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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将军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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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了军械粮饷的问题,本将军就不再过问了,你能够主动过来跟本将军说起去见边阉的事情,说明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说明你心里是有本将军的!以后再有军械粮饷没有及时拨付的情形,你就直接来找本将军,知否?”

    赵子良立即拱手躬身道:“诺!”

    “去见过席云庆了吗?”

    赵子良道:“还没有,属下正想见过将军之后再去看看席堡主!”

    夫蒙灵詧笑道:“托云堡有你在那儿镇守,本将军不必担心。如今,席云庆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本将军之意想调他去城防军当任校尉一职!入冬后,托云堡对突骑施人的防备要更加谨慎小心,你的事务也繁多,这几个月你再想见到席云庆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趁着这两天有空,你还是去看看他,同袍之间多多走走,日后也好相见!”

    赵子良道:“将军所言甚是!属下还有一事相询,请将军为在下解惑”。

    “何事?”

    “朝廷是否打算出兵征讨突骑施?”

    夫蒙灵詧一愣,皱眉道:“此事你如何得知?”

    赵子良道:“昨日属下前来疏勒镇之时途经王城,遇到了将军的一个随从,当时属下就在纳闷,以将军的身份,就算有事也不必亲自前往王城见疏勒王,而将军却亲自前往了,这说明此事关系重大,除了出兵讨伐突骑施需要疏勒王的兵马粮草支持之外,属下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将军亲自去见疏勒王的!”

    夫蒙灵詧闻言十分惊讶;“却不想子良你心思如此缜密,在疏勒王城看见本将军一个随从就能够推断出朝廷要讨伐突骑施了,此事我从不曾与他人说起,既然你已经推断出来,那本将军就告诉你们,朝廷那边已经有了消息,皇帝的诏令已经下达到大都护府了,日前盖大人召集四镇镇守使和各军军使商议了此事,具体出兵的日期还不明确,此次出征平定突骑施之乱不是一件小事,突骑施兵马众多,除了莫贺达干之外,十姓部落基本上都还是听从吐火仙可汗的调遣,想要击败吐火仙可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兵马集结和粮草的调集以及联络安西各诸部,这都需要时间,尔等只需要暂时做好自己的事情,到了需要尔等之时,本将军自会给尔等派一些差事!另外,朝廷要出兵平定突骑施之乱的事情,仅限诸位知道,不可再向任何人说起,否则让本将军查出来,定斩不饶”。

    众人立即拱手行礼:“诺!”

第64章 拦路() 
“就是这里了!”磐珠隽秀将赵子良带到一间大院子门口说道,“疏勒镇军中但凡受了重伤的将校都在这里养伤,这里有专门的军中大夫疗伤和照料”。

    赵子良点点头,门口一个持枪兵士问道:“你等何人?来此何事?”

    赵子良掏出自己的官凭鱼符给兵士看,说道:“我乃托云堡堡主,前来看望席云庆校尉!”

    “哦,原来是赵堡主,请进!”兵士查验了一下官凭鱼符,很快将它还给了赵子良,并请两人入内。

    走进大院内,赵子良看见不少院子内不时有人走动,说道:“此地风景如画,确实是一处养病的好地方!看来,席堡主在这里过得不错!”

    赵子良正与磐珠隽秀说着话,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子良,你怎么来了?哈哈哈,某正想与你痛饮三百杯!”

    赵子良和磐珠隽秀扭头一看,屋檐下正站着一个壮汉,不是席云庆是谁?赵子良大笑,挥手打着招呼:“哈哈哈,席老大,看来你身体硬朗得很,我也就放心了!”

    两人走到一起,互相打量了一番,同时仰头哈哈大笑。

    “席老大,看来你死不了,既然死不了,喝酒肯定是没问题的!”

    席云庆拍拍胸脯大笑:“那当然,喝!一定要喝!”

    这时从旁边传来一声冷笑:“喝?不想死你就喝,只管喝,早死早好!”

    席云庆大怒:“谁?谁说老子不能喝?”

    “我!”这怒气比席云庆更甚。

    席云庆扭头一看,待看清说话之人,顿时焉了,颇为尴尬地说:“郭郎中,您早!”

    赵子良和磐珠隽秀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席云庆看见这白胡子老头就如同孙子看见爷爷一样,老实了。磐珠隽秀看见席云庆刚才还气势汹汹,眨眼之间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感觉有趣极了,当即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这让席云庆很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

    席云庆好不容易把郭郎中哄走,拉着赵子良走到一边问道:“子良,你不在托云堡,怎么有空来这里?”

    赵子良道:“有点公务来疏勒镇处置,我可不是私自来的,是得了夫蒙将军允许的!”说着将手中一坛酒递给席云庆说道:“没带什么东西,就一坛子酒,既然席老大不能喝酒,那这酒就留在这里,席老大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喝!”

    席云庆看了看手中的酒,欢喜地接过,笑道:“好,也只有子良知道我的心意,这酒我就留下了!”

    说到这里,席云庆看了看赵子良,笑道:“如今子良统管托云堡,也算是真正有了用武之地了,可怜我,被困在这小院子里进出不得,都快憋死我了!”

    赵子良笑道:“席老大不必烦恼,难道你不知道夫蒙将军要对你有重用?”

    席云庆闻言立马瞪大了眼睛,急切道:“子良,你是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

    “你如何得知?”

    “今日我去见夫蒙将军,他亲口跟我说的!”

    “将军有没有说要让我去哪里?”

    赵子良道:“好像让你去城防军当任校尉一职,也算是高升了,统带的兵马一点都不比托云堡少”。

    席云庆无奈道:“高升是高升了,可是在城防军管治安,这可真是难为我了!不过在城防军有一点好处,以后再也不必像在托云堡一样要操心军械粮饷了”。

    粮饷?赵子良听了这两个字,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对啊,如今朝廷要对突骑施出兵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安西各地的粮价还是正常水平,过段时间大都护府和四镇镇守府肯定要在各地大肆征收粮草,到时候安西和北庭各地的粮食价格会一路上涨。何不趁着消息还没有传开,尽快出手大量囤积粮草,等以后粮价上涨之后,再想囤积就晚了。

    想到囤积粮草,赵子良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一个人名,吉巴姆!当初在疏勒镇的镇北货栈内,吉巴姆这个疏勒国最大的粮食商人就在其中,赵子良也算是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还强行将此人带来的粮食全部扣下,不过吉巴姆也算是逃过一劫。

    心念转动之下,赵子良很快便有了决定,他对席云庆道:“这倒是!既然席老哥无碍了,子良就放心了!子良还有事情要办,就先告辞了,日后闲暇再来拜访!”

    席云庆见赵子良要走,也不好强留,这里毕竟不是他的住处,于是说道:“那好,某也不留你了,待某在城防军安顿下来,子良如果来疏勒镇,一定要来找某喝个痛快!”

    “一定一定!”

    告辞了席云庆之后,赵子良对磐珠隽秀道:“公主,我想起一事,要马上去办,就不能陪你了,如今夫蒙将军回来,你也快回镇守府在夫蒙将军帐下听用吧,以免将军想要找你却找不到”。

    磐珠隽秀尽管有些不情愿,可也知道赵子良要办正事,只好不情愿说道:“那好吧,你何时再来疏勒镇?”

    “有空我就会过来的!”

    与磐珠隽秀分开后,赵子良赶回驿站,带上二十多个骑兵护卫向城外而去,“堡主,我们这是要回去吗?”

    “今日怕是回不去了,今日本堡主要去疏勒王城办点事情!”

    二十多骑刚刚从出城,从城门口附近就走过来一个丫鬟拦住了赵子良的去路,赵子良立即勒马停下,发现拦路的这丫鬟竟然是昨晚孟夫人的丫鬟翠娥。

    “将军,奴婢有礼了!”翠娥道了一个万福。

    赵子良皱眉道:“姑娘拦住在下有何事?”

    “将军,我们家夫人在这里已经恭候将军多时了,还请将军上马车一见!”

    赵子良心里直叫苦也,扭头看了看,发现路边果然停着一辆宽大的马车,心下权衡了一下,看来不去见孟夫人是不行了,他向护卫长楚歌招了招手。

    楚歌策马上前拱手道:“堡主?”

    赵子良:“楚歌,你先带弟兄们去王城找一家客栈住下,打听出粮食商人吉巴姆住在哪儿,再派人回托云堡,让郑三带着辎重队和堡内所有马车过来一趟!”

    楚歌担心道:“堡主,您一个人······属下担心······”。

    赵子良笑了笑,拍拍楚歌的肩膀道:“不用担心,我去会一会一个朋友,会完朋友很快就会追上你们的!”

    “诺!”楚歌答应一声,向后挥一挥手:“我们走!”

第65章 阴沟里翻船() 
看着楚歌带着护卫们离去之后,赵子良策马向马车走过去,来到马车旁边跳下将缰绳扔给旁边孟夫人的马夫,嘱咐道:“好生照料我的坐骑,出了差池定不饶你!”

    马夫急忙接过缰绳点头哈腰赔笑:“将军的坐骑一看就知道是一匹宝马良驹,小人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怠慢”。

    挥挥手赶走马夫,赵子良走到马车后面拱手道:“夫人,子良有礼了!”

    “将军,奴家等候多时了,翠娥,快请将军上来!”马车内传来孟夫人糯糯的声音,赵子良直感觉浑身上下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翠娥撩起马车帘子,对赵子良道:“将军,请!”

    赵子良踏上马车,进入马车内,这才发现这马车内竟然如此宽敞,铺着一层羊毛毛毯,四壁装饰华丽,香气四溢,中间放着一张小几,如把小几挪开,这马车还可以当做移动床铺,睡上三个人都不是问题。

    孟夫人就跪坐在对面,今日的孟夫人比起昨日更加艳丽、光彩照人。赵子良在一侧跪坐,孟夫人又敲了敲车壁,“车夫,赶着马车去王城!翠娥,生火温酒!”

    “诺!”车夫和翠娥双双答应,马车很快动了起来,翠娥也开始在小几上的小炉子里添加一点木炭,这木炭烧起来无烟无味,乃是上好的木炭。

    赵子良面露疑惑,问道:“夫人,您这是?”

    孟夫人伸手抚了抚发鬓,笑道:“将军不是要回托云堡吗?奴家正好要去一趟疏勒王城,想着将军可能要回去,因此就在城门口等待,却不想奴家运气不错,等到了将军,既然是同路,何不同车而行,聊解路上之寂寞?”

    赵子良拱手道:“承蒙夫人垂青,子良受宠若惊!”

    那翠娥一边温酒,一边打开旁边一个食盒,从食盒内拿出一叠叠精致小菜,端出来还热气腾腾。

    孟夫人见酒温得差不多了,一边拿起酒壶斟酒,一边笑道:“奴家略备薄酒,还请将军不要嫌弃!”

    “岂敢,岂敢!”

    孟夫人向翠娥打了一个眼色,翠娥看见心下了然,欠身道:“夫人、将军,车夫既要赶车,又要照看将军的坐骑,定然是忙不过来,奴家过去帮帮忙!”

    孟夫人摆摆手:“去吧,好生照料!”

    翠娥到前面与车夫坐一起后,车内就只剩下赵子良和孟夫人二人了,孟夫人端起酒杯道:“将军,请!”

    “应该我敬夫人,夫人请!”赵子良尽管对孟夫人很有些戒心,但警惕之间还是没有忘了礼数。

    两人一起喝了一杯,孟夫人就叹道:“将军所有不知,世人有些羡慕奴家好命跟了边大人,有些人却背地里暗骂奴家不知廉耻,在边大人那里得不到抚慰因而到处招惹男人,却不知道奴家心里的苦,将军可愿听奴家的故事?”

    赵子良心想,你都要说了,我不想听也得听啊。心下嘀咕,嘴上却说:“如夫人愿意说,在下洗耳恭听!”

    孟夫人当即娓娓道来。原来这孟夫人,小字莹儿,本是长安一个富商家女儿,,这富商一直与皇家内府做着生意,专为皇家大内供应御酒,当年孟夫人的父亲就是结交了边令诚才得到了这桩生意成为皇商,孟夫人家里也因此富得流油。

    岂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日,孟夫人家的酒坊突遭大火,大火吞噬了酒坊酿造的所有供给皇家内府的御酒,孟家也因此不能如期交付贡酒,皇帝正准备举行酒宴犒赏边疆归来的有功将士,在得知孟家不能如期交付贡酒后雷霆震怒,下旨将孟家一家老小三十八口全部下狱,而后将孟父发配安西,其他男丁为奴,女子送去教坊司。

    与孟夫人父亲关系要好的边令诚在给孟送行时,孟莹儿苦苦哀求边令诚救她父亲,并承诺只要让父亲平安,她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不求任何名份。

    边令诚有一奇怪的癖好,这是不为外人所知的,边令诚见孟莹儿生得美貌,尽管他不能人道,心火却没熄,因此答应下来,于是边令诚向皇帝自荐前往安西出任中使监军,玄宗正愁派谁去安西监督各地兵将,见边令诚这个心腹自荐,当即大喜,立刻下旨让他出任疏勒镇中使。

    边令诚前往安西时就带上了孟莹儿,在安西,有了边令诚的照应,孟父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不过这里毕竟与内地不同,孟父经此大难,受到惊吓,又经过长途跋涉来到安西,再加上水土不服,没半年就病死了。

    孟莹自从呆在边令诚身边,很快就得知了边令诚的秘密,边令诚此人有喜欢被人鞭挞的奇特癖好,他时常光着身板,也让孟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并让她拿着皮鞭抽打他,下手不可过重,亦不可过轻,如此他方能得到满足。

    如此秘闻在后世当然是不足为奇,但在此时却是闻所未闻的,不可为外人得知,孟莹的手法很好,力度掌握得极好,再加上她的美貌和体贴,边令诚对她视若珍宝,他有这种奇特的癖好,必定不能为外人得知,要找一个知心、且不会歧视他的女子谈何容易?而且换了其他人,也不一定能他得到满足,因此他几乎离不开孟莹,这也是为何他对孟莹言听计从的原因。

    赵子良听了孟莹儿说完之后,叹道:“却不想夫人有这般凄苦身世,看来如此也怪不得夫人,世事无常,生活所迫啊!”

    孟莹儿留着眼泪道:“谁说不是呢?这些话,除了奴家身边的侍女翠娥之外,从未他人说起过,翠娥是奴家从小就带在身边的侍女,是靠得住的,只是还希望将军为奴家保守这个秘密”。

    赵子良急忙道:“那是自然,夫人既然是愿意说给在下听,肯定是相信在下,在下岂能有负夫人?”

    话刚说完,赵子良就感觉头部一阵眩晕,视线也有些花模糊不清,他以为是酒喝多了,连忙甩了甩头,说道:“夫人这酒好生厉害,在下、在下只喝了几杯就头晕目眩!”

    孟夫人嫣然一笑:“将军如觉得头晕,不如躺下歇息!”

    “不可,不可,在下岂能唐突了夫人·······”赵子良说着,头部却更加晕了,只感觉视线中的孟莹儿越来越模糊,心中却是大叫:“完了,遭了孟夫人的道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跌倒在毛毯上人事不醒。

    孟夫人见状,脸上露出笑意,挪到赵子良身边,俯身伸手抚摸着赵子良的脸庞,一副痴迷状。

    好生端详了一阵,孟夫人开始宽衣解带······

第66章 同心同德() 
苏轼有一句诗是这样写的:“春梦了无痕”,赵子良对此嗤之以鼻,春梦怎么可能无痕?苏轼写这句诗肯定是瞎掰的!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这个梦实在是太美好了,好到他简直不愿意醒来,然而鼻孔一阵阵麻痒却让他不得不从梦中清醒。

    “啊切——”赵子良打了一个喷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还没睁眼,就感觉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鼻孔间传来一阵幽香。

    他突然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肩头躺着一头秀发,这是一个女人,这女人**软绵绵的。

    赵子良大惊,立即挣扎着将女人掀开,将女人从身上推开的那一刹那,他看清了女人的面容,此女赫然就是孟夫人、孟莹儿!

    孟莹儿醒了,看见赵子良正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她嫣然一笑,“赵郎,你醒了?奴家服侍你更衣!哎呦——”

    看见孟莹儿说着突然就发生一声疼痛的叫声,秀美都皱起来了,赵子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即掀开身上的毛皮褥子,只见身下洁白的羊毛毯上有一团殷红。

    看见这团血迹,赵子良的脑子一懵,瞬间一片空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竟然还是······?这·······”

    孟莹儿皱了皱秀眉,幽幽道:“赵郎真以为奴家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子么?边大人是个太监,无法人道,尽管他有着奇特的嗜好,却也不曾糟践奴家,其他男人,但凡对奴家有不轨之心者都被边大人暗下毒手给害了,如果不是奴家对赵郎一见倾心,奴家怎能甘心将身子交给赵郎?奴家不求赵郎时刻记挂着奴家,只求奴家在赵郎的心里有一席之地而已······”

    孟莹儿说到这里忍不住泪如雨下、小声低泣,那模样、神态着实让人看了觉得心生怜惜,赵子良却也非铁石心肠,见了孟莹儿如此模样,原本准备硬起的心肠马上就软了下来,心中暗道,孟莹儿尽管手段有些下作和低劣,但看此女对我乃是一片真心,也是情有可原,我却不可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情意。

    赵子良想到这里,立即拉过孟莹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子良何德何能得夫人如此厚爱?夫人将清白之身给了我,我却用这副凶神恶煞的态度对待夫人,实在是该千刀万······”

    赵子良的话还没有说话,孟莹儿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满是欢喜,显然赵子良刚才这番话起了作用,“呸呸呸,不可说不吉利的话!能听到赵郎这番话,奴家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赵子良闻言笑道:“刚才还让我不可说不吉利的话,转眼之间你自己倒是说起来了!”

    孟夫人顿时大羞:“哎呀,赵郎不可取笑人家!”

    看见孟夫人这副媚态,赵子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身体某处陡然起了变化,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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