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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陈登已有主意,此时颇有些六神无主的糜竺忙问计道。
“愚弟以为,我等当悄然迎刘幽州至下邳,趁曹操攻城之机杀出,借其精兵之利,几可一战定胜势,曹操若败退吾等再联名使陶恭祖请刘幽州入郯县,设宴款待。择机试探陶恭祖,若他有退位让贤之意,吾等则静观其变,若是一心不退,则……”
陈登面色一厉,随后道出的话语顿时令糜竺听得目瞪口呆。 想他糜家世代经商,而他自己也是个精明干才,将祖业发扬光大后,现今身家过亿,也算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可直接与旁人这般商量着那般算计他人却是头一遭。 更何况要算计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现今的上官陶谦?
半晌后,糜竺才苦笑一声道:“难怪世伯会反对,此事若是处置不当,或者败露,便算得贤弟家世深厚,只怕都难逃陶大人大怒下的全力打击……”
“先前朝廷威仪尚在,只是黄巾作乱故而陶恭祖足可使徐州安平,然今南有袁术。 北有袁绍势力渐扩,东有曹操之威胁!便是此次侥幸能退曹操,焉知通过这等明显徐州实力只能被动守成之例,彼等三家不会次第来攻?为今之计,无论是为我等世家利益,或者为保徐州现今二百余万百姓安宁,都需得早下决断!”
三十一岁地陈登依旧存着年青人那份冲动。 但他所说也不无道理,原本徐州丹阳兵之勇闻名于世。 却不想被曹操收编仅是两年,装备也不见得极为精良之“青州兵”杀得丢盔弃甲,连连大败。 不用说袁绍,便是现今地袁术比曹操兵力都强了不少,等他们转过念来,那徐州便真地再无幸理!
“元龙,愚兄操持家业经年。 明白一个道理——成功有时便需要去赌!经贤弟分析,吾等不早作打算确将大难临头!我相信贤弟之精明本事,便由你来细作谋划,愚兄全力支持便是!”
糜竺作为糜氏当家族长,虽然自身对于政治上的谋略见识稍显不及,可这却并不妨碍精于看人之道,并且处事果决风格。 在清楚发现陈登所言在理后,立时便下定决心要全力支持。
“好!得兄长首肯。 此事已十拿九稳!”
陈登大喜起身,伸出右手与糜竺一笑后亦是伸出右掌重得击在一起,随着这次击掌,顿时使现今的徐州之争迎来了另一个变数……
前一月刘晔于郯县时,他的表现可谓低调之极,接风宴席上对于各大世家的追捧敬酒。 也是以“不善饮酒”为由教典韦全数挡之。 居于陶谦为他安排的客房中时,更是不见外客,每日深居简出,只找陶谦商量调配装备事宜,等到三日后一切计定,谢绝了陶谦再为他设宴相送建议便带着那些装备离去。
他这么做,自然是怕陶谦“误会”,却不想陶谦却是人老成精,对于人情事故看得极准,刘晔如此刻意为之。 反而使他起了疑心……
这也怪不得刘晔经验不足。 实际上无论他是高调行事,结好各大世家。 亦或便如前时那般低调,都会引起陶谦地猜疑!
毕竟陶谦此时将徐州是看成自己地私产,而非前时那般只是代朝廷管理!心态不一样,自然会对一切都是疑神疑鬼。
原本迎刘晔,是因为陶谦知道自己只怕挡不住曹操大军进攻而不得不为之,那么当陶谦意外得到一份情报,并且他随后派人不惜伤亡地侦察证实其上所言:“曹操军粮不敷一月之用”后,他地选择就不会让人意外了……
当刘晔得到曹操大军势如破竹地往攻徐州,已兵围彭城而陶谦却依旧未使人前来请他去作战时,心下多作猜想下大略知晓了陶谦心意,对于这位早有“谦谦君子”好名声的徐州牧,刘晔只能心底冷笑与之。
“名不正则言不顺”,刘晔大军客居东莞,先前便已同陶谦商议好在其危机请援时义不容辞地相助,现今人家不来请他却无正当名义前去。
若是不顾此节非要前往,便算是助其解围却反会招人之嫉,更使他与曹操那份得之不易的交情化为泡影,这对于现时并不打算与曹操翻脸的刘晔来说,是得不偿失的!
退一万步来说,其实就算他不去救,徐州被曹操攻破,可兖州之变必使他立即退回!与刚刚平复人心不稳的徐州相比,兖州才是曹操的大本营,趁这机会这无主之徐州岂非还是他刘晔来收拾残局?
或者徐州无事,他刘晔拍拍屁股带领大军卷着充足粮草回归幽州,也是自身大赚一笔地好事一件,以后之事来日方长不是?
所以,刘晔是不着急的,他在东莞亲自指导属下练兵,闲时研读《太平要术》,这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
五月二十七日,当刘晔桌案上多出一纸密信,等他亲自拆看再派人往来查探接头,确认属实后顿时朗声大笑,随着他的下令大军开拔,曹操与刘晔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交锋也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倒计时……
卷七:跃马徐州 【28】围彭城曹C心喜 截援军夏侯冲阵
【28】围彭城曹C心喜 截援军夏侯冲阵
“报……东面三十里处发现可疑部曲约三千人,未打明旗号,,正缓缓向彭城开来!”
彭城西门外五里外曹军大营,一名探马滚鞍下马,到得中军帐手持通行令信单膝跪地大声禀道。
“嗯!再探!”
随着这声颇为威严的喝声,这名小校大声应命后,复上马奔出营外,再交接消息去了。
“奉孝,吾此次征伐徐州,唯有汝未进言反对,这却是为何?”
许是眼见破城有望,帐内高据主案的曹操以目光扫视诸位心腹谋臣,最后落定在一直未露喜色的郭嘉身上。 现今时间已入六月,两月时日已足够使他将丧亲之痛埋于心底而不露于形外。
现今围彭城已有十日,而在此次征讨徐州过程中,荀攸多次直谏反对屠城,而总管后勤的程昱则使手下杀人取肉,两人常常吵得不可开交,见到胜势已定,曹操索性让程昱与荀攸先后回到兖州再催征军粮交由毛玠,吕虔二人运送。
“嘉实知劝亦无用,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郭嘉见曹操明知故问,他便也直言回答道:“何况嘉以为,成大事者‘有所为,有所不为!’主公逢得如此之大不幸,若不举兵报仇,却亦会徒令天下人耻笑看轻!以此度之,兴兵乃必然之事,我等臣下便只为主公尽力分忧即可,却不需纠缠于无用之事!”
“奉孝之言深得吾心!然则既非出兵之事。 汝何故愁容不散?”
曹操先前一意孤行,只是发号施令。 不问后勤是否足够、不管手下兵士会否抢劫杀人,便是对郭嘉,他亦存着怕其反对心思故意不问,现时他自认为胜势已定,这新来之三千兵马只怕过不了夏侯渊设伏那关,这时才有心思来问计于郭嘉。
“嘉之顾虑实不知当讲。 或不当讲……”
郭嘉面上少有的露出踌躇之色道。
“奉孝有言但讲无妨,此营尽是吾之亲信。 绝不会传于外间!”
帐内乐进,于禁,曹洪,曹仁四人也纷纷面上露出好奇之色,却不知这平日出言毫无顾忌,私下行事也是放浪形骸,少顾礼法地风流郭才子却也有期期艾艾时候。
“主公以为陈留太守张孟卓。 别驾从事陈公台二人如何?”
郭嘉目光闪动,终是考虑清楚直问曹操道。
“哈哈!孟卓为吾少时友伴,吾能占据现时兖州之地,多亏他之功劳;公台于吾有义释之恩,后更屡次献计助吾破黄巾、据兖州、招贤才;此二人可算操信任居首者!”
丧亲之痛两月来,曹操第一次大笑出声,顿时令曹仁几位族亲心腹放下心来,同时心里更加奇怪郭嘉却问这等兖州众人皆知之事有何意图。
“许是嘉多虑。 主公将兖州军政大军尽托于张,陈二人时便觉有些不对,直到近日方才想明!张孟卓,陈公台似乎以前并未深交,可主公出兵前却以‘商量军政事宜’为由频频来往,若是他二人起了……咳!则兖州多事矣!”
思索再三。 郭嘉终于将自己担心说出。 这等凭空猜测怀疑之事,若非曹操现时回心,已能够冷静思考,郭嘉也不会主动提起。
“哈哈哈!奉孝确实多虑了!若孟卓,公台叛我,则吾属下岂非尽为三心二意之辈?”
曹操对于张邈,陈宫两人确实信心十足,敢于当着心腹之面毫不避讳得夸下这等海口。 此语一出,曹仁等人心底暗笑,郭嘉则沉默不答。 此时的他们。 都未将前番那“不明旗号”的三千兵马放在心上。
……
彭城东面二十里。 留县。
“夏侯将军,前番陶谦老儿亲领兵来援。 被将军一通好杀最后一万大军只余了四千进入彭城,听说那老儿气得吐血,现今更是卧床不起,彭城眼见得克,可谓将军功劳居首也!”
斥侯营一位身着轻甲的小校见夏侯渊骑马亲自来看与前队会合,约有八千人的对手军队驻扎大营,忙拍马赶上媚笑禀道。
“前次却是孟德之计,也亏得他之主军配合往攻,这才能使陶谦一败再败,这大份功劳却不能算于我头上。 ”
看得出来,夏侯渊对于这种拍马之语虽然并不排斥,却是能分清楚事实情况,不至于被这种迷汤给灌得自认劳苦功高……
“将军不必自谦,任谁都知道夏侯将军属下一千精骑战无不胜威名!此次敌手小人已细作观察许久,其旗号只有一个‘管’字位于中军,装备是为徐州制式,行止虽算规矩,但多有散乱之时,可见其成军未久,战力不强。 看来陶谦老儿是再无可用之人,连这等次兵也急急招来,实属天要曹将军取其基业矣!”
这小校也并非全无本事,否则也轮不到他爬到主管斥侯营的校尉之职,一番分析倒说得夏侯渊连连点头。
“嗯,看来这姓管的倒算有几分本事,布营安寨中规中矩,只可惜其手下兵卒差了些,其防备不弱,偷营不可成,便等次日其行军时吾等再全力截击即可!”
随着夏侯渊仔细观察后得出地这个决定——
六月二日,午时。 留县西北郊外,很快便要进入彭城县境内地界。
在热烈的日头下,一支八千人地队伍正在缓缓地行进着,最前方那等不到一丝清风吹拂的“管”字大旗有气无力的垂着,士兵们也是汗流满面,无精打采。
突然间。 不远处传来震天的鼓响,官道下地长草从中忽然便出现了高举“曹”字旗号的一支千人骑兵队,他们分为两队后便全速向着只在三百步外的“管”军拉成一条长龙地中军冲锋!其身后还跟着大约五千人的步兵,即使在狂奔中依然保持着阵形不乱,齐举刀戟放声喝杀。
连成一片的喊杀声;马匹狂奔带起的尘烟;愈显激烈地鼓响……
一切的一切都宣示了一场战事地即将开始。 不同的是一方有备而来;一方军阵散乱,似乎丝毫未料到会遭突袭,顿时乱成一团。
“哼!果然是新兵!随我杀啊!”
看到这一幕地夏侯渊终于完全放心。 教副将李典指挥压进后,耐不住寂寞地他便提着厚背宝刀带着百名亲兵脱离步军方阵。 一起向前方冲去!
……
“主公料事如神,果然有埋伏!放信号!”
冷冷凝视着再过片刻便会来到近前的敌手,毫不犹豫发出指令的不是管亥又是何人?
“聚积阵形,告诉弟兄们坚持一刻,主公便会到来!”
特制的传讯黑烟袅袅升起,直到半空中方才缓缓减淡消散,看着这一步顺利完成。 管亥不慌不忙地拔出自己厚背大刀,扬声再传令道。
“无须惊慌!管将军有言:‘此乃主公诱敌之计,只需抵抗一刻,吾等援军便会立时赶到,将敌手全数歼灭’!”
这些声音很快传到全军,而对于此次袭击早有心理准备的中高级校官立时整顿自己队伍,依着早前约定之法,缓缓向着中军靠拢。 结成一个密集地圆阵防守。
曹操拥有地一千余战马,本就是与刘晔在昔年讨伐董卓时缴获所得。 当他决意与曹操争战一场,解决现时彭城旦夕可下危机时,便计划着如何才能顺利击败曹操。
一千余骑兵只需用得恰当,绝对有着扭转战局作用!
曹操用兵手断高明,会围城打援几乎可以肯定。 不愿意多出变数使这千骑能够随意纵横、往截粮道等地刘晔便想出了这招,教两千骑兵跟在管亥所领前队后方两里这个敌斥侯侦察范围外见机行事的诱敌之计,以防万一兖州局势多了变数,而他需得与曹操久战时,不仅自身立于不败之地,更不用作无谓损失。
对手的应对变化速度之快,令夏侯渊颇有些意外,但他还是从对方士卒脸上慌乱,以及排阵时频频出现漏洞得出先前判断准确的结论,心底无论如何盘算。 都觉得杀败这等对手实属容易之极。 便按下杂念依旧拍马冲阵。
“快!快!”
“你们应该在左边!”
“持矛兵下蹲,刀盾手排前。 死也不许后退一步!”
“……”
行进中的队伍想整理成为圆阵,即使是分为首尾两处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而马匹急驰之下,却仅需十数个呼吸间便能越过这三百步距离!
看着对手骑兵训练有素,奔行间组成的两个锋矢阵丝毫不乱,狠狠地撞上自己属下依旧乱成一团大阵,直接撕破一道缺口,更是肆意杀伤自己士卒,管亥双目通红,咬牙怒声道:“儿郎们,随我上!”
说罢便领着自己七十名亲卫策骑而出,调整队形后结成一个小型尖锥阵斜向冲击敌手骑兵阵形,意欲乱其阵势,为步卒赢得此许时间整顿阵形。
“十七,十八,二十……”
夏侯渊在心底默数着自己战绩,这是他在战场上不为人知地一个嗜好。
若非敌手无强弓硬弩,并且训练不足、装备偏差,夏侯渊是没有机会如此痛快厮杀的,他的亲兵们会最忠实地执行曹操之严命,不许他逞匹夫之勇。
“当!”
正当夏侯渊习惯**再为自己再添上一条战绩,将眼前这位看似敌方校官之人斩杀时,侧刺里伸出地一把厚背大刀使他右手虎口微微酸麻之余,脑中累积地数字也瞬间忘却——
“不错!某夏侯渊不斩无名之将,来者通名!”
卷七:跃马徐州 【29】问答牛头难对马嘴 错料注定一败涂地
【29】问答牛头难对马嘴 错料注定一败涂地
夏侯渊抬头将那个挡下他一招,形容粗犷,浓眉短须,面黑偏瘦之人看个清楚,眼睛余光一扫,这才发现自己领兵已进入对方阵中,杀出好大一块空地,周围尽是散乱不堪的对手士兵在各自将官喝斥下重排阵势迎战,前后皆有自己亲兵,而对手也有相当数量亲卫,两位大将对视这一会,他们也捉对厮杀了起来。
“吾乃安平侯邻幽州牧手下建武将军,姓管名亥便是!”
管亥见到局势虽然较自身不利,但对方步卒还未赶到,现今骑兵最强势的第一波冲击已过,杀伤力稍减,损失也会缓缓持平下去,顿时心中放下心事,而瞄上了敌方勇猛之极,身先士卒的主将夏侯渊。
“幽州牧某知为刘子扬,与吾家主公曹孟德是为故交,他岂会再越千里之地趟徐州这浑水?坚子欺某无知不成!”
夏侯渊听得管亥如此报名,当然不信,顿时大怒斥道。
“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有刘幽州亲封武职,诓你又有何好处?倒是汝等不问青红便偷袭吾军,行止卑鄙,现今还有理了不成?”
管亥也是冷哼一声,对于夏侯渊颠倒黑白同样怒意上涌,便横眉喝道。
“某与刘子扬见过数次,也非全不知底细,便问汝一句:刘子扬帐下张翼德,其私交以兄事之大将现官居何职?”
见得管亥表情不似作假,夏侯渊顿时心中一惊。 想着曹操与刘晔的交情不算浅,如果眼前地真是刘晔部曲,那可算麻烦之极,赶忙喝问道。
“张翼德?某只知典常文为主公最信任之人,平日便多以兄敬之,其军职为虎烈将军。 ”
夏侯渊如此一问,管亥倒也心下奇怪。 幽州刘晔的班底情况他并不太清楚,而两月来无论是刘晔还是他属下众将都有极多任务。 忙得不可开交,此次进兵刘晔也并未多作交待,可见到对方疑惑表情不似作伪,管亥自然也按下欲立即斩杀对方心思先解释起来。
“典常文?没听过!某再问一人,跟随刘子扬最久之心腹赵子清,汝总该清楚罢?”
夏侯渊实际上与典韦曾在两年前刘晔进兵长安,途经中牟被曹操大军拦截时照过面。 但刘晔与曹操见面,并未介绍这等下属,故而他也确实不知那位当初看着丑恶非常的汉子便是典韦。 虽然现在夏侯渊几乎可以肯定管亥定是冒名妄语之辈,但他为求谨慎,还是冷笑着再加问一句,只静听管亥如何应答。
“主公手下有赵子龙深受信任,前为偏将军,眼见可再高升。 某却不知还有否赵子清……”
管亥听闻夏侯渊问得又是另一丝毫不知之人,心中也断定只怕其必然是故意找茬,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再答道。
“可恶!某所问二人尽是刘子扬心腹,汝妄称建武将军,安能不知此等大事?实是欺人太甚。 手底下见真章罢!”
先前两位主将对答,听出似乎有误会后,两边亲卫们也纷纷停下了纠缠,回到各自主将身边,而随着夏侯渊这句杀气腾腾的话语,两边一共百余亲卫又皆是紧握手中长枪,只等主将一声令下便上前再度拼杀。
“夏侯渊!汝再三盘问,尽是似是而非,安知非汝故意如此?便借用此言,欺人太甚却正是汝这鼠辈!闲话休提。 你我有缘逢得一起。 便就地拼杀一场,生死各安天命!杀!”
看着夏侯渊那似乎受了欺辱。 圆瞪双目,冷面怒容貌样,管亥也再不按下胸中火气,直接便大喝下令道。
“杀!”
夏侯渊冷声喝令罢,便拍马便直取管亥,扬起的宝刀携着自身狂怒,势若雷霆地向着管亥劈去,直欲将他斩为两段,方能消心头那被愚弄之恨。
“哼!”
管亥亦不示弱,狠狠一夹马腹使其立时奔行,厚背刀直接斜向迎上夏侯渊宝刀,竟是打着以硬碰硬的主意!
“当!”
随着这一声清脆碰响,两人刀锋硬拼处拉出一溜肉眼可见的火星,各自身体受力反震也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后仰。
借着马蹬之利,管亥稳住身形极快,也不顾手掌酸麻不已,顺势便反手强加力道使刀向夏侯渊腋下劈去!
夏侯渊论力气比管亥有过之而无不及,马术也是更为精通,但只有单边马蹬地他终究吃了小亏,调整慢了些。 正当右手虎口还在隐隐作痛,有些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