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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马莎破案系列小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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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烟的山区采风,要电话有何用?

  回到队里,马莎让小胡给画家发了个EMAIL,并留下中队各人的电话。他们耐心地等了一天,没有任何回复。第二天,小胡不断地刷屏,还是没有新邮件。而向昆仑却告诉马莎,他的关系人透露,这个姓郎的其实在深海,因为有人看中了他的画,在价格上发生了一些争执,中人正在做买卖双方的工作。

  马莎再次细细地研究那幅画,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她用自己的邮箱给郎飞雄发了个EMAIL,然后静等结果。

  果不其然,不到半天,郎画家就约她见面了。为了避免画家抵触,她没有告诉小丁他们,自己驱车赶到了郎画家约好的地方。

  四

  
  马莎作了些准备,就开车去找郎画家。

  他约在一个高档住宅区内的星巴克咖啡馆。那个小区里各种各样吃喝玩乐的馆子应有尽有,尽管夜幕已经降临,依然到处是寻欢作乐的人群,马莎转了半天才找到车位。

  马莎走进那家星巴克,一眼就看到那个神秘的画家背对门坐着,但他并不是对身后一切事情漠不关心,他的食指和中指一直在敲着桌面,就像广东人喝早茶时对斟茶人表示谢意时那样,显然他心情有点急迫。

  马莎走到他的座位对面,画家猛抬头,吃了一惊:“怎么是你?”马莎笑笑:“我可以坐下吗?”看得出画家有点恼怒,又有点不知所措,趁着他不置可否,马莎不客气地把椅子拖出坐了下来。

  画家嗡声嗡气地道:“那么你的《静静的顿河》带来了吗?”说话时,他并不看马莎,而是转过头去看正在煮咖啡的柜台小弟,那模样,就像一个赌气的中学生。

  马莎抿了抿嘴,把一个窃笑咽下去,诡笑道:“恐怕你要第二次失望了——没有。”她观察着画家,不等他第二次恼怒,又说:“不是不给你带,而是这里有一段公案:这个电视剧虽然是俄罗斯大导演谢尔盖&;#8226;邦达尔丘克导的,却是一个意大利公司投的钱。拍完后,因为几个西方主演的片酬太高,还未剪辑完,意大利投资方就宣告破产了,合作双方为版权发生争执,全剧的母带被带到意大利交由一家银行保管,导演在焦虑中苦挨到1994年去世,也没能等到此剧公映。直到2000年,普京总统和意大利贝鲁斯科尼总理一起出面协调,这部电视剧才终于回到俄罗斯,并由邦达尔丘克的儿子重新对母带进行剪辑,以确保符合老邦达尔丘克的原意。俄罗斯人性格中的执拗也在这里体现了一把,这一剪又过了好几年,最终公映时已是2006年了。”

  马莎边说边注意到画家听得津津有味,根本忘了生气,又接着说:“现在会俄语的人少,才公映的俄语片不可能像美剧传入国内那样快。但是我今天带来的东西你肯定也会喜欢。”言毕故意停下来。

  画家一直静等着她拿出带来的东西呢,见她半天没动静,终于忍不住问:“你带来的东西呢?”

  马莎说:“我带来的东西不是要卖给你,我可以赠送给你,不过,我也有一点小小条件。”

  “什么条件?”画家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马莎把那张翻拍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他。

  画家看了一眼,并没有接过去,而用手撑住了头,深深叹了口气,说:“一见面我就猜到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沉默了几分钟后,他抬起头直视着马莎说:“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马莎点点头,迎着他的目光望着他说:“看来你更早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画家说:“二十多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面。你。。。你姐姐还好吧?”

  马莎说:“她现在美国,在美国读了两个博士,开了家公司,过上了她以前一直梦想的生活。”

  画家说:“你跟她提过我吗?”

  马莎:“不提的话我就几乎对你一无所知了。”

  画家点点头:“是啊,你那时还太小,要不是你跟她长得挺像,我也不会注意到你的。”

  马莎问:“当年,你真的是因为我姐姐的原因才转学的?”

  画家“哼”地一声,又转过头去看柜台小弟磨咖啡,不说话了。马莎暗想,气还不小呢,二十多年了这笔帐还记在心头,看来,他的版本和老姐的版本还不一样哦。马莎决定耐心一点。

  几分钟后,画家自己打破沉默,他问:“你爱喝咖啡吗?”马莎说:“麻麻地(凑合)吧,喝多了怕睡不着。”

  画家说:“那到我那儿去吧,我请你喝一种东西,有的人喝它像喝‘孟婆汤’,有的喝它就如‘还魂散’,你可以试试你喝了像什么。”

  马莎说:“没问题。”

  画家买了单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说:“大晚上的,你敢到一个单身老男人的住处吗?”

  马莎拍拍腰间仰头一笑:“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画家住在一栋厂房改造成的商住楼里,奇怪的是,他没有走玻璃大厅的正门,而带着马莎走的是楼背后的消防梯。他仿佛知道马莎心存疑问,说自己的画作都很大幅,从正门上下楼人一多很不方便,管理处特别允许他那一层(他自己租了一层)的门开在背面。

  一进门,是一个车间改造成的画室兼画廊,果然所有的画作都面积超大,多半已经加了画框裱好了,也有未完成的床单大小的画布被固定在墙上。

  马莎留意了一下,郎画家虽然尝试着不同的风格,但主题还是以“红色记忆”的为多,也有一些青藏高原的风土人情主题。显然,郎画家比较专注于自己感兴趣的题材。

  马莎说:“你似乎挺怀旧的呵。”

  郎画家:“过去的年代是我的营养,如果不怀旧,像现在这些新人一样商业化,我早就没有灵魂了。”

  马莎笑道:“过去真的那么好吗?那年月物质匮乏,大家也就穷乐呵。”

  郎画家猛摇头:“别小看这个穷乐呵,精神充实啊。”说完他神秘一笑,说:“有样东西给你尝尝,你也怀旧一下。”

  他带着马莎穿过画廊,来到尽头打开门,这里被改造成一个有客厅、卧室、书房和厨房的生活区,与画室那边风格相似之处是,东西的摆放完全随心所欲,花瓶放在门边,穿过的衣服随手搁在餐桌上,皮鞋、拖鞋东一只西一只的。他让马莎稍立片刻,他自己以年轻人一样的速度飞快地把地上的东西胡乱归置一气。马莎不禁偷笑,也不好帮忙,她自己的家如果不是有保姆,只会比这光棍之家更乱。

  郎画家到厨房去,听动静是把杯盘什么的又洗了一气,然后给马莎端出两杯饮料来,他把杯子递到马莎手里,说:“喝喝看。”

  马莎看了看杯里,紫色的冰凉饮料,闻了闻,略有点甜,她本没有喝不明液体的习惯,但郎画家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她一狠心就喝了口,啊,熟悉的味道,她惊叫:“山稔汽水?你自己做的?”

  郎画家得意地笑了:“不是‘孟婆汤’吧?我看对你来说是‘还魂散’,你看你,完全就是当年我们那时候的小女生的模样了。”

  马莎大笑:“你不知道,当年为了制这种汽水后勤的司务长还差点挨处分呢,是我偷了一瓶带回家,倒进我爸的茶缸冒充茶水端给他,他喝了后觉得怪不错的,就说这事就算了,人家司务长也是好心,没要公家一分钱改善食堂的供应,只不过以后摘稔子只能炊事班去,再不可调警卫排的人了。”

  她满腹狐疑问:“哎,你又不是我们部队的,你怎么也能喝到这个汽水的呀?”

  郎画家说:“你不知道,司务长儿子和我是铁哥们儿。你们大院里好几个同学都是我哥们儿。你那时候小,我记得一天到晚总有一群小屁孩跟在你后面要听故事,你可能没注意我,我在你们院混得门卫都以为我是部队子弟了。”他突然神情一暗:“要不是因为你姐……”

  马莎兴趣大增:“当年是怎么回事嘛,说说看。”

  郎画家支支吾吾,说算了,不提了。马莎坚持要听,还以手中的礼物相要挟,听不到故事礼物就不送了。

  郎画家无可奈何道:“还不是……你姐看上我了,你妈要‘防患于未然’,找了我爸,硬让我转学回了一千公里之外的老家。哼!”

  “啊,有这事?我怎么一点没听说。”

  郎画家愤愤不平:“我当时恨透了你们这些权贵,欺负老百姓。”

  马莎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说:“如果我妈妈伤害了你,那……我替她道个歉。你当年转学没影响你的学业吧?”

  郎画家说:“这倒没有。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一个朋友也没有,反而让我有空学习了,后来上了中央美院。你们大院那班子弟,据我所知,没几个能考上重点的吧?”

  马莎说:“这你就心理平衡了吧,后来大裁军,变化很大,大家各奔东西了,很多都失去了联系。”

  郎画家似乎真的心平气和了些,他又一笑,说:“我还有一样小吃,你绝对想不到的。”又跑进厨房去鼓捣半天,拿出来一个广口瓶子,连一把汤匙同样递给马莎:“你尝尝。”

  马莎拧开盖子一看,喜得连连叫好,舀了一把塞进嘴里,说话都变得“呜噜呜噜”的,边吃边赞叹道:“连这个你都会做,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是司务长儿子的哥们儿了。当年我听我姐说过的,有人晚上从菜地里偷冬瓜到食堂的大灶去熬冬瓜糖,叫她带我去看,她说我嘴快,从来不带我。”

  郎画家乜斜着眼说:“还提你姐!我的冬瓜糖她可没少吃,后来有人告到班主任那儿,说我们早恋,她怎么那么快就承认了呢?我爸是学校老师,怕影响不好,连夜就把我押回老家了。”

  马莎哈哈大笑:“谁让你碰上的是我姐呢,她从来不撒谎,也认为没必要撒谎。”她停下手,歪着头去看画家:“话说回来,我姐看上你了你很委屈吗?你现在还想着她吧?”

  “这……”画家没提防,脸“唰”地红了。

  马莎见状,“嘻嘻”直笑,笑得画家更不好意思了。马莎倒有点于心不忍,她从自己带来的袋子中拿出一样东西来,递给画家,画家打开一看也是惊喜不已,说:“以前的老黑胶唱片里我就喜欢中唱的,你这个《伏尔加船夫曲》我还真没有呢,我们放来听听吧。”

  他用的是一台手摇式的“中华牌”留声机,马莎记得小时候大院里很多人家都有,就像现在家家有电视一样。但除了老爸有时候听京戏,她有时候听前苏联歌曲,家里人并不怎么喜欢,因为听一听就要歇歇,否则唱针发热会损坏唱片。郎画家的客厅里背投电视和BOSE家庭影院应有尽有,这种留声机在现代电器的包围下,有一种“我自岿然不动”的固执劲儿,跟画家本人倒是心气相通。

  伏尔加船夫的号子响起来,画家轻轻地合着拍子点着头,显然也是喜欢的。马莎觉得时机到了,她突然把唱针提了起来,音乐戛然而止。画家不解地望着她。她挥挥手里的照片:“别忘了我们的条件哦。”

  画家不满地说:“你们这些警察啊,真扫兴,不能让我听完再谈公事吗?”

  马莎说:“说完公事再听不是一样的嘛。”

  画家瞪了她一眼说:“你们马家的人脾气都是一样的,干什么都是以自我为第一。”他叹口气说:“好吧,反正迟早也要说的。”

  五

  郎画家开口之前,又沉吟良久,马莎也不着急,她就要把秘密之门打开了,她有得是耐心。

  郎画家末了还是起身到厨房去又端了杯山稔汽水出来,也没忘了给马莎也添了点。

  “你结婚了吗?”他突然问。

  马莎倒一楞,不知他什么意思,不过也觉得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危险,就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你爱人是……大学同学?”

  “不是,应该算是小时候邻居吧。”

  画家点点头:“哦,那就是说,也是当年大院子弟啰?”

  马莎说:“是啊,他姓向,比你……你们那一拨要小一些,不知你认不认识。”

  画家笑笑:“可能见面能认出来,但应该没打过交道。”

  画家又说:“那你应该是感情和婚姻又顺利又稳定的那种人了。不像我们这种,寻寻觅觅,众里寻她,越找越找不着了。”

  马莎单刀直入:“那女孩是你女朋友?”

  画家苦笑:“不能算我女朋友吧,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她什么,是她自己……她这个人,太极端了。”

  马莎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画家想了想说:“有……四年了吧。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很平常,那次是我为西藏昂仁县的一个小学举办我的作品义卖会,那个会是他们公司承办的。那场拍卖应该说还是很成功的,一家公司以15万元买走了我的一幅画,这笔钱已经够那所小学修缮宿舍以及那年冬天取暖。当天来了很多人,媒体也报道了,大家都很高兴,那家公司晚上办了个冷餐会庆祝。

  “她那时刚大学毕业不久才进公司,在现场端茶倒水。我记得她给我续酒时我对她说了声‘谢谢’,这是我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不知为什么她眼圈一红,嘴一扁差点哭起来。我忙问她怎么了,她不肯说,转身走了。

  “后来庆祝会结束时,我走到酒店外面,她却从后面追上来,说要谢我。我问她谢什么,她说,我是当天宴会上惟一说话时正眼瞧她的人,其他人都当她是个女招待一样呼来喝去。她说公司招人时说好是行政助理,进了公司后却被上司天天安排去扫厕所。同学间谈起工作都不好意思说。

  “我听了安慰她说,刚进公司是要学会忍气吞声才行,要是不开心,可以等有一定工作经验后再跳槽。她听了很感激的样子,问我要手机,以后要多向我请教。我说我没手机。她不相信,坚持要我给她一个联系电话,我告诉她我不是生意人,那些让人一找就找着的联系方式对我没必要。她又问我住哪里,这时候我已经有点烦她了,就说了句‘不便透露’。她听了很不高兴,甩下我,一声不吭就跑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想她一定以为我看不起她吧。其实我只是觉得她不太懂礼貌而已。也没多想,当天回去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我大早就起来了,有事要出去。一打开房门,就发现她站在门口。我吃了一惊,问她怎么找来了。她得意地一笑,说她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我虽然有点不快,但也觉得这女孩真有性格,我对她产生了一点兴趣。

  “我请她进家里坐坐。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后来一系列恶梦的开始。

  “她一进门,根本不等我招呼,就把跑上跑下,把画室和住处参观了个够。末了问我:‘这地方这么乱,你是单身吧?是离婚了还是没结婚啊?’我真服了她了,几乎还是陌生人,她就敢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她一点也不考虑我听了这样的问题会有什么反应,也不管我会不会回答她,现在这些80后女孩啊,也不知怎么长大的,远远比不上我们那代女孩的教养。

  “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我不想伤她面子,就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早餐。她这才高高兴兴放弃了继续参观。

  “当时我住处附近比这里热闹很多,下了楼左边是麦当劳,右边是名典咖啡,我请她选,她说要吃麦当劳。我本来从不进这种地方,现在也只好迁就他。我喝咖啡,她喝可乐,吃了早餐后,她的问题就更离谱了,她问的是:‘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那一刻我真觉得这个小我20多岁的女孩是不是疯了。我没理她,说我还有事匆匆离开了。

  “后来的事估计你都猜得出来,她一次次找上门来,我怎么拒绝都不能吓退她,她经常不请自来,有一次还带上一帮少男少女,一见面就介绍说我是她的‘老男朋友’,说我一幅画可以卖几十万。那帮小屁孩就恭维她,说她这么短的时间就钓到老金龟婿了。她得意洋洋地上来摸我的脑袋,说什么‘大20岁怎么算老,还有大50多的呢’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的胡闹,把他们统统赶了出去。第二天早上就有人跑来告诉我,她割脉自杀被送去医院了。我赶去医院,因为发现得早,她已经被抢救过来了,但是没有钱交费,被医院扣在那儿。我替她把帐结了,把她领了出来,送回了宿舍。

  “第二天早上,她又来了,带着她的行李,说因为闹自杀她被公司扫地出门了,她现在无处可去。望着她失血过多的脸,再怎么狠心我也不能赶她走,只好让她暂时住下来。后来才知道我这是错上加错。

  “才老实了几天,她又不安分了,先是乱给我收拾,我这屋里别看乱,其实乱中有序,她一动我就老找不着东西。再就是对每三天来一次的钟点工呼来呵去的,这位大姐帮了我好几年了,我搬到哪里她都踩着个单车上门给我洗衣服做饭。这女孩真当人家是她保姆了,自己一天到晚闲着,钟点工一来,赶紧脱下所有衣服让人家给她洗。我真没见过这样的女孩,连*都可以当场脱下。

  “更为重要的是,我的创作环境完全被她破坏了,她像个定时炸弹天天在我身边晃悠,我不敢出门,带她出去或留她单独在家都不安全,叫人发现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样下去我也完了,我愁得夜里睡不着。有一天,我在蒙头大睡呢,一个老朋友来看我,她居然……像个女主人一样接待人家。那朋友还怪我‘金屋藏娇’也不说一声,我真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说这是个误会,是个误会。他见我闷闷不乐,也觉得事有蹊跷,后来在EMAIL里问我怎么回事。我跟他说了,他说他有办法,他来安排。

  “他的安排是邀请我和这女孩出去吃饭,饭吃到一半,他找了个借口把我赶走,女孩由他来对付。

  “我也不知他有什么高招,当天女孩果然没回来,她的东西也全不见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朋友比我有办法。

  “不几天,有两个警察上门来调查,说有人告我拘禁和*。我想坏了,坏了,以前他们来过我没怎么理睬他们,现在落到他们手里了,那几个警察果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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