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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的敬仰让它上瘾,觉得无法离开这种感觉,它喜欢听他人的赞扬,为此心醉神迷。
于是它成为了当地极有名的巫婆阿花,一个貌似年老却总也不死的怪物。
糟糕的是它接受了牛家的委托,到山京城来对付几个年青人,这一次对手的实力远远超乎它的想象。
于是,活了一千多年的槐树精终于死掉,成为异空间内一些灰烬,在与原身分离之后的数百年当中,它吃掉的人超过万数,差不多平均每星期要吃掉一个。
在树妖燃尽之后形成的灰烬旁边,丁能和阿朱还有成崖余默默看着眼前一切。
那些溢出红色液体的树根渐渐变黑,然后变得脆硬,用脚一踩就可以弄断。
曾经的小泥沼干涸了,露出底部大量的人骨,看不到任何一条小鱼,倒是喜欢以木头为食的小虫子有不少。
空中有几只啄木鸟飞过,漂亮的羽毛很显眼。
“我们应该离开了,朋友们肯定非常着急。”阿朱说。
“如果很累的话就再休息一会儿。”丁能说。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可是你的脸色仍然苍白。”
“这副身体就是这样子,我的脸偶尔会发红,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苍白,你应该习惯了才是。”阿朱微笑。
“我怕你累到。”丁能依旧不怎么放心。
“没什么了,只是饿得厉害,赶紧回去,然后找吃的,现在应该快要天亮了。”阿朱示意成崖余过来,三个人的胳膊挽到一起。
阿朱发功,在虚空中打开了一扇门,然后往里进去。
眼前白光一闪,当众人再次脚踏实地之后,已经在别墅区墙壁外面的轿车旁边,此时东边的天色已经泛白,再过一会就会放亮。
天亮了
蓝蓉和大帅身上依旧贴了变色符,躺在车里呼呼大睡,猛男在另一辆车内做同样的事。
旁边几车警车飞速驶过,有些奇怪的是,这些车全都没有打开闪烁的灯,也没鸣警报,似乎刻意想保持安静,不打算制造任何噪声。
丁能和阿朱还有成崖余打开车门钻进去,阿紫和胖丁兴高采烈地欢迎他们的到来,变色符似乎对两只小家伙毫无用处。
他们唤醒了同伴,然后分乘两辆车悄悄离开。
行驶途中,成崖余换上干净衣服,简单擦拭了面部和手足,可是有些气味无论怎么弄无法处理掉,比如头发根部沾染的泥和血污之类,估计得好好洗个澡才行。
丁能和阿朱坐在由大帅驾驶的车内。
“搞定了吗?”蓝蓉问。
“是。”丁能简单地回答。
“很危险吧?”蓝蓉又问。
“差点死掉。”丁能说。
“哇,真遗憾,错过了这么刺激的事。”蓝蓉感慨不已。
“唉,事前根本想不到情况会弄成这样,否则的话带着你一同前去也许会更好些。”阿朱说。
想起杀掉的那些假巫婆,如果以蓝蓉擅长的手法去做,估计会省下不少时间,而且不容易被发现。
“成哥这一次没有闹出笑话吧?”蓝蓉问。
“这一次至少一半的功劳应该记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幸运的开枪击伤了巫婆,估计我们会非常麻烦,很可能被打得落荒而逃。”阿朱说。
“他有这么厉害吗?真是想不到。”蓝蓉说。
阿朱把事情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
两辆车驶过空旷的街道,然后回到丁能家中。
众人各自找地方躺下休息,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慢醒转。
成崖余摸出电话,与同事闲聊,打听夜间发生的事,据得到的信息,宋家人说宅子当中闯入劫匪,弄死了七名保镖,偷走了不少东西。
丁能和猛男把耳朵凑近旁听,发觉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情况,均是长出一口气。
想来宋家经历了这样一次挫折之后,怎么也得休息几天,重整旗鼓。
众人梳洗打扮一番,然后洋洋得意地出门去,打算好好吃顿大餐,以安慰一下空空如也的胃。
风平浪静
整整一个星期没有任何事发生,平静到难以置信,令众人极为不习惯。
成崖余请了半个月假,目前假期未满,倒也不着急,几位男士每天打麻将喝酒蹓狗,其乐融融,生活悠闲自在。
蓝蓉和阿朱专注于修炼,每天埋头研究雷雨扬提供的道术材料,以及朱神婆留下的秘笈,偶尔上网查寻一下信息。
她们甚至加入了几个据称由法师和身具异能者为主要成员的QQ群,通过与其它人的交谈而搞清楚了一些从前感到困惑不解的问题。
她们还学到了一些生活当中比较有用的技艺,比如用法术给狗狗剪爪子,修理乱毛,或者通过念咒把一只兔子身上的毛拨得精光,如何用自身气场在十秒钟内把牛排烤到七成熟,用说服和沟通的方法让一只香蕉自行把皮剥掉等等。
这些奇技淫巧当然不堪大用,可是对于有志成为完美主妇的女子而言有比较强大的吸引力。
蓝蓉修道之余重操旧业,扮演大厨角色,每天从菜市采购回原料,制作出精美的菜品供大家享用。
看她挥刀处理排骨或者鸡鸭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刀在她手里仿佛一根绣花针般精细,想斩哪就斩哪,从来不用第二下,总是一击成功。
宋家那边意外地平静,其家族像以往一样过日子,宋氏集团的股票价格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波动。
丁能不禁乐观地想,或许先前的事让对方知难而退,不再具有上门找麻烦的勇气。
有几次猛男提议主动进攻,弄死那王八羔子,搞一次大规模的劫富济贫,通过这样的行动来使相对较为贫穷的己方彻底改变生活水准,步入富豪行列。
猛男的想法当然会遭到否决,不但成崖余反对,就连大帅和丁能也完全不赞同。
“不要这么贪婪,如果你真这么做了,肯定会惹来麻烦。”丁能说。
“是啊,钱够用就可,应该给自己留着一点奋斗的空间和动力,钞票并不能买来幸福,虽然没钱能够让人饿死或者愁死。”大帅说。
“如果宋家继续对我们发动袭击怎么办?”猛男说,“我认为应该先下手为强,把他们家的成年男性公民全部咔嚓掉——我不是说斩首,只要切掉小JJ就可以,据说弄成太监能够让人的攻击性大为减弱,变得温顺和有礼貌。”
风平浪静
成崖余说:“这个家族的主要成员在山京城里有几百号人,宋僵混迹官场多年,家族当中的七大姑八大姨经他手安排吃皇粮的非常多,有些本来是文盲的家伙也搞到了博士文凭,当上部门小吏,有真材实料的大部分在宋氏集团当中混,总而言之,这些事复杂到谁都搞不清楚,我认为全部杀光对方是无法做到的事,全部阉割掉同样也不可能,最好还是达成某种协议,双方和解,永不再战。”
“感觉也不怎么可行,对方是一个庞大的家族,这个想通了,难保其它人会想不开,一心要找咱们算账,到时候还是麻烦。”丁能说。
“惹不起躲得起,咱们移民总可以吧。”大帅说。
“去哪,缅甸或者柬埔寨吗?”丁能冷冷地问。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们口袋里的银子太少,如果足够多的话,想去哪里都成。”猛男说。
“或许可以这样,咱们偷渡,有阿朱在,想去哪里都没问题,只要进入某个空间,然后再出来,一转眼就到了,情况不对劲的话还可以再跑,总之没啥大不了的。”大帅说。
“干嘛老想着离开家乡,我就觉得这里挺好,感觉哪都不如这儿。”丁能说。
“你真没见识。”猛男说。
大帅直视丁能的眼睛,严肃地说:“你有生以来从未到外面旅游过一趟,视野太狭窄,要知道外面的世界很无奈但也很精彩,不去看看永远不知道怎么回事。”
“宋家的势力很强大,除非他们彻底打消跟我们过不去的念头,否则就算逃去南极,他们也有办法找咱们麻烦。”阿朱走过来,平静地说,“逃离是没有用的,寻找某个人的法术有很多种,只能面对这一切,没有其它出路。”
丁能得到强力支持,笑嘻嘻地点头。
“不能灭了宋氏满门或者阉割了他们,又不能劫他们而济咱们,真糟糕,邪恶势力永远不倒,我们总是处于极端被动的境地,有些任人宰割的味道。”猛男叹息。
“宋家的人也并非全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我相信恶棍总是少数,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杀一气肯定不行。”阿朱说。
这时丁能的电话响了,看上面的号码,发觉是雷雨扬打过来,接听之后,他略带诧异地弄明白了那边传达的信息。
电话里雷雨扬郑重其事地说宋家打算言和,他将作为中介和见证人出席。
谈判
富得不像话并且权势通天的宋家主动言和,这事无论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如果他们通过其它人来提出此事,丁能一定会认为是骗局,多半属于鸿门宴或者请君入瓷之类。
可是雷雨扬出面又不同,这一位是可以信任的。
丁能放下电话,其它人立即打听发生什么事了,因为他的表情实在很严肃,就好象世界末日过几个钟头就要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阿朱问。
“宋家要跟我们谈判,雷雨扬做中介兼证人。”丁能说。
众人愕然。
“如果宋家向我们道歉,并且愿意送上大笔的赔款,这事也可以考虑。”听说对方求和,猛男的自信心空前膨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有些像是打进了京城的八国联军。
“能保三年平安就不错了,还想叫人家搞什么战争赔款,别做梦了。”大帅说。
“对啊,这年头的有钱人或多或少与黑道有些关系,对方虽然提出谈判,可是其诚意恐怕很成问题,没准背后使点阴招什么的,派个杀手出来,或者弄几个打手埋伏在黑巷子里往咱们脑袋上砸板砖,这种事我非常清楚,必须提防。”成崖余说。
“每天提心掉胆的,日子还有什么乐趣。”大帅叹息。
“这样的生活多么刺激啊。”猛男故意唱反调。
“也许对方确实愿意真心诚意跟我们讲和呢?”阿朱说。
“不排除此可能性,但还是得提防着,这些有权有势的家伙是非常狡猾,擅长与天斗与地斗,尤其喜欢与人斗。”丁能说。
“万一雷雨扬被宋家买通,站在他们那边对付我们怎么办?”成崖余的警惕性总是那么高。
丁能和阿朱异中同声地说:“那不可能,雷雨扬如果想弄钱的话有许多办法,用不着给人当差。”
“看来你们对雷雨扬挺有信心,那好,咱们去和谈,看看宋家怎么说。”大帅点头。
谈判
傍晚十八点,在草泥马大酒店二十八楼的会议室内,一场谈判正进行。
雷雨扬坐在长桌子的主席位置,丁能等人与宋家来人各坐在一边。
成崖余低声告诉同伴,对面的人物都是谁:“脑满肠肥的那个半老头是宋僵的弟弟,名叫宋奸,是山京市消灭蟑螂委员会主席。旁边靠右的那个名叫宋色,是宋僵的表哥,担任本市性工作者卫生委员会的秘书长,据说每一个证照齐全的小姐都需要经过宋色检阅之后方能上岗就业,为人民服务,左侧那个叫做宋骨,是山京市消灭苍蝇工作协调委员会的会长,最年青那位是宋僵的儿子,我也搞不清楚是老二还是四,反正是超生的,这家伙名叫宋软,目前是山京市计划生育委员会主管罚款和抄家的副秘书长,据说前途无量。”
“还有一个呢?”丁能说。
“哦,那位跟我非常熟,一起吃过几顿饭,此人名叫宋乖,是宋僵的侄儿,目前是山京城东片的黑道老大,手下管理着几百名勇士,上千名小姐和上百名鸭子,还有专门批发零售摇头丸和K粉大麻等精神粮食的员工数百名,可谓真正的风云人物,连我的领导也要给他大块的面子。”成崖余说。
“我自诩对宋家深有研究,但是这些人从前居然一个也没有见过,真是惭愧。”丁能说。
阿朱悄悄伸过脑袋,把嘴凑近丁能耳朵边:“我感觉宋乖和宋骨不对劲,他们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洋溢出强烈的异能,几乎不亚于已经死掉的那个巫婆阿花。”
丁能大吃一惊,心想什么时候宋家出现了如此超级人材,真是超乎想象。
他仔细察看,发现宋乖常常伸手指掏鼻孔或者挖耳朵,要不就用小拇指的指甲清理牙缝,偶尔还用相同的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从位置看,显然是在搓脚丫。
由此可见,这家伙有些不对劲,虽然他的前辈高人曾经有过接待外宾时捉跳蚤并弄得咔咔作响的不光彩记录,可是最近十来年这旮旯深受受西方虚伪的道德风气影响,这些人为了更好地糊弄小姐而不得不硬装出一些绅士风度,长此以往,言行举止变化可谓大矣,在公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再也不会做出太离谱的事。
目前怎么也有十几双眼睛看着,这位宋乖为何如此差劲呢?
还有那位宋骨也很奇怪,这厮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点头,中间还有一会把两只大麻烟塞到鼻孔里,得意洋洋地抽,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和平协议
宋软起来发言,这家伙的习惯动作是用手指往上推眼镜,几乎每隔一分钟就会这样做一次,好象不弄一下眼镜就会掉下来,砸到地板上。
“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今天各位欢聚一堂,共同庆祝一次具有划时代伟大意义的和解协议的达成。我个人认为这次会议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山京城的长治久安,对于人民安居乐业,对于银河系的繁荣昌盛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宋软停了一下,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在等待掌声。
只是成崖余和宋奸在拍手,其它人均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
成崖余很起劲地拍了十几下巴掌,发觉身边同伙都一动不动,终于不好意思地停下,悻悻说:“习惯了,平时开会都这样。”
宋软喉咙深处发出两声咳嗽,然后接着说:“我代表宋氏家族在山京的全体成员,郑重做出以下承诺,从现在开始,一,不再开展任何针对丁能及其朋友的攻击行动,相互之间遵守和平共处三项原则,互不干涉生意和生活,其中包括不得在网络或者公共媒体散布谣言,制造不良影响等等。二,从前的一切不愉快一笔勾销,不再提起,虽然家父的不幸去世至今仍然是一个求解之谜,但是我们决定从此忘记此事,开始全新的生活。三,给予丁能及其朋友一共六人每位港元五万元的经济补偿,以示友好。这点钱当然数额很小,但是代表了我们的心意,希望你们笑纳。四,利用宋氏家族在山京城强大的影响力,为丁能及其六位朋友提供事业方面的帮助,比如安排工作。这里我要说一句,下个月环卫处面向全社会招聘掏粪工十名,属于正式编制,有五险一金,可以参与单位集资建房或者其它福利,要求大专以上文化,海归硕士博士优先,如果各位对此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忙搞个暗箱操作,让你们得到这个工作机会。如果不喜欢掏粪,还可以考虑进入我管辖的片区内当密探什么的,工资虽然少了点,但是非常稳定,事情其实简单,只需要看好片区内那些育龄妇女肚子是否大起来,计划外怀孕的同时有生下小孩的打算,然后汇总向我报告即可。五,宋家对于本协议拥有最终解释权,如果对此有不同意见,可由当地法院裁决,如果还有不同意见,就交给我做最终裁定,不得反悔。六,今后相互之间如果不允许出现任何形式的敌视或者攻击行为,否则的话就是小猪小鸡,不得好死,出门五雷轰顶,在家房子倒塌。”
“我没意见。”丁能说话的同时突然想起自己住的房屋是宋氏集团下属的子公司开发建设,如果房子真的倒了把自己埋进去,做了鬼还是得找这帮王八羔子算账。
“我也没意见。”成崖余说。
和平协议
阿朱皱起眉头,凑近丁能耳边轻声说:“感觉这个协议内容怪怪的,似乎不够严肃。”
丁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算了,就这样吧,待会这人讲起官话套话大话来那才真叫痛苦,没准一口气说几个钟头都打不住。现在双方已经言和了,不能拂袖而去,也不能把人家扔窗子外面。”
“这些条款太空洞了,如果对方不遵守协议,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阿朱说。
“就算让公正处的首席公证员来也没有用,游戏规则是他们制订的,最终解释权也在他们手里,我们需要做的事就是让这些人明白,只要我们想做,他们的脑袋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唯有这样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丁能说。
“唉,我明白了,回去还是得认真修炼,提高自身能力,只有这个才靠得住。”阿朱缓缓点头,坐直了身体,不再说话。
宋软拿出早已打印好的协议文本,交给双方协商人员以及公证人看,雷雨扬仔细瞄了一遍,在上面签了字,并在自家名字上用右手大拇指按了红印。
把协议文本传到旁边的猛男手里之后,雷雨扬抬起头来,严肃地说:“我有幸身为公证人,就必须对此负责,日后双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再起争执,我自然会努力查个清楚明白,如果弄清楚是谁的责任,我会严厉处理。”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可是谁都明白有些事是很难查清楚的,宋家财雄势大,如果暗地里随便雇佣几名杀手,或者与白道配合,给谁安个罪名弄进天牢内估计并不困难。
宋软开口了:“这年头贫富分化严重,好人坏人都往城里挤,治安每况愈下,越来越糟糕,我们当然希望对面坐着的这六位帅哥帅姐一生平安,寿比南山,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请注意啦,我这不是诅咒谁,而是实话实说,如果某天谁有了意外,请不必怀疑宋家的人品,我们绝对是信守承诺的,在生意方面跟我们合作过的人就明白。”
听到此处,丁能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情不自禁地竖起了中指。
在这旯旮如果不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发展,宋氏集团生意做得如此大,如果真有人认真彻查,只需要弄清楚这家公司内拿干股、领干薪的人都是谁就能掌握些情况,还有数不清道不尽的利益输送与相互勾结捞好处的事。
宋奸冷冷地说:“大家已经同意尽弃前嫌,旧事再也不提,现在我想问一下,家兄宋僵的不幸去世还有家族当中多位亲人的不幸死难是不是你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