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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密室的谋杀·窥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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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连这点也推断不出,还怎么有资格帮你呢?”段宏磊面带微笑,继续说,“如果按照你们的推断,凶手是死者的熟人,那他肯定是从正门进入房间,完全没必要借助窗户,可是凶手又怎样离开呢?凶手多半因与死者起口角而临时产生杀意,因此对自己作案的时间——也就是恰逢田恬下班回家的中午——并没有提前感到警惕,因此田恬才会从窥视孔中观察到凶手擦拭指纹,可是这么一来问题就出现了,从田恬借助窥视孔看见凶手到田恬报警后警方赶到现场这段时间里,田恬一直守在现场门外,凶手没有经过正门,却活生生地在密室中消失了,这是典型的密室杀人事件。”   

  白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段宏磊,以此来表示对段宏磊推理的认可。   

  “当然我们也可以换种思路来分析。”段宏磊拿起茶壶,给白天添满茶后,又给自己倒满,接着说,“我们可以假设凶手在作案后也通过窥视孔观察到了田恬在门外,无路可逃的凶手最后临时起意从窗户逃走。可是这仍然不能自圆其说。首先,根据你们的调查,窗外防盗网的泥迹只有在最靠近窗户的那一层有,这明显是伪造的;其次,即使调查不出泥迹是伪造的,我们也可以想象,起初没有杀意又是大摇大摆从正门进入的凶手,肯定不会事先料到自己在作案后会被田恬在门口堵住,而自己离开的唯一方式竟是通过5层楼高的窗户爬下去。那他必然没有事先准备攀爬工具,这种情况下,即使他想从窗户逃走也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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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窥视(9)         

  “精彩,太精彩了!”白天不住地拍手说,“你的这番推理基本上与我们调查的一样,我果然找对人了……”   

  段宏磊喝了一口茶,然后又咂了咂嘴。   

  “不过,”白天说,“事实上我们进一步推理后,发现……”   

  “你不用说了。”段宏磊伸手做了一个“STOP”的姿势,“我知道你们接下来的发现是什么,这让我来说吧,你听听看是不是与你们的推理相符。”   

  白天点了点头。   

  “根据上面的分析,我们似乎已经确定这是一起离奇的密室杀人事件了。”段宏磊说,“可事实并非如此,因为那个房间并非真正的密室。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它能够借助某些优势,成功地利用我们心理上的盲点,完成所谓的‘密室杀人’。   

  “凶手从房间逃离有两种方法:从正门或是从窗户。按照前面所说的进行分析,我们非常轻易地将这两种方法都排除了,然后便得出结论,这是不折不扣的不可能犯罪:密室杀人。但这种排除法是有瑕疵的,它没有穷尽一切可能性——我这样说并不是表示还有第三种离开现场的方法,而是那两种方法中仍有可以让凶手钻空子的地方。   

  “先看第一种:从正门逃走。这确实是不可能的,毕竟田恬一直守在门口,因此我们可以大胆直接地把这种可能性排除。   

  “再看第二种:借助窗户逃走。我们排除这种可能性的根据有两个:第一,防盗窗的痕迹是伪造的;第二,由于是一时冲动犯罪,凶手事先不可能想到要准备从窗户逃走的攀爬工具。   

  “现在我们假设凶手就是用了某种方法成功地从窗户逃走了,那么以上两种根据便都是错误的了——因此这两句结论都需要完全与原意逆转过来,即是:第一,防盗窗的痕迹不是伪造的;第二,虽然因为这是一起冲动杀人,凶手不可能事先准备攀爬工具,但事实却是,凶手不需要工具便从窗户逃走了。   

  “‘痕迹并非伪造’与‘凶手不需要工具’这两个结论,可以引导我们做其他假设了。如果痕迹不是伪造的,那为何只有靠近窗户的那一层防盗网有泥迹?答案是凶手只爬了那一层就停止了,他因某种原因不需要继续爬下去。如果凶手不需要工具,他怎样安全地爬下5层楼的高度?答案也与上面类似,凶手根本没有爬那么多层楼。   

  “这么一来结论就出现了,凶手确实是从窗户逃走的,但他的目的地并不是地面,而是与现场房间相隔不远的某处,这个地方只需要凶手攀爬最近的一道防盗网即可到达。那么这个地方只可能是案发房间的隔壁,凶手发现田恬守在门外后,从窗户爬出将防盗网割开,再把脚踩在上面从防盗网里爬出,然后伸手抓住离自己不远的隔壁房间的防盗网,双脚用力爬过去,再把隔壁的防盗网割开,从隔壁的窗户进入隔壁房间。然后凶手一定擦除了隔壁房间防盗网上的痕迹,但案发房间的痕迹已经没法擦除了,因为很快现场就被赶到的警察封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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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窥视(10)         

  “如果事实如此,泥迹的问题便不用解释了,而且,能够完成这个杀人计划的只有一个人——”   

  说到此,段宏磊微微抬头,看着白天。   

  白天此时正冲段宏磊笑呢,似乎在期待段宏磊把那个两人都知道的凶手的名字说出来。   

  于是段宏磊继续把话说完。   

  “那个人就是田恬的邻居丁胜。这也与田恬看到的凶手是长发这一点相符。”   

  探索三:穷尽一切可能性   

  “你说得对,我们在分析案情时确实一度认为丁胜就是杀人凶手。”白天说。   

  “一度?”段宏磊笑了,“看来你们也明白丁胜并非真正的凶手了?”   

  “当然,”白天故意作出生气的表情,“我们警察又不是白吃干饭的,这点名堂我们能看不出来?你也明知丁胜不是凶手,却还装模作样地把名字说出来,该不会是想故意戏弄我吧?”   

  白天的这番话惹得段宏磊哈哈大笑。   

  “那我就洗耳恭听,你说一下丁胜不是凶手的理由吧。刚才我讲了那么多,也该让我歇歇嗓子了,换你讲吧。”段宏磊边说边拿起茶壶准备倒茶,却感觉到茶壶出奇地轻,他打开茶壶盖,发现又没水了,于是段宏磊把服务生叫来添水。   

  服务生面带杀气地送来了第四壶免费的茶。   

  “其实很容易就能证明丁胜的无罪,”送走了怒气冲冲的服务生,白天开始了他的演讲,“毕竟田恬在门外时曾经看到丁胜走进他自己的家中,然后田恬马上便试着用钥匙开门,接着便在开门失败后通过窥视孔看到了凶手,这一切的发生都凝缩在不足一分钟里,如果丁胜是凶手,除非他会分身术。   

  “而且,如果丁胜真的按你所说实施过这样的密室杀人诡计,那他家的防盗网必定是被割开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另外,凶手割防盗网的工具从何处来?田恬没有发现自己家的刀具有缺少,那刀具只能是凶手随身带着的,那为什么凶手又要用田恬家的水果刀去杀人呢?自己身上有凶器为何不用?   

  “不仅如此,对于袁文彬和田恬来说,作为邻居的丁胜并非他们的熟人,因为此人‘名声在外’,是典型的不务正业的混混,袁文彬夫妻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上考虑,一直尽量避免与这位邻居接触。这么一来,丁胜就不符合我们刚才所推理的熟人作案的条件。   

  “丁胜的出自受害者家人之口的不在场证明几乎是钢铁一般不可击破的,因此我们只能得出丁胜不是凶手的结论。而田恬所说的凶手是长发男子,应该只是巧合而已,更何况,根据我们对田恬的进一步询问,田恬已表示她从窥视孔中看到的凶手虽然是长发,但身高与自己丈夫类似,而且体形要略胖于丈夫,这些都与丁胜不符。丁胜身高接近一米九,比袁文彬高10厘米以上,而体形又明显比袁文彬瘦,他的身材就像电线杆一样。”         

虫工木桥◇。◇欢◇迎访◇问◇  

第51节:窥视(11)         

  “这样啊……”段宏磊叹了一口气,“可是这么一来我们又回到原点了,唯一的破解密室杀人的方法竟然因对象有不在场证明而否定,那凶手到底是如何从封闭的密室中消失的呢?说实话我现在已经一头雾水了,从你提供的线索来看,我找不到其他的破解密室杀人的方法。”   

  “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吗?段宏磊。”白天笑了,“我们已经找到了凶手,但是尚缺乏足够的证据,我找你帮忙并不是让你查杀人凶手,而是请你找出凶手的漏洞,从而发现指正凶手的证据。”   

  “那么,快告诉我,凶手是谁?”段宏磊把身子靠上前去,迫不及待地问。   

  “不如先回忆一下刚才你在分析密室时的逻辑步骤吧,”白天卖起了关子,“你先排除了凶手从正门逃离的可能性,接着又找到了从窗户逃离的方法,但是唯一能实施这种诡计的人又有不在场证明,因此你的推理陷入了怪圈,找不到方向了。   

  “事实上你的逻辑分析也与我们最初的推理一样——并没有穷尽一切可能性,你的漏洞在于你轻而易举地便排除了凶手从正门逃离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凶手从正门逃脱?”段宏磊的声音带着一丝急躁,“这怎么可能?田恬在那段时间里一直守在正门啊。”   

  “对!问题就出在这里!”未等段宏磊话音落下,白天便大声说,“我们的思维就是被禁锢在这里了!”   

  “什么?”段宏磊反问道,显然他没有弄懂白天的意思。   

  “你想想,”白天说,“我们因为什么而认定此案是密室杀人案?就是因为田恬的证词!可是如果这个证词本来就是假的呢?如果这一切都是田恬一人演出的独角戏呢?”   

  段宏磊张大嘴巴愣在那里,嘴唇在不住地发抖。   

  “换句话说,”白天咳嗽了一声,提高嗓门把结论说了出来,“凶手就是袁文彬的妻子——声称亲眼看到歹徒的田恬本人。”   

  探索四:时间魔术   

  段宏磊的身体僵住了:他确实从来没有考虑过田恬就是凶手。   

  白天注视着段宏磊,接着深吸了一口气,说:“当我们把怀疑的对象放到田恬身上时,我们确实查出了很多疑点。比方说,田恬的下班时间是中午11∶30,从她的工作地点到家坐车最快仅需要5分钟,田恬没有机动车,她说自己为了节省家用并不坐公交车或者出租车,每天都是步行回家。可是尽管如此,案发当天田恬从工作地点走到家竟超过了半小时,这个时间怎么看都太长了。当然田恬在录口供时就曾解释过当天她的行动,她详细叙述了在回家途中由于长时间以来身心疲惫,再加上想到了病重的孩子和难以支撑的家,她多次在回家途中停下来哭泣。另外据她所述,当她来到家门口,在把钥匙插入锁孔之前,她曾愣神数分钟,这期间有不少人经过她身边上楼,这些人都可以为她作证,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她的邻居丁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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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窥视(12)         

  “可是尽管有人能证明她曾在楼道上愣神,也没有人可以为她在回家途中的行为作证,如果凶手是田恬,11∶30她下班后马上坐出租车回家,11∶35赶到家把早先已约定好在家等待的袁文彬杀掉——这整个过程如果计划好连十分钟也用不到,因为毕竟是袁文彬最熟悉的人谋杀他,袁文彬很容易放松警惕从而‘中招’。杀死丈夫后田恬迅速把现场布置成有劫匪进入的样子——这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然后在12∶00把房间的门锁弄成外部无法打开的样子,接着走出房间将门关上。再故意在门外装作魂不守舍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以此作为不在场的证明,然后打电话给警察报警,再把事先已编好的信息告诉警察。”   

  段宏磊静静地听着白天的叙述,低头不语。   

  “段宏磊,你不觉得这个推理很完美吗?”白天问,“与在这之前我们得出的两种结论——入室抢劫或密室杀人相比,这种作案方式更简洁、更有效,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并没有从案发现场找到直接与这个推理相矛盾的证据,但另外两种推理则因为现场证据而漏洞百出。”   

  “动机呢?”段宏磊发话了,“田恬有杀死自己丈夫的动机吗?作为相濡以沫的夫妻,即使是为了病重的孩子,她也不会去杀人啊!”   

  “不,”白天摇了摇头,“只要袁文彬死了,他们的孩子就有救了。”   

  “说什么呢!”段宏磊有点生气,“这怎么可能啊?”   

  “当然有可能,”白天盯着段宏磊说,“因为经过我们调查得知,袁文彬在生前给自己买了50万的保险,受益人是他的儿子。”   

  这个信息让段宏磊呆住了。   

  为了孩子的命,竟然可以丢弃同等重要的丈夫的命。   

  “那、那么……”良久,段宏磊缓缓地说,“对于这笔50万的保险,田恬本人怎么说?”   

  “她说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根本不知道?也就是说田恬根本不承认自己是凶手了?”   

  “她要是承认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对于我们的指控她几乎歇斯底里地不断说我们是在冤枉她。她还说袁文彬曾主动提出放弃给孩子治病,她虽然很不甘心,但又不得不迫于现状接受这个提议,因此她说她已经放弃了,不可能做出弑夫救子的事。”   

  段宏磊沉默了。   

  白天看着段宏磊,也许感到了段宏磊的困惑,他说:“我知道你对这个推理很难接受,但我们警方以前办理过不少这种类似的保险诈骗案。我们的推理并没有漏洞,从抢劫杀人到密室杀人,最终到怀疑口供本身的真实性,我们已经穷尽了一切可能性。福尔摩斯不是曾说过吗?‘除去不可能之外所剩下的,不管多么令人难以相信,那就是真相。’如今根据现场证据我们已经排除了强盗杀人与密室杀人的可能性,那么剩下的——田恬是凶手,这是唯一的结论。”         

◇BOOK。◇欢◇迎访◇问◇  

第53节:窥视(13)         

  段宏磊用手托着下巴,眼神黯淡。   

  白天再次注视段宏磊的表情,他看到了段宏磊眼中的悲凉与无奈,那是一种不愿去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苦涩的流露。   

  “好了,让我们言归正传吧。”白天鼓劲般地说,“现在我们只欠缺一个证据,只要能找到确实的物证,田恬就可以被起诉了,这也正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   

  段宏磊叹了一口气,手从下巴移开,然后用力地揉了揉眼,他说:“那你让我静静地考虑一会儿。”   

  段宏磊的动作告诉白天:他打起精神来了。   

  “好。”白天笑了,“我知道你的第六感一直很强,这次就拜托你了。”   

  白天晃了晃茶壶:又没水了。   

  插曲:品茶   

  服务生拿来了第五壶茶,然后“咣当”一声把它砸到桌子上,差点把正在沉思的段宏磊吓得惊叫起来。   

  服务生瞪了两人好几眼,然后夸张地扭着屁股走回柜台。   

  接着场面便陷入了寂静。   

  段宏磊一直保持着沉思者的“冥想”姿势,内心在反复掂量着这个案子。而白天则一直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段宏磊。偶尔段宏磊会喝一口茶,然后白天会马上将茶杯中的水补满。   

  对于白天的“殷勤”行为,段宏磊未做任何回应,他正忙着与这个诡异的案件在内心做一次殊死的决斗。   

  段宏磊似乎看到了那个封锁的密室,似乎看到了那个恐怖的尸体,似乎看到了那个可怜的病重的孩子。那个死神降临的时刻,天地暗淡无光。   

  段宏磊更看到田恬举起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了袁文彬的胸膛。   

  血啊……喷溅得如此潇洒,袁文彬在生命最后一刻,那扭曲的脸——包含着困惑、绝望、憎恨,田恬一定透过飞舞的血的间隙看到了……   

  那一刻,也许田恬会流泪,甚至会悲号,但她已经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为了孩子的命,她毫不犹豫地舍弃了丈夫。   

  她舍弃掉的,更是希望。   

  为什么要采取这种绝望的手段?难道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如果孩子被救活,即使被救活了,一旦他知道事实的真相,他将背负着多么重的负担活下去?而田恬,又怎样面对孩子?   

  我不想让这样的悲剧发生,可我又不得不受白天所托找到实实在在的证据。   

  我又面临与在香港时一样的甲与乙的争斗。   

  我……   

  20分钟后,当白天再一次准备倒满段宏磊的茶杯时,他发现茶壶里又没水了。   

  白天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准备再一次叫服务生过来添水。这时段宏磊开口了。   

  “别再倒茶了,我有点饿了,咱们吃饭吧。把菜单给我,我想多点几个好菜。”   

  白天愣了一愣,接着他便听出了段宏磊的话外音。         

虫工木桥◇。◇欢◇迎访◇问◇  

第54节:窥视(14)         

  他知道,证据找到了。   

  过渡:饭后   

  一小时后,二人酒足饭饱。   

  白天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不禁暗暗心疼:段宏磊几乎点光了这个饭店的所有特色菜,而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有肚量把这么多菜全部吃光,似乎段宏磊把他这几个月来因经济紧张得不到抚慰的肚子全在这顿饭上找回平衡了。   

  只有段宏磊自己知道,他是在借食物填补自己因这个案件带来的痛苦。   

  但段宏磊很爱面子,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心境,因此他做出十分懒散的样子:打了一个饱嗝,又满意地摸了摸自己鼓得更大的肚子。   

  “行了吧,大侦探?”白天被段宏磊的动作骗了,他用调侃的语气问,“现在可以告诉我那宝贵的证据从哪里找了吧?”   

  “哈哈,我这就说。”段宏磊在吃饭时喝了一点酒,因此语速略微慢了一点。   

  白天不得不再次请服务生上茶以给段宏磊醒酒,这次服务生的态度好多了。   

  一杯茶下肚,段宏磊开始了。   

  “正如你所说,在穷尽一切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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