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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五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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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男人身上的罡气此际才点滴平缓下来。男人徐徐把左腰带上的长剑连鞘解下,恭敬地放于身体左侧地上。

  “军刀,你来了。”男人头也不回说。

  我轻轻抹去额上的汗珠:“是我。”

  男人转过脸来。阔大而轮廓坚实的黑脸,直挺的鼻梁,丰厚的嘴唇,唇上和下巴留着半白的粗硬胡须。本来平凡的容貌,在长期严格修炼下,自然地显现出充满气魄的魅力。


洛桑干布把我引领到身后的一个房间。

  房间位于大厦三角形建筑朝向正北方的尖端。

  呈梯形的房间中央放了一块矮几,此外再无其它家具。梯状的空间加上简单的摆设,使人产生一种房间比真实面积还要宽大的错觉。

  我感觉就像处身于一艘巨大战舰的高昂舰桥上,默默凝视尖锐的舰首排开沉默而广阔的海洋,缓慢而无声地前进。

  他站在东面的玻璃前,俯看自己刚才亲身步过的那个以欲望构成的城邑。——在这片纵横街道与混凝土硬块交织成的梦幻海洋上,浮沉着多少炽热动人的美丽恋爱与泯灭情义的斗争?埋葬了多少传奇与悲剧、希望与挫折、忠诚与虚伪、勇敢与怯懦、高贵与卑劣……

  而一无所觉的混凝土海洋,仍然沉默地荡漾在朗朗夜空之下。

  站在我身旁的洛桑干布张开丰厚的嘴唇:“我常常面对这片夜景打坐冥想,培养心中的气势。”

  洛桑招呼我在矮几对面盘膝坐下。

  我把一直提在手上的黑色公文包平放在几上。

  “从北京飞来后一直没有睡吗?”洛桑把覆在几上的两只小巧茶杯翻开,提起以冰盘镇着的古雅茶壶,往我面前杯子里倒出晶红色的冰麦茶。

  我略一点头道谢,啜了一小口冰凉的麦茶,吁出长长一口气。“我的生理时钟大概还停留在北京时间。”

  洛桑掏出一叠照片。

  “军刀,我有一些东西你看一下。”

  他把相片放在矮几上,推倒我面前。

  十几张照片全数拍摄一道伤口,一名西藏老喇嘛的喉管和动脉遭利刃割破。照片以不同角度、距离拍摄了伤口的形状,还有验尸解剖后分析照片,以及高解像电脑绘图重构的各种纵、横切面图像和立体图。照片上标示着伤口上各处特征。

  每张照片左上角都有一小行相同的文字:“大雪寺,扎吉喇嘛,特战六处狙击手。”

  “很详尽细致的图解……大雪寺的扎吉喇嘛是我们特战六处的卧底?”我问。

  洛桑点头。

  “很利落的斩法……不,应该说是‘削’法。”他的右掌微握,缓缓在半空中比划,下意识地模仿击杀图中喇嘛的那一式剑招。

  “凶手只是以剑刃前端划破死者的咽喉。准确而致命。这个喇嘛死时大概来不及露出惊栗的表情吧?照片只集中拍摄喉部伤口,并没有把死者的脸纳入镜头内。

  洛桑露出着魔似的神情,提起几上的长剑,把剑刃轻轻拔出,细心端视刃尖。

  “我用电脑根据伤口的长度、深浅变化、凶器的速度,计算出凶器的大概重量和运行角度,再估出整柄剑的长度。虽说有十分精确的电脑帮助,也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心血。”

  洛桑抚着下巴的硬须。“假若是实力高强的剑客,往往能透过剑尖接触洞悉对手架式的空隙、体势的弱处、呼吸的节奏,甚至情绪的状态,从而寻出制胜之道。真正高手对决,在这交剑的一瞬间就已分出胜负。”

  他指向茶几上的高分辨率电脑绘图说:“图中所见,伤口的深浅轨迹随着死者喉部器官和血管的构造起伏而变化。那就是说:凶手能把触觉延贯到剑尖之上……凶手是一名异常可怕的刺客!”

  “大雪寺,我清楚了,告辞。”我把几上散布的照片收回公文包内,站起来向洛桑鞠躬说。“有机会再跟你喝一杯清洌的麦茶……不用相送了。”

  我在房间外的木板玄关上穿回皮鞋时,后面传来洛桑的声音。

  “军刀,总部已经调遣国外执行任务的阿修罗,罗刹,孔雀三人回国,同你协同调查。”

  我一凛。

  特战五处的人员身手不凡,其中有三人更是诡异,分别是:阿修罗(女)的吻,罗刹(女)的玫瑰,孔雀(男)的拳头。

  这三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在北京我没见过他们,因为特战五处都是单兵作战,这次处长调集这么多高手来西藏,看来一定出大事了。


翻过喜玛拉雅西麓的央金大雪山,我已经气喘嘘嘘。

  军用安全护目太阳眼镜,反映出上方那片万里无云的蔚蓝晴空。

  “西藏的天气实在完美。”

  我独自站在山脉间一面悬崖峭壁上,在高达海拔二千八百七十六公尺的的山岩上,我显得像一只微不足道的小麻雀。

  山脚下就是大雪镇,镇东头是大雪寺。

  我透过护目镜极目远眺那以灰岩和白雪层层构成、刚毅得令任何男人心弦震动的山脉峻线。

  悬崖下白雪皑皑的平缓山坡尽显眼前。

  我准备跃下,目标是那个潜伏的寺庙。

  一切装备已再三严密检查妥当,我回过头,瞧见遗留在崖上的十字镐、登山索及其它杂物。

  “就留在这儿吧……总会有需要它们的人经过。”

  我拍拍背在怀里的最重要伙伴——凌云夺。

  “大雪寺……”

  我长长吁出一口白雾,再次望向崖下。崖石、树木、房屋……一切远近景物映在眼底。清晰的高度感带来高空跳伞无法比拟的浓烈恐惧与刺激。

  虽然隔着特殊材质的保暖衣,我仍清楚嗅到,自己的身躯迅速分泌肾上腺素而透出的特殊气味。

  我极度享受临跳跃前这股急促涌向遍体神经的危机感。

  纯粹的危机感。

  我右手轻轻一抛,一颗缚着长长红丝带的橘子,沿着自然而顺畅的曲线,约以时速二百公里飞坠重崖下,把崖面上的侧风方向与力度清楚显示在我眼前。

  双足离开崖石的刹那,我有一种不是往下坠而是往上飞的错觉。

  很奇怪。紧张感总是只延续到跃下前一刻。身体一旦失去了任何屏障,心灵反而生气无比安详的踏实感觉……

  我在暗中数算时间,降落伞必须在跃出后四至七秒内拉出。这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时机,太早身体便过于接近悬崖,太迟则降落伞没有足够时间消缓下坠的力量,甚至来不及完全张开。

  我右手伸向伞包紧握拉柄。

  身体在三百多公尺的高空作最后冲刺。

  鲜橘色的降落伞犹如火焰般自伞包末端而出。首先是轮胎大小的辅助小伞。小伞内侧灌满风后,像向天发射的弹头,猛力拉出宽大的主伞。

  凤凰翅膀似的橘红色降落伞骤然横张,缓缓飘向千里茫茫白雪。远看那一点伞影是何等孤寂。

  着陆后,我藏起降落伞,换上汉族登山爱好者的服装。

  一座古拙的喇嘛寺半隐在雪山之间。

  我走进寺院。

  古寺深处一间阴暗的禅房,突然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给我!……嚎……喔……给我……打……针……杀!杀了我!……我……死……死……让我死……”

  我一惊,急忙赶进去。

  房中,只见十几名藏族医生和护士正满头大汗围着个汉族少尉军人。

  军人浑身抽搐扭动痛嚎叫。

  一个老喇嘛盘膝静坐在正堂的不动明王像前,双目轻轻闭上,对惨烈的吼叫充耳不闻,口中念念有词:

  假使舆害意,推落大火坑,念彼观音力,火坑变成池。

  或漂流巨海,龙鱼诸鬼难,念彼观音力,波浪不能没。

  或在须弥峰,为人所推坠,念彼观音力,如日虚空住……

  “救我……给我打针!痛……啊……好冷……死……我想死……”汉族少尉的左手不断颤抖,声音渐渐微弱,渐渐停止呼吸。

  或囚禁枷锁,手足被扭械,念彼观音力,释然得解脱。

  咒诅诸毒药,所欲害身者,念彼观音力,还着于本人。

  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念彼观音力,时悉不敢害。

  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观音力,疾走无边方……

  众生被困厄,无量苦逼身,观音妙智力,能救世间苦……

  “你是谁?”人群中心有个很漂亮性感的藏族女医生转身问我

  “我是攀岩发烧友,迷路了。”我搪塞道。

  “卓玛,少尉肺部呼吸异样,快……”一个女护士把她拉了回去。

  那女医生叫卓玛,很美的名字,和人一样。

  少尉躺在担架床上,我低头看看,我也弄不清这个军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显的症状只是他正大量出血,他呼吸困难,估计是他吸入了污血,气管被堵住。

  我握住他的手,感受到军人的脉搏弱而缓慢,但我怀里的凌云夺却发出不安的蓝色光芒。

  奇怪,这个咒语……这个少尉中邪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一名小护士跑了进来,取来了喉镜,这根管子用来疏通少尉的气管。

  卓玛剪开少尉的军衬衫,以便观察胸部的起伏。

  我站在担架一端,俯身看少尉的脸,来回注视着他的眼睛。

  少尉不吼叫了,他瞪着卓玛,但眼球没有任何移动,瞳孔也放大了。他神志不清,这是脑损伤的明显表现。

  他的鼻子在出血。

  他的嘴巴在出血。

  卓玛将病人的头部倾斜,连通气管,以便插入喉镜,她没有戴橡皮手套,手指移动在少尉的舌头附近,清除嘴里的残渣、粘液和污血。

  渐渐地,我看见卓玛的双手变得油腻,并粘附有黑色凝块。

  少尉身上满是呕吐物和血液的邪恶气味,不过这对我来说并非新鲜事。

  卓玛聚精会神地工作,她俯下身来,近少尉的脸只有几寸远,然后注视少尉的嘴内,检查喉镜的位置。她使喉镜在少尉的舌头上滑动,把舌头推向一边,使其不再挡路,这样她可以看见穿过会厌的气管,那个通向肺部的黑洞。她将喉镜伸进洞里,注视着仪器。

  少尉突然痉挛了,身体翻来覆去。

  少尉开始呕吐。

  黑色的呕吐物沿着喉镜从少尉的嘴里涌出来!

  黑红色的液体喷涌到空气中,洒向卓玛,粘上她美丽的眼睛,溅到她的白灰罩面和胸前。她的工作服上满是一串串夹杂着黑色斑点的红色粘液。

  一些粘液甚至进入了她的嘴里。

  我真佩服这个藏族女医生。

  卓玛放好少尉的头,然后用手指清除他嘴里的污血。污血沾满了她的双手、手腕和前臂。到处都是血——担架各处,卓玛身上,甚至满地上都是。

  禅房里的护士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们踌躇在较远的地方,束手无策。

  卓玛窥视着气管,把喉镜放得更深些。

  我看到气管里面满是污血。

  空气终于通入了少尉的肺里,他又开始呼吸了。

  因失血过多,少尉处于休克中。他流了太多血,开始出现脱水的症状。污血从身体的几乎每一个窍孔中涌出。已经没有足够的血液来维持循环了,因此心跳非常缓慢,血压降到零。

  卓玛喊道:“输血!!”

  有个护士急忙拿来一袋全血。

  卓玛把血袋钩在床架上,将针头扎进少尉的手臂中。

  少尉的血管似乎出了毛病,他的血液在针头附近喷涌而出。

  卓玛又试了一次,将针头刺入病人手臂的另一个部位上,并探查血管的位置。

  还是失败!

  更多的血流出来了。

  在扎针的每一个部位,血管就像煮熟的通心粉一样破裂开来,不断渗漏血液,而且血液从刺破的小孔中涌出,沿少尉的手臂向下流,却不能凝结。

  卓玛放弃了给少尉输血的努力,可能她担心少尉会因手臂上的小孔流血过多而死亡。

  血液,从少尉的内脏向外流个不停,现在它们的颜色像沥青一样黑了。

  少尉越发深度昏迷,十分钟后,他再也没有恢复清醒。

  “现场解剖可以么!这病太邪了。”卓玛擦了擦脸上的血,询问老喇嘛。

  老喇嘛停止念咒,点了点头,他无从知晓是什么东西夺去了少尉的生命。

  几分钟后,卓玛的手术刀撕割开少尉的皮肤。

  “啊!”护士们大叫起来。

  我急忙走近观瞧,也是一凛。

  少尉的肾脏已经被损坏,而且肝脏已经死亡,它呈现黄色,其中一些部分已经液化了——看起来就像存放了三天后的死尸肝脏。仿佛他在死之前就已经变成了干尸一样。肠子脱皮,即肠道内层的脱落,也是在存放几天后的尸体上才常常出现的一种效应。

  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呢?

  我不可能知道,因为有太多可能的原因。

  这个军人的体内的每个部件都被完完全全地破坏了,其中的每一种都可能是致命的:血液凝块,大量出血,变成稀粥样的肝脏,沾满血液的肠子。

  这个大雪寺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卓玛她们和少尉会在这里? 。。


黄昏,我帮助卓玛护士们掩埋了少尉尸体。

  老喇嘛叫罗地仁波切,他吩咐让两个铁棒知客喇嘛在西院的几件客房里安顿我们。

  自我介绍后,大家一起吃硬邦邦的酥油饼。

  席间,我故意傻乎乎地询问起来。

  卓玛和女护士们惊魂未定。

  她们身上满是未风干的血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通过谈话,我知道卓玛是山下大雪镇卫生所的医生,也是西藏格鲁派的密修士。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三天前大雪寺镇妖护法神像“玛哈嘎拉”诡异被盗,由于大雪寺离中印边境不远,一支全副武装的边境巡逻队快速赶来,寻着偷盗者脚印追进后山。卓玛奉命带着镇医疗队前往支援巡逻队,在呼叫方位时巡逻队通话器里却传出惨叫和激烈枪声。

  我问:“结果只剩个少尉?”

  卓玛用棉纱擦拭着手上血迹:“嗯,当时满地血糊糊都是战士尸体。。。。。。就一个少尉还活着。。。。。。很奇怪的病症。。。。。。”

  “玛哈嘎拉护法神像是什么?”

  ““玛哈嘎拉”是梵语,意思是“大黑”,但我们多尊称他为 “贡布” (Gonpo),即藏语中 “怙主”的意思。玛哈嘎拉有六臂、四臂及白身等几十种化相,其传承有很悠久之历史。在西藏各派,他的不同化相都备受倚重,在我们格鲁派中当然亦不例外。玛哈嘎拉是格鲁派所有寺院都供奉的护法,但其六臂相与大雪寺有特别殊胜之因缘,可以说:这尊各派中共通的护法与大雪寺有不共的密切关系。 ”

  接着,卓玛向我说了几个有关这护法与大雪寺的因缘:在大雪寺创建前,雅弘竹巴祖师看中了两块好地作建寺地点,难于抉择。这时候,有一只巨大乌鸦飞来,衔去了祖师手中之哈达,毕直地飞到其中一幅地上的一棵柏树,把哈达挂了在树枝上。西藏人都认为乌鸦是护法的化相之一,所以祖师就依护法之建议,把树枝砍去了,然后绕着这棵大柏树干而建成大殿,创立了大雪寺。故此,大雪寺之建寺选地可说是由玛哈嘎拉亲自决定的! 

  在建寺期间,祖师遇上了很多障碍,于是他写了一封信予宗喀巴大师求示。这时乌鸦又出现了,祖师把信系在乌鸦身上,它就飞到当时正在拉萨的宗喀巴大师处,后来又带回了回信。祖师依着宗喀巴大师指示之除障法,最后建成了大雪寺。这只乌鸦后来飞入了一块鸟形的石头中,大家就把这石头供于护法殿顶上了。 

  在寺院建成以后,祖师因找不到造佛像之工匠而苦恼。这时候有三个人。来到寺院,自称是由印度来的。祖师问他们有何专长,他们说自己精于造佛像,故此祖师就延请他们留下来为寺院造像,其中二人不愿意而继续上路去了,另一人同意留下。到寺院开光的时候,所有大小佛像都造好了,只余一尊六臂玛哈嘎拉像未造完,祖师也照原计划举行了竣工典礼。在聚会中,印度人带上了一个护法面具,表演一场法王舞。在跳舞时,他的身体越变越小,最后只剩下这个面具。众人马上去看那尊本来还未完成之护法像,发现护法像已经不知在甚幺时候完成了!大家都认为印度人其实是六臂玛哈嘎拉化现来帮助寺院的,他本人就融入了护法像中(注:此事亦记载于〈安多政教史〉一书中)。

  在这以后,大雪寺有一个其它同派寺院中没有的习俗。在有人作布施时,施主一般把供品一份一份地分派予每一位僧人,这是西藏寺院的传统。但在大雪寺,领诵师还会站起来宣读:“请分派‘印度人’的那一份!”,然后施主把额外的一份布施放予护法殿中。假设施主供施十块钱予每一位僧人,则也要供予护法一份同量的供养。在西藏各寺院中,玛哈嘎拉是被普遍地敬仰的;但在大雪寺,他却被视为寺院内活生生的成员之一!这是其它寺院中幷没有的独特传统。总之在大雪寺僧人应供时,寺院与施主也会供派同样的一份予护法。

  在去年,卓玛的一些内地朋友往大雪寺朝圣,带了内地出产之羊毛袜子,供养僧众每人一对,所以护法也依传统被供养了一对袜子,这恐怕是佛教历史上之第一遭!一般来说,他们是供养食品、香、花等等供品的,所以这对袜子成为了当地的一个佳话,大概护法也会感到这份供品有点莫名其妙!在其它寺院中也有玛哈嘎拉像,但大家对大雪寺的这一尊像之尊崇程度很不同。前面说到那位印度人建造了一半,后来印度人不见了,护法像却突然完成了,于是大家都认为印度人就是六臂玛哈嘎拉的化现。他把护法像建了一半,在他融入泥像之中时,就自然变化出完成了的护法像,所以大家都视这泥像为护法自己亲手塑造和开光的,把他尊称为“大藏怙主”,不同于由凡夫建造及开光的其它护法像。

  刚才说过本来是有三个印度人的,其中两个不愿留下,他们结果去了安多等地区之吉谛寺与初奇寺,分别塑造了四臂相玛哈嘎拉及四面相之玛哈嘎拉像,事后也是人不见了,大家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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