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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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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凝摇了摇头,案子是有些古怪,但世上是没有吸血鬼的,这案子再蹊跷也不会比他手头现在这个系列失踪案更怪异吧?   

  第八章 生 产   

  尽管噩梦和嘴边的血让黄云惴惴不安,但她也不知道能对谁诉说这些令她极度不安的事情。而且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未来和现在还是要继续发展的。简单地说,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继续生活下去的可能。说到底,贫穷才是最大的杀手。所以天刚擦亮,她就起床工作,决定将噩梦抛到脑后,漱口洗脸后,血迹自然也不见踪影,眼不见心不烦,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工作!   

  她看了看毛毛,自从半夜它出现在床沿后,又自己拱回被窝里,爬到垫子上沉沉睡去。黄云起床后,找了条薄一些的小毡子给它盖上。吃了个苹果,喝了一袋鲜牛奶,黄云摩拳擦掌准备开工了。   

  在昨晚入睡前,黄云已经将要测评的游戏相关资料都看了一遍,包括游戏界面、操作说明和一些任务流程。玩游戏是最费时间的,接下来的写测评就会简单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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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八章 生 产(2)         

  一沉浸在工作中,黄云就以很敬业的态度专注于其中,现在她所有的精力全部投进了游戏中,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一会儿操纵着鼠标畅游游戏世界,一会儿在桌边的本子上记录着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零碎的符号和语言,时而眉开眼笑,时而捶桌大叫。在玩游戏时黄云喜欢用丰富的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也算是一种释解压力的方式。   

  “嗷……”一声痛苦的嘶叫声把黄云从游戏世界中拉回了现实。她惊慌地转过头,才发现是一直在沉睡的毛毛突然抽搐起来,发出痛苦的叫声。   

  “毛毛,毛毛你怎么了?”黄云跑到床前,发现毛毛的肚皮在微微动弹着,而它的下身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天啊,不会是要生了吧!”黄云手足无措地大叫起来,接生这活她可从没干过,更别提是给一只动物接生。她额上流着冷汗,看起来比毛毛还要紧张。原地转了几圈,她记起电视上曾经看过的一些镜头,急忙跑进卫生间,找来一大堆干净的毛巾。想了想,又找来一把剪子,跑到厨房打开煤气,在火上烧了烧消毒,然后手忙脚乱地跑回毛毛身边。   

  毛毛趴在垫子上,身子停止了抽搐,长长的尾巴卷起来放在背上,脖子一缩,一团又黑又红的肉团夹带着血污从体内滚了出来。在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后,肉团动了动,慢慢舒展开小小的手脚,光秃秃的身子加上细长的尾巴差不多有一个手掌长。毛毛回头看了看孩子,喘了口气,一用力,又一个小生命降临于世间。半分钟后,第三个小生命降生。   

  三个新生的幼崽在垫子上微弱地嘶叫着,发出它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叫喊。   

  毛毛连生三个孩子有些虚弱,缓缓转过身子,温柔地舔着它们身上污秽的胎膜,舔干净后,又去咬断它们的脐带。   

  脐带看起来很坚韧,毛毛咬断了一根就将它吞掉,似乎在补充体力。但它只咬断了两根,第三根实在没有力气了。   

  黄云出手了,她用剪刀贴着脐带根轻轻剪了下去。但没想到脐带里居然喷出一点儿血,悉数喷进了她微张的嘴里。   

  好在不是毒液,但也够恶心。黄云不敢合上嘴,急忙跑进卫生间里用自来水漱口。等出来时,三个幼崽都被舔得干干净净,正在毛毛怀里拱着吃奶呢。   

  毛毛身下的垫子不够大,下面的床单被分娩和小家伙们弄得一塌糊涂。黄云叹了一口气,床先等会儿收拾,还是去宠物商店给毛毛和孩子买个宠物床吧,总不能还是一人四兽挤在一张床上吧。   

  黄云记得前面一条街就有一家宠物商店。一路上盘算着给毛毛一家四口要买一个足够大的床,还要有专用的毛毡、奶瓶,还需要什么东西就要咨询店员了。   

  黄云从没有踏足过宠物商店,没想到里面的宠物用品琳琅满目,规模不啻于一家小型超市。没有经验的黄云找到了一个女店员问道:“我家的毛毛刚生了三个幼崽,我想为它们买个床,还有奶瓶什么的,你有经验,能不能帮我推荐一下都有什么是需要买的。”   

  店员一看黄云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对于养宠毫无经验的人,于是微笑着回答:“请问您家的毛毛是什么动物呢?”   

  黄云被难住了,一根手指抵着下巴,不确定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呢。毛毛比家兔要小一些,也瘦一些,灰色短毛,尾巴比身体还要长,脸像老鼠,三颗牙齿尖尖的,舌头上还长着小倒刺,眼睛那个位置上没有眼球,只有一层厚厚的膜,对了,还长着猫爪一样的肉垫。”   

  店员也露出迷惑的表情,不确定地问道:“您在哪里买来的宠物?”   

  黄云皮笑肉不笑地说:“是从大街上捡来的。”她总不能说是玩一个恐怖的游戏得来的赠品吧。   

  店员不可谓不见多识广,这年头养宠物的人什么都敢拿来养,猫、狗、鱼、鼠、鸟、龟那都是寻常的,什么鲨、鳄、蟒、蜥蜴、蝎子、食人鱼的也不稀罕,外国人养狮、虎、豹当宠物的也不是没有,但黄云所描述的这种兔、鼠、猫外加没有眼睛长尾巴的混合体,店员还真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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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第八章 生 产(3)         

  或许是外国进口的稀罕物种?店员不敢肯定,但又不想失去这桩生意,于是迟疑着说:“按您说的宠物形体,买长一米二、宽一米的那种宠物睡床就可以。我们这里有藤编、柳编、草编、防咬、绒面、纯棉等各种款式的睡床。至于别的用品,我建议您再等一小时,我们这里会有专业兽医来现场提供宠物问题解答。您如果能带宠物过来,或是提供照片,或许专家会知道这是什么动物,再确定购买别的用品好了。”   

  黄云想想也对,买了一个小奶瓶,又花了48元买了一个柔软舒适的驼色绒睡床。毛毛一家四口躺进去,肯定会陷进软软的绒面中。一想到那些可爱的小肉团等长出毛后,会在睡床里快乐地滚来滚去的场面,黄云就乐不可支。所以兴冲冲提着大袋子回家,要给毛毛一家试试它们的新床。   

  三个幼崽吃饱了母乳正在毛毛怀中乱拱乱钻,当黄云蹑手蹑脚走到床前时,正在小憩的毛毛抬起了头,对着黄云摇了摇尾巴。   

  黄云端来了一盆温水,想给毛毛洗个澡,但刚想把毛毛放进盆里,毛毛就吓得发出“咝咝”的声音,四足乱蹬。难道毛毛怕水?黄云试着把它更靠近水面,毛毛挣扎得更厉害了。黄云只得作罢。   

  “乖毛毛,换新床喽。”黄云把绒睡床放在地下,上面铺了一条干净的大毛巾,然后提起垫子,兜着毛毛母子四个,轻轻放进了睡床里,再把已经弄脏的垫子抽出来,于是毛毛母子就躺到了新床上。   

  三个小家伙好奇地嗅了嗅睡床,它们果然如黄云所料,在柔软的睡床上压下一个小小的窝,似乎感觉到了睡床的舒服,它们发出嗷嗷的低叫声,你蹬我踹,纷纷找到属于自己的上佳位置,然后身子一蜷,长尾巴把身子一缠,开始陷入香甜的睡梦中。   

  毛毛对这个新床似乎也很满意,低下了头睡着了。黄云在睡床上盖了一条小毛毡防止它们着凉,然后去收拾自己的床。   

  黄云把床单和被套全换上新的,把换下来的脏被单抱去卫生间,塞进洗衣机里清洗。当她返回卧室时,一看时间也差不多过一小时了,于是拿出数码相机,打算给毛毛照一张相,然后去宠物店找专家咨询。   

  她轻轻掀开毛毡,对着毛毛一家四口按下了快门。   

  此时已是下午两点多,但房间里光线并不太强,相机用上了自动闪光灯。   

  “咔嚓”一声轻响,一道亮光闪过,毛毛被惊醒。它受了惊似的猛地跳出了睡床,如闪电般蹿向窗台。身子极有弹性地一弹,跃起很高,用长尾巴钩住窗户的上沿,如猴子般在半空中借回荡之力飞了出去。它扑在了外面的围墙沿上,又迅速跃向不远处的一棵柳树,用利爪抓住树干,稍一稳定身形,又三蹿两跳,消失在黄云的视线中。   

  黄云被闹了个措手不及,当她扑到窗口时,只能看到毛毛的身影在树阴中消失。   

  没想到毛毛竟然惧怕强光。黄云悔得连声叹气,她穿着拖鞋追了出去,但院外又哪里还有毛毛的身影?任凭她再怎么呼叫,毛毛也不知去向。   

  垂头丧气回到家中,黄云看着三个被妈妈吵醒又开始吵闹的小家伙,心里稍生安慰。有孩子在这儿,毛毛应该不会一去不返吧。而且昨天晚上毛毛似乎也外出过,今天早上窗台上还有两个泥爪印,它或许还会回来。   

  最初的慌张过去后,黄云冷静过来,回想起刚才毛毛的动作,心中疑云丛生,毛毛刚才的举动,很像猴子,但它的形体又像猫科动物,它到底是什么动物?   

  黄云带着数码相机的存储盘到街上的摄影部去洗出一张照片,然后赶去了宠物店。宠物店下血本聘请了海外留学回来的博士和本市兽医站经验丰富的老兽医来坐堂。当黄云把照片递给老兽医时,他看了很久也没分辨出这究竟是种什么动物。然后照片又转给了博士。   

  年轻的博士推了推眼镜,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黄云,脸上露出不豫的表情:“小姐,这是你PS出来的怪兽吧?”   

  黄云一怔,连专家也认不出来吗?她失望地说:“这是我从深山里捡到的一只小兽,今天刚生下三个孩子,我有必要来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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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八章 生 产(4)         

  博士也一怔,看黄云的表情好像不似作假,于是他再次认真地看了看照片,发现了一个问题:“它的眼睛现在被一层膜覆盖着,睁开时是什么样的?”   

  黄云叹了一口气:“它的眼睛就是那样的,我怀疑它根本没有眼睛。”   

  博士拿着照片翻来覆去地看,最后回答:“或许是一种地下活动的生物,所以眼睛退化,看它的牙齿,可能属于啮齿类动物,但厚厚的肉垫及隐藏在其中的利齿也有可能是食肉动物,而且那么细长的尾巴似乎也有特殊用途。说实话,这个品种我的确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你最好能把它带来。”   

  黄云最后逃也似的慌慌张张离开宠物店,避开博士那殷切的目光。她猜测如果真把毛毛带来,那位博士估计立刻就要把毛毛带进实验室里不是舞刀弄械就是放到显微镜下,而且现在毛毛又跑掉了,看来从宠物店这里搞清毛毛的身份是不可能了。   

  回到家中后,黄云失望地发现毛毛仍然没有回来,小家伙们倒是睡得很香。她只好借助网络,把毛毛的照片上传到一些动物爱好者的论坛里,希望能有人认识毛毛。   

  从为毛毛接生到现在折腾了一下午,黄云直到上网时才发现已经是下午4点多,今天自己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游戏还差一点才能玩到预定的目标,然后还要赶出一篇测评稿子,交稿时间是在晚八点以前。她一声惊呼,只得把毛毛放到一边,先专注工作。   

  黄云的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终于如期完成了工作,把稿件交给了杂志编辑,然后松了一口气。   

  毛毛仍然没有回来,夜里凉爽起来,夜风从窗户悄悄游了进来,凉意也一丝丝蔓延开来。黄云把窗拉上了一大半,只留了一条足够毛毛进出的缝隙。   

  熟睡的幼崽们被拉窗的声音吵醒,开始嗷嗷叫了起来,毛毛已经离开有7个多小时了,它们或许饿了。   

  担心的黄云只得往奶瓶里倒了些鲜牛奶,试着塞进一个小家伙的嘴中。它兴奋地叼住了奶嘴,但只吸了一口就把牛奶吐了出来,再也不肯喝了,另两个小家伙也是如此,看来它们只吃母乳,这让黄云更加犯愁。毛毛啊,你到底在哪里?   

  三个小家伙叫了一气,或许叫累了,又沉沉睡去。黄云上网查了一下,没有人能对她发在网上的照片做出合理的解释,毛毛的身份还是个谜。黄云忙了一天,又被它们折腾得够呛,眼皮沉得直打架,于是去匆匆冲了个澡,钻进新换的被褥里,跟小家伙们一样沉沉睡去。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弥漫着,不见天地,不见光明,只能听到自己浓浊的呼吸声。黄云无助地望着这个陌生的世界,跌跌撞撞向前走着。而在这样的黑暗中,方向已经失去了边界,变得模糊起来。她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在行走。   

  前方突然有了一种迥异于黑暗的颜色,大团大团的灰雾逐渐向这里飘来,黄云欣喜,飞快向灰雾奔去。潮湿闷热的灰雾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黄云刹不住脚,眼见得就要撞到那个人的身上,但却奇异地被一层透明的屏障弹开。   

  那个人的脸上仿佛戴了一张面具,黄云定睛看去,却是一张惟妙惟肖的蝙蝠面具。他向黄云走来,无视那层透明的屏障,径直穿越了过来,然后向黄云伸出了手。   

  身上的十万八千根汗毛都在瞬间竖了起来,黄云瞪大了眼睛,想离开他。但身子却似被设了定身法,别说抬脚,周身肌肉无一丝能动,仿佛木雕泥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他缓缓低下了头,目标似乎是她的左颈。他的发梢掠到了黄云的脸,麻麻痒痒,她悚然大惊。她无法看到他的举动,却因此产生更恐怖的臆想。她似乎能感觉到冰冷坚硬的东西在擦着她的肌肤,她战栗着,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梦魇退散了,月光温柔清和地透过窗纱投在黑暗的房间里,在夜风的轻拂下,窗纱轻舞飞扬,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长长的尾巴在床沿上优雅地摇晃着,是毛毛回来了!   

  黄云猛地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果然是毛毛。她欣喜若狂地抱起毛毛:“天啊,毛毛,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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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第九章 初 拥(1)         

  毛毛若无其事地享受着她的安抚,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角。在灯光下黄云看得很清楚,在毛毛转瞬就缩进嘴里的舌头上沾着一些红色。黄云仿佛被电击过,身子猛地一颤。她轻轻放下了毛毛,右手缓缓靠近嘴角,在离嘴角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手臂颤抖着,似乎不敢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在半空中悬着的手臂已经麻木,在黄云不知不觉中缓缓落了下来,指甲刮着嘴角向下一滑,当黄云抬起手时,发现指甲里满是半凝固的稠血,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   

  连续两个晚上都是同样的情形,噩梦、醒来时嘴角的血,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震惊到无以复加的黄云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怔怔地坐在床上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第九章 初 拥   

  凉爽公平地布满了公园的每个角落里,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让人烦不胜烦的蚊虫。刚刚入睡的安峰烦躁地挥手驱赶在耳边嗡嗡作响的蚊子,但却总不如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于安峰这样身无分文的人来说,只有入住免费露天旅馆这一条路了。对于流浪汉来说,能在公园一角的长椅上过夜也算是很不错的待遇,当然也是身强力壮的安峰经过与另几个同样需要这里的流浪汉斗争才得来的待遇。   

  一团阴云缓缓移动,遮住了月亮,大地霎时阴暗了下来。一团黑影在阴暗中如鬼魅般居高临下俯视着熟睡中的安峰……   

  老头架着鸟笼,悠然自得地沿着卵石小径向公园深处走去。此时天刚蒙蒙亮,公园里极安静,老头相信自己是清晨来遛鸟的第一人,不禁得意。   

  前面不远处的长椅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老头没有在意,这种随遇而安的流浪汉,城市里到处都是,老头也不是第一天看到他在这里睡了,于是视而不见地经过长椅继续向里面的凉亭走去。   

  笼中的八哥仿佛受了惊似的乱叫起来,疯狂扑扇着翅膀,仿佛受到了威胁。老头急忙把布罩子放下,但八哥在笼中还是躁动不安。老头转过头,想查看令鸟受惊的原因,但当他看到长椅上的人时,充满了皱褶的脸抽动着,惊得松了手,连笼带鸟都摔到了地上。   

  救护车尖锐的笛声打破了城市一角安宁的清晨,10分钟后,港口医院接收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心跳和血压多少?”“心跳200,血压35。”   

  护工推着车子快速向急救室跑去,医生摸了一下伤者的四肢,又翻看了他的眼皮,果断地说:“马上准备输血。”   

  护士在一边迟疑地说:“他的伤口……”   

  医生点了点头:“我看到了。”伤者的左颈处有三个微微发红的小伤口,呈三角形排列,但目前还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所造成的,但毫无疑问,伤者的病情不容乐观。   

  在输入了2500毫升全血后,伤者的血压才开始逐渐回升,被转入了观察室,而医生们却在忙于了解他的病因。   

  经过送伤者来的老人和公园管理员确认,伤者名叫安峰,是个流浪汉。早上被遛鸟的老人发现时,仿佛死人般躺在公园的长椅上。老人在探得他还有微弱呼吸后叫来了公园管理员,才打了120把安峰送进了医院。   

  安峰是失血性休克,但医生却找不到他大出血的原因,内脏毫无问题,周身唯一的伤口就是左颈上的三个小口,比针眼大许多,而且由于肌肉的收缩,伤口已经变形,实在不好推测那到底是什么。   

  由于出现不明原因的伤者,港口派出所派来一个年轻的警察照例做调查,但被医生们挡在病房外。安峰并没有脱离危险期,血压还不稳定,而且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而让医生们为难的是,安峰的病因还不清楚。   

  “他的体内失血量达到了80%,那失去的四五千毫升血去了哪里?又从哪里失去?难道那三个小口子就是出血的地方?”年轻的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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