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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翻过几页,陈玉接着自己上次看地方,看到:尽量多带食物和水,多带蜡烛,尤其是蜡烛。到了地方之后,记住先将门上开关锁上,否则,绝对不能进洞。
他们要去地方是山洞?陈玉皱了皱眉,翻找后面确定没有其它需要准备东西后,便先合上了笔记本。食物和水他们准备了很多,蜡烛却只带了一包,一包六只,其实这些他还觉得多了,毕竟有狼眼手电和更多备用电池、冷光棒等。
但是出于某种说不清理由,他相信这黑皮日记本话,一定有什么原因。陈玉想了想,站起身往帐篷外面走去。
等他再进来时候,发现贡布正惊异不定地盯着他。
陈玉扬了扬手里一大捆牛油蜡烛,说道:“我去和他们换了些蜡烛。”
贡布快步走过来,帮陈玉将帐篷门掩好,才小声说道:“以后不要一个人行动,你可以带上我。”迟疑了一下,贡布又说道:“你也太实在了吧,怎么换这么多?”
陈玉笑了笑,用将所有蜡烛都塞入包里,在他将背包暗袋拉出来后,他背包长度已经又增加了不少。
处理好这一切,陈玉再次坐到火边,觉得自己应该再打开笔记本看看,而且还有许多问题要问贡布,但是眼皮却越来越重,旁边毯子无比诱人。陈玉起身,这里离封寒那边睡袋并不远,他却在下一秒倒在了毯子上。
。。。。。。
第二天,陈玉觉得身上发凉,只有胸口处热乎乎,接着,胸口东西动了动,然后陈玉脸上一热。
陈玉瞬间睁开眼,豹子正卧在他旁边,用略嫌粗糙舌头努力舔他脸。
陈玉推开满眼亮晶晶豹子,伸手抹了抹满脸口水,这家伙难道已经能当闹钟叫早了?
抓了抓乱糟糟头发,陈玉才发现,自己在地上毯子上睡着,贡布也睡在不远处,帐篷里没有任何人醒着。
守夜人呢?陈玉忙四下打量,只有他和贡布离火炉最近,看来接替第二班守夜人根本没起来。因为没有人照看,火已经灭了,怪不得陈玉会觉得冷。
也许大家都累了,好在没出什么事。
陈玉刚想松口气,忽然发现,封寒不见了,就连他睡袋也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陈玉腾地站了起来,又找了一圈。帐篷里地方不大,只有七个人睡在这边,少一个人实在太明显了,封寒真不在。
陈玉急了,将贡布叫醒,简单说明了情况,然后让他招呼其他人,自己先去找封寒。他抬脚两步走到帐篷边上,也许昨天太累了,他觉得有些脚软,走路晃晃悠悠。
等出了帐篷,陈玉才发现太阳已经很高了。这个部落大概有二十几顶帐篷,搭建在树林中间一片非常开阔空地上,现在安安静静,空无一人。就连空地周围树林里,也安静异常。
这个时间了,不可能所有人都没起。陈玉皱了皱眉,大叫了几声封寒,眼睛紧紧盯着四周,手里握着已经打开保险枪。整个部落里依然静悄悄,就连树林里都没有吹起一丝风打算。在这个阳光还算明媚早上,陈玉忽然觉得全身发冷。
这个时候,他注意到对面帐篷慢慢掀起来,陈玉觉得自己心跳速度变了,握着枪手更用力了些。
帐篷后面钻出一个和陈玉一样顶着满头乱发脑袋,那人看向陈玉,然后大叫起来:“小陈玉?你怎么会在这里?”因为过度震惊,他声音都有些变调。
陈玉松了口气,笑起来,跟对面人打招呼:“哟,马爷,好久不见。”
“我擦,不是跟你小子说了,千万别来,你这是诚心来给我添乱吧。本来就够让人闹心了,现在还得分神照顾你。”抱怨话,用一种喜气洋洋语气表达出来,马文青冲过来,狠狠地抱住了陈玉。
无论怎么说,马文青看到陈玉,还是万分欣喜。
两人喜相逢后这几嗓子,将睡得正香人们全吵醒了。接着,四五个帐篷里走出来不少人。
气氛迅速转变了,陈玉瞄了一眼,跟马文青身后人打招呼:“马叔。”
马文青父亲,马家当家人马列。就如同马家名字都包含了父辈期望一样,文青是文学青年意思,显而易见,马爷爷期望更大。
马列大笑着拍了拍陈玉肩膀,然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同样出了帐篷金老大。马列身后还跑出一位小姑娘,看着陈玉抿嘴一乐,刚想跑过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硬是气呼呼地站住了。
陈玉看到金老大黑锅底一样脸色,在他说话之前,开口道:“金老大,这两天相处,我也算了解你为人。但是同样,我也相信马家,这里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我看我们还是先说清楚了,免得伤了和气。”这两天,陈玉观察,金老大虽然脾气急躁,但是粗中有细,这么高调落人口舌事,绝对不是他设计。
马列和金老大都是人精,一看这阵仗,动起手来谁都讨不到便宜,都示意手下先别动。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陈玉胳膊飞了过去。马家所有人迅速将枪举了起来,同一时间,金家做出了同样举动。
就在这时候,金家后面传出扭打声,一个高高壮壮汉子被身边一个瘦猴子样青年按到在地上,同时,瘦猴子青年说道:“金老大,阿松不等您指示就私自开枪。”
金老大脸色一变,收起了枪,对着马列一拱手:“马爷,看来我们金家内部出了点岔子,这里面可能确实有误会,一会我们再详细说说。”金老大是明白人,刚刚要不是瘦猴让阿松那一枪打歪了,今天两家肯定不能善了。
“老大!您为什么不让我开枪,他们马家太欺负人了,我们人都没有回来,现在见着面,连动手不敢,难道我们金家真没人了?”阿松被瘦猴压着,仍然挣扎着叫嚷。
金老大几步走了过去,抬脚就将阿松踢了几个跟头,直接将人从帐篷边踢到了外面。
金老大阴沉着脸,盯着阿松慢慢问道:“你真当老子能随便糊弄?金家人没回来,马家人难道就回来了?阿松,你也来了两年,我对你一向不薄,不知道这次你背后跟了哪家啊?”
看大高个子瞪着眼不言语,将枪保险开了,金老大依旧不急不缓地说道:“阿松,你知道我手段,现在说话,我不怪你,你想走就走。我就要个明白话。”
阿松咬了咬牙,挣扎着站了起来。
如果他想跑,金老大早就开枪了。然而,阿松却没动。
他本意确实是要跑,他了解金老大,绝对不会饶了他。只要能跑到帐篷后面,他就有活着希望。
但是他刚准备迈步时候,却惊恐地发现他抬不起脚。等他低头时候,才发现他两只脚已经不见了,确切说是陷入了地底下,阿松立刻惊叫起来,然后抬头冲这边惊慌失措地喊道:“救救我!救救我啊!”
这个意外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陈玉低头一看,不对劲,他们现在站在帐篷边毡子上,脚没有接触土地。但是从刚刚他就一直觉得走路软绵绵,而且,这帐篷也在往下陷。
“我们必须赶紧从这里走出去。”
“我靠,昨天还好好,今天怎么就成了沼泽!”马文青嚷道。
“别废话了,快走。”陈玉抱起豹子,拉着马文青就往外跑,只要跑到有树木地方,他们应该就得救了。
众人身后,贡布一脸绝望地坐了下去,嘴里喃喃说道:“没用,我们都出不去了——”
就在众人动起来时候,诡异事情发生了,刚刚还是坚实空地似乎一瞬间全变成了沼泽,甚至有地方冒起了巨大黑色泡泡。
帐篷已经支撑不住,以肉眼可见速度往下陷去。
跑得最快人,也是陷得最深人。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再动了。
87沼泽(第二更)
。。。。。。
远处树林里,一人扭头说道:“靠,老大,他们提前醒了,明明应该到中午没有问题!”
一个中年人看着前方,摆了摆手:“那就算了,东西不放了,反正他们也活不长了。”
中年人身边年轻人聚精会神地盯着远处,微微皱起了眉。
另外两个人站在侧面稍远地方,因为地位不高,也不敢过去打扰自家老大,只是看着那群在沼泽里挣扎人,露出同情地表情。
留着中分头青年似乎快要看不下去了,低声对旁边人说道:“老姜,你说这么危险地方,谁敢过去,幸亏他们提前醒过来,不用我们费事了。”
老姜心有戚戚地点头,咽了咽口水,“也该着他们倒霉。”
两人正说着,一个人影静静地走了过去,那种悠然姿态很容易就让中分头青年联想到了飘这个动词。
中分头青年目瞪口呆地看向老姜,用力地抓住他,颤抖着问道:“你看到了没,看到了没!这里果然不干净!”
老姜僵硬地点头,“我也看到了,不过,有这么好看。。。。。。那个?”
陈玉看着已经没过膝泥浆,苦笑出来,看来今天是栽在这里了。父亲,儿子不孝,但是至少不用你亲自动手了。希望沈宣能代替我,承欢膝下,他一直都做得比我好。。。。。。
陈玉抚摸着怀里豹子,计算这里到树林距离,十几米远地方有块毡子,如果将豹子扔过去,不知道它有没有希望活着逃出去。
在陈玉想将豹子举起来时候,豹子转头死死咬住了陈玉衣服,在陈玉让他松嘴时候,唔唔叫唤着,似乎觉得只要使劲,就能将陈玉从泥里拉出来。
在周围不断惨叫和求救声中,马文青想拍陈玉肩头,又放下手,垂着头说道:“你看,我这回真把你害惨了。”
“不是那样,文青,你信命吗?我开始是不信,老子命运自然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他娘现在我几乎开始有点信了。”陈玉叹气,自从遇到封寒开始——想到封寒,陈玉抬起头,心里几乎是庆幸着,封寒不在。但是,如果能再见见他就更好了。作为一起生活了快一年同居人,如果不看封寒那数都数不过来缺点,他其实是除了父亲之外,和自己最亲近人。
认识之后,封寒救了他多少次?他甚至在见面那一刻开始,就把自己划入了保护范围。好吧,祭品这个名分现在不提也罢。
除了霸道和理所当然地压迫,陈玉记得更清楚是那双盛满了冷漠和疏离眼睛,会在看着他时候有某种深地让他感动东西。纯净而不带一丝杂质,像小时候他见过最美丽那颗黑珠子。
也许是因为从小一个人待惯了,陈玉并不清楚和别人相处是什么感觉,但是自从封寒来到家里,有个人在客厅等着吃饭感觉似乎还不错。也许他只不过是想要了解家这个定义,和封寒,额,还有豹子住在一起,让他觉得轻松而温暖。所以,他想法设法地希望得到封寒感情,想把他留在身边。
陈玉嘴角露出笑意,也许这并不太糟,到最后一刻记忆,封寒还是他‘家人’。到了地府,他还能夸耀那样完美人是他,至少曾经是他同居人。那样过于俊美和冰冷脸,在某些时刻,甚至是性感。。。。。。
陈玉猛然回过神,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打从刚刚起,他就一直盯着树林边那个人发呆!那是封寒本人!
“封寒,千万别过来,这里是沼泽,我把豹子扔过去,你接着——”陈玉连忙喊道,他惊讶地发现,原来快要死亡时候,自己能这么清醒。
“不——该死,你没有看到现在情况吗!”陈玉大吼道,“我不需要陪葬品,快回去!”
陈玉眼眶红了,他实在没有想到电视剧上狗血剧情能发生在他身上。这其实他妈一点都不浪漫!
在这一刻,所有还在挣扎绝望哭叫人都愣愣地看着那个悠闲散步状走过来人。
他没有陷下去,他还在走!
已经快要陷到腰贡布忽然喊了一句藏语,语气激动。
陈玉听懂了那一句,是:神啊!
然后陈玉呆呆地看着封寒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来,低头看着他。
封寒那漂亮墨黑色眼睛看了陈玉一会,然后一手穿过陈玉头发,另一只手扳过他下巴,低下头把嘴唇印在陈玉唇上,手上用力同时,舌尖在内部疯狂掠夺。
当封寒慢慢离开时候,陈玉气息紊乱,嘴唇略带了红艳,眼睛一直盯着封寒。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陈玉喃喃说道。
“当然,我不过来,怎么能陪你下去,你说不让我忘了我说过话。”封寒一笑,一只手抱住陈玉腰,将他往外拉出一点。
在所有人由恐惧变成惊喜时候,两个人迅速沉没下去。
马文青低头捂住眼,靠啊,虽然早有预感,但是看到封寒居然敢在他面前吻陈玉——马文青心里实在不爽到了极点,那可是他从小看到大兄弟啊啊啊!好在除了他,别人那个角度看不到,靠啊,这个时候,我到底都在想什么。
在迅速沉没时候,陈玉听到低低声音。
“我没有办法下去,只能跟你一起下去。。。。。。这是第二次。”封寒说完叹了口气,更紧地搂住了陈玉,两人姿势是那么契合。
无机质柔软泥浆涌过来,一点一点将人吞了。
陈玉冰冷手颤抖着用力抓住封寒,要说不怕死是骗人,只不过先前绝望变成了愤怒和悲伤。他这算是害死了封寒?
泥浆没过眼睛一瞬间,陈玉觉得封寒抓着他手更用力了。这就是死亡,冰冷包裹住全身,一股无形而巨大压力让他连动动手脚都困难。陈玉用力闭住呼吸,身体却在滑溜泥里迅速往下沉去。
等死感觉实在太差劲了,陈玉觉得自己心跳慢慢减缓,头发胀,肺开始疼起来。他抱着封寒手渐渐用不出力道。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仅仅是一瞬间,陈玉掉进了冰一样水里,顺着水流,陈玉和封寒被冲着往前走。
过了不大一会,封寒一用力,扶着陈玉站了起来。然后封寒打开狼眼手电,完全漆黑空间忽然明亮起来。陈玉剧烈咳嗽着,大概是憋气时间太长,肺部疼厉害,连呼吸都像是在受罪。
紧接着,又有人都站了起来。封寒将陈玉推到岸上,自己下去将晕过去人拉回来。等陈玉喘匀了气,帮豹子洗完澡之后,封寒已经招呼能动弹人将所有人都救上岸。
“天啊,我们居然还活着!”
“靠,我们难道不是到了地府?”
“。。。。。。”
金老大和马列将各家人组织起来,在岸上寻找落脚地方。
封寒用手电四处一照,他们左边是湍急地下河,右边岸上不少鹅卵石,再往右有几级台阶。封寒扶着陈玉往台阶上走去。
“靠,小陈玉,你大概真是我福星,这样都死不了。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很可能就是我们目,藏王墓。”马文青头摸抹了一把头发上滴答着水珠,说道。
“藏王墓?你是指象雄王?”陈玉犹豫着要不要找身干燥衣服换上,同时将湿哒哒浑身发抖豹子放到脖子上。
可怜小胖同学根本不会闭气,下来以后一嘴巴泥,被陈玉按在水里洗了半天,此时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伤害。
“你也知道了?你们来得可真够快,我们比你们早出发了可不只一两天。”马文青边说边两眼放光地盯着台阶上面黑暗。
“那是因为有封寒这个变态在,我们走是近路。”说道近路,陈玉和豹子同时打了个寒颤,那真是痛苦无比回忆。
“靠,早知道封哥和你也来,我说什么也得跟你们一起过来。”马文青怨念着。
台阶上方,是一块非常宽敞空地。空地之后,是个巨大、黑黝黝洞口。
陈玉一愣,不光是他,所有跟着金老大和封寒过来人,都回忆起来冰缝里壁画。王祭拜和最后进入,都是一个巨大山洞。
封寒手电筒扫过洞顶时候,上面刻着五个巨大文字,陈玉可以决定那不是他认识任何一种字体。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大笑着跑进洞去。
众人一愣时候,金老大忽然叫道:“那是阿松!快抓住他!”
封寒伸手拉住了随后要往里冲胖子,盯着那个巨大漆黑洞口,说道:“不能进去。”
胖子疑惑地看着封寒,但是却听劝不往里追,他可知道这位小哥从来不说废话。
封寒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手电照向洞里,狼眼手电将洞口三十米内地方照得雪亮,再往远处又是漆黑一片。
阿松大概知道这是自己唯一机会,不遗余力地往里面跑着。然后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在众人面面相觑时候,阿松背对着人们身体忽然四散开来,化成了几百上千块碎肉,掉在方圆两米空地上。一股血腥味扩散开来。
这些人都是见惯了生死,依然有人接受不了,立刻扭头呕吐起来。
“这也太惨烈吧!”马文青楞楞说道。
封寒冲身后不少警觉地掏出枪人摆了摆手,说道:“用不着枪,是门口有东西。”
88留下的东西
胖子双腿发颤地走回金老大身边,低声说道:“老金,你把封小哥带上实在是太明智了,我靠,就这么一眨眼功夫,咱兄弟两个差点永别了。”
金老大正要安慰胖子两句,却见封寒问旁边人要了根铁棍,随手向洞口挥去,金老大注意到封寒让手留在了洞口外面。
“噗通”几声,铁棒进入洞口那部分瞬间分散成三四块小铁块,掉落地上,甚至有一截在下落过程中还被切开一次。众人脸色发白,洞里面这东西也太锋利了吧。而由封寒所站位置,众人又想到另外一件可怕事,难道阿松在跑进去瞬间其实已经被分割了,但是他跑得太快,在惯性作用下才在十米后停下来?
“封哥,这洞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邪门?”马文青凑过来问道。
封寒站在洞口观察了一会,看着在众人眼里分明是虚空地方,说道:“一种非常细,非常薄刀片,也可以说丝,无色透明,洞口二十米以内全是这种东西。”
马文青默默地在洞口张望了很久,才迷茫地看向封寒,说道:“封哥,你确定你看到了?”
陈玉也沉默了,果然,像是在桥那里一样,封寒能看到那些人眼根本看不到东西。又一次,陈玉心里迫切想知道封寒来历和身份。可是他不敢问,仿佛他问出来,两个人距离会越来越远。当然即便是他问出来,封寒也会像以前一样拒绝告诉他。
“嗯,洞口全是这些碍事东西。这东西虽然锋利,但是应该并不难处理。”封寒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左右寻找,最后视线落在不远处正不断拧衣服里水陈玉身上,“陈玉。”
陈玉吓了一跳,茫然且无辜地看着洞口封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