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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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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见赵云生得眉清目秀,俊朗无比却不显女子秀气,自有一股威风气势,心下极是高兴,起身谢过,再收入麾下。如此英雄人物,可叹公孙瓒不知心腹,次日交战竟然着其于后军待命。这般救他性命之人都不能尽心安用,公孙瓒其人成就也就仅是一军名将而已,终是当不得枭雄霸主。

第二日,两军再次交战,公孙瓒不明敌方名将麹义布阵,冒然冲突下被其弓弩手射住阵脚,无法正常排阵战斗,兵士一时大乱,连先锋也是他的心腹严纲都被麹义迎上一合便斩于马下,袁绍兵卒围拢公孙瓒残兵,眼看其是凶多吉少,幸得其手下一千兵卒之勇过袁绍兵士良多,集结成圆阵防守这才能多苦苦支持一会。

赵云闻知后,只率后军千人,冲突界桥,踏破数道连营,直赶到近前,将麹义一枪便刺死马下,使其麾下兵将大乱,公孙瓒乘势冲出,引兵回转。直看得袁绍大怒下再思及赵云势如破竹马踏连营风采,心中自有几分畏其勇猛,只教颜良,文丑二将至少有一人在身前方敢安心。安知赵云前数日还在他营中,只是他无识人之明,手下亦不见得这方面有多在意而已,再加上他于冀州数日间施行策略,让赵云更将他无丝毫忠君爱民念头摸个通透,这才有夜半离营事来。

再败之后,公孙瓒吸取教训,整顿兵马,不教赵云领重兵,反使其留在身边为亲卫之长。知人不用,此便是赵云后来离去第一个原因了。

可公孙瓒毕竟手下多是精兵,两败皆是他轻敌冒进,受不得人家挑拨。如此一来,却是形势大变,先退守故安县,袁绍久攻不下,兵士锐气渐失,只得退兵。却不料此时公孙瓒猛然出兵追击,于新城县拒马河大破袁军,杀死八千余人,再继续扩大战果,最后杀到平原国,也就是原先刘备担任平原相的地方,占领了冀州,青州大片地方,并委任田楷为青州刺史。

此时他却已扩展到极限,兵力毕竟有限,便于十一月底,同意了袁绍请人入京求董卓发下调停诏书,两家表面言和。

再过一月间,又有青州黄巾作乱,公孙瓒于东光县大胜,杀三万,收降七万,手下兵马再次充足,成为当时实力最强的诸侯。

如此一来,公孙瓒却有些得意忘形了,如刘备先前所评那般“日益骄矜,不恤百姓,记过善忘,睚眦必报。”

就连他自己属下都渐渐随意喝骂,再无先前半分体恤面貌,这一切被赵云看在眼里,深深失望之余,刚好接得家中兄长急报,从小照料他们的伯父死去,便以守孝为名,离开公孙瓒回归常山真定。

同样,袁绍那里的荀彧亦是有了决定,着家人布置,只待合适时机便离开袁绍,北上欲投刘虞而去。

可叹刘虞接到董卓再派人传来诏命,不许他干涉公孙袁绍之“正常争执”,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与他一直不对路的公孙瓒更加强大起来。后来采纳戏志才辗转经田裴传上策略,派人交好袁绍,两家私约同进退,只待时机得宜,便共伐公孙瓒。

时间就这么到了十二月底,眼看便要进入新的一年,而此时身处江东的刘晔也开始收拾行装,欲别过华佗回到幽州……

卷四:南征北战 【12】收周方回归幽州 说刘燕学医细由

幽州原本有三大世家,一为公孙,二为张氏,第三便是田家了。可局势演变至今已完全分明,先是张氏一族出来张纯,张举两位敢自称“天子”的人才,被刘虞一纸令下,多有受牵连者,从此一蹶不振。再者公孙氏由公孙瓒统合,数年间便全数移往北平,如今刘虞治下的就只有田氏一族独大。

更兼得当家人田裴得戏志才这般谋略高才,揣摩刘虞心意下进策皆纳,事事顺利,仅一年间便权势再增数倍。对于刘晔,他先前虽无好感却知其身为刘虞之婿,说白了就是刘虞嫡系,想完全掌权排除刘晔在外应是不可能,可现今这般士人侧目崇敬目光,家族亲辈皆得利益,势力稳固,更兼得有戏志才分折局势,他心底渐渐悄然火热……

当刘晔回到蓟城时,时间是公元190年3月。

他的身边却多出一个随从,不是别人,正是三月前于颖阳县效偷袭他之人,其中确有故事。想他名为周方,字子平,江夏平春人,生得身长近八尺,浓眉大眼,面黑短须,现年十八。其父母早亡,少好任侠,两年为友意气杀人,孰料其友并不领情,怕牵连自身故而举报官府,他死战得脱,匿于山野之间。于年前行至颖阳,为猎户。

自藏匿山林,以打猎为生后,周方性情大变,其间更因为他所杀之人为当地豪强之子,多有受悬赏前来杀他之人,那种情况下,由不得他不怀疑刘晔两人别有用心而先发制人。那日后来,还是靠刘晔抛出随身印信才使他完全相信,见刘晔并无半点高高在上架子,周方思量自身情况,便请求为一家将,随刘晔身后,也不负一身武艺。

刘晔稍问几句,发现他兵略皆通,年龄既幼是为可造之才,也不计较他现时那冷漠,多疑性子,点头收下,更兼得周方熟知道路及山间行路,一路指引下还算顺利地绕过不少战乱之地,三月后终于回来。

这过程中却是不那么好受,山野露宿,多吃几次补充的干粮,三人都是瘦了不少。胡六却一直不放心见面就偷袭刘晔的周方,明摆着就是处处防备,刘晔睡下时他一直侍立,实是撑不住便于白天休息间打个盹,对此周方也是冷面以对,倒让刘晔颇有些头痛,一边感叹胡六之忠心,一边又想着这周方性子将来若不改过,只怕迟早有些麻烦……

于下午入城后,刘晔便直赴府中,他为了一路掩饰行踪,穿着打扮倒似普通逃难百姓,脸上亦是尘土污渍相间,直让开门的家仆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就是一年前出征时那位英姿勃发的姑爷刘晔。

入内见过家人,自是看得吴氏和刘燕心疼不已,经过一番沐洗,换过衣装后,这才显出本来面目来。

刘晔看似更瘦,实则每日勤练“五禽戏”并“无影”枪法,从未落下,身体反而更加强壮结实,只是面上风尘日晒,有些显黑粗糙罢了,可如此反而淡淡透出一股成熟的魅力来,看得三位女眷眼中异彩连连。

“小别胜新婚”,许是知道如此,晚上归来的刘虞只是随口问过几句,只教刘晔先在府中好生同刘燕聚聚,有事自会再来传他。这似乎如同往常一般的话语却总让刘晔直觉地感到一阵不对,好像刘虞在掩饰什么……

刘晔与妻子当夜自有一翻蜜语激情……

此后三天,刘晔同妻子一起悠然度过,有空便说些这一年来所见所闻,听得丈夫学习医术,刘燕很是不解,于是这天也就问了出来:“夫君为何去学那贱民之术?先不说其它,便是父亲知晓,只怕都会怪责于你!妾知父亲前番手令是教你投奔徐州陶谦,由他庇护,早则半年,迟或一年,见机可悄然回转。妾愚昧,未知夫君这般高贵身份,便是精通医道,自降身份操持又能救人几何?只怕徒遭他人耻笑……”

“燕儿不知,我这般作自有道理。想初时我屡劝阿父,‘莫要一心对待外族宽仁,以及需得勤练兵事为防万一’两策被拒后,我便多方谋筹,于代郡一地苦心经营,现今可算退步稳固,我私下募兵数倍于定数等等出格之举,实则皆为吾等一家性命着想。现今天下乱势明了,董贼挟天子之事更是捅破那层窗户纸,各地大小诸侯拥兵自重,各借私利争斗不休。百姓自然深受其苦,再加上黄巾余党哄骗,各地黄巾又死灰复燃。只是我一路北上回来,接到消息,便知好几处已成气侯,如黑山,青州,汝南等等。董贼迁至长安,现在更是对关东诸地鞭长莫及,他属下西凉本部,与投诚的吕布麾下并州集团矛盾更趋尖锐,大变只怕就在近前!吾等一家为朝廷重臣,又是汉室宗亲,自然就成了各地诸侯们眼中钉,肉中刺,若是一朝失势,吾等命皆不存矣!”

刘晔见到妻子也不理解他想法,不由庆幸当日遣张飞等亲属回转时,只说会依言去投徐州,未表述是去学医决定来,否则只怕会遭属下拼命劝阻。见到刘燕眼眸亮芒闪动,听得极是仔细,刘晔轻轻地为她抚顺被风吹乱散下的一缕发丝,再继续说道:

“医者,能医人,更能医己。所谓医道,若能发扬光大,不止若燕儿,阿父等亲属受福,更难得可造福万千百姓生灵。这是于民生;同样于军事,燕儿未入军营,不知其细节,我却知晓明白,一场战争下来,死去人数却有大半皆是受伤后未得救治而只得等死。晔仅一人,确实医道再精也是枉然,毕竟人力有穷。但我用意不在以己之力救人,而在于精研其道,若能研究出一道药方,制出诸如行军丹,金疮药这等有治伤奇效,却不似它们那般制造烦琐,造价高昂的药丹,只要其能批量产出,本身造价低廉,利于保存运输,最好以后我们属下兵卒人人皆有,如此一来,战斗力可升数倍!这只是其一,有这个推动,一系列相关的农,商皆可得利,不可谓其中得慧者凡几!”

如此细作解释,刘燕才恍然大悟,对于刘晔苦心完全明白,再看他那忧虑面庞,思量刘晔一直敬她如宾,溺爱得有问必答更是心中甜蜜万分,脑中瞬间转过许多念头来,最后终于咬咬牙说道:“夫君过得实是太苦了些,莫如以后得空便传医术于妾,若能帮到夫君分毫,妾心足矣!”

卷四:南征北战 【13】半月后知晓情况 魄力下直谏刘虞

公孙瓒在青州东光县大破的黄巾却是有些意思,来头牵联极广。

其最先起于青徐,是为五十六岁的陶谦上任徐州刺史尹始,大肆攻略四处,果断任用亡命东海的泰山人藏霸,及其同乡孙观等为将。一战大破黄巾军,剩下的黄巾军大部份被驱逐逃出徐州境内,北上青兖两州。

被公孙瓒收降七万后,剩下的转回兖州,一路裹从渐再成气侯,后来兖州刺史刘岱都被他们所杀死。最后则是东郡太守曹操得利,引兵大破后,降者百万,择其中精壮之士数万成军,号为“青州兵”,成为曹操崛起的基础。

再有一部份散于下邳,其后由阙宣聚集数千人,自称天子;下邳为当时徐州州治,陶谦初始虚以委蛇与其合纵,先共举兵取泰山郡之华、费,略等城,后陶谦通过任用下邳人陈登为典农校尉,率先兴起屯田,再利用佛教“教化百姓”使太平道在徐州渐渐不兴而统治稳固后,于初平四年杀之,收降其众,这些人贼心不改,正巧赶上陶谦想讨好曹操派人护送避难琅琊的其父曹嵩往泰山,交由曹操派来迎接之太守应劭。

想曹嵩曾贿赂中官及输西园钱一亿万,故位至太尉,家财可称亿万,在去兖州途中光家财就装了百余车,如此招摇过市,自然让这些本就出身黄巾招安不久之人起了心思,于是便举刀相向,护送之人反成了索命使者,曹嵩一家无一得免……

这也成了陶谦与曹操关系直接再无转圜余地,曹操最名正言顺征讨徐州的理由。

以上所有皆是后来演变,刘晔对于三国历史知晓并非极细,之前仅是读过前半部《三国演义》,另加闲暇时玩过不少三国类别游戏,时日长久,忘记良多,只对各种大事有个模糊印像,并知道好些名将英雄姓名,可是若要细细讲出如他们所属之地等等则是太过为难他了些。

后面这些引发一连串事件的黄巾现在自然还不干刘晔什么事,但仅是现在公孙瓒所得之七万精壮,终日操练这些消息由李政后几日被他招来问明后,他心下便极为不安,幽州刘虞手下有兵卒近三十万,然而除却必须戍边者,可供调遣者不过二十万而已,其战斗力可参照刘晔当年赴任代郡太守时,于兵营中所见那些多年不习操练军士,且军中下级将校克扣粮晌者比比皆是,以现时公孙瓒之强势绝非刘虞所能应付!

现在距刘晔回转已有半月时光,先前自是有空便教医术基础于好学且资质颇高的妻子刘燕,闲暇再到刘虞书房拿兵书政略悠然细读。至于司马徽教他牢记下的那局残棋,刘晔亦只是依样作图画了下来,只待以后回代郡时可请教蔡邕学习棋道后得空再来研究。毕竟现今下围棋颇有争议,至少刘虞是看不上这种“游手好闲”且“无多大用处”的爱好兴趣。

同样,经过细问李政,刘晔也终于明白刘虞为何现今那般遮掩,甚至于让他也低调行事,只在府中最好不要出外。原来董卓所派之中常侍段晖这数月来一直位于州牧府,以“天使”自居,多有奉董卓之命与刘虞交涉,先是要刘虞夺去刘晔别驾之权,再有让他头上正式代郡太守官职也落空,因为刘晔“举兵未归”只得缓议;再就是当公孙瓒发兵进攻袁绍时,便有戏志才进言请刘虞进兵,将威胁太大的公孙瓒直接除去,孰料段晖事事为董卓考虑,心思也颇为精明,竟想到若是让袁绍这位曾经的讨董盟主得势,只怕于自家主子不利,便直接干涉,言两家争斗实属正常,不必理会,言语中自有一般先前那种威胁意味。

怕天子受苦,汉室正统不存的刘虞只得依言,将公孙瓒私自举兵,形同叛逆这个名正言顺讨伐理由白白放过,让其终于坐大,实力比之先前更是强了数倍!

如今此人依旧还在,并不知刘晔已回,先前出征军士也被刘虞命令下转道去了代郡先安置,这种情况下,刘晔要是出现,只怕这“天使”会跳出来直接让刘虞为难。

刘虞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刘晔是他嫡系亲属,如若让刘晔没了权利,岂不是等同断自己臂膀后路?看到公孙瓒之强大,更有田氏一族这种愈发显得尾大不掉的内忧,刘虞自是心烦不已,无从着手解决,想来他却是问计戏志才渐渐习惯,终究不想在刘晔刚回来便拿其余烦琐小事来说项,只想他能先休息一月,再作计较。

半月时间,已足够让刘晔完全恢复斗志,当他全面了解情况后,当夜便于家中将自己想法告之刘虞,听到刘晔这句句在理的分析,再看他成熟稳重的面容,刘虞稍加思索,终是被刘晔那番“内外交困,危机四伏”分析打动,点点头同意了刘晔计划……

次日一早,当段晖这位“天使”再来到州府中时,等待他的却是猛然涌出的数把钢刀,利箭所指!

如此一变,不单是他,堂中众多属官也皆是心中惊骇,不知现在唱得是哪出……

“刘幽州,吾为堂堂天子使臣,汝此般刀兵相向,置天子威仪于何处?汝想作反耶?”

段晖被两个亲卫护在中间,缓过气来便面色冷厉,急声问道。

“天子流落你等小人之手,是为不幸!吾心中自敬天子,若非你这阉竖前番威逼,吾早想将你千刀万剐!”

刘虞眼中厉芒闪现,数月来被频频干涉,胸中久积郁气全发,狠声言道。

“不错,你等跳梁之贼,处处凌架刘幽州之上,意欲何为?”

众人抬眼望间,只见堂后进来一人,冷面寒霜,不是刘晔又是谁人?

“刘虞,莫非你还敢杀我不成?信否回京后吾禀明太师,治汝不敬之罪?”

段晖见到刘晔现出,心念转动间已将他身份猜个明白,便脸上亦是露出狠色直问道。

当时有不杀使节之常例,段晖却以为仅是要拿下他驱遣而回,想数月间豪族士官巴结,囊中丰满的他如何肯就此罢休?索性再次威胁道。

“汝配称天子之正使耶?今日便要拿你人头祭旗,来日得空便要清君侧,还大汉清明朝堂来!还请州牧这便下令!”

刘晔冷笑一声后,铿锵直言,再一拜请示刘虞道。

“不可!万万不可!”

就在刘虞脸上现出满意之色,欲待下令时,却见得一人直直起身步入中堂后急急说道。

刘晔面色更见冰寒,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敢于此时打断进言的,除了田裴还有何人?

“戏志才!难道你的理念就只是得到别人承认,尽展所长,能出人头地抛下‘贱民’身份,为此便不惜一切,不辨好恶?”

同样,若非戏志才进言,田裴何来胸有成竹之态?刘晔转眼间望到戏志才那精光内敛眼神,低头默立似乎本份之极形貌,不由心底叹息想道。

卷四:南征北战 【14】州府争刘虞为难 子扬怒果断斩使

“公孙瓒虎狼之辈,若无天使协调,吾等与袁绍之盟约便成了无根之木,独自凭何胜其十万精兵?此其一;使臣或许有过,然其持天子亲手诏书,杀之无礼!此其二;先有辽东公孙度自立,再有塞外民族威胁,吾等力量若是折损,其必再寇我边境……”

田裴一番话朗朗道出,面有得色,似乎全是他自身想出一般,说完还极快的撇了一眼面色微变的刘晔。

“这……”

听闻田裴说完,自有许多和他结好之掾曹等属吏附和,粗看之下,人数只怕占了十之七八,余下除领兵将校外便再无几人。刘虞看到如此众多的属下反对,心中本就并非坚如磐石的决定也有了动摇,毕竟刘晔前夜所说虽句句在理,可终是分析而非事实,现今他身系不只自家安危,更有治下数百万百姓,哪能轻易冒险?

“田从事,晔且问汝一句,公孙瓒现在势成虎狼,是出自谁人手笔?若有一日,有人让你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时又来给你一碗残羹剩饭,你是否要对其感恩戴德?董卓豹狼之辈,本就挟天子自立,如此一来,这使臣又是奉得谁家之命?天子自身处境堪忧,汝等还需在这里争论其被迫胁下写出的诏令有实效,岂不可笑之极?想袁绍何人?家门四世三公,然其担任讨董之关东联军盟主时,又有何作为?念他堂堂一讨董盟主,现今居然还去求情董卓,让其调停与公孙瓒之战,暗下却渐别它图,现在他便已占据本来就有不少袁家势力的青州大部地方,与公孙瓒利益冲突不可免,战事不会太远,吾等何必紧张地迎上去,看他脸色行事?”

刘晔不屑地看了田裴一眼,这一番话讲完却是眼睛看向戏志才而去,果然看其脸色微皱,显然是在思索对策。

一席话让田裴哑口无言,只得向刘虞告罪回到位置上,听戏志才之意见,刘虞早见惯如此情形,对于戏志才这位本来看不起的“贱民”经过一年时间也是极为侧目,若非心中那旧有观念牢固,只怕早就起用戏志才到身边听用了。

其后一个时辰内,刘晔与可算是实际出言的戏志才几番交锋,最终辨驳不过的戏志才牢抓住“大汉从无斩杀使臣先例”,再加上一干属官配合,直将刘虞听得着恼不已,心中虽知晓刘晔所言在理,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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