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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鱼用脚向后踢出,脚尖在刀背上一点,身体电射出去,同时,血冗剑破体而出,如同一只捏磐的凤凰,顶在妖王的身上,从他的后背穿了出去。
小舀已经赶过来接应,将后面几个妖王逼退,一起进入到大阵之中。那些妖王看着两人的背影,均想,这下不用我们动手,这两个人也是死定了。
古帅扶着天刀,看着色鱼和小舀飞一样冲了过来。
“好久不见了。”古帅怪笑起来,面色很是不善。
色鱼知道古帅心里怎么想,这个时候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便说道:“我们现在都被困在这里,不如一起想办法脱困,至于我们的恩怨,还是出了阵再说。”
古帅盘算起来,刚才杀得他几乎要丧失理性,刚有个喘息的时间,这对主仆就出现了,他心说,有这两个人当炮灰,也是不错,就点点头:“这个破阵,你们知道多少。”
色鱼一笑,就把玄冥三十六杀阵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说道:“要想出阵,只有等到第三十六天,这段时间,我们尽可能节省体力,不然,到了最后,累也会累死。”
“有道理,我家主人现在在那里,这里雪这么大,我根本找不到。”
“她应该和万圣老母在一起,暂时不会有危险。”色鱼信誓旦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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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神梭(2)
不管色鱼说的是真是假,古帅的心总是安定下来,三个人筹划怎么捱过这三十多天,色鱼道:“这个杀阵最弱的一环在东南方位,我们到了那里,找出神器,将其炼化,依次来抵抗杀阵的其他神器。”
古帅一乐,这个办法可是真妙,早知道这样,那个诛天棋不打碎好了。
三个人又计议一番,这才出发。
色鱼和小舀走在后面,很亲热的样子,难道说危难可以让感情升华?当初古帅和美雪在经历困境的时候似乎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只能看着她们亲亲我我,实在是太让人郁闷了。
有古帅的天刀开路,这一路行去,很是顺利,到了指定地点,古帅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气,道:“你们去把那个神器引出来吧。”
色鱼看了看小舀,心说,这一路都是古帅在出力,现在要再不出手,这个家伙怕是要翻脸,就对小舀说道:“我们把这里的神器引出来。”
古帅一拍脑袋,说:“你们引出来,我就去炼化了它,到时候用这东西盖个房子,就不怕这大雪了。”
小舀长弓在手,用力拉开,一道血箭笔直地搭在弓弦上。
“霹雳惊弦和血印箭,不错不错。”古帅一口叫出小舀兵器的名称,听得色鱼眉头皱起,难道小舀是琅邪的血亲,这霹雳惊弦和血印箭可都是琅邪擅长用的兵器,如果不是血亲,就算是本族之人,也是学不到的。
血印剑穿破白雪,直射出去,这凝聚了小舀全身所有精气的一箭竟然不次于古帅的天刀,看得古帅也不由乍舌,十万荒山,果然是卧虎藏龙的地方。
天地色变,这是因为玄冥大阵遇到了另一种力量的攻击,所发出的震怒,一团大雪迅速把血印箭包裹起来,冻住,然后掉了下来。
古帅嘿嘿一笑,天刀一挥,那个雪团就被劈碎,血印箭得了天刀的帮忙,声势大震,呼啸着穿破了玄冥大阵,竟然飞走了。
“哈哈,我们可以脱困了。”古帅的天刀搅起一团黑气,向大阵那破损的地方猛攻。
“不要上当,你们的力量只是被引开,并不是大阵真的有缺口了。”色鱼急忙说道,这个时候,古帅和小舀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入苦战。
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两个人卷在里面,他们几乎是在和自己拼斗,却又都挺不了手,色鱼看得着急,也没有办法,难道是走错了方位,这里的气息比方才走过的地方都强烈,难道是玄冥三十六杀阵最强的地方?
终于古帅先克服了杀阵纠缠的力量,落了回来,怪怪地看着色鱼:“你骗我?”
色鱼担心地望着小舀:“我骗你做什么,肯定是我们走错了方位,才会这样。”
天空中一个女人出现在小舀的上方,雪花漫天飞舞之中,突然停止了一样,小舀的身形一滞,女人的手掌轻轻印在他的胸膛上,后者便飞了出去,身体轻的没了重量。
色鱼急忙迎过去,接下小舀,他已经奄奄一息。
女人咯咯地笑起来,古帅也笑起来,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你开启洞门,你却不肯为手收魂,天下负心之人,以你为最坏了。”这个女人竟然是泠眉。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死的,现在是来取天刀吗?”
泠眉来到古帅的面前,几乎只有一步的距离,身上飘散着独特的香味。
“负心人,如果你要是肯为我收魂,说不定我会陪你离开这里,也不用像今天这样处于敌对的位置。”
“人生本来就没有假设的余地,你我各为其主,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动过心。”
泠眉此话一出,古帅的心果然动了动,这是天人交战的时刻,如果一个不小心,便万劫不复了。
“没——有。”古帅一字一顿的说。
色鱼抱着小舀,眼睛里喷出了火焰,当小舀即将要离她而去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个孩子对于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你骗人。”泠眉幽怨而调皮地说道。
“我没骗你,是你自己骗自己。”
古帅笑笑,他的天刀缓缓举起来。
“难道你要亲自杀了我吗?”
泠眉的眼睛露出一种情感,那是飘忽不定的一种情感。
古帅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泠眉看过去,天刀落下,泠眉化为齑粉。
天空中一个声音慵懒地说道:“好一个古帅,竟然因你死了两次。”
“你不是泠眉,你到底是谁?”色鱼看出破绽,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自己见过的那个冰冷如雪的泠眉。
“我是谁,难道你不清楚吗?”那个女人的声音从四周传过来。
色鱼回味着女人的话,还没反应,就见古帅一刀劈了过来,这个时候她的手中还抱着小舀,根本躲避不了,只要闭上眼睛。天刀在她的头顶上削过,和一物碰撞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女人的声音已在远方:“我还会回来的,小冤家,那天,你真的很棒。”说完,女人的笑声渐渐消逝。
古帅收回天刀,全身都浸满了汗水。
色鱼看着古帅,说:“谢谢。”刚才要不是他那一刀,自己就被女人偷袭了,那还会好好的坐在这里。
“他死不了,只是很难捱过这几天,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刚才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色鱼问道。
“利用关系。”古帅戏噱起来,接着说道:“她认识你,难道她是……”两个人共同说出了一个名字:阴月姹。
如果她就是阴月姹,那么说,连琅邪也被这个女人给骗了,还是说色鱼这次的行动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真是有趣啊,都说猫有九条命,不知道这个阴月姹到底有几条命。”
色鱼听了古帅的话,默不作声,感觉浑身不舒服,要知道她可是穿了这个阴月姹的皮肤那么长时间,该不会有什么负作用吧。
小舀睁开了眼睛,看着色鱼,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爱意。
“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色鱼说道,她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去喂小舀。
要是我的主人,该用血给我刻封印了,古帅看着色鱼,这个时候,大阵很安静,也没有发作,给他们一个喘息的时间。
“杀阵很快就会再次启动,你不要管我们,我刚才看了一下,神器在北方,你去吧。”色鱼抱着小舀,眼神笃定。
古帅来到她的身边,忽然说道:“我带你们一起离开,如果是我主人在的话,她也会这么做的。”
色鱼感激地望着他,他们的手握在一起,玄冥三十六杀阵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色鱼急忙说道:“快,就在那儿,再晚就来不急了。”
灭神梭(3)
整个万圣山都咆哮起来,所有的山峰一起雪崩,有一些山峰甚至露出本来的颜色,色鱼的身体开始下陷,她抱着小舀,却不肯放手。
古帅叹了口气,心中生出悲悯,手一翻,六兽神龛抛出,把色鱼和小舀装在里面,收到匙颉轮环之中,嘱咐道:“这里面可都是精魂,你可不要乱到,不然,被撕成碎片我可帮不了你。”
六兽神龛仿佛透明的一样,色鱼坐在里面,置身在一片阴霾的气息之中,无数狰狞的鬼怪在六兽神龛附近张牙舞爪,但又不敢靠近,恶狠狠地瞪着她。
古帅用手敲敲脑袋,这个时候发善心,可不是他的风格,在琅邪山这个女人还要算计他的性命,现在以德抱怨,也不知道他这个魔怪是不是真的良心发现,他自嘲地一笑,向着阵中法器的方向奔驰过去,迎着风雪,天刀破开虚空,进入了另一空间。
一个拳头打在古帅的恋上,他怪叫一声,身子飞了出去,好半天才爬起来,一抹鼻子上的血,才看清那个拳头是一个铁疙瘩样东西,巨大无比,怎么这么大的东西只打在脸上?古帅大叫一声,天刀劈了上去,铁疙瘩似乎可以感觉到疼痛,待古帅再砍的时候,滴溜溜一转,躲开了。
“铁小子很聪明啊。”古帅看着铁疙瘩,天刀舞的风雨不透,就是砍不到那东西。
“这东西是是万圣山镇山之宝灭神梭,你是砍不坏的,想其他的办法好了。”色鱼在匙颉轮环里面提醒道。
“它怎么好象有灵性似的,还会做表情。”
那个铁疙瘩灭神梭上面的小疙瘩扭曲着,就像是一张脸,不动蠕动着。
“人老成精,这东西也成精了。”
铁疙瘩似乎听清楚了古帅和色鱼的对话,上面的小疙瘩聚在一起,很不满地撅起了嘴巴,砰的一下,古帅又被打飞出去。
色鱼忽然看见在六兽神龛不远的地方有个东西正看着她,她怎么一看,叫道:“你怎么把鳞丌也收复了。”
古帅揉揉鼻子,道:“那是给我家主人当坐骑的,你可别打它的主意。”说完,天刀一旋,和灭神梭缠斗起来。
鳞丌的鼻子里喷着火,似乎被禁制所制,盯着色鱼,古帅一说不让她大鳞丌的主意,让色鱼还真有些动心了,只是在匙颉轮环中,如果没有六兽神龛的保护,是很危险的,她惋惜地看着鳞丌,要是把自己的封印刻在这古兽额头上,那以后行走十万荒山可就威风了,难怪古帅要把它送给美雪。
或许是匙颉轮环里面奇特气场的功效,小舀的气色好转了一些,但他还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被色鱼拥抱的幸福。
古帅这个时候大大的不妙了。
他的身体被铁疙瘩快打碎了,天刀也使用得不是很灵活,似乎进入这个空间之后,他的本事也被限制起来,每次出手都像是被束缚起来。
“等一等。”古帅用手对铁疙瘩摆了摆,说道:“臭家伙,你借用空间的威力和我打,这不公平。”
灭神梭聚成一个笑容,瓮声瓮气地说了话:“你来到我的家里,当然要按照我的规矩。”
“你会说话?”
“白痴才不会说话。”
“我们交个朋友吧,这样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你说是不是?”
灭神梭似乎在思考,看样子它的智商不是很高:“那我们怎么做朋友,不然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守阵吧。”
古帅干脆坐在地上,也趁机把伤势治疗一番:“这可不行,不如我带你出去玩吧,这里太闷了。”
“我喜欢这里,你要是想走,我就打你。”
古帅看着这个铁疙瘩,原来还是个死心眼,得想个办法破了它空间的气场才行,不然也发挥不出天刀的威力,自古帅得到天刀之后,还没有时间将天刀的主魂放回天刀里面,现在,这天刀只是一把神兵,还无法发挥全部的力量。他悄悄的运功,天刀的内部结构在他的脑海里一览无余,就如同人的经络一样,庞大浩瀚的天刀如同一部天书,够他看上一年半载的了,这也太博大了些,古帅感叹起来,身体里天刀的主魂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放进去,要是有时间可以仔细研究就好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灭神梭围着古帅转起来,看样子有点兴奋。
古帅突然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出来,天刀被血一激,黑色的黑龙刀气席卷而来,连灭神梭也退避三尺。
“老子不陪你了,到了三十六天,我再来会你。”说完,古帅打开一个缺口,逃之夭夭,那个灭神梭翘脚翻白眼,无奈地看着古帅突围而去。
“这个法器我惹不起,还是找别的吧。”
古帅对色鱼说,玄冥三十六杀阵笼罩着万圣山,大雪凛冽,十步之内,根本看不间任何东西。
“用雪来布置幻境,这也算是幻境的最高境界了,大雪可是真的,以真雪来掩饰幻境,虚实结合,别说找方位,就算是出口就在眼前也发现不了。”
听了色鱼的话,古帅眼睛一亮,停下身形,天刀在手心里微微颤抖。
“出口就在眼前。”
色鱼也明白过来,说道:“对,只要你的力量够强,根本就不用这么费劲地去寻找,破阵也是这个道理。”
“只可惜,”古帅叹道:“现在我的力量还不够,或许天机白衣可以计算出破阵的法门。”说话间,雪开始变得细小起来。
“是冰雹吗?”色鱼关切地问道。
“是,怎么了?”
“这是灭神梭在发怒,这不是普通的冰雹,而是万箭穿心梭,专灭妖人的元神,要不你用六兽神龛挡挡吧。”
古帅嘴巴一撇,那些冰雹刀片一样划过他的身体:“你还是照顾好自己,我要是连这点小货色都对付不了,想要坚持最后一天,那不成了笑话。”
冰雹急如丝线,几乎把古帅砸晕,气得他嗷嗷直叫,大骂变态的铁疙瘩,灭神梭似乎在天空中出现了身影,冰雹又急了几分。
古帅双手把天刀舞成风车,抵挡着冰雹,一点一点的靠近灭神梭的位置。
冰雹无法打到古帅的身上,他刚松了口气,这冰雹突然弯曲起来,从四面八方砸在古帅的身上,全身几乎成了筛子。古帅一声长啸,天刀如矢,全身被黑龙刀气所笼罩,电射向灭神梭的方向。
连色鱼也紧张起来,她感觉巨大的飓风在匙颉轮环中肆虐,那些精魂似乎力量被抽空了一样,一个个摊倒在地上,连鳞丌也无奈地看着她,如果不是有六兽神龛的保护,想必连色鱼也再所难免要被连累。
天刀结实地和灭神梭碰撞在一起,发出惊天巨响,整个大阵仿佛裂开了一样,有数个小山峰一瞬间被夷平。
放逐
六兽神龛从匙颉轮环跳脱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有大半神龛都裂开,色鱼怕神龛砸到小舀,从裂口出飞出去,再抬头的时候,天空中雪已经成了红色,落在手中,凝而不化,却并非万箭穿心梭的样子,只是很普通的血雪。
仿佛是一张大口,吞噬了天空,獠牙闪着幽幽的光芒。
小舀睁开眼睛,一个挺身从色鱼身体上蹦起来,手中的霹雳惊弦弓被血雪一淋,竟然发出嘶嘶的响声。
陨石滑落,远处,粉尘漫天。
“是古帅?”小舀看着粉尘的方向说道。
色鱼本想问小舀和琅邪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他这句话,就把这想法压了下去,和小舀目光一对,一起飞速赶过去,看见几乎不成人形的古帅正挣扎地爬起来,天刀的色泽也暗淡不少。
“嘿嘿,这个灭神梭还真是厉害,只是刚才这一下,它也不好受,怕是要找个地方去疗伤了。”古帅看着色鱼,又看看小舀,最后目光盯在小舀的霹雳惊弦弓上。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小舀说道。
古帅点点头,仰天而啸,发泄出胸中的愤懑之后说道:“你把射上去,我把这个铁疙瘩彻底给废了,如此一来,这个破阵的威力就要减少一半。”
色鱼担心地看着他们:“你们都伤成这样了,不要勉强。”
“生死已经不是我可以控制的,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充满生机,如果我死了,也是上天注定的事情。”古帅决然地把天刀指向天空,身体凝固成箭羽的样子。小舀手中的霹雳惊弦弓迎风一晃,暴长到两人来高,古帅进入弓中,小舀把弓举起,弯如满月,直指天空,而天空中,云层里似乎也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云涛翻涌,不安地卷着,就像是被风掀起的裙子,那张大嘴似乎在叨念着什么。
“破!”小舀手指在送开弓弦之时同时一弹,古帅的身体如同闪电,直插苍穹,那张大嘴立马被洞穿,而小舀也虚弱地倒在地上,大口的吐血。
所有的乌云似乎都被这一箭所吞噬,迅速收缩着,凝固成一个黑点,天刀就射在这个点上,这次,没有任何声息,但古帅的身体仿佛被兵解了一样,所有的骨头都离开躯体,从色鱼的角度看上去,就如同是天刀的刀穗。
玄冥三十六杀阵突然有一点亮光闪起,并逐渐变大。
“大阵被震开了一个缝隙,姑姑,我送你出去。”
色鱼还没来得及反对,小舀已经把色鱼安放在弓中,他又吐了口血,天空中,古帅的身体正在飞速变化着,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
“别了,姑姑。”
小舀的眼睛一红,松开了弓弦。
色鱼看着小舀,他眼睛里似乎也流出红色的液体,和天空中的血雪混合在一起,她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在她的脚心处拂过,身体鸟一样飞了出去。
小舀变成了流星,色鱼从古帅的身边经过,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和他伸出的手,她的眼睛只有悲伤和疼痛的爱意。
随着光亮最后的一闪,色鱼和大阵的那一缝隙同时消失。
回到地面的古帅摇摇欲坠,对小舀吼道:“你这个笨蛋,刚才那个缝隙是第七空间,她进入那里,就等于被放逐了。”
“什么?”小舀大惊失色:“难道那不是大阵被震开的缝隙吗?”
“当然不是,要真是缝隙,我还会留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