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
「你面前这位就是。以后,你会有两个父亲,他也会照顾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同性婚姻的,但是,我是绝不会因为你就放弃他的,明白吗?」
「兰斯!」哪有人这样和孩子说话的!晏子殊心急地喝止。
兰德尔一动不动,呆站了很长时间。晏子殊担心不已,若兰德尔不能接受他们怎么办?有哪个孩子不希望自己有一个母亲?
「不,您多虑了,父亲大人,我并不介意有两个父亲。」
兰德尔缓缓仰起头,像是从巨大的情感冲击中,勉强回过神来,「我只是……有些震惊,对晏先生来说,您是最好的选择吗?」
「怎么,你不服气吗?」卡埃尔迪夫牵动嘴角,挖苦道。
「没错,我替晏先生感到不值,他应该有更好的伴侣,而您只会欺负人罢了。」兰德尔毫不畏惧,一针见血地说。
「真可惜,不管你怎么想,他都是你的父亲。现在回房间去,晚餐时我会正式介绍你们认识。」卡尔迪夫高傲地说。
兰德尔目光灼灼,依然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道,「是,父亲。」
兰德尔闷闷地离开后,晏子殊眉头紧锁,责怪卡埃尔迪夫,「他只是一个孩子,有必要这样严肃吗?」
「子殊,我需要的是继承人,不是儿子。身分越高的人,责任就越大,他必须得明白这个道理,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把我当作一个成年人看待了。」
「可是,你收养了他,他就是你的儿子。兰斯,我不是说严格点有什么不好,但是不要忘记,他才九岁!」
「我会记住的……」卡埃尔迪夫叹息,手搭在晏子殊的肩上,「天黑之后,外面会很冷,到里面去吧。」
「嗯。」晏子殊点头,转身想走。
「子殊。」卡埃尔迪夫叫住他。
「什么?」
「对不起。」卡埃尔迪夫的眼眸里有着深深的歉意,「过去,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想让我原谅你的话,就别再提起来了,兰斯,我累了。」晏子殊拒绝卡埃尔迪夫再次靠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最后一点阳光沉进了地平线,冷寂的黑暗笼罩了山谷。卡埃尔迪夫站在原地,凝望着远处的山峰,似乎感觉不到冬日的寒冷。
那些伤痕累累的回忆,会有彻底痊愈的一天吗?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呢?卡埃尔迪夫无限懊悔,他愿意付出一切改变过去,但是,历史是不可能改变的,他们之间的裂痕,会像窗外的山脉,永远存在。
左胸的疼痛是那么清晰,如同匕首狠狠扎了进去,每一根血管都流淌着椎心的痛苦。无论有多相爱,他和晏子殊依然是敌对的。事到如令,他能奢望过去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吗?
卷着松涛、飒飒袭来的山风,使卡埃尔迪夫的双手变得冰凉。直到梅西利尔出来找他为止,卡埃尔迪夫都一直站在那里,沉思着。
灯火通明的晚宴在大宴会厅,可容纳百人同时进餐。
晏子殊对这个餐厅有很深的印象,它的奢靡让人想起十九世纪的英国宫廷。
布置精美的餐桌上摆放着印有家族纹章的瓷器、纯金餐具。晏子殊发现家具全都换过了,原先的米色镀金豪华餐椅,换成了嫩绿绸缎椅面的高背椅。墙上的壁毯、油画、以及覆盖整个地板的细羊毛彩色织毯,都更换成了细腻柔媚,盛行于法国路易十五时期的宫廷洛可可风格。
卡埃尔迪夫重新布置了城堡,还在湖边增建了一栋有二十个房间的船坞,方便出游和钓鱼。此外也扩建了跑马地、射靶场和城堡花园,光是花围、人工池、瀑布的修缮就用了一百天。
再加上全球最先进的保全系统,遮罩卫星监视,支出高达上亿美元。卡埃尔迪夫并不在乎花了多少钱,他只希望晏子殊住得舒适,要不是他们提前回奥汀,卡埃尔迪夫还打算,把城堡每一个角落都翻修一新。
晚餐很丰盛,按照礼宴准备,有九道菜,气氛也很温馨。兰德尔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见多识广,他丰富的知识让晏子殊很吃惊。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九岁的孩子能懂得那么多东西,而且中文和英语一样流利。
和他聊天很愉快,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到了晚餐结束时,晏子殊已经和他很熟了。
兰德尔主动带晏子殊去游戏室,那是一个面向泳池的圆形房间,约三百平方米。放着近百台来自美国、日本的最新款游戏机。从射击、赛车、棒球、到互动连线类游戏,令人眼花缭乱,宛如一个小型游艺厅。
兰德尔和晏子殊一起打虚拟棒球,晏子殊发现兰德尔的反应也很敏捷,他甚至能心算出棒球飞行的高度和路线,每次都能击出二垒以上的安打。
电玩游戏不是晏子殊的强项,不过还是玩得很高兴,兰德尔热情地指导他,手把手地救他操作按键和摇杆,告诉他赛车游戏的诀窍,到射击游戏时,是晏子殊教他枪械的构成及子弹速射的技巧。
梅西利尔送来了果汁、蓝莓蛋糕等甜点,在旁边陪他们玩游戏。
卡埃尔迪夫自晚餐时就插不上话,见他们俩热乎地聚在一起,就独自去了三楼的书房。
卡埃尔迪夫会为兰德尔买来全球最贵的游戏机,但不会和他玩,对电子游艺之类的东西也毫无兴趣。
到了晚上十点,梅西利尔要带兰德尔回房间休息,兰德尔却说睡不着,想和晏子殊多玩一会儿,于是两人又在放映厅看了一部动画片《冰原历险记》,相当尽兴。晏子殊回到主卧室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
卡埃尔迪夫坐在白色大理石壁炉前,低头阅读着一本边缘镶嵌青铜铆钉的古书。
热呼呼的火苗使房间十分暖和,不清楚壁炉里烧的是什么木炭,空气里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看见晏子殊走进来,卡埃尔迪夫放下书,说道,「你不用太宠着他,让梅西利尔陪他玩吧。」
「不,我也玩得很开心,好久没这么放松了,他是个好孩子。」晏子殊说着,走到一把扶手椅前坐下。
「只是在你面前罢了,他一点都不可爱。」卡埃尔迪夫闷闷地说,站起来,走向晏子殊。
白皙优美的手指抚上晏子殊的脸颊,感受着那温暖的体温。卡埃尔迪夫抬起晏子殊的脸,轻柔地吻着他的唇瓣。几次柔情又缠绵的亲吻之后,卡埃尔迪夫放开他,注视着他。
浅紫色的眼眸温柔似水,洋溢着某种激烈的感情,晏子殊觉得目眩般的闭了闭眼睛,表情变得柔和下来,「是吗?我倒觉得……他比你可爱多了。」
卡埃尔迪夫轻声笑了一下,弯下腰,抱着晏子殊。光亮的金发滑下他的肩膀,犹如金色的溪涧和晏子殊的黑发贴在一起,「我们……去床上睡觉吧。」
「你会只让我睡觉吗?」晏子殊靠着他的肩膀,轻声调侃。
「不会。」
卡埃尔迪夫回答得太直接,晏子殊倒接不上话,脸孔像发烧一样滚烫,心跳声也震耳欲聋。
卡埃尔迪夫明白晏子殊的羞涩,诱引般地舔着他红透的耳朵,「要我抱你上床吗?」
「不要!」
「有句话叫『娇妻在怀』,是这样唸的吧?」卡埃尔迪夫故意说着中文,「偶尔也让我抱一次,没关系吧?」
「不要!你要是敢这样做,我不会放过你!」晏子殊红着脸低吼。
「真小气……」卡埃尔迪夫在晏子殊的耳边嘀咕,白皙的手指向下滑动,解开了晏子殊的黑缎领结。
深红色的华盖四柱古董大床,在烛光的映照下,荡漾着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情色味道。
卡埃尔迪夫和晏子殊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亲吻着彼此。
晏子殊的吻带着深深的羞怯和小心翼翼,显得笨拙。卡埃尔迪夫耐心地引导他,又一遍遍地吻着他的肩膀、颈项与胸膛,晏子殊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灼热的爱抚吞没了,热汗淋漓,迷离而茫然的目光落到卡埃尔迪夫的金发上。
仿彿是穿过沙漠的风,卡埃尔迪夫轻盈的金发是那么耀眼和美丽,晏子殊的手指轻轻抓住了其中一缕发丝,指尖享受着它的柔软与细腻。
卡埃尔迪夫握住晏子殊的手,十分用力地握紧,转过晏子殊的身体后,由下而上地舔舐着晏子殊背部的肌肤。那壮实的肌肉孕育出雕刻般的美感,蛊惑人心,卡埃尔迪夫也吻着肌肤上的伤痕,舌尖划过浅色的痕迹,如同羽絮一般,怜惜的吻。
「呜唔!」
火热的舌头,突然侵入晏子殊的耳窝,淫色的,轻轻吹气般的撩拨。耳朵正是晏子殊的弱点,他的呼吸立刻紊乱了,卡埃尔迪夫捋起黑色发丝,在晏子殊的后颈处,也留下粉色的吻痕。
「啊……」
温热的呼吸点燃一簇又一簇饥渴的欲火,大床对面,明亮的镜子映出两人紧密相叠的画面,晏子殊短促地喘息着,卡埃尔迪夫的手指像是带着独特的魔力,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微微颤栗起来,凝聚着浓稠甘甜的快感。
「嗯……啊……」
身体热到连汗水都蒸发了的程度,大腿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坚硬,晏子殊按捺不住地磨蹭着身下的毛毯,卡埃尔迪夫拨开他的膝盖,手臂往下伸去,握住那勃发的性器,缓慢而温柔地揉搓。
「……呜……啊……啊啊……」
在卡埃尔迪夫纯熟的抚慰下,晏子殊矜持不了多久便滴下愉悦的「水珠」。卡埃尔迪夫湿润的手指来回游走,抚弄着前端。怒张的性器筋络鼓起,似乎快要达到极限,卡埃尔迪夫扳起晏子殊的下巴,热切地吻着他的唇瓣,舌头钻入口中蠕动。
「兰斯……唔……」
晏子殊在浑然忘我的热吻中,爆发出灼热又激情的种子。
第八章 狩猎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气喘吁吁的晏子殊,手指轻缓摩挲着他的嘴唇,晏子殊灼烫的气息撩逗着卡埃尔迪夫的心,无尽依恋在心底延伸着,白皙的指尖像要确认什么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抚摸着晏子殊的脸庞,再次压上甜蜜的吻。
再深的自责也无济于事,他改变不了过去,只能掌握现在,卡埃尔迪夫发誓永远也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用生命,去爱晏子殊。
说他固执也好,愚蠢也罢,他的性命和心底的爱恋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用生命去守护这唯一的爱情,若有一天,失去了晏子殊,他对这个世界也不再有任何留恋。
「我爱你……」
这短短的告白,包含的是卡埃尔迪夫以生命为承诺的——永恒的爱。
所以他无法答应晏子殊,独自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他也绝不会告诉晏子殊,自己的执着到底有多深。真正的爱情,是希望对方得到幸福,而不是束缚。
只要能够爱着他就好,卡埃尔迪夫觉得自己的灵魂,在爱上晏子殊的那一刻起,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刻上誓言似的深吻,火热湿润的舌头激烈地摩擦,一次又一次更深地贴在一起,晏子殊轻轻咽下卡埃尔迪夫的唾液,沉浸在这热情的吻中,直到头脑变得软绵棉,无法顺利呼吸为止。
「你……怎么了……?」
晏子殊气吁吁地问,双手抓着卡埃尔迪夫强壮的胳膊,「又在……想什么了?」
「什么呢……?」卡埃尔迪夫故弄玄虚地耳语,「说出来,你会害羞。」
「你是想被我踹下去吧?」晏子殊凶恶地低语。
卡埃尔迪夫宠溺地笑着,手指轻柔滑过晏子殊结实的大腿,往两腿之间潜入。
「唔!」
即使才刚刚释放过,被卡埃尔迪夫温厚的手掌包覆住爱抚,晏子殊还是感觉到自己兴奋起来,热流一点一滴地汇聚到下半身,颤抖的分身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可以感受到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是怎样淫亵地蠕动,晏子殊的咽喉紧缩着,像喘不过气来一样,张开嘴唇呼吸。
「混蛋……啊……呜……」
濡湿的指腹毫不犹豫地挤压着硬热的前端,缠绕着它抚拭,晏子殊的腰好像麻痺掉了,大腿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脑袋深处尽是白光点点。
卡埃尔迪夫技巧高超的挑逗,总是让他饱受煎熬,又欲罢不能。晏子殊嗔怒地瞪着卡埃尔迪夫,想要抵抗这种完全被摆布的感觉,但是……
「住手啊!……笨蛋!……」
卡埃尔迪夫弯下腰,一脸从容地舔着高高立起的性器,黏滑的舌尖钻入顶端的缝隙,像蛇一样搅动着,手指则毫无顾忌地骚扰着根部,用力揉挤着它,晏子殊快要被折磨疯了,身体滚热发烫,汗水涔涔。
「让我射……不要再弄……唔!兰斯!」
晏子殊不想丢脸地射在卡埃尔迪夫的嘴里,但后者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依旧含住坚硬的顶端,煽情有力地吞吐。
如此端正的脸孔,做起这种事情来,还真是刺激人的心脏,卡埃尔迪夫沉浸于情欲的表情十分性感,甚至有些性感过头,晏子殊的脉搏急速地跳动,快要因为沸腾的欲火爆炸了。
「兰斯……快快点放手……」晏子殊沙哑地喘息,慌张地抓着卡埃尔迪夫的肩膀。
「就这样……射出来好了,有什么难为情的?」卡埃尔迪夫抬起头,舌尖轻舔唇瓣,低哑地说。
「我才不要!」
第一次被他爱抚了几下,就射在了他的手里,晏子殊不希望自己变得更丢脸,在卡埃尔迪夫的字典里,是没有羞耻这两个字的吧?
「你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特别固执呢。」卡埃尔迪夫喃喃地说,手指依旧不轻不重地抚弄着挺立的昂扬。他灼烫的气息吹过那微微颤抖的前端。
「呜——!」
绷紧的血管突突跳动,宛若一道激流冲撞着本就不堪一击的敏感神经,晏子殊蓦然咬住嘴唇,迸射出火热激昂的白浊。
「啊……哈……」
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晏子殊面红颈赤,恨不得拿枕头把自己掩埋起来。卡埃尔迪夫相当平静地拿拇指抹去溅到脸上的液体。
「子殊,把腿张开。」卡埃尔迪夫坐正身体,居高临下地说。
「……」
「怎么了?」
「你真是有够变态。」晏子殊绯红着脸咕哝,不敢看卡埃尔迪夫的脸孔。
「我只对你有欲望,想抱你,是很正常的反应吧?」卡埃尔迪夫面不改色地说道,「反正也忍不住,就干脆不要忍耐好了。」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踹下去的!」晏子殊羞恼地说。
卡埃尔迪夫则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回应道:「等你还有力气抬起腰的时候再说吧。」
卡埃尔迪夫拉开晏子殊的大腿,让他弯曲起膝盖,然后,从枕头下拿出一个花卉骨瓷小瓶,里面是加了十几种印度香料的芳香精油,呈现淡淡的琥珀色,有松珀的香气。
卡埃尔迪夫把精油滴到晏子殊的私密处,滑腻腻的感觉就像卡埃尔迪夫用舌头舔着那里一样。
等等!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想法?晏子殊意识到脑海中上演着活色生香的画面,整个脑袋都快烫到冒烟了。
卡埃尔迪夫将大量精油涂抹上晏子殊的身体,油腻的手指在后庭徘徊,尔后慢慢地插入。
晏子殊的眉头皱了起来,虽然知道要放松身体,可依然还是紧张,卡埃尔迪夫的两根手指一点一点地进入,轻轻搔弄着内襞,又徐缓退到紧绷的入口处,暧昧地抽动。
「呜……唔……」
分不清是羞涩多一点,还是情欲多一点,晏子殊的两颊都飞上喝醉般的红晕,眼角水雾朦胧。
「子殊,放松。」
卡埃尔迪夫耐心地扩张着狭窄的后穴,直到它足够柔软,能够接纳三根手指为止。
「不要屏气。」
卡埃尔迪夫托起晏子殊肌肉僵硬的大腿,分开到最大限度,然后把剩余的精油,全部涂抹到自己屹立的性器上。
「等、等一下……」
晏子殊十分清楚卡埃尔迪夫那里的尺寸如何,尽管卡埃尔迪夫的性爱技巧高超精湛,每一次都让他体会到销魂的快感,可进入的瞬间还是会难受,晏子殊有些抵触。
巨大的坚挺抵住不住收缩的窄小后穴,清晰地感觉到那份比体温更高的炙热,晏子殊的心跳更是怦怦直响,他伸手想推开卡埃尔迪夫,卡埃尔迪夫却扣住他的手指,猛一挺腰!
「呜!」
硬熟的凶器挤入柔软的后庭,比想像中更加吃力,晏子殊的下肢在发抖。但因为之前细腻的爱抚、以及精油的润滑,那硕大的顶端还是滑入了他的体内。
「啊……」
晏子殊知道自己正紧紧箍着它,可无法放松,卡埃尔迪夫毫不在乎这种紧窒,长驱直入挤开痉挛的内壁,直到自己完全埋入进去为止。
「……」
身体被结结宝实地填满,强大的压迫感让晏子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像溺水一般抓抱着卡埃尔迪夫的肩膀,一边竭力平顺自己的呼吸。
「再放松一点。」
卡埃尔迪夫在他耳旁低语,蛰伏的性器静止不动,直到晏子殊的喘息不那么紧张时,才慢慢挪动起腰。
「呜……啊……嗄!」
祕蕾被不断挤压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卡埃尔迪夫的胀大一直在往里深入,硬硕滚热的前端搅动着内襞,故意一次次顶撞上敏感的弱点。
晏子殊的身体颤抖得愈加厉害,从体内深处窜出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大腿无措地夹紧了卡埃尔迪夫柔韧的腰,而后者像是回应他似的,撞击得更加用力!
「啊、啊啊……呜……啊!」
没有一点停留的时间,卡埃尔迪夫重重地插到底部,摇晃着腰。似承受不了这激昂狂烈的节奏,晏子殊扭动着腰部想要逃离,卡埃尔迪夫抬高他的大腿拖近,重复冲撞之后——猛然拔出,又在下一剎那激烈撞入!
剧烈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