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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缸·花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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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祖宗的话抬举她:“孟子说了,九年之病,求三年之艾,意思是,只要不发霉,这艾条是越陈越好,我这儿,两年的艾条可是最陈的了,也就是你,换人,我只给他用存几个月的。”

  樱子这才嗯着笑了,微抬着下巴,象个讨吻的新娘。

  取了艾条,我又去厨房打开冰箱,取出一棵芹菜,切下芹菜根儿,削成几片儿备用。

  樱子站在一边,兴奋而不安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知道,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站到客厅,我问她:“这个得俯卧,在哪儿灸?”不等她回答,我又接着问:“床上行吗?”

  樱子想了想,点点头,脸有些红了。

  会脸红的女人比不会脸红的女人让男人喜欢。

  我走在前面,樱子走在后面,我们进了卧室。

  透过窗户,我能看到阳光和阳光下的儿子,心里就有点儿不安。但樱子刚往床上一站,我就不再想其他的了。

  樱子解开外套的扣子,露出亚白色的紧衣内衣,胸脯,随之更加“壮美”,然后,她坐在床上,褪去高跟鞋,一斜身就上了床,两手交叠,放在软软的枕头上,下巴,则支在手背上,乖乖在趴在了那儿,象一个急需宠爱的孩子。

  樱子的身材,象一波凝固的浪花,有形有致,有香有味儿。我要是个坏男人,早就扔了艾条、奋不顾“法”了。

  我点燃了艾条,蓝烟和药香立现,我知道,什么都可以传递迅息。

  半个屁股切在床帮上,我伸手轻轻掀起樱子的外套。樱子的肩抖了一下,但,身子没动。

  我看到的,是黑色的胸罩,红色的蕾丝边儿,和娇白的皮肤一比衬,让人眩目心焦。

  巧了,真是巧了,心俞和膈俞两个穴正好让胸罩的背扣儿给遮了。

  我对樱子低声说:“你……还得解开背扣儿……”

  樱子稍扭了一下头,好象不太相信,稍停,她还是将双手背过来,脸,就直接埋进了枕里。

  也许是呼吸不畅快,樱子解背扣儿的双手竟也显得笨拙起来,两只手十个手指焦灼地胡乱动弹着,两条胳膊两个肘儿,在背后形成了一个挣扎中的好看的蝶形……

  我忍不住了,我说着“别闷坏了你噢”,把艾条放在地板上,伸手帮她去解背扣儿——我的手指碰到她的细腻的皮肤时,樱子的全身都跟着僵了一下,双臂一垂,头和腿却同时微微抬起,娇呼着:“我要闷死了……”

第24章   灸过女人挖葬缸:感觉真怪

  我开始灸。灸这种动手,很简单,简单如激情中的男女接吻。

  我们都不说话。毕竟,我不是一个调情高手,调情高手一般只会调情,而象我这样的有点真才实学的男人,面对调情,我更愿意象艾灸一样慢慢来,慢慢地把皮肤烤热,烤红……

  十分钟后,樱子的心俞穴和膈俞穴所在的位置,被各自灸出了鸡蛋大小的一块儿红。

  我收了艾条,问她:“不疼吧?”

  樱子甜甜地嗯了一声。我真想在那两块烤红的皮肤上亲吻一番,那感觉,绝对比吃红烧肉强多少倍。

  我把她的衣服放下来:“该灸脾俞穴了。”

  樱子却折身坐了起来,一边用脚找鞋一边不好意思地吃吃地笑:“不行不行,我要先方便一下,紧张。”

  我刚要给她指点“循环宝地”,樱子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她赶紧小跑过去。

  我听见她不满地回话:“……能在哪儿啊嫂子,在回家的路上……”

  樱子匆匆回到卧室,恨恨地对我说:“这个桃子真是长了千里眼了,唉,她说婆婆今天中午要去我那儿吃饭,她是不是长了眼睛啊”

  “不要紧,两年存的艾条永远为你燃烧,我有的是时间,随时可为你提供服务。”

  送樱子到门口,拉开门的时候,我又坏了一句:“知道吗?刚才,你趴的那个位置,是我妻子睡的位置。”

  樱子回头,嗔笑,低骂:“坏人!”

  我加了一句:“你皮肤进化得很好,从颜色到质地,都很象我妻子。”

  樱子不胜娇羞,点指再骂:“坏人坏人!”

  正准备做午饭,有人敲门儿,是安南方,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痛苦地说:“根伟,有时间的话,现在就给我来一壮,这一熬眼办案头忽然又疼上了。”

  “好的,进来躺沙发上吧叔。”当然,男人,除了我儿子,一律只能躺沙发。

  “不行,我几天没换衣服了,还是躺我们家沙发上吧。”安南方苦笑着看看自己的衣服。

  我取了几个艾炷儿,存的时间不过半年。艾条儿省事儿,最好用到女人身上,节省下来的时间说不定还得干其他事儿呢。

  我给安南方灸的是位于腕上的列缺穴和手上的合谷穴,这两个穴好取,给男人灸,就是有隐私部位的穴我想我也会尽量避开,有什么好看的,自己就有。

  一边灸,安南方一边感慨自己的身子不行了,说办完了一个什么案子就换个警种什么的。而我,只好嗯嗯地表示同情,其实我想的是:他的皮肤就是一个煮熟不煮熟差别不大的蛋壳,而樱子的则是煮熟后的的蛋清儿。

  灸完一炷,我刚要点第二炷,有人敲门儿,打开一看,是邮递员,说是有安南方的汇款单。

  我接单子,安南方签收。

  完了,他很奇怪地问我:“多少啊?”

  我还给他:“两千同,落款人叫‘鲍恩’,我看象个化名。”

  安南方看了看:“不认识这个人啊?”

  “肯定是你办案时帮人忙了,不然,怎么会有人给你汇钱呢?”

  安南方想了想:“我还真救过几回人命,不过,都好几年了,怎么这时候又想起报恩来了呀?连个具体的汇款地址都没有,想退都难呀……”

  我说:“这不是困了递个枕头嘛,给你儿子上最好的学校积点学费不挺好吗?”

  他皱眉笑了笑:想说什么,没说,只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我觉得,他那口气吐得很舒服。

  10日

  暮春的###点钟相当于女人的十七八岁儿,有滋有味儿有点凉。

  骑着自行车,我直奔庙岗子。我打算从庙岗子前过去,我可不想再让高奶奶吓我一跳。

  过下有流水的小桥,过安静了许多的果园,入同样安静的天堂庙。离村口不太远,就见一个戴红头盔、穿一身蓝的女人骑着辆踏板摩托车突突而来,我也没在意,在意也白搭,我又看不见她模样儿。

  可是,没想到,就在即将擦身之际,那摩托车却在我面前缓缓停下了,女人一摘头盔:原来是亮丽的桃子。

  “孩子还好吧?”桃子笑得真动人,双眼洋溢着善良和温暖。

  “当然了,不然我能出来吗?”我单腿支了自行车,这女人,穿这身衣服可比穿白大褂好看多了。

  “干什么去呀?”桃子前后看了看,路上,空无一人。

  “我去采点艾蒿,平常给人灸灸小病儿,你不会告我争你们的饭碗吧?”逗漂亮女人玩儿,是男人眼里的最漂亮的事儿。

  “你真行,原来我也读过几页这方面的常识,就是没实际操作过。”桃子笑笑,欲言又止。

  不会是想跟我学艾灸吧,爸的,不知我能不能应付你们妯娌俩。我有意引她:“其实也很简单,几个穴,几炷艾,十几分钟,跟大街上烤红薯差不多。”

  “是吗?”桃子笑出声来,“哪天,教教我行不行?我出学费?……我得走了,上班时间快到了……”桃子说完,不等我回答,便急驰而去。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远远的,前面又来了一辆摩托车。

  原来,她是怕人看到。呵,爸的,女人结婚有什么好呀,想勾引个男人都得吓成这样。

  去庙岗子的路,挨着如达家院子西面。往这条路上拐的时候,我灵机一动:要不,以后,必要的时候,我就住在如家这儿去挖那个葬缸子。

  离岗子老远,我就看到一棵大柏树下站着个人,越来越近,看清了,是高奶奶。手里拄着根柳木棍,青森森的如苔皮,充满了生命的符号。我听爷爷说过,柳树很禁活,就她手里的那根柳木棍,地里一插就可以活的。人家这生命怎么就这么好繁殖呀。

  我刚把自行车在高奶奶面前停下,她就冷冷地问道:“谁?来这儿干什么?”

  “高奶奶,是我,根伟,我来采些艾蒿,留着以后给人治病。”

  高奶奶这才舒展了眉毛:“好,好孩子,去吧。”

  骑着自行车,我绕到了岗子后面,咣咣当当就把车子骑进林子了。

  能使人胆大的,一个是女人,特别是和女人偷情儿;另一个是金钱,尤其是不义之财,因为不义之财数目一般都比较大。

  这一回,骑到了无可再骑,我把车子平地一扔,直接就奔庙台子了……

  

第25章 这儿:葬缸!那儿:肉体

  阳光好象比上一次亮了很多,林子里也不那么阴森可怖了。除了传来几下鸟翅子的扑楞声,就是被我踩得越来越稀的虫鸣。

  我又站到了庙后面的那截儿墙碴子前,很快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钢尺,先向东北角量,量到10米多、约合39尺的位置,量到了一棵塔松旁边,这塔松,碗口粗细,相当年龄了已经。我又回到庙岗子后面,掐量了好一会儿,找到庙的大概是正中间的位置,然后,向庙的正北方向扯米尺,又扯了9米多,也是约合29尺的位置,我发现,在离这个位置左边不过一米多,又是一棵塔松,粗细和刚才那棵差不多。我心里一动,难道……于是,也不去庙岗子的西北角了,直接从这棵塔松就往正西找,果然,走了十几米,我又找到了第三棵塔松!从这棵松树的位置,我直接扯回庙岗子的西北角,正好也是约合三十九尺!

  巨大的兴奋中,我折回身再去丈量这三棵树之间的距离,发现,几乎都是29尺!难道这是巧合?不,我认为这是一种标记,是佛家特有的暗示!塔松,在我们这一带是极少见的,比柏树还少见。而塔,则是佛家佛事的一种象征,而塔松,无论从树名还是树形,均可作为这种象证。所以,如果真有葬缸存在,那么,它们的大概位置,一定在这三棵塔松旁边,或者,就在松树下!

  想到这里,我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为自己的聪明和发现!

  为了庆祝自己的发现,我采了好大一捆儿艾蒿才回去。

  那时,已经快11点了,当我从庙岗后面骑到前面时,却看到,高奶奶竟然还在柏树旁,只不过是由站而坐了。

  又给她打了个招呼,我匆匆而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喜欢呆在这儿,如果,她一直这样呆在这儿,会不会妨碍我的行动?

  唉,老人家的身体看起来很好的,不知高皓清知道了是高兴还是扫兴。

  12日

  吐出杏核,把演讲稿的结尾的句号改成感叹号,我算是把樱子的演讲稿给修完了。

  巴嗒了一下嘴,又从袋里捏了一个杏干儿,开始上QQ。

  这杏干儿可够酸的,真的不太喜欢吃,可是,我必须要吃。因为昨天看网上说了一个保健常识,说平洋小国斐济,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人得癌症的国家,而这个国家的人都好吃杏干儿,就象我们吃米饭一样,天天不离嘴儿。所以,我当即就从超市里买了十袋儿杏干儿,没事儿就嚼。我可不想再得什么癌症了,自己的命够短的了。

  现在是下午一点,“纯纯的妓女”还是不在线,弄得我都有点儿担心她了,为什么老不上网啊?是不是眼睛疼得厉害呀?于是我就很过瘾地很恶毒地给她留言道:是不是忙着招待男人上床上不了网啊?再不上网我真删了你了!留完了,忽又觉得很失落,好象有点儿要想她的意思了。爸的,真奇怪,我又从来没见过她,不知道她不是是岔鼻子烂眼的,干么要想她呀?我有病!

  现在,我实在是没事儿可干了,就决定主动联系一下樱子。我知道,虽然她说只要不晚12号把演讲稿写好就行,虽然今天已经12号了,但,她是不会催促我的。这妞儿,对我好着呢。

  我给樱子打通了电话,让她有空了来取演讲稿。

  樱子欢快地说,她马上就来。

  刚放下电话没多大会儿,我的手机也响了,是如达打来的:“哥,我名字的出处查出来没有啊?你这人,不催不动,鳖脾气呀?”

  为了显得义气,我撒谎加大骂:“我发现你这人最没良心了,为了你这名字,我可是天天翻天天看,书都看了几百本儿了,这不,刚查出来刚放下书,正说给你打电话呢!”

  如达赶紧“对不起对不起”地一通儿道歉。

  “好了,听着,你这名字啊,太高雅了,竟然出自诗经,出自‘弥月诞,先生如达’这句话。你说你初中都没毕业用这么好的名字,多糟蹋诗经呀!”

  如达很惊喜:“是吗?什么意思呀哥?”

  “意思是,怀孕足月,头胎顺利生产。看样儿,你老爸是希望多要几个孩子的。唉,有学问的人给下一代起名儿真是不简单哪,这孔夫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的诗经会有这种功能……”

  “好了哥,别说了,”如达忽然语调低沉,“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活得毫无意义。”

  “好吧。哎,对了,我那征婚启事有女人偎边儿吗?”

  “没有啊。倒是天天有女人问,可是一听说你有个植物人儿子,她们就闪了。”

  我恨呼呼地:“现在的女人可真势力眼儿,一个一个不得好嫁。”

  “对了哥,你的房子不是闲着一间吗,租出去吧?别人一个月顶多给你二百,我出四百!”

  我不同意:“按说真的不少,可是,多闹腾啊,我这裸行也不方便了。”

  如达:“这个你放心,人家只是临时休息,三天两头儿不来,也不在你那儿吃饭,晚上还不一定在这儿住,顶多是来早晚休息一下。”

  “有这种好事儿?租房的是菩萨啊,这么好心肠这么不食人间烟火?”

  如达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掂量掂量吧,同意了给我打电话。”

  打完电话,裹上睡衣,我开始慢斤四两地用药臼子捣弄搓下来的艾叶。是的,我就是有意做给樱子看的,我就是有意提醒她:今天你还灸吗?

  要知道,因为她,这几天了,我都强忍着没有自慰了,因为我总觉得,我很快就会和樱子鱼水同乐了,没有必要再做那种无能无耻的事儿了。

  樱子来了,进门就笑着道谢,说她这两夜睡得比以前好多了。我才不信呢,她只是找个让我继续艾灸的借口罢了。

  果然,樱子在粗略地扫了一眼演讲稿之后,就问我现在能不能给她再灸一些,我看了看,快两点了,就问她:“你快要上班了吧?”

  樱子想了想,拿出的手机打电话:“喂,刘经理,下午我要晚一会儿到,我公公又病了……好,多谢。”

  打完电话,樱子俏俏地一笑:“好了。”

  “好,先去我床上躺着,我这就去拿艾条儿。”我这话说得别有用心。

  “你这人,说话真是……”樱子嗔笑,却听话地走向卧室。

  

第26章 如果我愿意,现在就可上床……
因为是第二次灸了,樱子很自然趴到了床上。其实一切都很自然,我象个医生,她也象个病人,但她的娇滑的肌肤还是不象个病人。

  边灸边聊。艾到她腰脊部的脾俞穴时,聊到了我的妻子。

  樱子:“你妻子漂亮吗?”

  “漂亮。”我心里忽然微微酸了一下,觉得对不住妻子。自从她去世后,除了想制造肉体的欢愉,我竟然很少想到她,这是为什么?因为我爱她不够多吗?虽然她真的少有的漂亮。

  “有我漂亮吗?”樱子偏了一下头,有种想往后看的趋势。

  女人的色胆也够大的。我说:“你现在比她漂亮。”

  “骂我丑是吧?”樱子笑了,因为趴着腹部受挤,这使得她的笑短而脆,大有甜梨子的味道,而娇躯也开始起伏拱动。

  我刚想制止樱子不要乱动,她的左手忽然又伸向正在艾灸的脾俞穴——我的一把捉住,“别乱动,烫了你的手。”

  “可人家痒得难受呀……”

  “哪儿痒呀……”说着,我的左手已经代替她的手,先在脾俞穴左上侧停了下来——

  樱子的腰部猛地一僵,什么也没说。

  我柔声问道:“是不是这里痒啊?”

  樱子先是极快地点了一下头,接着又以“嗯”否定,我又把手挪到穴的又左下侧:“这里吗?”

  樱子又是摇头,我咬咬牙,干脆把手掌摊开,在穴的四周来回轻轻地抓挠起来。樱子,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樱子的皮肤真的很好,白嫩细滑,温热惑人,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心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了,真想艾条一扔抱住她。其实上次就有反应了,但因为过分紧张,远没有这次强烈。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问樱子:“我这医生不错吧,全方位服务。”

  樱子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反对:“你要真是医生,你要真敢这样做,恐怕病人早就吓跑了。”

  我嘿嘿一笑,右手收了艾条,左手在她肋部轻轻拍了两下:“好了,结束了。”

  樱子支起脖子,回头睨我一眼:“拍人家也是为了止痒吗?”

  我再笑:“不是,是为了让你更痒。”

  “真是坏人。”樱子说着,将下巴枕在枕上,两个小腿同时向上扬了一下,“真舒服。”我坏心眼儿一动,弯腰把她的身子扳成仰卧:“这样,是不是更舒服呀?”

  我看到樱子的双手微微向上抬了一下,那是一种想挣扎却没挣扎的下意识的动作,我知道,此时,如果我扑到她身上,她不会反抗,更不会报警。我在她砥平的小腹及以下部位快而狠地剜了一眼;又把她给扳了个背朝上:“尊重女士。”

  樱子咯咯地笑着,也不回头就甩了我一巴掌,爸的,正好甩在我的小腹以下的位置,吓得我“哎呀”一声那叫厉害。

  樱子脸埋在枕上,乐得也更厉害了。

  我也管不了什么仁义道德君臣礼仪了,过去又把樱子扳了个脸朝上。

  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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