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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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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闹钟……或者说,间接的需要闹钟?”

他:“是的,包括别人叫我起床或者有人来敲门。”

我:“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

他:“记不清了,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而且,原本还只限于梦里,但是从几年前开始,已经延续到现实了,虽然我不能预知会发生什么。”

我:“懂了,就是说直到真的发生了,你才想起来曾经做过的、想象过的那些原来不是无意义的。”

他:“就是这样,没梦里那么具体。”

我:“你跟医生说过吗?好像没有吧?资料上……”

他:“我和第一个医生说过,看他的表情我就明白了,跟他说这些没用的。”

我:“那你为什么又对我说了?”

他:“你不是医生,也不是心理医生,你甚至不是医院的人。”

我:“你怎么知道的?”

他:“我并不知道,不过,几天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会对相信这些的人说出来我能预见未来。甚至把我要说的在心里预演了一遍。”

我觉得有点儿不安。

他:“当你坐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天不是我瞎想了,也是个预见。”

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知道这么问很蠢,但还是忍不住问。

他:“如果知道就好了,那种情况不是每天发生,有时候一个月不见得有一次,有时候一周内连续几件事情,弄得我疑神疑鬼的。”

我:“呃……你还记得你狂躁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儿吗?”

他:“一部分。”

我:“问一句比较离谱的话:那是你吗?”

他:“是我,我没有分裂症状。”

我:“那么,你预见未来和你狂躁有关系吗?”

他有些不耐烦:“也许吧?我不确定,可能那些不是我的幻觉,是真的信息。”

我:“真的信息?”

他看了我一会儿:“没准什么时候,很突然的就发生了。一下子,很多很多信息从我面前流过,但是是杂乱的,没有任何规律。或者我看不出有什么规律……那些信息有文字,有单词,还有不认识的符号,还有零星的图片,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我觉得一些能看懂,但是捕捉不到,太快了!”

我:“你是想说那就是你狂躁的成因吗?”

他:“也许吧,我想抓住其中一些,抓不住。”

我:“等等我打断一下,你知道你狂躁后的表现吗?”

他:“不是抓人吗?”

我:“不仅仅是,好像你要撕裂对方似的,而且……”

他:“而且什么?”

我犹豫了几秒钟:“像个野兽的状态。”

他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我记忆中是抓住别人说那些我看到的信息……太破碎了,我记不清了。”

我:“你所说的那种很多信息状态,是不是跟你现实中预见未来的起始时间一致?”

他认真的想:“应该是吧?具体的想不起来。最初还对自己强调那是巧合,但是太多事情发生后,没办法说服自己那是巧合了。”

我:“而且你也没办法证明给别人看。”

他:“是这样,有一阵我真的是疑神疑鬼的。你能想象那种状态吗?对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迷惑的,有的时候甚至觉得所有事情都是一种对未来的预见,可是没办法确定。越是这样,越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总有一些不经意的事情发生,让我再次确定:又是一次预见。”

我:“假设那真的是巧合呢?”。电子书下载

他:“我已经排除了。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就不会叫巧合了。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会发生很多次。”

我:“我想想看,是不是你无意识的捕捉到了那些经过你眼前的各种信息,所以你才那么做?我指你的预见行为。”

他:“也许吧。但是他们说我催眠后讲了很多别人听不懂的东西,据说是杂乱无章。”

他已经想到催眠了,这让我有点儿诧异。

我:“嗯,录音我听了,的确是那样,医生没骗你。”

他:“嗯,我觉得有些事情,想通了一些。”

我:“哪方面的?”

他:“也许我们都能遇见很多事情的发生,但是发生的事情太小了,有些是陌生人的,也就没办法确定。”

我:“你是说每个人都能预见一些事情的未来走向,但是因为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未来,也就没办法知道其实那是预见未来?”

他:“对。”

我:“但是别人不做那种梦,也没有什么信息流过眼前啊。”

他:“也许他们有别的方式呢?”

我:“嗯……你看,是这样:如果你说这是个例,我可能会相信。但是如果说这属于普遍现象,我觉得至少还缺调查依据。”

他:“你说的一点儿没错,但是谁会做这种调查呢?谁能知道很多事情的关联呢?也许我的每一个想法,其实都是会在未来几天真实发生的事情。但是那件事情不发生在我身边,发生在美国,发生在澳洲,发生在英国,我也就没办法知道。而且那件事情要是很小呢?不可能把每个人发生的每件事情都记录吧?即便记录了,也不可能都汇集到一起再从浩如烟海的那些想法中找到预见吧?如果那种预见是随机的,那么同样一个人的未来几天,分布在全球的十几个人各自预见了一部分,那怎么办?”

我努力把思维拉回自己的逻辑里:“可以那么假设,但是没正式确定的话,只能是假设。还有就是,你对这个问题想的太多了。你不这么觉得吗?”

他:“我承认,但是这个问题不是困扰我的根本。换句话说:我不是因为能预见未来才进精神病院的,我是因为狂躁。我狂躁的原因是那些信息。这么说吧,没有那些信息,我无所谓,预见就预见了,不关我的事。但是那些信息在出现的时候,我凭直觉知道那些很重要,虽然我可以无视,但是它们毕竟出现了,我就想捕捉到一些,却又没可能,但总是会出现。如果你是我,你难道不想抓住未来吗?你难道不会去在意那些吗?你难道没有捕捉的想法吗?可最终你发现自己根本来不及看清那些的时候,你会不会发狂?”

我很严肃的看着他,同时也在很严肃的想这个问题。

他:“人从古至今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企图预知未来,占卜,星相,面相,手相,甚至通过杯底的咖啡渍、茶渍痕迹,但是没有一种明确的方法,没有一种可靠的手段。而我突然有了这样的信息在眼前,但是太快,太多,超出了我的收集能力,我只能疯狂了,对于我在疯人院,我接受,但是我没一点儿办法。也许那个信息状态就不该让我得到,让一个聪明人拿去吧,放在我身上,不是浪费,而是折磨。”

我在他眼里看到的是无奈、焦虑、疲惫。

那天下午我把录音给我的朋友——也是这位患者的主治医生听了。看着他做备份的时候,我问他对这些怎么看,是否应该相信,他的态度让我很崩溃,他说他信。

我问他如果作为一个医生都去相信这种事情,那我该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我的朋友想了想,说我应该自己判断。

我必须承认,这个回答让我痛苦了好久。

未来是个不定数,如果再套上非线性动力学的话,会牵扯的更多,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依旧没有头绪。我甚至还自己想过如果是我,能不能捕捉到流过眼前的那些信息?老实说,我这人胆子不算小,但是让我选择的话,最多我也就选择在电话响起的前半分钟醒来。更多的我没办法承受了。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也许当个先知,可能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是让人备受折磨的惩罚。

迷失的旅行者——前篇:精神传输

如果说,我还有那么可怜的一点儿量子力学知识的话,完全是我这几年看了很多相关书籍和论文、旁听了很多让我崩溃的量子力学课程。我之所以那么做,并不完全是“量子少年”或者“镇院之宝”。更多的是因为和他接触。

老实讲我个人对外星人啊、鬼怪啊、上帝啊、神啊什么的都严重的怀疑其真实性。只有关于这件事儿,拜他所赐,我会说:“很有可能。”

还记得在“四维虫子”中我搬来的外援吗?那位年轻的量子物理教授,就是通过这位朋友,我才认识的他。而且,在上一句的“认识”两个字之前,我觉得应该还要加上:很荣幸。

在“四维虫子”案例大约两年后,那位量子物理教授某天急切的找到我,明确表示:我需要你的帮助。路上我没得到太多解释,只是告诉我要做的:确认那个人是不是精神病。即便我反复强调我没有独立确诊患者的资质也没用。

于是我见到了他。

第一天。

我:“呃,你好……”

他:“你好,为什么要录音?”

我:“这是我的习惯,我需要听录音来确认一些事情,这样才能帮到你。”

他不确定的看了眼量子物理教授。

他:“好吧,我知道你来是确认我是不是有精神病的,如果我是个精神病人,反而会好些。”

我:“有什么事儿比成为精神病人还糟糕吗?”

他不安舔了下嘴唇:“嗯……对你们来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也看了一眼量子物理教授。

我:“您……哪个星球来的?”

他:“地球,但是不同于你们的地球。”

我:“啊……异次元或者别的位面一类的?”

他:“不,我是另一个宇宙来的……确切的说,是一个月后的那个宇宙的地球。”

我:“……不好意思,你的话我没听懂,到底是另一个宇宙什么的还是你穿越时间了?”

他:“那要看你怎么看了。”

我再次看了一眼量子物理教授。

他:“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我还是尽可能让你先听懂吧,否则逻辑方面你会因为某些东西不明白而没法判断,不过你的朋友能帮到你。”

我:“好吧,你从头说吧。”

他:“宇宙不是一个,是好多个。”

我:“多宇宙理论吗?”那个我倒是知道,但是仅仅限于这个名词。因为当时困得要命,最后还是在讲台上那位老先生嘶哑的声音中睡了。

他:“我想想从哪儿说起……因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知道也不多,我只是使用者。”

我:“OK。”

他:“你知道时间旅行悖论吧?”

我:“不太清楚,能说说吗?”

他:“是这样:假设,你回到了50年前,杀了你祖父,也就不会有你了对吧?但是没有你的存在,你怎么会回去杀了你的祖父呢?”

我:“这样……的确是悖论,那个怎么了?”

他:“没多久后,解释不是这样了。后来被解释为‘不可改变性’。例如说你回到50年前,你却没办法杀死你的祖父。也许行凶过程中被人拦住了,也许你以为杀了他了,其实他没死,也许你根本找不到你祖父,也许你虽然杀了祖父,但是那会儿你祖母已经怀上你父亲了……大概就是这样,反正就是说你杀不了你的祖父,或者改变不了你已经存在的现实。”

我:“嗯,这个我明白了,悖论不存在了。”

他:“你说对了一半,悖论的确不存在。但是你可以在你祖母怀上你父亲前杀死你祖父……”

我:“你等等,那不还是悖论了吗?我的父亲那样就不会出生了对吧,那我怎么存在的?怎么回去杀死祖父的?”

他:“实际上,你杀死了你的祖父,你的父亲还是会存在。只是,在你杀死的那个宇宙不会存在了,包括那个宇宙的你也不会存在了。”

我:“那个杀死祖父的我哪儿来的?别的宇宙?”

他:“是的,这就是多宇宙。实际有你存在的宇宙,有你不存在的宇宙;有你中了大奖的宇宙,也有你没中大奖的宇宙;有你已经老了的宇宙,有你还是婴儿的宇宙;有希特勒战败的宇宙,有盟军战败的宇宙,还有希特勒压根就没出生的宇宙,甚至还有刚刚爆炸形成的宇宙……很多个宇宙。”

我:“很多?有多少个?”

他:“我不知道,虽然我所在那个宇宙的地球科技比你们发达很多,但是我们那里的科学家们至今还是不知道有多少个宇宙。总之,很多。”

量子物理教授:“他说的那些在量子物理界目前还是个争论的话题,而且我们对多宇宙的说法是:宇宙在不停的分裂,有无数个可能。但是他告诉我宇宙不会分裂,就是N个,已经存在了。”

我:“同时存在?”

量子物理教授:“没有时间概念,只能从某个一宇宙的角度看:那个时间上稍早一些,这个时间上稍微晚一些,还有差不多的……”

我转向他:“是这样吗?”

他:“比这个还复杂,在你说的同时概念里,有下一秒你眨眼的,还有下一秒你舔嘴唇的。”

我忍不住眨了眼又舔了一下嘴唇。

我:“原来是这样……你是说在你们那里能确认多宇宙的存在吗?”

他:“是的,否则我也来不了这个宇宙。”

我:“……对了你刚才说你们的科技比这个宇宙的地球发达很多?能例举一下吗?”

他:“嗯……我留意了一下,最明显的就是你们还用喷气机,我们已经开始有反重力运输工具了。”

我:“……好吧,很先进很科幻,怎么做到的?如果你生活的世界是那样的,你应该知道。”

他:“自从发现了引力粒子后就能做到了,用反重力器。”

我:“那你可以做出来一个给我看吗?”

他象看一个白痴似的看着我:“你回到明朝跟他们说有冰箱存在,然后就做一个给他们?我不是机械或者物理应用学家,我怎么知道那东西怎么做?你们的这个地球有喷气飞机,你知道那是涡轮增压的原理,但是你做一个我看看?”

我:“呃……好像是……那你们那些科技先进的东西,你能做个什么给我看呢?”

他被我问的有点儿不耐烦:“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那些机械电子专家,也不是相关技工,我做不了那东西给你,我倒是可以叠个纸飞机给你——如果你真想要的话。”

我不甘心的回头看了看量子物理教授,他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

我:“好吧,那么既然你是别的宇宙来的,你总该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吧?别说你一觉睡醒就过来了。”

他无视我的讥讽:“通过惠勒泡沫。”

我:“毁了什么泡沫?没明白。”

量子物理教授:“他说的是量子泡沫,不是毁了,是惠勒①。你们的地球也有惠勒吗?”后半句是问他。

他:“有,我们宇宙的地球和你们宇宙的地球,除了科技上发达一些,基本差不多。反重力器也是才有没多久的,至于多宇宙穿梭是政府行为。”

我有点儿晕眩,事实上我觉得如果是一个科幻发烧友坐在这里都会比我明白的多。这些年我面对过很多种看似完善的世界观。有依托神学或者宗教的,有建立在数学上的,还有其他学科的,当然也有凭空胡说的。但是我最讨厌建立在物理基础上的——如果精神病医师面对的大多数患者都是这类型的话,我猜物理系毕业生们会在就业问题上很滋润——或者,在精神科增设必修课,猜猜看会增设什么科目?

我打断他们俩:“不好意思,麻烦你们谁能解释下那个泡沫是怎么回事儿?”

量子物理教授:“惠勒泡沫,也就是量子泡沫,那是一个形容的说法而不是真的泡沫。在宇宙形成后,整个宇宙在扩散,宇宙中不是绝度同质的,是不规则分布的。宇宙中星系就是不规则分布的,这个知道吧?实际上我们已经证实了②在非常非常小的维度上——不是纬度,而是四维时空的维……在很微小的维度上,时空也是不规则的,是混乱状态,就像一堆泡沫一样杂乱无章,比原子微粒还小。有些量子泡沫会有虫洞。因为量子泡沫这个词是物理学家约翰·阿齐博尔德·惠勒创造的,所以也管那个叫惠勒泡沫。”

我痛苦的理解着那个泡沫的存在。

我:“是个微缩的宇宙?”

量子物理教授:“可以这么理解。或者从哲学角度理解:微观其实就是宏观的缩影。”

我:“好吧,我懂了。”我转向他:“你的意思是说,你从那个比原子还小的泡沫里找洞钻过来了是吧?”

他笑了:“不是钻,而是传输。”

我:“你是学什么的?在你那个宇宙的地球……有大学吧?”

他:“我是学人文的。”

我:“你们的政府为什么不派士兵或者物理学家过来,而派人文学家过来呢?”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好吧,我明白,你的工作是观察汇报……”我的确有点儿胡搅蛮缠。

他笑了下:“那就好。”

我:“好了,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怎么传输过来了对吧?因为你不是技术人员,你不是……”

【“文】他打断我的话:“我知道怎么传输。”

【“人】我和量子物理教授飞快的对看了一眼。

【“书】我们几乎同时问:“怎么做到的?”

【“屋】他:“数据压缩。”

量子物理教授:“你能说的详细点儿吗?”

他:“是把我的个人信息全部转变成数据后,通过电子实现在这个宇宙重塑。”

我:“怎么回事儿?你是说把你转变成数据了?”

他:“对,我的一切信息数据。”

我:“我不懂。”

他:“嗯……举个例,这么说吧:一个外星人偶然来到了地球,觉得地球很有意思,想带资料回去。但是因为是偶然来的,自己的飞船不够大,不可能放下很多样本。于是外星人找到了一套大英百科全书,觉得这个很好,准备带回去。但是发现那还不行,因为那一套太多了,还是太重了。外星人就把字母全部用数字代替,于是外星人得到了一串长长的数字,通过飞船的计算机全部按照百科全书顺序排列好后准备带走,但是外星人又发现飞船上的计算机还要存储很多画面和视频,那串大英百科全书数字太长了,占了很多硬盘空间——我们假设外星技术也需要硬盘。那怎么办呢?外星人就测量了自己飞船精确的长度后,把飞船假设为1。又把那串长长的‘大英百科数字’按照小数点后的模式,参照飞船长度,在飞船外壳上某处刻了很小的一个点。于是外星人回去了,他只刻了一个点,却带走了大英百科全书。回去只要测量出飞船的长度,再找到那个点在飞船上的位置……”

我:“我明白了,那个点所在的位置精确到小数点后很多位,就是那串大英百科数据,对吧?”

他:“是这样。”

我:“这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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