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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凭他身居如此高位,竟然依旧亲自领兵前来便可知其本色未改。 若是他真拿定主意要覆灭我等,凭着其人手断……”
最后。 看着各自面上变色的三人,管亥摇摇头道:“故此,无论三位谁来断后,都不可能挡住刘晔半日功夫!若换管某小心应付,两日时光……或许能撑过罢!”
谁都能听出来,管亥提到刘晔时那种又是深恨,又是忌惮其中更是不乏无奈地叹息。
“这……”
管亥将话说得如此明白,他们三个各自对视一眼也都心下明了,盘算一番发现果真如其所说,只有管亥大队留下。 这才有一线生机!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 那便是他们三人一起留下结成联营,只教管亥一部撤退。 如此绝对能够抵住刘晔大军数日。
然而人都是不死心的,或者是只看眼前……
逢得如此危难关头,只要能逃过一日,以后情势再坏那留待遇上时再作计较便是!他们此次围城本就没有多少粮草,现今更是眼见殆尽,若是再不立下决断,不用刘晔来攻,他们自己便要溃乱不存!
于是,在三人沉默中,管亥亲兵们恨得牙痒但又限于主子脾性不能相劝地情形下,争论消失了,有的只是商量如何细作协调,如何撤兵,途中如何相互掩护等等。
而管亥则是招来部曲心腹,吩咐他们准备重立大营,等三人趁夜次第撤去后,挡于要道之上。 使刘晔骑兵若不破去他们,便得绕道许久方能追上先撤黄巾大军。
……
“黄巾撤兵了?”
三月二十四日凌晨,当已经睡下的刘晔被得到这个紧急信报的亲卫所叫起后,看完便立时招来心腹众将于中军帐中,原本还算静寂一片的军营中顿时一阵人马走动,火把将中军帐内外照着一片通明。
早在五日前,太史慈便将母亲迎来,刘晔下令教人另安排一个暖和舒适的营帐后,便亲自前去拜访,果见其患病多时。
于是在众将奇怪的注视下,刘晔竟然客串起了郎中!望,闻,问,切纯熟无比,最后得出确诊结论:原来她却是得了一种极为少见之病症,与常见之哮喘极为相似,故而先前有为她诊断者皆以哮喘之方为治,自然每况愈下。
刘晔早得华佗《青囊书》真传,其中恰好有这个类似病例,否则以他之经验,便是能发现不对之处,能否开出合适药方那也在两可之间。
对于刘晔曾经学医,典韦是最清楚地,但他也并非不懂人情事故。 若是让别的名士知晓此节,必会嘲笑刘晔,故而从未对人说出,张飞大略从刘晔行事知道一些却也未多问,只揣着明白装糊涂。 赵云只投刘晔两年,只是在军营中相见,细说统御,谋略为多,自然是不知道的,更不用说新投的太史慈了。
于是,当刘晔不过半刻之间,便清楚指明太史慈母亲自己都未说明的症状,一口道出包含十数味药的处方,且面露微笑说按时用药,则三月之内必可处去病根时。 太史慈激动得热泪盈眶,其母更是老泪纵横,被刘晔阻住不许下跪谢礼后,只是口中夸儿子找了个好主公,不断告诫教他一定要为刘晔效死节……
赵云看到这一幕,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当他仅在幼童时,父母便因病先后去世,若是那时能遇得刘晔,结果只怕会……
能为手下将领家属不惜亲持医术这“贱业”,刘晔赢得的不仅是太史慈死忠之心,更赢得了典韦,赵云以及后来诸将们更多一层的真心敬服。
便是已过了五日,太史慈此时见到刘晔依旧是眼中尽是感激,这也许是不擅于,并且不屑于将一切挂在嘴边地他唯一用来表达心意的方式了吧!
“末将已问明,侦骑先后验证已有三次,情况属实!”
说话的是赵云,这探听消息后却是交由他来分析后再来上报,刘晔也是看准了他那冷静性子极适合此事。
“主公,夜间虽然行军不利,但吾等皆是百战之精兵,经验丰富。 而且地形早已查探明白,黄巾所布陷井区域全在吾等掌握之中,绕过后趁此机会攻击,必定能一战全功!”
这是典韦看到刘晔点头示意知晓后,立即提出的建议。
“主公,末将看法与常文不同。 先前主公便存着招降纳叛心思,如今趁夜攻击确可击杀不少敌手,然则与主公战略意图背道而驰,末将以为,先探明黄巾具体布置,然后再来考虑如何施展计划招降,如此方为上策!”
这却是太史慈在细作思考后,根据知晓刘晔布置意图后的想法了。
“不错,末将也赞同子义想法。 ”
赵云也出言表态,在刘晔属下,每次他真正出决议前,都会由跟在身边的下属先将自认为合适地应对之计说出,这样不仅使众将得到了锻炼,同样也对于刘晔有着提醒作用,使他考虑问题更加全面。
“嗯……子义,子龙所言不错,毕竟得其部曲,纳叛归降方为吾此来真正目的!便再去细探,一定要弄清黄巾谁人留守,谁人撤退之布置!”
刘晔断然决断道。
……
“大帅,孔融遣使送来之书信在此!”
一位黄巾小将双手捧着一纸书信恭敬地递到管亥面前道。
“嗯,你退下吧!”
管亥接过书信后淡淡说道,然后便随手撕开封口,将信纸取出,一目十行看完后轻笑一声道:“我管某人何时也成了人人争相招揽对象了?”
“大哥!刘晔,袁谭,孔融都不来攻击咱们,反而先后派人送来招降书信,这个倒实在有些奇怪……不知大哥想如何打算?”
管亥身边的小六面色古怪地说道。
“哈哈!小六你是奇怪我看到刘晔送来书信居然没有勃然大怒,立即撕掉,赌咒与他誓不两立而奇怪吧?”
半天之内,连续接到三封招降信,这确实也先让管亥心下吃了一惊,别看他现时面上表情轻松,实际上心里正急速开动盘算着,他必须在三日之内作出决断,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军粮已只够五天之用了!心下念转,管亥口中却续道:
“各为其主,先前我大意下失手被俘,幸得小六你果断才能保得性命,这也不能一味怪他刘子扬。 何况最先送来书信,且一直未派大军来攻,已见其诚意。 我又何需将话说死,自绝生路?”
卷七:跃马徐州 【22】袁诡孔辨抢先机 回营诸将问事宜
【22】袁诡孔辨抢先机 回营诸将问事宜
“哦?那大哥准备如何选择?毕竟我们的粮草……”
小六面色一动,其实在心里他倒是向着刘晔多一些,只是这话怕说出来反而让管亥面上尴尬,故而旁敲侧击地问道。
“这个……”
管亥沉吟半晌,终于眼前一亮,起身断然说道:“咱们这次学学商贾!货比三家,便约齐他们对面相谈,我自从中推敲细观,看究竟谁是真心,谁为假意,到时自然可以立时决断选择!”
为贼不是出路,所谓“大贤良师”布道时所说的理想也尽是空谈!
——不仅管亥明白这点,就是小六这样的稍稍知晓情况的将领都会清楚。 能被招安脱去贼身而不是面对无穷尽的围剿,对于他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出路,故而当管亥表露出愿意商谈意思,不论他是真想投降,还是存着虚与委蛇心思,这些黄巾下属都不会去干涉。
“能多活一天,便算一天。 ”至于怎么活,常常挣扎于死亡线上的他们不会去在意,或者说不能去讲究……
于是,三月二十五日辰时四刻,东门外三里处清出的一块平地,四方首领各自带着亲卫汇聚其上。 当然,管亥带的是五十人,是刘晔他们三人数量相加还多。
见面后几人嘴上尽说些客套话,各自“久仰”许久,终是袁谭沉不住气些,便率先问道:
“吾父有意替朝廷代治青州久矣!今委谭为开路先锋而来。 吾早闻管帅为先时黄巾首领‘天公将军’之徒,于青州人望极高,各地黄巾皆以管帅马首是瞻。 一味攻伐,只留下残破之青州非谭所愿,请管帅好生考虑,便归降于我自可解现时之局,由刘幽州。 孔北海两位作个公证,谭必会厚待将军部曲。 绝无反悔之理!将军以为如何?”
看来袁谭也并非一无是处,生于世家大族,权谋之术还算得到几分真传。 最先发难以图占得先机,让刘晔和孔融知难而退,不可谓其便是草包。 但精明如刘晔,经验丰富如孔融又岂会被如此三言两语便唬弄过去?
“咳!这个……管帅先前与本官有些误会,借粮万石并非本官吝啬不与。 实是集北海全境也凑不出如此之多余粮。 想管帅能同意约见会谈,便可知是深明大义之人!融受皇恩为北海国相,便欲励精图治,保境安民。 正好本官辖下十余县皆有无主之地,若管将军能弃暗投明,则部曲立时能脱日夜难眠,担心朝廷大军围剿之厄。 还望将军三思!”
孔融大略是能猜到刘晔此来也是对这些黄巾兵勇志在必得的,从他在幽州数年来作为。 安置流民不遗余力,多次不顾别人指责接纳黄巾余孽便可看出一二。 何况若是真为解他之围,自然不必派出三千精骑这般强大战力并且亲身来此。 所以,他也不拿话来挤兑刘晔,只表露出自己心意来“正当竞争”。
黄巾大乱十年,民不聊生。 遭乱各州县之民至少去了三停,青州更是最为严重,现时全州人口只怕不足四十万,孔融治理北海国虽然保住了这一隅之地,但也意识到了如此下去,必定不能抵挡意图染指青州地袁家势力。
谁做主占有青州他不管,但若让他不能保住现时地位,那便不行!
这就是孔融的想法,也正是如此他才会在刘晔到来后,便早早定下了招安心思。 只是没想到袁谭半途杀出。 将局面搅得更浑。
“管将军与晔一别近十年,今次得见。 将军更见成熟稳重,多余之话我刘晔不屑细讲。 我之信用若何,又是如何行事,将军稍作打听后便可心中有数!若是将军已细看过先前书信,应已知晓吾之诚心。 刘晔并非欲强人所难之人,自然由得将军选择,若是不成,吾解孔北海之围已毕,立时回军幽州便是,绝不干涉此地后事处置!”
与袁谭的信誓旦旦或者孔融的欲要以理服人不同,刘晔开口就是大白话,开诚布公地将自己态度表明,顿时让管亥面上有了一丝笑意,而袁谭,孔融则心中一紧,未想到其中还有这等细节,生怕管亥现时立刻便说出“我愿投刘幽州”话来。
也许是他俩的叨唠起了作用,管亥仅仅是抱个四方拳,再重重对刘晔行一礼后淡然道:
“管某仅是昔时之黄巾弃子,今时之贼寇余孽,能得诸公青睐,是某之荣幸!虽刘幽州与管某确有些过节,但某信其为人,或者说诸公皆服他之信义,故此管某一视同仁。 吾曾听‘大贤良师’有言:本朝光武世祖起兵时,伏波将军马援曾有一言‘今时不仅主择臣,臣亦择主!’同理,为了管某手下两万弟兄,由不得我草率决定,凭意气行事!”
先表明态度,看着袁谭面上不喜之色一闲而逝,而孔融与刘晔皆是面上微笑表情不变,管亥心中依旧不停盘算,面上沉默片刻后,终于抬起头上,毫不畏惧地直视刘晔三人朗声道:“便问诸公一句:若管某领属下兄弟投降,具体会何以对待安置我等?”
“吾自上禀父亲,为管帅安排朝廷正职,管帅部曲依旧由汝亲自带领,建功立业,为期不远!”
又是袁谭先抢先道。
“青州黄巾士卒多是受苦之人……融不才,却也能保郡国无虞,若将军领部曲来归,必定以诚待之,赐以田地使其中适者还农,不以汝等前时身份为疑!”
刘晔先前话语中的“以诚待人”思想,孔融转过念头来立时毫不客气地拿来便用,发誓保证不会过河拆桥,以信义待人。 不得不说其老成稳重,精于人情事故。
此话一出,果然便见得管亥目光闪动,显然是受了话语打动。
“刘子扬想招安,便是让他等离乡背井,如今这诚信招牌又被我所先用,便看汝还有何话可说……”
见此情况孔融心中一喜,再看着袁谭那面色青白的样子,顿时感到十拿九稳。 便将目光转到收敛表情,面上尽是严肃地刘晔身上,倒存着几分别样念头想看刘晔笑话了。
没涉及到根本利益,而且对自己有帮助的,那便是朋友;但若有了利益冲突,那就没有所谓朋友说法,这便是政客间奉行地准则。
都昌之围得解,孔融亦缓过气来可以从剧县一带调兵充实城防,危机一过自然便考虑起自身利益得失,至于刘晔的解围之恩,在他离开时送些钱粮即可,这等大事显然不能拿来用作谦让……
“管将军,刘晔只可以保证一点,或者一句话表明心意:跟着我有饱饭吃、有衣甲穿、有平等位!”
刘晔却是口中轻轻说出了一句听得管亥双目猛然睁大;袁谭,孔融惊愕以对的话来。
最简单直接的话语,往往却是最有效的。 不需要长篇大论,只需真诚的表明观点,这就足够了!
“三位大人皆是朝廷命官,能屈尊前来招安,是为管某之荣幸!然则此事并非管某一人之事,尚需得回营与诸位弟兄商议。 这便告辞,最迟明日必有回复与诸公!请~”
说罢,管亥重重抱拳一礼,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呵!正主已走,吾等留下也是无用,便散了罢!请!”
刘晔也是轻笑一声,然后抱拳一礼也带着亲兵离去。
“咳!显思与吾也一道回城罢,正可与城中前来祝贺名士再设宴欢聚一番!”
孔融也轻咳一声说道。
……
“来人!布置作如下调整……”
刚回到大营中,刘晔便面上带着笑意轻松下令道。
“主公如此布置,似乎断定管亥必来相投?这又是何道理?”
典韦是个藏不住话地人,今日却是他和太史慈陪同刘晔一起去往谈判,便是后来回营路上太史慈也摇头无法说出究竟,可刘晔回营后所发命令在加强戒备之余,又使人多立营帐,明显就是为来投黄巾士卒作打算,这如何能不另他感到奇怪之极?
赵云留守在大营,自然也是不知其中细节的,可看着太史慈也是一脸的好奇,便知只怕刘晔又有异于常人的方法道出,顿时凝神细听。
“呵,要料准却也不难,只需懂得换位思考便可。 管亥所说回营商议,那是绝对的托辞!从吾等所得消息来看,所有决议皆是其一人说定则无人反对。 而在赴会之前,他便已接到三家书信,自然是有过一番考虑的。 能来赴会而非立即趁机拔营撤走,便表明了他确有归降心思。 毕竟他先前效忠者是为张角,张角已死自然他也非前时我所见那般愚忠到底之人。 ”
刘晔心中有了把握,显然心情是极好的,稍稍缓过一口气然后再续往下道:
“要考虑取舍其实并不需要太久。 袁显思与孔北海皆居于城中,虽然抢着招揽管亥,可却不至于现时翻脸。 若是被二人所许官职诚意打动,其必会立时表明忠心,将大营移往城下,分批领粮解决他现时缺粮危机。 从管亥在我表态后便直接说需要回营商议而非踌躇思考,即可知他是为我言语所动。 毕竟我刘晔诚信名声却也算得响亮。 ”
“吾料不出半日,最迟今夜,管亥必会举兵来投!”
卷七:跃马徐州 【23】管亥自认罪加身 刘晔岂为小器人
【23】管亥自认罪加身 刘晔岂为小器人
“……”
便是神经大条的典韦,面对此时颇有些兴奋,侃侃而谈的刘晔都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更不用说赵云和太史慈了。 他们静下心来思考,发现从情报上得出现时的管亥果敢机断,颇有谋略。
若他们三个依此想法站在管亥的立场上,确实也会作出投靠刘晔的决定,有时候看着很复杂的事情,能静下心来换作对方的思路立场去考虑,确实会很容易发现其中的关键之处。
刘晔有十足把握此事必会功成,甚至不惜早作安排,也不怕若是料错后大失颜面,那他这次的预料准确么?
……
“什么?大哥要投刘晔?”
小六和一干亲兵心腹听闻管亥沉声道出的决定后,顿时惊讶之极地齐声再问,面上尽是不信之色。 其中小六更是不无荒诞地想道“莫非我的想法被老天知道,然后给成全了?”
管亥此去会谈并未带任何一个当年与刘晔打过交道的亲卫下属,这自然是为了免去见面尴尬,而他等先前的想法则是于三家之中,管亥最不可能投的便是刘晔!
想管亥被俘那次是被其引以生平奇辱,常引以为戒,不骄躁,苦练武艺,研学谋略。 以此观之,若是反投刘晔为主,终日参拜,身居下属,岂非再无报仇雪耻机会?
“哈哈哈!你等何必如此奇怪?先时刘大人与吾等并非一路,他能依诺放过我便算仁至义尽、光明磊落之极!我等弟兄长久这般居于叛乱贼身毕竟非是正途!”
管亥面上含着笑意。 轻松地对众人再重复了刘晔那句简单而直接的话语——“有饱饭吃、有衣甲穿、有平等位!”
果不出他所料,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各自心念转动,被这句诚恳地话语所打动纷纷目视自己。
而他也继续往下说出自己的决断道:“仅凭此一句话,投靠于刘子扬便绝不会错!”
“大哥所言极是!刘大人为人我等先前便已有几分明白,最近派人打探所得更全为证实其九年来一直表面如一,从未听说有毁诺之事。 我其实早有心思想劝大哥仔细考虑。 却不想大哥英明果断地早早转过念头,如此实为我等之福啊!”
小六见管亥一本正经地作出决断。 正好合了他心中所想,如何能不高兴?顿时便将藏在心中话语道出。
“哈!若我管亥是这等公私不明、是非不分之人,又岂对得住诸位兄弟信任?”
张角的死亡,使管亥曾经深信不疑的信仰崩塌,支持他走下去的便是为一干兄弟谋条生路而已。
“投降官军?”
这个想法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先前指挥围攻黄巾大战的皇甫嵩、朱隽先后不留俘虏,坑杀数十万黄巾的行径被他看在眼里。 恨在心间。 于是索性一条道走到底,从此无论先前地公孙瓒,袁绍,或者前番徐州的陶谦依次递来地招安之意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经历过诸多事情后,已经三十二岁的管亥看事和看人的水平自然与十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刘晔有诚意,更有从不毁诺的金字招牌,稍稍聪明之人便会知晓应当如何选择……
“小六,众位弟兄中你办事我最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