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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推理当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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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拿上次的“志摩杀”案来说,徐志摩的一首《毒药》就被人赋予了象征色彩,也没准这次的案犯也是拿铅笔做文章。
  “特殊含义嘛……铅笔好像没有吧。哦对了,它倒是有个引申意义:铅笔派……”韩拾还没说完就哧哧笑。
  “铅笔派?什么意思?”
  “就是同性恋的意思。哈哈,放心,我性取向很正常。”在女子无比尴尬的眼神中,韩拾起身到厨房,不消两分钟便端来饮品。
  “自己榨的果汁,要不要来一杯?”
  “嗯。”小雀掩饰面色接过,心烦躁不安,想到天台透透气,却被虚掩窗帘后的白色卷角吸引。“这是什么?”她将窗帘拉开,墙上贴得密密麻麻的小照片露了出来。
  都是抓拍照:红绿灯、乞讨的小孩、低头啃苹果的恋人、汽车上贴的违章罚单、拎着NK包的彩绘指甲的手、半根地板上燃烧着的香烟,更多主题则是一个女孩。
  女孩只有十六七岁年纪,有着明亮额头和微黄的蓬松长发,颈部肌肤在镜头注目中显出年轻特有的骄傲瓷白。穿着打领结的校服衬衫、黑色百褶裙,及膝棉袜裹住纤细小腿。照片上或是焦急看表或是背着画板安静地低头行走,满墙快要枯萎的爬山虎映衬下,她背影孱弱教人隐隐心疼。
  从女孩不看镜头这点来看,这些照片无疑都是*的。
  “她是?”应小雀犹疑道。
  韩拾眼神却慌乱,将大窗帘拉上:“没什么,一个邻居女孩。” 。 想看书来

幻景深处的少年(5)
“学生?”
  “嗯,听说才上高二。你别误会,我跟她没什么的。”回答的声音很轻。
  面对揶揄目光,韩拾再次补充:“我觉得她蛮可爱的,就情不自禁拍了她一些照片,生活里没有往来。”
  小雀忍俊不禁:“瞧你,我又没说你对人家居心不良。她是对面住户?”
  “嗯,所以你千万得给我保密。”
  “跟她说过话吗?这女孩应该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她吧?”女子故意逗他。
  “嗯,说话就一回。前两天整栋楼停电,她敲门问我借蜡烛。刚好我那时在家,就找给她了,不过也就是在门口客套了两句,她没进屋。”韩拾一改常态地扭捏。
  “哈哈,好啦,我又不是问你罗曼史的。时间不早,我也该告辞了,你自己多注意。你干脆把铅笔锁在抽屉里吧,我带支折断的回去研究研究,你这一旦有什么异常情况随时联系我。”应小雀站起,环顾四周,食指轻叩下巴。
  如今她毫无头绪,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等待。
  男人看着她没有说话。
  两日后,传来他的死讯。
  韩拾正如他那些死去的铅笔,在某个清晨,从老式公寓天台坠落。最后落地的他,经过法医鉴定,尸体骨组织绝大部分都呈断裂状态。
  人们如回哨的鸽群般纷纷朝传来巨大声响的地方打量,看到一具穿着滑稽小丑服的醒目男尸,血液从他的身下缓缓蔓延。
  围观者只是呼吸短暂停顿了几秒,便开始热烈讨论新一天的话题。
  但据说,当时谁都不敢看那具男尸睁大的双眼。
  少年残像
  尾生慢慢地朝一栋老式公寓走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低着头,脑海一片空白。
  蒙城是洁净的,只在深秋会有像现在这样干燥的风。带着细小而饱满的沙粒,以骄傲姿态在城市上空盘旋不去。一片老去的法国梧桐树叶刚才被风拂到他肩头,他却不敢回头看。
  他们高二(10)班最美的女孩,以前从不和他搭话的蔚蓝跟在他身后,他正牵着她的手——
  “那扇红色窗户就是你家?”
  “嗯。尾生你现在害怕吗?你后悔吗?”
  “我不害怕,也不后悔。蔚蓝你呢?”
  “我?我不知道……我有点害怕,这是真心话。不过我想我现在很幸福。”
  “我也是,很幸福。所以蓝你要露出幸福的表情哦,以后不能再哭了。”
  “可是……真的没关系吗?再过一会儿你就要见到我舅舅舅妈了,尾生你要想清楚。其实,我怎样都好的。”
  “傻瓜,别多想。我们不是已经决定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了吗?”
  “嗯。可是他们如果很生气怎么办?”
  “我会让他们同意的,蓝你什么都不要担心。到家了就先回自己房间休息,其他的事交给我。”
  “嗯。”
  【两小时前】
  “付款处在那。”戴着眼镜的女医生将一份单据交到他手上。
  “你啊,还是学生吧?家长平时都不管你们吗?年纪轻轻就让这小姑娘受那么大罪。既然不要孩子,当初就该做好防护措施。”女医生的目光中满是鄙夷。
  少年步伐沉重。
  从下午第二节课课间接过她丢来的那张写着“应尾生,放学后陪我去个地方吧”的纸条开始,他就懵到现在。
  交了460块钱,他缓缓坐到走廊正端着一次性杯子喝水的女生身边:“手续都办好了,医生说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纸杯应声掉落的刹那,少年觉得自己声音都像是魔鬼发出的。
  “我问过了,说会打麻药。手术中途人没有感觉,不会痛的。”
  “嗯,今天谢谢你。”女生立起,惨白的脸挤出丝笑容。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幻景深处的少年(6)
少年直直盯着她:“蔚蓝……”他紧接着的“非要这样吗”被自己硬生生吞进喉咙。
  不这样又能怎样呢?放学后两人到达医院,这个根本和他不熟的漂亮女生才告诉自己,她找他陪伴的原因:
  她怀孕了,凑足了钱。她一个人不敢堕胎。
  蔚蓝是这学期刚转来的女生,听说原本在北京读书,父母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双双辞世后,她被亲戚领养,才转到蒙城。
  平时她独来独往,也不见有什么要好的同学。因此在得知她意图的那刻,少年下意识反应:
  她为什么找我?孩子父亲又是谁?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问,安静地陪她。检查,交钱,以及忍受素不相识的人的种种异样目光。
  寂静走道上还坐着几个面色恬然等待常规检查的女人,她们隆起的小腹和愉悦的神情无不透着幸福。
  同样是怀孕,人与人的命运天差地别。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少年看着自己的“恋人”一步步走进拉着白幕帘的地狱。
  她浅蓝色的孱弱的背影刺痛他的眼。
  少年捡起水杯,注视那道门槛。
  她摘下来的围巾还微热,他从未有过的心烦意乱。
  只是两三分钟,里面传来她的痛哭。
  “不!不……不要!求求你们!”
  地狱之门怅然开启缝隙,一个医生摇摇头走出,尾生毫不迟疑冲了进去。
  蔚蓝正躺在一张架高的床上,漂亮的五官因撕心裂肺的哭泣而扭成一团。看见他进来,她赶紧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处的单薄被单坐起——裸露在外的两腿不自然交叠,脚踝处女生的白色*还未来得及拉上。
  他却没有回避:“蓝。”
  一旁的护士插话:“刚才都跟她说了,现在只是帮她清洗*,还没正式开始做手术她就怕成这样了……你们难道都没商量好就进来了?开什么玩笑。想清楚,钱可是不退的哦。”
  女孩一边流泪一边咬着嘴唇重复着“对不起”。
  “蓝你把衣服穿起来。”尾生果断地朝她道,俯下身将女孩的白球鞋鞋带松开提起。
  他转身背对着她:“抱歉医生,这个手术我们不做了。”
  【后来】
  “哎……我做你女朋友吧。”当两人并排走下一百三十级医院阶梯后,女孩突然笑出声。
  像是猜透了他,温柔的声音又说:“你别回头。”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女孩将自己的手伸向少年半握的拳,一点一点将少年僵硬的手指舒展开来,两人的手相互交叠,最终十指紧扣。
  女孩的手光滑而柔软,却始终在颤抖。
  “你刚才说什么?”少年闷声问。
  “我说,如果尾生你不讨厌我,那我们就开始交往吧。”女孩的口气中还是听不出情绪。
  “蔚蓝你……”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女孩松开手,“就是跟你开玩笑呢。我现在这样,除非你是傻瓜才会要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说了,我都明白的。”女孩回头看了眼医院,蹲下身。
  “Lan ,you are just a clown。(蓝,你不过是个小丑。)”她低下头,“谢谢你,什么都没问。虽然我的故事真的很长很长,讲一天一夜也讲不完。”
  天空中一只巨大的飞鸟从云朵下直直飞过。
  大地如青绿的藤蔓低低延伸开来,又似从未有过拘谨的画家般感伤。
  蔚蓝抬头朝他看去,泪水如玫瑰的露水般晶亮。
  她轻轻地说:“尾生,我不是个坏女孩。我真的不是。”
  她说话时眼睛里像下了场大雾,少年的视线却被它笼罩成浅白色的岛屿。
  “我相信你。”
  他几乎是很自然地,将女孩的手牵起。

幻景深处的少年(7)
“我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只要你想,我会陪你一起面对。”
  “尾生?”女孩惊异地望向他。
  “从此刻起,我会相信你,努力了解你,努力喜欢你,尽全力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少年第一次说这样的句式,他的心始终在颤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这个叫蔚蓝的女生,他们在之前的半学期当中对话不超过十句,但她今天却成了他的恋人。
  我刚才说的那些算表白吗?少年想着,脸颊微微发烫。这突如其来的爱情来得太快,他的喉结随着表白如喧嚣的潮汐上下起伏。
  从今天起,从此刻起,蓝,我会努力做好,我们在一起。
  【现在】
  现在,木质阶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回响。
  楼梯走道里的灯打出斜线,格子窗口处不知是谁家养的两盆兰花开了,刚抬眼就看到那美好的花低垂的静影。
  还有十六个台阶,他身旁那个更美好的女孩突然停下脚步。
  “走不动了?不是说女人怀孕初期没什么反应的吗?”他想逗她笑。
  她只是盯着兰花下那团小小的暗影。
  “抱抱我吧。”末了她说。
  她将纤细的胳膊伸出,用极缓慢的速度环抱住他。
  尾生感觉到女孩的脸靠在自己脖子上,她的鼻尖刚刚蹭到他的下巴,凉凉的。
  或许她还在恐惧之中,尾生垂下眼睑,用力抱住她。
  急促的下楼脚步声传来,少年仍然抱着自己的女朋友,甚至像个仪式——他的手没有减小半点力度。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却清晰地听到女孩的心跳。
  这是一颗与自己一样受过伤害的年轻心脏,他伤感地想,情不自禁朝女孩的脸颊贴近。
  “尾生?!”
  熟悉的声音却像过了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般不真切地传来。
  而那个漫长的时间让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怀里的蔚蓝也察觉到异样,轻轻别过头去。
  现在。现在。
  兰花飘逸的香气若有若无。
  而时光,便也归于更漫长更安然的寂静。
  满是风的漏影
  应小雀呆立在楼梯上。
  她嘴唇半张,却不明白自己是否还想表达。
  抑或是,还能表达什么。
  她竟然找不到半句话说(应该要说点什么的吧),她的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手足无措。
  自己的老搭档朴迟此刻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满是尴尬。
  他们刚从死者韩拾的家中取完证出来,下楼没走几步,就见到了这样的场景:
  一对穿学生制服的恋人拥吻在一起。而恋人中的一个,是她生活中最亲近的家人,弟弟尾生。
  昏黄的走道光惬意地将这四人封进一个密不透风的沙漏之中。
  而她和尾生,显然并不在同个玻璃横切面。
  对面的女孩让她升起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脸红彤彤的,表情像受到惊吓的小鹿。男孩则直直地看着应小雀。
  他此刻在想什么呢?应小雀第一次认真凝视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少年,想从那张干净的脸上找出答案。
  他会在休息日哪都不去,在桂源铺安静酿酒,帮她打理生意,或是坐在柜台里看一下午漫画。他会偶尔去另一个学校的篮球场打球,他说过,和那些比自己高几届的学长打球才痛快。他会穿自己在优衣库买给他的白衬衫,穿林姨买的四十二码的匡威球鞋。他平日里穿的校服都是他自己熨烫平整的,放学回家也会帮她把晒好的衣服叠好归类。每次帮她整理行李箱时,会数好维生素片放进小瓶子里,会提醒她带雨伞,会为她准备好一打新棉袜。
  他会说:“那你路上小心。”

幻景深处的少年(8)
他会说:“姐,我们回家去吧。”
  他会说:“要等我一起吃饭噢。”
  是我对他关心得不够吗?她暗暗在心底问自己。
  所以他需要别人了。
  “姐,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他的声音没有一点颤抖?
  “这是我女朋友蔚蓝,也是我们班的。我送她回家。”——他在说什么?
  叫蔚蓝的女孩怯怯地朝她点点头:“姐姐好。”
  女子终于被这三个字拉回现实中。
  是的,现实是尾生已经十九岁了,再不是那个需要她教数学题的小孩,就算现在谈恋爱,也没什么不对。作为姐姐的她此刻理当送上祝福。
  可她为什么还是觉得心空去了一大块呢?
  “你好。”到底还是将这二字说出,笑得却很僵硬,“我和朴警官到这查案,没想到遇见你们。”
  “嗯。那我们上去了。我今天估计不会早回家,你和林姨不用等我,先吃吧。”
  她又是一阵恍惚。
  朴迟却突然推搡她,皱着眉嘀咕:“怪不得我一直眼熟呢,小雀你看,这不就是照片上那个女孩吗?”
  见她还是恍惚,对方只好大声提醒:“你忘了?韩拾拍的那些照片啊!”
  韩拾拍的那些照片?!
  应小雀终于被这个短句惊醒,对面的尾生刚拉着女孩要上楼,也因朴迟的声音止步。“什么照片?”
  朴迟立刻尴尬接声:“没事,你女朋友家是住在二楼吗?”
  “我住202,警官怎么了?”叫蔚蓝的女孩声音始终极轻。
  “没怎么……你家对面的住户昨天死了,不过也没你们什么事,你们上去吧。”朴迟突然难为情起来。
  女孩礼貌微笑:“嗯,警官再见。”
  “等下!”是应小雀。
  “你认识韩拾吗?”
  “不认识。”
  “老朴,给她看照片。”
  “……原来是这人呀。他就住在我家对面。”
  “也就是说你认识了,那么你知道他死了的事吗?”
  “嗯,我昨天放学后听家里人说的,好像是摔死了,怪吓人的,我就没敢再听,姐姐怎么啦?”
  “你知不知道死者生前一直在*你?你被*了那么多张就一点没察觉到?”应小雀直视对方。
  “*?他*我了吗?我真不知道呀。”女孩已经是要哭的样子。
  “姐你干吗?”尾生一把将蔚蓝拉到自己身后,“有什么案子你们去调查好了,这样盘问她做什么?只是个邻居而已。”
  朴迟也将她拽到一边:“小雀你过了啊……俩孩子知道什么呀,再说死者*的事应该保密。”
  应小雀甩开朴迟的手:“蔚蓝你现在有空吗?关于韩拾的案子,我想请你到公安局协助调查,还有些问题想问。”
  “姐!”少年忍无可忍。
  他吃惊地看着她,她今天如此反常,眼神充满敌意。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眼神。
  “很抱歉——”身后的女孩却侧身上前,用不高却足以让在场人都听清楚的声音说,“今天我恐怕没空配合你们调查。我怀孕了,我现在很累,只想回去休息。改日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力的,还请姐姐原谅。”
  尾生怔了怔,见蔚蓝正抬头温柔地看向自己,少年抿唇:“我们先走了。”
  他的余光看到朴警官满脸惊恐的表情,又扫到另一个熟悉的女子身上,她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胶状物固定在那个点上了,一动不动。
  少年感觉自己心中有很大很大的风吹过,它吹到的地方,水面掀起巨浪,无数细微的丝线断裂开来,那些线上的珠子散落一地。这些联想溅起的场景让他悲伤不已。
  但美好的柔软仍在掌中,他没有回头。

幻景深处的少年(9)
姐,我真的很想让那只小小的手幸福。
  对你,我只能说对不起。
  你不会了解
  女子蜷缩在沙发上,将身上盖的黑色披肩朝上挪了挪。
  四周漆黑,客厅的大钟不看也罢,肯定过十点了。
  尾生从未这么晚回来过。
  她盯着玻璃茶几上自己的手机。
  边上是一盒泡面,泡好有个把钟头了,没胃口。此刻白色的小叉子在月光反射下显得有点孤独。
  我也孤独吗?她想。八点时她给尾生发了一条短信,自己居然问这么傻的问题呢——“她真的怀孕了吗?”
  又不是老旧琼瑶剧,现今还有谁拿怀孕这事开玩笑。
  尾生很快回复:“是的。我们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那个叫蔚蓝的小女生自己也就是个孩子吧。高中生怀孕虽然不是什么新闻,到底身在蒙城这样的小城市,以后他们该怎么办?
  学校是不能再回去读了,就算他们愿意校方也不会同意。生下来谈何容易,尾生休学找工作养她?可高中还没毕业又能找到什么差事呢……
  “两个90后呀。”她苦笑,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记得自己刚上大学那会儿,整个社会都在热议她这样的80后,又是盲从又是叛逆又是怎样,这才几年就改朝换代了。
  “你今天有点咄咄逼人啊。”——这是今天分开时老朋友朴迟对自己的评价。
  我下午真的很失常,其实那个小女孩也挺可爱的,她努力说服自己。
  局势虽说突然,总不能棒打鸳鸯。
  她又想到韩拾,那个穿着华丽的不像地球人的男人,他将蔚蓝拍得很漂亮,他说过自己只是暗恋——想必他也不知道尾生的存在。如今他莫名其妙死了,家里没留下一纸遗书或一句话。
  肯定是谋杀。虽然他是那样特立独行,但她仍然不相信他会穿着小丑服清晨从天台跳下,他的新服装展还没开始,当然也不存在因为害怕失败而自杀。
  但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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