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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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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体康健的很,不必听我表哥胡言。”

    赵启撇撇嘴,不说话,钻后厨去了。

    介于漪涟的茶喷出大半,洛雨晴为二人换了新茶。

    先前走一路,问起百顺堂洛雨晴,人人称其是苍梧独一无二的美人坯子。一见果然不俗,明艳娇俏,温顺可爱。煮茶手法简单,却是赏心悦目。

    “陆姑娘喝茶。”她递上新茶给漪涟,然后她取了另一杯新茶走向司徒巽,“司徒公子请喝茶。”漪涟听着,声音更娇了几分。

    司徒巽接过,“……多谢姑娘。”

    洛雨晴笑靥明媚,坐到先前赵启的位置上,“抱歉,赶巧要伺候阿娘服药,劳二位久候。”

    漪涟喝着新茶,“闲来无事,听你表哥说书挺有意思。”

    “他只有嘴皮溜,心眼不坏,还请司徒公子莫要与他一般计较。”洛雨晴笑眼盈盈看向司徒巽,“刚才听二位说是来探听林二的事?”

    司徒巽颔首,简洁道,“受人之托,劳烦姑娘。”

    受人之托,其人可以是君珑,可以是司徒观兰,可以是蛇仙庙的青年,也可以是任何一个陌生人,煞有其事,还不好追究。漪涟觉得司徒巽这个借口十分绝妙。

    想到当夜之事,洛雨晴笑靥逐渐暗沉,“没什么可劳烦的,此事在苍梧闹得人尽皆知,我是想藏也藏不住。”她凝声良久,叹了口气,“林二那晚来医馆闹事其实不为我,是为了……借钱。”

    亘城里的李大娘常说,借钱低声下气,收账哭爹喊娘。其实不然,碰上个没天理的,你还得把他当爹供着。

    洛雨晴无奈道,“林二家与我家原是一个村的,都以耕农为生。迁至苍梧后,我爹开了医馆,他家做了小摊买卖,两家还有点往来。林二不似他爹老实,常来我家借钱。看在同乡的面上,头两次爹也就借了。谁知他非但不还,还变本加厉,三天两头来医馆吵闹。”

    司徒巽问,“为何不报官?”

    “关了几次,他蓄意报复,连带着道上混混都往我们家带。”洛雨晴苦笑,“那晚就是带着孙大和刘逸过来,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刚才已经钻进后厨的赵启不知怎么的又转回来,往布帘边上探出一个脑袋,活像只猴。他冲着屋内接口,“林二那挨千刀的活该受罚,连带去了俩混混,多好。果然蛇仙是眷顾我们家阿晴的。”

    漪涟眸光泛起涟漪。

    洛雨晴不悦起身,一把将猴脑瓜子推了出去,“别到客人面前瞎说。”

    赵启又探进头,“怎么叫瞎说?有仙缘还怕啥!换做别人,尸体早被鹰啃干净了,还留得你在这说话喝茶。”

    洛雨晴又是一个巴掌将人推出去,自己也跟出去,外头传来几句争执声。待她转身回屋,先是致歉,“就数我表哥最神神叨叨,你们别听他的。”说着,坐回椅子上。

    漪涟听见外头脚步声,赵启是真走了。她趁热打铁,“洛姑娘何必谦虚,我来时可听了不少有趣儿的话。姑娘曾经被蛇仙搭救过?”

    这便是洛雨晴闻名苍梧的最大原因!

    传闻她往山中采药时曾被延维所伤,幸亏得遇蛇仙转危为安。

    所谓延维,民间叫委蛇,书中有记载,是生活在九疑山中的异兽。它天生双头,能主宰人的福祸,平常人见到必死无疑,若能杀它,便可称霸天下。这当然是夸大之言,不过蛇毒难解,能解蛇毒的都是高人。

    蛇仙解蛇毒,看似挺玄乎。漪涟和司徒巽所关心的是与叶离有没有牵连?

    洛雨晴尴尬笑了笑,“当天之事我因昏迷,记得不甚清晰了。都是邻里抬举,说我有仙缘,一来二去也就传开了。其间曲折不如外头传得那么有趣,恐怕会让二位失望。”她似乎不愿详谈,说到这里忽然转了话题,“时辰不早了,二位不如留下来一同吃个便饭可好?”

    司徒巽起身,“不必麻烦,我们这就告辞。”

    “这时候哪有叫客人空肚子回去的道理。”洛雨晴再次挽留,“阿娘已经备了饭菜,二位不如吃完再走,省得再寻地方。”未等司徒巽再次婉拒,她已经撩开帘子闪入后院,竟是连个说话机会也没给。

    漪涟若有深意道,“你觉不觉得她反应很奇怪?”

    司徒巽警惕,“你觉得她有所隐瞒?”

    漪涟酝酿着,“这么说也可以。不过……”没说完,人已经压着洛雨晴的脚步出去。心下琢磨着反正没线索,不如跟着仙女先沾沾仙气,保不齐有所得益。

    家常饭做得很有味道,家主洛平还特地拿出珍藏的素酒与司徒巽喝了几杯,漪涟不擅喝酒,被拦下了,谁知晚膳后两刻钟,她意外的感觉头晕脑胀,几步下来竟然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不愧是医者人家,洛雨晴为其把脉,说,“苍梧湿冷,陆姑娘是水土不服,惹了风寒。”她好意将漪涟扶上二楼客房,“我这就下楼煎碗去寒的药,保管好。”

    客房里,漪涟睡不安稳,无风寒之症,倒像醉酒。前后有数次,她被动静吵醒,或是狗叫,或是风刮,或是洛家人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此刻已入亥时,又有脚步声响起。漪涟烦躁的翻了个身,脚步声乍然停息。片刻后,又开始发出动静,感觉鬼鬼祟祟。

    漪涟心里咯噔一响,声音似乎听得很近,像是……在她屋内?!

    想到昨晚在暗中窥探的扭曲面孔,她瞬间清醒过来。魑魅魍魉总算按耐不住现身了!

    她故作梦中翻身向外,脚步声果然又停了。在仅有淡薄月色的屋子里,漪涟偷偷睁开一只眼观察,屋中空泛泛,除了简单的家具,没发现有谁的影子。脚步声哪来的?

    正奇怪着,停息的脚步又响起,这次的声音更近更分明。

    她惊讶发现对面的妆镜上隐约映出一个人影,位置正是她的脚边!

    是预备绑架勒索,还是杀人灭口?漪涟连忙看了看放在床头边的佩剑,一步之遥。

    她从铜镜里窥视,那人于黑暗中好像正翻弄什么东西,注意力并不在她。

    借着这档口,漪涟深呼吸,猛地跳下床,顺手将一床被子网向那人。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不速之客大惊,急急后退,背部狠狠撞上木柜引得一阵哐啷作响。他慌乱扯开被子,作势要逃,漪涟佩剑已经起好架势向他刺去。

    可今晚她是真栽了坑,气力欠佳加上睡懵了,裤脚才卷起风,蓦然失去重心往前倒。眼看马上要扑个面朝地,她机灵一转手,干脆把剑当刀砍了一遭。那人没有带武器,在躲无可躲的情况下,居然伸手来挡。‘哗啦’一刀口子,说深真挺深,疼的他大喊一声。

    这时拿下他的机会本该十分大,偏漪涟浑身无力,摔地容易起来难。

    那人是个大块头,行动意外灵活。瞅准三步外的窗子,发狠冲过去,一个抬脚跳跃猛撞窗面。巨响之后,大块头直接翻身出去,木质窗门当场断裂。

    待漪涟重新追上去,窗外只剩通天彻地的漆黑。洛家后院也是傍山而建,那人钻进树丛里悉悉索索一阵又没影了。
第五十二章 装神弄鬼
    “陆姑娘!”闻声赶来的洛雨晴推门进来,看见满屋狼藉吓了一大跳,“姑娘没事吧?”

    “阿晴呀,什么事?”楼下传来一声呼,一名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紧追上来,当场也被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他是洛雨晴的父亲,洛平,晚饭时打过照面,赵启也随着一块赶到。

    司徒巽的屋子在对楼。听见动静的那刻,心急如焚,竟从二楼翻身跳下,赶到屋后不曾喘息,一个箭步上前护住漪涟关切问,“阿涟,你怎么样?”

    漪涟感觉鼻子下方两道温热,一抹,血红色的,心想自己一个跟头四脚扑地的事还是不说为好。暗中捏了下司徒巽的手臂,不动声色对洛家人道,“没大事,就是闹了贼了。”她指了指床边被打开一半的包袱,“来时也遇上过。”

    赵启嘿一笑,“是带了啥好东西,还遭贼了?”他作势要看,被洛平狠狠拍掉爪子。

    洛雨晴奇怪,“不对呀,我一直在楼下为陆姑娘煎药,没瞧见有陌生人往来。”

    漪涟随口道,“老鼠和贼爱玩沟里钻,被瞧见了还怎么干活?”她从包袱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幸好你们赶得及时,坏了的东西算我们买下的。”

    赵启嘴一咧,忙不迭的迎上去,洛平当场就是一脚,“我们洛家招待不周,怎好拿姑娘的银子。”他对洛雨晴道,“赶紧去收拾个新屋子让姑娘好好休息,千万别再怠慢了。”

    换了屋子后,洛雨晴很快送来了热乎乎的驱寒汤药。漪涟借口怕烫,搁置在了一边。随着洛雨晴合上门,弥漫着药香味的小宅门重回平静。

    司徒巽留下为漪涟上药,担忧未减。他拧着眉,小心翼翼将药水沾均,轻手轻气湿润着红红的鼻尖。漪涟疼得一缩脖子,他心疼,又放轻了动作,“真没事?”

    “真没事,我……我自己撞的。”漪涟窘迫。

    司徒巽一把拉住她要触碰伤口的手,“没有结痂,不能碰。”

    漪涟抽了抽鼻子,药物的作用,鼻尖刺刺的疼,“那你赶紧给我吹吹。”

    司徒巽愣了愣,紧拧的眉头随即被笑意舒开,“好。”

    他朝她凑上来的鼻尖轻轻吹气,药水泛起丝丝凉意,顿时就安生许多。漪涟想起儿时练功割伤手,也是司徒巽帮她上药、吹伤口,以致刚才下意识做了要求。可……她忽想起墨阁那晚的事……

    “怎么了?”司徒巽意外于漪涟突然撤回去的举动。

    “我……那个……你……”漪涟为着这事其实打了好多腹稿,可她没经验,身怕说出来会刺激到某根神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陆漪涟负心薄幸,践踏了大好儿郎的心。她从前是真没想过司徒巽会……

    “那个……其实……我是说,是说……是说这事没完,后头是有人真盯上咱们了。”她最终还是无奈把话题岔开,将昨夜之事陈述了一通,“此人无心与我周旋,目的是冲着包袱来。我刚才翻了翻,实在不懂他想要什么。”说完,再次把包袱里的东西摊到床上。

    几件换洗衣物、一包盘缠、一副甄墨画作,以及未完的《陆离记》和君珑送她的檀香木笔和青花瓷笔。

    “依你瞧着哪件值钱?”漪涟玩笑道。

    司徒巽统统瞧了一遍,无解,仿佛自言自语道,“不知是否有关我们此行的目的。”他总有预感,叶离牵扯甚大,寻找叶离的路不会太平静。加之君珑与唐非的明枪暗箭,君珑所有行动,唐非不会沉默。难道……与之有关?

    如果真是唐非的人,寻找叶离更加迫在眉睫。

    可今日问遍苍梧,叶离其人闻所未闻。他甚至怀疑情报出了差错,可蛇图腾该作何解释?

    “蛇仙杀人我是不信。左右没有好办法,倒不如以此入手?”漪涟提议。

    司徒巽觉得可行,“蛇仙既是叶离,与命案或许大有牵连。”他想起昨晚诡异的黄光和一闪而逝的人影,以猜测的口吻道,“我,或许见过林二。”

    漪涟意外,“死的活的?”

    “昨夜在苍梧被封锁旧区,有人掌灯行船,行踪诡异。时间很短,不曾看清那人容貌。”旧城区在上游,若林二昨晚溺毙,尸体顺流而下,在新城区发现他是合理的。

    漪涟由此推问,“有没有其他线索。譬如,水声?”

    司徒巽肯定,“没有,悄无声息。”

    因黄光诡异,他格外留心细微动静,蒙眼抓蝶都不在话下,何况是溺毙一个人的水声,除非是林二自愿寻死。况且灯笼熄灭后,司徒巽等了许久,未再见火光燃起,足见不是风吹熄的缘故。他为什么这么做?

    司徒巽离开后,屋里的气氛分外微妙。漪涟再无法入眠,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中窥视。她看见桌上早已冷却的汤药,端起闻了闻,然后走到后窗边打开窗门,于漫天漆黑下将汤药倒了干净。

    翌日,司徒巽走了一趟城门。

    城门官担保,绝没有人能光明正大把林二,或者是林二的尸体带出城。除开两种情况,其一易容术,其二尸体肢解。两者的可能性皆微乎其微,若为一者,入出记录定有偏差,若为二者,林二只能是神仙转世。

    翻查无果,司徒巽疾步赶往蛇仙庙与漪涟会合。

    蛇仙庙还在修葺,无人参拜,只有日前遇见的青年在院后扫地。

    四处寻不见漪涟身影,司徒巽于正殿呼唤道,“阿涟。”

    “我在这。”应答声从头顶上飘来。

    他连忙仰头看,发现漪涟像只小猫跪趴在足有两丈高的横梁上,旁边悬着一条三指粗的麻绳,其中一端牢牢捆绑着他身侧的梁柱。

    “要做什么我帮你,赶紧下来。”他紧张喊道。凭那半调子的轻功,弄不好又得摔出两道鼻血。

    话音刚落,漪涟似不服气,紧跟着一个惊险翻身,顺手借麻绳之力下滑,轻轻飘飘落到地上。

    司徒巽方才松了口气,“爬这么高做什么?”

    “我找这个。”漪涟捏着一点东西放到他手心,“顺便试试绳子结不结实。”

    司徒茫然,“木屑?”

    漪涟扯开梁柱上的结,一圈圈把麻绳卷起,“刚才我在庙里转悠,无意从后院的杂物堆里发现了这卷麻绳,上头沾了不少木屑,像是在哪里摩擦留下的。”她拎出其中一段麻绳比了比,的确有木屑的痕迹。

    司徒巽联系她的举动,抬眼一望,“是横梁?”

    “我刚才看了,痕迹很新。”漪涟道,“巧的很,蛇仙金像原本就放置在横梁之下,昨日我在金像座上发现了木屑。”

    她从杂堆里找了块巴掌大的石头,捆在麻绳的一端。瞧着结实后,用尽力气往上一抛,石头迅速飞上半空绕了过了横梁,因为重力的原因,石头在过了横梁后急速下落,一圈圈扯起漪涟手里的麻绳。直到石头落地,砰的一声响,麻绳被轻松挂到了横梁上,剩下的一端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司徒巽恍然大悟,略有可笑,原来杀刘逸的手法如此简单。

    漪涟解释,“凶手只要将麻绳的一端系上刘逸,自己绑上另一端穿过横梁跳下,自然会将刘逸悬到半空。只要对准蛇仙像断开绳子,刘逸就能轻易插到树枝上。”她一把抓住晃悠在半空的那端麻绳,上头是刀切的痕迹,十分平整。

    司徒巽冷声置评,“雕虫小技冠以神名,自恃过高。”

    “不是自恃过高,是深谋远虑。”漪涟辩驳,“苍梧人迷信,你只看民众的态度便可知。冠以‘神罚’之名,官府不敢查,官府不查,凶手也无需多费心神。越是雕虫小技,越不容易露马脚。”

    显然,这和叶离还是扯不上边。

    漪涟思来想去再无可推敲之处,便问司徒巽,“你那里怎样?”

    司徒巽道,“既然林二有办法凭空死在城外,凶手自然能来去自如。我当晚所见的可以是苍梧的任何一个人。”

    今早从西池巷过来,曾路过林二旧居,家中只剩他年迈的父亲独自抹泪。漪涟试探询问,老父亲尽管对林二的所作所为大为斥责,可他怎么也不信林二有胆量大闹蛇仙庙。他颤抖的指着家里的舜帝像和蛇仙图腾,流着泪说是林二亲自供奉的。

    他还说孙大死后,林二行为无端反常,说话神神叨叨,三天两头躲起来不见人。

    “和刘逸不同,孙大与林二死的太模糊。”漪涟琢磨道,“死亡地点、时辰、致死原因皆不明确,除了几片八仙花花瓣外没有任何线索。如果要查,我们得自己费点功夫。”

    司徒巽听出点意思,“你是说,验尸?”

    漪涟道,“官府不肯查,未免走漏风声,我们不能找仵作,只能私下寻人。”她想起安宁村焦尸成群、群魔乱舞的场面,玩笑道,“好在我有次旁观经验,刨坟前可找人先跳跳舞。就是不懂苍梧的鬼和亘城的鬼喜好一不一样。”

    司徒巽一头雾水,“何意?”

    漪涟打趣道,“你问柳笙去,他行家。”

    两人同行走出蛇仙庙,漪涟始终神游在外。司徒巽在第三次将她从偏路上拉回后,终于忍不住出声,“阿涟,阿涟……阿涟!”

    漪涟骤然初醒,“喊那么大声招魂。”

    司徒巽万般无奈,好心提醒反倒落了理亏。偏是陆华庄男人共同的毛病,摊上这位姑娘大都没底气,“罢了,怪我。你走路看着点,这样会撞墙。”

    说完漪涟没应答,神又跑到了九天外。

    司徒巽叹气,“阿涟,你到底在想什么?”

    漪涟双眼迷离,喃喃道,“林二到神仙庙求签,兴致应该挺好……难道……可是……算算少说半时辰……那该还有……才对。”她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突然眼睛一亮,扔掉手里的狗尾巴草就一股脑往回冲,“你先找人去,我回蛇仙庙看看。客栈汇合。”

    很快,背影一溜烟就消失在了袅袅白雾中,喊都喊不住。

    司徒巽原地苦笑。他自认轻功不俗,不过想追上这丫头,难!
第五十三章 稀奇来客
    亘城城风混乱,不拘泥小节,是近数十年遭了陆华庄的波及。遇事论事,讲究的是随机应变。论起验尸,别地以死者为大,若非运气太糟碰上顶天大的冤案,绝不验尸,苍梧尤甚。两人兜转一圈,不说林二,只说是无名者,还承诺丰厚报酬,依旧没人敢接这活儿。

    直到入夜,客栈小二手提灯笼敲开门,“司徒公子,有人找您。”

    漪涟正端着一盘韭菜饺子大快朵颐,玩笑冲小二问,“认不认得是哪家姑娘?”

    司徒巽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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