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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马莎破案系列小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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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第一位女中队长。

  在马莎看来,中队长不过芝麻绿豆大,又是个民官,在公务员序列里都没有正式挂号的,是个干活的“官”。别人可不这么想,有人一直在向纪检部门投诉,告她走后门。又有人四处制造舆论,说什么让一个奶孩子的女人当中队长,显得深海刑警没人了似的。家里也不太平,母亲恼恨她丢下才满月不久的外孙,几乎不和她说话。丈夫给她买了宝马车,给她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目的就是一个,要马莎“下台”。

  多亏所有带过的她的大队长一致保荐。深海市的重案要案是国内同等规模城市的五倍甚至更多,手里没几个尖子队员,哪个大队长不心慌?当然,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这一行是多么多么不适合女人来干,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自嘲:有女不嫁刑警郎。

  马莎本就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别人越想逼她后退,她越是要向前走。眼下的情况是,她还未曾言退,已有人迫不及待地来拉拢她的部下了。那你们就拦不住我了,她想。

  昨晚支队开过案情通报会后,她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案子就像来到一个有无数分岔的路口,可能性太多其实等同于没有可能性。

  马莎曾要求大家,开会前都整理一下思路,发言要有内容,小丁的喋喋不休怎不让她心烦意乱。

  小丁已经不止一次向她挑战了。马莎可不能放任这个。这是跟父亲学的。

  马莎上初中的一天,老师来家里告状,说马莎早恋。父亲很生气,马莎很委屈,那年头早恋可是洪水猛兽。马莎举了一个例子又一个例子来证明,“喜欢”并不等于爱,那个会画画儿的男生比马莎高一年级,虽然瘦小,但有一双白晰修长的手,打得一手好篮球,头发还是自来卷,是女生都忍不住要喜欢他,老师们也喜欢他,难道全校师生都和他早恋吗?

  父亲并不相信马莎会早恋,他知道马莎不是爱说谎的孩子。父亲只是觉得被老师告到家里让他很没面子,他让母亲跟马莎说,要她认个错就不再追究。马莎不干。

  过了几天,大院里每家出一个人打扫卫生,父亲发话:“马莎去。”一家人都很吃惊地看着父亲,因为这活儿可能是清理碎砖块,除草,种树,总之一向都是上高中的哥哥去的。马莎撅着嘴,但她不吵不闹,最后一声不吭拿了工具就走,回来时累得晚饭没吃就睡着了。接下来,上高中的哥哥姐姐都得到了一辆新自行车,她什么也没有。哥哥在半道上等她,她一次也不肯上车。不过她从此也不再在家吃早餐,她让妈妈给她准备了一个饭盒,把早餐装好塞进双肩书包,每天早上长跑三公里,到学校后再吃。

  她和父亲的对峙一直持续到她要到外地去读大学。

  有这样一个父亲的马莎,当然知道,把挑衅消灭在萌芽状态绝对有必要。

  马莎平静地询问了最近几天中队其他几个探组的进展,又以最少的语言通报了案情,动员全中队尽可能地支援桃金娘案组,参加桃金娘案组的任务也分配好了,每个队员,包括内勤小毛都得负责重新搜集各分局和派出所收到的失踪人口报告,这次要再扩大到各街道、居委会。最后,她给小丁的任务是重新勘察现场!整个办公室静得似乎停顿了三秒。三秒过后,大伙儿才相信,这个任务的确只派给了小丁一个人!须知案发现场周围有近二十平方公里呢。领到任务的人都不敢看小丁,一个个恨不得能溜得再快一点。

  老牛负责回访报案的驴友。小丁在走廊追上他,咬牙切齿地才说了声:“这个马杀鸡。。。。。。”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冷笑:“小丁,你也上过大学的,‘massage’这个单词你不会说吗?别用错了地方。”小丁太阳穴上的青筋暴鼓,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马莎没有给自己安排任务,她想查点网络资料。中队的电脑只能上内网,想上外网得到内勤办公室去。她平时都用自己的笔记本无线上网。才开机,QQ就“嘀嘀嘀”叫开了,姐姐用各种表情和她打招呼。姐姐在哈佛读博,快毕业了。哈佛所在的麻省剑桥与深海的时差是12小时,现在都半夜了,姐姐还在图书馆熬着呢。姐姐说过她回家就是睡觉,从来不碰电脑。

  论文写完了吗?马莎问,

  姐姐说快了,跟爸妈说一声,拿到学位后我要回一趟国。

  你回来时帮我带个正版IPHONE吧,向昆仑给我买的这个水货解码器不好,一用就死机。

  姐姐说好,还要什么在QQ上留言就行,不聊了。说完,头像暗了。

  马莎忿忿地想,真神气,如果当年自己也出国的话,今天在准备博士论文的就是我了,姐或哥就得回来一个。父亲坚持要他们兄妹仨一定要留一个在国内给他们养老送终。最后是马莎留下来,条件就是同意她当刑警。

  她关了QQ,开始玩游戏。

  累啊,她累得脑仁儿疼。本地已经有两家报纸报道了驴友发现女尸的消息,传说中被害者是个单枪匹马的女驴,在本城驴友中引起一阵恐慌,户外网告诫说,深海市周围的徒步线路已经让准*犯们盯上了,最近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去徒步。不明真相的网民们就骂开了,骂得最多的当然是——“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深海市是全国户外运动最红火、最普及的城市之一,据称,每到假期,在西部几个省份自助旅行的“驴子”有70%以上来自深海市。它已经引起了政府部门的关注,市政府正在研究,这个产业能给深海的GDP做多大的贡献,市政府正打算把这个产业打造成这个移民城市的“名片”。这个关头这桩案件引起人们对深海市治安环境的质疑,市领导怎能不恼火。市长的火气逐层向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大队—中队传递,沿途各层官员又分别火上添油,最后被火烧身的其实是一线的小刑警。“限期破案”是刑警最怕听到的一句话。

  玩了一会儿,马莎关掉了电脑,眼睛疼,生育过后往往视力下降,这是很多产妇的经验,也许真的是缺维生素D吧。小孩子真是一头吃营养的小兽。她拉开抽屉找些药片来吃。一眼看见那本《三十六计》静静地躺在抽屉的正中央。这是当年上大学的前夜,在外地开会的父亲千里迢迢捎给她的,母亲不明其意,还把“死老头子”骂了一晚上。

  马莎没有打开书,扉页上父亲写的那句话她早就铭刻在心:“不能以本色示人者成不了大器”。大学期间她就知道了,父亲引用的是美国二战英雄巴顿将军的名言。本色?什么是本色呢?本来面目,固有的东西,本源的东西,与生俱来的东西,什么东西是与生俱来的?生命?性格?故乡?故乡!有啦!她只觉灵光一闪,真想大笑几声,父亲呀父亲,你这个倔老头儿,到今天才发现,倔有倔的好。

  她打电话让隔壁的内勤小毛在调用的资料中把广东、广西、福建、海南四省份的人筛选出来。不一会儿,小毛来电话说,年龄、身体特征和失踪时间没有与桃金娘案女尸相符的。

  怎么会这样呢?马莎苦苦思索,但头已经不疼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走到洞口附近,离光明不远了。

  嗯,有了。她操起电话,才拨了一个数字,又挂了。这个电话她让小毛来打。小毛拨了小丁的电话,系统提示说:“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她说,再打,给老牛打。电话通了,果然,回访完驴友后,老牛主动赶去了案发现场。他听小毛说中队长找小丁,就忙解释小丁手机没电了,接收不到信号。也许是实情吧,马莎没有追究,她通过小毛请老牛问问小丁,现场是否有草帽之类的物证。老牛说,信号又不好了,他换个地方打回来。

  事实上,这个时候小丁正躺在山坳里躲避北半球亚热带下午四点钟的夏季阳光呢。山坳里信号不好,这倒不是他做过什么手脚。他虽然闭着眼睛,却能准确地从身旁的一顶半旧的草帽里抓稔子吃。那天他见马莎吃过,知道死不了人,这味道,别说,还真他妈的甜,与他所吃过的所有水果都不一样。

  “小丁……,‘钉子’……”老牛从山上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他。

  小丁懒懒地抬起半个身子:“师兄,叫魂啊。保安偷懒了?”

  小丁从中队出去后,就一一给离案发现场附近的几个派出所的同学打电话,同学一听他受到一个女人的压迫,比他还气愤,都想办法从自己所里找了几个保员借给他,反正不是什么难活。小丁自己简单讲解了注意事项后,就从一个保安员脑袋上摘下顶帽子,悠哉游哉地摘稔子吃,一下子就摘了一帽子。

  听老牛说起原委,小丁盯着装稔子的帽子,干呕了一声,啥也没呕出来。他和老牛马上找来贡献帽子的保安员,问他这帽子哪来的。保安员说第一天勘察现场时捡的,以为是那班驴友扔掉的,实在太晒了,他就扣在了自家脑瓜上。“我日啊,”要不老牛拉着,小丁非揍那保安一顿不可,“你脑残啊,驴友都是时尚先锋,哪个会戴这种农民帽,这是现场物证!很有可能是那女尸戴过的,你他妈怎么协助调查的,啊?”

  他马上让老牛,不,他抢过老牛的手机给马莎打了电话,说的确有一顶帽子。马莎让他了解一下捡到的当时,帽子里有什么。保安员说,好像有一点这种野果。马莎说,那就对啦,你马上请附近几个派出所协助调查一下失踪人口,重点是在那片地区种菜、养猪、捡破烂、收潲水,或者从事类似这种工作的人,着重调查广东、广西、福建、海南四省籍人。不要光看登记在册的,要通过现有掌握的人查找他们的老乡。

  小丁很快想明白了,马莎一条一条地说,他一点一点地记,双方都忘了今天上午那个剑拔弩张的场面。

  当天晚上,全中队的目光终于锁在了一个福建菜农身上。这个福建龙溪县人在附近种了几年菜,年初才从老家领回一个女人,说是刚娶的老婆。上个星期,龙溪人家里死了老人回去奔丧,担心菜被人偷,就没带老婆回去。昨天他回来后跟老乡哭诉说,老婆丢下他和菜地,跑了。一核对,身体特征、年龄都对上了。

  马莎向大队支队领导汇报后,终于趴在办公桌上,美美地睡了一觉。她已经失眠好几天了。

  “头儿,在干嘛呢。”小丁那天立了功,有点志得意满。回到中队见谁眉眼都绽放着。从那天以后,小丁总想找马莎解释一下,马莎也有这个想法,但一见面,他们自然而然地就会讨论起案件,似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马莎正趴在一张深海行政区划图上,案发现场周围有一个红笔划的圈。

  “丁仔,你来得正好,去把老牛叫来。”广东人喜欢在年轻小伙子的称呼后面加个“仔”,一来显得亲近,二来也提示称呼者注重自己比他年长这个事实。因为工作需要,很多刑警入乡随俗学会了广东话,当地人叫“白话”,马莎有小时候广东生活那几年的基础,来到深海后,白话比一般北方同事学得快,而且语音语调都比较准,她曾对丈夫向昆仑自夸自己是“香港口音”,这给她的工作生活带来不少好处。广东的风俗习惯她也采取“拿来主义”,有用的就学。

  “你们看,”马莎指点着那个圆圈,“据法医的尸检报告,受害人死于前一日的上午八点四十分左右,我查了一下,那天是星期五。那一片地区并非交通要道,也不利于藏匿,所以我排除流窜作案的可能;那么是什么人在工作时间需要从那里经过呢?”她看看小丁,小丁赶紧看看老牛,老牛更慌乱地看看马莎。

  马莎把手里的笔一扔:“今天我们就到离这里半径3…5公里内的地方去找答案。”

  小丁恍然大悟:“明白了,重点在那种单身汉多的单位。”

  马莎微微一笑:“醒目仔。”

  小丁受到表扬,心里美不滋滋地,又自作聪明地补充了一句:“还得是那种多得不值钱的。”

  只有老牛有点郁闷,刚才他一句话都没插上。

  一天下来,他们汇总了调查的结果,排除了一家省里某研究所的观测站,因为那几天站里有一个重要活动,所有人包括临时工工作都很紧张,没有人外出。另外一家水库也排除了,水库将要废除,水库管理处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人上班了。最后,只剩驻扎在附近的部队单位没有走访。

  小丁自告奋勇让交给他去,老牛说:“还是让马队去吧,她不是熟悉嘛。”

  马莎笑了:“这你就说对了。怎么让卫兵放你进门还是一门学问呢。现在我们回支队去把介绍信开好。”

  老牛也很开心,一路上把车开得“呼呼”的。

  第二天,马莎到驻军登门拜访,值班室通报后,政治部来了一个参谋,那参谋年纪不大,官腔却打得滴水不进。马莎要见主任,他说主任在开会。马莎说,好,我等。那参谋马上说,我们是部队,这几天又有重要军事演习,领导们怕都没有时间。马莎没好气地说,那你们政委在吗?有人托我给他带好儿呢。这不是虚话,马莎头一晚上的确跟父母通过电话。那参谋脑子转得挺快,马上就说,那请您等一下,我去看看领导们开完会没有。

  不一会儿,政治部主任雄纠纠地从另一平房赶过来了。他看了马莎的名片,想一想如果今后自己要转业到深海公安局的话,按深海人事局的惯例,职级降两级,那不过跟马莎平起平坐,顿时对马莎客气了许多。

  马莎简单介绍来意后开门见山问起他们部队最近有没有心理异常的官兵。那主任是个明白人,沉吟了一会儿道:“马中队长,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们毕竟是个军事单位,请容许我们先进行自我检查,两天后我给你消息。”话说到这里,马莎也只好同意了。

  但她太了解这些人了,她可不能坐着等两天。

  马莎带着小丁老牛又回到现场,这回,马莎在福建龙溪人的菜地到当地驻军之间划了一条线,他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看看有没有可能的目击者。

  果然找到了一位。

  这是一个来自广东揭西的老太太,儿子儿媳因为躲计划生育才来到深海,种花为生。不料深海也抓计划生育,这段时间风声紧,半个月前,儿子儿媳带着孩子们躲回老家去了。

  老太太说一口带潮汕口音的客家话。马莎会说白话,客家话能听一点,说就非常勉强了,她自创的“客家话”惹得老太太直笑。不过马莎连说带比划,竟然也能把老太太的家底儿了解了个*不离十。但自从明白他们的来意后,老太太就收起了笑容,不管马莎怎么开导,她光是抱着腿,坐在门边的一张脏兮兮的小塑料凳上,眼睛望着远处,一声不吭。

  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马莎环视了一下老太太那低矮得不像人住的草屋,真个是家徒四壁啊,建草屋的材料皆就地取材,四脚的柱子是这山坡上就有的大叶榕树杆,只有拳头粗。墙,根本没有什么墙,只不过利用了桃金娘树枝之间的分岔,经过巧妙交叉安排,总算可以挡住屋外的视线,可是轻风斜雨都会照入不误。如果杜甫见了,足可以再作一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了。好在这是亚热带,冬天再冷也冷不死人,而且,到那时,那两个“超生游击队”也该回来看看老娘了吧。

  马莎的鼻子突然就有点发酸。她跟老太太打了个招呼,示意小丁老牛,撤。小丁急了,三两步走上前拦住马莎:“头儿,这老太太有戏,这是必经之路啊。咱们先别走,我马上CALL我同学,让他们所里派个会说客家话的过来。OK?”

  马莎绕过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语言不是问题。态度才是问题。”

  小丁回头看看老太太,又追着马莎跑几步,砸拳跺脚的,看得老牛直乐。“你笑什么笑?!”小丁恨不得在他那傻大黑粗的脸上捣上一拳。

  老牛不紧不慢地说:“也许马中队想用别的办法撬开她的嘴。”

  小丁听了,不认识似地望着他,什么时候开始,师兄的脑子转得比他快了?

  山下。

  小丁和老牛分别拉开队里那台破金杯面包车的车门时,马莎的车已经启动了。小丁发现门上贴着一张便条,是马莎的字迹,马莎说:“今晚你们俩去采购一下,明天要用的。”

  小丁把条子揭下来细看,上面写着:塑料薄膜、石棉瓦、席子,毯子,他立刻抬头说道:“明白了,YES,MEDAME。”马莎的车已经一溜烟开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辆车又一前一后地开到离老太太家最近的地方停下,马莎、老牛、小丁分别从两辆车的后箱往下搬东西。马莎搬下来的东西让老牛和小丁目瞪口呆:有一瓶食用调和油、一袋东北大米、有黄瓜萝卜小白菜,腊肠鸡蛋猪头肉,最后又搬下来一整套的锅碗瓢盆。

  小丁愁眉苦脸地道:“头儿,要是每个目击证人咱们都得这么哄着,公安局迟早要破产的。”

  马莎微笑道:“你们车上的东西中队报销,我车上的算我的。”

  马莎抬头看看天,说道:“咱们得快点干,到中午说不定能有个遮荫乘凉的地方。”

  老牛说:“马队,看我的吧,这是男人干的活,我爹是泥瓦匠,村里有人盖房总少不了他的,我有家传手艺。”

  小丁悻悻然道:“好吧,今天我是小工。”

  马莎听了也就让了贤。她让小丁老牛喝口水就动手,她去找水源,顺便看看老太太到哪儿去了。

  “抵死的,抵死的……”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喊,这喊声又苍老又沙哑,听上去是那么绝望,就像从几近干涸的泉眼挤出来的水,在这寂静的山坳里猛然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正是那个老太太,她一只手提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塑料桶,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一边喊一边踉踉跄跄奔过来。看不清老太太的脸,但她嘴里时断时续的吼声表明她极其愤怒。

  马莎赶紧截住她,说了半天才让她相信了,他们不是来拆她的窝棚,而是帮她改建房子来了。老太太明白过来,“呵呵呵”地半天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拉着马莎的衣袖不放。

  接下来,老太太引着马莎去菜地后面一处简易水井打来水,给两个业余泥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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