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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将军烈-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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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这次科考的结果张榜公布之后,吏部的选试何时进行?”赵子良吃着菜问道。

    李揆回答说:“一般是张榜公布之后,上榜及第的考生们在三天之后前往吏部参加选试!”

    参加科考的考生们中了进士之后就有了做官的资格,但能不能直接做官还需要参加吏部的选试,选试的内容主要是身、言、书、判四个方面。先考书、判,即考其书写工整、文理通达的程度,然后再试身、言,即观察是否相貌端正、口齿清楚。

    吏部的选试就相当于最后一次面试,如果吏部的选试没有通过,就不能直接做官,只能给官员做幕僚佐官、辅官,例如岑参当年中了进士之后就没有通过吏部的选试,只能给别人做佐官。做佐官也是有途径能够跻身进正式官僚的行列中的,如果被主官信任并得到举荐,也可以成为正式官员。

    赵子良说道:“日后吏部的选试要增加内容,要考察学子们对大唐的忠诚度、要判断考生的性格特点、为人处世的能力、与人沟通的能力!”

    元载说道:“摄政王这个提议老臣赞同,如果一个考生只知道读死书而不善于与人交往、缺乏与人进行沟通,这就是闭门造车,这样的人又怎能让下属执行他的决定,又如何与百姓们沟通呢?”

    考试的第二天,明经科就要开始进行口试,口试的考题都很简单,这也是因为明经科的录取分数都比较低、录取人数较多的原因,明经科就跟后世的函授一样,它怎么说也是一个文凭,比高中毕业强一些,但不大被社会上层看好。

    赵子良一个主考官和太子李适、宰相元载和礼部书李揆四个人分别各开一个单间对参加明经科考试的考生进行口试。因明经科容易考中,但一般不被朝廷重视,很难做到大官,而进士科被朝廷重视,容易做大官。古代文人大多自命不凡,因此参加明经科考试的人不多,而参加进士科考试的人很多,反而不容易考上。

    这也不是说考明经科的考生中就没有人才,不过即便有能力有才学,高层官员本身就对其文凭很鄙视,天生带有偏见,得不到提拔,你能力再强也是白搭。

    第二天的口试中,赵子良一连考了三十多个考生,他出的题虽然简单,但回答得能让他满意的却没有一个,不过这些人的答案也是中规中矩,没有大问题,他还是给了他们高分。

    “学生夏侯审拜见考官大人!”一个三十许的年轻人走进来向赵子良行礼道。

    赵子良负责的口试考场与太子李适、元载和李揆不同,他让人在这里准备了一张凳子,以供考生们就坐。

    赵子良看了看他,伸手挥着板凳:“坐!”

    “呃?”很显然,这个叫夏侯审的考生真没想到考官会让他坐着答题,他已经参加过不止一次科考,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多谢大人!”

    等夏侯审坐下,赵子良随意的问道:“今年多大了?”

    夏侯审有些紧张,回答道:“学生今年三十有一!”

    “都三十一了?用市井的话说,三十岁还没有考上明经科已经是很老了,而五十岁还没有考中进士还很年轻,你这明显是属于很老的一类啊,呵呵!好了,不用紧张,咱们正式开始吧,第一道题:李忠臣你知道吧?朝廷对他不薄啊,他为何要反呢?”

    夏侯审这时却不紧张了,思维很清晰,稍稍思考了一下就说道:“李忠臣初为安禄山的部将,安禄山叛乱之后他杀死安禄山手下重臣吕知诲,拥立刘正臣做了节度使,自己为兵马使。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李忠臣并不是一个很忠心的人,他善于投机。同时,他杀死吕知诲之后拥立刘正臣做节度使,节度使是朝廷封疆大吏,是皇帝才能任命的,是他一个小小的裨将想拥立就能拥立的吗?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李忠臣这个人其实对朝廷并不怎么敬畏和忠诚。他既然能够背叛安禄山,自然能够背叛朝廷,区别只在于利益的多寡。安史之乱平定之祸,各地将领拥兵自重,叛乱屡次发生,朝廷国库空虚,围剿不力,李忠臣早就看出了朝廷的虚弱,他知道以现在朝廷的实力既要震慑其他各地藩镇,又要维持朝廷的稳定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了,想要消灭他是很困难的。因此在皇帝决定削藩之后,他就果断的发动了叛乱,因为削藩触动了他的切身利益!”

    这是所有口试的考生中最让赵子良满意的一个答案,他满意的点点头,“回答得不错!第二个问题,安史之乱前夕,为何流民越来越多?”

    夏侯审直言不讳地说:“这是因为土地兼并严重和天灾**的原因,世家大族、王公贵族与官府官吏进行勾结,明抢暗夺,兼并自由农的田地,我朝经过一百多的发展,自由农的田地被大族和贵族倾吞越来越多,因此无地的农民只能给世家大族当佃户,如此一来,全国田地大多集中在少数人手中,朝廷收到的赋税越来越少,再加上连续天灾,各地官府官吏**,赈济不力,才造成了大量流民的产生!”

    赵子良暗暗点了点头,问出了第三个问题:“近年来,国库为何总是空虚?”

    夏侯审想了想说道:“主要有几个方面的原因:第一,连年战乱造成许多战乱之地的生产停顿,生产既然停顿,赋税自然是收不上来了;第二,朝廷用兵接连打仗需要庞大的军费开支,原本就不充盈的国库如何能够承担?第三,朝廷不但要负责受朝廷控制的军队军费开支,为了安抚各地藩镇,还要给他们送去军费;而各地藩镇所得的赋税却被他们自己截留,从不上交。也就是说朝廷在用仅能控制地区的赋税供养全国所有军队;第四,各地贪官污吏对赋税的贪墨并以种种借口虚报损耗!”

    赵子良点点头:“好,回答得不错,你先回去吧!”

    “是,大人!”

    夏侯审走后,赵子良在给了一个高分评分,同时记下他的名字。这是一个人才,对时势分析得很透彻和全面,是一个有大局观的人,此人思维清晰、口齿清楚、言行举止都还得体,经过一番磨砺之后应该可以担当一些重任。

    在第三天的口试中,赵子良又发现了一个颇有才学的考生,这人叫苗发,这人对他的考题又有另外一番见解,同时也让赵子良打开了更广阔的视野。

    三天科考结束后,赵子良和几位副主考官开始进行阅卷,这次的考生虽然比以往少了很多,但赵子良等人阅卷依然用了两天的时间。

    十月二十二,科考的结果终于出来了,上午,就有礼部官员拿着榜文出来张贴,数百考生挤在榜文下观看是否有自己的名字。

    及第的考生们有的手舞足蹈、有的欣喜若狂、有的微微一笑,而没有及第的考生有的人黯然失色、有的人伤心欲绝、有的人顿足捶胸,人生百态尽在这一刻显现出来。

    摄政王府。

    赵子良看着李揆递过来的上榜考生的名单,问道:“这些人就是上榜的考生名字?”

    李揆回答道:“是的!臣等已经把考卷一一核对几遍,没有差错,这才登记成册!”

    科考结束之后,赵子良是亲自参与过阅卷的,因此对一些考得比较好的考卷很熟悉,对于名词排列在前几位的几个考生的策论文章都详细看过,最后还是他拍板定的名次,但他定名次之前是没有看考生名字的。

    看见韩翃、卢纶、钱起、耿湋等人的名次名列前茅,赵子良笑道:“看来这些参加第二次科考的几个人还是对自己的才学很自信的,你看看,他们几个的名字都排在前列!”

    李揆说道:“是的,除此之外,迟到的两个考生卢纶和司空曙两人也都考得不错,一个第二名,一个第七名。还有那还俗的道士吉中孚考了第五名,都是不错的成绩。”

    赵子良点头道:“元载还是有识人之明的!”

    除了以上几人之外,排在前列的还有李端、崔洞,而明经科排在前列的是夏侯审和苗发。

    进士科参加考试的人有四百八十多人,但上榜的人数有三十二人,明经科参加考试的只有六十多人,上榜有十六人。

    赵子良想了想,对站在一旁的杜甫吩咐道:“去传话给吏部书李岘,让他马上来一趟!”

    “是!”杜甫答应,转身去派人传话给李岘了,李揆随即告辞离开。

    不久,李岘来到摄政王府,他是信安王李祎第三子,今年也有六十岁了。

    “李岘拜见摄政王!”

    赵子良抬手道:“梁国公免礼,来人,上座!”

    侍卫抬来椅子,李岘行礼后落座。

    赵子良说道:“梁国公是宗室,当年令尊信安王对本王多有提携,本王至今不敢忘,如今你我二人同朝为臣,还是要多为朝廷、为天下百姓着想!”

    李岘不知赵子良的意思,说道:“摄政王把老臣叫过来想必是有事吩咐,摄政王有何吩咐就请直言吧,只要对朝廷对天下有利,老臣自然无不应允!”

    李岘虽然是宗室,但一生经历极为丰富和坎坷,他如今虽然是礼部书,但同样也是宰相,他一生历任多州州牧,两度出任江陵,多次担任京兆尹,五次登上相位,六次官拜书,七次担任专门大使。历任要职,在任多有功绩。

第1005章 拉拢李岘() 


    赵子良说道:“梁国公是吏部书,如今的大唐吏治情况如何,想必梁国公心里应该清楚,大唐为何变成如今这个局面,历任吏部书难道就没有一定的责任?吏部书为六部书之首,为朝廷取材任贤,掌管着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责任重大,看看现在各地官吏和朝廷各衙门的官吏们的德性吧,梁国公认为,如果今后吏部任命的官吏还是如同现在这些官吏一样,大唐还有什么前途可言?说句不好听的,这江山始终是你们李家的,关我们这些外姓人屁事啊?而我们却还在这里殚精竭虑为的是什么?如果李家自己人都不为江山社稷着想,难道还指望外人舍生取义?本王既然今日把梁国公找来了,索性就开门见山的跟梁国公说吧,吏部必须是朝廷的吏部,不是某一个人的吏部,吏部的责任是为朝廷选材任贤,而不是为某一个人培植亲信,本王这么说,梁国公应该明白吧?如果吏部继续为某个人培植亲信势力,梁国公若为一己私利不顾大唐江山社稷,说不得本王就要请梁国公回家养老了!”

    李岘脸上丰富的表情显示出了他内心的极不平静,曾几何时他也是正直之人,是敢于向皇帝直谏的大臣,如今却沦为元载的爪牙,但元载此人在皇帝面前实在太受宠了,皇帝可以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但对元载的话却是一定可以听得进去的,为了维护家中的权势和尊荣,他不得不屈服于元载。

    良久,李岘颤巍巍的站起来向赵子良下拜苦哭道:“摄政王,老臣有罪,有罪啊!”

    赵子良叹道:“当年令尊信安王在世之时从不曾结党,功勋卓著却从不自傲,正直无私,又刚中带柔,在宗室大臣之中威望最高,常常在皇帝面前直言李林甫等人的恶行,李林甫等人虽然恨之入骨,但奈何不得。邪恶虽然横行,但始终无法胜过正道啊!梁国公,本王可以理解你的想法和顾虑,但是大唐这条船若是沉了,你们家又岂能幸免?倾巢之下,岂有完卵?难道连这个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李岘连连磕头:“老臣是越老越糊涂了,越老胆子越小了,真是猪油蒙了心啊!老臣有罪,老臣给先父和祖宗蒙羞了,老臣罪该万死啊!”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现在改过,还来得及!”赵子良说着起身把李岘搀扶起来。

    李岘再次战战兢兢坐下,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赵子良说道:“梁国公,既然以前造成的过错酿成了苦果,要进行弥补还得由你自己来进行啊,吏部不能再出问题,不能再成为某一个人培植亲信的衙门了,从现在起,梁国公必须要严格把关才行啊!”

    李岘连忙道:“老臣明白,只要老臣还是吏部书,从今以后,决不让那些心术不正、无才无德、奸猾之徒、投机之辈、官声不佳、阿谀献媚、逢迎拍马之徒得到升迁和任命!”

    赵子良摆手笑道:“梁国公这么说又太过偏激了一些,并非奸猾之徒、投机之辈、官声不佳、阿谀献媚、逢迎拍马之徒就不能做官!要做官和得到升迁必须要满足几个条件:第一,要绝对效忠于大唐,当个人的利益与大唐的利益相冲突时,要能舍弃自身利益成全大唐的利益,这就是大局观!第二,要有为官做事的才能,无能之辈又怎会做官做事呢?只要有才,不管他是奸猾之徒,还是投机之辈,又或是逢迎拍马、阿谀献媚之辈,都可以做官,每一个人都他的用处,如何用他,这就上位者的事情了!这样的人有用处,但不可做宰相和重臣;第三,德性也是一个考察官员的重要指标!”

    李岘拱手道:“老臣明白大王的意思了!”

    接下来,李岘断断续续把宰相派的内部隐秘向赵子良合盘托出,赵子良这才对元载这个人又更深一层的认识。元载这个人能力是有的,但此人太过贪婪,而且任人唯亲,就算是他家族内的人,如果不是他一党的,他也一概不结交、不来往。作为宰相,他在草拟朝廷官员的功绩过错时任凭自己的意愿随意添加和篡改,任命六品以下官员时也上奏皇帝下诏不必审核,有朝廷官员秘密禀报朝廷,被他知道之后当堂将其廷杖而死,从此官民对其敢怒不敢言,无人敢议论他的劣迹。

    赵子良听完李岘把宰相派隐秘之事说出来之后,思索良久,对李岘道:“吏部的选试实在两天后进行吧?到时候本王亲自去对所有上榜的考生进行最后的考核,到时候你也参加!”

    李岘答应:“是,老臣去安排!”

    李岘走后,高前来报告:“大王,襄阳方面哥舒曜派人来求援,这已经是这半个月来第二次求援了!”

    赵子良闻言皱起了眉头,“看来哥舒曜那边的形势很危机啊,否则求援信使不可能来得这么频繁,而且是在全城被围的情况下,要派人突围出来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郭子仪还有没有消息传回来吗?”

    高道:“王府还没有收到这方面的消息,微臣已经派人去中书省询问过了,他们也没有收到消息,其实是微臣太着急了,中书省若有消息,必然会立即派人送过来,这种军国大事的消息他们不可能扣留,一旦延误造成巨大后果,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赵子良背着手在正厅的大堂内走了几个来回,停下问道:“哥舒曜派来的人在何处?”

    “大王要见他?微臣马上命人带他进来!”高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高就带着一个浑身上下已经干涸的血污的兵士走了进来,

    “大王,这就是哥舒曜派来的信使!”

    那兵士立即下拜道:“小人拜见大王!”

    “起来吧!哥舒曜的求援信呢?”

    “在这里!”兵士从怀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书信递过去。

    赵子良接过拆开来看,哥舒曜在求援信中把襄阳的情况说得很糟糕,城中可战之兵已经不足一万人,由于被围的时间已经长达两个月,城内的粮食已近枯竭,为了尽量延长防守的时间,他不得不下令收集全城所有粮食,每个人每天只吃一顿饭,而且还只能吃半饱,很多人饿极了,把城内所有树木的树皮都刮下来煮了吃掉,牲畜更是被宰杀光。

    看完书信之后,赵子良说道:“襄阳城内的情况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但与当年张巡守雍丘和睢阳又要好得多,要知道当年雍丘和睢阳就守了一年多啊,一只老鼠都卖到了几万钱的价格!但现在的情况又不能与当年相比,当年安禄山叛乱才刚刚开始不久,朝廷威信还在,如今天下战乱日久,朝廷威信大跌,襄阳城内的军民不一定有这份信心和忍耐力可以守一年以上,咱们必须尽快想办法!”

    高点头道:“是啊,现在不必当年了!微臣倒是认为不必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可以下令给哥舒曜,让他见机行事,若能坚守就坚守下去,等待援兵到达,若不能坚守就突围,保存有生力量,突围之后与援兵汇合,再伺机夺回襄阳!”

    赵子良思索了良久,回过神来看见送信的兵士还站在原地,便对外面喊道:“来人,带信使下去休息,给安排好食宿,等襄阳之围解除了在给他一些盘缠让他回去找哥舒曜!”

    “是!”

    打发走这个送信的兵士之后,高问道:“大王,微臣一直有一事不明白,襄阳周围并非没有兵力,若是从江陵、鄂州等地是可以抽调一部分兵力的,只要再任命一个大将统兵,是可以很快北上接触襄阳周围的,大王为何一定要从长安朝廷这边发兵救援?”

    赵子良反问:“从襄阳周边调兵?再任命一个节度使吗?这种职务一旦任命,想要撤掉就难了,如今各地官府藩镇从来不会嫌兵权过重,只要有机会,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抓住手里的兵权!”

    赵子良的意思很清楚,如果要从襄阳周边抽调兵力组织成一支大军,那么粮草军械和一切作战物资都必须从当地征调,而统兵大将想要全心全意打仗、没有后勤方面的顾虑,就必须要节制周边州县,如此一来,只有节度使这种官职才能满足条件,政权、财权和军权都全都到手了。

    如今赵子良正在酝酿削减各地将领的权利,把政权、财权和军权进行分离,防止产生更多的藩镇,他又怎么会继续任命节度使这样的官职呢?

    高明白赵子良的想法了,他说道:“微臣明白大王的顾虑,但如此一来,摄政王府在很多时候就有些束手束脚了!”

    赵子良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几位先帝留下的烂摊子只能让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家伙来承受和收拾了!”

第1006章 面试() 
十月二十五,大历三年的上榜进士们四十八人纷纷来到吏部准备参加选试,吏部的选试是只有上榜及第的考生才有资格参加,这些自从及第之后就有了做官的资格,但也只是有了做官的资格,并一定能立刻做官,若通不过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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