是自己花眼了,结果很不幸,我确实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居然再也找不回我的房间了!   
我暴躁的按照顺序,把这层楼每一间门都用力踢开,每一间门里都没有任何东西,根本就不像是个旅馆,空荡荡的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一股子霉味。   
我顺着楼梯来回跑了几圈,把楼下的门也全都弄开,结果还是一样,啥都没有,而我们六个人拖着行李进来的大门,我却再也找不到了,这个一楼竟然除了墙壁、窗户、过道、楼梯之外,没有出去的门口和道路!   
黑店!这他妈的肯定是一个黑店!   
我扒着过道另外一边的窗户,希望能够砸开它,结果没用,窗户上的玻璃外边糊了层灰白的纸,外头还钉了木条,非常牢固,等等,木条?!   
我明明记得我曾经趴在窗口抽过烟的,外边是一个小院子,隔着玻璃能够看到,这会怎么有木条出现呢?   
看来这不是我住的那个旅馆,一定是我搞错了,我静下心来仔细回忆,从见到那个酷似老邓的人开始,所有经过的一切细枝末节。   
我相信再奇怪、再诡异的事情,只要好好去推敲,总会找出破绽的。   
俗话说:暗处有鬼,那我就这里入手。   
想来想去,我所经过的黑暗地方并不多,只有过道两边的楼梯相当阴暗,当时因为急着追那个人,都是三步并作两步的猛跑,如果真的哪里出了问题的话,最大可能就出在这两边的楼梯上。   
我小心的顺着过道走到一边的楼梯口,蹲下来仔细观察这个黑糊糊的楼道,这会看的仔细了,我才发现楼梯很长,虽然一点也不陡,很普通,但却是长的有点过分了,看来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看来我冷静下来的寻找方向还是完全正确的,下到两个楼梯的转角处趴在墙壁上听动静,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果真让我听到了线索。   
那是一种奇怪的声响,不象是风声,而是有人故意制造或者发出的声音,似乎就在我头顶上,唰————唰————金属刮在木头上,有点刺耳但又不是很嘈杂,极有规律的单调响声,一声接一声,然后沉默一会儿又重新开始,这是什么声响啊?   
我听的一头雾水,再也猜不出来,于是使劲拍拍墙大声喊了一嗓子,谁知道那声音立刻消失了,周围归于一片寂静。   
这楼梯肯定有问题,我蹬蹬蹬跑上楼,随便踹开一间房,比划了下房间的深度,顿时把我给气乐了,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小把戏!   
这楼应该设计的是个双面楼,两面各成一体,只是拿出了其中一面做旅馆,在楼梯那里封了起来,让两边的人不能自由走动,我刚才比划一下房间的深度,再和长长的楼梯一比对,就明白了过来,肯定是有人抢在我前面,在楼梯上做了手脚,而我在黑暗中不辨东西,又着急着追人,就顺着楼梯跑到了旅馆背后的另外一面!   
知道了问题发生的根源后,愈发让我相信这里就是一个黑店,说不定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在火车站露出了携带的钱,给人线上了,骗来这个黑店要下手抢钱,因为丁根给我的钱是他攒了好久,准备拿来买一个二手黑白电视的,拾元工农兵厚厚一捆子,带在身上相当的扎眼。   
我摸索着再次走下楼梯,感觉这个楼梯不是水泥的,有点像个活动的梯子,一时想不通什么材料做的,就看到了刚才那位扭头就跑的仁兄!   
这位没再跑了,而是蹲在那楼梯的拐角处,面朝墙角,正用手指头在墙角拨拉着什么东西,我又好气又好笑,站在他身后大喝一声:“你他妈玩什么花样!”   
说完就是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我可是是使出了十足的力道,踢上去保准给他踢趴下。   
踢了一半我就收回了脚,因为这人压根头也没回,只是用带点严厉的声音骂道:“别吵!”语调不高却真的是老邓那熟悉的腔调,我顿时一颗心都放了下来,又惊又喜。   
赶紧凑过去蹲下身子,歪着脑袋仔细打量,一边小声问道:“邓头!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邓建国忙着用手拨拉那个墙角的一块砖头,低声说道:“先让开!等下再说。”   
我一向都非常听从老教官的话,闻言立刻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几乎同时,上下楼梯中间这个拐角处那堵墙,无声的向一边打开了,扑面而来一股暖风,我呼吸了一口,是很熟悉的味道,跟我睡觉那房间里的暖气味道差不多。   
此时的天色又亮了不少,借着光亮,我已经看清楚对面的楼梯和这边一样,只是被中间这个墙挡住,把整栋楼分成相对独立的两边,看见墙开了,邓建国也不多说,招呼了我一下,就往那边跑,然后一用力把那堵墙又给合上了,我俩扭头仔细看看,发觉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这堵墙原来是活动的,下头用了什么机括滑道之类的来控制。   
上到二楼,我实在等不及了,一把拉住邓建国说道:“这到底咋回事儿?你快给我说说?”   
老邓左右看看说道:“先找个地方再说,站这外边不安全。”   
我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不方便,这大冷天的也没人这么早起来,看看刚好身边有间房的门开着,我打开一瞅里头没人也没行李,估计是赶早班火车的客人刚走,于是我二话不说窜进去先捂了床被子在身上,忙不迭的问道:“邓头,你咋会在这里?”   
老邓取出烟,扔给我一根,叹口气说道:“这话说来就长了,咱们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儿没办,时间不多,先拣有用的说说,这么说吧,我是跟着一个人,一路跟到了西安,在火车站意外看见你跟几个学生混在一起,而我跟的那个人,竟然装成旅馆拉客的,把你们一起给骗到这儿了,我想这里头肯定有鬼,下午打电话通过以前的关系才了解到这个小旅馆,其实是国安局的一个接待站,怪不得没啥生意,我也就不忙跟你见面了,暗中想看看到底要搞什么鬼,还是你是他们的目标?”   
我苦笑着说道:“邓头你不知道,我现在也是有苦难言,在火车站给人盯上都不知道,说不定是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跟过来呢?恐怕跟那通缉犯没啥区别。”   
老邓也是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不用说,我知道。”   
我惊道:“你怎么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人追?”   
老邓点点头:“我知道,因为……因为咱俩是同类!而我看的出来!”   
深渊空屋 第二集 西海白骨 第六章   
瞅着老邓的神态,我一时猜不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邓却接着说道:“在水库的时候,我等不到你和丁根,带了几个人盲目进去,活着回来的只剩我和另外一个战友,而我那个战友就和你现在一样,染上了什么病,那天夜里我就是想把他送到安稳的地方去,而不是送去医院检查,我让他在岸边的船上等我,我赶紧回来开车,结果等我过去时却发现船和人都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我心里,忍不住接口问道:“那你的车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车顶有你踩的脚印。”   
邓头的脸上浮现出恐惧的神色,深深吸了口烟说道:“是啊,我只愣了片刻,就发现了不妥的地方,水面突然涨上来不少,浮出一层绿油油的小虫,成片的顺着岸边往上爬,我看那些小虫跟我在石头山见过的一样,知道不是啥好东西,只好爬上车顶去蹲着,等到水落回去,那些小虫也跟着退走,我这才跳下车顶,想往那山上跑,顺便看看那个不见的战友到底去了哪里。”   
“其实我应该知道那个战友已经凶多吉少了,我这么一跑,也中了招,不知道给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蹲在地上捂住喉咙很难受,然后我听见有人叫了我一声,跟着脖子一痛昏了过去。”   
我恨恨的说道:“是那个古近平的人叫的你!已经死在书库里了,真他妈不是好东西,我知道他是个会装神弄鬼东西的神汉,被他害的人多了!”确实是这样,郑剑、沈娟、谢尔盖包括我,哪个不是被他直接或者间接的害过,真是死不足惜。   
邓建国摇摇头说道:“这也不一定他是在害我!在医院我早就醒了,只是被禁止和外面人接触,后来被带回部队的医院,到了那里,才知道什么叫做受罪!这辈子都不想再吃那种苦头了!”   
我立刻明白老邓恐怕是步了鱼鳃人林腾的后尘,被当成小白鼠实验了很久。   
这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安慰他,因为我自己也是在躲这个事情。   
老邓叹口气说道:“先不说这些了,我想你跟那些学生混在一起,必然有你的原因也不用告诉我,只是你要小心那个年纪大的,昨天夜里有人进了你房间,找的却不是你,而是那个老家伙,我看那人没把你咋样,就没有管。”   
这我可真的不知道,顿时冲口而出:“不可能!你说那个老头,钟教授?不会吧?”   
老邓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不知道你哪里有问题,我想恐怕跟我是差不多,我就用眼睛看到了那个进你房间的人摸索那老头,对你却是瞅都不瞅。”   
我简短的把水库里的事情告诉了老邓,说的很简略,至于张丽恒的事情就没说,那个太玄乎了,一时也说不清,末了我问他:“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刚才你说这里不安全是怎么回事?”   
老邓听的直皱眉头,特别是林腾跟谢尔盖的事情,一时根本理不清头绪,只有林腾的死让我俩都再一次的体会到,自己身上这个毛病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引爆。   
老邓长出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逃出来的,跟你一样,身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追我,我跟的那个人就是其中之一,他手上有种奇怪的药,在医院时候曾经吃过,我能闻到味儿,吃了之后,我背上就没那么痒。”   
老邓又迟疑了一下说道:“也不怕告诉你,我的病在背上,顺脊梁沟往两边儿,总是长出一些细小的鳞片,听医生说这叫鱼鳞病,但又和以前见过的鱼鳞病不同,很难受。”   
我苦笑了一下告诉他,我的病在眼皮上,目前还没什么不好的后果,只是比较怪异,猛地看见我眨眼,就跟瞅见鳄鱼一样。   
老邓也难得的笑了一下:“那你还不错嘛!潜水不用戴眼镜了。”   
我摇摇头说道:“你就别嘲笑我了,你那病除了长鱼鳞之外还有什么好处?我想总该还有别的,你看林腾能在水下呼吸,我能在深水里看见东西,你呢?”   
老邓说道:“我,我这个嘛,我下水试了试,觉着除了游的快点,也就没别的啥了。”   
我想了想也是,鱼鳞片也就这作用,最多还能保点暖吧。   
不过我现在想知道的不是这个,破旅馆这一个大清早没把我吓的够呛,接着问道:“你还没说这里到底是咋回事儿呢?要真是国安的什么接待站,怎么现在也没把咱俩抓起来?这个楼又为什么搞这么奇怪?你引我出来后,是谁把楼梯改了?”   
老邓说道:“也是咱俩好运气,这里的人因为下大雪都出了外勤,我估计是骗你回来那人没办法,只好拖着你先稳着,至于我早上那会儿站在过道里,不是在看你,你就别臭美了,我看的是另外一个奇怪的事情。”   
“我本来想冒险从那人手上弄点药出来,结果看到那人在你屋里摸索老头的行李,也很奇怪,等他出来溜走后,我就也想进去弄醒你,谁知道却听见另一种声音,很奇怪的声音。”老邓说到这里,脸上流露出一种深思的表情:“有点熟悉,还有点心寒的感觉。”   
我赶忙问道:“是不是一种唰唰的声音?我似乎也听到了。”   
老邓说道:“嗯,没错,我现在想起来,咱们是不是中计了?”   
我楞了一下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老邓站起来说道:“这个楼梯肯定不是我做的手脚,我也是跑了一圈才发现问题出在楼梯上的,再说当时我站在过道那儿,本来是想过你的房间去,却正好看到你出来,跟着我就又见到有人溜进了你的屋,这下就麻烦了,我怕你出意外,想把你引过来再说,谁知道站在那儿听了一阵奇怪的声音,结果就引着咱俩越走越远,这岂不是调虎离山计?”   
我也猛然想到,这个老邓一直偷偷观察着我的房间,姑且不管他用了什么法子观察,他确实看到有人先后进了我的屋,然后楼梯就被人做了手脚,阻碍的我俩半天没回来,这不是个圈套是什么?   
我也着急了:“敢情是说那老教授有危险?”   
我立刻跳下床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老邓在后面警惕的看着,慢慢跟了过来。   
房间里,只有两个男生还在呼呼睡着,老教授的床上一片凌乱,人却无影无踪!   
我着急的到处翻找,希望留下些什么线索,那俩男生终于醒了,傻乎乎的看着我问:“林哥,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呢?几点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钟教授被人绑走了,你俩有没看到别人进来?还问几点呢,你俩就知道睡,都他妈快被人卖了!还关心这个?”   
俩男生立刻清醒了,飞快的穿起衣服,我也不含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个的衣服先穿好了。   
不一会儿,那俩女生听到声音也收拾利落跑过来,一听老教授失踪了,立刻着急着要去报警,我拦住他们,脸一沉说道:“报警?报的什么警?等你们报警,黄花菜都凉了,我就是警察,这位是我找来的同事,邓警官!都别乱,一个个先坐好了,我们公安得了解点情况。”   
可惜面前这四个人,林枫、苏燕华、张平、黄国栋都是木头疙瘩,啥情况都说不上来,恼的我直想跳起来骂人。   
老邓趴在地上开始仔细查看痕迹,一会就起来告诉我说:“有办法了,咱俩得跑一趟。”   
我赶紧问他:“啥情况快点说啊?”因为我实在是关心那个酒壶,能不能搞清楚张丽恒下落就靠目前的唯一线索了!   
老邓为难的说道:“我闻到味儿了,旅馆下午买了一批煤球,放在地下室里,刚才的地板上还残留着味道,只是这几个学生咋办?”   
我愣了:“什么学生咋办?一起去啊?”   
老邓小声说道:“那个地下室以前是防空洞来的,咱俩都听到那声音可是不妙的很,恐怕老家伙已经凶多吉少,带着几个学生,我怕万一出危险。”   
我想了想说道:“那就让他们在这儿先等着?要是有人来了咋办?我刚才可是说过了,咱俩都是公安啊。”   
那也没有办法,我只好对几个学生说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恐怕会有危险,都下去一楼的大厅,把行李带好了不许乱跑,谁问也不要说,就说在等人,我俩要先去做一些调查,知道吗?”   
几个学生看到老邓那阴沉的脸,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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