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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
剑沉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情景,酒也醒了大半。藏在暗处不敢出一口大气。
突然,那人肩胛骨剧烈起伏了一下,赤红皮肤上隐隐浮现出了一些细小的黑点,但一眨眼的功夫就生成铜钱大小,整个人就象突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麻皮蝽,那黑斑却似水母般一伸一缩,似乎还在变大,那人忽得把手中的黑石往嘴里一塞,片刻之后从他喉管里发出一阵夜蛤般的低鸣,一道绿光突然从双颊中透射出来……
“啊!”叶萝张大了嘴。
剑沉继续说道,变故突然,他下意识向后一退,一股河风突然从他身后掠过,挂在树上的那盏煤油灯吱吱嘎嘎摇摆起来。那人发觉身后有人,鼓着癞蛤蟆似的嘴,猛地一回头……
“谁;阿爹!”叶萝失声惊呼。
剑沉咬着牙,盯着面前惊恐的女人,缓缓点了点头。
死亡般的沉寂。
“阿爹……阿爹没认出是你?”
“应该没有,当时天黑得厉害,我头皮发麻,想也没想拔腿就跑了。”
“阿爹身上为啥长了这些赫人东西。。。。。。”佤家女人隐隐感到不安,忽然瞪大了眼睛,“刚才我没睡着,迷迷糊糊觉得门外有个人……咯是你?”
剑沉摇头不语,眼睛却下意识朝竹楼东厢望去。那里有一间单独的竹屋,叶萝她爹就住在那里。刚才剑沉在床上辗转反侧,隐隐听到那扇竹门吱呀一声,大叔又偷偷出去了!都深夜了,又要到那片隐秘的芭蕉林去?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连他最亲的人也要隐瞒?路剑沉心中一紧,顿时有了主意。
两人手持蜡烛悄悄走到那间竹屋前。虚掩的门一推就开了,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体味,竹床上却空空如也,大叔不见了!
剑沉举着烛台,叶萝则东翻西看,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失望之余佤家女人抬头茫然四顾,目之所及,西首的墙上一个黑羊头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叶萝一惊,伸手扶住床头的一根支柱,忽然觉得手掌接触的柱面上条条道道,似乎刻着什么东西,忙叫剑沉拿蜡烛过来一照,只见木柱溜光的表面用小刀刻着一个极其简陋的图案:
那是一个四根线条围住的框,最上边的横线上有一条竖起的粗线,框里面刻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这是哪个画的,剑沉的鼻子都快贴上去了,横七竖八的什么意思哦?
叶萝没有吭声,只是死死盯住那些图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佤家女人幽幽说道:
“我知道我爹到哪里嗑了。。。。。。”
第二节 凶鼓
不知为何,雪突然停了。夜幕下的佤族老寨林影绰绰,除了从远处的山谷里传来的几声狗吠,四周死寂一片。
两条黑影一前一后闪入竹林,沿着石板路猫着腰朝村寨南面的一座小山上爬去。小山沿路搭建了几座破旧的茅草房,山腰上立着一座奇怪的建筑。二人悄然爬至山腰,就看见了一座隐在树丛中的老木屋,屋顶上高高竖起一根粗大的木柱,柱顶上似乎撑着一只兽头。木墙的缝隙里面透出了一星火光,屋里隐约传来低沉的说话声。
剑沉打个手势,女人在一蔟矮竹边轻轻蹲下来,自己则缩着身子悄悄移到房门侧面。
只听屋里一个人在缓缓踱步,屋角传来另一人嘶哑的喘息。
忽听一人叹了口气:“不是小弟我不想说,这么多年都莫事,咋个突然……?”
屋角那人猛得大咳起来,说话之人顿时停住。
咳嗽声渐渐止住,又是一阵锯树皮般的喘息。剑沉听出那正是叶萝的父亲桑木萝。
只听桑木萝嘶哑着嗓子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他为啥不明不白就消失了?”
踱步声缓缓停住,一人扑通一下坐了下来,只听见竹椅不停地咯吱晃动。这时,从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喃喃自语:
“木鼓活了……库吞被它。。。。。。被它吃掉了……”
屋外的剑沉不禁毛骨悚然。虽然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隐隐感到一股死亡的气息,回头朝叶萝藏身地望去,隐约看见竹林的阴影里一束长发低垂着。
“散布勒,你个猪!”突听桑木萝压着嗓子骂道,“你愧对我阿佤先祖。三十年了,还赫成这样!小胆竹鼠!木依吉天神降临我帕雅老寨,第一个人头砍的就是你……”
散布勒被这劈头盖脸一骂,猝不及防,不作一声。屋里只听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喘气。
“好好好!看着咱们冤死的库吞兄弟份上,我就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给你听!”散布勒好象很不想提及那段陈年旧事,“但是过嗑这么久了,有些事我已经想不起来喽……唉,当年是哪个该挨刀的人喊我们去抓鬼哦……”
十年前,正值佤历的格瑞月(拉木鼓月),帕雅寨的老魔巴根据卜过的鸡卦,来到离村寨七八里地的佤族圣山——龙摩崖。在一处峭壁,砍倒了一棵红毛树,准备制作当年的祭祀的神器“通天木鼓”。佤族的木鼓要做两个,一公一母,做好后用麻绳拉回寨子。所有的男人都要到路上去拉鼓,拉到寨门后放上一晚,第二天杀鸡祭鬼,才正式入寨,然后敲锣击鼓,拜祭天神。但那天却发生了一件怪事:在做母鼓的时候,木匠照着刻好的纹路,刚准备开凿阴户鼓洞,突然发现鼓面的颜色起了变化,隐约有一股墨绿色的液体从深处渗出来。一个木匠开玩笑说‘窝在老林子几百年,头一回见着男人,喜欢得流泪花子喽’。一边说一边拿着手里的铁凿去拍。不曾想那液体竟似长了眼睛,吱溜一下顺着铁凿就钻进了他身体。刹那间数不清股液体象毒蛇般冒出来,吱溜溜就朝那木匠游去。众人大惊失色,四散而逃。还是魔巴镇静,远远望见那个倒霉的木匠逃至不见,又见木鼓上再无液体渗出,想想卦命难违,遂强令众人砍伐竹竿藤条,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那诡异的红毛木鼓拖入一处灌木丛中。再在树桩上放上三颗涂满夜枭鲜血的佤族圣物——玉髓神石,念动咒语,请求树鬼摆依婆收下这买身钱,然后命人把守崖底出口,魔巴独自一人匆匆离去。
夜晚三更,正是传说中树鬼摆依婆休息之时。回到寨子的魔巴命帕雅老寨的一个抓鬼头人——水嘎老人前往龙摩崖降制鬼怪,于是这一干人踏上了这条死亡之路。
爬到崖边,水嘎头人发现那三颗枭血玉髓竟然不翼而飞了!阅历极深的老人预感到今夜必有凶险之事发生,遂命库吞和散布勒前去查看,自己和另外两人则站在林外,以防不测。
“这老鬼头,偏偏让我和库吞兄弟进去……”散布勒似乎还耿耿于怀。
“给老子说库吞!”桑木萝急火攻心,使劲锤了锤桌子。
散布勒回过神来接着说道,库吞年轻气盛,为了壮胆,爬进去后手提砍刀照着木鼓就是一下。那砍刀乃佤族远古时期一勇士之物,端的是锋利无比,这一刀力大势沉,噗得一声直没入柄。
就在这时,库吞身后的散布勒却发现刀柄上突然出现了一股绿幽幽的液体,正朝着库吞的手掌慢慢游去。
“那是什么东西?”桑木萝急切的问道。
“这东西吓人呢!”散布勒语调颤抖,“我吼了一声,那液体好象也听见了似的,竟然停住了不动!”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符纹兽皮
第一节 枭血玉髓
屋外的剑沉听得心惊肉跳,忽然感觉有一冰凉的毛状物拂过手臂,不禁头皮发麻。一扭头,一个湿湿的身子靠了过来,耳边扑来一股热气。
“那边好冷啊……”佤家女人的声音细如蚊蚋。
剑沉伸出右手一把把身边的女人抱住,只觉得柔弱无骨。
“啊,他身上长出了东西!”屋里桑木萝突然失声叫道。
“是呢!库吞的背上突然出现一些黑点点,他好像没有察觉,还在使劲地拉那把刀。不过没多久我就发现事情不对了。” 散布勒停了停,“他的手脚和身子突然一下缩起来了,变得象……”
“象哪样?”桑木萝颤抖地问道。
“象一个纸人,纸糊的人!”
屋里突然发出砰嘭的一声,似乎有人碰倒了什么东西。接着传来桑木萝压抑的闷咳声。
散布勒似乎楞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看见库吞的身体怪异地扭曲着,他下意识用铳头去勾,这时,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挣扎中的库吞猛地一抖,吱的一声就象一匹布被一股怪力拉入鼓内!
剑沉突然感觉一只冰冷的手使劲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屋内散布勒又恨恨说道,这下可把他吓惨了,本能地照着木鼓就是一枪,不料木鼓里头突然发出吱吱的怪叫,似乎有一物将破壳而出。俗话说狗急跳墙,兔急咬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散布勒向后一纵,一身赘肉竟象松球一般弹射了出去……
午夜的山村万籁俱寂,只有散布勒尖利的话语像恶灵般在木屋内萦绕。
桑木萝沉沉地叹了口气,忽然问道:“水嘎头人这些年跑哪嗑了?他咯找过你?”
散布勒似乎摇了摇头,当年出了这件事后,整个村寨人心惶惶。暗地里都说老魔巴一定卜了一个凶卦,竟然挖出了埋藏千年的树鬼摆依婆,这下我们帕雅老寨从此不再太平了。不明不白死了两个人,本族的圣物三颗枭血玉髓也不见了,老魔巴急火攻心,回家后莫名其妙染上了一种怪疾,没过几天双脚一蹬,拿给死神打伦带走了。族长忙派人到寨子西首的水嘎头人家里准备细细盘问,他的一个哑巴徒弟打着手势告诉来人,师傅昨夜一个人出远门了,两三个月后才回来。不过十年过去了,水嘎头人音讯全无,不知是死是活。。。。。。
“那三颗黑玉髓可是好东西。”桑木萝缓缓道,听说是二千多年前我佤族先祖从一洞中挖出。这些远古的石头极有灵性,只要涂上夜枭的鲜血,贴身而藏,只需一颗就能保你七日之内逢凶化吉。千百年来一直由我族魔巴保藏,世代相传。听我父辈说过当年一共挖出了十三颗,其中有一颗最具神力的黑玉髓王,据说在一个特别的时候通过它能够透视灵界。不过在清朝光绪年间被一个美国探险队的队长给骗走了。唉,可惜喽。十年前要不是出了这档子关系全寨人生死存亡的大事,老魔巴也不会轻易一下就拿出三颗来供奉摆依婆。不过这可怪了,树鬼大人收了这三颗上古奇石,怎么还是要了老魔巴的命?
散布勒忽道:“枭血玉髓不是被摆依婆拿走的!”
“是吗?”桑木萝冷冷说道,声音却微微颤抖。
鬼神之事信则灵,怎能当真?散布勒说道。那日他和几个兄弟守在崖下,天刚擦黑的时候一只野兔突然窜过。众人只觉腹中饥饿。看看魔巴还没来,散布勒提着土铳就追了过去。不过人矮步短,追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那野兔早没了影。散布勒靠在树上喘气,正准备回去,忽见崖上人影一闪。
“有人在崖上?”桑木萝大惊,“你看清是谁了吗?”
“这就是怪事了!”散布勒迟疑着,“当时天色昏暗,瞧不仔细,那人又跟山魈一样一晃就莫得影子了。但是……但是后来上山的时候,总觉得在哪个塌塌碰到过他。。。。。。唉,这么多年了,着实想不起来喽。”
剑沉只觉怀里的身躯动了一下,低头一看。叶萝歪着头,眼神定定的,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忽听桑木萝沉声说道:“布勒兄弟,你咯知道我萝家世代传下的独门绝技?”
“啊?”散布勒被这没头没脑地一问,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
但听桑木萝长声笑道:“都说哑巴听力牛逼,却不知道我桑木萝天生就有一双神耳……外面的朋友,鬼鬼祟祟躲着为哪样,给我滚进来!”
第二节 第三个人
剑沉大吃一惊,下意识准备起身,却被一只手死死拉住,回头一看,叶萝睁大了眼睛,朝他使劲地摇头。
只听木门吱呀,一人悄然走入屋内。
柴火辟破作响,诺大的木屋突然一片死寂。
只听散布勒颤声道:“是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过了半晌,屋内突然响起了一阵奇怪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竟不说话,那沙沙的声音却不时传出,偶尔传来桑木萝沉重的呼吸。
剑沉再也忍耐不住,找准脚下一个细小木缝,趴下身子把一只眼睛贴了上去。
目之所及,木屋内火光暗淡,一座漆黑的火塘占了视野的大半。旁边的空地上,一个模糊的人头影子一动不动,旁边的一只皮鞋上沾满了红泥。一把铜制雕花匕首正被谁拿住不停地在硬泥地上用力比划,看样子在写什么字。靠里的象脚竹凳上坐了一个人,又粗又短的双脚长满了黑毛。
匕首写着写着忽的不见,一只藤鞋大脚伸过来擦去了刚才的字迹。过一会儿匕首又出现在地上,不过好像换了一人,写得有气无力。那人似乎不好用劲,握柄的手向前一探,抓住了刀柄和刀刃的中间部位。
但见那手枯若鸡骨,手腕处长了一块蓝幽幽的东西。雕铜匕首在地上一下一下缓缓刻画,那粗短双脚之人却慢慢从象脚凳上站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一件极其意外的事。
“原来是你,你怎么……”屋里突然传来散布勒的叫声,不过很快打住,似乎有人按住他的嘴巴。那双粗短毛脚突然剧烈一抖,一个沉重之极的身躯猛的朝剑沉藏身的地方倒了下来。劲风扑至,蓬的一声大响,一个人的脑袋堵住了木缝,一只充满惊恐意外之色的血眼睛突然出现在视野里!
剑沉如遭电击,条件反射似的弹了出去,砰的一下太阳穴狠狠砸在一块青石棱角上,只觉得如同铁棍贯脑,不由惨叫一声,直倒下去。耳边隐约传来叶萝的惊呼……
不知过了多久,剑沉忽的醒来,只感觉头疼欲裂。血红的朝阳已挂在芭蕉树上。一根雕着牛首的图腾木柱从老屋顶上穿了出来,高高耸向天际。天边一只掉队的孤雁拼命拍打着双翅,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山的那边。
叶萝焦急的守在一旁。剑沉忙细问情况。“阿爹不见了”,佤家女人脸色苍白,薄薄的黑衫湿成一堆,凌乱的长发上粘着一截枯草。原来昨夜剑沉撞晕过后,叶萝也吓得不轻。但奇怪的是木屋里却无半点声响。叶萝使劲拖了拖剑沉,却如同拖一条死猪,又不敢离去,只有伏在草丛里直至天边发白。
听完她的述说,剑沉回头望去,老木屋静静地伫立在竹林里,仿佛昨天夜里什么事也未曾发生。咬了咬牙,还是起身推开木门。
一股难闻的潮气扑面而来。昏暗中屋脚有一人脸朝下倒在墙边,看身材就是那‘粗短毛脚’,一只毛茸茸的短手瘫在脚边。不过手的姿势却很恐怖,手指僵硬地弯曲着,只有食指赫然向上伸出,似乎指着屋顶某个地方,不过身上却没有血迹流出,不知道如何死去。泥地上的脚印,划痕,木炭灰一片凌乱,桑木萝和那第三个人已不知所踪。
剑沉心里砰砰乱跳,目光慢慢顺着那根食指朝上看去,一根象腿般粗壮的图腾木柱拔地而起,冲破了屋顶伸到外面,而周围黑沉沉的并无异状,正想退出,忽然想起一事,忙俯下身子,仔细检查地面。昨晚匕首刻划的字迹已被人很仔细地蹭去大半,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一个字。
忽听哎哟一声,叶萝被地上一物拌了一下。“死人腿!”佤家女人惊呼失声,下意识一脚捣去,扑的一下把那条肥腿踢在一边。
“叶萝,你快出……”剑沉回头喝道,猛的眼睛一亮:“这是什么?”
一屡阳光从敞开的木门外泻了进来,刚才被那条肥腿压着的泥巴地上,灰扑扑伏着一块东西。
剑沉探过身子一瞧,只见那物缩成一堆,忙从地上拣起一截枯树枝,轻轻将其挑开,感觉还有些弹性。展开之后成脚掌大小,形如树皮。有一面色泽乌黑,密密麻麻全是针尖大小的肉点,另一面则是筋筋吊吊的暗绿色条状物,边缘参差不齐。似乎是从某种动物身上撕下的皮。几道被折叠过的痕迹清晰可见,隐约闻到一股死鱼的气味。
剑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怪皮,慢慢的,一个个黄豆大小白色斑纹现了出来。
“你在瞧哪样哦?”叶萝探过头来,瞥了一眼地上的伏尸,慌忙移开视线,伸手抓住男人的胳膊。
“好像是一块皮嘎?”叶萝问道。
剑沉点点头,“你看到了上面的斑纹了吗?”
“斑纹,在哪点?”叶萝掩着鼻子,歪着脑袋仔细打量,“哦,瞧着了!”
“你觉得是什么?”
“是哪样?斑纹就是斑纹喽……它原来不就长在那点嘛。”
“不对!”剑沉缓缓摇头,“它原来不是长在那里的!”
“不是长……那它是……”
两人不再说话,一动不动地蹲在地上,不时偏着脑袋细细观察。
“哦,瞧出来喽!”叶萝突然惊呼:“它是没长在上面!它是……是浮在上面的!”
第三节 怪符
看了半天,两人终于发现那些奇怪的斑纹就像湖面上的枯叶,是浮在那块皮上的。剑沉小心翼翼把怪皮摊在象脚凳上,拿着树枝抹了几下,那斑纹却象天生长在皮上似的纹丝不动。叶萝无不担忧地说这一定是哪位魔灵巴猜(魔巴)通过一些诡异的方法印上去的咒语,这些东西是邪是正搞不清楚,最好把它丢了算咯罗。剑沉却摇摇头,这个东西不压桌子不压凳子偏偏压在那死去的胖子腿下,看情形不是其中一人不小心掉落的,就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你注意到没有,那些刻在地上的字被人全部擦去了,肯定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写的内容。你想想,这表示什么?
“表示,表示这些写的东西很要紧呢!”叶萝说道。
你说对了,剑沉点点头。还不光如此,现在这个胖子不知道发现了什么被人灭了口,你爹也失踪了,还有昨天夜里进去的那个人也不在了。我有种直觉,那个人就是凶手,他身上肯定隐藏了一个很吓人的秘密。而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块怪异的皮。我看了半天,肯定不是牛啊马啊这些在地上跑的动物,有点象癞蛤蟆的皮,但没有癞蛤蟆这么粗糙,也不是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