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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天嫉 (又名:婚内赔偿协议书)作者:歪树不倒-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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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雨一边接过奶瓶塞进孩子的嘴;一边看海岩被孩子折腾得七倒八歪;冷冷地笑:“你的风流快活劲儿哪去了?我流血流汗闯鬼门关时;你在干嘛啊?”
  海岩咬紧牙关不顶嘴;他知道自己连说“对不起”的资格都没有,人倒楣时;喝凉水都塞牙;说的可不就是他?
  石雨的眼光刺透他的背影:“有些人运气就是不好;玩个十八摸;打个擦边球就输了全场。”
  所有的偶然都是一种必然。所有的欺骗,都将以欺人开场;以自欺谢幕。
  海岩被她呛得睡不着;就索性跑到客厅里打开电脑看新闻;一直看到天亮。
  次日晚上等石雨哄孩子睡着后;海岩拉着石雨把她按在电脑前坐下:“石雨;谁是鹤林?”
  原来昨夜海岩用石雨的网名到她常去的聊天室呆着;鹤林刚好失眠上去找石雨;竟把海岩当成了石雨。他并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只是两件事让海岩起了疑心;鹤林说:
  “偏头疼好些了吗?”
  “嗯?”
  “熊胆啊;你忘记吃了?还是无效?”
  海岩看见过石雨带回的熊胆;她说是朋友替她买的;似乎近日偏头疼是有改善。
  “哦;好多了;谢谢你。”海岩诚心地替石雨道谢。
  “对了;何时穿上那件旗袍;记得照张相片给我。”
  “什么旗袍?”海岩问。
  “哦?我送给你的啊。你??????是谁?”
  ??????。
  海岩才知道石雨身上的那件旗袍是鹤林送的。鹤林跟他聊了没几句;发觉他不是石雨便先下线了;留下海岩守着电脑胡思乱了一整天;终于忍不住找石雨对质。
  听他说了一通;尤其听他说他一夜睡不着;石雨对着电脑;头也不回:
  “哈哈;我还没跟人上床呢;你就睡不着了?怎么?知道绿帽子不好戴了?要不要我传授点秘诀给你?我头上两顶绿帽子;都戴了多少年了?啊?我还不一样睡觉;一样吃饭;一样活着!
  死不了的;放心;一夜睡不着;两夜睡不着;第三夜就会睡着了。一个月睡不着;两个月睡不着;三个月你就睡着啦;否则我不早就死翘翘了?哈哈。”
  “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权利过问;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他沮丧;“自作孽啊??????。”
  石雨挥挥手;关上电源:“别又来这套;放心;我说过了;等我跟人上床会先打电话给你;OK?睡觉。晚安。”
  第 57 章
  回到东京不久,一个礼拜六的清早;电话刺耳地想起来。海岩去接了;回身叫石雨听电话,是若菲的电话。
  翁成斌去年到乡镇锻炼;其实就是镀金;以便将来提拔。下去不久就被宣布为党委秘书;近期常常推托工作忙周末都不回家。若菲昨夜守了一夜空房;清早挺着大肚子骑着摩托车冲下去找他;翁成斌和跟乡镇计生办的一个女同事被若菲堵在了床上。若非几乎快发疯了;冲回县城;却发现有家难回;仿徨无助漫无目的;最后打IC电话找石雨。石雨让她稍等;她马上挂过去;她担心若菲身上的卡不够说几分钟的。
  石雨挂通若菲的手机;在拨号的短短几秒时间里;职业律师的敏锐又现出锋芒。
  “若菲;听着第一:保留证据;永远保留。”
  “嗯;我拿了他们擦过下身的毛巾。”若菲回答。
  “好。第二:你马上回家;上网;我起草一份协议书给你邮过去;你打印出来让翁签字画押。”
  “离婚?”若菲紧张地问。
  “你想离婚吗?”石雨沉静地诱导。
  “不;我???????。”若菲仿徨了。
  石雨知道若菲肚子里这次是个男孩;即使不是;她已经再也经不起堕胎。若菲嫁给翁成斌熬到今天不容易;而且;若菲的母亲和弟弟;都抓在翁成斌的手上;更何况离婚;翁成斌随手能抓一把二八少女;若菲却何处去逮个十八少年?
  男女平等?那是狗放屁;把狗屁当信条的;不是狗屎就是狗屁眼。
  石雨脑子里飞快地转过这些念头;继续说到:
  “若菲;放心;还没到离婚的时候;我都没离;呵呵;你着急离什么啊?
  春天种下的瓜;就算秋天结成了豆;那也得先收成了再放手啊;这果子刚结好就丢了;便宜了谁都没人跟你说个谢字;犯不上呢。你别急;等看到我的电邮就明白了。”
  海岩想起他跟石雨之间的那份婚内协议;脸上挂满苦笑。石雨放下电话就开始写邮件;回头看看海岩一张苦瓜脸;笑笑:“你有难兄难弟了。”
  若菲依计行事;翁成斌知道石雨是幕后军师;可他并不卖账。他跟石雨素无交情;也一向看不惯石雨的自负冷漠;若菲找别人商量他也许还会妥协一下;但知道是石雨;他偏拧着脖子看看能把他咋样。
  他忘了他的后台老板;他的老爸。翁成斌没有兄弟;只有个姐姐。石雨曾跟他父亲有过几次面缘;知道老头子急着抱孙子。那老头子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酒过三巡时;倒是吐过一句实话:“儿子、孙子得是正房生的;这二婚的;货色可就差了。”
  石雨才知道这老家伙原来也看周易八卦;所谓的血统;本来就不仅仅是拿来吓唬人的。
  若菲跟石雨哭诉;想打掉孩子;想离婚;甚至想死。石雨犹如看见那个挣扎辗转活下来的自己:“你想死就先宰了那畜生!至少你那寡母白发送黑发也不担心你黄泉路上孤单!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要拉个垫背!甚至一双!!”石雨咬断钢牙。
  “如果一个男人不在乎女人;那他也许在乎名利;如果一个男人不在乎名利;也许他在乎孩子;如果一个男人不在乎孩子;也许他在乎父母;如果一个男人什么都不在在乎;那么他一定在乎银子! 尊严面前;爱情可以靠边站;现实利益却不该忽略;而应分毫必争;利息也不落下;必须按高利贷算。”
  如果注定一生与蛇共舞;一定要掐准它的七寸才能不与它共墓!
  若菲如醍醐灌顶。
  不久若菲生下个儿子;大胖小子;足足8斤、4000克。翁局一听到是个带把的;意料之中;立即去把若菲看了好多次却没买成的钢琴搬回了家。奖励、奖励。老头子心花怒放。
  翁成斌才发觉石雨早就算计好了一切等他往里栽;一手抱着大胖儿子;一手签字画押。翁局和老婆这次意外地胳膊肘往外拐;看了看协议书;删去若菲可以出轨一次的那条;又修改了一条:如果儿子媳妇离婚;孙子由他们抚养。
  石雨听了大笑:“要有人给我添上这一条就好了;哈哈??????。”
  若菲满意地喝着鸡汤;忽然豁然开朗。石雨的笑声在若菲耳边响起:
  “不要以为男人出轨自己就没面子;笑话;光屁股的是他们;我们有什么好脸红的?失败?呵呵;什么算成功?变成他裤腰带天天守着他就算成功?
  那算什么?啊?囚犯舒舒服服躺床上睡大觉;狱警还提心吊胆给他看门把风?呵呵;我才不会做谁一辈子的狱警;谁爱坐牢?OK;那就让他自己画个牢坐个痛快!他随时可以出狱;但绝对是一无所有地滚出去!
  ???????
  若菲;打个比方啊;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别墅被人暗算成了茅房;你会怎样?你就抛弃尊严慌张得逃离现场?呵呵;那样你的尊严将永远留在现场;被人继续轮奸;永世不得超生。
  茅房也可以废物利用的;不是?茅房也可以收费的;对不?
  就算哪天你觉得与其守着一间茅房靠卖手纸度日;不如把茅房和大粪都卖了回家种田的话;那么你一定要找个好时机;卖个好价钱,对不对?没有时机?哈哈、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没有时机;敌人给我们创造时机!”
  协议就是一个不存在时效问题的好时机。
  所谓的爱情啊;誓言啊;在一张协议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真相太可怕?人性太丑陋?可怕的不是真相;不是人性;而是愚蠢的自欺欺人。
  若干年后她看到八卦新闻说克林顿和希里拉也签订了类似的协议;不由得捧腹大笑;哈哈;看来无论当不当律师;女人都该学法律;至少得把民法婚姻法消化彻底。
  为什么?至少不用麻烦律师给你起草婚内协议。
  第 58 章
  一切尘埃落定。
  开始履行协议的几年里;海岩常常不愿意回家;哪真是老婆凶;孩子皮。他想方设法呆在公司里熬,歪打正着;旁人都以为他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好评如潮;不出两年;他就提成主任。
  海岩的所有收入;奖金;出差补贴全都交给石雨;但他永远不知道石雨手上到底有多少银子;只知道她天天叫穷:“穷死了;穷死了。”
  知道他提主任;可工资只提了一点儿,她开始逼他:这点钱维持三口之家;简直是捉襟见肘。跳槽;只有跳槽;石雨不逼他也得跳槽。
  私下跳了半年;终于找到了下家;工资基本可以跟同龄的日本人平起平坐了。海岩如释重负;腰杆粗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翻身闹革命,胡汉三又想回来了。
  石雨看他蠢蠢欲动; 来了个釜底抽薪;把存款全部带回国;把深圳按揭的房子余款都交齐;租金都打在自己的帐户上;算算孩子上大学前;存款就足够她躺着养老了。她还带着孩子绕道到砚轩的新家去看了看砚轩和林页。砚轩已经回学校教书;刚搬进新房。购买新房;主要是靠林页承担;除了本职以外;她还长期在家里办辅导班;砚轩要帮忙;她只一句话:“家里吵;你钓鱼去罢。”还交代石雨下次回国帮砚轩带套好的钓鱼竿。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页坐在沙发上爽朗地笑:“他呀;还是合适当老师;可以受穷;不能受气。”砚轩坐在林页身边;看着窗台的几株文竹;淡淡地笑:“我只想老了以后;养养花;喝喝茶;钓钓鱼。”
  林页指着窗外30多平方米的露台:“石雨;你看看我家阳台不错吧;砚轩说想种点花草;所以我们挑了这层有露台的;对了;听说你喜欢吃玫瑰花?我给你剪几枝去。”说着拉起石雨;挽着她的手出去。
  偌大的阳台上砚轩的儿子龙龙一手抱着一筒爆米花;一手拉着石雨的女儿丫丫蹲在数十株红玫瑰前:“丫丫;你看;你看??????。”边说边把手中的爆米花送到丫丫面前:“吃;你吃;对了;日本有爆米花吗?”“当然有;对吧;妈妈。”丫丫回头看着石雨笑。
  一双蝴蝶围着两个孩子摇曳生姿;缠绵不去。
  林页忽然笑道:“石雨;我家龙龙前两年去北京检查过了;心脏棒着呢;以后把你家丫丫给我们龙龙得了;咱们做亲家;哈哈??????。”
  石雨回到日本;她把丫丫打发到幼稚园;然后对海岩宣布:
  “老公、你有两个选择。一、我上美容院去混三个月;把我被孩子折磨出来的皱纹整整。二、我上美容学校去上学;说不定以后开个美容院?反正美不了别人;先美美自己再说。”
  海岩有得选择吗?
  大把的金子就那么流到了石雨的脸上。日本当下正流行黄金美容;99、99%的金箔像纸巾一样一张一张盖在脸上、身上;乍一看就跟埃及的木乃伊似的。
  海岩摸着自己的头皮:“这种老婆真自私;老公都快秃顶了也不关心一下;就知道自己成天抹金涂银!”
  石雨正往脸上贴金;莞尔一笑:“聪明的脑袋不长毛!你早聪明几年也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说完丢过一张广告给他瞧:“你看看;这房子怎样?你不是想买这样带地皮的小别墅吗?”
  丫丫听到买房子;一把抢过广告爬到海岩膝盖上:“爸爸;快买大房子;我要在家里踢球跳绳!”
  “嗯、不错;你先电话联系一下;改天我们去看看。”海岩扫了一眼广告;抱着女儿埋头看报纸。买房子石雨说了算;这个家她就是颠灭不破的女王。
  听说石雨在深圳买的房子市价已经翻了一翻;海岩用脚趾头算算;资产居然早已经过了百万;起步了;终于脱贫起步了。他乐;石雨更乐:“喂;你美啥呢?那房子姓石不姓戴。”
  海岩泄了气:“绿帽子在我家它怎么就那么值钱?早知道还不如我自己戴呢。”
  “绿帽子?爸爸;就是绿色的帽子吗?在那里啊?可爱吗?漂亮吗?”丫丫在他大腿上扭动个不停。
  “你说什么?”石雨正在往脸上贴金箔;金晃晃的眼皮一抬目光如电横扫过来。
  “没;什么都没说。”海岩缩回去。
  石雨又留起了长长的指甲;只是不再涂蓝色的指甲油;而改成金黄;金猪;金猪;她的本命年快到了;而她的长发;也快到腰际。
  每天下午二点她去幼稚园接丫丫回家;三点带着孩子到家门口的公园跑步;丫丫的韧带弹跳力都像她。休息日海岩就当跟班给她们端茶送水;孩子越大孩子她妈就越精神; 真不知道是脸上涂黄金的效果还是运动的结果?或是因为她戴了隐形眼镜?不过她的眼睛的确是五官中最漂亮的。2006年春天回国跟老同学聚会;都说她越来越漂亮;歌星简直是惊艳;拉着自己的儿子对着石雨坏笑:“叫;叫姐姐。”
  “去你的;哈哈。”石雨笑颜灿烂;眼角一线皱纹刚形成又消失不在。
  海岩凑过去;歌星拍着他的肩贴在他耳边:“小子;就你有福气;老婆今年30;明年28。”
  “老弟;她那张脸已经超过100万了!”海岩心疼得简直想哭。
  第 59 章 结局在2007年2月14日
  2007年元旦前海岩一家终于搬进了新房;一幢三层的小别墅。
  底层是车库和石雨的自助美容沙龙;挣钱不是主要目的;交几个周围的中国朋友才是初衷。从家到山手线所有的车站都不超过1小时;在东京;这算是很方便的地点。石雨正忙着办手续;她要在樱花开之前将石槐和陈姨办到日本来探亲。老两口一直担心石雨报喜不报忧;还是让他们亲眼瞧瞧比较踏实。
  那天去签约的路上;海岩看着超市卖彩票的窗口:“老婆;我们去买彩票吧;要是中了;就不用辛苦了。”
  “你想中多少?”石雨莫测地笑。
  “当然是三亿啦。”海岩不解。
  “呵呵;省省吧;刚好中个房子还差不多;嘿嘿;钱太多;不是你找人替我花;就是我找人替你花;你说呢?”石雨皮笑肉不笑。
  这几年;常有朋友劝海岩一起下海;自己干;石雨全都一口回绝。
  她知道手中的绳子有多结实她就该放多大的风筝;做人;贵在自知!比如;你是多大的珍珠;你就呆在多大的椟里;免得那天被人买了椟弃了你这颗珠;那你可就真是头无药可救的猪了。
  唉;要不人老王怎么说:悔教夫婿觅封侯?血的教训啊;年轻人;千万别以身试法;否则死得多难看都没人送你一口唾沫同情你这头不知道撒尿照照自己的猪。
  签约前;看着长达35年的按揭;石雨语意深长:“想想清楚啊;一签定终生哦。”
  海岩瞥了她一眼:“这辈子不早都签给你了?”
  难怪古语云: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古有媒妁之言;今有石系协议。在这个伦理道德沉沦;意淫爱滋泛滥的年代;呵呵;石雨同志只有摸着石头过河;以求自救了。
  情人节;海岩下班到车站给老婆挂了个电话;让石雨给他热饭菜。
  每天他回到家丫丫都已经进入梦乡。日本的父亲;别名叫:休息日父亲。就是说不到休息日;父亲是无缘跟孩子照面的;早上去上班;孩子还没起;晚上回家;孩子又都睡了。这点上;石雨是深切地表示同情改过自新的海岩同志的。
  海岩到家石雨已经替他热好饭菜;摆好碗筷;他今天居然不着急吃饭;先去楼上亲亲梦中的丫丫;回来拉着老婆坐在自己大腿上;拿出一个首饰盒来递给石雨;打开是枚钻石戒指。
  自从石雨摔了婆婆给她的那枚戒指后;她再也不肯戴戒指。
  戒指?戒指不如戒心。心不戒;那么脚趾头都戴满戒指也毫无意义。
  海岩将戒指套进老婆的无名指;她左右晃动钻石;光芒夺目;忽然一脸坏笑:“嘿嘿;你的小金库在那里啊?从实招来。”
  海岩就是不招;上次到香港出差;整整呆了21天;出差补贴拿了近十万日元;他省吃俭用才在周大福的店里买下这枚戒指。
  “漂亮吗?”
  “嗯;一般。”
  “什么一般;周大福店里买的啊。”
  “谁是周大福啊?”石雨一脸惘然。
  她对名牌没兴趣;她曾看过一篇报道;说外国人看不懂上海女人背着LV去挤公车;呵呵;她连LV都不知道;或说;装着不知道?还是那个毛病;自知呗。
  海岩又好气又好笑;马屁拍在马腿上;唉。
  他搂着她;出神地看着老婆:“还是抱女儿舒服;呵呵;你太重了。”
  “啊?”石雨大惊失色:“真的很重?得减肥了?”
  “我是说跟女儿比你太重了;跟猪比;你就太瘦了!对了;老婆;你说你怎么就养不胖呢?”
  “早说了;我是瘦肉型。”
  “唉;娶妻不慎啊;养都养不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海岩哀鸣;忽然想起什么:
  “老婆、你信血型吗?”
  “嗯、信。”
  “你信星座吗?”
  “嗯、信。”
  “哈哈、你看看、你看看。”
  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剪报打开:
  好丈夫第一人选:O型血的巨蟹。
  海岩是巨蟹。血型:O型。
  石雨是天蝎。血型: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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