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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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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崎佐智子冲上前扶住了关键。

    就在这一刹那,黑暗消散了,阴影消失了,紧抓住关键双脚的那双手,松开了。

    “佐智子,请不要忘了,一切行动需要听我的指挥!”山下雄治试图冷静地说出这句话,但声音里还是透出了严厉和指责。

    “对不起,山下博士。关键他刚才从地道过来,已经受了很多痛苦,我怕他身体支持不住……”安崎佐智子扔扶着关键,低下头,话音里充满歉意。

    关键逐渐明白过来,显然刚才自己突然出现异样,山下雄治想看个究竟,示意众人等一下,多观察点时间,但安崎佐智子担心关键的身体,还是自做主,扶起了关键。

    山下雄治沉着脸,走上前低声问:“关先生,你没有身体不适的感觉吧?”

    关键摇摇头,感激地看一眼安崎佐智子。

    也许黑暗中看不真切,他觉得安崎佐智子的眼光是冷的。为什么,从关切,到冷漠,只在转眼之间。

    “那你为什么……”山下雄治看着那个框架。

    关键也盯着那个框架,良久不出声。

    安崎佐智子又开口,语调轻软礼貌,却和她的目光一样,没有太多暖意:“关键先生,这次请你来,就是希望能通过你,获得一些常人无法获得的信息,所以如果你真

    的感觉到了什么,请不要……保持沉默对我们的调查肯定没有太大帮助。”

    关键站起身,一样冷冷地看了安崎佐智子一眼,还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在展厅里慢慢地踱步。

    任泉虽然觉得关键的行为异样,还是对安崎佐智子说:“佐智子小姐,小关刚从某种经历里脱身出来,就像你刚从恶梦中惊醒,总不会

    立刻就能精神抖擞地做报告或者聊天儿吧?”

    关键突然停下脚步,转向山下雄治,指着刚才踏入的那个框架:“他被杀的时候,不是在这里。”

    “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黄冠雄被杀后,显然没有完全死去——黄冠雄是职业警卫,身手一定敏捷,既然警方认为凶手很像职业罪犯,这凶手一定会一击成功

    ——但即便心脏被枪击,残留‘一口气’的可能也是有的。黄冠雄一定试图去拿前面地上的东西,也许是武器,也许是手机或通话机,

    于是爬了一小段,但还是被盗窃者发现了,很可能又在他的……多半是头上,补了一枪。我并不知道他是被什么凶器杀的,所以他第一

    次被击,是在地上这个框框之外;这个框子的位置,只是他被第二次击中,最后死亡的位置。”关键一口气,似乎把过去几分钟里该说

    的话都说了出来。

    山下雄治的惊讶已透出他一贯冷静的语调:“居然是这样的!你没有说错,黄冠雄的确是身中两伤,胸口是刀伤,后脑是枪伤;这些信

    息来自日本警方,至于他是否爬动过,我们……我们会尽快设法……也许要通过外交途径,向警方核实。”

    黑暗中,关键仍能感觉众人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尤其安崎佐智子那阴晴不定的神情,说:“我刚才只是需要些时间整理头绪,我既然

    答应和你们合作,当然会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情况具体说出来。我刚才的那些想法,并非亲眼所见,只是推论。我真正的感觉,是双脚被

    一双看不见的手紧紧抓住。我能看见的,只是‘他’,说是黄冠雄也可以。他的身体,好像在框子之外。然后我趴下来,往前爬,‘他

    ’也被我往前拖了一点,到了框子里。然后,我想,我看见了血光一闪。”

    稍后,菊野勇司也赶到,用研究所的小车又推来了一堆仪器,丸中哲也和丰川毅帮着一起搬入展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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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003 更新时间:09…06…22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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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工夫后,展厅里已布置成了一个大实验室。

    菊野勇司对关键说了一句什么,安崎佐智子翻译道:“我们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

    菊野勇司说:“我们设置了一些仪器,有些是测你的生理反应,一些基本的检测,比如呼吸频率、心电图、脑电图;有些是研究特异功能和非自然科学常用的仪器,比如电磁场检测仪和红外摄像装置。你可以准备再进那个框子,我们给你戴上遥测心电图和脑电图仪……”

    丰川毅忽然插嘴说:“我们正在火速订租一台痛觉分析仪,这种仪器,因为成本高,全世界只生产过八台,都在欧美的一些大制药公司里。它可以分析你的痛觉究竟从何而来,是否夸张……或者根本没有。”

    安崎佐智子翻译完,瞟了丰川毅一眼,微微摇头。

    关键对丰川毅满带奚落的话并不觉得惊讶,也不予理睬。毕竟自己也困惑于这一切。

    “我总有种感觉,摆这么大的排场,只怕会一无所获。”关键望向任教授。任泉断断续续对他进行了近二十年的实验,似乎并没有任何突破。

    丰川毅并没有歇手之意,笑道:“至少你可以看我们这些所谓的科学家们如何出丑。”

    黑暗中,山下雄治和千叶文香的脸色可想而知。

    关键也听出丰川毅的言外之意:看科学家们是如何上我这个小子的大当。

    要“出丑”倒也不难。任泉和丰川毅为关键“披挂整齐”后,他看上去就已经很有特色了。遥测的仪器倒还好,只是随身带着,可恶的是还有几根电线,从脑后绑着的一片塑料板一直拖到屋角的一台仪器,也不知是什么用途。

    千叶文香和丰川毅来到屋角的那台仪器前,仔细地盯着仪器上的电脑显示屏。

    关键的眼前,除了漆黑一片,只有一片漆黑。

    勾成框架的荧光喷漆,此刻也毫无意义。

    片刻的沉默后,千叶文香轻声说了一句,安崎佐智子翻译道:“关键先生,请你不要先入为主地认为不会有反应,集中精神。”

    关键心想:你们怎么知道我没有集中精神?

    他盯着地上一个发着荧光的框子,诡异的荧光,让黑暗更沉更深。

    这是关键视野里的全部。他在努力让自己专心,专注于这片黑暗,和横陈过三具尸体的两处地面。

    一无所获。

    是啊,也许我根本不指望有什么收获。这一切,纯粹的伪科学。到头来,我只是个普通不过的大学生,那所谓的“天赋”,会不会只是一种古怪的心理现象,或者说,“变态”的心理?

    他又专注了片刻,还是一无所获。他的意识清醒,脑子里空空的,又好像满满的。

    满满的思念和追忆。这黑暗和寂静,让人的心思最难将歇。

    你们在那连着仪器的显示屏上,究竟能看见什么?能看见我的脑波的每一起一伏,都是在想念诗诗吗?这能怪我吗?毕竟才过去了二十五天。

    二十五天。关键在黑暗中浑身一凛。

    天哪!难道我在一天天地数着诗诗离去后的日子?这个数字怎么就这样从脑中跳了出来,未经计算?我虽然热衷于桥牌,对数字却从未有过这么敏感,怎么样也应该有个过程——比如从今天的日期,追溯到出事那天。

    没有别的解释,我一定是在一天天地数着,只不过在潜意识里,自己也不知道。

    潜意识,潜意识!是不是潜意识同样让自己以“诸葛胜男”的名义和自己定约会,恰好就在诗诗被害前?是不是潜意识最终浮出水面,让正常的意识消失,造成了那一阵“昏厥”。而偏巧就在那段“昏厥”中,诗诗被折磨致死。

    不是我。诗诗的死,和她父亲之死,一定有关。我对自己的怀疑,完全是一种对没能保护好诗诗的内疚和自责。

    关键的眼睛又湿涨了起来。这些天的夜里,他仿佛总能听见黄诗怡被残害时的惨叫。

    惨叫声如此真切,仿佛就响在耳边。

    关键的身体又微微一震,是啊,这声音太真切,也太熟悉,是黄诗怡的惨叫,从远处传来。

    将手指互相碰撞了一下,关键肯定了自己有清醒的意识。

    惨叫声不绝于耳,微弱,感觉很遥远。

    诗诗被害在江医的解剖楼,怎么会在这儿听见她的声音?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闪过:会不会,诗诗根本就还没有死去,还在经受着折磨!被某个发了疯的科学家,或者,根本就是某个变态杀手。

    时不我待。关键猛然起身,箭步冲出了展厅。

    跑到走廊里,他又停住脚步,迷惑了,黄诗怡的凄厉叫声从何而来?隐约的,似乎是楼下。

    入夜后的美术展览馆,只有底楼的少许区域亮灯,离开4号展厅,走廊和各处厅堂都光线暗淡。关键顾不得多摸索,从楼梯摸黑下楼。

    然后就是那个漆黑的电表房和地下走道。黄诗怡的叫声更清晰了些。

    通往地道的门开着。

    有没有忘记那强烈的疼痛?

    但黄诗怡的叫声,从那门里传出来,他别无选择。

    关键忽然起动,飞跑进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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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说到底,一切从没有发生过。

    不知为什么,当灯光在身边亮起,关键感觉刚才的一切,黄诗怡的叫声、黑暗中的摸索,冲进地下通道后,那如恶潮汹涌的疼痛,都没有发生过。这里分明是在中西医药综合研究所,和那张他熟悉的实验床。

    他坐起身,安崎佐智子走过来,将关键身上联接着的各类仪器和电极一一拆下。

    “刚才我……我难道睡着了?”

    安崎佐智子没说话,任泉教授说:“今晚我们观察到一个以前没注意到的现象,你在专注的时候竟然会完全摒弃了外界的干扰,或者说,你掌握了一种‘自我催眠’的能力。这种自我催眠至少有一个好处,我们推你回来,经过那段地下室的时候,你看上去并没有过多地被疼痛打扰。”

    安崎佐智子动作麻利,关键觉得头上轻松了许多。

    任泉继续说:“你大多数时间里非常安静,但眼睛是睁着的,只有开始一小段时间,你有些焦躁不安……甚至捂住了头,我差点儿又要过去帮你把电极去下,但山下博士认为,你那时的脑电图波动很大,从收集数据的角度说,的确有价值……”

    “什么样的实验结果?你们从仪器里看到了什么?”关键四下寻找山下雄治,他显然已经回到楼上的办公室,并不在实验室里。关键迷惑了。莫非,这一切再次说明,他不能相信自己的意识?也许,自己会不会正是在所谓的“自我催眠”状态下行凶?杀害了黄诗怡,杀害了褚文光?

    任泉迟疑了一下,正要开口,安崎佐智子忽然说:“对观察结果的商讨,按规定,应该通过我菊野勇司,或山下博士。”

    不知什么时候,菊野勇司已经走了过来,不难听出,安崎佐智子只是在翻译菊野勇司的“命令”。果然,她略带着恶作剧后的歉意微笑,说:“这是菊野先生的话,我抢先说了,怕说晚了,任教授泄露了‘机密’。”

    关键起身,叹口气:“岂有此理!”

    任泉说:“小关,佐智子没说错,的确是这样的规定。”他又用日语对菊野勇司道:“菊野先生,我想小关有权知道实验的结果。”任泉早年曾在日本做过几年访问学者,日文流利。

    菊野勇司面无表情:“我也有权不说。”

    关键听安崎佐智子翻译后,盯着菊野勇司的脸看了阵,他女性化柔和的脸上有着一种不相称的固执神情。关键不再多说,走出实验室。

    “关先生!”菊野勇司与其说是挽留,不如说在命令这个任性的大学生。

    “小关!”任教授是个几乎从不会动怒的人,仍狠狠地瞪了菊野勇司一眼。

    关键在门口回过头,说:“哦,我忘了,我应该保持基本的礼貌。你们有权不告诉我你们的发现,我也有权离开你们的实验。再见。晚安。”

    “关先生,留步!”千叶文香听了安崎佐智子简短的汇报后,追出来招呼。

    关键并没有停下,他已经后悔当初答应山下的古怪要求。

    “关键!”

    诗诗!

    关键的心剧烈一颤,天哪,这声音是如此熟悉,这呼唤清亮爽脆、不带任何矫揉造作、却充满深情的,正是黄诗怡呼唤他名字的声音。

    他蓦地回身,虽然几乎在同时,知道叫他名字的,只是安崎佐智子。这是安崎佐智子第一次直接叫自己的名字。

    安崎佐智子没有开口,因为她永远不会是这群科学家中的主角。千叶文香说:“关先生,很抱歉我们可能有沟通上的误会——我并不是说佐智子小姐翻译得不到位——我们对这次实验的一些原则需要澄清和改善。你的确有权在任何时间离开实验,但希望你理解,我们并不想对你保密实验结果,菊野先生的意思,从数据转化成结论,需要有很多的解释工作,而且结论远非黑和白那么绝对,传达错了,或者含糊了,反而会引起更大的误会和矛盾,尤其我们这样的实验,本身就被很多人排除在正常的科学之外。所以每次我们收集完实验数据,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认真分析,小心地推导出结论,此刻,山下博士就在楼上办公室仔细地读图呢。因此今晚立刻说出结论是不现实的。”

    “可是,菊野先生应该给我一个类似的合情合理的解释,我的这个要求总是现实的吧?我只是觉得,这样合作下去,彼此都会很痛苦。”关键隐隐觉得,菊野勇司的行止,不全是一个工作风格或个人性格的问题。

    “尤其,现在的你,最不需要的就是更多的痛苦。”安崎佐智子忽然淡淡地插了一句。她的话音很轻,但关键和千叶文香都听清了。千叶文香回头看了她一眼,让她翻译这句插言。关键也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更多的是困惑:“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会儿清冷如秋水,一会儿又善解人意?”

    千叶文香责备地看了一眼安崎佐智子,又转向关键,继续她的外交工作:“关先生,虽然我们的合作开始了不过两天,你对我们的帮助已经很大,你的特异才华有目共睹,小组成员都对前景十分乐观……”

    快走到研究所后门时,关键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黄诗怡被害前的那几个月里,两个人不知多少次依偎着从这一小片草地边走过。

    此刻,只有不远处那铁台子,月色下,显得莫名诡异。

    可恶的欧阳姗一直没有给他个满意的解释,为什么研究所竟然会是“江京第一鬼地”。解放前是国民党的中草药局,仅此而已吗?

    一阵“笃笃”的脚步声出了楼。

    他摇摇头,开始走向后门,那脚步声不远不近跟在身后。

    “佐智子小姐,谢谢你刚才为我说的那句话。”身后果然是安崎佐智子。

    “我只是照实说出我的想法,你知道,我在实验小组里的地位,不能挑战权威的。”

    关键笑笑说:“你这是要去哪里?”

    “再尾随你去江大呀。”佐智子露出难得见到的诡诡一笑。

    “你……你要去你妈妈的宿舍?”

    “差点儿骗住你了,”安崎佐智子和他并肩同行。“我一直在读书,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来江京一次,当然要跟我妈妈好好亲近一下,所以调查小组虽然要给我安排旅馆,我还是主动帮他们省了这份开销,每晚都住妈妈那里。”

    “你是学生?”

    “京都大学,东方艺术史专业,之所以这次能来江京,还幸亏是因为在毕业课题阶段,相对比较自由……”

    “佐智子!”身后传来了丰川毅殷切的叫声。

    安崎佐智子向关键微微做了个鬼脸,转身颔首:“丰川先生,有什么吩咐。”随即翻译给关键听。

    丰川毅脸色微变,说了句什么。关键几乎可以猜到,他一定在说:“难道这也要翻译给他听?”

    果然,安崎佐智子回头又向关键看了一眼,似乎看出他已猜到丰川毅的话,笑着说了两句什么。丰川毅脸上带着只有在佐智子面前才现出的温柔之色,说了两句,佐智子轻轻摇头,又礼貌地颔首,转身回到了关键身边。

    丰川毅又叫了一声,安崎佐智子回过头,见他扬起手,拇指、食指和小指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扣在掌心。

    爱的手势。

    安崎佐智子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你为什么不让他送一下呢?男生受到这样的拒绝,很没面子的……”关键认为猜得很准。

    “你乍一看,并不像自作聪明的人。”安崎佐智子淡淡地说,“现在看来,你还是更适合保持沉默。”

    “啊?”关键真的又沉默了。他回过头,丰川毅仍站在楼前,晚风吹起长长的风衣,和飘逸的长发,有点英雄(被美人冷落后)落寞的样子。只是,丰川毅回望关键的目光似乎带火带刺。

    关键和佐智子两人就这样默默地一直走到汽车站,安崎佐智子忽然说:“真难得,你能忍到现在一直不问。”

    “问什么?”

    “丰川毅说了什么?”

    “你们俩的私事,可能还牵扯情感问题,我有那么八卦吗?哦对了,要我解释一下‘现代汉语’里‘八卦’是什么意思吗?”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误会,他如果只是要送我回家,我说不定就让了。”

    “啊?怎么……我真不大懂。”

    “你很纯情啊。”

    “啊……难道他……”

    “他希望我今晚不要回家。”不知为什么,关键觉得佐智子说这话时,声音很冷。

    “哦……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说真的,我不想知道。”关键的回答一样的冷。

    “很简单,我希望你信任我。”

    关键闭紧了嘴,无法保证的事,他不愿去承诺。

    “坦白说,”终于还是安崎佐智子温婉地开口,“在其他小组成员面前,我必须对你保持一定距离。其实从内心讲,我更希望得到你的信任。只有彼此信任,才能对小组的调查更有利,对你、对调查那两起案子更有所帮助。”

    实在看不出来,对你的信任,和调查诗诗和褚文光被害,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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