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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暑之地,可是眼下却是秋末之际,天气已经有些冷了。但大王想回基多的最主要原因还是想去王宫祭室去祭祀,保佑自己的身体早早康复。
可是,一连下了几天雨,直到这天的傍晚时分才停下来。所以,阿塔瓦尔帕王子带着二百来人的王宫卫队,从天一黑下来就开始上路,赶往基多。托梅瓦瓦离基多约五十来公里,要回到基多王宫最快也得走上五个来小时。
从基多王宫到托梅瓦瓦王宫有一条行军大道。大道有10来米宽,用鹅卵石铺成,这样的行军大道在印加帝国有几千公里,专供印加大军行军赶路之用。秋天的天色黑得很快,因为是夜间行军,又是雨后,路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积水,还有些湿滑。所以,王宫卫队走在路上非常地吃力。阿塔瓦尔帕王子和几个卫兵骑着骆驼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八十人抬起的黄金御椅,椅上坐着印加大王。后面还有一乘由八人抬起的较小的木轿,里面坐着帕丽亚王妃。而其他王妃则骑着骆驼走在队伍的旁边。
基多王国属山区地形,人烟稀少,走多少里路见不到一户人家。只是每隔1。2公里可以看到路边设置的驿站。驿站有两间茅屋,住着三四个年轻力壮、行动敏捷的驿士。他们轮流值班。为了用最快的速度传递公文和物品,茅屋建在高处,要有利于观察和瞭望,住在茅屋里的人要一直注视着大路上的一切,一旦发现有人疾跑过来,便要下到路边等待着交接,然后,再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下一站。而1。2公里这个距离就是印第安人能用最快速度跑完的路程。
虽是雨后不久,可是云层已散,抬头可以看到夜空中闪烁的满天星星。行军大道在山中左转右拐,忽上忽下,路旁和山间寂静异常,可以清晰地听到草丛中昆虫悲秋的哀鸣。
印加人个头不大,非常地单薄清瘦,体态和外貌与西藏高原上的人非常地相像。红红的脸庞,憨厚的神态,勤劳朴实,吃苦耐劳,非常地适合于高山和高原生活。有考古学家断定这些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是在一万年前来自于中国的中原地带,经白令海峡来到新大陆。那时白令海峡有一条通往美洲大陆的通道还没有被海水淹没。印加人非常地善于行走,负重一天能走一百多里,即使累了乏了,就把随身携带的古柯叶拿出来,放在嘴里嚼上一会,体力马上就会得以恢复。
王宫卫队在中途中休息了一次,便在深更半夜回到了基多王宫。此时的王宫非常地安静,周围没有丝毫的动静。当阿塔瓦尔帕王子带着卫队来到王宫正门的门前时,几个卫兵同时过来向王子行礼,然后打开大门,让卫队进到宫中。
卫队进到了宫中,便停了下来,而抬着大王的士兵一直走到大王的寝室前面才停下,放下御椅。等大王从御椅上下来。十多位王妃已恭恭敬敬地迎过来,搀扶着大王回到寝室。而坐在轿子里的帕丽亚王妃和那些骑在骆驼上的侍女们则被士兵们护卫着,顺着一条铺着鹅卵石的通往后宫的便道,经过一个有卫兵把守的石门,进到了后宫。后宫其实很大,一条较宽的通道通往贞女宫。贞女宫的贞女都是保持着贞洁的女子。这个大型宫殿里住着将近1500名漂亮的女孩和女人,为了保持童贞,在她们六七岁时就被选入进宫。她们被称为是太阳的妃子,就连印加王都不敢对她们随意冒犯。里面还住着500名为贞女服侍的贵族女子。她们也同样地保持着贞洁。这个宫殿里除过王后、公主和印加大王,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则被处死。而另一条小路则通往后宫的居住区。是王后、公主和宠妃们居住的院落。这个居住区顺着通道的两边被隔成一个个精致宽敞的院落。每个院子里住着一位王宫显赫的女眷和她们的奴仆。而帕丽亚王妃的紫苑阁则是仅次于王后拉瓦·奥克略的清馨阁的深宅大院。后宫有前门,也有后门,后门也有由士兵把守,没有王宫女主人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可进入。
在大王离开王宫的这些日子里,王宫里显得十分地寂静安宁,没有外地的使者和官员禀见,没有任何显赫的活动,甚至看不见大群的嫔妃们一起出来走动。但是大王一回宫,整个王宫就象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第二天,瓦伊纳·卡帕克大王很晚才起床,起床后,吃过早餐,喝完药,感觉精神好了许多,就要爱妃们陪同着去祭室里作祭祀。哈亚让喀查巴巫士带人速速赶到王宫祭室做准备。不到一会,哈亚来报说准备就绪。依那和乌嘎一起把大王从床上扶起,在众多妃子的簇拥下朝着王宫大殿旁边的祭室走去。
阳光从窗子里直射进来,把王宫祭室照得清明敞亮。王宫祭室里摆着许多的金制神像,还摆着各种金制的祭祀用品和安放木乃依的金壳底座,被透进的阳光照着,反射着辉煌灿丽的亮光。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很大的方桌,桌上放着一个很大的金盘,盘子里放着一个驼羊。这驼羊才刚刚宰杀,热血还在不住地滴洒着,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味。驼羊在印加帝国属珍贵的动物,除了皇家食用和用于祭祀之外,其他人不得随意宰杀,否则,便会被判为死罪。
喀查巴巫士穿着一身黑衣长褂,面朝着太阳的方向,一边手舞足蹈地做着呼风唤雨般玄妙的手势,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愿太阳之父保佑你的儿子印加王的贵体康健,长寿万年;保佑你的儿子印加王的妻儿满堂,福乐齐天;保佑你的儿子印加王的子民们五谷丰登,国泰民安。”而瓦伊纳·卡帕克大王则由依那和乌嘎两位年轻漂亮的爱妃两边扶着,众多妃子围拥着,正襟危坐在一把金制的靠背椅上,脸上显露出一副极其虔诚与安详的神色。
第二十七章。王妃假病()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也许是喀查巴巫士的祭祀应验显灵了,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觉得自己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不但能下地走动,而且饭量大增。他的心情也开始明亮敞快起来。可是,这时,又从后宫紫苑阁传来帕丽亚妃子患病的消息,而且病得挺重,已是卧床不起。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虽然也患病在卧,但他还是觉得应该去看望一下。
于是,他吃完早餐,由依那和乌嘎两位爱妃陪着,乘着金制的御椅,由八十人抬着,来到了王宫后宫的紫苑阁。紫苑阁是帕丽亚王妃的住宅大院。院内房屋精致,座落有序;屋前门外金银装饰,锦绒点缀;院内的空地上到处是奇石怪木和珍花异草。随眼看去,院内的窗明地净,一色白墙。然而,最让人注目的却是院内的女人。这里的女人不但年轻漂亮,而且衣冠楚楚,披锦戴绣,随便哪个女子,让人闭上眼睛瞎摸一个,都会让人乐得喜不自禁。
御椅停落在紫苑阁大院里,秀婀和姬亚丽娜带着十多名漂亮女子已在此等候,等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从御椅上下来,年轻的侍女便簇拥着大王朝王妃的正屋大门走去。进到王妃的屋室,屋里宽敞而明亮,正厅里放置着一张金制的圆桌,桌旁有四把金制的方凳。在屏风的另一面则是一张金制的大床。帕丽亚王妃此时正躺在大床上,神情痛苦地呻吟着。阿塔瓦尔帕王子则坐在床边,神情暗然,默默垂泪。
见到父王驾到,王子马上用手擦了擦泪珠,起身向父王施礼。帕丽亚王妃也要起身施礼,却被大王用手挡住了。
大王用手拉着王妃的手,关切地问道,“爱妃病情如何?”
帕丽亚王妃有气无力地苦苦一笑,说,“妾身体弱,偶得风寒,不想大王于自身病体不顾,前来看望妾身,实感荣慰。”
大王用手爱抚着妃子的脸庞,不无担心地说,“爱妃急病攻身,卧床不起,且浑身无力,气喘不畅。想毕患的是急痛重症?”说着,便问阿塔瓦尔帕王子,“为何还不去请巫士诊病,也好及早对症下药。”
阿塔瓦尔帕王子身恭语敬地对着父王的耳边低语道,“喀查巴巫士已对母亲做过诊断,说母亲可能患的是疫瘟。”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一听,不禁一惊,说,“王妃不可能患此绝症,想毕是喀查巴巫士诊病有误。”
阿塔瓦尔帕王子说,“喀查巴巫士只是说母亲的症状极似疫瘟,但尚未决断,也许等上两三日后方可确诊。”
帕丽亚王妃则说,“妾身卑微,不足挂牵。奴妾已知来日无多,只要大王病体康健,长命百岁,那才是印加帝国的福份。”
大王深情地望着帕丽亚爱妃,宽慰着,“爱妃且莫悲观伤情,大王我会让全城的祭司为你祈祷,让喀查巴巫士用最好的药物为你诊治。”
帕丽亚王妃用手紧紧地握着大王的手,感动不已地说,“妾深知患得此病,即性命不保,妾身人微命薄,却能深得大王多年宠幸,妾已深感知足满意,只是大王的宏恩盛意,妾只能铭刻在心,却无力回报,心中愧疚不已。但妾到了阴间,就是作奴作妾也要全力回报。”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也紧紧地握着帕丽亚王妃的手,伤感无限地说,“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你一走,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啥意思?”
话说到这里,大王眼里已噙满了泪水,但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让泪水滚落下来,还是用宽慰的口气对自己的宠妃说,“你还年轻,要好好活着。”说到这里,为了不让涌动的泪水滚落下来,便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便转身匆匆地朝屋外快步走去。
一直走出院子,他才发现泪水已经禁不住地流落满面。他长长地吁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泪水,也不等依那和乌嘎等人从后面追赶过来,扶他上轿,就匆匆坐在了御椅上,然后,对轿夫喊了声,“起轿。”
坐在平稳的御椅上,瓦伊纳·卡帕克大王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先是尼南皇子身患疫瘟,久病不愈;自己近来恶梦与凶兆不断,病魔缠身;眼下爱妃帕丽亚又身患绝症。这一切的一切就好象在预示着一种很不吉祥的兆头。难道真如通贝斯天象所呈现的那样,印加帝国或是印加王族的大祸就要降临了!
后宫与王宫只是一墙之隔,过了一座由卫兵把守的坚实的石门,就进到了王宫。御椅停在王宫大殿门前。依那和乌嘎扶着他下了轿。然后,在姐妹俩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屋室里。他一上到床上,便觉得浑身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一下就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在床上躺了一会,感觉身体好了一些,便让依那唤哈亚把喀查巴巫士找来。
没过片刻,哈亚就把喀查巴巫士找来了。喀查巴巫士进到大王的屋室里,未敢抬头,就感觉到瓦伊纳·卡帕克大王正在用一种凶狠无情的目光在盯着他,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身子也不由地开始颤颤兢兢地发起抖来。他赶忙诚惶诚恐地匍地跪拜,“巫士喀查巴拜见至高无上的印加大王。”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还是不动声色地盯着他,那目光就象一把尖刀刺在他的心上,让他越发地心虚胆寒起来。他以为是自己说话的声音不够大,没让大王听到,就把额头用力在地面上磕着,说,“巫士喀查巴拜见大王,请大王训教。”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这才开口说道,“是喀查巴巫士吗?”
喀查巴巫士说,“陛下,正是奴仆喀查巴巫士。”
大王又说,“帕丽亚王妃的病可是你诊断的?”
喀查巴巫士说,“正是。”
大王说,“帕丽亚王妃所患可是疫瘟?”
喀查巴巫士抓耳搔腮地吱唔着说,“奴仆尚未对此确诊,只是说症状极象疫瘟,但要想真实确诊,还尚需三两日观察。”
听着这话,瓦伊纳·卡帕克大王的担心顿时少去了许多,但他现在就想知道帕丽亚王妃到底得的是啥病,就对喀查巴巫士说,“不要再等三两日了,你现在就去紫苑阁给王妃仔细认真地诊查一下,然后回来给我禀报。”
喀查巴巫士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道,“是,我的大王。”然后,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室。
第二十八章。灵丹妙药()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大概连一个时辰都没过,喀查巴巫士就过来向瓦伊纳·卡帕克大王禀报说,“回禀大王,奴仆对王妃重新诊查了一遍,确定王妃并非患得疫瘟,而是患得一种心痛脑热症。”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不禁有些大喜过望,忙说,“果真不是疫瘟?真是太好了,只要不是疫瘟就好。”然后,又问,“心痛脑热症是何症,怎么没有听说过?”
喀查巴巫士用解释的口气说,“是的,大王,此症是因忧愁太甚,烦恼过多而引发的一种心病。此病虽说不象疫瘟那样恐惧可怕,却是整日头痛脑炸,痛苦无比,且无医可治,直到病情加重疼痛难忍而消耗殆尽,不治而亡。”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不禁一怔,说“亏你还是印加帝国的王宫御医,难道连这病都看不好?”
喀查巴巫士说,“大王有所不知,此痛属于心病,并非身病。属心病须用心药医治。”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说,“那你就用心药医治。”
喀查巴巫士不禁有些犯愁,说,“我至高无上的大王,我只有治身病的药,哪有治心病的药呀!”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说,“那你说这治心病的药何处可得?”
喀查巴巫士摇了摇头,说,“王妃所忧所愁岂能是我喀查巴巫士所知。”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听喀查巴巫士这话,就想起前些天帕丽亚王妃向他提出让他把安娜·雅玛公主嫁给阿塔瓦尔帕王子,若是当时他能同意并马上答复她,也许她就不会患症得病。只是他当时考虑到尼南皇子尚在,这样做不但会加重他的病情,而且还会伤害他的感情。但是,现在尼南皇子的病情肯定是好不了,所以,他也不想再因此而加重帕丽亚王妃的病情。于是,他决定向帕丽亚王妃、阿塔瓦尔帕王子和安娜公主表明他的决定。当然,他之所以这样做,很大程度还是出自于他自己的心愿。但是,这个决定在尼南皇子在世之际也只能让他们三个人知晓,以免在王宫内外和嫡亲派中引起不必要的议论和纷争。
这样想着,他便对喀查巴巫士说,“好吧,你先回去吧。王妃的病还是让我来治吧。”
喀查巴巫士用莫明的目光朝大王看了看,忙说,“大王神明,给王妃看病定会是药到病除。”
大王用嘲弄的口气,不客气地说,“这还用你说?”
喀查巴巫士刚走,大王就让哈亚备轿,然后,又叫来依那和乌嘎为他换衣整冠。等他换好衣整好冠,哈亚来报说轿子已准备好了。于是,依那和乌嘎便扶着他出了屋室,进到轿中。随着哈亚的一声“起轿”,轿夫们便抬起了沉重的黄金大轿朝着后宫走去。
再次来到紫苑阁,一进到王妃的屋室,大王见侍女秀婀和姬亚丽娜正坐在王妃的床边陪着王妃,便对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快快退下。两人便怯怯地退出到屋外,悄悄地把屋门关上。
见大王把屋里的人都赶了出去,帕丽亚王妃有些大惑不解,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瓦伊纳·卡帕克大王马上走到床边,猛然把王妃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一边对王妃说,“我给爱妃送来了一种药,爱妃吃过这药准会药到病除。”
王妃娇娇地笑了笑,说,“大王果真有这种神药?”
大王说,“爱妃不信?”
但帕丽亚王妃只是见大王两手空空,并没有给她带任何东西,就似信非信地笑道,“那妾妃道是想见见大王的神药。”
大王也笑了,搓了搓手,说,“大王我是什么草药都没带,可王妃得的是心病,治心病就得要用心药。所以,我给你带来的是心药。”
王妃还是半相半疑,说,“那妾妃道是想见识见识大王到底带的是什么样的心药。”
大王故作神秘地说,“爱妃你猜,只要爱妃猜中,我当即奉送。”
帕丽亚王妃躺在大王的怀里,显出一副病态的娇媚与柔弱,被大王一阵发狠的亲吻之后,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她微微地轻咳了两声,一边想着一边猜道,“是黄金饰物。”
大王说,“不对。”
帕丽亚王妃又说,“是驼羊彩绒衣物。”
大王还是摇着头,说,“不对。”
帕丽亚王妃又想了一会,说,“是侍女或是侍童。”
可大王还是说,“不对。”
帕丽亚王妃作出智尽计穷和体力不支的样子倒在了大王的怀里,说,“不行,猜不出来。”
大王见她也实在是猜不出了,便把她抱在怀里,对着她的耳朵,半天才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帕丽亚一听,惊喜过望,大声喊道,“是真的?”说着,便搂着大王的脖子发疯一般地亲吻起来,直到把全身的气力都用完了,才大喘着气倒在了大王的怀里,不住地大惊小叫着,“我的病好了,我的病好了!”
瓦伊纳·卡帕克大帝带来的药确实是药到病除无比神奇。帕丽亚王妃的病顿时好了。兴奋之余,帕丽亚王妃马上把侍女秀婀叫来,要她马上备上最上乘的美酒,要请大王和家人们一醉方休。
于是,秀婀和侍女们在屋室的屏风那边摆下了一条长桌,在长桌上又点着了几盏油灯,顿时屋里被照得通明闪亮。一位十三四岁的女孩手持着金制的酒壶,把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酒,醇香的酒气弥漫飘散,让人有种醉意蒙胧和飘飘欲仙之感。
瓦伊纳·卡帕克大帝坐在长桌的中间,坐在右边是帕丽亚王妃和阿塔瓦尔帕王子;坐在左侧的则是依那和乌嘎。长桌对面有十多个歌伎舞女在歌舞助兴。这些歌伎舞女都是帕丽亚王妃平时从民间相中和挑选的漂亮女孩,十三四岁时就进到了紫苑阁当侍女,每天除了做些女工、烹饪和清扫洗涤之类的事情外,还要学歌练舞,由帕丽亚王妃亲自指教。
歌女们除腰间和股间系着一条红色的羊驼绒带之外,几乎是赤身裸体。她们跳的是基多人传统的一种边歌边舞的民间舞。歌调类似于祭祀咏诵一般,曲调虽是反复不止,却是时紧时缓忽高忽低,并不让人觉得单调。舞蹈的节奏很快,幅度很大,就象是在发泄着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