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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缸·花床-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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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条件?”

  “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我端起惟妙的碗,大大的扒了一口。

  替美人吃饭,这也是英雄行为的一种呢。

  给惟妙读了一会儿日记,下午四点,我又借故去了庙岗子。我得去挖一会儿葬缸,因为安南方说又快下雨了,所以,我至少要把那个坑挖到九尺深,确认那一片到底有没有葬缸,以免一场大雨下来,把我挖出来的土再冲进去,然后,再积半坑水,让我多少天不能再挖。

  高奶奶照旧不在庙岗子前面。这倒是让我心安了许多,没再绕一个弯儿,而是直接从庙岗子前面穿到了庙岗子后面的塔松下。

  天本来就很闷,林子里更是躁得很,而坑里一跳更是别有风味儿,没甩几锹,汗就来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会儿就该回去了。一口气扔了半个小时,拿出卷尺一量,终于九尺深了!但是,在这个上宽下窄、呈倒梯形的土坑里,我反复看了几遍,坑底,是那种黄黄的砂质土,四壁,除了厚厚的砂土层,就是薄薄的胶泥层,很有规律,也就是说,这一片的土层从来就没被挖动过。看来,这一片应该是没有埋过任何东西的。

  我蹲在坑底发了好一会儿呆。爸的,这一个不过两平方的坑我就挖了快一个月了,要照这速度,再这么盲目的挖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挖出来呀?我得学聪明点儿,以后就绕着松树挖吧,直到挖一圈儿了。反正葬缸的直径也得有两三尺,我就隔两尺挖一个深九尺的土坑,然后再看土层结构有没有变化,不行,就再换地方。如果挖到最后还没有,就把塔松掏空,看它的下面有没有。要是还没有,就换挖中间那棵塔松……

  手机很刺耳地响了。我赶紧顺着斜坡爬了出去,抓起手机一看,是杂志社李编辑的——

  他很高兴地说,我写的那篇关于男妓的稿子过了初审了,不要再发给其他媒体了。我高兴得连连说好。

  如果能过终审发出来,那篇伪纪实的稿子至少能给我弄6千块钱的稿费呢。

  塌没着眼皮接了不过几分钟电话,再一抬头,林子怎么就暗了下来。回头再看一眼我挖出来的那个深坑,黑洞洞的,象一张大嘴,还象,还象他爸的我苦苦挖掘的葬缸的轮廓……

  心里忽然一阵恐惧,我拔腿跑出林子——

  林子外面,光线仍然半透明,飞鸟正从远方奔来,而近处的麦田,正在暮色下释放着勃勃的绿色。

  长出了一口气,跺跺脚,掸掸身上的土,想象着足以令我温慰的惟妙的样子,我疾步回村。

  今天很累。所以吃了晚饭我就回城里了,洗了个热水澡,光着身子上了床,从枕下拽了本书,躺着看着等樱子。看的是圣经。说实话,我觉得我实在是不配看圣经,因为自己的行为有时太罪恶了;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太应该看圣经了,因为自己时刻都需要拯救。还没看几行呢,如达就敲门儿而来了。

  我只好套上睡衣开门,烦啊。

  沙发上坐了,我骂他:“你是不是下边长黄水疮了,怎么又蹿过来了?不是说了嘛,安南方已经警觉了。”

  如达斜拉着眼珠子点烟:“没吊事儿,小心点儿不完了嘛。我来就是来看动静儿的。”

  我把烟给他揪过来,投进了垃圾桶:“不挣这种钱不行啊?”

  如达歪嘴笑:“干吗不挣啊,无毒无害无污染纯天然的经营方式。”

  “无毒无害?性病,比如爱滋病,这算不算有毒有害啊?”

  “这事儿一般碰不上嘛。”如达语气一瓤,去掏手机,身子一切,脖子上露出根红绳儿来,我伸一掳,原来是个绿玉菩萨,心里一动,有话了。

  如达打手机:“抓紧时间过来,现在对门儿黑着灯呢。”

  “你小子!”我在他鼻梁子上敲了一指头,“得叫他们快点儿。”

  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九点了。

  我把如达的玉菩萨拿在手里:“哪弄来的?干这事儿也配戴这个啊?”

  “小芸给的,能不戴嘛哥,”如达很得意,“什么配不配的,有时候菩萨还能帮我一把呢。”

  “怎么帮?”

  如达笑:“有时候我在女人上边,这个玉菩萨就会低垂下来,正好碰到女人的身体,就会给她们带去额外的意想不到的刺激嘛……哈哈哈……”

  我用力拍如达的脖根儿:“行,你厉害,敢用菩萨调情。哎,对了,以后要是见谁有老件的玉器,给我说一声,我有个大学的同学,搞收藏的,人家愿意出高价钱。”

  “老件儿?这个恐怕不好找……哎,对了,以前好象见奶奶戴着块玉佩,白的,好象挺不错的……”如达开始沉吟,“一般能出多少钱?”

  “那得看货色了。奶奶那块玉佩什么样子的?”我继续套。

  “白的,上边有字儿……”如达想得很认真,“嗯……好象是种什么鸟儿吧……对,听奶奶说,是鸳鸯。小时候我还玩过呢。不过,多少年了,就再也没见过了。”

  我心里一亏:“什么时候不见的,具体?”

  如达往天花板上白白眼儿想想:“好象是我们家出事那年吧……对,就是那一年!”

  如达很肯定,“你说那块玉佩能值多少啊哥?”

  “我也不懂,得见货才行。好了,不说它了,反正也没有了。”我故意冷他。

  “有空了我偷偷找找,要是能值个万儿八千的,你就帮我出手。”如达见钱忘祖宗。

  我笑着点头,“奶奶现在身体怎么样啊?”

  如达没兴趣:“就那样呗,话儿比以前少多了,医生说她心里的事儿。我看,她八十多的人了,没得痴呆症就算有福了。反正我供药让她吃着呢,过一天是一天吧。”

  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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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睡衣打开了,手机打来了

  如达很快起身,开门,进来一男一女。男的很帅,身材高大魁梧;女的很有钱,大的是年龄,但身上的黄金白钻什么的让她富丽不少。

  这女人进门儿就拿眼睛削我,我装作没看见。如达把他们领进了卧室,然后打开电视,音量大大的。

  我小声问如达:“怎么这么多女人找男人啊?”

  如达一副圣人样儿:“女人也是人嘛,也有性需求。前几天,有个哥们儿给我说了个新闻,说女人哪,也一样好色。有一个俄罗斯的女人,自己没事儿让猫舔她那儿,并得到了高潮,就动员自己的女友也来玩这游戏,结果,那猫舔着舔着忽然发怒了,用嘴猛咬女人那儿,最后,送到了医院。后来,她丈夫听说了,就离了婚。”

  我笑:“呵,这玩得代价也大了点儿。”

  “就是嘛,找个男人多好啊,真刀真枪的。”如达挪了挪屁股,“我要是能象泰森就好了,听说他的那玩意儿是咱们黄种人体积的三倍,那家伙复出之后拍色情片,一晚上连续战斗24个女人,而且,完事之后那24个女人全部进了医院,真是标准人种啊!”

  我不屑:“男人再厉害又怎么样呢?网上新闻说了,一个新加坡的姓李的黄种女人,一次连续和二百多个男人交战,所以,还是柔克刚、阴克阳啊。”

  “乖乖,二百多!我都怀疑那个女人那儿是不是肉的!”如达直摇头,不信。

  如达他们撤退之后已经是10点半了,捏着如达塞给我的二百块钱,我赶紧给樱子打电话。她直埋怨我打得太晚了。我撒谎说,安南方家一直亮着灯有动静,刚关了灯。樱子叹了一口气,说马上过去。我坏点子一动:不如你直接穿着红睡衣过来吧?樱子笑,问为什么。我说,来到之后你就知道了。樱子却又为难地说,对门的邻居家到现在还在闹腾,她不敢穿着出去的。

  打完电话我就把门虚掩了。安南方家的房子里没有亮灯。

  不过几分钟,樱子就匆匆地来到了,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职业装,掂着个塑料袋子。

  我刚要拥抱她,她一笑:“我要先去洗手间。”

  我就坐在沙发上等。片刻,门一开,樱子走了出来,我一看,心里一热:樱子,身上穿的,正是那身红睡衣。这小娘子,太听我的话了。我上前紧紧地抱住她,轻声说:“你真乖。”

  樱子的一只手从我睡衣半咧处的胸口伸进去,轻轻抚摩着:“所以,你要一直好好疼我,不要让我伤心呀哥。”

  这话责任太大了,而且,让男人一直疼下去的女人只能有一个,可是,我只能说:“会的。”

  樱子微闭着双眼,脸上有笑:“我最喜欢你穿着睡衣抱着我了,温馨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把樱子抱得更紧一些,笑:“你可能想象不到,那天,就是你第一次来我这儿时,我只穿了件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坏东西……”樱子吃吃笑着,把脸埋进我的胸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穿红睡衣吗?”我用手去掂捏樱子的耳垂儿。

  “为什么呀?”樱子抬起头,眼波迷离。

  我笑了笑:“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吗?”

  樱子:“知道啊,是那身黑衣呀。”

  “不对不对,是你现在穿的这身红睡衣呀傻乖乖……”我把樱子轻轻推开一些,细打量。

  “红睡衣……你……怎么可能呢……啊……难道你……我……”樱子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拧了一下,“快说快说,怎么回事嘛!”

  “你忘了吗?你想想,你是不是有一天,穿着这身睡衣去了阳台呀?”

  樱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整个脸都埋进我怀里,羞答答:“你……都看到了什么呀?”

  我把她的脸轻轻捉到双手之间:“只有一个地方没看到……”

  樱子“嗯”地一声,重入我怀:“坏死了你……偷看人家……”

  我轻噬她耳垂儿:“现在,我想看一看完整的睡衣下的你呢……行吗?”

  樱子直摇头,鼻尖触得我的胸口痒痒的。

  我的右手便从她的胸口偷钻进去,樱子哇地一声轻呼,身子向后一撤,我的右手准确地揪住她睡衣上的系带儿,顺势一拉——

  我便看到了自己早就想看到的红睡衣下的樱子的“完整版”……

  樱子呀地一声娇嗔,双手一裹睡衣,合身直扑过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的!

  我抓起手机一看,心中大动了一下:是惟妙的!想也没想,我就按下了接听键,但,听到的却是嘟嘟的挂断的声音。什么意思这是?我心里当即大不安,这个惟妙,电话打得可真是时候,难道她长着眼不成?

  “谁打的?”樱子开始伸手解我的睡衣带儿。

  “不知道,没音儿了,打错电话了吧。”我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不会是你的情人吧?”樱子不相信。

  “我多找个情人疼我你有意见吗?看我们孤儿寡父的多可怜?呵……”我去亲樱子的嘴巴。

  樱子叹了一口气:“按说,你不容易,按说,我不应该有意见,可是,我会伤心的。”

  “好了好了,开玩笑呢。”我一把分开樱子的睡衣,把自己的身体送过去,然后,又展开自己的睡衣,把睡衣下的樱子还有她的睡衣专横地裹了进去,如同大河蚌吞没一只小河蚌。

  我和樱子,顺势倒向了后面的沙发上……

  在樱子的身子落进沙发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很满足,因为,我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红睡衣下的樱子。不管是大是小,愿望能被满足总归是好的。

  一番颠狂之后,我真的有些累了,但樱子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说,五一长假,她明天要去广州找小雄了,希望我能多陪她一会儿。说这话时,我明显地可以看到,她有脸色阴郁,眼底有躲闪的光波。我问她几天回来,她说,7号,8号上班。

  小聊了一会儿,我们进了卧室,樱子从“奴隶到将军”,主动向我进攻了一次,然后,依在我的胸前,忽然流出了眼泪。我一愣,就亲着她问她怎么了。

  樱子:“我算是你的什么人呢……好想陪你睡一夜,象你的妻子一样……”

  我的心一疼,就哄她:“那,你就睡这儿好了,我求之不得呀?”

  “可是,我不敢……怕睡过了,让人看到……”

  “这个简单呀,我用手机订个时间就是了,五点行吗?”

  樱子想了想:“四点半吧,有的人可能起得更早呢。”

  我说了一声好,下床去客厅拿手机。

  没错儿,一个人如果敢在情人家里睡觉过夜,那必然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提前定好要离开的足够早的时间。

第61章  爱情日记:她要报复爷爷!

  2日

  我是被雷声惊醒的。然后,听到了手机铃声,是那种很逼真的公鸡的叫声。我闭着眼去推樱子。樱子拍拍我的脸:“人家早醒了呢。”

  窗外,一个亮闪。我看到了樱子睁得很大的眼睛。我猜,她一夜都没睡好。在情人家里要是能睡安稳那才怪呢。其实,我也是三分怯气,我也怕人知道,特别怕惟妙知道。有心和樱子断了,但又不舍得。情人就象假币,用着怕出事儿,想扔又不舍得。

  “哥,要下雨了,我得赶紧走。”樱子说着,了了草草地在我嘴上亲了亲,快速穿衣,下床。我也很想折起身来表示我对她的留恋,可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得剥皮刺猬一样,而且,喉咙也干疼干疼的,咽了一下唾沫,更疼。

  看着樱子蹑手蹑脚地下楼,忽然觉得这偷情是一桩十分亏本儿的买卖:精神上的多少倍的战战兢兢才有可能换来一时的欢悦。至于肉体上,圣经说得好啊:人所犯的,无论什么罪,都在身子以外,唯有行淫的,是得罪自己的身子。

  可不是嘛,我得吃几片牛黄上清片,消消邪火儿。

  6点,雨来了,大得吓人,雨声哗哗得不分个儿,就象一个巫婆一直念邪咒不带间歇的。

  伺候完儿子,还不到七点。这时,惟妙的电话来了,她说,雨太大,先不要来了。说实话,站在阳台上,看着雨幕连天,我真不想去了。可是,要想打动人心,总得付出点儿代价,比如那个男人为了打动惟肖的心,就拔掉了一颗好牙。我,大不了淋一场雨,去吧还是!

  铁锁挡不住恶贼,小伞挡不住大雨。等我徒步打伞走了半个多小时赶到天堂庙时,全身都透了,冰得我全身发抖了都。

  可是,等我乒乒嚓嚓带着两鞋壳雨水跑进屋里,惟妙不但没一点儿感动的意思,反而很冷地问我:“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怎么又来了?”

  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把伞甩到一边,一边脱鞋一边没好气地反问:“你说我来干么来了?”

  惟妙:“讨好我。”

  我又是一愣:这小妞儿说话怎么这么不给人留面子呀!

  “一开始我不都是在讨好你吗?干么现在才说出来?再说,讨好人有错吗?”我把湿衣服一件一件往下脱,反正她也看不见。

  “讨好别人一定有目的。你说你的目的是什么?”惟妙追问。

  “还不是想让你吃上热汤热饭啊!”我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个小内裤,在惟妙面前扭了一下,才拿起毛巾。

  “你是不是想让我感动,让我慢慢地喜欢上你啊?”惟妙继续给我上绳儿。

  “是,行了吧!你要是不习惯被我讨好我再回去好了!”我有点儿烦了,讨好她她还不领情,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搁樱子早扑到我怀里了。

  惟妙平静地:“如果真是这样,也许你会失望。不过,你也没必要回去了,多谢你冒雨尽责,我,以后会给你个总答谢。”

  “行,你怎么谢我我都收下,以免再落个讨好你!”我没好气地走向卧室,想找如达的干衣服换上。

  等我换好干衣服再回到堂屋,发现,外面的雨,小多了。

  被雨淋过的倒霉蛋儿都有这体会:一旦身子被浇透了,雨很快就会变小,直至停止。

  闷闷地吃完早饭,我又开始给惟妙读日记——

  “……是不是爱情在最美的时候注定会遭受最无情的打击?我不相信,我的爷爷会突然出现在我和他的面前!看着爷爷摇摇欲坠的身子,我只能离开他跑向爷爷。可是,还没等我对爷爷说出“对不起”,爷爷的手掌已经打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在那一刻甸然开裂,搡入的,是对爷爷的不可化解的恨!爷爷,你不但禁锢了我二十二年的情感,还打了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如果说你曾经有过关于爱的巨痛,为什么还要强加在我们身上,让我们的爱没有出头之日!我性格内向,我沉默寡言,但并不代表我是懦弱的永远不敢反抗的,爷爷,你错上加错了!我永远不会求得你的原谅,也永远不会原谅你……而且,我要告诉你,爷爷,你永远不可能控制我的爱情!爷爷,我会让你因为自己扼杀我的爱情而付出代价……”

  惟妙轻抬了一下手,示意我停下,然后,她开始呆坐着,一动不动。墨镜,遮住了惟妙的眼睛,但她的嘴角闭得严严的,象一扇无法启开的窗。

  “我想出去站一会儿。”惟妙忽然说道,然后,站起来。我过去,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没有挣开。

  雨过天半晴。太阳在奔腾而过的云后时隐时现,竟然有点晒人了,而湿热的水汽正从地上蒸腾起来。夏天,就要到了。

  我拉着惟妙走到柿子树下,一滴残雨正好滴到惟妙的前额,我看到她的嘴一张,差点儿啊出声来,不禁笑了。我当伪君子,把惟妙的手捂到柿子树上,然后松开手,装作忽然想起的样子问她:“对了,昨天夜里十点多,你打通我的电话后,怎么又挂断了?”

  惟妙:“天闷热得睡不着,无聊,就玩手机,按住了重拨键,当我意识到打通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按断了,没想到打的是你的电话。”

  “噢,这样啊。”我心里暗喜:这可是好迹象呀,一个女人如果觉得无聊,很快就会找个伴儿了。

  “对了,有好消息告诉你,”我想到了如达,“昨天,如达说,以前,他的确见过他奶奶有块玉佩,很象你说的那种鸳鸯玉佩。”

  “是吗?现在在哪儿呢?”惟妙果然惊喜。

  “现在不好说,如达说,他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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