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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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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只有一边教刘燕回家与父亲刘虞商议此事,一边多作安排,紧要政事,军事皆劳心劳力地迅速处理,再思考着如果安排交接,让自己不在的一段时间内不出乱子。

时间便是这般一天天过去了……

这一日在刘府中,当刘虞听闻女儿数次诉说此事,依然是不许!虽有刘燕细语温言劝说,仍旧坚持己见道:

“燕儿,你怎这般犯傻?吾不顾他人说道而撮合你与晔儿,虽大势是为看中他才学可以兴扶汉室,值此乱局情况下能接过吾之大权重任,却也有着为吾东海恭王一脉延续意思,汝现今与晔儿成亲四年,却依旧未生下子嗣,若是让蔡氏进门,其有出、而汝无后,岂非于你不利?此事不妥!”

“父亲大人亦知道孩儿无后事实,自古不孝有三,而无后为大!若是只考虑家族利益而让夫君终至无后,这岂非更让旁人闲话诋毁?”

刘燕幽幽的话语也透露与刘晔成亲四年而无子嗣,认为问题必是出于自身后,她内心自然也极不好过。

“吾亦未言若真无子嗣,却不许晔儿纳妾。  但此事不用太急,你两人聚少离多,现今基本局势安稳,晔而也言最近两年都会与民安息,尽量不打大仗。  那借此机会再多看两年亦属无碍,何必急于一时?再者便是吾都亲耳听闻过有说蔡邕之女才学无双之名。  万一纳过门来晔儿他却冷落了你,这又如何是好?”

在这个问题上,刘虞显然也是早就考虑过的,想也不想便直接答道。

“父亲大人只怕还少算了一点,夫君他性子看似听言纳谏,从善如流,实则却也有一股倔强。  他认定地事情,便如父亲大人一般。  都不会轻易改变。  而在此事上,孩儿能看出他对着琰儿也是真心,若是强加阻止,将来事出万一,反而真正让他寒心……”

“……”

这个说法细细道来,刘虞顿时犹豫了起来,想当初嫁刘燕于刘晔。  他也是做过一番思想争斗后这才最终作出决定的。

同姓不婚,同宗不娶,虽无明文铁律规定,但从春秋时期后便有这么一条礼训。  虽然贵族们为了达成政治目地,在本朝时期同姓联姻,远亲婚娶者比比皆是,而女子作为男性附庸,重要的不是她们婚嫁本身。  而是这桩联姻背后的目的是否达到罢了!故而此等联姻虽然平常繁多之极,但毕竟于礼不合,对于向来守礼奉身的刘虞来说,自然是需要详加考虑,然后再作决断地。

“燕儿你先回去,吾与汝母亲商议后再细作考虑几日。  另外汝需得严告晔儿,教他莫以此事分心,先作好本分职责才是!”

半晌后,刘虞终于没有像往常那般再一口拒绝,而是留着余地的吩咐道。

……

初平三年,六月十三日。

北地地夏季干燥炎热程度并不输于南方,行走于室外地人们皆是汗水满面,涅透衣襟,但这炎炎的烈日显然不能阻止他们正常的工作生活。

代郡城中依旧人来人来,车水马龙。  而今日的从西边的安阳大街到东门的安顺大街行人更是逐队成群。  挥汗如雨。

这一切正是因为今日正是才女蔡琰下嫁于李氏公子豪地吉日。  安阳大街蔡邕府,与安顺大街的李府皆是门庭若市。  来往不绝。  蔡邕府周围更是聚拢了极为特殊的一群人,他们或是峨冠礼袍,或是白衣纶巾。  装束虽不同,但行止间却可看出都属于读书人,

不是那些近年来喜好闲时便来此倾听蔡琰抚琴的士子又是谁?

只见得他们中又分为几批,有高呤赞赋,祝福蔡琰得到良配者;也有嚎淘大哭,全不顾所谓体面者;更多的是黯然失色,相对默然者。

原本通琴艺者多有效法前时司马相如“琴挑文君”故事,但于今日手抚琴弦间,却尽是弹奏些杂乱无章的音符,听得路人焦躁不已,纷纷破口大骂……

巳时二刻,正属吉时,只闻得一片喜庆的鼓点有节奏地敲响,愈来愈近,只是片刻后便已来到近前,纷纷让道的路人们相互打听下,很快便清楚了那个身着一身大红喜礼服,头戴郎官帽,在一位衣着得体地伴郎陪伴下的年轻人,就是年纪轻轻被太守蔡邕破格提拔为郡主薄,有才子之称地李豪了。

想他们李家原是赵国大族,却是为避战乱于两年前迁于北地,听闻当时任太守地刘晔大人治下代郡清平安定,故而舍蓟城而投代郡城,后更与现任太守蔡邕为友,其族子李豪聪颖亦大得蔡邕赏识,名声渐传,如今终得尝所愿娶得蔡家小姐,也算是门当户对。

……

“晔哥,我还有机会么?”

任由丫鬟、伴娘为她梳理发髻,穿上木屐,结扣喜服的蔡琰,看着铜镜中那熟悉似又陌生,即便不能完全清晰却也能轻易分辨地绝色脸庞,她轻下抚怀中那藏于中衣地物什,心底默然自问道。

“小姐,时间到了,让奴婢陪您出去吧。  ”

……

当蔡琰进入花轿中,在围观路人的喝彩和善意的起哄身中开始向有两里远的安顺大街李府行去时,代县距离郡城只有十里的东城乡正有数十骑在快马加鞭奔行于官道,为首一人更是频频挥鞭,丝毫不若平日那般怜惜马儿。

……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当这个高亢清朗的声音在司仪口中喊出后。  观礼地士族宾客们奇怪地发现新娘一动不动,顿时轻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司仪尴尬不已,又再唱了一遍,可新娘还是默然不动,这下议论声可就更大而杂乱地响起。  并坐于上座的蔡邕与李家族长李开也是面上不好看,他们正待说话时刻。  便闻得一声大吼从门外传来——

“呔!不许拜!哪个敢抢俺典常文主母?是否活得不耐烦了?谁再敢喊拜,看俺不将他脖子拧下来!”

这下更是出乎众人意料。  抬眼相看,只见府门外大踏步走进几位身着轻甲的士兵,入内后立即驱散周围闲杂之人,把守两旁,再进来的不是带着典韦与贴身亲卫胡六地刘晔又是谁?

“刘幽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

摸不清头脑地众人们顿时乱了手脚,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要去门口见礼迎接,便只见得新娘将盖头揭下。  红润绝美的脸上现出明显地惊喜,在看清楚了正在进门的正是那个牢记心间地身影后,立时将红盖头扔下,什么都不顾地便拖着木屐带着一片清脆声响向着门边跑去。

她口中激动,用有些变调的柔美嗓音喃喃轻语道:“上天听到了琰儿的祈求,晔哥也接到了琰儿的心愿……”

大红的喜服被带起,如同一团烈火冉冉飘动,忽然。  其中掉出一样物什,众人下意识一看,顿时相顾失色,不是一把精致的连鞘匕首又是什么?!

旁观者看到了,刘晔自然也看到了,当他怀中多了一个温香软弱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稍稍用力抱紧时。  全身却是冷汗淋漓,便是值此盛夏时节,都是一阵凉意后怕。

刘燕说对了,要是他先前没有转过念头,注定会后悔!

情绪激动地蔡琰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行止之惊世骇俗后,顿时面色通红,不敢将头抬起去看周围之人和抱紧自己那人的表情。

“咳!汝等见到州牧大人驾到还前来见礼,一个个眼睛都长顶上了?”

典韦自然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见到此时院内宾客们那眼珠几乎瞪出、许多人或者掩面不看、或者摇头叹息;而中堂那新郎可与喜服比拟红艳的脸色以及上座蔡邕与李开那老脸通红,纷纷避首不敢正视的窘样。  他心底却然也起一股异样情绪。  却也是很快反应过来。  轻咳一声后直接再厉喝道,顿时让堂中跪坐入席的近百人在蔡邕与李开带领下向门口走来。

“臣(草民)蔡邕(李开)见过州牧大人。  ”

各自大礼拜过。  有此时间缓冲,刘晔也整理好思路反应了过来,轻声对蔡琰道:“琰儿,你先回轿中,此事我来处理!”

蔡琰连耳根羞得通红,只是微微点头,便在心里高兴不已的丫头萍儿和四个刘晔亲兵的保护下,低头快步回到了依旧停于大街上的花轿之内。

“嗯!尔等免礼,吾来是为考察代郡军政情况,蔡大人且随吾回郡府议事,就不打扰尔等喜庆雅兴……”

怎么说刘晔身居高位几年,这脸皮自然也练出几分厚度,装作若无其事地便将此事揭过。

“是!草民躬送大人!”

李开心中又是恨怒,又是无奈——新娘都被带走了,还能继续?

刘晔稳固庞大地权力他惹不起,便只得忍气吞声,怪自己时运不济,偏在此事上不小心触到刘晔逆鳞。  同时他也在考虑着,是否有必要再次迁徙,万一刘晔念着此事,秋后算帐岂不糟糕,何况这一出已让他老脸扫地,日后必被人耻笑。

这样却是真正的小人之心了,实话说刘晔后来对他父子也有些感激,若非此事契机,他又得等到何时才能正视自己的情感?

……

“哼!刘幽州想问什么军政大事,现在可以问了!属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刚回到郡府,挥退外人后,蔡邕便板起脸冷声说道。

这次名声受损的又何止是李开一人?他蔡邕只怕也得落下笑柄,现在自然倔脾气发作,不给刘晔好脸色看了。

“这个……事出无奈,伯喈勿怪……”

费尽心思在妻子帮助下作通了刘虞这个正岳父思想后,刘晔面对蔡邕这位文人脾气发作的准岳父。  为了自己的幸福,也为了不让蔡琰难过,于是他便再次上阵……

卷七:跃马徐州 【10】才女刘郎入洞房 佳话流传千古扬

【10】才女刘郎入洞房 佳话流传千古扬

七月初九,蓟城治安渐稳,大批民众迁入后,比公孙瓒攻城之前更显繁华,这一天同时又是个极为特殊的日子。

当刘晔曲意讨好,终于让蔡邕气顺,同意下嫁蔡琰给他后,又考虑到给足蔡邕父女颜面,不仅接受了蔡邕的“告老辞官”,安排车马将他们送到蓟城,让其不至于在代郡受人指诋。  而且对于婚姻之事,他更是坚持己见,要依足妻室之礼来迎娶蔡琰,为息流言,蔡邕只得又快刀斩乱麻了一次,纳采、问名、纳吉、纳币之后,请期时定于七月初九成婚

代郡作为刘晔的根本之地,太守人选当然值得慎重。  在这种情况下,跟随刘晔足有七年先后跟在刘虞、蔡邕身边帮助处理政事,经验丰富的李政便终成正果,以二十三岁之龄官居太守之职,亦属当世少见了。

然而各种流言还是流传得及快,但不可否认的是:对于这渐渐被“蔡女乔装入试场,须眉俯首才名扬。  刘郎领兵闯婚宴,抱得佳人入洞房”四句朗朗上口的民谣总结的事迹,百姓们是当成新奇趣事来闲聊品评,对此事看法也多显赞扬。

刘晔年轻有才、官居高位;像貌端正,品性温和。  是无数士族大家小姐最为中意的良配对像,蔡琰为追寻爱情,敢于女扮男装,终于在喜宴上等得刘晔回心转意,闯宴夺美。  这在激起她们一阵阵强烈地嫉妒后,也不乏钦佩。  毕竟现时便算是高门大户的小姐们也极少能把握住自身命运。  绝大多数只能随波逐流,听天由命。  所谓挑选如意郎君那也只能在梦里实现,平日里憧憬。

蓟城中地士族们对于刘晔在此事上表现出来的强势心里也是有着不同看法,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对于定亲后的蔡邕大加拉拢,每日宴请贴子流水般地递到蓟城刘晔送于蔡邕的府上,如此自然让蔡邕大感面上有光,反正人家不敢当面嘲笑他。  如此地位大大提高,自然是一件好事。

日子便是这般很快过去。  七月初九这一天也终于来临,此时夏收的小麦刚收割完毕,忽逢动乱没有一粒粮食的十余万百姓在上缴一半所得后,看着依旧足够家人用度许久,若等到粟谷收成地秋季,家中积粮便足用一年有余。  再回想起刘晔先送种子于他们,后面又大招民夫修筑外城。  严令所有监工不许随意鞭打他们,每日作工也仅是五个时辰而已。  何况饭食管饱还能得钱,便算是朝廷未动乱之前都是不敢想像的,何况是处于现在外间不断传来饥荒瘟疫,父卖子女,人相食之惨况地乱世之中?

百姓们的思想直接而简单,他们只求能够得到温饱,安度余生。  对于达成这个愿望的刘晔。  自然是拥护有加,由于屯田制度的渐全实施,他的名望亦渐渐超过刘虞。  刘晔于这一日再行纳妾这等喜事,百姓们又怎会不来衷心祝福庆祝?

于是,蓟城再次出现了万人空巷情景,而且比上次征讨张举叛党成功。  使他们不用直接遭到战乱的规模更大,几乎所有城中百姓都自发来到贯通东西的阳茂大街之上,只有中间地驰道上空了出来,留给迎亲的队伍通过。

如此热闹的景像背后却是极大的治安压力,万一有人趁此机会行刺前去迎亲的刘晔,那后果不是蓟城城卫军和巡防队所能承担的,正因此在抽调了大批军士沿路把守妥当后,刘晔才在赵云,典韦两个的保护下身着喜服前去迎亲。

蔡府。

蔡邕皱纹迭起的面上也是布满了红光,刘晔以娶正妻之礼节来对他地女儿。  更让诸多士族心中雪亮。  对于蔡邕的拍马拉拢更加热切了,如何能不让他老怀大慰。  庆幸自己错有错着?

后院厢房中,再一次穿戴喜服装束的蔡琰情绪自然不同于前时,这直接表现于她的行止上,只见她如不停地对着铜镜询问左右道:“这样就行了?为何我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如此询问多次,便是萍儿这丫头都是忍不住偏头窃笑,而为她梳妆的媒娘则是咯咯笑道:“蔡家小姐如此貌美,便是不作打扮都会迷倒大批世家公子,今日再如此细作雕状,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妾敢作保证,刘幽州见了小姐这模样,保证会心庠难忍,惊为天女……”

如此直白夸赞,顿时让蔡琰脸上现起红霞,按下忐忑难言的心绪,静等刘晔来迎。

……

“落轿!”

随着司仪这句唱礼,也代表着刘晔终于将蔡琰安全无事地迎回府院之前。

“新娘由侧门入府堂~”

前面以及后面的拜堂确实可以用妻室之礼进行,但在入门这一项上,却是无法改变,纳妾便得由侧门入,这也是妾常被称为“侧室”原因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每听到一次唱礼,每一次自己行礼,蔡琰都会强抑激动的心情,心中靠诉自己“真实的声音,真实的感觉,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同样,刘晔心中也有着类似的感叹,蔡琰的心情通过她微微颤抖和稍显紊乱的呼吸被他尽数捕捉到。

“在这一刻,她是感到幸福的!”

当他明白这点以后,对于自己几乎错失掉一份真爱,与蔡琰极可能天人永隔,即使是现在一切都过去,刘晔依旧是一阵后怕……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最后这句唱礼出现,正式宣告刘晔与蔡琰婚礼顺利完成,而接下来蔡琰还得依礼去拜过正室地刘燕后。  才会进入洞房等待,外间则是大宴开席时刻。

通常在这时,会有宾客好友争相敬酒,让新郎下不了台,但这次情况显然不能一并而论,至少没有几人有胆子敢这般劝酒灌醉刘晔这堂堂一州之主。

当然,也不能说绝对没有。  等刘晔依礼来席间向宾客敬酒。  宾客们纷纷避席以示尊敬,然后口称“不敢”。  最后一起饮下一杯酒。  而刘晔正准备过场走完,索性要交待两句客套话然后便回洞房时,便听闻两个声音先后响起道:

“子扬,今日是你地大喜日子,来来来!咱们多喝几杯。  ”

众人一看,不是张飞,典韦。  以及被典韦一手拉起,面色有些尴尬的赵云又是谁?

外间早有传言,说刘晔待张飞,典韦如兄,视赵云为弟,有兄弟之情,今凭此事观之,各人心中了然:只怕传言不假!

果然——

只见刘晔面上露出苦笑。  端着酒杯便到三人面前,轻咳一声说道:“咳!两位兄长手下留情,还有子龙酒量极差,不好此道,常文便还是饶过他吧。  ”

“主公所言极是,翼德。  常文,你们也不能太过,要是将主公灌醉,将来主母那里……咳!常文,可以放开手了罢?”

赵云得到刘晔声援,立时来了底气,顿时投桃报李道。

“俺与常文不怕,子扬上次婚宴你们都没参加,这等机会也很难说以后会否亦有,不趁机好好尽兴一番怎行?主母不是小器之人。  俺们两个粗人自然不值得她来吹枕边风。  哈哈!”

张飞见典韦悻悻地放开紧拉地赵云右手衣袖,顿时抢先道。

如此一说。  典韦也有了底气,大大咧咧道:“不错,子扬也是大度之人,自然不会怪罪咱们,难得喜庆,不多喝几杯怎成?”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晔当着众人之面也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各与张飞,典韦喝过三杯,再与赵云对过一杯,再加上先前各敬刘虞,蔡邕以及,虽此时之酒度数不高,便酒量极差的他还是有些头晕眼花,看到张飞两个还要劝进,顿时将脸一板,故作严肃地说道:“事不过三,两位兄长可不能得寸进尺。  ”

然后刘晔再到正堂中作个四方揖,交待两句教宾客尽兴大宴的场面话后,便顺势装作酒力不支而被扶着回到洞房。

而从此“刘子扬十杯便醉,酒量极窄”这句话也渐渐由参宴宾客们流传出去,作为外界对他的又一个侧面了解。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刘晔并没有体会到那等连饮畅快的意境,反而觉得这种似醉非醉,头晕脑胀地感觉极是难过。  但他回到红色为主色调的洞房,看到那位全身似乎都被披上一层霞光地玲珑身影时,脑中便只有这么一句话——

“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这种恍惚陶醉的心境下,刘晔都不知何时将那遮挡玉颜的红盖头揭去,现出佳人那轻粉微施,更见动人的娇俏容颜,映着摇曳的烛光,刘晔看着那张乍绝美熟悉的脸庞,一时竟看得痴了。

刘晔这番动作更是让蔡琰面色娇羞不已,见刘晔半晌依旧是那般痴傻动作,顿时心中起了一丝顽皮,玉指轻弹刘晔额头道:“呆子,看什么呢?”

“看仙女下凡……”

刘晔喃喃道出的这句话语顿时让蔡琰忘记了所有窘羞,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缓过气来,只觉得此时呆呆傻傻,浑没有平日半分聪明洒脱气质地刘晔似乎更可爱些,此时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段通背史书,纵横棋盘的日子,便如快乐的黄莺一般笑道:

“那某人是否便这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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