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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加帝国的覆灭-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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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库马里王公擦了擦泪水,说,“那是那是。”然后,就把立在一旁的女孩叫了过来,说,“这是至高无上尊贵无比的印卡大王,快快行礼拜见。”

    女孩怯声声地说了句,“大王万岁。”行了个鞠躬礼。

    女孩约有十六七岁的光景,肤色白净,容貌清秀,身条修长,性情文静,举止高雅,一看就是贵族家的女孩。

    印加大王用动心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女孩,问道,“可是王公的千金,如此美貌艳丽。”

    安巴托王公说,“正是微臣的小女,名叫图图拉,今年刚满十六岁,就有众多的王公酋长及贵族公子上门求婚,但微臣想到大王过去对微臣恩宠有加,如今正处危难,所以,就想把女儿奉献于大王,不知大王是否情愿笑纳。”

    听着这话,印加王大为感动,就说,“王公能在大王我身处危难险恶之时,将自己的爱女献上于我,让我深感意外。”说着,连忙起身扶起安巴托王公,让他坐在自己身旁的一个小凳上。这是印加大王给于客人或是大臣最高规格的礼节。接着,又说,“等我从这里出去之后,我会任命你为安巴托省高官。”

    王公跪拜再三,感激不尽地说,“谢大王宏恩。”

    然后,阿塔瓦尔帕一边叫来乌嘎,让她带着图图拉到餐厅吃饭,一边向安巴托王公询问着基多那边的情况。

    安巴托王公神秘地说,“大王被捕之后,我去过基多,也见到了驻守基多的军队统领鲁米纳维,问他如何解救大王。可他说现在没有大王的命令,也不太清楚卡哈马卡的情况,所以,他只能等待和观望。我提议要他带大军到卡哈马卡,迫使西班牙人释放大王。可是,他说不行,还说大王带着将近八万人都让西班牙人打败并被活抓,他带三万人千里迢迢到那里,还不是自寻灭亡。后来,我去见基多总管吉拉班巴,想让他劝统领出兵。总管说鲁米纳维不会出兵解救大王,因为他想等大王被西班牙人处死之后,就把基多王国从印加王国中独立出来。所以,我一听这话,就觉得事情严重,就带着女儿赶了过来,向大王报个信。”

    其实,阿塔瓦尔帕大王已早有这种预感,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他还是不相信鲁米纳维真会这样做。因为鲁米纳维是他最信任的部下,而且还是他的亲叔叔,要不,他怎么会让他镇守基多?但让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鲁米纳维竟想背叛他,巴望着让西班牙人处决他后,宣布基多王国独立并做基多王国的国王。

    对乌库马里王公的话,阿塔瓦尔帕不是不相信,而是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不能随便表态,因为他如果表示出对鲁米纳维的不满和愤怒,一旦风传出去,鲁米纳维就会知道他阿塔瓦尔帕决不会轻饶他,肯定会毫无顾虑地走上独立和背叛他的道路。所以,他思索良久,对乌库马里王公说,“鲁米纳维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最放心的人,他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背叛我的事情。这事请王公尽可放心。至于外面的谣传或是风声,可以听听,但不要随便相信。”

    乌库马里王公见阿塔瓦尔帕不信他这话,便再次跪地,大声呼喊道,“我的大王呀,我受大王多少恩惠,感激不尽,今日不远千里,艰难跋涉,特来将如此要事向大王禀报,如大王不信,便是我乌库马里在对大王说谎。”

    阿塔瓦尔帕没想到乌库马里王公会这样,便马上扶他起身,不无忧虑地解释着说,“王公能在我最危难之时,不顾路途遥远,千里跋涉来到这里,不但把心爱的女儿奉献于我,还给我带到了如此重要的音讯,我已是感动之极,怎能不相信王公?”

    说到这里,他缓了口气说,“只是我现在虽是印加王,但却不能调动和支配他们,只能安抚他们。我想王公应该明白我的苦衷。”

    安巴托王公是个聪明人,一听大王这话,也就连忙点头,说,“大王的心思我明白,下面的话不用再说了。我马上要动身返回安巴托,不知大王有什么音信传之基多?”

    阿塔瓦尔帕想了一会,说,“你马上赶往基多,就说,从库斯科和全国各地运来的金子已经不少,只要金子一填满那间小屋,西班牙人就会无条件释放大王。”接着,他又说,“你回去告诉鲁米纳维,就说我对他镇守基多非常满意,并要他加强守备,严防西班牙人侵入,等我一旦返回基多,必予以他重奖。”

    安巴托王公说,“大王,敬请放心。”阿塔瓦尔帕扶起王公,说,“王公如此厚道,大王我不会忘记,等我一旦返回基多,定委予王公以安巴托省督之职,以表重谢。”乌库马里一听这话,当即跪匍在地,千恩万谢地磕着头。阿塔瓦尔帕再次将王公扶起,让守门的王公带去餐厅吃饭。

    虽然得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但阿塔瓦尔帕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鲁米纳维这事让他本来就纷乱的心情又添了许多的忧烦。他真是想不通人怎么都这样地让人没法相信,平时惟命是从,忠贞不渝的王公近臣,一到关键时候就能很快地背叛你?不说那个贱妃吉娜,就连鲁米纳维都在做着这方面的打算。如果鲁米纳维宣布独立,自立国王,那么基斯基斯和查尔库奇马又会怎样呢?他们二人肯定也会为争夺印加王进行一场战争,然后,再跟鲁米纳维火拼。这种结果他很容易就能想到。

    背叛,背叛,全是背叛。他越想心思越是烦乱,越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人可以值得相信。即便是自己的亲叔亲舅,那怕是自己的妃子和亲兄弟,都不能相信。但是,他又不能没有他们,没有他们他就成了孤家寡人,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事也干不成了。这种相互依存与排斥的关系真是让他搞不懂。

    又是一天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每过一天,阿塔瓦尔帕的心里就象被多压上了一块石头,心情就越发地沉重起来。因为从库斯科和各地运集的金子的数量十分地可怜。这怎么不让他心里担忧多虑?

    吃过晚饭不久,天就黑了下来。尽管心绪烦乱,但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那个新来的女孩图图拉的屋子里过夜。他来到屋门前,那个守门的祭司就把屋门打开,让他进到了屋子里。屋子不大,但点着两盏油灯,把小屋里照得通明。

    女孩换了身鲜艳明丽的锦衣绣服,坐在床边,象是在等着他。油灯那闪动的亮光若明若暗地照在女孩的脸上,使女孩清秀的面孔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迷离的色彩,越发地显得光艳美丽楚楚可怜。印加王走到女孩的面前,用双手捧着女孩的脸庞。女孩秀美的脸上泛起了羞红的笑意,急喘着气,低声喊了声,“我的大王。”便羞羞地把眼睛低了下来。阿塔瓦尔帕觉得女孩的容貌美艳之极,捧着女孩的脸庞,忘情地喊着,“我的小鸽子,我亲爱的小鸽子。”然后,便把女孩搂在怀里,不住地亲吻着。亲着亲着,便把女孩抱在了床上,开始脱衣服。

    这一夜,阿塔瓦尔帕喜得新欢,就象一个喝了奇恰酒的印加人,不喝个一醉方休便不肯罢休。他搂着年轻漂亮的图图拉百般爱怜,纵情恣意,直到把自己的全部力气用完用尽,把心中的纷烦忧虑全部地抛进到九霄云外,才象在战场上那样与敌人做了长久的搏斗,最后被敌兵的标枪插入心脏那样昏死般地倒下,打着雷鸣般的呼噜进入了一个迷冥的世界。

    但是,这种美妙醉人的时光总是太短暂了。还未等他从沉昏中清醒过来,美梦已经结束了。他听到有人敲门,迷着眼睛一看,天色已经大亮,知道这是祭司在叫他起来吃饭,因为其他王公已经在等着他上朝了。他实在不想起来,因为身边的美人太让他痴情消魂了,而那些令人讨厌的早朝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所以,他让新欢宠妃图图拉对祭司讲他病了,不能做早朝了,让等着做早朝的王公们回去。然后,又搂着新欢狂热起来。狂欢之后,他再次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有人敲起了门。他觉得这个祭司真是不懂情理,就大骂道,“闹鬼了?不知大王在睡觉?”

    可是,外面的祭司怯声下气地说,“尊贵的大王,王宫侍卫官乌萨卡紧急求见。”

    一听说王宫侍卫官乌萨卡紧急求见,阿塔瓦尔帕马上放开搂在怀里的新欢宠妃,一掀被子坐了起来,让图图拉急忙给他穿好衣服,匆忙下地,拖着鞋便开了门。

第206章 秘密监狱()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在离卡哈马卡城近百公里的地方有个叫班巴马卡的小城。小城四周河叉纵横,水路四通八达,城边有一座由光滑厚实的大石块建成的古朴坚固的城堡。城堡里有一道两人高的高墙。高墙里布有严密的岗哨。再往里是由被士兵营房围起的一片很开阔的操场。操场上随时都有流动和固定的哨兵巡逻站岗。操场的中间有一片三层楼高的塔楼平台,平台四周布满了手持战斧或长矛的岗哨,因为平台中间的那座圆形塔楼里关押着未被处死的原印加国王华斯卡尔。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阳光透过塔楼上面的小孔刚刚照射进来。一位三十四五岁的英俊男子戴着沉重的脚铐坐着一张脏乱不堪的小床上对着亮光捉着衣服上的虱子。虱子很多,但他却很熟练地用两个大拇指甲“咯吱咯吱”地挤着虱子。他的两个大拇指甲每“咯吱”一下,就有一滩血喷洒在衣服上。他不知道在这个塔楼小屋里住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也不知道还会在这个小屋里住上多少个日日夜夜,但他知道也许他今生今世都无法从这间小石屋里走出去了,如果哪天他真地从这间小屋里走了出去,那一定是他的死期临到了,因为他知道阿塔瓦尔帕决不会让他从这里活着出去的。对一个整天闲着无聊慢慢等死的人来说,捉虱子就成了他一天中唯一的工作和乐趣。

    在目睹了妻儿老少和姨叔姑舅及王公大臣们被阿塔瓦尔帕杀害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也要活不成了。可是,阿塔瓦尔帕却没有把他马上杀害,而是将他从库斯科城押往了豪哈小城,接着,又从豪哈小城押到了班巴马卡的城堡里。他有很长时间都闹不懂为什么阿塔瓦尔帕没有杀他。后来才醒悟过来,阿塔瓦尔帕之所以不马上把他杀了,是因为印加人不会顺从于一个并不是印加纯正血统的王子作为印加大王。虽然印加帝国经历了一场血腥的大屠杀,印加帝国的王室成员和王公贵族们几乎都被斩尽杀绝,但是,印加人并没有被杀绝,印加王公也没有被杀绝,他们会在适当的情况下站高一呼,举兵起义,讨伐那个叛臣贼子。就跟到了春天,随着温度的回升,山花野草会如万物丛生一样。印加人也会重新地振作起来,到那时,阿塔瓦尔帕恐怕就会利用他的来劝降或平定暴动。所以,他有时想觉得自己活着还不如死了。是这样,因为他的失误和大意,造成了印加大军的毁灭和库斯科京城的失落,致使数千名亲人和王公被杀,数万奴仆和杂役人被杀。仅是在图梅班巴城就有几十万人被杀。所以,他觉得自己真是没有再活下去的价值和意义。可是,他却没有办法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些天来,除过每天有人在早上和下午从铁门的那个小孔里把饭给他送进来,再把他的排泄物带出去之外,就没有任何人再来理示他。让他感到自己还在活着的是那个石屋上方的出气孔。阳光每天早上从出气孔里射入,直到太阳下山后,天色逐渐黑暗。有时,也会有小鸟从出气孔里飞进飞出,小鸟那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欢快与飞动让他羡慕不已,可是,他却没有长翅膀,即使他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因为那个出气孔太小了。

    因为目睹着亲人们和王室成员,以及王公贵族遭致摧残和杀害的情景,华斯卡尔的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伤害,再加上这几个月里被一直关押,他的身体已经非常地虚弱,经常地咳嗽,有时吐血,感到晕旋。他甚至不敢蹲在地上,因为他站起来时就会发昏,需要躺上好长一会,才能恢复。因为每一天的时间都很漫长,所以他只能用捉虱子来消磨时间。而且,衣服上的虱子多得要命,让他捉也捉不完,今天捉完了,明天又生出了一片。

    白天的时间很漫长,但漫漫长夜更是难熬。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常常失眠到深夜,有时听到附近村子里的鸡鸣狗叫,快到天亮时,才能入睡。睡不着觉时,他会想很多很多的事情。会想到他不该放松警惕,麻痹大意,让基多军队钻了空子;会想到他不该让查穆尔统领离开库斯科;甚至不该在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就派大军去讨伐阿塔瓦尔帕。但是,他想得最多的还是父王瓦伊纳·卡帕克大帝不该对那个非印加纯正血统的阿塔瓦尔帕偏宠偏爱,一意孤行,把印加王国分成两个王国,并将基多王国分给了阿塔瓦尔帕。正是父王的这种违反印加几百年来王位传承法规的严重过失,才造成了他今天的这种悲剧。所以,他恨父王,非常地痛恨。

    捉了会虱子,他觉得有些累了,就把衣服放在床上,朝着那个墙壁高处的出气孔望去。因为那是外面唯一能自由自在地进到小屋来的地方。那束阳光很亮,而且还有种清新之感,让人能闻到一种寒霜的气味。这让人一想,自他去年初春被捕以来,差不多有半年时间了。半年的时间对一个人的一生来说并不算长,可是对一个被关押在这种环境中的人来说,却是一种十分漫长的煎熬与磨难。他现在已是病魔患身,希望破灭,只等着阿塔瓦尔帕的一声令下,命赴黄泉。但是他希望阿塔瓦尔帕能让他一死了之,而不是用耍弄的方式慢慢地把他痛苦地折磨死。

    突然,铁门咣啷咣啷地响了起来,他慌忙地转过身来朝着铁门看去。就见铁门嗵地一声被打开了,一位军官带着几名士兵气势汹汹地进到了屋里,然后对他大声喊道,“马上跟我们走一趟。”

    华斯卡尔见这种架式,浑身禁不住地颤栗起来。他想他就要被人处决了。虽然他感到被关押的生活让他无法忍受,想快快地求之一死,从此不再煎熬痛苦,可是,真地让他面临着死亡,他还是感到无比的恐惧。

    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拿起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就被士兵们押着出了牢房。牢房外面是一片金灿灿明晃晃的阳光,非常地刺眼,他马上停下步子,把眼睛闭着,好让眼睛适应一下。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门了,眼睛有些不适应了。他用力地眨动着眼睛,又把眼睛揉了揉,才慢慢地把眼睛睁开。

    可是,他眼睛刚一睁开,就觉得眼前天昏地暗,天旋地转,只觉头脑一阵晕旋,一下就要栽倒在地。幸好几个士兵把他扶起,使他没有倒在地上。随着一股凉风吹来,他开始有气无力地拼命地咳嗽起来,咳嗽完后,又吐了一摊血。

    士兵们见他已经病成了这样,就把他架起来朝前走。这时,他才看到在牢房周围的屋顶上站满了岗哨。而且从楼顶下到楼下的楼梯口上,又有两个士兵在把守。顺着楼梯下到了楼下,便是一片很开阔的操场。操场上也到处都布满着岗哨。华斯卡尔就想他只能死在这里了。

    但是,士兵并没有把他押往刑场或是城堡的外面,而是把他押到了操场旁边的一间挺大的屋子里,让他坐在屋子中间的一个小凳子上。华斯卡尔在小凳上坐了一会,感觉不那么发晕了。这时,他看到对面的椅子上坐着王宫侍卫官乌萨卡、查尔库奇马的副手苏派帕将军,还有万卡亚莱斯将军和乌塔哈马将军。除乌萨卡之外,他们都曾是阿塔瓦尔帕的北方军队里最信任最得力的将军。

第207章 囚徒大王()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他们四人是被阿塔瓦尔帕指定的看守华斯卡尔的负责人。大王规定如果没有他们四个人同时在场和同意,任何人不得靠近华斯卡尔。所以,今天提审华斯卡尔,他们四人都必须在场。

    但是,坐在最中间的那位年纪大一些王公,让华斯卡尔看起来有点面熟,象是在哪里见过。他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是通古拉省的酋长贝斯卡拉王公。

    那位王公在椅子上仰了仰身子,对华斯卡尔说,“尊崇无比至高无上的印加大王,通古拉省酋长贝斯卡拉王公前来拜访。”说着,贝斯卡拉王公很傲慢地朝着华斯卡尔微然一笑,说,“大王一向还好吧?”

    过去,印加王国里的每一个人在他面前都要匍匐地趴在地上,脸面贴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是,眼下这个王公竟然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这让他感到非常地恼怒,但却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现在是人家的阶下囚。

    华斯卡尔毫无表情地朝贝斯卡拉王公看了一眼,然后把头扭向一边,问道,“通古拉省的酋长贝斯卡拉王公,你有何事要来拜访我?”

    贝斯卡拉假心假意地说,“印加大王,也就是你的亲弟弟阿塔瓦尔帕他让我来看望你。”

    华斯卡尔冷然一笑,说,“我不需要他派人来看望我。我只求速速一死。”他想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阿塔瓦尔帕不会突然派他过来,他想是不是阿塔瓦尔帕想要马上处死他。

    贝斯卡拉王公说,“大王并不想让你死,而是想让你朝他认个错,就恢复你的自由。再是,他想知道你把库斯科的金子都藏在了哪里。”

    华斯卡尔感到奇怪,就问,“阿塔瓦尔帕他要金子干嘛?”因为在印加帝国,黄金只是用于宫殿的装饰,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用处。

    贝斯卡拉被华斯卡尔的话给问住了,因为他不能把阿塔瓦尔帕被西班牙人俘虏和与西班牙人签定用黄金换自由的事情说给华斯卡尔。他想了想,就说,“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我们大王他喜欢金子。他说金子的光就象是太阳之父的光芒。”

    华斯卡尔摇了摇头,说,“他又不是不知道,库斯科的王宫、太阳宫和寺庙里都有金子。”

    贝斯卡拉说,“可是,有人说你把金子都藏起来了。比如说那根跟胳膊那么粗的,二百多名王公都抬不起的金锁链,大王派人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可是,那根金锁链可是卡帕克大帝在你出生时所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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