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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马莎破案系列小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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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也不犹豫,上前一步自自然然拉住了他的胳膊,他们像一对情侣,亲热地说着话走进银行。其实章一民心里还是犯了点嘀咕,这要让他那个野蛮女友看见了,非剁了他的命根不可。

  结果是个误会。那人因为存折的事正朝女营业员大声怒吼,一听那口音,章一民就知道认错人了,不过他还是牵着*女孩的手进去转了一圈。

  任务完成,中队长朝那女孩挥挥手:“没事啦,你可以走啦。”女孩望望章一民,见他一句话没有,讪讪地走了。

  章一民过意不去,跑到二十米开外的小摊上买了个冰镇西瓜,追上那女孩,说谢谢她。

  女孩接过西瓜,眼里慢慢有了泪水,“大哥,”她抬起头,“我们去开房吧。”

  章一民说到这里,车上的人全笑了。

  “你去了没有?你TM去了没有?”小丁问。

  章一民瞟了马莎一眼,道:“你缺心眼啊,我能去吗我,说好说歹咱也是一人民警察,受党教育多年。。。。。。”

  车上的人再次笑了。

  殡仪馆说话就到了。据说深海殡仪馆是全国设备最先进的殡仪馆,职员都像医生一样身穿白大卦,在整洁的办公室按按键盘即可,工资还奇高,来这里求职的本科生、硕士生趋之若鹜。但马莎他们看不到那些,他们在一楼不知转了多少个弯,来到一个警方专用的解剖室,这可能是局里向殡仪馆租的。

  马莎走在前面,从解剖室半掩着的门望去,迎面撞入眼帘的,是一具躺在水泥板台上,被开膛破肚的尸体,尸体的一条腿吊在台边,一直在晃荡,从尸体头部的上方,传来阵阵怪笑。

  马莎“啊——”地大叫一声,扭头就跑。她身后的三个男警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停下了脚步。少顷,只听解剖室里传出声音:

  “谁在外面?谁在外面?”声音“嗡嗡”回响,就像从半空里飘下来。马莎手脚冰凉,右手不知觉握住了枪把。

  还是章一民有经验,他拦住马莎说:“我第一次来时,也被吓得不轻。来多了,也就跟法医们一样,面不改色还外带欢声笑语了。”

  他带头走进去,用尽量轻快的语调问:“哪位尸王在此?哪位尸王在此?”

  一个同样轻快的声音回答:“你刘皇叔在此,你刘皇叔在此。大胆,还不快点跪安?!”

  章一民道:“留着炸尸时你再过干瘾吧。”他使了个眼色给对方,又大声说道:“市局马中队长来看看‘香港烧鹅’案的尸体复原得怎么样了。”

  看来深海唯一的女刑警中队长的确名声远扬,听了介绍,一位一直伏在最外面的解剖台上的人直起腰来,这是分局的赵法医,他看着马莎说:“刚才是你叫的啊,我还以为‘她’还了魂呢。”他两只戴着白色塑胶手套的手上都操着解剖工具,就朝自己面前的尸体努努嘴示意,那尸体的头发很长,都飘散到地板上了。

  大家善意地笑了。马莎被他说得脸上发热,刚才那一幕,怎么也不像个老刑警所为,只不过,她到底是女人,他们也不想太难为她。    

  马莎打量了一下解剖室,也许是为了通风的原因,层高比一般的房间要高出好多,难怪从这里发出的声音都像鬼片似的。看来解剖室今天生意兴隆,三座解剖台都被占据了。市局的两位法医在最里边的那张台子上,他们面前是一具已经差不多完整的尸体。

  “王法医,刘法医。”马莎跟他们打招呼,声音已经恢复正常。

  两位法医介绍说,尽管尸块被分得很散,但因为分尸人基本都是从关节用锋利的工具切割的,所以被破坏得不算很严重,现在还差一块胯骨,几小块肋骨,大致可以拼成人形了。内脏被切得十分细碎,腹部的皮下脂肪也被割下来不少,这两部分就没有复填。顺着法医的手势,马莎看到这些东西都用证物袋装好放在一旁的证物桶里。

  这时,马莎的手机响了,专案组指挥中心通知她,请来画像的画家马上就到。

  电话挂了不一会儿,就听得外面走廊上有人说话:

  “郎先生,不好意思,实在没有更合适的地方,只好委屈您了。这间是解剖室,希望您看了别害怕,我们就跟在您身边。。。。。。”这是马莎中队里小胡的声音。

  “胡警官,你就别操心了,死人我以前也见过,并没有觉得害怕。”马莎觉得这个声音似曾在哪里听过。

  小胡惊奇地问:“你曾经见过死人?”

  “那,见得多了。我援藏的那些年,经常在半道上见到翻车的。4、5000米高的海拔,一出事故车完了,人也完了。这是一种。此外还有冻死的,高山反应导致脑水肿肺水肿而死的,或者得了个什么病缺医少药病死的,还有磕长头去拉萨朝拜磕死的,死法就多了。我也帮埋过不少死人。”那声音不紧不慢的,透着一股子冷静。

  “哇,”小胡大叫起来,“真没想到,郎先生你的经历那么丰富,之前我总在想知识分子可能会娇气一些呢。”

  “这个人我一定打过交道。”马莎想。

  上中学以前,她家附近都人烟稀少,所以,偶尔跟父亲探家,哥哥姐姐们都看高楼大厦,看车水马龙,她却对陌生人的脸和声音感兴趣,她喜欢研究车窗外或擦肩而过的人的脸型,推断这人的籍贯、职业,又通过此人的面相、表情,去揣测这人的心情。如果有人在附近讲话,她就悄悄地凑过去,听听这人的声音有什么特点,是清是浊,是强是弱,什么口音,他遇到了什么事。经她这样研究过的人,过了好多年她还能想起来。

  有一次,在火车上,他们的卡座有个年轻男人对邻座的女大学生说,自己是某某名校的研究生,找女朋友的标准就是要像她一样清纯。接着年轻男人侃侃而谈,从哥德与牧师之女的初恋、金岳霖和梁思成与林徽因的三角关系到爱德华八世与辛普森夫人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不要说女学生,周围一圈人都很快就听入迷了。最后那年轻男人说:“唉,现在这个社会金钱至上,这样的话题除了你已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了。”说完就要求女学生留联系方式,并说要去找她。

  “你去找她,你家阿姨还有你女儿怎么办?”马莎突然说。

  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那年轻男人慌了,吓唬马莎:“你乱说,我哪来什么女儿。”

  马莎不服气地放大了声音:“你有,你就有,你女儿三……四岁了,你们家阿姨是部队的。”

  年轻男人又害怕又疑惑,顾不得向女生解释,他问:“小妹妹,你认识我?”

  马莎想了想说,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知道…。。为什么那么说我?”

  马莎说:“我从你脸上看出来的。”

  那女生顿生崇拜:“你会看相?”

  马莎一脸得意,并不回答。那个时代“耳朵认字”之类的人体特异功能正流行,年轻男人以为马莎属于这种情况,不敢再说什么,以免招得马莎把他抖落得更彻底,找了个借口悄悄换到隔壁车厢去了。

  那个女大学生看来坚信马莎真的有特异功能,一个劲儿地央求马莎给她相相面,还拿出很多要带回家的小吃作为交换。马莎不为所动,转头望着窗外的风景。坐在另一卡座的父亲走过来安慰女大学生说,她也就一个小孩子,信口胡诌的,听过就算了,别当真。马莎听了不满地瞪了父亲一眼,“哼”地一声,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盹。

  后来父亲还问起这事,马莎说常在这条火车线路见到这男人,这条火车线路每年暑假马莎都走一回,好多景象都非常熟悉了。去年这个时候,这个年轻男人在途中一个火车站准备上车,有个年轻女人和一个约三岁的小女孩紧挨着他,依依不舍。马莎看到那个年轻女人穿着军装,就特别留意他们,因为多数军人家庭都是男主人从军,所以这个军人家庭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小女孩非要爸爸抱到最后一分钟汽笛都响了才肯松手,火车开了还和女军人追着跑了一段,小女孩哭着喊“爸爸,爸爸”时,马莎的眼睛也有点潮湿,当天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今年年轻男人还是在同一地点上车,小女孩和女军人却不见了。他上车时,马莎朝他身后看了又看,隐隐有些失望。

  父亲听了,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后来马莎要从警,母亲强烈反对,父亲却默许,可能就与当年这一段往事有关。

  这样的事情还有几起,所以,马莎对自己的记忆力是有相当的把握的。

  一见面,马莎就确认,这位郎先生,就是去年桃金娘案中那位不肯合作的驴子,叫郎飞雄,她还顺带想起来了,那个“米老鼠”就是桃金娘案那个报案女孩。

  郎飞雄也认出了马莎,但他好像还记着去年那一仇,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马莎没时间去想与这位郎先生还有过什么过节,开始按照工作程序,简单介绍了一下案情,请郎先生尽量把碎尸头像复原。

  那郎飞雄虽然还憋着股闷气,但终究还是以大局为重,根据法医已经大致缝合的头颅画起人像来,边画边和法医商量着什么。以往这样的命案一般来说人像复原都是拍照片的,但马莎从各种迹象分析,受害者是个容貌不错的女性,头颅被煮过,眼、耳等处都有刀痕,这样拍出来的照片会与她本人生前反差太大,一个有想像力的画家会比忠实的镜头更能复原受害者本人。

  画家挺敬业,画稿撕了好几次,画到第四次时,周围几个法医都停了手里的活,大家伙凑在一起,看画家完成最后成像关键的几笔。

  画出来了,是个圆脸,短鼻子,尖下巴的女性。大家纷纷称赞画家的技艺高超。郎飞雄谦虚地说:“这不算什么,好歹你们有具尸体,加上法医在旁边,缺点什么可以提醒一下。上次你们另一个分局请我去画,是根据受害人的描述,天黑,加上情况紧急,受害人自己也发生记忆混乱,画了一晚上才画好。”

  小丁说:“我听说过那个案子,我同学在那个案组,他说多亏了郎画家你画的那家伙笑起来嘴角有点歪这个特征,后来出租屋排查找到了那个狗东西。”

  大伙儿就笑,说以后得注意照镜子了,笑的时候千万不能歪嘴啊。

  只有马莎没笑,她一直盯着那画像,良久,她对小胡说:“大半夜的,辛苦郎先生了,你看看郎画家想回家呢就安排辆车送一送,如果路太远,你就就近到分局招待所找间房间请他休息一下。”沉吟了一下,她有点艰难地继续说道:“如果郎先生有胃口……”她环视了一下满屋的尸体,听到自己胃里一阵剧烈翻腾。

  小胡抬了一下手,示意明白了,同时也请她别说出那句令她难受的话。

  小胡带着郎飞雄走了。马莎也带着其他人道别了法医们,回到设在分局的指挥中心,市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刑警支队长和分局的领导听说画好了人像,都很快赶来了。

  专案组的人马已经差不多齐了,马莎却不见踪影。支队长急得要亲自打马莎的电话,分局的内勤跑来报告说,马莎正在他办公室上网搜资料,说一会儿就下来。

  话才说完马莎就进来了。也许是这回进展顺利,信心也充足,马莎显得很精神,她的短发一丝不乱,脸也洗得干干净净,与满屋憔悴困顿,衣掀帽斜,比赛着吸烟的大老爷们形成鲜明对比。一见马莎这个样子进来,有些人就惭愧地坐直了。

  马莎先用幻灯把画像放大,马莎说:“大家请看这张画家和法医共同复原的脸,脸圆而短,但是下巴尖,鼻梁直,鼻头较圆,眉眼较平。根据我搜集的脸型资料,我认为受害者很可能是四川籍人。”马莎把U盘上一个叫“脸型”的文件夹连续打开,调出了很多女性人脸照片,这些人脸都与画像有相似特征,从每张照片的文件名注明的照片主人的籍贯看,基本上是川渝两地人,最后马莎把刚才从网上搜到的几个川籍电影明星的照片调出来,让大家对比。

  会议室里议论声嗡嗡响起,有的提示局里哪个部门的哪位川籍女警就是这种脸型,有的人说分局保安队里就有川籍的女保安,请她们上来实地验证一下。有的说川妹子可爱就在那张浑圆却又有个尖尖小下巴的脸,这样的脸好像总也长不大,著名的女明星L四五十岁了还可以演少女,抹几层粉把脸上摺子一遮就行了。

  会议室里气氛活跃,眼看就要跑题。支队长低声和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商量了一下,用力咳了一声,屋里一下子就静下来,支队长说:“马中队长和你们中队全体民警辛苦了,你们的工作很有成效,资料做得很扎实,很有说服力,谢谢你们。下一步我们需要尽快掌握这个川妹子的身份,查出受害原因,以防止出现更多的受害者。与前一阶段的秘密侦查不同,现在我们要把这张画像大量复制、张贴,寻找知情者,重点在川籍人聚居的群落。各单位搜集到的线索要尽快集中到专案组马中队长这里来。大家有别的意见没有?”

  没有别的意见,大家很快就去分头行动。

  这时马莎的手机有个电话打进来,心情一放松,警惕性也放松了,她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是向昆仑。他问马莎现在哪里。

  “我在开会,你管得着吗?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马莎没好气地想挂电话。

  那边向昆仑在尽量掩盖着愤怒:“我不想管你,我要问问你把儿子带到哪儿去了?”

  马莎一听心就虚起来,身上陡然惊出一身冷汗:“儿子在……在我姐那套房子里。”

  向昆仑大吼起来:“什么?!你去加班,让儿子一个人睡,他一翻身跌下床怎么办,你……”他的声音如此大,以致会议室里的人都听到了。

  马莎心里一阵剧痛,她不像是回答向昆仑,倒像是安慰自己,她颤抖着说:“不会的,我给他喂了半片安定。”

  “啊?!”不要说向昆仑,会议室里还未散尽的人都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马莎,马莎,你快说,那套房子的钥匙在哪里?”向昆仑已经顾不上骂她了。

  马莎像是刚刚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的话带了点哭腔:“我梳妆台抽屉里还有一套,昆……”她话未说完,向昆仑就挂了电话。马莎脚一软,跌回椅子上。会议室里大家都望着她,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支队长走上前来说:“小马,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

  四

  马莎摇摇头。

  “需不需要派人送你回去?”

  马莎还是摇头,她擦了擦眼泪,对支队长说:“我想现在回家一趟。”

  支队长沉吟了一下说:“这样吧,画像贴出去以后就是一些按部就班的工作了,如果你家里有困难,就先解决困难吧,需要多少天就请多少天的假,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再归队。这个案组让你们靳副大队先兼一下。”

  马莎谢了支队长,一分钟也没耽搁就冲下楼奔向姐姐那套房子。

  马莎远远就看见那房子灯火通明,一进门,一大屋子人都望着她。她看见儿子正抱在一个穿护士服的女孩手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在收拾药箱,保姆在她旁边忙乎着什么,向昆仑的弟弟弟媳、他公司里的一个助手正围在他身边,向昆仑正在通电话,从通电话的内容来看,他正在向马莎的父母告状。

  一见马莎,向昆仑乜斜着眼,气呼呼地对着话筒说:“妈,她进门儿了,您亲自跟她说吧。”说完把话筒气哼哼地递给马莎。

  马莎接过来,那一头却像是在争夺话筒,最后传来的是父亲的声音,“秋秋,”马莎原名叫“马秋莎”,借的是“卡秋莎”的名,马莎自己认为自己的“莎”应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莎”,自作主张把“秋”字去掉了,家里还是称她的小名。“你受委屈了,要想开点,你这个工作是难免有牺牲的,不管出什么事,你一定要给我挺住啊。”

  “爸——”马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大哭起来。一屋子的人望着她,不知所措。

  向昆仑这次占了理,不打算轻饶马莎,他把儿子和一个保姆都送到马莎父母那儿,自己住到公司去。马莎回到家,家里只有一个保姆看家,冷冷清清的,她几次打电话想让母亲把孩子送回来,母亲都不同意,母亲对她的千般怨恨这次一起发泄出来,接一次电话要骂她一次,大有再不原谅她之势。

  马莎原想那就把时间都花在案子上吧。案子却进行得非常顺利,画像一贴出去,第二天就有一个不到20岁的女孩哭着来到专案组,说画像很像她小姨,她和小姨已经失去联系快一星期了。

  马莎仔细看那女孩,不由得对郎飞雄愈加敬佩,画得那轮廓,那眉眼,说是比着这女孩画的肯定有人信。

  马莎几下就问清楚了,女孩和小姨本来都以卖淫为业,后来小姨遇到个愿意娶她的香港人,就跟这个人同居了。香港人是想和她小姨结婚的,在富吉买了房子也写上小姨的名字。但一个月以前,小姨给她电话,说香港人现在对她起了疑心,可能会抛弃她,她要把自己的存折寄存到外甥女那里,以防万一。小姨把存折放到她住处后,她们就再也没见过面。打电话,总是关机。她上门去,她家总是没人。

  专案组马上调遣人马包围了女孩指称的那栋楼。经走访管理处调查得知,男屋主正在悄悄托人卖房,但已经好久不露面了。

  专案组来到楼下,马莎环顾了一下周围环境,这是一栋楼龄七、八年的房子,小区只有五栋楼,小区建在一个小山包上,是把小山包削平了建起来的,每栋仅有七层高,没有电梯。说明房地产商的资金实力平平,楼价应该不会太高。

  案发的屋子在603,从楼下望上去,603和604的阳台紧挨着,阳台的铁栏杆也不太粗,专案组当即制定了两个方案,一个是从分局消防大队调消防梯,把阳台栏杆锯断后突击进去;一个是在603、604之间架个梯子,把603的阳台栏杆锯断后爬进去。调消防梯要层层请示得有段时间,因为担心嫌疑人躲在屋内,而今天的行动已经被察觉,专案组决定采取第二方案。

  关于谁去锯阳台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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